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发现,一律法办。
府里人都清楚他们的当家主母连皇帝都敢嘲讽,想收拾他们,即便他们啥事没犯,也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至于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提三个孩子的生母。
楚修远也没让林寒等太久,大约一炷香,楚修远回来了,脸上还有些许喜色。
林寒瞧见这点顿时好笑,“把家丑说出去,你还高兴起来了?”
“我一直觉得他们会找来,如今把人解决,仿佛拔掉一根刺,换你也高兴。”楚修远睨了她一眼,“还是你想他们三天两头过来烦你?”
林寒连连摇头,随他到中堂才问,“怎么这时候找来?不年不节的。”
“青黄不接。”楚修远道。
林寒恍然大悟,“打秋风?不对,我听说她乃长安人氏,她爹还是个小官,按理说不穷啊。”
“她有两个弟弟,都到了成婚年龄,想一次在长安买两处小院,备两份彩礼
,对他们家来说有些难。”楚修远想一下长安物价,“一大家子十几口人,不能为了娶两个儿媳就不过了,所以……”
林寒笑道:“便想到您这只大肥羊——用青黄不接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骗点钱财。”
楚修远摇头笑笑,没有反对,而是说:“这种事以后可能还会有,再遇到直接把人打发了,不然这辈子都扯不清他们。”
林寒想说,不是已经打发了。忽然想到他三个娃三个娘,大宝宝这边解决了,那边两家更穷,找上门的可能性还真不小。
不怪无论古今婚嫁娶亲都讲究门当户对。
“我知道该怎么处置。”林寒心说,对她感恩戴德的,她可以送点东西,钱是不可能的。要是跟林家那群人一样,林寒心底哼笑,不让他们滚出长安,她都不姓林!
楚修远自是对林寒一万个放心,说出来是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明天沐儿回来,咱们再吃次火锅如何?”
林寒愣住,反应过来惊了,“你还没吃够?”
楚修远摸摸鼻子。
林寒:“哪道菜戳了你的心?”
“你煮的那个麻辣锅。”楚修远很是不好意思的说出来。
林寒笑了,原来是她的手艺收服了大将军,“行,我等一下就把做法交给厨子。”
翌日清晨,林寒把大宝宝哄去学堂,就去教厨子做辣椒油。
做好之后林寒拿块炊饼蘸点尝尝,顿时辣的脸通红通红,红菱吓得去舀凉水,“夫人,快喝。”
林寒一口气灌半瓢凉水,把厨子吓得不轻,纷纷要把辣椒油扔掉。林寒连忙抬手阻止,“往里面加点醋和——”香油。可惜芝麻刚种下去,“算了,先加一点点醋。我觉得辣,将军可能觉得刚好。”
“夫人,我扶你回房歇会儿?”红菱担忧道。
林寒顶着一张大红脸也不好在府里晃悠,同红菱回到寝室,林寒让她出去,就潜入空间找花生。
末世前几年林寒还种过花生,后来粮食紧缺,林寒又忙着打丧尸,就没再种过瓜子、花生这些不顶饿的东西。
而今吃穿不愁,林寒没想到就算了,想到自然找出来种下去。
府里没空,林寒就种空间里,得到优良种子,想什么时候种什么种。
在空间里
忙乎一通,林寒累得满头大汗,睡一觉醒来,楚沐回来了。
不出林寒所料,楚沐人瘦了,精神了,看起来稳重多了。然而,也只是看起来。跟大宝宝在一块没两炷香,一大一小就叨叨起来。
楚沐得知大宝宝不但进了学堂,还在学射箭,就花式嘲讽大宝宝。
大宝宝如何让他,挥着小拳头就揍他。
楚沐边躲边继续嘲讽,“你得再练五,不,十年武功,才能追上我。”
小孩儿停下来,转身找他爹爹,“我要学武功!”认真而且很大声说。
楚修远:“你太小,还得再过两年。”
“我不要!”小孩儿高声道。
林寒接道:“揠苗助长的故事听说过吗?”
小孩儿下意识摇头。
林寒:“把苗拔/出来,苗没长高反而死了,我没跟你说过?”
