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极在快*感的余韵里面喘息,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慕容沅的手,有种特殊状态后的脱力,趴在了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你压着我了。”慕容沅觉得身上的人好沉,推又推不动,恍恍惚惚,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副场景,那个人身材高大颀长,面容冷峻,他愤怒的压着自己,强吻自己,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还要伸手解掉自己肚兜,好像…,好像是端木雍容?神智混乱中,娇声抱怨了一句,“将军,你别这样…”

宇文极顿时有如被焦雷霹中一般,动作停住了!脸色黑成了一片乌云。

将军?端木雍容?难道他对她也…,也像自己刚才一样?嫉妒的怒火,像是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用来,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淹没!

☆、117春风二度

宇文极的脾气绝对算不上好。

不说他娘先皇后还在世的时候,就算在燕国做质子那会儿,脾气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如今因为慕容沅受了赵煜的折磨,得了失心疯,这才变得小心翼翼、温温柔柔的,但也只针对慕容沅一人。

而眼下,慕容沅娇媚的喊那么一句,“将军,你别这样。”可是彻彻底底的刺激到他,岂止炸毛,人都快要炸了。

宇文极没有见过他们当时的情景,自动脑补成和现在一样,两人赤*身裸*体,坦诚相对,红绡帐内一片旖旎的肉*色春光!他抚摸她,亲她,挑弄她,甚至…,还可能和自己一眼探过路了。

而所谓“你别这样”,未必就是真的在拒绝,也可能是欲迎还拒,也可能是两人调情的话语,浓浓的嫉妒,像是泼向怒火上面的汽油,“腾腾腾”,越燃烧,火焰越炽热越高!

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在床上。

宇文极觉得愤怒、嫉妒、痛恨,他握紧了双拳,额头青筋直跳,身下的家伙更是怒目睁睁的挺立着,情*欲和恨意在一刻达到了高*潮!

“好热…”慕容沅烦躁的扭来扭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渐渐达到顶峰,她脸颊嫣红,媚眼如丝的呢喃,“唔…,我好难受。”

宇文极“呼啦”一下,掀开被子,露出了那一片躺在锦绣堆上的春*色,他俯身下去,捞起那一双纤细白皙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肩头,低头看去,那一片私密之处神秘诱人,欲*火几乎要将他炸开,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纵使被她怨恨,也要做。

“热…”慕容沅还在低声呢喃。

宇文极欺身压了上去,用自己身下那硬*梆*梆的家伙,顶住她的私密之处,寻找入口,----阿沅,你等等,做了我的女人就不难受了。

慕容沅觉得双腿之间被异物冲撞着,还黏糊糊的,带着湿热,隐隐觉得不对,可是身体却不拒绝这种感觉,只剩下无力的呻*吟,“将军,不要…”

“不要再喊他了!!”宇文极从未像此刻这样愤怒过,他咬牙切齿,“你是我宇文极的女人,永远都是!”怒火将他彻底淹没,情*欲也奇异的达到了顶峰,身下的欲*望突突的跳,忽地一滑,再次进入那个温暖湿热的花*径里面。

之前的那一次探路冲撞,他还顾及慕容沅怕痛,留了力气,而这一次完全没有!

“阿沅,你是我的!”宇文极抓住了她光滑的香肩,扣紧,稳稳的,俯身含住了她的嘴,趁着唇舌缠绵,猛地发动腰力向前一挺!是了,只要自己彻底占有了她,就不会再失去她了。

“啊!好痛。”慕容沅尖声叫起,感觉到身体被一个巨大的东西撕裂,痛得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你欺负我。”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泪光迷蒙的睁开眼,软绵绵带了哭腔,“你欺负我…,好痛。”

“阿沅…”宇文极呼吸粗重,身上不停的抽*送,嘶哑道:“你是我的!”

慕容沅的身体像是风雨中的小舟,不停摇晃,青丝散了一床,细细的汗水从她的鬓角冒出,沾湿了额前碎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黑白分明,而嘴唇却是微微红肿,水润晶莹,带着难以描绘的娇艳妩媚。

宇文极将她那雪白的玉腿放在肩膀上,却因晃动太厉害,而滑到了自己臂弯,配合着她胸前浑圆的玉*乳,一起在撞击中不停摇晃着,再低头往下看去,她的身体含住了自己粗长的欲*望,不停吞吐,画面刺激香艳淫*靡。

原本结实沉重的楠木大床,发出“吱呀”响声。

慕容沅觉得自己快要被颠簸散了。

迷药的劲头上来,除了最初的那一阵子疼痛以外,后面因为他的进入和摩擦,反倒缓解了心里的难受,身体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甚至…,还有一股股的小小电流划过身体。忍不住伴着余痛呻*吟起来,“唔…”声音断断续续不成句,低低的,媚媚的,好似催*情乐,在一片肉色交*合中撩人心弦。

宇文极听得身体紧绷,血脉贲张,越发用力狠狠的抽*送起来。

屋里温度不低,他又在做着体力劳动,加上憋着一口气不肯把自己交出去,汗水越来越多,从眉角、鼻尖,顺着俊美的脸庞一直滑到下颌,“啪…”,一滴汗水跌落下去,浸润那雪白一片的玉*乳,生出别样的潮湿暧昧。

“唔…”慕容沅一声妩媚呻*吟逸出,帐内温度更高,雪白的少女身体,娇弱、柔软,颤巍巍的承受着男女之事。

她睁开眼,看着赤*裸着精壮上身的宇文极,他撑着胳膊伏在自己身上,双臂肌肉凸起,□不停的反复撞击。那漆黑的眸子,燃着熊熊烈火一般的情*欲*火焰,湿发贴在他的脸上,呼吸沉重,一浪浪的朝着自己扑打而来。

