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博,空了就回来”

“世博娘,咱们进城就去看你”

马车牛车缓缓的走着,一步步的出了村子,后面那阵阵的呼喊还在耳边,那眼睛里热热的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远亲近邻,这些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

孩子,圈子

焦世博从来没想过, 自己有一天会进贾家的族学读书,这个后来的书中,被无数人吐槽, 说是贾家乱家败落根由的地方。在没有真的见到这里一切的时候,焦世博也会揣摩,这个世界经过了这么多的蝴蝶, 这里改变会是怎么样。可真的来了之后果然, 家族中有人重视和没人重视,这些关系底层族人的附属福利机构的状态就是差很多啊。

这会儿当家的是贾代化, 一个虽然是武将却对文官百般艳羡,又知道长远的族长, 这样的人在有心整顿家里的琐事儿之后,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关系到家族后继之力的地方腐朽再有这时候的贾代儒也不是那老朽的已经精力不济, 死了儿子孙子不争气,满心颓废的等死阶段,在有可能获得族长支持, 换来自己前程的情况下,对着这展示自己能力, 获得族人认同, 刷好名声的地方, 怎么可能不用心

再加上后来因为请武师父, 增加先生等措施,这会儿的贾家族学那真心是相当的不错的。最起码在武将人家中,妥妥属于第一等, 就是贾家两位国公心腹将领家的孩子也纷纷来附学。嗯,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焦世博才有来这里的机会,毕竟他们老焦家也算的上是贾家一脉的。

既然学校不错,师资不错,那焦世博觉得,若是自己不能好好上学那绝对屁股堪忧,所以进了这学堂,都没心思去好好的认识一下这些贾家的孩子,辨认一下原著中可能出现的某某某,就立马开始了勤奋的学习。

不勤奋不行啊,这里可是有武课的,还是他家大爷爷领头当教习,你说说,这能放松的了。

不过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的焦世博同学莫名的在这个学堂里,被划分到了武官子弟中上一等的范围内。

咦这怎么还有圈子这是一定的,不管是那个地方,那个朝代,那个职业,那个其实都有圈子,这一点若是大家伙儿回忆一下自己的经历就能发现端倪。好学生和坏学生天然不和,家境好的和贫寒子弟又是一次划分,反正吧,都不用你自己动手,地位、财力、学识、天分就已经天然的将你定位到了该去的圈子。

当然了,这里能特意点出来,自然也是因为焦世博稍稍的有些特殊。按照他这个年纪,本该去乙班,也就是十岁以下,七岁以上,已经学完开蒙课程,开始读四书五经的那种,可谁让焦世博脑子好呢,谁让他有前世历史系高材生的记忆呢,所以哗啦一下,这考核过去后,就被哗啦到了十岁以上,十五岁一下,可以准备童生试的那一拨。呵呵,还是最小的一个,你说特殊不特殊吧。

除此之外,明明只能算是低等武官人家的孩子,可偏偏他因为他爹人脉关系不错,和贾家的几个嫡支旁系的子弟也相熟,自然而然的就先被这些基本属于中上等官宦人家的孩子给接纳了,这样一来,这低等武官人家为了抢个不认识的同伙去和高一阶的圈子闹起来他们可没那么蠢,那焦世博也没那么重要。所以啊,这焦世博自然而然的又特殊了一把。

到了最后,因为焦大的关系,这学堂里几乎所有的先生教习都知道了这新来的孩子是焦家读书最好的一个,自觉不自觉的这关注度自然也就多了些,如此一来,自然又成了先生们偏爱的那一类

呵呵,这么一算,你们说说,这焦世博读个书,这圈子有多特殊多复杂当然了这一点焦世博自己其实更本还没意识到,就像是先头说的,很多时候,被划定圈子,这本人自己未必知道。只是再不知道,这上学上个一两个月,环顾一下自己周围的人,这傻子也能看出端倪了对吧。

“爹啊,我怎么觉得这学堂里的我怎么好像有些不合群呢我记得我好像挺好说话的呀”

这话说的,什么叫

不合群什么叫好说话焦裕丰觉得,自己和自家儿子的沟通如今是越来越难了,比早年这孩子中二期的时候都复杂。

“学堂就是个上学的地方,你关心这干嘛再说了,那边不是贾家的族人就是武将人家的孩子,成分多简单这还能有什么合群不合群的问题你该不是读书读傻了吧。”

看看,这人吧,果然是环境改变性格,以往也算是有些细心的焦裕丰,自打当了武将,和一帮子大头兵凑一起之后,这脑子是越来越简单了。焦世博翻了个白眼,有心不说了,可想想这贾家如今还是自家爹更熟悉些,所以忸怩了一下,还是说了些自家日常在学堂的情况。

