“是的啊”村长捂着鼻子不想多说一个字。

道士看了看,连连摇头,转身走开了,村长跟上前,吸了两口气说:“怎么样?道长”

“你看看这个周围,有一草吗。邪气这么重,我还是头回遇到。你们对这个女子杀了之后。还做过什么呢,要使得她的怨气达到这样深的地步?”

“道长”村长示意他借一步说话,贴着耳盘,小声地说了一些话。道长长叹一口气。村长接着说“这都怪那个混账鲁四,做出这样的事来啊”

“那么。这个女子有学过法术之类的事情吗?”

“不清楚啊,道长,我们压根就不认识她,她是个外乡人。也是那天因为天色晚了,才正好路过我们村子的呀”

“叫你们准备好的石灰,撒满这个坑的四周。把这个坑在填满了。”道长回身来到灵坛前,摇了摇铃,信手将一旁的纸点燃烧化,随后四处撒着糯米,口里念叨着法咒。

村名民们都十分认真的看那个法师,只有在人群一旁的吕风,感觉那种花样繁多的招数,无非是一种蒙人手段罢了。他看看冥暗的天空,又看看莎莎作响的树林;恍惚间他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正用一种嘲讽的表情看着她们,虽然他是看不清那么远的,但再他脑海里却是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种表情。吕风挤过人群,来到了村长所站的一侧,可现在那个影子怎么也看不清了。

道士嘘了口气,浮现出一种满足的笑意,随后,他接过鲁四家的一只黑猫,拔出剑,一剑将其杀死了,可那只猫一点反抗都没有,倒使人相信是自愿似的。只见殷红的猫血一滴一滴地滴在泥土上,渗了开来。

小区公寓。

胖子看看贾仁那沉思的表情,又将那段视频开了起来,并快速地定格在一个场景中,说:“你知道这个仪式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

“我猜是一种祭祀,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你说的那个千寻会巫术,我相信”

“为什么”

“因为白脸女鬼的扮演者,就是这个人,她便是千寻”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这段视屏我是在国外的一个网站上搜索到的,弄到这段录像的一个美国记者,在他的公开日记上有千寻的名字,当时事后还想采访她,被组织者拒绝了”

“原来如此,你小子行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呵呵”贾仁露出了久别的笑意,现在极大的好奇感充斥着他的心脏。“那还有其他有关这种仪式的记录吗?”

“没有,因为,那个美国记者公布这段录像的当天就死了,据报道说是咬舌自尽的,死翘翘了。”

“还真邪乎”

“难道真有不详之兆!?”

“有,领我去看现场的那个服务员,几天前被挖了双眼,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贾仁十分认真的说道。

第九章:祸具魂

石门窟。

老妇人吃力的趴在地板上,用手拉出一个红木箱子,上面灰尘布满,看样子是放置了许久。她十分小心地擦干净,额头的千纹交织,枯老的双眼,几乎要流出泪水来了。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把暮色的弓,底下是一件缝有鹤案的布衣,两边还有一些黄色锦囊;她撩起衣服,一把明晃晃的镰刀顿然映入脸帘,那锋利的刀刃,仿佛能流出鲜红的血来。

“母亲,你这是在干什么?”儿子见老母坐在地上,连忙走了过来。

“来,帮我把着箱子搬到桌子上去”

儿子搀扶母亲坐到藤椅上,随后将着红箱子抱到桌面上,不解地问:“母亲,这些是……”

“哦。这些是祸具魂的法器和法衣,用来招魂驱鬼的。来,把它们给我一样一样拿出来”老妇人吃力地伸手指指。

于此同时,贾仁和胖子在算命老头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出租房内。走进里面,乃是一个收破烂的小房子。两人正想回出的时候,一个廋弱的小老头从里面冒了出来,说:“这些巫术的照片是哪来的,不要命了”

贾仁和胖子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身旁的老头接过话说:“师傅,这种形式的法术,我也平生未见过,不知道是种什么法术?”

“哼,这是祸具魂的鬼祭,一种非常邪恶的驱鬼法术,据说是从东瀛传过来的。早就被消迹了”

“它是用来干什么的?”贾仁问。

“用来干什么,哼,当然是驱除邪恶的鬼魂喽,不过……”小老头又想了一会,说:“不过,这种法术,哦,应该是巫术,也可以将恶人驱入地狱,受到囚狱之刑”

“地狱的囚狱之刑?”

