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Ps:呵呵,公然调戏有驸马陪伴出行的当朝公主们,这位公子是大幸还是不幸,瓦棉就期待吧…

41 驸马惩恶

池南一挑右眉,暗地里推了一把安乐公主,让她上去打发登徒子。

安乐公主虽然侠气,但这种当街被调戏的事也还是第一次遇到,骤然被大皇姐推出,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公孙锦一脸垂涎,将向前一步的六公主从上到下狠狠的打量了几圈,恨不能生成透视眼,钻入安乐的衣襟里去看个痛快。

这厢看完,又把目光投向安乐公主身后的池南,公孙锦酒色之目顿觉一亮,若说前边这位姑娘是清新茉莉,那后边这位姑娘就是空谷幽兰,他公孙锦素来爱花,最爱的便是兰的冷傲与脱俗,相较之下,还是后边这位更对他的胃口,当然了,前面的他也不会放过就是了。

“姑娘气质高华,不似寻常女子,在下一睹芳容,便魂落你身…”随着‘魂落你身’四个字说出来,公孙锦的咸猪手便按上了池南纤弱的肩膀。

池南冷冷的瞥了一眼他搭在肩上的手,抬眼看向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未发作,便觉眼前一花,‘啪’的一声,公孙锦的手便被放完花灯赶来的三公主卿蝶拍走。

公孙锦乖佞的眉一皱,捂住手背向后看去,只见一朵眉间含怨带嗔的牡丹花亭亭而立,顿时觉得幸福的快要晕过去了。

上天何其眷顾,一夜之间竟给他送来三位绝世佳人,本以为他即将过门的小妻子生得貌美,但与这三位相比,还是逊色好大一截。

不过没关系,那个小妻子是当今丞相指名送到门上的,他没法拒绝,也不会拒绝,而这三位,虽娶不进门,那就做红颜知己,得享一朝欢愉也是好的。

“你是什么人?竟敢当众调戏‘良家女子’,眼中可有王法?”三公主卿蝶性格泼辣,手底下有好几间商号,算是见过世面的,但见识再广,也还没见识过,敢当街调戏池南的。

虽然看池南吃瘪,受欺负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爱好之一,但眼前这个男人太过猥琐恶心,天生的正直感,不容这样的垃圾货色侵犯到她身为皇家的尊严。

“这位姑娘好辣啊。”公孙锦虽爱兰花,但对娇艳泼辣的牡丹也是很感兴趣的,又循着先前的轨迹,来到卿蝶身旁,将之上下左右观察了个透,才把比较满意的目光投至她的脸上。

“哼哼。”卿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的确辣,而且是你难以承受之辣。”

说着便抬手给了登徒子一个巴掌,给对方骚动的心打了一剂强心,晕头转向捂着脸,公孙锦恶向胆边生,一手扣住池南,一手拉住安乐,对身后的奴才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捎上卿蝶,然后,便不再维持先前那种温柔佳公子的表象,直接动手抢人。

可是刚把人拉着走了不到两步,公孙锦便觉视线仿佛一黑,三座大山般高大的男人正如怒目金刚般阻挡在他身前,他下意识护好自己的‘猎物’,防止这些来者不善的土匪上手就抢。

“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敢挡本世子的去路,不想活了吗?”公孙锦仗着自己人多势众,身份尊贵,干脆主动划下道道,让对方知难而退。

朱富与六驸马莫惊鸿对视一眼,而后一手一个,以迅猛之姿,抢回了各自妻子。

公孙锦眼看着到口的肥肉飞掉,又岂肯罢休,当场便发起飙来:

“大胆狂徒,看来本世子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来人呐,给我上!”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跟随他出街泡妞的下人们一拥而上,四周围满了人群,纷纷对这场集市中的闹剧指点观望,只见某位公子的下人们被朱富与六驸马一手一个,该扔的扔,该揍的揍,该踢的踢,片刻的功夫,便被收拾的清洁溜溜,干净利落。

朱富与六驸马步步逼近公孙世子,吓得后者不住后退,竟然尿裤子了,不管不顾道:

“别,别打我。都给你们,都让你你们好了。”

“…”朱富暴怒:“让什么让,这本来就是老子的女人!”

