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大哥陆永浩的认识里,当着属下的面儿,那得是吐血也得硬扛着,当大哥的得有担待,不然哪能换得一干小弟的忠心耿耿,这小妞身材这么好,不知道这金毛的小子玩了几次,一日夫妻百日恩,眼看着女人被掐死不救,还混个毛?

那男人看了看陆永浩摆开的阵势。表情那叫一个沉稳,只冲着那女人说了一句:“该做什么还不知道吗?”

陆永浩直觉得怀里的身子一僵,一股热流溅到了他手背上,然后怀里的女人就耷拉脑袋了。

陆哥侧着头一看:好家伙!这老妹儿居然咬舌自尽了!

这老妹儿也太烈性了吧,别看是个娘们儿,就这份执行力加上敢死的勇气,来他们东英会绝对是个堂主的料啊!

看看!前面那位轻飘飘的一句,牙床子就真使劲!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敢不敢按常理出一次牌?

陆永浩在崩溃之前,推开尸体,一把抢过了旁边侍卫的佩刀,朝着金毛小子就劈了过去。

他看出了,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既然这样,弄死一个赚一个,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可这一刀劈出去,人家头发丝都没乱,举起两根大长手指就夹住了。

这次近身肉搏,陆浩天输得是心服口服,那小子轻松地卸下自己两个膀子后,轻松地将自己扛在肩上,又扔回到屋子里的大床上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他妈到底在哪!”脱臼的疼痛激得他满脑袋冒汗,可就算是死,他也得当个明白鬼啊!

那金发男子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语气和缓地说:“我是当今圣皇的第二个王子,被封为北方恶虎之渊的王,你是在我的封地被发现的,自然是我的猎物,这是在我城堡里,而你就要在这个房间里,为我诞下我的第一个儿子。”

这疯子也算是自己的知音了,他陆哥也想儿子想得发疯,但还是没这位有创意啊!

陆永浩忍着剧痛笑到:“哥们,下面不好使,想找我接种?行啊,安排了靚点的妞,看在你阳痿的份儿上,你爸爸我帮你射一发!”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来了。

那二王子褪下了长袍后,两条长腿中间吊着的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第四章

这一刻,陆永浩算是清醒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可能不是人。

要是人的话,那玩意不带长得这么吓人的。粗长不算,表面还有一个个鼓囊囊的疙瘩,这他妈绝对是带性病的啊!

就在陆哥看得直愣神的功夫,二王子操家伙就上床了。提起陆哥将他翻转过来就准备来一下直捣黄龙。

当粗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那一刻,陆哥感觉头发丝都冒鸡皮疙瘩了。

士可杀不可操!

他拼劲全力挣脱开来,一脑袋就往墙上撞,结果这么娘们的死法都不能如愿,那墙上包裹着厚厚的兽皮,软了吧唧的,白撞!

陆永浩没招了,决定也学方才那姐们儿,来个咬舌自尽。可二王子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下一刻就摸上了自己的嘴巴,将方才刚摸完自己屁眼的手指捅进了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夹住了自己的舌头,一阵酥麻的电流传送了过来,那嘴也使不上什么劲儿了,哈喇子顺着嘴角直往下淌。

“果然是极品,身上的肌肉这么健壮,真是少见…下面又这么紧,还有些害羞,是个雏儿吧?”二王子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他的胸肌和大腿根,偏偏脸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妈的,从臭后门子论起,还真是个雏!陆哥来不及为自己的纯洁而自豪,就感觉那圆滚滚的肉头直磨自己屁股的关头,连忙甩着软舌头,勒着嘴角吊着嗓子说:“我…刚流掉了个孩子!医生说要是没养好身子,马上做爱能终身不孕!”

这话是他当初不知道陪第几个小情儿去打胎时,医生说的。其实这话白吩咐,他是缺女人的人吗?白天陪一个打掉个孩子,晚上接搂着俩妞来了个双飞。

现在遇到个疯子,他也是灵机一动突然想出这些疯话来。

结果那二王子真就顿了一下,陆永浩一看这没头没脑的疯话居然管用,连忙抬着脑袋又来一句:“我昨儿还淌血来着,你那玩意那么大,一下子就能把我子宫捅漏了…”

下一刻,自己又被翻转过来,一带响的大嘴巴糊在了自己的脸上:“就知道你是个不检点的骚货!”