小孩想起来了,瘪瘪嘴带着哭腔说:“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娘,我不要死……”
楚修远瞪一眼楚沐,看你干的好事。
楚沐:“你不会死。我也是七岁才学武。我学了十三年,肯定比你厉害。等你——”
“我也要学十三年。”小孩不等他说完就大声嚷嚷。
大宝宝太娇气,楚修远一直担心他变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纨绔,闻言放心下来,笑着说,“你学十五年,比他多两年,定能把他按在地上揍。”
小孩儿想象一下,他把楚沐踩在脚下,破涕为笑,“我学十五年。”
“大将军,夫人,小公子,学武也得用饭啊。”绿荷开口道。
林寒猛然想起晌午了,“对对,摆饭。”随后把麻辣锅和辣椒油放在楚沐和楚修远那边。
林寒担心两个饭量大的吃太多上火,见楚修远从锅里夹块肉就刷辣椒油,忙提醒,“这东西上火,饮去火茶也没用。”
楚修远知道林寒极少在吃食上面开玩笑,连忙从清汤里夹几块肉,把上面的辣椒油分去一些。
楚沐摸一把额头上的汗,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家里的饭好吃。”
“能回来过几天?”林寒问。
楚沐伸出四根手指。
饭毕,林寒吩咐庖厨,明儿多买些羊肉、鸡肉和鱼,少买点猪肉。羊肉、鸡肉和鱼肉都不怎么长膘,所以小侯爷在家呆四天人也没
胖,自然也没引起同僚的羡慕嫉妒,皆以为他回城有事。
随着楚沐回去,天也变暖了。
楚家一众脱掉厚厚的冬衣,换身轻薄款,林寒种下去的棉花也活了。
几个孩子上课的时候,林寒就把棉花种植手册翻出来,把上面的种植方法用繁体抄下来,交给何安,让他念给他爹老何听。
何安年纪不小,林寒不想再养出个有二心的奴才,就在府里给他挑个年纪相仿的丫鬟,让两人在府里成亲。
何安想攒点钱,给爹娘买块地,种些红芋和玉米留他们吃,再在城外买个小院给妻子住,所以一家四口不但干活卖力,何安也没敢要孩子。虽为夫妻,也一直分开住,他在库房,他妻跟府里的丫鬟住一起。
林寒头天把种植手册给何安,老何当晚就搬去他儿子那儿,父子俩点灯熬半宿把那本书吃透,翌日清晨,老何就去收拾棉花。
在老何的精心照料下,棉花一天一个样。没过多久,棉花长出花骨朵,种在墙边的小麦也抽穗了。
某天清晨林寒起来,看到满院子果子,才意识到夏天到了。
夏天到了,也预示着冬小麦要收割,匈奴蠢蠢欲动。
不出林寒和楚修远所料,五月底,皇帝商曜收到边关急报,楚修远刚端起碗就被禁卫宣进宫。
林寒见状也吃不下,命红菱给楚修远收拾行囊。
楚修远回到家看到什么都准备好,顿时哭笑不得。
“怎么了?”林寒被他笑的一头雾水。
楚修远:“为夫要不是知道夫人贤惠,还以为你巴不得我早点走。”
“是你说的,匈奴再来就出兵。如今万事俱备,难道不是择日出发?”林寒不信,退让妥协可不是商曜。
楚修远点头,“但这次我不去。”
“那谁领兵?”林寒更想问,还有谁能带兵。
楚修远:“陛下拨给沐儿一万骑兵,命他急行军,来回顶多两个月。”
“啊?”林寒惊呼,“急行军?!追那股侵扰边关的匈奴?”
楚修远点头,“后天出发。”
还真是急行军。
林寒忙问:“那你有没有跟陛下说火药的事?”
“我——我忘了。”楚修远当时只顾得跟他皇帝姐夫商量出兵策略,连口水都没喝。
出了宫门才发现自个饿的前胸贴后背。
林寒就知道是这样,“那我那些东西怎么办?”说着,眼中一亮,“让沐儿带去边关?”
“不可!”楚修远断然拒绝。
林寒也知道不可,“可是——”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那东西做好要放置一段时日,那要是放个两三年,还能用吗?”楚修远问。
林寒想想,“可以!”
“那就行了。”楚修远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明儿便同陛下说这事。”
林寒:“记得张淮。”
楚修远点头,翌日见到商曜就试探着问,可不可以把术士发现的火/药用在战场上。
商曜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当时就说不可能。待楚修远离去,商曜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也可以试一下,下午就宣张淮,命他炼制火/药。
没过几天,林寒从楚修远口中得知此时,就开始算日子。
一个月后的一天,楚修远前脚进宫,林寒就驾车出城,直奔离长安最近的山头。
巳时三刻,商曜指着地图正同楚修远说,楚沐应该到哪儿哪儿,就听到轰隆隆一声——天塌地陷。
皇帝商曜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跳上御案,拽着楚修远往外跑,“地龙翻身,速去椒房殿,保护太子!”
楚修远仓皇跟出去,到外面停下来,房屋未塌,四周安静,一切都很好,顿时有个不好的预感,“坏了!”
“怎么回事?”商曜懵了,余光注意到楚修远神色不对,“你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十二点之前又写一章,我太强了....你们先凑合看,我歇一会儿再捉虫
72、宽衣解带
楚修远不想知道,大将军也恨不得自个原地消失。然而,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陛下,臣有事禀告。”楚修远小声说。
商曜冷笑一声,“那阵巨响是你夫人搞出来的?”不待楚修远开口,掉头往室内去,大声道:“不是地龙翻身,都散了。”随后坐到御案后方,遣退左右,盯着楚修远,“说吧!”
