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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陪夫人回去休息。”

“是。”

叶儿连忙扶着荣夫人走了,只剩下草儿还跟着她的身后,慢慢的走着。

并不准备问什么,也不准备挑明什么…她甚至想不出来,会是什么人可能对付她。更不知道那些花到底是真有问题还是假的。在那个男人和草儿之间,她无法作出选择。因为两个人都不见得可信…

但是,草儿并不是普通的小姑娘是肯定的,可这对青青来说,也没必要非要弄明白。没准问到最后,人家草儿的身份比她还要高。毕竟她也只是一个被送过去送死的替身,而草儿则可能肩负着更重要的任务呢!?所以,她保持沉默,一切保持现状吧。

………

青青的自由一直保持到第四天,这几天里,只要她出门,便一定由锅子跟他的兄弟跟着。她几乎将整个永安城逛了遍,吃遍了整个永安城的特色菜色小吃,给自己添了一些非常有特色的小东西。这再一次证实了她的身体素质很不错,连走了这么多天,都不见累的。

到第四天时,青青得以出了一趟城,依旧是在那哥俩的陪同下。他们去了永安城北面的一大片竹林里,竹林延绵上百亩…只是,看得青青心头颤动。

因为这里就是锅子说的“埋骨之地”。永安城作为两国边境之城,此处与河远城之间的九曲江正是九曲江流经两国之地最窄的位置…所以,两国若是要暴发战争,这里几乎是必然的战场…

死在这里的两国士兵不知凡已,单只龙越国一国,埋骨之地便有上百亩…要知道,这里没有坟头,也没有棺木,他们就这么被一起,不分彼此的埋在这片土地下…一次又一次…几百年来,这里不知留下多少英灵!!

这一天,青青又穿上了她在青蛾镇时穿的青衣,在竹林里站了大半天。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站着,偶尔闭上眼睛,试图感受那些英魂…只是,那些人已经离去,去的太远了些!!

哪怕她还不爱这个国家,却无法不爱这些为国为人民捐躯的人们。不只是对他们这份职业天生的敬重,也不只因为他们守护着这片土地,虽然这一切就已经够了。

可对她,还因为她的父亲,她的父亲,也是一位身穿青草绿的战士,他也是为了守护那一片他热爱的土地而逝去…成为孤儿,她曾怨过恨过,可当她慢慢长大,怨与恨不见了,剩下的是移情,对那一身份执着的爱!!

……

第五天,她不得不留在守备府里,开始准备大礼。这一次比在龙吟城里要简单的多,麻烦之处在于,天楚的那位将军会派人过来…新娘子将由他们的人来折腾!!

而他们的规矩便是从婚礼的前一天开始…

……………更新到………

☆、不尴不尬的婚礼(一)

不尴不尬的婚礼(一)

青青觉得天楚实在小题大作了些,明明就是娶一个敌人回去,何必还要费这许多的事…做给世人看么?既然都已经死了一个公主了,天楚还会在乎么?

青青不解,但既然人家这么要求了,她还是认真的配合。

一大清早给一顿好吃好喝,到中午必须排干净身体里的杂物…咳!然后开始焚香沐浴,连着泡各种不同的水三次。中午和晚上的饭是没有的,最多给喝一种绿色的汤…又苦又酸,又甜又辣,味道绝不是用怪诡两字就能表述的。

晚上天未黑便要上床,这么热的天,却要铺着厚厚的丝被…里衣也必须是丝质…脸上,身上左一层右一层涂了足足六层的不知明东西…青青深深的觉得,做女人难,做天楚的女人更难!她明明记着,当初飞雪出嫁时可没有这么麻烦…

第二天天未亮便要起身,沐浴更衣,梳洗打扮,依旧是凤冠霞帔,一切都非常的快,快到青青被媒婆背上花轿,又无声息的抬出永安城时,天还未亮!!

直到上了花轿,被快速且无声息的抬出守备府时,她才猛的缓过神来。这真的是风俗而不是阴谋么?不论婚嫁,不论哪一个哪一个世界,这是喜庆的事吧?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的吧?!

