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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风无阙没有正面的回答,但是楚无忧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看来,她以前在书上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

“血婴蛊,血婴蛊,竟然有人在府中弄这个。”楚老夫人此刻不再是愤怒,而是完全的不受控制的害怕,很显然她也听说过那血婴蛊的厉害,若是那炼蛊之人想要杀她,那是轻而易举之事。\

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了。

楚肖远的脸色也变了,望向紧紧的依在风无阙怀中的楚无忧时,心中多了几分惊怕,他当然深信这东西绝不可能是无忧弄出来的。

就是因为不是无忧弄出来的,心中才更害怕。

“那你能不能治住它。”楚老夫人此刻的身子忍不住的轻颤,一时间差点摔倒,倒是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千忆媚连连向前扶住了她。

“贫道尽力而为吧,只是这东西太厉害,贫道不一定能把握,不过好在现在是白天,这东西要到晚上才会有威力,白天并不能害人,白天想要治服它倒也不难,关键是要找出这炼蛊之人才能完全除根。”道士说的熬有其事,手中的圆盘还在不断的震动着。

风无阙的唇角微扯出一丝嘲讽的冷笑,本就是一个死蛊,还用的它来治服吗?

道士缓缓的向前,突然拿出一个如同罩子般的铁器,猛然的摔了出去,一下子竟然将那东西给抓了下来。

众人吓的连连后退,老夫人也急急的后退了几步。

“大家不用害怕,这东西白天无法害人,而且现在已经被我抓住,绝对逃不出来了。”那道士神情间更多了几分高傲,话语更带着几分得意。

众人听他这么说,少了几分害怕,不过却也都不敢再向前,那道士打开了他那怪异的铁器,细细的看了一下,然后脸色变的更加的阴沉。

“果然是这东西在害老夫人,若不是今天我将它治服了,只怕老夫人今天晚上就、、、”那道士欲言又止,不过,他要表达的意思众人却完全能够听明白,一个个更是惊的花容失色。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竟然用这种东西来害我,她到底是有多恨我呀。”楚老夫人听道士说,那东西已经被治服,便也不再像刚刚那般的害怕。

害怕隐去,便更多了几分愤怒,再次狠狠的瞪向楚无忧。

“你一定要帮我把那炼蛊之人找出来,我绝不能饶过她。”楚老夫人此刻自然更是恨的咬牙切齿,她本来就恨楚无忧,此刻竟然见到是用这种残忍的东西来害她,岂能就此罢休。

“贫道定当尽全力。”那道士连声应着。

“怎么样?这一次你还护着她吗?”楚老夫人生怕楚肖远再次拦住,遂转向他狠声质问。

“这一次,我也定要查出那人。”楚肖远双眸微沉,脸上多了几分冷冽,既然在府中有人用这种残忍的东西,他岂能不管。

“那就最好,若是查了出来,你可不要再护着她。”楚老夫人听楚肖远这么说,心中高兴,但是却还是提前警告他,生怕他到时候就改变了主意。

“道长,那你就开始吧,一定要将那狠毒的人找出来。”楚老夫人再次转向那道士。

“是。”道士微微点头,然后将铁器中的东西拿了出来,装进了一个网袋之中,众人这才完全的看清了那东西的样子。

那是一个刚刚出身没多久的婴儿,只是,嘴巴大张,竟然露出两排尖细而诡异的牙齿,唇角,眼角都不断的渗出鲜血,全身上下也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众人惊的呼吸都停止了,以前听说是一回事,如今亲眼所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亲眼看到这般的残忍恐怖,谁能不害怕。

楚无忧亦感觉心中更加的不舒服。

“这东西是那炼蛊之人用血喂出来的,所以能够自己找到那炼蛊的房间,也能找出那炼蛊之人。”那道士将它装进网袋后,便将那东西直接放在了地上。

那东西一落了地后,突然便动了起来,竟然真的向前冲去。

众人一个个更是惊的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它真的会动,众人一个人都吓的跳出了几米远,生怕那东西碰到了自己,听说那东西可是会吃人的。

楚无忧也是不由的惊住,风无阙刚刚明明说那只是一个死蛊,为何那死婴还能动呢?