坐在身旁的儿子,表情困惑的问道。

老妇人勉强支起身子,机械地拿起那把暮色的弓,接着说:“是的,凡是世上恶人,法术高强的法师,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将其提早打入地狱,让其受到地狱残酷的刑法的。可要动用这种法术的人,活人,那是用之受阻的,必定是怨魂惨死,临死之前魂未消失的时候才能用一种诅咒传播到世上。”男子拿起一旁的画卷,展开乃是一幅地狱酷刑去那的人,有刀山逼起横跨;快刀的恶鬼,绑其将他割舌,还有油渣,其情景惨不忍睹。

贾仁听完那老头的话;顿然陷入了无尽的苦恼中,他所要揭开的悬案,于这样的法术到底再哪个关键部位有所密不可分的联系呢。那场不明的大火造成的一切,是意外还是另有蹊跷呢。他开始寻思那位事后消失的女子和被烧死的女孩,那个女子一定和这场意外有着非常关键的联系,但到底是在哪个方面。这时他脑海闪现出的画面和吕风所向他诉说的一件事情,好像可以十分巧妙地将整个迷案集中到一点。他想到这,觉得应该给远在自己家的吕风打个电话了。

第十章:恐惧之临

翌日。

迈有过分心切的脚步,在空荡荡的走廊上一连串地响起,直奔四楼去了;贾仁到了四楼,透过窗璃看见吕风正趴在桌案上,见其衣衫褶皱的背脊,显得格外的疲惫不堪;然而从他自己的感觉,从调查这桩无名大火开始直到现在,疲惫同样纠缠在他身上,以往这种感觉是没有的,至少没有过一种难以表述的怪异感,好像总有人在暗地里看着自己似的。

“谁?”吕风猛然间抬起头,惊愕地面向贾仁。

“还打瞌睡啊,记得要带我去看的地方了吗”贾仁强努嘴笑笑,还拍了一下,这位一脸倦怠的同桌。

“哦,你当真感兴趣吗?”

“才没有,我是个冒险家,只想戳穿莫须有的恐惧,比方说像你这种的,哈哈”

“那边走边说吧”吕风虽听他这么爽朗地说,但从他那躲避颤动的眼神中,可以发现他给人的感觉于先前大为不同了。

一只惊蛰的鸟,“啪”一下,掉在正在送道士回去的村长面前;两人立刻停住脚,道士一脸煞白地四处回顾,村长也被吓的不轻,急闪开来。

“啪,啪,啪”一连续从天空掉下四肢卷缩的小鸟,还有一只就如着魔般地撞在一户人家的窗璃上。还未等村长反应过来,只见在一旁道士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憋足后退,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忽然,一辆不知哪冒出来的重装货车,“轰“一声将那道士撞的飞,一连旁边的电线柱子撞在一起。

“啊……”村长低下头,看着正在开裂的地面,霎那间伸出一双泥泞的手,抓住他的双腿,将他拖入了火焰滚滚的地下。

胖子惬意的将薯片放入自己的嘴里,正看着最新上映的电影。忽然,莫名其妙地一下子飞快地弹出了许许多多视屏框,都是那鬼祭的场面,诡异的声音从喉咙底发出,越来越响。吓的胖子来不及坐稳,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面对着无数弹出的视屏窗,他突然脑海里,闪出一个不知道是否能解释的通的想法;他明白了,他明白了……

放在桌上的饮料杯,掉在地板上,水静静地流向他的背后;胖子回过头,见自己的手湿漉漉的,整个人就像躺在水泊中一样在下陷,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大声地叫着正在隔壁厨房的妈妈,可无论怎样渐渐自己已经再也喊不出一点声音了。

“啊……”一声妇女的尖叫,随之是盘子掉在地上摔碎的声响。

出租车在雨中缓缓行进,坐在前座的吕风对司机指引某个看起来很熟悉的地方;打开车门,贾仁才意识到这里就是148号房间所在的酒店。他不知道吕风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地方的,更加纳闷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难道他会像胖子葛欢那样说一大堆连自己的推理都不及的事情吗。

两人来到那间148号房间,期间贾仁甚至怀疑这位同桌是不是真被鬼给附身了;只见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打开了门,示意让他过去。

第十一章:咒之肆

贾仁再吕风的示意下,走到门口:“怎么会”