这一说,焦裕丰那脑子终于回来了几分,微微皱起眉头捉摸了一下,说到

“也就是说,你在学校,不是学堂里,说话玩笑的就总是那么几个其他人都不怎么和你一起”

“对,就是这样。”

“为什么呢”

嘿,这就是焦世博告诉你的缘故啊,他也不知道,所以想寻你解惑的你这皮球怎么就踢回来了呢焦世博觉得,自己很无语,

“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啊。”

“等等,儿子啊,这样,你把日常和你一起玩的好的孩子的情况和我说说,我琢磨琢磨。”

这就对啦,就是想让你帮着琢磨,焦世博的脑子很好,许是来到个世界之后因为不安或者其他形成的习惯,总是下意识的将周围的人的情况摸个底。所以喽,这会儿介绍起来,说的那个清楚啊,几乎将人家家里父母姐妹都给说个底朝天。而就在这说的时候,还没等边上听的焦裕丰琢磨出点名堂,焦世博自己就已经有些恍然大悟了。

“原来是这样。”

“嗯,你也想明白了”

“他们不是学的好,就是父亲位置较高,爹啊,我这果然,即使是官二代那也是有等级的。不过,爹啊,我们家好像和他们还差了些吧。”

“那是咱们家综合实力好呗。行了既然明白了那就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儿子啊,虽然老话说的好啊,龙不与蛇居,可人脉这东西图的就是个长远,你怎么知道哪片云会下雨呢,对吧。所以该结交的依然要结交,瞅着那看着机灵的,读书或者习武有些天分的,都熟悉熟悉,若是性子好的,那就在加深一把。这处好了将来对你总有益处。”

这个焦世博懂,早年还曾听人说,那些富豪人家花了大价钱将孩子往好大学里送,几十几百万的砸,求的不是自家孩子能读出什么名堂来,而是指望着孩子能在学校结交潜力股。这和如今自家爹说的有什么不一样

“爹,您瞧好吧,我这人最是喜欢交朋友的,指定不会丢了你的脸。”

“哦,你有法子了”

“那当然,没什么不是一两场团体游戏不能解决的。”

焦世博很有信心,他在村子里用那游戏摆平了自家发达后和伙伴们的隔阂,在这里自然也能用同样的方式,将这圈子问题给解决掉。不过这一次,这乡下孩子的游戏估计是不成了,他得拿出大杀器来。

什么大杀器除了蹴鞠还能是啥只是焦世博没想到啊,这东西既然能被称为大杀器,那这作用可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这样一个充满了热血和激情的游戏别说是等级问题了,就是文武问题,估计都能一并解除了。

而事实上一开始也确实如焦世博想的那样。学校里什么甲班乙班的,这一到了蹴鞠的时间,全混了,按照年纪组队的,按照高矮组队的,到了后来抽签组队的,反正轮着圈的打。什么圈子,什么隔阂,在比赛面前那什么都不是。

可后来呢

等这些人上瘾了,一个个的觉得自己都快天下无敌了,接着开始往外发展,寻别家的族学学堂的,开始友谊赛。刚开始还相对比较小心,寻得多是贾家交好的人家,嗯,当然也多数是武将人家的孩子一起捉对比赛。

可等着这也不够他们闹腾了,觉得自己本事上天了,有些个闹腾的自然而然的就又开始不满足了,只觉得这人头太熟悉,踢的不过瘾,什么抽签啊,排个位次啊,那都开始了。

而有了位次,那自然就有了强弱,强的且不去说,这让小伙伴们鄙视成弱者都是武将人家的孩子,这能受的住受不住了,有的自强不息,开始很练的有,可同样的,也有那龌龊的,在这一群人里头垫底的,开始往别的人家那里瞄了。

我再这里弱,可在别处却不一定弱啊,比如文官家的孩子。这一转了心思,怼起文官人家的孩子,那火头可真心不小。说人家弱鸡那都是小意思了,鄙视一下他们走路都喘都快成惯例了。如此一来,这文官家的孩子能干自然也开始组队干上了。

所以喽,不知不觉的,这焦世博一个打破圈子,积攒人脉的小活动就这么在这一年里,风风火火的成了整个京城官宦人家孩子的热门运动。这事儿发展的,让焦世博自己也感觉有点萌呆。

“爹啊,你说我这活动组织的要不咱们在开发点别的我觉得在这么下去,这联赛什么都能起来了吧。”

“你说呢现在就已经开始了。”

是的,已经开始了,孩子能有多少技术在他们感觉自己被压下去了之后,在力气什么的,不可能一下子涨起来之后,这些孩子会怎么办那自然是赶紧的的在自家寻会的人教他们对吧,都是官宦人家,不缺人,不缺银子,即使家里人不成,外头请人来教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而这事儿让孩子们这么折腾,家里的家长能不知道