说完二王子跟一阵风似的下了床便披上长袍就离开了。

陆永浩也从床上蹦了起来,拿起床边的一个大水壶,倒出水来“哗哗”地冲洗被二王子的老枪触碰过的屁股蛋子。

刚才那两下不会被过上什么脏病吧?他可还没生儿子呢!

还没洗完,门又打开了。陆永浩扭头一看,进来了一个白头发的男子,不同于他之前看到的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位的个头比陆永浩矮上那么一头,看起来纤细得很。只是肚子那里鼓囊囊的,跟纤细的四肢都不成比例。

“我是宫廷御医,你可以叫我西路。王命令我为你看病。”

陆永浩边搓着屁蛋,边冷着脸看他,然后问他:“我究竟是到了地方?你脑子没病吧,别像刚才那个二疯子似的,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你应该是刚刚从异世界来到我们这片大陆,还有些懵懂无知,根据圣书记载,我们这每隔一千年,就会有一只从异世界降临到我们这的圣兽。由它诞下的儿子都是身负异能,称霸一方的圣主,所以每当圣兽降临人间,便会惹来四方霸主纷纷争抢,人人都希望自己能让圣兽最先受孕,率先诞下身负异能的神子。”

陆永浩也顾不得搓了,半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位白毛的西路,他不由得想起自己被哪个二王子抓住时说过得话,他们好像都叫自己是什么极品“牝兽”?

“不是…老子该不会倒霉见的…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圣兽吧?”

果然西路巴掌大的脸上,挂着两腮帮子的羡慕:“您当然是啦。像你这样拥有乌黑头发的牝兽,在我们这片大路上是绝无仅有的,还有你身上的斑纹,简直跟圣书上描绘得一模一样,二王子真是有福气,能够抢先得到你…”

陆永浩听不下去了,跟抽陀螺似的一甩自己的下面:“你们眼瞎啊!老子是男的!男的!生!生你爸爸!”

西路疑惑不解地说:“牝兽当然都是雄性啦!女人生下的都是女婴,只有拥有男性外表的牝兽才能诞下男婴。”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看我不正怀着孩子呢吗?”

说话间,西路挺了挺自己的肚子,有些诧异地看着陆永浩:“不然,在你们那,靠什么生儿子?”

靠老子的金枪不倒!

敢情儿这个御医就是他们说的那种“牝兽”啊!

陆永浩脑子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奶奶的,要是回不去了,难不成自己还要捏着鼻子,睡个老爷们才能生儿子?

跟这帮孙子解释不起,看着西路煞有其事的从医药箱里拿出瓶瓶罐罐,还有一个硕大大的水晶球,陆永浩呆愣愣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皱着眉思索自己接下来的对策。

就在这时,陆永浩看着西路举起水晶球对准了自己的身体,球体的内部好似透视镜一般,居然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照得一清二楚。

陆永浩甚至看到在他的右腹部,有一个残余的弹片。

那子弹是他当初替社团的龙头大哥挡枪子时留下的,当时他们被大哥的死对头追杀,顾不得就医,只是简单的用火酒烧了刀片,就将子弹取了出来,可到底是处理得不干净。

刮风下雨的时候,旧伤会隐隐作痛,平日里那是半点也不当误事儿。

现在陆永浩指着那弹片,大言不惭地说:“看到没,这就是上一胎没打干净,留下的玩意儿!”