公孙锦摄于朱富的凶暴,连连点头,畏畏缩缩的样子叫人看着直叫恶心。

三公主卿蝶实在气不过,一把推开装模作样护在她身侧的三驸马,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便朝公孙锦砸去,打得对方哭爹喊娘仍嫌不够,还想用板砖砸他,却被池南先一步制止:

“算了,他到底是世子,别闹出人命。”

卿蝶公主这才愤愤的扔下板砖,冲着公孙锦放出厥词:“下次别给老娘遇见,否则才不管你是不是世子,直接阉了送去龙阳殿!”

“…”

龙阳殿…三男两女对于卿蝶公主的奔放很是佩服…

待他们离去之后,同样被教训的很惨的下人们扶起鼻青脸肿的公孙锦,世子只觉鼻头一热,上手摸了摸,鼻血汩汩而下,公孙世子气急,暴跳怒吼道:

“去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三男三女找出来,女的先奸后杀,男的先杀再杀!去告诉我爹,我要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杀他们——

杀——

某位偷香不成反被揍的浪荡公子被恨意浸透的愤怒,响彻云霄——

奋起吧,小雄鸡!

公孙世子回到王府,立刻派出了旗下‘业务水平’最高的追踪队伍,前去做地毯式的搜索,这支队伍不负他望,在短短的一炷香的时间内便已探听清楚目标住所,回来汇报。

“找到了吗?那还等什么?竟然敢在天子脚下,殴打天子表哥,真是一帮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去,叫上我爹城防营的精锐部队,给我去把人抓回来,本世子要亲自教训他们!”

“世子,这恐怕…不好吧。”精锐手下婉转劝说。

“怎么不好?我看好极了!你要不愿意去,那本世子就派别人去!你,搜到的地址在哪里?”某世子言语嚣张,一派此仇不报非君子的豪气。

手下思虑再三,为难的吐出一个地点:

“桃花香宅。”

“…”

某世子不得已从椅子上滑下,匿了。

萧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桃花香宅是摄政王长公主萧池南的居所…他把先前那几位娇滴滴的美人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没觉得哪一位,会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心机深沉,心狠手辣,辣手摧花的冷面怪兽哇…

天亡我也——

三男三女分别回到了各自府邸。

朱富一进房便抓住池南的双手左看右看,依旧气愤道:“刚才应该多揍他几下的,手腕上都留印子了。”

池南看着朱富担忧的表情,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在朱富‘痛不痛,痛不痛’的追问下,无奈的摇头,尽管如此,朱富还是不相信,固执的要给她上药擦酒,池南不禁蹙起眉头,她最受不了的便是那股子刺鼻的药酒味。

“药酒就算了吧,刚才这里被碰了,我觉得恶心,相公你亲一下吧。”对付固执,池南向来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以柔克刚,亘古不变。

朱富看着媳妇略带撒娇的脸,当然知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既然媳妇要求,那他这个做相公的又岂能辜负?当即便在池南的两侧手腕处亲吻几下,啧啧有声,惹得池南酥痒难耐,不住逃避轻闪。

“还有哪里被碰了么?我一并亲了。”难得朱富也调皮一回,仿佛大义凛然般的对池南施恩道。

池南见他如此,便扯着他的腰带往床帏那里拉去,媚眼如丝道:

“还有好些地方,相公都要亲到哦。”

朱富被她逗得心痒难耐,等不及被她满满勾去,干脆一个横抱,箭步便冲到了床边,将媳妇压了上去,急色般不住狂吻,边吻边道:

“都亲,一定都亲到。”

朱富沿着池南的耳廓火辣而下,猴急猴急的解池南的衣襟:“我知道,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对不对?”