刚开始那些可都是武将人家,武将什么都能认,就是不能认输,这关系到他们的性格问题,脸面问题,所以即使有些个对孩子们的游戏不怎么上心的,也不免多关注了几分。

而这关注了这样热血的游戏,看上几场,在场外指点有些不够发泄激情的情况下,自己下场那也就成了必然,而等着这武将们自己都迷上了,那手下有兵的,能不将这活动带到兵营里

等着兵营里也有人跟着迷上了,武将对武将能不比一比这比上了,有了输赢什么的呵呵,这后头的事儿其实不说,发展路子也已经可以预见了的对吧。所以啊,这蹴鞠,就怎么火了。联赛虽然还没起来,可各个兵营相互之间的比赛却已经有了。

“那爹,你这里”

“这不是都已经看到了我这短打的衣裳,除了咱们刚来的时候,什么时候穿过这就是比赛用的,看到没,这腰带,红黑各一条,就是比赛的时候区分队伍用的行了,我和你说这么多干嘛赶紧的上你的学去。”

“不是,爹啊,你这赶我走,你自己上哪儿”

“还能上哪儿兵营呗。”

“可今儿你不是沐休嘛。”

“你小子,不是早看出来我这是去踢球的还假模假式的干啥玩你的去。记着啊,玩可以,不可以耽误了功课。”

这话说的,你有底气嘛,自己不是也迷上了,,,, ,,,,,。

球赛魅力

蹴鞠这运动吧, 火起来那真的是很快,很招人,武将这边借着人丁兴旺的便利, 组织出了几个吸引人的比赛之后,转头,那边文官偷偷摸摸的, 用自家的小厮家丁之流, 也开始忙乎上了。而这么多人一起轰上来全区踢球了,别的不说, 光是场地就成了大问题。

武将那边还好说,日常习武操演的校场就很得用, 可其他人呢除了那些家中空的,基本就只能在城外零时划拉出一片地方来比赛。而这样的比赛想闹得舒坦了, 这维护场地就要耗费不少的精力。如此一来,这武将的起话来都昂着脑袋。弄得文官不知道多少咬牙切齿的不甘。

有心里不平衡了,自然就有那下锔子搞些个损人不利己的, 比如这一日, 朝上就有那御史弹劾, 说是这自古以来, 业精于勤,荒于嬉,如今京城就有那么一股子邪风, 让一众官宦们,不好生的忠君之事,而留恋于游戏,要恳请陛下下旨,严禁这蹴鞠的活动。

哎呦喂,这可就炸了锅了,几乎整个朝堂的官对着这御史都怒目而视,这是直接一竿子将所有人都给打了啊,而且还想掀桌子你这是想干啥这是要绝了他们所有人的乐趣谁给你的胆子

再看那御史的上官,一脸诧异,满脸无辜的对着其他朝上官苦笑。顺带冷冷的看着那御史开始运气。反正不是他给的胆子,甚至连着他都不知道,自家这脑子进水的下属,什么时候写下了这么一个折子,居然还敢在他没有过目允许的情况下,来这么一个大招。

眉眼官司不过几秒,众臣们确认了,这御史脑子有问题,转头就开始走程序,众志成城的要将这折子给打下去。所以喽,这个说

“陛下,就臣所知,这蹴鞠会在京城风行,最初是从学堂而起,是京城十岁之下的孩子们,读书之余强身健体的一种活动,又因为常常活动之后,身子逐渐变好,少生病,这才引来其他学子的注意。科举三场,每一场科考不仅是考验了学识,也是意志和体质的考验,学子们为能顺利熬过这科考多注意几分,多多踢上几场,如何就不成了”

“确实如此,陛下,蹴鞠起于轩辕,为历朝历代军中练武之剧,便是两汉唐宋高门贵胄,也不乏精通喜好之辈,这如何就突然成了需要被明令禁止之物这弹劾实在是不通。”

“陛下,说来老臣也是这蹴鞠的喜好之辈,往年日日埋首案牍,到了夜间,总觉得浑身酸软乏力,甚至有时还会头晕目眩,可自从跟着每旬踢上一场,这浑身的骨头就像是松开了关节一般,轻松了好些。就是公务在忙,也不在吃不住劲,想来众位大人喜好这游戏,也应当和老臣一般的想法。这如何就成了荒芜公务的事儿要老臣说,这本该是好事儿,是众位大人们张弛有度,懂得蓄力而为,一心为公的表现才对。”

老话说的好啊,嘴巴两张皮,的反正武将们那是相当的振奋。头一次啊,这些老师瞧着他们不顺眼的文官们居然能说出这么得他们心的话来,这场面,嗯,他们武人也要参合一把,不能让文官们专美于前,毕竟这蹴鞠什么的,他们武人可是占了大半。

“陛下,这蹴鞠的事儿很大吗不就是让兵士们活动活动这也能弹劾这事儿整的我们武人怎么操练军队,什么时候也归御史管了”