她双眸微转,略带疑惑的望向风无阙,会不会是他看错了。

不过,以他的性格,若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绝对不可能会那么说的,更何况,若是这血蛊没有失败,那人也不用这般的费尽心机的来诬陷她,直接控制这血蛊杀了她岂不是更简单。

风无阙对上她投过来的眸子,自然明白她心中的疑惑,一双眸子慢慢的望向了刚刚那道士用来装血婴的那个铁器。

看来问题就出在那个铁器之上。

或者,他又重新给那个血婴下了其它的蛊,让那血婴可以被他控制着移动。

很显然这个道士很懂蛊术。

一个道士怎么会懂这些?

楚无忧的眸子突然的转向那个道士的脸,双眸猛然的一眯。

“怎么?你也看出来了?”风无阙看到她的神情,眉角微挑,不得不说,她的观察力的确的惊人,他之所以能够发现,毕竟是因为他懂的那种易容术。

而她应该不懂,竟然一眼就看的出来。

听到风无阙的话,楚无忧惊滞,说真的,她只是怀疑,不能完全的确认,但是听到他这话,很显然她的怀疑没错。

若是这样,今天或者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既然如此,他们定然在我的房间里做好了一切准备。”楚无忧唇角微扯,冷笑中更多了几分嘲讽,这点小把戏也想害她,真是可笑。

“恩,应该没错。”风无阙微微点头,看到她一脸的自信,眸子中多了几分兴味,她显然已经有了破解的法子,“你有什么好主意?”

“慢慢看,一会儿就知道了。”楚无忧却并没有说破,反而故做神秘的一笑,接下来,定然会有一场好戏的。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风无阙的唇角微扬,轻快中更是满满的宠爱,既然她自己有了法子,那么他就在一边观看,等到她有危险的时候,他再出手。

他的纵容就是这般的毫无理由,那怕他有更快的解决方法,他也会任由着她先去玩个够。

那个血婴不断的向前走着,众人自然也都紧紧的跟着,果然如楚无忧意料中的一样,真的是向着楚无忧的房间走去的。

离楚无忧的房间越近,众人的脸色便都纷纷多几分不同的情绪。

楚老夫人自然是更加的愤怒。

楚肖远却是不由的越来越担心。

而千忆媚的眸子微垂,没有人能够看清她脸上的神情。

“就在这儿了。”那道士突然的停在了楚无忧的房间外,那被他治住的血婴此刻竟然在地上不断的乱跳着,似乎是想要进入那房间。

“把房门给我打开。”楚老夫人此刻那还忍的住,不由的大声怒吼,说话间,还不忘记再狠狠的瞪了楚无忧一眼。

一个离的最近的侍卫,不得不硬着头皮把房门推开。

房门打开,众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的个个惊的魂飞破散。

楚无忧的房间里,竟然是满屋的血,一个很大的木盆子放在房间的正中间,盆子中满满的血红,而且还有一些怪异的虫子正在爬着。

房间的地上也到处都是血,更恐怖的是,一个看上去大约十三四岁的女孩此刻正全身不着寸缕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但是她的身上却不断的流着血。

“啊,啊。”一时间尖叫声四起,那些胆小的丫头早就吓的躲了起来。

“这不是刚进府没多久的丫头小红吗?”有人认出了那个丫头,更是惊的全身发颤,“我说这几天怎么没看到她呢,竟然、、、”

“姐姐,你的房间里怎么弄成这样的呀?这,这好可怕呀,你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呀?”楚无希双眸微闪,随即一脸惊怕的说道,望向楚无忧时,更是一脸的恐惧。

“是呀,无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个小丫头是怎么回事呀?”千忆媚也故意的惊呼。

“那个丫头应该正是这个血婴的活蛊,是用来喂养血婴的,必须是不满十五岁的童贞女子。”那道士沉声为众人解释。

“这?这也太残忍了,怎么能这样呀?”众人听到道士的话,又惊,又怕,又怒。

“你这个可恶的死丫头,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此刻楚老夫人那怒火已经完全的爆发,狠狠的瞪向楚无忧,“现在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夫人,无忧一直都是最善良的,她绝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这几天无忧不是不在府中吗?或者是她身边的那个丫头弄的。”千忆媚不等楚无忧开口,便连连说道,完全就是向着楚无忧的口气。