背对视线的女子有一头垂落的秀发,穿着一件鹤案的长袍;她缓缓转过身,让贾仁目瞪口呆的事,这个女子便是千寻。可她就如没有看到他似的,将视线转向跪坐在地板上小女孩,还有地板上还放着照片上所看的祸具魂的各种法器;只见她同样跪坐下来,面朝那个毫无表情的小女孩,点燃一碟油灯,嘴里念叨着什么;小女孩机械地将目光看向千寻,整个脸僵硬地颤抖,张开血红色的嘴吧,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窒息声。千寻表情严肃,紧紧瞪住她的眼睛,伸过手,将小指伸入到那小女孩的嘴里,随即又缓缓拿出。

一脸惊恐的贾仁,恍惚中看到有某种东西,千寻小手指上的一滴殷红红的血,她居然将用嘴吮入自己的口中。然后,站起身,看着小女孩无力地倒下。拿起镰刀,缓缓逼近,就像那段视屏中所放的一样,意思地在她头上假装砍了几下。忽然之间,那女孩满地地打起滚来,四肢卷缩,痛苦难抑,可拍地吼叫起来。

千寻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镰刀掉到地上,砸出一个火焰滚滚的洞来,整个房间顿时被窜上来的火焰所燃起;女孩凶恶地爬起身,一双血红的眼睛目盯着千寻,同时也盯着其身后的贾仁。慌忙中,千寻大声地念起咒语,同时一步一步在她的紧逼下后退。转身想逃离的她,突然被某个东西高高地附起,身后的女孩在炽热的火焰中哭喊着,活活被烧着打滚。

“啊……”贾仁被面向他的脸,吓的连连后退。丢魂似的跑出门外;霎那间,他居然跑到了一个空旷的小山坡处,在他眼前不远处的是一块浓雾缭绕的树林。他已然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脑海一片空白,一片恐惧。

此刻,他听到了一种死亡深处令人窒息的声音,到处都是,越来越逼近;四周的迷雾中,他看到了在他前面的一块土地,正有某个东西从那里爬起,泥土在隆起,在他的眼中倒影出,一只泥泞的手,猛然间伸了出来,接着是一头凌乱遮掩的浓发;贾仁目睹,真的吓软了双腿,瘫倒在地,瞪大的眼中,只见那可怕的千寻尸体,向他爬来……

“啊……”山林深处,一声惨烈的叫声划破长空。惊叫的夜莺也随之可怕地哀鸣起来。

正躺在床上的吕风,猛地坐起身,打了一个冷战,望向那后山朦胧的惨叫深处。

男子端着午饭,表面平静地走向母亲的房间。经过上午母亲对他所讲的祸具魂事情之后,他格外担心这位年事已高的老母亲,会有什么不测。

“啪……”打开门刹那,男子手中是碗筷,看着眼前的情景一下子掉落在地上了。只见地面上是一大摊鲜红的血,滴下来的血,荡开,倒影出一具正在悬荡中的尸体,那正是他的老母亲。

第2卷

第一章 葬礼

临近中午,淡漠的天空开始下起了窸窸窣窣的小雨;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用手遮挡的雨,快步的跑过。一眼看去,好些人拥挤在门口,表情凝重,带有哀伤。他们谈论着,这样不幸的事情,居然貌似一切平静的发生了,让他们猝不及防,心底的悲伤不由地都挂在了脸上。

代表班级前来追悼的晓雪一行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顿然也怀念起这位平日里调皮爱作怪的同学——葛欢。

白衣男子跑到一位消瘦的白发男子跟前,说了几句;男子便往晓雪他们的方向看来,过来招呼说:“请到里面就坐吧”

晓雪一行人看着这位哀伤的中年男子,一时说不出过多的安稳话语,只是安静地低了下头,静静地走进了里屋。

道士们开始作响器乐,陆陆续续来往的人开始忙绿起来。坐在晓雪一旁的沈雁扯扯她的衣襟,递过一个示意的眼神,说:“那位是她母亲吧?”

“嗯”晓雪看着老人迟缓地被人搀扶,面无表情,很是有点吓人。马上就缩回了目光,将视线转向了过道。随行的男同学,正在一旁将带来的花圈摆放端正。帮忙办丧事的人,来来往往,看不清哪个人具体的表情,随着耳膜被莫名打开,一下子各种吵杂声涌了进来。

“哎,晓雪,你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

“看到他母亲的表情了吗,好吓人”

“可能是过度伤心了吧,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死了,为人父母哪个能接受的了呢?”