才刚这么想着,便听着身后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鞭炮声…此时的太阳才刚露出第一缕光线,整个天际是蓝黑蓝黑的…青青看向外面,果然是什么没有的,而抬轿人的速度极快,颤的她实在也无法更集中视线。

要喊救命吗?青青乍然想到这个问题,然尔很快,她便笑了,且不说她喊了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就算是救了又如何?而且,此情此景到底是天楚的风俗,还是真的有问题?

说起来真是可恨啊,她从荣夫人那里知道了龙越国公主出嫁的规矩,可昨天问天楚派来的那些人,他们却像是闭了嘴的蚌壳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害得现在的她如此忐忑…

她怀疑这只是人家天楚的习俗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他们这一行人是大大方方的从守备门里走出来,现在往城门去,时间也刚刚好卡在开城门的第一时间…

她虽然不了解各方的习俗规矩,但她知道有个吉时这个东西,各地方对于新娘出嫁的吉时是不同的,有的地方是半夜里,有的地方却是天未明…

“吱——呀——”远远的,厚重的开门声传来,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花轿便抬出了城门。

青青觉得自己的心态有问题,因为在花轿被抬出城门的那一瞬,她居然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她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皱眉,按理说,只有留在龙越才是应该安全的,离开的这一刻,她就该在死亡倒计时中度过,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不解,但她并不纠结太久。不明白的就放开,不开心的丢弃,总要找更多明白的开心的事情来让自己勇敢的走下去。

所以,她转向前面,看着离得越来越近的九曲江边。

抬轿的人个个腿脚上都有本事,十里的路走了不过半个多小时…他们到江边时,天才彻底敞亮。

青青也刚好将江边的情形看得清楚…

☆、不尴不尬的婚礼(二)

不尴不尬的婚礼(二)

江边一艘大船带着一二三…七艘小船。大船非常的大,长有三十来米,宽八九米的样子。用这个世界的话说,长十丈,宽三丈…这样的船自然不可能只是一顶乌篷搞定的,船上建得屋舍,居然还有诸多错综的层次…

船头挂着旗帜,是一只雄鹰,正在猎食俯冲的雄鹰,其势如弘,其利如锋…好一只鹰!

“公主,请上船了。”花轿停下,轿帘被掀开,她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掀起一点缝偷看了。此时她看的大大方方,然后很失望的发现,这果然是天楚的习惯。

因为张守备正站在花轿的一侧,荣夫人、叶儿、草儿也在,甚至于,连锅子兄弟也在的…

暗自一叹,微微垂睑。花轿外却突的伸进来两只白胖的手,将她的头上盖上红帕。她僵了一下便又放松,那双手又扶着她,拉着她慢慢往外倾过去,接着她被背上了那个胖胖的背上…被一步步的背上了船…正是她之前看到的那艘大船!!

上船,被背进船上的某一个房间,她被放在一张铺满红色的□□。胖胖的妇人,也就是天楚派来的喜人,媒人便又替青青将喜帕拿开,才冲她行礼,跟她说道:“公主暂且休息,过江需要半日功夫…”

青青没有说话,只是又望向外面,“我的人?”

媒人没有接话,一笑着直接将话题转开:“公主可饿,我去给公主看看,有什么能入口的没有。”说完,不待青青说话,人已出门,还体贴的从外面将门带了起来。

青青呼的一下站了起来,可迎接她的是一阵摇幌,为了不让自己摔倒,她只好抓着床边稳住自己。过了一会儿,船不再那么晃了,但她听到了水流声。知道船已经开了…就算她现在想要□□什么,争取什么,也来不及了。

慢慢的又爬回□□坐下望向关起来的门,她都不想去确定这门是不是被锁了起来。视线从门上开始转移,房间都是木质的,除了刷得黄乎乎的油光发亮的大概用来防水的东西外,都能看到原木的颜色!

木质的柜子,固定死在墙上的,桌椅床,全都是钉在木质的地板上…这里并没有改造过的痕迹,想必本来就是这样,唯一能跟她新嫁娘身份相配的,大概就是只有□□那红色的被褥了。

青青不由猜测,这天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意思?