他指了指池南的脖子,顺着脖子亲吻而下,来到胸口柔嫩的肌肤处,最后才将遮羞肚兜扯开,埋入了那片美好这种。

池南被他亲的气喘吁吁,两条腿不知不觉便为其分开,朱富趁势钻入,扯掉裙摆,拉开亵裤,不客气的上下其手,攻城略地。

一手握住媳妇的柔嫩酥|胸,一手深入浅出的埋进湿润地带,池南配合着呻吟,喘息,弓起了柔弱无骨的腰肢,一张一合的唇瓣仿佛在向朱富要求着更多。

等不及朱富上马的池南,干脆自己动手,有些急促的开始拉扯朱富的裤头,难得媳妇如此热情,朱富又岂会放弃机会,将双手解放从她身上解放,在媳妇略有不满的呻吟声中,朱富成功脱裤,将媳妇的两条腿挂上自己的肩膀,抬枪上跨,直捣黄龙,床铺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前后猛烈晃动起来。

忘我的纠缠与喘息,使得室内瞬间升温,暧昧情|色的上演着一幕原本白日便准备进行的春|宫画面,而此时此刻,将更加隐秘,更加肆无忌惮。

作者有话要说:O(∩_∩)O~

42 最新更新

中元节夜宴,朱富与几位驸马都受邀入宫,几位公主与驸马共聚一堂,场面十分和谐。

二公主青瑶有了上回的教训,为了自身安全,已经自动自发远离朱富了,毕竟被投入井中的可怕经历,这辈子她可不想再来第二回。

一场夜宴,在大家的配合下,一起喝喝酒,吃吃菜,唠唠嗑,平静无波的度过了。

节日过后,池南便恢复了每日上朝问政的日子,而朱富则在府中每日研究菜谱,待池南晚上回来后,一同品评。

池南忍了一日,忍了两日,忍了三日…到第四日便有些忍无可忍了,但又不忍伤害朱富的满腔热情,她总不能直接跟他说:‘相公,你真的一点都不适合烹饪,放弃吧。’那太残忍了,所以也只得推辞避让,悲催痛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了月底。

八月初,朱富便从律勤馆的巡城马一职,调去了城防营,上头为了配合他大驸马这个撑头的身份,特地给了个‘参副’的头衔,官升四品。

平日里好像没什么事,主要也就是站站岗,定时的在皇城边上巡逻一番,跟朱富从前的工作性质并没有发生特别大的改变。

萧国的城防营的统领是公珏王爷,而城防营又归属禁军,而统领京城三十万禁军的,正是前段日子一直找他麻烦的百里丞相,朱富想起那位暴躁的老人家,着实觉得有些蛋疼。

八月的艳阳,能热死一群鸟,朱富顶着烈日站岗,半点不敢懈怠。

虽说是官升一级,但朱富却更喜欢上一份工作,最起码自由,有事处理事,没事还能到处逛逛,搜罗些媳妇喜欢的小玩意儿,可入了城防营,每日的工作便是站岗与巡逻,内容呆板无趣。

但既然来了,朱富就没有打算懈怠,不管是什么,他总要做下去,这就是身为男子必须付出的责任感。

正热的冒油的时刻,一支穿云箭破空而来,直接越过城墙,向宫中射去。

箭尾自朱富眼前一闪而过,朱富借风使力,扶摇而上截住了力道并不是很大的穿云箭,站在城楼上,看到箭尾绑着一张字条,正欲打开,旁边不知哪位同僚大喊了一声:

“快报军机处,有敌情!”

在经验丰富的城防营兄弟们看来,用穿云箭传递的不是暗号便是敌情,不是探子便是敌人,一时间,整个城防营驻守的城门为之震动,兵力部署迅速展开,首尾交替,弓箭手蓄势待发,如敌人兵临城下般,情况十分危急。

城防营参总顾昉一把抢过朱富手中的字条,小心谨慎的展开——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就在大家对这份特殊的‘敌情’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第二支穿云箭便疾风般射到,朱富空手接住,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淡定自若,扯下字条,交给参总。

参总将第一张意味不明的‘情报’暂且放下,带着众人的期盼,展开了第二张——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刻难为情…’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直到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箭射来,参总满怀发现敌情的期望之下展开字条,所得到的无非就是一些痴男怨女的相思诗句,若不是他太过愚笨,那他还真分辨不出诗句中的‘敌情’隐藏在哪里。

“这他妈是谁在耍老子——”教主俯身般的咆哮传入云霄。

穿云箭每隔半盏茶的时间便发射一次,次次都射向皇城内东南角,奈何功力有限,每每都被朱富截获…参总大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冲着穿云箭发射的方向大吼道。