这么无赖的话不用说,必然是老无赖说的,比如贾代化。而贾代化都出头了,那这四王八公自然也不会掉链子,于是这武将们自然就开始闹上了。

这个说我就是觉得手下的人日日操演不得劲,给他们换个法子练练本事,这往常一直都是这么来的,怎么以前没人说,今儿猛

地就成了过错了必定是有什么小人,眼红老臣的职位,想陷害咱们。

那个说我家小子身子不好,我瞧着他走路都费劲,这才想着让他跟着伙伴们活动活动,我这养孩子的事儿,怎么也管什么时候御史管这么宽了

还有人说我们几个老伙计一起凑个热闹,玩一玩怎么了什么时候这都不成了我这还没弹劾人家逛窑子,听戏呢,凭什么管咱们踢球

更有人说要是这个也管,那下回他不踢球了,就上别人家门口蹲着去,看看那弹劾的大人家里都玩什么,也学着管管,想来那大人一定很高兴他们真关心他。

若是说这文官反驳还讲究些证据道理什么的,这到了武人,那就全乱了,反正他们就逮着一条,自己玩自己的,你管不着来怼,生生的将人怼的,差点生活不能自理。这要是真要让一群老货蹲到家门口,别说什么玩了,就是日常生活只怕都别想了,家里的女人孩子都能吓死。可这你能说人家错了呵呵,自己挑起来的事儿,他没立场说啊,所以只能阉了。

到底是谁撺掇的这个御史上折子弹劾的目前不知道,这御史是不是真的妒忌也不知道,可这人有心借着这个事儿博出位这个是一定的,所以啊接下来承受后果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不说这朝臣们怎么怼吧,接下来就要看皇帝表态了。一个不好,呵呵,这帽子就有些危险了哦。

说起皇帝表态这个事儿,这新皇帝虽然当皇帝的经验还不怎么多,可他有绝招啊,不管什么事儿,先不发表意见,听朝堂的人各说各的理,然后挑自己觉得不错的接受。这就是所谓的皇帝表态,这一个套路在朝臣和新皇帝的磨合中已经慢慢地被大家所接受了。这会儿大家伙儿怼的差不多了,自然而然的就开始等皇帝的总结发言。

只是这一次皇帝也有点懵好不,虽然他也听密探们说起过这蹴鞠在京城的火热,不过到底没有亲眼所见,所以认知上有些差异,总觉得这所谓的火热估计也就那么一回事儿,可到了今天哎呦这都闹成这样了居然还有人弹劾有这个必要还有这些朝臣们,什么时候文官和武官居然也能同心协力了这若非这只是个游戏,他都感觉是天下红雨了好不。

不过能让这么多朝臣都喜欢皇帝觉得,这个事儿他怎么也不能错过,一定要好好的了解一二。倒不是疑心文武勾结什么的,勾结一个游戏这有点扯。可他从中却看出这个蹴鞠一定很得人喜欢是一定的。所以他当场并没有说什么太犀利的回答,只是申斥了那御史几句,说他小题大做,令他去做巡城御史,好好的去了解一下民情,多做点实事儿,就将这事儿给混了过去。

可在下朝之后,呵呵,皇帝可就没那么好糊弄了。第一时间就寻来了密探们,不多说话,直接让密探们将京城如今蹴鞠的人数,队伍,比赛的间隔都汇报了一下,再组织了一下宫中的人,也来了一场,让他看了一个现场。

这看完一场的结果吗新的蝴蝶这不是就又来了嘛,皇帝第一时间也对着充满了热情热血,让人感觉十分游戏开始感兴趣了。虽然作为皇帝,他不可能也下场来一次比赛什么的,很让人觉得遗憾,可他能看啊,比如组织一下宫中的太监侍卫什么的,来一场热闹一下什么的。

不过这样的事儿也不能多来,毕竟他也要注意影响,还要注意那什么楚王好细腰,宫众多饿死的流行风潮问题。不过这也不能阻挡皇帝对这个蹴鞠的热情。特别是这热情还能和银子相关的时候。

怎么这么说嘿,这你只要听听皇帝和户部的人怎么说的就成。

“既然京城的人都喜欢蹴鞠,又缺乏比赛的地方,爱卿,你说,若是在城外,建造一个大大的场地,然后允许人进去比赛可行”

“陛下,这建造地方的花销怕有人会说陛下奢靡昏庸,为嬉戏而大兴土木,这”

“这是为整个京城的人建的,如何使为了朕是朕为了让京城的百姓们,有一个欢庆的地方而已,怎么也不能算到朕的头上。再说除了比赛,节日庆典的时候,京城衙门组织大戏也能再此。或是发卖官奴,清空府库,内卖抄家所得之类的事儿,一样能用上。这么一算,这地方其实还真是不能少,总不能老是在宫门口摆摊,这像什么样朕这皇宫又不是杂货铺子。再说了,这场地朕想着,到时候用租借的方式,凡是来租借每次出些维护银子,这样户部也算是有了些旁的出息,慢慢的这花销自然能收回来。”