……

船除了起航的那一会显得晃荡,后面到是平稳的很。青青自己将自己说服了,便又再一次放松下来,凤冠是不能动的,但戴了这么久她也习惯了,而且,她的这个身体好歹也是修炼之人,虽然没有那些硬梆梆的肌肉,更不能手提千斤,但裁着一个凤冠,只让她不舒服,却不是负担。

所以,她慢慢的起身,随性的走动。

房间很小,只有大概十来个平米,青青猜想这大概是谁的单身宿舍,而且,极尽可能的实用,没有半点虚浮…或者,这艘船本身就是客船也说不定…

她无从猜测,却是走到窗前,轻轻一推便开了,她便透着窗户往外望去…

☆、不尴不尬的婚礼(三)

不尴不尬的婚礼(三)

青青住的房间在高处,哪怕窗户实在小了点,视野也依旧不错。只是,这时的水运算不上好,又是横向望去,一望无际全是水,看了一会便没了兴致。

门突的被推开,之前的那个胖胖的妇人又进来,身后还跟着草儿。草儿的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竹篮,上面也盖着个红色的帕子,可此时那帕子在不停的动…

青青看着那帕子,草儿立刻上前行礼:“公主,奴卑将棉棉带来了。”

棉棉,她是猜到了。新娘子上轿自然是不会让她抱着只宠物的,所以,她之前猜着荣夫人她们全都没跟上来,还担心小家伙也会被落下的…若是她不在身边,那些人大概不会善待小家伙吧…最多是等它长大了,再剥了它的皮毛做成大衣…

“很好。”青青立刻伸手去将篮子接了过来,帕子一掀,果然是棉棉。棉棉直接跳了出来,扑上青青的肩头。小家伙各方面的力量都有所增长,但奇怪的是,那小身子却并没有长大。

青青怀疑它是不是在母体里亏大发了,还是说,基因突变?她可是看着它的母亲,是怎么样一只庞然大猫的!!

胖喜人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一碗清粥,没有半点垫肚子的东西。放下了便出去,而且并没有将草儿也一起叫出去。

青青饿了一天了,到是真的饿了,有粥总比没有好。小口喝完,便又看向草儿。

不等她问,草儿已经极有眼色的开始回凛,“荣夫人和叶儿都没能跟上来,吕德跟着了,草儿若不是借了棉棉,只怕也跟不上来。”

听到吕德居然跟着来了,青青有了瞬间的诧异,随即突的想到一件事。

是了,难怪那个胖喜人总是自说自话,自做自事。之前她没注意到,现在才想起来,他们说的都是天楚的话…她因为一直没机会,并没有告诉他们她也是能听懂能说的。

所以,吕德现在就是一个翻译,这种身份的人,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必要的。

至于草儿!她从来没认为她简单过,所以,不需多问。到是荣夫人和叶儿,大概会高兴吧…不用来天楚,她们就不用担心,不知道哪一天,小命就没了!

……

在船上青青没有多少自由,好在只到中午便到了对岸。

下船时,棉棉依旧放回竹篮里让草儿拎着,青青依旧让那胖喜人背下船,又送到这边的轿上。一江之隔,半日的水路,此时已然到了天楚的地盘上。她的小命已经握在别人的手上了,再不是她的…

坐在轿上,青青一时间感叹万千,虽然这份工作的环境收益都很好,但这份危险性…实在让人心惊的!

从江边到天楚的河远城又要远一些,远不止十里。在这一路上,路两边偏还多些崇山峻岭,那便又是另一轮的防线…在那崇山之间,甚至还设了关卡!!

…………

在这里说一声,关于言的书会写,大家不要着急!!