西路虽然医学经验丰富,但是对着这千年难得一遇的珍稀动物也有些愣神:“这不像是胚胎的组织,倒像是金属啊…”

陆永浩一瞪眼睛:“我怀得能是那些凡胎吗?这一胎原打算生个铜头铁臂来着!结果才三个月大,就死肚子里了…“说完还挤了挤眼睛,生生地挤出一颗大眼屎出来。

虽然没掉眼泪,但是那痛苦的表情,还是让身为牝兽的西路感同身受,免不了说些“你还年轻,别难过,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王的能力很强,曾经让三个牝兽一晚上同时受孕”之类的宽慰话。

当西路看完病出去后,陆永浩脑子里也渐有了主意。

看来那个预言自己会降临这个异世界的什么圣书,是自己回去的关键…还有那个算命老头!李耳光!现在看起来是挺邪性!只希望于老六机灵些,找到那个老头,逼问出让自己回去的方法。

就在这时,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押着自己离开了房间,去前厅跟二王子共进晚餐。

第五章

这大厅里的声色犬马,晃得人睁不开眼。看来这二王子是要举行一次显摆大会,宴请了一干手下,个个是把酒言欢,怀里搂着男男女女。

就那帮鸭子能不能穿得再下作点?

只见一群跟之前那个西路一样的瘦鸡崽子,裹着窄窄兜裆布加上小薄纱,脸蛋子刮得溜净还扑上了点白粉儿,就那偏平的胸脯还好意思往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蹭?

最让陆哥憋火的是,他自己现在身上也被强制地换上了这不着调的行头,穿惯了四方大裤衩的人,走几步就感觉那布料磨得卵蛋子发痒。陆哥干脆叉着腿跟相扑选手似的横进了大厅。

就在陆永浩出现在大厅的那一刻,全场寂静,那些跟二王子一样异常精壮高大的男人们,全用饥渴的眼神直盯着陆哥。

那一刻陆永浩深切地体会到,绝色美女其实跟当老大一样,是个需要淡定,狂风海浪都不动摇气场的角儿,所以“准大哥预备役”的陆哥沐浴在万众瞩目的光环下,半点羞耻感也没有,捡了一桌食物丰美的桌子,伸出脚丫子踹了踹坐在那桌旁的精壮男人:“哥们儿,让一让!”然后扯了扯老是卡进屁蛋缝里的遮羞布,大大咧咧地就一屁股坐下了。

他压根不知道,就方才那举动,在大厅的众人眼中绝对是慢动作还带三联回放的限制镜头。

当时有几个就一个没忍住,把满口的酒喷到房梁上了。

二王子倒是挺沉着的,嘴唇都没动,眼睛就那么一眯缝,挨着陆永浩的那位立刻低着头起身离开了。

陆永浩这时已经甩开腮帮子开始试菜了。到底是皇宫的底子,那味儿还真挺特的,就这盘兽腿,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外焦里内,肉味当中居然有种清鲜之感,还有那盘挂着糖霜的蛋卷,也不知裹着什么,一股子鲜味在舌尖跳动着。

陆永浩对吃是一辈子初恋的感觉,就算现在这种混沌不堪的局面,有美食下腹,立刻海阔天空。

想当年,他只有十三岁,却被他那缺德老子的仇家捆着在树上吊了了三天三夜,那帮孙子就在下面烤肉喝啤酒,旁边是他当时年仅七岁的妹妹,平日里总是跟他吹胡子瞪眼儿的丫头片子倒在一片血泊中,一直没有合上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可那时,他甚至连那种撕心裂肺的悲愤都饿没了,只是在一片熏腾的肉香中,麻木地看着那具小小的,冰冷的尸体,在他饿得出现幻觉的时候,就一个信念支撑着他,撑下去…不吃了这帮孙子的肉,他死也闭不上眼。

当他被人救下的时候,虚弱得都站不起来,可还是恶狠狠地咬破了那个带头糟蹋他妹子的畜生,当鲜血涌惯进嘴里的时候,那鲜美的滋味,滋润得四肢百骸都是一片的舒爽。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爱上了食物入口的感觉,仿佛心里有个什么窟窿,怎么填也填不满…

可惜现在就连这点爱好也要被剥夺了。

一直坐在二王子左下方的一个男人看着陆永浩胡吃海塞的模样笑了出来:“拓海王,你抓来的这个小兽怎么还是一副没有开化的模样,你可要好好调教一番啊!不然轮到我的时候,玩起来也不够情趣啊!”

