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再承受,敏感的身子早已经被挑起了情欲,秦茗玥虚软的迎合着,大脑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哪里还记得谁是谁非,谁对谁错,谁对得起谁,谁又负了谁……

所有的一切都不记得了,周身被火热的感觉包困着,锦被温暖,身上的人火热,似乎也把那火热传递给了她,已经经过了一次人事儿的身子,似乎岁身上的人已经有了熟悉的记忆,更是敏感的不留一丝余地。

夜色深深,雾色深深,红罗暖帐,鸳鸯锦被,芙蓉春色,红烛熏光,两具如玉的身躯,似雪晶莹,洞房花烛夜,是真的没有浪费……

似乎是要把那满心的思念都倾诉出来一样,楚离歌像缠藤一般,紧紧的纠缠着身下的人儿,看着她迷醉,沉迷,轻吟、娇喘、虚软、再到受不了的求饶出声,玩弄犹在、爱意犹在,一遍遍的要她 似乎永远也不知足一般。

小脸沾染了泪痕,褪去再染上,早已经不知是第几遍,就在秦茗玥以为她要被玩死的时候,楚离歌终于的放过了她,秦茗玥费力的睁了睁眼皮,终于没睁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昏过去前,秦茗玥只有一个想法,她明日再醒来的时候,一定要杀了他。

楚离歌看着秦茗玥昏过去,面色一变,连忙的出手去探她的脉搏,感觉那强烈的跳动,才知道她是累的昏了过去,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抱着她躺了下来。

小脸依然挂着泪痕,额头满是微微的溢出的香汗,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帘,眼睛轻合着,清纯的小脸情欲未退,依然泛着粉红水嫩,小巧的唇瓣被他吻的有些红肿,但更像是鲜红的水蜜桃,更像是引人采摘。

看着看着,楚离歌感觉下腹又肿胀了起来,一双眸子瞬间染又上了欲色,但看着那疲惫的犹挂着泪痕的小脸,还是给欲望强忍了下去,不忍再弄醒她,但又不想她扔下自己睡的这般的熟。

伸出手臂,将那娇软的身子揽在怀里,玉手轻轻的擦拭她小脸上的汗,一双眸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心忽然变得很是柔软,似乎要滴出了水一般。

十岁那年,从母后去世,他除了在祖奶奶的身边,再也未在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上感觉到柔软和牵绊,只是三年前,偶尔登上翠蘅山,那一双清澈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却在吹着那样缠绵的曲子,他的心就在那一刻被遗落了。

只是诸般的无奈,像丝网一样禁锢着他的心,万丈红尘,想要逃脱,却是何其的艰难?楚离歌,除了是楚离歌之外,除了是牵挂爱着身边的这个女人的楚离歌之外,他还是西楚国的七皇子。

一直在外躲避了这么些年,如今他已经退无可退了。没有人会允许他退,轻离、倾怜、父皇、右相、太子、还有那些兄弟们、甚至还有祖奶奶,还有已逝的母后。

一双凤目渐渐的染上了痛色,怀中的人儿……她知道这此么?也讦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才在那日醒来之后趁他昏睡的时候将他送走,所以才不去见父皇,所以才说不想再见他,所以……

可是他对她已经上了瘾,成了心头的肉,割舍不去了。所以今日才趁她没防备的时候,给她下了十香软筋散,所以才强要了她,只是哪怕让她记住他一点儿也好……

只是一点儿也好的……轻轻伸手,抚着那眉眼,唇瓣,小脸,脖颈和全身那斑斑的吻痕,忽然无声的笑了,一瞬间幽暗的夜里,一双眸子光华璀璨,一张绝美的容颜笑的纯然甜美。

她的身上打上了他的烙印……每一寸肌肤,都打上了他的烙印,一瞬间,忽然好开心。

吻不由自主的再印上那红粉诱人的唇瓣。轻轻的撬开贝齿。舌尖探入吸允着她口中的芳香,只是一个吻,一双眸子就再次的染上了雾色,下腹再也难以忍受,身子忽然的翻起,重新的覆上了那柔软的身子。

雨露再一次的降临,尽管身下的人累死般的睡着,一个人的戏演的也是如此的酣畅淋漓。

昏过去的人儿被折磨的再次醒来,又难以承受的再次昏了过去。楚离歌在秦茗玥的身上,彻头彻尾的一头狼,贪婪,索求不尽,玩弄不断,翻过来,复过去,将他的爱一遍遍的倾洒,听着那喘息、娇吟、虚弱、求饶、喃喃若细雨般的声音,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一般,真正的想溺死在这温柔乡。

一夜红烛燃尽,天微微破晓,看着怀里的已经斑斑吻痕,周身没有一处雪白地方的娇软身躯,才恋恋不舍的终于停了下来,温柔的抱了又抱那娇软的身子,目光痴痴的看着。

讦久,窗外的亮光透过红罗暖帐射进来的时候,楚离歌似乎才猛然的惊醒一般,轻轻的吻了吻秦茗玥的小脸和红肿的唇瓣,替她拉上了被子,才恋恋不舍的起身下了床。

地上是两套大红的衣衫,零乱的散着,拾起自已的那套,轻轻的穿在了身上,刚要离开,眼光扫见地上的纸张,神色一愣,缓步走到近前,伸手捡起,当看清那纸张上的内容,一双眼睛猛然的睁大。

休夫书?是玥儿写给轻离的休夫书?楚离歌一双眸子涌上的是满满的惊异之色,随即轻轻的笑了,笑的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无声的。