“可我听说,葛欢死的时候,样子很吓人的”沈雁下意识地靠近晓雪的身体。

“是吗?”

晓雪将目光又转向那个方向,于此同时,那位母亲的目光也转了过来。

车里。

沈雁快速地,走上车,挤过一个女同学,一屁股坐在位子上,将手拍拍旁边的位子,叫晓雪过去。

“呵呵,总算上车回去了,说真的,我最不想参加葬礼了”

“可你毕竟还是来了呀”晓雪抿起嘴。

“嗯,还是来了”沈雁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件搁在心底的事情。

晓雪也看出了这位平日里最好的朋友的心事,于是摸摸她的头,带有调皮的语气说:“还有一个人怎么没来呢,真是的,沈雁你说是不是啊?”

“哼,只顾自己的家伙,就是嘛?”

“就是嘛”

“哎呀,你什么意思啊”沈雁突然明白了晓雪的不怀好意,一下子抱住她,两人嬉闹了起来,晓雪连连求饶。

打开卧室冷飕飕的门,葛欢的父亲带领两个警方的人员走了进去。这两个警员是在接到葛欢父亲的委托来的,因为在他的心里对于自己儿子的不幸死亡,仍然心存着巨大的不安和疑惑。来此查看的警员男的叫建树,女的叫小艾,因为刚好星期天放假,所里就让这两个年轻警员来了,两个人也是推之难却。

建树踏进这间屋子,扫视了一下周围,努努嘴,问:“那天谁最先发现的?”

“哦,是我妻子,那天我刚好值班去了。就在吃午饭的时候,开门发现的”

“医院方面鉴定怎么说?”建树走到电脑桌的前面,蹲了下来。

“鉴定上说是溺死的”

“溺死的?”建树照话说了一遍,回头看住了这位眉头皱紧的男子,内心有点不可思议起来。

第二章 思念

小区楼下。

小艾凑上前去,拍了一下建树的臂膀,一脸困惑地问:“你相信他父亲说的吗?”

“呵呵,你信吗?”

“不信,呵呵“小艾摇摇头。

“可他说的也不会是假话啊“

“那应该怎么样,离奇”

建树耸耸肩,不再说什么。一只飞鸟跳上杉树的枝头,叽叽叫了几下,扑哧飞走了,透过枝干,一扇半合的窗前站着一个身影,正用一种神秘的眼神看着这两位远去。

刚飞来的小鸟,又跳上了这里的一棵樟树枝头。阴凉的风吹动粉色的窗帘,窗帘一时像波浪一样鼓动起来。沈雁走到窗前,表情失落的将窗户合上,拖着鞋,又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了,将一边的小熊抱住,用指尖挑动那可爱的熊鼻子,微微露出了笑意,但很快又陷入了沉思:自从那天很不愉快的挂掉电话,到现在已经将近三天了吧;为什么心里会这么希望他能委曲求全地挂来电话呢。

沈雁躬起身,呼了口气,扭头看住了一旁书桌上的手机,难道真要自己给他先打电话吗?她心里此时翻来覆去地想。

第二天照常的开学了。陆陆续续走进教室门口的人,唯独那三个没有出现在大伙的视线里。沈雁关心地抬起头,希望能看到贾仁的身影,哪怕正在走廊里嬉笑的声音也好,可结果是失望的,她看看正埋头看书的晓雪,自己总有些七上八下的。

第一节课是“夜叉”的数学课,给她外号叫“夜叉”并不是因为那尖尖的鼻梁上挂着一副神气的金丝眼镜,而是因为她同时是学校的纪检老师,多数夜间的情侣总惧怕她突然之间的冒出来,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盯着他们,直到他们一溜烟的消失。久而久之这样的外号就在同学之间秘密传开了,而且一届接到下一届。

“夜叉”来到沈雁的旁边,阴影一下子遮盖了沈雁的身躯,她将目光笔直地看着最后排,用手敲敲沈雁的桌子,好像示意她应该回答出刚才一个简单的问题。沈雁缓缓站起身,看看了老远的晓雪,那个眼神正在帮助她找到问题的答案,可沈雁还是放弃了,说:

“不知道”

“这位同学要注意了”说完,“夜叉”便示意她就坐,看样子也是为了这么来提醒她一句。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一动不动。晓雪抬起头,看到的是吕风,而在沈雁的眼里,那期待的目光看到的似乎是贾仁。