“不,不,这不可能?我早上的时候才帮小姐打扫了房间,那时候还是好好的。”终于回过神来的锦月连声解释着。

“哼,早上还好好的,你骗谁呀?这样子像是一时半会就能造成的吗?”楚老夫人自然不信,“谁知道她这两天是不是真的不在府中,只怕是打着不在府中的晃子弄这些东西。”

“老夫人,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早上的时候,小姐的房间里还是干干净净的,是奴婢亲自打扫的。”锦月见老夫人不相信,急的都快要哭了。

“老夫人,或者这件事情真的另有蹊跷?锦月这丫头可是将军的人,向来都是最忠心的,断然不会说谎,也不会害主子的。”千忆媚望向锦月,脸上漫过几分刻意的同情,替她求着情。

她还刻意的说出锦月是楚肖远的人。

楚老夫人微愣,一双眸子快速的望向锦月,“你一直都是跟在你家小姐身边的,你给我说实话,这些是不是你家小姐弄的。”

“不是,真的不是,小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小姐这几天也是真的不在家,不是说让风公子接去了吗,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问问风公子呀。”锦月急乱中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情,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希望。

“是呀,老夫人,这几天无忧都一直都跟风公子在一起呢。”千忆媚再次的为楚无忧说情,一脸的慈爱,不见任何的异样。

“无忧这几天的确一直都是跟我在一起的。”风无阙眉角微挑,毫不掩饰地说道。

“这种血婴一般都是夜间用血来炼的,而且能够炼这种血婴之人的确不是简单的人物,若想迷惑个人也不是难事。”那道士听到风无阙的话后微愣了一下,然后装似极为自然的解释着。

“道长,话可不能乱说,这件事情还没能查清楚呢,还请道长把那东西给毁了,只要毁了那东西便也就没事了。”千忆媚望向那道士,脸上似乎多了几分怒意,声音中也带着几分严厉。

“是呀,快点毁了吧,好可怕。”有些胆小的丫头狠不得那东西可以立刻消失了。

“老夫人,只要那东西毁了,老夫人就没事了,这件事就算结了。”千忆媚再次转向楚老夫人,脸上恢复了她平时的和蔼。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若不揪出这个人,以后还不知道她会再用什么法子害我呢。”楚老夫人那肯善罢甘休。

“老夫人,这件事情若是再继续追究下去,只怕不太好,而且只要毁了那东西,老夫人也就没事了,而且单单这些东西也不能证明就一定是无忧做的,也有可能是别人将这些东西放在无忧的房间的。”千忆媚苦口婆心的劝着。

“母亲,我相信无忧,那些东西定然是有人放进无忧的房间诬陷无忧的。”一直深思的楚肖远突然开口,一双眸子别人深意的望了千忆媚一眼。

“我就知道你还护着她,这还不算证据吗?你都明明的摆在眼前的,你们还一个个的护着她,难不成,你们真的要让她把我害死。”楚老夫人怒火冲天,只差跳起来骂人了。

只是,就有此时,突然,原本被那道士牵在手中的血婴直直的向着楚无忧方向奔了过来,还发出了一种凄惨的求救般的声音。

“其它的或者会有假,但是这血婴是认主人的,这一点绝对不会错的。”那道士故意一脸惊愕地说道。

众人一听他如此说,彻底的惊住,毕竟那个东西真的对着楚无忧凄惨的求救了,就由不得他们不相信了。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来人,把那个死丫头给我绑了。”楚老夫人狠声的下了命令,此刻是真的狠不得立刻杀了楚无忧了。

