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年已经很长时间不见这么霸道专横的陆津楠,有些许错愕。
再回神白晓年整个人已经被抛在了大床上,眼见陆津楠单膝跪在床边脱掉了自己的西装,正在解衬衫纽扣,看着白晓年的样子居高临下。
这样的陆津楠让白晓年觉得恍然。
仿佛上次看到陆津楠这副模样霸道蛮横的样子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她眉头紧皱,抓紧了身下充满陆津楠味道的床单,心中腾然升起怒火:“陆津楠……你诓我事关林暖,就是为了把我骗到这里强一暴我?!你是只会这种戏码吗?!是不是除了这个别的都不会了?!”
“我今天我和林暖通过电话,她说……我们之间过去不的坎儿是孩子!”
说话间陆津楠已经把衬衫脱下丢至床尾,他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香烟,上面画着两具身体妖娆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他低头点燃,火苗摇曳在这没有开灯的卧室里,陆津楠深吸一口,俯身直逼白晓年……
白晓年躲,却没躲开,陆津楠单手按住白晓年一双纤细的手腕,舌头撬开她的唇舌把烟渡了进去!
不是尼古丁的味道,一点儿都不呛人,清凉中带着几分丝丝溺死人的香味,系数进入白晓年的肺部。
“陆津楠!”白晓年尖叫却又挣脱不开,“这是什么东西?!”
这样歇斯底里的质问,其实白晓年在看到烟盒上的画面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做新闻的什么都可以不灵通,消息不可以!
据说现在市面上流行一种情烟,很好听的名字,可抽一口十秒钟不到的时间就上头,会让人沉沦进欲望里不能自拔,是目前娱乐圈里特别流行的东西。
陆津楠不语,偏过头去深吸一口,将烟丢到床下:“既然我们的坎儿是孩子,那我们就再要一个孩子!从现在开始我和你做!我把全部都交给你,怀不上我做到死!”
“你就不怕精一尽人亡!”白晓年抓住枕头,气氛的想要往陆津楠身上砸,可一双手腕儿被陆津安宁强势按着,根本抽不出来。
“我死,你能从孩子的牛角尖里出来吗?!你能,我死!”陆津楠眼窝特别深,说这话时认真的让人胆战心惊。
白晓年只要能从牛角尖里出来,死或者当一辈子白晓年的奴才,陆津楠都甘之如饴。
陆津楠说着最狠烈的情话,热烈吻住白晓年的唇,用属于陆津楠的近乎狂躁的方式绝望弥补两个人之间的逐渐拉开的距离。
天亮天又黑,整整三天……
陆津楠真的是不要命了,情烟之后是药,嚼碎了药片吞下后又喂白晓年,仿佛想要和白晓年一起死在这张床上。
白晓年心里抗拒可抗不过药力,她以为陆津楠想死,要拉着她一起。
整整三天没有人能联系上白晓年,就连英国大使馆的女儿都联系不上白晓年。
只有唐峥听说白晓年联系不上时,想起了陆津楠在他这里拿走的情烟……
唐峥有些尴尬的和傅怀安说,应该不用着急白晓年和陆津楠在一起!
没法把话说的太明,唐峥只说之前陆津楠和自己说过,别的就再也不说了。
白晓年父亲那里,是林暖去的电话,说白晓年和陆津楠在一起,不用担心。
白晓年的父亲听了之后,没有着急挂电话,反问林暖:“暖暖,你觉得晓年和津楠还有机会吗?!”
我能告你!
这是白晓年父亲心里最没底的事。
陆津楠对白晓年的好白晓年父亲看在眼里,白晓年心底的伤他作为父亲也看在眼里。
想让他们在一起,又怕在一起对彼此都是折磨,这些日子白晓年的父亲给白晓年安排相亲的同时,自己也矛盾的很。
怕自己坚持让白晓年和陆津楠在一起没有结果,耽误了白晓年一生……
又怕白晓年心里有陆津楠,为了自己和别人在一起,也是耽误自己一生!