☆、不尴不尬的婚礼(四)

不尴不尬的婚礼(四)

和亲之事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唔,壮观。又或者是因为在龙越时太过正经,势造的太大了,所以再看天楚这边的准备,就显得失落了。

哪怕天楚这边准备的这顶轿更加的豪华一些,但再豪华也是轿,是要人抬的,能豪华到哪去?一路从江边抬到河远城的守备府。

不知是不是算计好的,到了河远城的时候天已经擦黑,正正好的赶着河远城关城门的那一刻进的城。

再抬到河远城的守备府,天已经黑透。

鞭炮是没有的,但有喜乐。这个世界还没有锁呐这些东西,所以说是喜悦,却更显得幽远清雅。到是让这婚礼多了些别的东西。

至少让青青绷的不那么紧了,也因着这些音乐之声,而让她没有了就要面临杀机的危险感。

拜堂?

没有,龙越的人将她当公主,天楚的人可没有,否则就不会派个将军,还是凶恶之名在外的将军来娶她了。

到了地方,直接送进洞房,连娶她的人都没有看清楚。

这让她郁闷又松口气。

“公主,将军说了,公主劳累了,且休息吧?”

草儿打发了说话的人,来到青青的身边,替她将一身的行头拿下。

两人都很平静,没有生气或是报怨。草儿是什么原因青青不解,但青青是真的很平静,还有——松了口气。

就像她不愿意嫁一样,将军也未必愿意娶不是?人家公主能弄个替身来,将军耍点小脾气还不行么?所以,这种情形真的没什么。更何况,虽然她给自己的心里建设早就做过,认为真的被怎么样了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真的要让她到这里就跟一个陌生人怎么怎么样…她还是接受无能!

尤其是,那传话的说的不错,她是真又累又饿…此时就已经浑身无力,如果再…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明天早上。她突的想到,以前嫁过来的那几个女人没准就是因为这样,才会一嫁过来就丢了性命的…想到这里,她不由失笑出声,兀自乐个不停。随即自我调侃道,“没准,我能活过半年也说不定。”

青青替她将一身厚重脱掉,看了一眼摆满桌的食物,便退了两步:“我去给公主要热水来。”跟了好歹一个月了,知道这位替身公主别的都不讲究,唯一讲究且非常坚持的就是干净。

一天要洗六七回的手,每天的沐浴更是不能少…让她不解的是,据她所知道的,这位小姐在孤家时可不是这样的。又知道这一切改变都是从与那位司徒公子解除婚约之后才出现的…

这样的坚持,让她一度怀疑这位小姐是不是跟司徒公子发生过什么,以至于心中有什么不痛快…更直白的说,是发生了什么不洁的事,才让这位小姐如此执着于沐浴清洗。

当然,这些对他们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小姐的这张脸长得像公主,而她会乖乖的配合他们的行动。这一点,这位小姐到是做的非常好!!

☆、这是新房,我是新郎(?.

这是新房,我是新郎(一)

天楚的人对她龙越嫁过来的公主可没什么好脸色,就像刚才,一路上她跟青儿都没表露任何能听懂天楚的语言的意思,可传话的却只在门口丢下一句话来就走。也不管她们是不是听懂了…或者稍微用些心,将吕德给送过来翻译一下。

但草儿出去一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还是将她需要的一切全都送了过来。

两桶热水,陪嫁过来的装着衣物的箱子…

青青在草儿出去的功夫把自己填了五分饱。此时梳洗过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棉棉抓在她的肚子上,也是懒洋洋的。

“你去休息吧!!”这话还有一层深意:不管是为什么而来,去做吧。明知道人家身负重任,她又怎么能拘着她,让她没时间执行而悟了她的大事?

“是。”草儿可听不出青青话里的深意,在她被派来侍候这位小姐这前,她可是将这位小姐的生平全都调查了个清楚。一个命好出生在世家的白痴小姐,眼光还不怎么好…不过,最近她的运气变坏了…