嗯这还真是个好想法,作为掌管国家财政的户部尚书,对于银钱这个事儿还是相当的敏感的,前头的一溜且不去说,皇帝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至于这最后一点

“要是这么说,陛下,咱们还能反过来,每年组织一些比赛,两两对决,就像是武举一般,层层选拔,然后在决出个头名,给上些奖励那这比赛必定很有看头,若是这样,陛下咱们还能这么干,将这场地周围像是梯田一般,安置上些观看的位置,比赛时候卖观看的座次旁人且不说,光是世勋豪门人家必舍得花银钱来看。这出息只怕也不会少了去,最起码咱们这建造的花销,能更快些收拢回来。”

“嗯,这不错,你不错,很有想法。对了,若是如此,朕还能时不时的再留下些好的位置,奖赏给大臣和亲信大臣一起看比赛好,此事就有你操办了。”

说到这里,这事儿还有什么可说的这都快讲联赛什么的都给弄出来了,这卖票都有了章程了,哎呦,这蹴鞠的发展还用说自然只有更热闹的。几乎所有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在欢呼,嗯,特别是文官们,谁让他们对于场地这个问题更加的有需求呢。

至于武官任何一个能比个高低的活动,他们都有兴趣,这个已经不用说了,甚至还有人暗暗的表示,这简直就是天生的,给武人提升地位的舞台,他们嘚瑟着呢。当然,这些高兴的人里头,那是绝对灭有焦裕丰父子的。因为这会儿他们已经懵呆了

老天爷爷,足球联赛啊,这事儿整的,是不是有些玄幻,,,, ,,,,,。

实力、国力

皇帝和户部的大人盘算着怎么用这蹴鞠给自家添一项新出息, 盘算来盘算去,总觉得这想要那地方建造好之后,能迅速的火起来, 日日爆满, 那需要的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气, 光是官员家中那些个喜欢的, 只怕是撑不起这一年365的场地,还需要整个京城的人都欢喜起来才是。

而要怎么让整个京城的人都欢喜这个其实也不难, 俗话说得好啊,上有所好,下必效焉。只要皇帝喜欢, 宗室簇拥,想来这火起来必定不慢。所以喽, 没过几日,京城就有那么一个传言, 说是陛下觉着这蹴鞠能活动开身体, 和骑射一般,都是激发气血,操练本事的好法子, 所以在皇子们的武课上也添加了这一项, 连着宗室皇亲的孩子也在跟着学。

得了,这么一个传言一出来,这火头烧的,先是各家的让大人们为了和自家陛下保持一致的喜好, 开始敦促自家孩子跟着学,就是百姓们也开始跃跃欲试起来,等着后头又有传言说户部要建造个专门的场地,以后比赛得了好还有奖赏之后,许多想发达没路子的,立马就将这也当成了一个晋身的路子,用心起来。如此一来便是不明真相的百姓也忍不住觉得,或许这蹴鞠玩的好,也一样是个不错的出路了。这么一来,这能不火

而这百姓都火起来都玩上了,那就凭着京城的人口基数,出来好些个本事的,自然也就不在话下,而另一头军营里头,本在这上头最有优势的,一看百姓间都出了能人了,哪怕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呢,想想这以后可能的比赛,心里自然也会琢磨,想着万一真比上了,对上了,自己不能赢哎呦那可就丢了大脸了,这可再不能这样的。到时候吃挂落是小事儿,若是惹了上头不高兴,给点绊子,甚至丢了差事,那如此一来自然也就越发的上心了。

蹴鞠这个运动,讲究的就是个团队协作,讲究的就是个身强体健,甚至还需要眼明手快的机灵劲,这些特质其实细数起来,对兵士的整体素质需求也相当的契合。如今兵士们如此自觉自发的操练起来,那比往常日复一日的操演自然更有效果些。于是乎,这边皇帝的攒钱大业还没有正式开张呢,那边士兵们的整体实力已经给提了上来。

这一下可真是乐坏了那些领兵的将领们,这里头的道道他们未必知道的一清二楚,对士兵们的心思也不能全知全晓,可这实力上来了,是因为蹴鞠这一点还是看的很清楚的。一时间关于这蹴鞠本就是军中操演的惯例这一点更是信的不能再信。即使有人说起以前怎么没用这个,也不过是说往常不见别人用所以也混忘了而已。

而这京城的风向从来都是整个天下的风向标,这里蹴鞠一上了天,外头那更是烧的如火如织起来,不过是数月间,不说京城周围的地方了,就是最南面的城镇,也陆陆续续的多了好些个踢这个东西的男子。