林暖安慰白晓年的父亲说:“叔叔……我觉得晓年心里是有陆津楠的,他们之间的事情应该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关心他们,但的确帮不上忙。”
白晓年的父亲点了点头,感情上的事情的确如林暖所说,外人……帮不上忙。
白晓年的父亲反过来宽慰林暖说:“暖暖你也别太担心了,津楠那个孩子不管怎么样不会伤害晓年!”
陆津楠对白晓年的那份儿心,白晓年父亲看得清楚,只是关于孩子……白晓年父亲心里也有了坎儿。
“白叔叔您也别太担心!”
林暖这话像是和白晓年的父亲互相安慰。
当事人窝在那栋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别墅里,早已经筋疲力尽。
保姆来看到屋内惨不忍睹的状况,耐着性子收拾,猜测着是否这个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砸过家里的东西。
客厅里沙发垫乱糟糟的半耷拉在沙发上,茶几歪七扭八的躺在那里,花瓶砸了一地。
就连餐厅都没有能幸免,碗盘连着食物摔了一地。
保姆站在楼梯口朝着楼上看了眼,没有听到动静也不好贸然上楼,只能先围好围裙从客厅开始收拾。
楼上,白晓年把自己置身在热气和香氛氤氲的圆形浴池里,闭着眼疲惫不堪。
她脑子里全都是陆津楠居高临下吸情烟,把她困在床上从床头柜拿出药片干嚼着咽下的模样。
他不要命了一样……
以前白晓年就听说过,有人吃这种助兴的药结果过量死在床上的事情。
她以为这一次他们两个人都要死在这栋别墅里,然后陆津楠说这这一次结束了,他已经虚脱没有什么可给白晓年了。
哪怕是想象中,白晓年也从来没有觉得性爱有一天会以这么激烈的形式在自己身上发生。
没有措施,陆津楠是打定了主意要让白晓年再怀上一个。
整整三天,白晓年不知道会不会中,毕竟这几天……并非是她的安全期。
内心,白晓年想要自己的那个孩子回来,却也不想再和陆津楠有什么瓜葛,充满着矛盾。
浴室门被敲了敲,白晓年睁开眼,浴池内发出轻微的水声。
门外,陆津楠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家居服,站在满是激烈欢爱过后充满着荷尔蒙气息的房间里,隔着一道们低声问白晓年:“你还好吗?!”
白晓年疼痛的喉头翻滚了一下,开口声音嘶哑的不像样子:“好了你还要给我喂药吗?!”
陆津楠身侧的手用力收紧,手背青筋爆了起来,他单手抚着于是门上的磨砂玻璃,低声道:“我给你熬了冰糖雪梨,对嗓子……比较好!”
“然后呢?!继续做?!”白晓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凉薄怒意。
陆津楠搁在玻璃上的手轻微收紧,他说:“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晓年,我想讨好你让你舒服,想让你迈过孩子的那道坎儿,我陪着你!”
白晓年没有吭声,陆津楠就一直在外面站着。
看时间,白晓年已经泡了将近四十分钟,虽然说浴池恒温加热,陆津楠也怕白晓年的泡的时间太久:“晓年,你泡的时间有点儿长了,出来吧!”
知道如果自己不出去大概陆津楠会推门进来,白晓年伸手扯过浴袍,颤抖的双臂撑着浴池试探了几次才站起身。
没有好好吃饭,又连着折腾……白晓年身体有些扛不住,虚的厉害。
穿着浴袍拉开浴室的门。
卧室内的味道并不好闻,欢爱过后靡丽的味道,就像是催化残存在体内罂粟种子的沃肥,稍微被这气息撩拨,还未完全消耗殆尽的药物就有卷土重来之势。
陆津楠弯腰打横抱起白晓年,将她抱进客房安置在客房柔软干净的大床上,又拿出吹风机……不紧不慢给白晓年吹着头发。
“我让刘阿姨顿了牛奶雪蛤,你一会儿先吃一点儿,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得补补。”陆津楠说的理所当然,却只得到了白晓年不识好歹的一声冷哼。
陆津楠浑然不在意,将白晓年长发扎成她习惯的马尾后,蹲在白晓年面前,攥住她的一双手:“晓年,这一次你别怕,我会陪在你的身边,等着我们的孩子平安降生!我有感觉……我们的孩子一只没有走,孩子在等他的父母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降临人世间!”