陆永浩闻言,半抬着眼皮扫了过去,那个说话的男人长着一头银色的头发,不同于二王子的冷厉,他那双银色的眼眸似乎带着无尽的笑意,英挺的鹰钩鼻又带着一丝狡黠,整个一副笑面虎的面相。

怎么个意思?

感情已经排队等着试货了?就是不知道这位笑面虎是什么身份,居然能够捡二王子的牙慧?

二王子端着酒杯轻敲着座椅的扶手,挑着眉毛问:“李海王,我什么时候说,那牝兽有你一份子了?”

第六章

那个叫李海王的闻言一笑:“如果不是我发现了这本早已经失传多年的圣书,你会找到“它”吗?拓海,还没过河就打算拆桥吗?”

二王子一挑眉:“要是拆了的话,李海王你有何良策啊?”

“二哥,名为尊长,三弟我有什么办法,到时只好联络大哥为我主持公道喽?”

二王子拓海这次连眉毛都懒得挑了,干巴巴地说了句:“你这是威胁吗?”

笑面虎瞟了一眼,在大厅影壁围墙边埋伏的重重刀光剑影,笑吟吟地说:“事实上,大王子应该已经在奔向恶虎之渊的路途上了。不知我们大陆之上最勇猛的战神最近训练的恶灵铁骑战绩如何?三天还是两天,就能加恶虎之渊夷为平地呢?”

二王子闻言,气得一摔杯,早就埋伏好的侍卫以为是松手的信号呼啦一下子亮家伙闯了进来。吓得满大厅的美妞和一干小鸭子们哇哇大叫,抱头鼠蹿。陆永浩倒是波澜不兴,心中想的是:有点意思!看来这兄弟间的同室操戈真是千古不变的老梗儿。只盼着那个什么战神大王子威力再猛一些,打得这两龟儿子屁滚尿流,到时他再趁火打劫,手起刀落,剁了那二王子,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老流氓的屁股摸不得”。

那个李海王的部下也纷纷围在他的面前,警惕地看着冲进来的侍卫。只是笑面虎的脸上不见一丝慌乱,视乎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眼看着有几个急于领头功的士兵冲了过来,他也没定部下帮忙,只是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一把像黑色石头刻成的笨拙的短剑,轻轻一按剑柄上凸起的圆石,短剑立刻暴起了一道耀眼的亮光,轻轻一挥,立刻将冲上来的士兵一刀切成两半。

当士兵的鲜血连同内脏崩裂开来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女人跟小鸭子吓得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二王子一挥手,余下的侍卫立刻停顿下来,不再冲上前去送死了。

“看来,幸好我那密函发的早,不然这等极品被大哥你一人独享,岂不是暴敛天物?

二王子怒视着自家的老三,说道:“你把那头恶狼引来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到时他来你就能分得一杯羹吗?”

三王子笑道,以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力量当然不足以与大王子抗衡,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人联合起来,他修海王对我们一时也奈何不得。二哥,我们俩到底是由一个母亲生出来的,他修海只是由一个最下等的牝兽生出来的贱种,却独得父皇的赏识,眼看着父皇已经决定要将王位赐给她来继承,难道你真的是毫无怨言吗?如今,他手中掌握在中央王朝大部分的军队,又与毗邻我们帝斯皇朝的波坦国联姻,势力一时无人能及。可如果我们两人都拥有了天赐的圣子,父皇怎么不重新考虑王位继承人的问题呢?二哥,你我可还是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啊。”

这一番话显然戳中了二王子的心结,只见他微眯了下金色的眼眸,然后挥了挥手,就让涌进来的大批侍卫退了出去。然后瞟了陆永浩一眼,略有些惊讶地发现,方才脑肠满天飞的血腥场面,显然没影响到这牝兽的胃口,他竟然岿然不动地依旧津津有味地吃着一份烤犬猪的内脏。