在这样的情势之下,众人所不能及的某处宫殿群中,某一处五彩云彰之地,原本已经渐渐的彰显出几分轻柔媚像的金色云树,也慢慢的彰显出几分刚硬之气,而那刚硬之气渐渐又晕生出继续金芒,反哺回了那云树,使得这云树无端的又拔高了几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说来也是奇巧,这云树又被成为气运数,与凡间王朝更替息息相关。承载着王朝的起落,云树的高度更标识着王朝的长短。至于这七彩氤氲,则是王朝个性的体现。如汉室的金戈铁马,唐朝的豪放大气,宋朝的婉约斯文等等,若有大能前来,多能从此看出端倪。

而这变换也预示着王朝的各种选择和结局。一如此时,这王朝开国传递数代帝王,气象已经从原本的强势转向柔媚,若无意外,必将逐步走向弱势,一如晋朝一般,文强武弱,男生女态,最后落得一个无力抵御外来侵略的结局。可如今呢因为这蹴鞠,这王朝天下竟是猛地掀起了一股子血勇武风,不说治下百姓从此一改逐步开始冒头的文弱喜好,状若好女的审美观念,阳刚之气兴盛,就是军队,也重新恢复了几分开国之时的强劲,这样的改变自然增加了这王朝的气运国运,出现反哺的金芒,使得这王朝能多延续些年数也是自然了。

说到这个,许多读者许是会说,这和咱们这红楼有啥关系怎么没关系,大家莫不是忘了这原本说起贾宝玉的相貌时是怎么说的说起他十来岁,在史氏跟前如小儿一般的作态又是怎么说的说起他被吓着啊,被打了起不来啊,又是怎么形容的

为什么贾宝玉能得到那么多女人的欢喜受上几个板子就惹哭一群人,弄得大家都觉得他遭了罪是为啥说到底,就是个审美的问题,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这贾宝玉娘娘腔一般的模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是正常的,是流行,是需要被疼惜的,这才能让他坐拥这么多红粉知己的对吧。

若是反过来,整个天下都流行铁血汉子呢若是人家别家的孩子打几板子就和没事儿人一样呢若是别人家的孩子都能骑马射箭呢那这贾宝玉好吧,若是史氏到时候还在,还这样认为他是有大造化的,或许一样还是会这么没有原则的疼爱。可其他人呢只怕会觉得这家伙是个病弱的,活不长的,或者是没出息的吧。若是那样,还有那么多女孩子围着他转呵呵,异类什么的,可不是什么人都喜欢的,不管什么时代,普世价值观才是左右人们喜好的大杀器。

好吧,这又说远了,只说这京城,及至天下的变化,看在焦裕丰父子眼里半点没引起波动,因为他们对这个没概念啊即使有概念,他们也不知道原著中这个时代的风气是什么样的对吧,更不是什么女人,还是个武将人家,本就天然的,对那些弱鸡一样的审美也没在意过,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引发出了什么样的大变。所以这会儿他们忙乎的也自然是和他们息息相关的东西,比如组织蹴鞠比赛什么的。

“爹啊,你这水平,就是再练估计也没戏。难不成还想着去争个什么比赛的位次不该啊,这都是那些个没个出身的底层兵士混出头的法子,你何必和他们抢没得让人看了说你做的不像。”

京城有焦裕丰自家的院子,而且还是几次扩充之后,很不错的,有些底层官员摸样的宅子,如今正紧的都住了过来,而且眼见着估计以后常年会在这里住的宅子,那么按照需求进行一系列的修改也是自然。而作为武将,在自家院子里腾出一点子地方来练武更是不稀奇。只是如今这往日练武的地方,这些时日却又成了焦裕丰练球的地方,这就很稀奇了。

这个往日因为自己武力不济,只能靠着弓箭不错在武将中混个中等而努力上进,日日练武的焦裕丰,猛地将这练武的时间改成练球,在这个家里不知道惹来多少侧目,只是旁人都不好问,就是焦沈氏也只侧目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到是让焦世博占了个头筹,皱着眉头问起了因由。可他这说话说得,明明是想知道原因,却弄得像是开了嘲讽一样,实在是让人心梗,就是焦裕丰都忍不住想叹气,觉得自家儿子如今越发的不好带了。可心下也更明白,这是因为这孩子如今不再是以前那种给前嫌弃,没底气的底层蝼蚁,多了些自信,这才多了几分张扬,显露出了几分毒舌又顽皮的本性来。所以即使叹息了半响,却依然很是好脾气的给了答案。