白晓年手指轻微跳动……
孩子,真的在等着吗?!
“所以给孩子一次机会,也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来过……”陆津楠用力揉捏着白晓年的小手,语气真诚。
“直到我怀孕之前,你打算一直这样和我做下去吗?!”白晓年表情平静,仿佛不为所动,问。
陆津楠勾唇笑了笑:“让我缓一天!我们再来!务必要让我们的孩子回来,我也……很想他!”
孩子,是白晓年对抗陆津楠的铠甲,也是白晓年内心深处最柔软的痛。
她瞥开湿润的眼,眉头紧皱:“陆津楠你这是非法圈禁!我能告你!”
“嗯!等你怀孕了后,不论是想告我非法圈禁还是告我强一暴,我都认,甚至可以去自首!只要你和孩子都好!”
白晓年从陆津楠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皱着眉说了句:“我累了……”
“喝了牛奶炖雪蛤睡,还是先喝冰糖雪梨?!”陆津楠问。
白晓年的嗓子算是真的劈叉了,嘶哑的一塌糊涂,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厉害,所以选了冰糖雪梨。
喝完嘴里全都是粘腻,也不知道陆津楠放了多少冰糖。
可白晓年太累,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你怎么关心起他了?!
白晓年醒来后,发现房间里没有陆津楠的身影,她的手机陆津楠已经帮她充满电,就放在床头柜上,触手可及的位置。
她开机,给英国大使的女儿回了个电话……
白晓年用沙哑到近乎发不出来声音的嗓子对英国大使的女儿道歉,说自己迷迷糊糊病了几天,并不是故意爽约,她们可以约明天去探班林暖!
英国大使的女儿忙说不用,让白晓年身体好了再说,她不着急。
白晓年也没推辞,挂了电话,白晓年又分别给联系过她的同事回了电话。
电话刚打到助理那里,就听小姑娘压低了声音对她说:“晓年姐,出大事了,因为这几天联系不上你,所以今天采访归国外交官沈自洲先生的任务上面就让欢姐出了!沈自洲出了名的低调,是晓年姐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让沈自洲先生同意接采访!你快点儿回来吧!不然辛苦了几个月就全都是给别人做嫁衣了!”
听到助理的话,白晓年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给别人做嫁衣不算是大事,沈自洲那个人何止是出了名的低调,简直就是想隐姓埋名!
白晓年辛苦了几个月,也才让沈自洲的助理松口答应接受采访,但现场不可以带相机和摄像装备,发表的稿子也需要沈自洲的助理过目后才能发。
以沈自洲那边儿龟毛的情况,要是让沈自洲知道这边儿招呼都没有打就直接换人去采访,大概这辈子他们都别想再采访沈自洲。
白晓年惊得从床上下来,腿软差点儿栽倒。
“我马上就过来!”
白晓年挂了电话,跑回主卧随意挑了套陆津楠给准备的较为正式的衣服换上,往楼下跑,神情慌张。
正在餐厅煮咖啡的陆津楠听到楼梯口传来响动,以为保姆动作重,怕惊扰白晓年从厨房出来,却见是白晓年正慌张弯腰捡掉在地上手机。
“你准备去哪儿?!”陆津楠问。
“工作上出了点儿事儿!我得走了……”白晓年走到玄关拉开鞋柜却没有找到自己的鞋,“我鞋呢?!”
白晓年内心急得上火,说话难免冲了一些。
“保姆洗了,我开车送你,路上顺便给你买双鞋!”陆津楠也没有换衣服,拿了车钥匙换鞋陪白晓年往外走,“什么事儿?!我帮得上忙吗?!”