就像草儿不明白青青话里的深意,青青也看不出草儿眼底所代表的诸多涵义,但她看得出来草儿对她的时而迷惑,时而不屑,尤其是最近,那种迷惑的神色出现的越来越多了。

不过这些不是她关心的重点。

草儿离开,她又跟棉棉在床*上玩了一会儿…这么一折腾,夜便深了。看想子这里的确不会有打扰她,便是有监视的人…反正她是发现不了,那便也不去管他。

累了这么久,正好难得有个宽松的时候,便直接一裹被子,睡觉去也。

至于逃跑什么的…她现在连这里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还在人家守备府里。要知道,她虽然第一次到人家天楚的守备府里,但可是在安定的守备府里待过。说得直白一点,那里就是一个军*事重地,难进难出…想她一个——夸张点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要从这种地方安然脱身,尤其是在完全没有情*报的情况下,那绝对比登天还难。

所以,她想来想去,现在的她是什么也做不成。也不用做,一切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呢!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睡觉吧!至少这样一来,可以让她保持在最佳状态,有紧急事件时,状态好一些,便也多一些机会!

所以,她也就真的安安心心的睡觉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后,房间里突然就多出来两个人。

“居然还真的睡得着!?”其中一人颇不是滋味的说道。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忐忑不安么?不是应该小心紧张么?为什么她能睡得这么安稳,还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瞧瞧瞧,连她怀里的小东西都警醒了,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意思!!”另一个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笑声,“就是不知道这一个能不能活得长久!!”

之前那人冷瞥了这个一眼,“只要你们少去折腾她…”

“咦?”惊讶的声音带着些试探,“你别告诉我,你看上这丫头了?”

男人没有说话,却又深深的望向□□的人,好半晌才转头瞪向身边的人,“你可以滚了。”

“咦?那你呢?”

男人转向床*上的人,“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我好像是新郎!”

意思不言自明,他是新郎,这里是新房…

☆、这是新房,我是新郎(?.

这是新房,我是新郎(二)

且不说听的另一个人如何吃惊讶异,且说青青一觉睡醒,几乎是下意识的整个人如同刺猬一般猛的扎了一下,然尔下一秒她又整个的松了下来。

慢慢睁开眼,屋子里红烛未灭,光线还算不错。

等她的视线不模糊了,慢慢的恢复了清明,才缓缓转头看向身侧多出来的人。还没见到脸,便已猜到这人的身份。想必必是那个娶公主的将军大人了。

只是她颇为不解,这个人什么时候上来的?明明她晚上睡觉都十分的警醒,以前晚上值班时的习惯,因为她几乎一直在急症病室服务,你永远不知道那里的人什么时候会出现状况。所以必须警醒,甚至通宵不睡,只是趴在那里,保定一合眼便全心休息,一睁眼便第一时间百分百的清醒。

这并不容易,但没有任何人想要官司缠身,尤其是在那个人人法律意思抬头的情况下…半点马虎就可能是一身摆不掉的黑暗。

只是,当她看到那人的脸的时候,她之前好不容易调换过来的淡定立刻又变得不淡定了。

“又是你?”青青无语,眉头皱得死紧的,好半晌才终于逼出这三个字来。

又,既然用上了又字,自然是认识的,就是那个半夜出现在孤家内院,她一个千金小姐闺房的病号,那个在雨夜闯入她暂住的房间的,让她一再觉得非常危险的男子。

没有问为什么是你?反正都看到这张脸的,还要问这些干什么?但她怀疑一点,“你就是那个将军?”

“我就是那个将军。”男人早在青青醒来时那一炸下就醒来,常年的军旅生活使得他比青青要警醒很多。以至于青青看向他时,他已两眼灼灼,不见半点睡意,猛一看过去,还以为他早就侯在那里等着青青撞上去呢!

青青狠狠的眨巴了眼睛才将这个事实消化了,然后突的想到之前的几次…偶遇,不由下意识又问道:“你之前在龙越国?”

将军微微疑惑,其实他好奇很久了。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在她的闺房里…她的反应便与众不同。那些且不说,只眼前她在说龙越国三字时,居然平淡如斯,好似那根本不她的国家,不是她为之付出国家。

“没错。”压下心中疑惑,很干脆的报上答案。

“你去龙越干什么?”想起初见他时是在半年前,那个时候似乎没有听到公主要和亲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又生病或者是受伤,好吧,现在她至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看得见的外伤还有内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