二王子的眼波微暗,吩咐近身的两个侍卫道:“将她带回后宫,严加看管。陆永浩从自己屁股下的一张香草席上抽出一根草棍,剔着牙缝上的肉渣,心中一沉:“得!老子倒成了他们兄弟和睦的粘合剂了。

果然那天晚上,哥俩一起来验货来了。

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同时出现在囚房之内,一金一银,格外抢眼。

“这个牝兽的模样倒不是最上乘的,幸好身材还算不错。”李海王上下又仔细打量了陆永浩一番后,摸着下巴说道。

幸好他说的不是“这小子屁股大,准能生儿子”,不然玩儿了命,陆哥也要跟他血拼到底。

“你的小模样倒是不错,放到我开的酒吧里,准能把你捧成头牌红鸭子!”陆永浩不甘示弱地调侃道。

李海王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也猜到不会是什么好话,笑着走到床前,突然伸手钳住了陆永浩的下巴,俯下身去重重地吻住了陆永浩!

哎我他妈的!陆永浩跟他的舌头都惊了!大哥泡妞虽多,但打啵却不是强项。脱裤子就干才是他一贯的风。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男人亲嘴的一天,直觉就想牙关一紧,断了这孙子的口条,可偏偏心念刚动,全身就像被一条无形的麻绳捆上似的,酸软无力,只能任凭这厮为所欲为。

这三王子也不知道啃了多少男人的嘴,练就了一条九曲十八弯的舌头,伸进嘴里这顿缠,几下的功夫居然真把自己的下面给缠硬了。

笑面虎拿嘴亲不算,居然把手就也伸进了陆永浩的裤子里,将他上下里外摸了个遍。陆永浩只能用一只手无力地撑住三王子的胸口,喉咙上下滚动,吞咽着他哺入的唾液。

“够了,他现在还不适合受孕。”托海王在旁边看得不是滋味了,靠着门边说道。

李海王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我的领地有一种适合牝兽食用的孕果花,明天我会命人送来,让他服用下去,很快就可以让他恢复到发情期了。”

陆永浩被扔回到床上,觉得身体似乎又能动了,却只是驯服地趴着,微微地喘着粗气,似乎在回味着方才三王子带来的震撼。

二王子微眯着眼儿,看着被弟弟褪得几近半裸的牝兽,他健壮的胸肌微微起伏,牵动着胸前纹身上的异兽似乎也在蠢蠢欲动,看起来不太柔媚的五官,紧闭双眼时,便隐去了那似小狼一般凶狠的目光,迫得人不能不注意到他那一排乌黑纤长的睫毛,这似乎是这只牝兽身上唯一透着纤柔的地方,而那笔直健壮的大腿,微微分开,腿根出的一片阴影勾引的人浮想联翩,恨不得把个什么硬物凶狠地捅进才好…

而那根微微翘起的老二,自然被二王子看在眼里——“下贱!”

虽然与弟弟达成了共识,可陆永浩生理反应还是让二王子肝火上升,这贱人之前跟自己是一副宁死不屈的范儿,现在只不过沾上了皇族男子唾液中特有的,能让牝兽雌伏的激素,就立刻展示出淫兽的一面。

这怎么能不让二王子再轻看陆永浩几分。

等俩个王子过完了各自变态的干瘾,终于离开了房间。

陆永浩慢慢地睁开眼,一直陷在软被中的手,悄然捏紧。

手心里硬实的感觉,让他微微地发出了一阵冷笑。

几年来大哥的生活,并没有丢了他当初在街口混饭吃的手艺。这招“千手观音”曾经帮他顺了多少叔叔大爷的钱包!而现在,他趁着方才那两位一个发情,一个发飙的功夫,已经不露声色地从三王子的身上偷来了那把短剑。

方才去大厅就餐的时候,他看见屋外的光线已经逐渐暗淡,估计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一定要趁二王子发现异常之前,尽快逃脱。