白晓年摇头……
刚坐上车,白晓年助理的电话又来了,她告诉白晓年,没拦住童欢!
这是自然,自从白晓年回国之后,童欢稳稳当当被白晓年压了好几头,好不容易有出头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白晓年挂了电话,拨通童欢的电话,解开衬衫领口的系带,几乎要对童欢破口大骂:“童欢你要抢功我不在乎,可你知道沈自洲的采访多难约到,沈自洲这个人毛病古怪,要是让沈自洲知道我们这边儿不通知直接换了人过去采访,以后我们就再也采访不到沈自洲了!你懂不懂!”
童欢满不在乎,谁采访不是采访,还说白晓年拦着她的手段太低级,并且十分得意的告诉白晓年这是上面的决定,白晓年拦不住了的!
而且她也不敢担这个责任,她可是个听从上面命令的人,在挂点之前还警告白晓年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如果她到了沈自洲酒店的门口见不到沈自洲……那么她们这个电话的录音就回到主任手上,到时候孰是孰非,相信主任有一个明确的判断。
白晓年没办法只能挂了电话和沈自洲的助理联系,企图以自己生病为缘由,让沈自洲接受上面换一个人去采访沈自洲!
白晓年虽然讨厌童欢,但不代表她希望这次采访黄掉。
可沈自洲的助理拒绝了,只说很替白晓年可惜,连一句客套的下次合作都懒得给。
白晓年摔了手机骂了句:“fuck!”
眼看着事情没法弥补,咬了咬牙……
这些年白晓年最想采访的人就是沈自洲,沈自洲这些年在叙利亚,几次经历生死线,他是把叙利亚时局看的最通透的人。
沈自洲受伤后低调回国,他助理说……他是打算隐姓埋名不问世事,所以任何采访他都不会接,白晓年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泄露沈自洲除了采访内容之外的一丝消息,将近半年时间才取得沈自洲的信任。
“沈……自洲?!”陆津楠眉头微紧,“你要采访他?!”
白晓年听陆津楠这话里有认识沈自洲的意思:“你认识沈自洲?!”
陆津楠摇头:“我不认识,但老傅认识,曾经老傅还在部队的时候,保护他出过一次任务!我们说的应该是一个人。”
傅怀安很少有佩服的人,所以陆津楠记得这个名字。
“那能不能……”白晓年眼底有亮光。
“可能不能!”陆津楠侧头看着白晓年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白晓年的脑袋,“只是一次保护任务,那个时候老傅的身份不同,沈自洲那种身份,怕都不知道老傅是谁!”
白晓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靠坐在副驾驶上,越发觉得身上酸软难受。
陆津楠看不得白晓年这副失落的样子,车速缓缓降了下来靠边停车。
白晓年皱眉要退开车门下车。
陆津楠锁了车门,从储物盒里拿出手机道:“我打个电话问一下老傅。”
电话拨通过去,傅怀安声音半含着笑:“舍得出现了?!”
陆津楠知道这几天失联大部分工作应该都是傅怀安替他担了,有点儿不好意思,担还是单刀直入:“沈自洲秘密回国的事情你知道吗?!”
“你怎么关心起他了?!”傅怀安电话那头是翻文件的声音。
“晓年和他有个采访,就在今天,可因为我的缘故要被搅黄了……”陆津楠看着白晓年满脸期待的样子,食指敲击着方向盘,开口,“如果你能联系上他,能不能让他卖个面子重新安排个时间?!”
“这个忙我怕是帮不上……”傅怀安说的很诚恳。
挂了电话,白晓年就知道,自己的采访肯定黄了。
绝对不是之前那些极品!
她靠在副驾驶椅背上,表情失落。
“抱歉!”陆津楠向白晓年低头,这几天他把白晓年困在家里导致她工作上出问题,这是她的错。
这一次,白晓年没有如陆津楠所料的发火。
她只道:“算了,可能命里不该有……毕竟沈自洲的确并没有打算做任何采访!如果命里该有……我相信我总有一天会采访到沈自洲。”
陆津楠接着白晓年的话茬:“嗯,我们的孩子命里有,所以……他会回来!”