“我争那些个做什么没得跌了你爹我如今的身份,只是这东西,说来也是奇了怪了,不知怎么的,竟然成了兵营将领们挣个先后的法子。连着到兵部抢些好东西,都要先斗上一场,用这输赢来排个座次。呵呵,听着是公平公正了,好坏的都凭自家的实力,让兵部都少了好些的纷争,可如此一来,若是这蹴鞠不好,走出去都能让其他营地的人嘲讽,十分的没脸。你说,这样一来,我能不练若是不抓紧练好了,时间长了,我怕是连着那些个武将人家的圈子都能进不去。”

“啊还能这样那若是七老八十的老大人,这这官还怎么当不说旁人,就是贾家那几位老爷,难不成也自己上场来一场那还能看别一个不小心,心脏病发在倒了几个。爹,这个你可要小心了,若是遇上这样的对手,情愿让了,也别上去,不然这麻烦可就大了。”

“倒了他们这样的位置自然是不用这样的,再不济就是真要斗起来,也自有手下为他们挣个先,可你爹我这不上不下的,还能指望谁你嘛豆丁一个,指望不上啊。”

嘿,刚才焦世博还担心他爹呢,让他这么一说,还关心个屁啊,焦世博小白眼一番,一个甩手,然后没好气的说到

“爹,我是豆丁不假,你们兵部的事儿插不上手也不假,可我这水平绝对比你好知道不好假假的,我如今也是贾家学堂里这上下三岁年级里技术头几名的本事人。本来还想告诉你些小窍门,如今嘛,呵呵,您自己玩去吧。”

这孩子如今相当的有性格,说完人就走了,听得流着汗,喘着气,累得不行的焦裕丰又是一阵的失笑,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的,儿子这是傲娇上了不过老大人们的身体是不是吃得消这个问题确实要注意些,嗯,还要提醒自己营里的人,多上心几分,免得好事儿弄出祸事儿来。至于兵部领东西都要蹴鞠这个事儿他也知道有些玄乎,不过焦裕丰心大,觉得这多半是因为这东西如今正在风头上的缘故,时间长了,自然也就淡了,必定就不在有了。这么一想,他觉得这一阵子注意一下应该也就是了,以后未必能遇上。

想到这些,焦裕丰放下了儿子来带的疑问,转头喝过下人递来的茶水,补充了一下水分,重新又操练了起来。只是吧,有时候,嘿,我们的焦世博同学就是这么乌鸦嘴啊,这不是,转天的功夫,就让焦裕丰给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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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丰救人

兵部掌管的事儿很多, 基本上只要是和武事相关的,都在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只是通常都采用各种文书协调各处, 唯有京城的各个兵营借着地利之便, 能享受到直接领导。

只是这样的领导, 很多时候让后勤的人都恨不得自己去地方上做官。你说, 要是在外头资金不够,好歹能玩个虚报折损什么的, 多要点,或者搞个剿匪的差事,弄点外快之流, 让日子过得痛快些。可在京城呢那么多的眼睛,还能搞个毛啊。也就是焦裕丰组织起了打猎的活动之后, 这好歹也算是让京城的武人们多了点来钱的路子。可这事儿一来不是每一个驻地附近都合适,二来他们到底人多, 这么多人上山若是太过频繁了, 只怕周围的百姓就要上告了。所以这往兵部讨钱,就成了相当重要的工作。

有鉴于焦裕丰曾在兵部干过的经历,据说还和兵部的大小官员关系很是不错, 如今他的上司只要有要去兵部的事儿, 就丢给焦裕丰,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借着焦裕丰这张老脸,在兵部多混点好处出来。

都说夜路走多了容易遇见鬼,呵呵, 这兵部去的多了,自然也容易遇上麻烦。比如这会儿,焦裕丰一脚踩刚踏进兵部的大门,就听到了一个铜锣一般的大嗓门,说的还是他。

“焦二郎那小子当时就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直直的看着我那一球进了门,所以说,你们别以为我老了,就比不过你们,看看,还是很有技术的吧。”

这是哪个不要脸的,拿他当了踏脚石他虽然如今踢球也算不少,可这懵呆的时候却基本没有好不,他好歹也算是个核心队员,技术还是很有保证的。这什么人啊,这么说不是诋毁他的名声嘛,时间长了,他这出去还怎么混要是被拿下了核心球员的身份,那他的面子往哪儿搁不行要好好看看是哪个,下一次怎么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像是这样在人背后能这么坦然的踩着炫耀的能是什么人自然是老货加无赖,甚至还可能沾点辈分的便宜什么的,比如这个,就是牛国公家的老亲兵,和焦大还算的上是老伙计,关系很不错,以往好吧,焦裕丰还真是和他踢过球,也确实输过,不过那是为了哄一帮子老头高兴,这才故意装的,如今这样

焦裕丰哭笑不得,看着那到现在还没发现他来的老头没好气的喊道

“周叔,您这是打压晚辈知道不要在这么说下去,下次你在想寻我给你搭伙儿练球,我可就不答应了。”