“陛下可否记得臣月前提到的火/药?”楚修远容商曜回想一番,才继续说,“当日便是夫人先提起此事。臣觉得她不懂炼丹,也从未接触过那些药材,就同她说陛下身边的张淮精通此道,可以把此事交给张淮。
“夫人认为臣小瞧于人,就要试试。”楚修远小心措辞,“微臣觉得拦不住,就让她试一试,不成也好死心,没想到……没想到……”
商曜:“朕替你说,没想到她试成了。你的夫人你不了解,没十成把握的事她会开口?!”
“可是她不会炼丹,臣也从未听她提过。那日说到此事只因臣告诉夫人,陛下命楚沐率领一万骑兵急行军追击匈奴。”楚修远道。
商曜相信楚修远的说辞,因先斩后奏的事,林寒不是第一次干,早已熟能生巧。
“如今说这些还有何意义?”商曜盯着楚修远问,“她什么时候做出来的?”
楚修远假装思考,“十多天前。但微臣不信,因她做出来的东西不是丹药。”用手比划一下,“比臣的拳头大,还很潮湿,就以为她做坏了。”说完低下头等骂。
楚修远方才惊疑不定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商曜相信他不知林寒今日试药,“你也不知她此时在什么地方?”
出乎商曜意料,楚修远点头。
商曜:“你知道?”
“夫人曾嫌前往凤翔县的路颠簸,还说什么要想富先修路,修路就要石子路。臣同她说,上山采石难,把石头砸碎难上加难,老百姓修不起,朝廷也修不起。”楚修远边回想边说,“夫人便再也没提过。”顿了顿,“臣刚才听那声音,倘若没猜错,她此时应该在山脚下。”抬手指向大山所在方向,“一来试药,二来把石头炸碎铺路。”
商曜想想,觉得有道理。但他也发现一点
,“你夫人想做火/药不是因为朕命楚沐出征,是为了修路。”
“啊?”楚修远惊了,还可以这么解释。
商曜哼一声,“也只有你相信她的说辞。楚沐出征不过是她把那东西做出来的借口。指不定背着你琢磨多久了。年后那几个月你时常去军营,她把你库房搬空,你知道吗?”
楚修远还真不知道,他这两年都没去过库房。
商曜见他哑口无言,颇为无奈,“你呀,也长点心眼。”顿了顿,“幸好你是我朝大将军,要是城门小吏,她——”
“她也看不上微臣。”楚修远接道。
商曜不禁起身,“还不算傻。”说着往外走。
楚修远下意识跟上,“陛下……”
“以你夫人的聪明,府里想必还有。”商曜停下转过身,“留着应付朕的,对吗?”
楚修远想想,“好像有两箱,方才只响一阵,应该还有。”
“咱们去找她。”君臣二人到大将军府,把那箱东西抬上马车,直奔离城最近的那座山,还没到跟前,君臣二人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商曜笑了,“你夫人在等你和朕。”
楚修远笑着说:“夫人猜到微臣能想到是她,继而禀告陛下。”
林寒没打算继续糊弄他,商曜心中怒气散去些许,下车朝林寒走过去,“楚夫人了,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托陛下的福,妾身很好。”林寒低头装恭顺。
商曜冷笑,“朕不好!”
“陛下病了?太医来了吗?没来快回去吧。”林寒急急道,“陛下乃万金之躯,耽误不得。”
商曜的嘴巴动了动,抬手指着她,“少跟朕做戏。”注意到她身后满地碎石,“这都是你干的?”
“不是,是它。”林寒指着侍卫抬过来的箱子。
商曜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正是他从楚家搬来的那箱,“楚夫人也不打算解释解释?”
“陛下,这是方子。”林寒拆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呈上去。
商曜顿时觉得一拳打在空气中,有心再数落她几句都说不出来,这个女人,幸亏是女子,若为男儿,不是她死就是他忘。她是被他杀死,他得被她气死!
“别以为这样就算了。”商曜接过来,没好气道。
林寒:“以前
术士练炸了丹炉,陛下如何处置?”
“朕处置他做什么?”商曜奇怪,炼丹炸炉很正常啊。
林寒:“他的丹炉炸了您都不处置,您却要处置妾身一弱质女流,陛下,此举非君子所为。”
商曜呼吸一窒,好吗,在这儿等着他呢。
“陛下,夫人胡言乱语,您切莫当真。”楚修远连忙出来和稀泥。
商曜最烦楚修远这点,可是若没他瞎掺和,他和林寒其中一个坟头上都该长草了。
“朕看她清醒得很!”商曜瞪一眼林寒,打开那张纸,发现上面许多东西都是炼丹必须用到的,不禁皱眉,“楚夫人,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林寒:“陛下不信?妾身拿到这张方子也不信,这种丹药吃下去人不死也得残。”
商曜见她已把话说到这份上,反而信了,小心收好,便指着那箱东西,“是扔出去还是怎么着?”