“不错,挺精彩的。”只是一直不曾说话,甚至连句解释都没有的楚无忧突然出声,声音轻淡,唇角带着几分诡异的笑。

第71章 反击

“你这个死丫头,又想做什么,你整出这些事情来,竟然想用这种东西来害我,这一次,我绝不饶你。”楚老夫人的眸子一转向楚无忧便是深入骨髓的仇恨。

而道士手中的那个死婴此刻还在向着楚无忧的方向奔着,不过,那网袋的绳子被那道士签着,挣不开来,只是那求救的声音更加的悲惨。

“母亲,这绝对跟无忧没关系。”那怕是在这种情况下,楚肖远仍就相信楚无忧。

“跟她没关系?你也看到了,那个东西可是认主子的,它现在正向那个死丫头求救呢,若这个死丫头不是它的主子,它会向她求救吗?”楚老夫人冷哼,此刻的她可是坚信那东西就是楚无忧的。

楚老夫人突然的想起了什么,不由的大声惊呼道,“对了,当年你娶进府中的那个女人就懂的这些,这个死丫头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自然也懂的。”

“母亲,无忧出生时莲儿就去世了,无忧怎么可能有机会懂的那些,更何况莲儿也绝对不会这些邪恶的东西。”楚肖远听到楚老夫人提起自己深爱的女人,脸上不由的多了几分沉痛。

那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却仍就无法忘记。

千忆媚看到他眸子中的神情的沉痛,双眸猛然的一眯,眸子的恨意快速的闪过,不过,却又极快的掩饰了下去,只是隐在衣袖下的手不断的收紧着。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那东西也自己认了主子,不是她弄的还能是谁?”楚老夫人对楚无忧已经恨到了极点,此刻只想着如何的处置了楚无忧。

“血婴蛊白天是不能轻易见光的,炼治它的人已经是最清楚这一点的,为何却让它在这白天的挂在树上。”楚无忧唇角微扯,并没有去理会楚老夫人,而是望向地上的那个死婴。

当然,那些都是她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想必应该相差不会太远。

“是呀,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东西是不能白天出来的?”听到楚无忧的话,有些听说过这种东西的人不由的小声附和。

“恩,听说这东西白天一见了光就会死的,再没有用处了那人竟然费尽心机的炼治了它,没有理由这般的糟蹋了它呀。”

“对,对,这也太奇怪了点。”

那道士听到楚无忧的话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一双眸子似乎快速的隐过几分慌乱,他显然没有想到楚无忧会懂这些。

“谁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你或者就是想要让它快点出来害我呢。”楚老夫人却仍就是一脸的仇恨,总之楚无忧说什么都是错。

“我若真的想用这东西来害你,到了晚上,岂不是更能神不知鬼不觉,何况在这大白天的弄的人皆周知。”楚无忧这次淡淡的望了她一眼,神情间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对老夫人她实在没什么感情。

“你?”楚老夫人气结,不过一时间也无法反驳楚无忧的话,毕竟楚无忧说的那是事实。

“一个人既然有能力能够炼治,自然有能力控制它,更何况这个东西白天也是绝对不可能会自己跑出来的,所以很显然是故意有人把它挂在树上的。”楚无忧收回目光,再次缓缓地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偷了你这东西把它挂在了树上。”楚老夫人望向楚无忧,更加恨的咬牙切齿。

“我刚刚说过,这东西是不能见光的,所以必然是藏在极隐蔽,也极黑暗的地方,刚刚道士是认主的,所以,其它的人是根本不敢靠近它的,一旦被它咬伤,就会全身腐烂而死。”楚无忧的话语很轻,但是却是字字清楚,说的更是头头是道,让人无法怀疑。

那道士的神情间更多了几分不自在,一双眸子微微转动,似乎想要望向此处的某人,不过又极时的停住了。

风无阙转向楚无忧的眸子中隐过几分意外,她竟然也懂的这些?