白晓年下意识覆在小腹上。
“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一直在我们身边,等着一个合适的契机重新回到我们的身边,你相信我,很快……他就会回到我们身边!”
孩子本是陆津楠一直想要避讳的话题,如今却成了撬开白晓年心房缺口的钥匙。
白晓年不吭声,不代表内心不动摇。
陆津楠重新启动了车,不想把白晓年逼得太紧,道:“我送你回家!爸应该等你等着急了……”
白晓年松了一口气,点头。
……
不出白晓年所料,童欢去了白晓年和沈自洲助理定下的采访地点,人都没有见到,只能带着一肚子火回去和上司告状,把错全都推给白晓年,完全不提她为了从白晓年这里抢下这次采访机会时立下的军令状。
白晓年也是有意防着,先童欢一步,把和童欢的电话录音还有和沈自洲助理的通话录音交了上去。
最不愿意在职场搞这些弯弯绕绕的白晓年,用曾经林暖对付别人的方法好好的回敬了童欢之后,以生病为缘由请了长假,也算是给上头表现不满。
回到家后,白晓年睡了一觉醒来从行李箱里找衣服时,翻出曾经在美国买的避孕药,她吃过一粒……可最后孩子还是来了!
这一次……
白晓年攥着少了一粒药的那板避孕药,想起陆津楠说……他们的孩子在找一个契机回来。
白晓年不忍,又把避孕药塞回了行李箱最深处,假装自己不曾找到。
就这一次,算是白晓年给她和陆津楠的机会,也是给孩子回来的契机。
如果这一次孩子没有回来,就让一切都过去吧!
白晓年想要逃避自己的感觉,把一切决定权交给上天,交给孩子……
她和陆津楠那样疯狂的做法,如果孩子真的在她身边……应该会回来的吧!
白晓年的父亲这些日子以来,尽量避免在白晓年面前提起陆津楠,所以在知道白晓年的不归是和陆津楠在一起的情况下,他没有追问白晓年去了哪儿。
这样的白父很反常,白晓年心知肚明所以也没有戳破。
吃过宵夜,白晓年见父亲一边洗碗,一边在看一个漂亮姑娘做饭的直播,她凑过去,和父亲开玩笑:“怎么,老白你想来一段黄昏恋!”
“去去去!小屁孩儿瞎说什么呢!”白晓年父亲顺手把冲干净的盘子递给白晓年,“你知道个什么,这是食神唐祥亭的传人,说是美女食神,开直播专门教人做唐门菜的!想学一手回头给你做!”
白晓年站在父亲身边,抽过厨房用纸一边凑过去看父亲的手机屏幕,一边擦盘子上的水珠:“你是说唐祥亭的大女儿唐景婳啊,我听说过!人称美女食神,听说人气高的都要堪比一线流量小花了!是挺漂亮的!”
唐祥亭在厨届被称作是神是实至名归的,听说唐祥亭手上一本《唐氏菜谱》是从以前做御厨的祖上传来的,有些菜色除了在唐祥亭的唐门食府别的地方还真吃不到。
“这姑娘也是真厉害,之前我给你做的那个荷叶糯米鸡你不是觉得不好吃么!这几天你不在我按照这个姑娘教的做了一遍,你别说味道还真不一样,回头我给你做,你尝尝!”
把最后一个盘子递给白晓年,白父感叹:“哎……光是听这个姑娘指点做出来的东西就那么好吃,不知道这小姑娘的手艺该是什么样子,食神怕是更厉害!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尝尝厨神的手艺。”
“有机会我带你去啊!我有门路!”白晓年把擦干水珠的盘子摆放整齐,又切了水果端去给看电视的老白。
两人很默契谁都没有再提白晓年未归的事情,仿佛这件事儿从未发生过,白父也没有追问白晓年的嗓子是怎么了。
“明天给你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这次我亲自去把过关了,海归硕士……也是学新闻的应该和你聊得来!”白晓年父亲抽出一张照片对白晓年道,“小伙子谈吐幽默,教养也不错!绝对不是之前那些极品!”