因为身体被颠簸,视线晃来晃去看得眼花缭乱,不由晕头转向的,神智渐渐变得模糊起来。隐隐记得最后,有奇妙的感觉划过自己身体,接着便是一阵不自控的收缩,宇文极也发出了一声沙哑低吟,伏在自己身上。

再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

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年是几时。

慕容沅迷迷蒙蒙的苏醒过来,身体还是软绵绵的,药劲儿过去,脑子比之前稍微清醒一点,看着躺在旁边的宇文极,“你…”一开口,还是娇软妩媚的声调,“你说话不算话。”

她现在这副样子,又娇又媚,声音更是在挑逗和诱惑。

宇文极餍足餐饱脸色却不太好,看着她的眼睛,想问一句“你和端木雍容是做了什么?”,又问不出口,----自己对她做这件事,是赶上她被别人下了药,她和端木雍容在一起的时候,总不会也赶巧被人下药,她是清醒的,他们在一起卿卿我我!

嫉妒像是蛛丝一样爬满了他的心房,沉溺不能自拔。

“你这是什么表情?”慕容沅觉得委屈极了,这家伙破了自己的身子,为什么还像自己欠了他钱不还似的?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你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了。”

“没有。”宇文极见她委屈可怜,心软了软,脸上表情放柔和了一些,“阿沅,你想多了。”他俯身过去亲吻她的耳朵,隐约还记得,从耳朵后面到肩膀,好像是她的敏感区域,特别是轻轻啃噬的时候,她叫得欢。

“嗯…”慕容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身子更软了。

端木雍容也对你这样做过吗?宇文极想要控制自己,脑子里却铺天盖地都是这样的遐想,怒火上来,下嘴便重了一些。

“痛!”慕容沅拍打他,“我不要。”

“你要的。”宇文极突然翻身起来,俯视着她,“阿沅,从今往后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你的心里只能装着我。”他低头,滑到锦缎被子里面,含住那粉红的一点,舔舐,吮吸,用舌尖湿湿的撩拨,牙齿轻轻的咬,唇舌并用,听着她妩媚的好似春水一般的吟*哦,娇软绵长的余韵。

----从今以后,只允许你在我的身下绽放颤抖!

将修长的手指放进那温暖紧致的地方,一点点探了进去,湿湿的、暖暖的,先前自己就是在这儿销魂,不断的摸索往前探去。

此刻迷药的药劲还没有散透,不一会儿,就有黏黏的爱*液分泌出来。

“你别…”慕容沅觉得脸上烫烫的,心情羞羞的,理智上觉得很不好意思,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经嫁给他了,就算提前了一点儿,好像…,也不算是错吧。

宇文极的身量比她要高出一个头,手指在下面探路,人钻出了被窝,和她拥唇亲吻缠绵起来,将舌渡进樱桃小口里面,不停吮咂。正在缠绵之间,她的身体忽地剧烈抖了一下,看来是找对了地方,便用手指代替身下的物事,反复撞击那处。

弄得慕容沅一阵呜呜咽咽,似哭非哭,渐渐变成了唱歌一样的吟*哦。

之前的破处,对于她来说其实并不是太享受,疼痛更多,加上少女的身体刚开,不是太能承受男女之事。此刻没有了疼痛,宇文极的手指又比他的分*身小很多,配合还没有散尽的迷药,反倒感觉更加舒服,“我、我…,唔…”呼吸渐渐急促,脚背紧紧弓起,身体不知道该要怎么摆放。

“阿沅,阿沅。”宇文极一遍遍呼喊着她的闺名,亲吻着她,手上动作不停歇,低低嘶哑道:“我什么都会给你最好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慕容沅身体紧绷绷的,只顾大口大口的呼吸,不停颤抖。

他一路不断亲吻舔舐,滑了下去。

从唇舌、脸颊、耳朵、脖子,再到胸前的丰盈,慕容沅觉得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往下,然后来到自己腰际,又掉了一个头,脚踝、小腿、大腿,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颤栗的,大脑快要变成一片空白。

等等…,他怎么亲到了那里?!

那温暖潮湿的舌头,在私密之处缠绵,出现在他手指的上方,舔舐着那突出来的柔软小核,一刹那,顿时全身酥麻的感觉都涌了过去!像是要炸开一般,身体抖得跟风中落叶似的,不由娇喘连连,“不,不要…”

宇文极自动执行“不要停”,这种事他是第一次做,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此刻却什么都顾不得,只想让她快乐、绽放,让她永永远远都记住自己,让她知道,自己是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

----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

有潮湿的液体流入口中,管不了,不敢停,继续轻咬慢舔,脑海里回想看过几次的春宫图,听着她的娇*吟声音大小,判断方法是否对症。

“阿兰若!”慕容沅睁大了眼睛,水汪汪的,高声喊着他的名字,颤巍巍的声调欲迎还拒,“你…,你别…”话音未落,身下便绽开了一朵绚丽的情*欲之花。

在极致快感来临的那一刹那,不自控的全身绷紧,酥麻的电流像浪潮一样,一浪,一浪,再接一浪,几浪扑打之后方才渐渐褪去,余韵轻轻荡漾。

她紧紧抱住那个精壮的身体,闭着眼睛,颤抖着不停喘息。

“喜欢吗?”宇文极喘息着抬起头,唇色鲜艳,红润欲滴,让他原本就是俊美无匹的面容,更添一抹别样的妖冶,带着暗夜罂粟之花的蛊惑味道。

慕容沅涨红了脸,不敢看他,赶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许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