“这位同学,还来的真早啊。快点就坐吧”夜叉带有怪气的话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考。一时间众人异样的目光均投向了他,看着这位迟来的同学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沈雁居然觉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来,一脸莫名的恐惧袭上胸口,让人喘不过起来。

吕风安静拖开椅子,坐下,翻开书本,抬起头,平常又异样地望向黑板。

第三章 失踪的…

警员建树和小艾,下了车,两人一副疲倦的样子。

他们来到一户人家门前,按了几下门铃。从半合的门缝里,探出一脸愁绪的妇女,一看见他们,连忙迎他们进来。

丈夫泡上两杯茶,坐在妻子的旁边。建树谢过之后,直奔话题地问:“贾仁据你们知道的,已经几天没回来了?”

“差不多四天了吧”

“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大概是上星期五吧,对吧,那天我问过你去不去公司了”妻子抢过话说道。

“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他去他的朋友家,或者是亲戚家玩了,因为第二天是休息天了”

小艾看住了那位妻子的眼神。

“问过了,知道的都打过电话了。昨晚我还打电话给了他的班主任,可也没有在学校;以前他出去时间长了,或者时间久了,会提前挂来电话告诉我们的”

“知道了。这期间有过陌生的电话吗?”

“没有”

“能不能让我们去他房间看一下,或许能发现点什么线索?”建树随即站了起来。

两人在他父母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当小艾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时,几乎心中都想喊出来阻止了。

走进房间,空气瞬间凉了下来;静止不动的窗帘,覆盖几本陈旧的书籍,桌面上干干净净,没有过多凌乱的杂物。被褥仍有他那天躺过的影子,鞋子也摆的格外的整齐,丝毫看不出什么时候被挪动过。建树环顾了一下,走到窗前,将那帘子拿开,一本灵异的怪书陡然映入了眼帘,随即他又翻看了底下几本,差不多均是这些类型的书籍,说:“他好像喜欢看些恐怖的怪书啊”

“不知道啊,现如今快要大考了,我们也都尽量少打扰他。他在房间了,我们总是认为他是在看书的吧”贾仁的母亲无奈地说道。

“这些是什么?”小艾突然指向一个书柜上一叠被整理过的资料。她拿下来看了看,马上将这些资料拿给建树看,接着说:“你看看,这些是几个月前的发生在兴化酒店148号房间的火灾报道啊”

“这个女子?”建树看着报纸上剪下的一个女子照片,不禁问了一句。

“哦,是当时的住在那间房子的访客;那天我去现场看到过那个女子,感觉怪怪的”

“可那起火灾不是被认定是电路故障引起的吗?”

“当时却也没查出什么,最后只好在共同方的认定下,以这个为事故的起因了”小艾,又指向手迹部分,刚想说,被建树抢过话阻止了:

“这样吧,我们今天也就到这里吧;这份资料?”

“哦,警方如果需要,拿去好了;有没有什么发现?”

“暂时还没有,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有任何消息我们会尽快通知你们的”

汽车快速地奔驰在公路上,隔路的樟树飞速向后移去。

“嗨,你说他为什么要去调查一起火灾呢,不好好看书?”小艾坐在副驾驶。

“呵呵,年轻的男孩子就爱冒险啊。不过看了他所描述的,却实那起火灾值得奇怪,还有事后消失的女子。他好像认为她会什么法术之类的”

“你不会信以为真吧?”

“那到不会,但怎么说这也算是线索啊”

“算吗?可能是学后之余的消遣吧;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刚才站在那门前,有种和在葛欢家,一样的感觉,怪怪的”

“嗯,是有点。但不管怎么说找到他,或许谜底就解开了”

小艾抱紧那份资料,望着眼前驶来的车,感觉随时都会撞上来一样。这样不详的预感今天又格外地加强了,她心存恐惧地有点嘲笑身为民警的自己,好想知道建树现在是什么感觉啊。

第四章 将近

沈雁走出教室,看到吕风正靠着扶栏,眺望远处茂密的森林,一个人格外地显得安静。她想过去问问关于贾仁的消息,可见他这副凉凉的感觉,顿时开始迟疑起来,不知道这样过去会有什么结果。最后沈雁咬了一下嘴唇,大胆地几步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说:“问你件事,有空吗?”

“什么事?”吕风仍然望向远方。

“贾仁的事。你知道他去哪了吗?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