白晓年视线扫过父亲手中的照片,拿过来看了眼问:“明天几点在哪儿?!提前声明……暖暖和我约了吃中午饭,中午我没时间!”
白晓年父亲露出满意的笑意,总算是没有再拒绝:“约的明天晚上七点,小伙子还说如果明天有事儿,晚点儿喝杯咖啡也没关系!”
大概是对白晓年特别满意,对方才在白晓年父亲没和白晓年说之前,先做了退让。
第二天一大早,白晓年开着她的A4接到英国大使的女儿,要去林暖片场探班,生活按照原本的轨迹进行,仿佛将陆津楠和她在别墅里的疯狂连同记忆全都留在了别墅里。
大使的女儿并不刁蛮,难怪电话求到白晓年那里,白晓年愿意帮忙带她见林暖。
林暖拍戏的时候,英国大使的女儿和白晓年坐在一起,一副星星眼的样子望向远处,表情难掩激动,一个劲儿夸自己家爱豆演技好。
等到林暖中场休息,大使的女儿连忙跑上前送过去水和热毛巾,简直要比尤奈奈还贴心……
追星少女对爱豆的爱别人没法理解,和林暖签名合影之后,追星少女把自己的礼物送给林暖,林暖打开……见是一条特别名贵的手链,价值不菲。
原本林暖不想收,可见追星少女一脸期待,她收下后从包里拿出自己刚买还没来得及带的耳钉递给少女。
吃完了我要接我太太回家了!
“送你的!”林暖笑着道。
小姑娘想推辞,可架不住内心十分想要就伸出了小手,不为别的,只为这是自己爱豆送的!
白晓年送英国大使的女儿回去后,折返回来接林暖去吃午餐。
“本来想带你去那家火锅店,可胡导今天好像特别来劲儿,说让下午拍另外一个镜头!”林暖妆都没卸,只脱了沉重的铠甲,一身白色衣衫,“要不我就在影城附近和你吃个饭?!还是让人跑一趟去买你喜欢吃的,等我下午收工带你去火锅店?!”
“下午我还有约,我爸给我介绍了一个海龟,让我下午去见见,看我爸的样子他比较满意!”白晓年坐在林暖对面,翘着细长的腿道。
林暖点了点头。
“我让满江楼那边儿送,快一点儿!”白晓年拿出电话,点了几样林暖喜欢吃的。
“联系不上你的这几天,和陆津楠好好谈过了吗?!”林暖问白晓年。
白晓年垂眸看着自己一次性杯子里漂浮的茶叶,徐徐吹了一口气,生硬的岔开话题:“小琉璃这场戏吃得消吗?!我看除了考验演技之外,还挺费体力的……”
今天拍的是云琉璃最重要的那一场戏,在战场上请求长姐杀了她。
云琉璃已经反反复复试了很多次,胡导总觉得云琉璃有更大的潜力可以挖掘,所以让云琉璃来了一遍又一遍。
知道白晓年不想谈这件事儿,林暖没深究,朝着云琉璃的方向看了眼,胡导正在和云琉璃讲戏,她说:“琉璃喜欢演戏,乐在其中!”
白晓年点了点头。
中午林暖和云琉璃都是带妆和白晓年吃了顿饭,这顿饭里白晓年通过聊天……看得出云琉璃是真的喜欢拍戏,整顿饭都皱着眉头琢磨她的角色,时不时还问林暖一句。
吃完饭,白晓年给云琉璃加油后就离开赶往单位。
忙碌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半白晓年父亲的电话打过来才结束。
白晓年的对头童欢这一次闯了大祸,还试图黑白晓年一把,她没想到白晓年直接把她和沈自洲助理的通话录音扔了过去,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所以在单位白晓年心里很顺畅,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声音还算愉悦:“老白你不用催,我这正化妆呢,化完妆就去赴约!一定不会放人家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