楚修远走过去把里面的引线拿出来,林寒把火折子递过去,禁卫不由得上前挡在商曜身前。
林寒见状笑了,“这东西能把人炸的血肉横飞。陛下,您离远点。夫君,点着立即跑过来。”
商曜不禁问:“之前谁点的?”说出来觉得他问了句废话,这东西只有林寒了解,除了她还能有谁。思及此皇帝心生佩服,她果真非常人也。
“陛下,夫人同臣说过一二,臣过去便可。”楚修远单手把箱子拎到山脚下,看到林寒和商曜离得很远,楚修远才那引线拉出来点火。
跑到商曜身边,楚修远就听到林寒说,“捂住头趴下!”
众人趴下,轰隆隆一阵巨响,尘土飞扬,鸟兽散去,天地归于平静,商曜久久不能回神。
林寒担忧不已,暗戳戳楚修远的胳膊。
楚修远无奈地摇摇头,又过一会儿,开口道:“陛下,那里面有二十个。”
商曜陡然清醒,“二十?!”
“战场上没法一次用这么多。”林寒接道,“一次一个顶多炸死几个人,炸晕几匹马。近身交战,还是要用刀枪剑戟。”
商曜放心下来,不由得松了口气,忽然发现一点,“也不能用来抵御匈奴?”
匈奴乃游牧民族,出门皆骑马,这东西还没点着匈奴就跑了。
林寒知道这点,不想
说出来也不得不说,“遇到大批匈奴可以,但也会惊着咱们自个的马。”不待商曜开口,“比起用在战场之上,妾身认为它更适用于别处。”
商曜哼一声,“开山修路!”
“陛下聪慧无双,妾身不能及也。”林寒恭维道。
商曜冷笑,“少用哄你家大宝宝的语气哄朕!这事朕先给你记下!”指着林寒,“也别想要什么——”看到楚修远突然挤眉弄眼,皇帝商曜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个女子还有事瞒他,“别想朕重赏。倘若这方子属实,朕——”
“赏别的?”林寒忙问。
商曜:“红芋玉米各两千斤!”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林寒提醒他。
商曜没好气道:“朕乃天子!”
林寒心说,天子也是人,人心都是歪的,今儿说过的话明儿忘记,多正常啊。
商曜只看林寒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憋着什么好话,也懒得听她说,掉头走人。
楚修远下意识跟上,注意到林寒,拉住她的手,小声说:“此事回家——”
“家法伺候?”林寒打断他的话。
大将军的表情顿时精彩了,红了白白了红,恨不得把她的嘴个堵上,“快跟上!”
林寒不想人尽皆知,所以就自个驾车出来的。随楚修远上车,禁卫就上去为两人驾车。
商曜到车里发现还剩他一人,他的大将军找老婆去了,暗骂一声,就命禁卫回宫。
楚修远和林寒直奔大将军府,到府里楚修远拽着林寒去寝室。
林寒挣开他的手宽衣解带,楚修远疑惑,“你干什么?”
“不是要用家法?”林寒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
楚修远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哪天死了也定是被她给气死的。
稳住心神,楚修远把她的衣裳穿好,“别气我。当初是怎么说的?我和你一起,我和你一起去,又趁我进宫自个一人偷偷溜出去。多来几次,我没死在战场上,也被你给吓死了。”
“那你胆子还真小。”林寒说着啧一声。
楚修远噎了一下,“陛下很生气。因为陛下以为地龙翻身,险些吓晕过去。所以在你和陛下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向陛下使个眼色,你还有事瞒着他。”
林寒猛地抬头,“难怪他说赏赐的
时候停顿一下。”
“胡麻,胡麻!”楚修远道,“早晚要告知陛下。”
林寒点头,“我是要说,但不是这么说出来。”
“那你想怎样?”楚修远不解,两千斤玉米和红芋也不少了。
林寒:“我要张淮。”
楚修远张口结舌,“你你你要谁?!”
“瞧你紧张的,我要收拾他。不是要他干别的。”林寒说着白了他一眼。
楚修远松了一口气,随即又问:“你还想干别的?”
“我想你同意吗?”林寒笑眯眯看着他。
楚修远深吸气,“我同意,除非我死了!”
“这不就结了。”林寒瞥他一眼,开门出去,楚大宝宝拿着一捧白花向他跑来。林寒乐了,“大宝宝送给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