焦裕丰没说一句什么反驳的话,可只这么一句,傻子都能听出来,他和这老头关系不错,而这所谓的输球只怕也有水分,搭伙儿练球,还是和老头,你说换成你能出全力

不过是这么一句熟络的寒暄,立马就将形势给转了过来,还没损了任何人的脸面,从这就可以看出,如今的焦裕丰在人情练达上,那真是可以出师了。可惜啊,他还是小看了这些老头们的厚脸皮,明明被抓了个正着,那老头居然还能舔着老脸,转头撇了焦裕丰一眼之后,大大咧咧的说到

“手下败将,爷和你玩那是看得起你,怎么的,难不成要爷去和你大伯说说”

得,您老威武成了吧,焦裕丰一脸的苦笑,已经不想说话了,可他这不说话了,那边老头却来了劲了,上前几步,将一遍用来比个先后用的蹴鞠球给拿了起来,手掂量了几下之后,很是利索的开始玩起了各种花样,一边玩还一边说道

“我和你们说,我这水平,若是在小上十岁,保证打遍京城无敌手,我这哎呦”

这什么的还没这完,老头一个晃悠,脚就崴了,还没等人落地,许是被惊着了,心脏病又开始发作起来,整张脸都开始发白发青,嘴唇都开始发紫了。等着人落地,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第一个发现不妥当的就是焦裕丰,许是焦世博那一句老头弄出事儿来这个猜测的提醒,许是焦裕丰自己心里对于这老头多关心了几分,所以在这周老头人开始晃悠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往老头那边走,等着人落地,快步过去的焦裕丰已经彻底的到了那老头身边了,一看这脸色,唇色,立马阻止了边上想将人扶起来的兵部人员,急吼吼的喊道

“先别动,周叔不是单纯的晕了,他这是心脏出了问题,赶紧去喊大夫,来个人,快帮我把他嘴弄开,人散开些,好让他喘气周叔,周叔,你别着急,深呼吸对,就是这样放轻松些,对,手别握太紧,轻松些放心,你这身子一项好的很,一会儿就没事儿了大夫很近的,一会儿就来”

像是这样的突然心悸,最忌讳的就是病人自己着急,害怕,越是紧张,这症状就会越严重。这一点焦裕丰很清楚,虽然他不是什么大夫,也没学过这个,可有鉴于以往的经历,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的影响,反应到底比这边上的其他人更快些,懂得也更多谢。

而听了他的话,那周叔的脸上,果然舒缓了好些,作为亲近的长辈,虽然看着周围一帮子满脸焦急的围着他的人十分的紧张,瞧着他们那种失措的模样,搞得自己好像马上就要断气一般,让他自己都有些发慌了,可他还是愿意信焦裕丰。信他说的,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顺着他说的话,开始努力的喘气,努力的平复那加速加急的心跳。

而有了他这样的配合,焦裕丰心下微微一定,随即有开始不住的在他的虎口,背心等处不住的揉按,还指挥着其他人给将这老头的手脚一下一下的上下轻鲁,一边动作,一边还解释道

“叔,看看,这么多人呢,一人一下,都能将您这身上的血给撸顺了,没事儿啊,咱们多吸几口起,一会儿就好。”

其实焦裕丰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法子是不是有用,可他知道,只要在这么动着,这老头心里上就会觉得这些人都在救自己,就会觉得自己好像舒服一下,这个时候,心理因素也能起大作用。心安稳了,这病情自然也能更稳当些。顺带的还能安抚一下周围的人免得他们着急,并将这样的情绪传给老人。

果然,这么动起来之后,边上的人脸色都缓和了好些,有那机灵的,看出几分焦裕丰这么做深意的,还特意笑着和老头说起了闲话。

“周大人,您这人缘可真是不错,看看,还没怎么着呢,这一棒子人都开始围着您转上了,可见啊,往日你没白疼他们。”

“可不是,果然咱们武人就是不错啊,尊老爱幼的,多讲究。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周大人,按说就您这年级,就该和焦二郎他大伯一样,寻点轻省的事儿干,这最近怎么又开始往咱们这儿跑上了怎么没让你拿徒子徒孙来”

周老头虽然也是亲兵出身,不过人家本事比焦大大,早年就混了个8品的官职,后来又因为在寻踪觅迹的事儿上,很有些本事,被人请了去,在京城衙门里专门教导些差役捕快什么的,人脉也好,官职待遇也罢,十分的体面。甚至因为这个,老了老了,还升了官,得了7品的实职,在一群老兵中也算是个传奇。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他那上官,也和焦裕丰的上官一样,总想着物尽其用,人尽其力,在这和兵部打交道的时候,总让他来。而偏偏这老头本就不是个肯服老的,见着上官重用,还是这样体面的和兵部的上官们打交道,攀交情,能给子孙后代结人脉的事儿,干的是十分的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