“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告诉大家,是你自己把这东西挂在树上的吗?”楚老夫人反正总是有办法把一切的罪行都绕到楚无忧的身上。

“能动这个东西的只有它的主人,而它的主人明知它不能见光,却还把它拿出来挂在了树上,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血婴蛊早已经失败了,没用了。”楚无忧没有再理会楚老夫人,而是继续说道,微微扯动的唇角隐隐多了几分冷意。

“哼,早就没用了,失败了,它刚刚明明还能动,而且还对着你求救呀,你说谎也要别人信才行。”楚老夫人冷冷一哼,显然是丝毫都不相信。

“那就要问问这位道长了。”楚无忧的眸子猛然的一转,突然的转向了那位道士,眸子中的冰冷似乎瞬间的可以将人直接的冰冷了。

那道士惊住,似乎微微的扫了一个冷颤,眸子深处再次隐过慌乱,不过却控制的极好,很快恢复了平静,望向楚无忧时,一脸的理直气壮,“贫道不明白楚小姐的意思,楚小姐是在怀疑贫道的能力,还是想要诬陷贫道。”

“道长精通蛊术。”楚无忧冷冷一笑,盯着他的眸子中更多了几分危险。

“我、、贫道只是略懂一点。”那道士着急下差点说露了嘴。

“道长只怕不是略懂一点吧。”一直静站在楚无忧身边的风无阙突然的开口,一双眸子冷冷的望向他刚刚还没有来的及收起的铁器。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里面应该放了很多蛊虫,那种蛊虫可以控制一些物体,让那些物体造成一些骗人的假像。”风无阙冷淡的声音中却有着一股让人恐惧的危险。

“道长用蛊虫造成死婴移动,认主的假像,到底是何用意?”风无阙的眸子亦望向那道士,看似淡漠的目光却有着一种让人无处可逃的锐利,真惊的那道士脸色发青。

“什么?竟然是这道士搞的鬼?你为何什么要害我家小姐。”锦月一听气结,一脸怒气腾腾的冲了过去。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诬陷本将军的女儿,快说,到底是何人指示你这么做的。”楚肖远的脸色更是猛然的阴沉,盯向那道士时,更是一脸的狠绝与杀意。

一直平静无波的千忆媚脸上似乎也多了几分不自然,身子还下意识的微微僵了一下,只是,片刻之后亦掩饰了下去。

“你这个怎么如何险恶,竟然恨楚家大小姐,向这样的人岂能饶过。”千忆媚亦冷着脸向前指责那道士。

“我?我?”那道士的眸子望向千忆媚,似乎有着几分伤痛,红唇微动,想说什么,但是终究却并没有说出口,只是猛然的垂下了眸子,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又似乎是在逃避着什么。

“说,到底是受何人指使?”楚肖远冷冷的扫了一眼千忆媚,眸子中危险的杀意更多了几分,不过此话却是质问向那道士的。

“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按着这指针所指的方向寻着来的,这本就是妖邪之物,我只是一心想要把这东西除掉,其它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刚刚风公子说的贫道也不明白。”此刻那道士却是绝口不承认。

风无阙暗暗冷笑,他带来的蛊虫定然是都用在了那个死婴上,而那个死婴上本来就有蛊虫,这些东西不懂的人是无法分辨的,这道士只怕就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来了个死不承认。

他要想让他承认,那自然有的是办法,只是,刚刚无忧说了,这件事情由她来解决,所以,他此刻并不急着插手。

“你们有没有弄错,他是我们请来除邪的,不是罪人,你们干嘛那么审问他,这罪魁祸首是那个死丫头。”楚老夫人到了这个时候仍就不辩善恶。

或者是在她的心中早就认定了不管是什么情况下楚无忧都是最恶的那个人。

“母亲,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楚肖远无奈的轻叹,为何他的母亲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想当年她亦是一个风云人物,巾帼不让须眉的。

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的?

“我当然明白,我心中清楚的很,就是那个死丫头想要害我,这东西肯定是她,若不是她的,你们说能是谁的,府中其它的人可都是本本分分,规规矩矩的,只有她一天到晚的惹事生非。”楚老夫人分明就是处处看楚无忧不顺眼。

“若想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其实很简单。”楚无忧突然微微一笑,话语仍就风淡云轻的不带一丝起伏,但是她此刻说出的话却是绝对的让人惊滞。

特别是在场的某几个人。

“无忧,你有办法?”楚肖远惊讶中却是带着几分欣喜,若是无忧能够有办法找出这东西真正的主人,那么一切就可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