陆永浩突然坐了起来,用短刀将一直水杯狠狠地一切为二,发出一阵脆响。

门外的两个守卫听觉十分灵敏,马上打开门来查看。躲在门后的陆永浩,学着三王子才的动作,按动刀柄上的宝石,放出一道蓝光,将卫士的脑袋一下子切下来后。然后剥下他身上的铠甲,用水壶冲爽掉沾上的血迹,穿着停当后,从敞开的大门走了出去。

第七章

这一路出奇的畅通无阻。陆永浩在去大厅的时候在已经探查了周围的环境,他瞥见有去大厅送餐的侍者走的是花园旁的一个月牙小门。

一般粗使杂役都不能走大门,有自己专有的通道,所以,陆永浩打定注意从那儿逃出去。

摸到厨房时,他看见有人在往一辆大车上搬运垃圾,陆哥一吸鼻子就钻进了垃圾车里。

等他捏着鼻子听着赶车的车夫跟守门的侍卫东家长西家短地扯完犊子后,终于车晃晃悠悠地驶出了大门。

陆永浩还没来得及伸出脑袋喘上一口气,就听到马车外出传来一阵舒朗的笑声:“挺快啊,我还以为你得用更久的时间才能溜出来呢!”

完了!陆哥心里猛地一沉,从烂果皮里拽出脑袋一看,那位三王子挂着二斤的微笑在车外杵着呢。

陆哥耷拉着脸从马车里爬了出来。

心说怪不得这么顺利就跑了出来,看到从自己偷他的佩剑开始,这龟儿子就打算吃独食儿了。先是挑唆他二哥当出头马大张旗鼓地将自己抓住并囚禁起来,再通知他大哥跟二哥争食吃,结果临了又设计自己逃了出来,到时候那二王子就算再怎么跟老大解释也百口莫辩了。

等到俩个哥哥打得两败俱伤时,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他这个笑面虎。瞧瞧这份算计,谁当他兄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陆永浩对这样阴险的人物一向没好感,男人可以狠,但是不可以损,尤其是算计自己的亲人,真是人渣一枚!

正好嘴里刚才还呛进几个果核,陆永浩一嘴都吐在了李海王的脸上。一口吐出去,三王子旁边的随从齐刷刷地变了脸色,看着陆永浩都是一副“你死定了”的德行。

李海王似乎像看着自己新收养的顽劣猫咪一般,一脸的宠溺无奈,又掏出一块手帕抹了几下自己的脸,然后吩咐身后的侍卫:“把他的手用龙筋捆住,然后另一头绑在驼龙的马鞍子上,带他遛一会。”

陆哥哪能给人当狗遛?侍卫还没到近前呢,他已经拔出了那把短剑直刺向李海王。

可是李海王云淡风轻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手心处祭出一道气流形成的盾牌,短剑碰触到盾牌的一瞬间,寸寸断裂,落到地上变成了一捧黄土。

“我们的王是整个帝国最有潜力的法师,你一个牝兽怎么可能伤害我们王分毫?”侍卫边讥讽着,边用皮筋将陆永浩的双手困得结结实实。

陆永浩原来满不在乎,不就是在地上跑个几个来回吗?

等真的开“跑”的时候,陆永浩把苦胆都吐出来的。

他妈这是什么坐骑?怎么个个都在天上飞?只见一排排的巨龙扑闪着巨大的黑色的翅膀,穿梭在密布的彤云之中。而他就像人猿泰山一样,嚎叫着晃来荡去。

陆哥是“怕天不怕地”的主儿,也需要是当年被吊在在树上眼看着妹妹被活活蹂躏致死的遭遇,他打那时起,特别惧高。人多的时候,还能强撑着装一装,飞机那是打死也不会坐的。

可现在,简直是加强版的“蹦极”啊!

那一刻,陆哥灵魂出窍,最后干脆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那帮儿子是什么时候把他放下来的,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泡在了水池子里,有人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一只大手正缓缓地梳理着他的头发…

陆永浩打了个楞,突然意识到哪儿不对了,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沉?这一脑袋红色的长毛是什么玩意?有几绺甚至滑落到了他的胸前,在缓缓流淌的水流中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