“你!你!是不是你!谁他妈的在耍老子——谁——到底是谁——”

顾参总是秀才出生,平时性格比较温和,但真正爆发起来也是很有魄力的,被几只穿云箭搞得暴跳如雷,转圈圈,抓头发,发狂吼,喷扫身边每一种他看得见的生物…

朱富见他如此,凭空算了算穿云箭的来路,摒神静气,忽的,第六支箭疾射而来,朱富迅雷般截住箭尾,循着来路,将箭给原路射了回去。

然后一个凄惨的声音自不远处的树窝中传来:“哎呀——”

“哇…朱参副太厉害了。”

“朱参副神箭!”

“朱参副好样的!”

一时间,城楼上的奉承之言不绝于耳,朱富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憨笑,却听一旁暴跳如雷的股参总趴在城楼上,摇头晃脑抛来一句:

“打草惊蛇!打草惊蛇!可惜,可惜呀!”要早知道朱富知道贼人藏身何处,他就派人去抓活的了。

顾参总本就对朱富这种空降而来的裙带户无甚好感,正准备借此机会,责备朱富急功近利的时候,一道骂骂咧咧的洪亮声音自城楼下传来。

“谁呀!是谁截了我的箭,是谁射的我!给我出来,看我不拧断他的脖子!”

众人往城楼下望去,只见文远侯百里骑一手持弓箭,一手捂住鲜血淋漓的大腿,一瘸一拐的由远至近,颠儿过来。

见来人是百里相爷的爱子,顾参总立马从城楼上跑下去迎接,却被盛怒的文远侯一把揪住前襟,书卷气的面容故作恶态,叫道:

“是不是你?截我的箭,还射我?”

“不,不,不是的。”顾参总从前也跟这位打过交道,对丞相爷的脾气十分了解,所以轻易不敢得罪,听他如是质问,立刻猛烈摇手,以表清白。

“不是你射的,那肯定也是你让人射的,是不是?”文远侯将满是鲜血的手掌送到顾参总面前,诉说着他的怒火。

顾参总看着近在眼前的血手,吓得不禁咽了一口气,要是这伤被他爹丞相爷看到了…他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城防营得遭受多大的灾难。

关键时刻,顾参总决定还是牺牲小我,保全大我——一改畏缩之态,转身指着城楼上的朱富,快速从被告转成了污点证人:

“是他!是大驸马射的。”

文远侯抬头看向城楼,只觉阳光耀眼,朱富憨厚的高大身材立于城楼之上,如标杆般不屈不挠。

“又是你!”文远侯认识朱富那张脸,当日便是这个黑小子阻了他与光光的约会,新仇旧恨,旧恨新仇,文远侯咬牙切齿:“你给我滚下来——”

朱富被点名,在同僚们无限同情的目光中走到了文远侯面前,顾参总见垫背到来,自己便一溜烟闪了回去,知会众人非礼勿视,一个个都把头抬高看鸟。

文远侯将弓箭一摔而下,开始卷袖子,打架的意图十分明显,朱富见他如此冲动,腿上又受了伤,实在不想这样跟他动手,觉得胜之不武的同时,也想给年近七十的百里丞相一个面子。

所以,便秉着‘有话好好说’的良好态度,对文远侯笑道:

“对不起,侯爷。我不知道射箭的是你,知道的话,我肯定不射你。”朱富将厚实的手掌在他面前摊开笑容满面道:“这是侯爷的字条,我都还给你。”

文远侯本来听朱富有意道歉,撩起的袖子打算放下,缓缓再动手,可忽然看到朱富掌心里攥着他的,几张包含了无限相思情意的字条时,脑中神经顿时绷了。

原想着多写点,多射点,让这些字条百转千回,总有一张能落到他心爱的光光手里,没想到,竟然一张不落,被这个黑小子半途截获,试问他又怎能不恼?

一场天人之战瞬间展开…

半柱香的时间后,文远侯双手被缚,朱富让四个胆战心惊的小兵再一次将人抬回了相府。

“光光——我会再来的!我们情比金坚,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