原来玥儿是不喜欢轻离的,还好……还好……楚离歌似于松了一口气一般,扔下那休书,看了床上睡死了的秦茗玥一眼,刚要离开,忽然神色一动,停住脚步,连忙又捡起地上那刚刚扔掉的休书,拿了它凑近鼻息间去闻,只是一瞬间本是带笑的容颜筱然一变。

猛的拿开,再去闻,然后双眼死死的盯住那张纸,纸上娟笔的字迹,确实是左相府四小姐的,但是……但是天生时笔墨敏感,同样擅长仿造别人字迹的楚离歌来说,那字总感觉不是出自她之手。

一种从心里生出的感觉,玥儿的字迹即使在左相府伪装了废材的摸样,歪扭不整洁,娟秀不现范,但还是不难从中找出飘逸潇洒的感觉来,那是属于一个人的本色,怎么变也变不了,但这张纸上的字,没有那种飘逸之感,有的只是刻意的伪造和刻意的模仿。

但是他的模仿太好,或者可以说就是天生的本事,若不是他自小就擅于模仿,这样模仿中的绝顶高手,足可以以假乱真。任谁也看不出来。

拿着纸张再细细的品看,再凑近去闻,纸张上果然有一丝特有的味道,清冷、迷惑、还带着那么一丝特有的沁香,面色再次一变。

怎么会在这张纸上有那个人的味道,那个几年前他遇到的那个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只要是接近他的人,那种味道怕是会记忆终生。心底突的一凉,不敢去想……

微微的转过头,看着红罗暖帐里熟睡的人儿,难道玥儿也认识他?手一抖,那纸休夫书再次的滑落,楚离歌的身子猛的后退了一步,一张俊颜突然变的惨白。

双眸紧紧的看着地上的那纸休书,似乎整个人被定住了一般,许久,目光转向帘帐内熟睡的人儿,艰难的抬步走了过去。

轻轻的颤拌着手撩开帘帐,看着那承恩雨露后娇美的容颜,小脸未褪的红潮,俊颜渐渐的暖了下来,微微倾身,伸手抚着那娇美的小脸,一双俊眸忽然变得沉静,幽深若碧湖,指尖滑过那些被他烙印在那一具娇躯上的红痕,微微咬了一下唇,轻声坚定的道:“不管你认识不认识他,和他是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即使他是天下第一人,我也不准。”似乎是对秦茗玥说,又像是对他自己说,然后轻轻的放下帘帐,扫视了一圈大红的新房和那又被他扔在地上的休夫书一眼,足尖轻点,瞬间消失了身影。

窗子轻轻的打开,再被轻轻的关上,迤逦暖味的气息依然犹在,红罗帐里,秦茗明昏睡的死死,这一翻的变化自然是不知道。

太阳在东方微微露出半个头的时候,楚轻离缓步进了茗玥阁。紫衣玉带,俊美的容颜桂着一丝微微的疲惫之色,显然是一宿未曾睡好。一路走来,翩翩的身影,俊逸飘洒,尽管眉眼间有些疲色,但依然不损坏他的美感。

新房外,楚轻离停住了脚步,一双俊眸静静的看着紧紧关着的门,抿唇犹豫了半响,伸手推开了门,房间凌乱的样子让他微微一愣。

红烛燃尽,桌子上酒杯滚倒着,盘子里的糕点洒在桌子上,地上是大红的嫁衣,还有女子的贴身衣物,凤冠滚落的珠子,还有那一张昨日他看过的休夫书……

整个房间,弥漫着各种的香气,酒香、脂粉香、淡淡的冷梅香、淡淡的雪莲清香,最浓的就是那迤逦奢靡的幽香,面色筱然一变,楚轻离几步走到了床前。

手颤拌的掀开了帘帐,当看清床上睡死般的秦茗玥,那迤逦奢靡的幽香更是浓郁,面色再次一变,伸手扯开了锦被,斑斑吻痕的娇躯一览无余……

身子猛然的后退了两步,一张俊颜惨白如纸,如玉的手拽着红罗帐,这翻情景,任何一个人都能猜到在这张大床上曾经发生过了什么。

拽着帘帐的手有些抖,身子也轻颤着,似乎站不稳一般,但偏偏的支撑着,目光看着床上的人,被揉虐过后的娇躯斑斑吻痕,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处完整的肌肤,但是一点儿也不见颓败,相反似乎是绽开的雪梅,整个身子泛着淡淡光晕,一张小脸,似乎尤挂着未退的泪痕,唇瓣粉红水嫩,眉眼染着欢爱后的风情,似乎很是疲惫,似乎沉浸在了难以解脱的梦乡。

楚轻离怔怔的看着,俊颜更是惨白,紧紧的拽着帘帐的手,骨节几乎都白了,一把扔了手中的帘帐,再次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整个身子撞在了不远处的那张糕点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难以承受突然来的晃动,滚了几滚,滚落到地上,应声而碎,清脆的响声依然没有震醒靠着桌子的人,也没有震醒那红罗帐内睡死的人。

大脑似乎是一片空白,一双眸子转眼间变幻了万千的神色,身子似乎僵硬的再也不能动,心几乎都感觉不出跳动了,眼前有什么闪过,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突然的伸手捂住心口,心似万千的针扎的一般,紧紧的揪着他,痛的几乎都没办法呼吸了。

终于似乎再也承受不住,猛的张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顺着桌子跌倒到了地上,鲜红的血染上了地上那件大红的嫁衣,红色的血很快的便融了进去。

楚轻离颓然的坐在地上,一双眸子死水一般的看着那件大红的嫁衣,昨日那个人儿穿着它坐在他的马前,昨日三拜天地,那一身红衣现出的曼妙身姿,他依然记忆尤新,昨日她素手弹琴,指尖出来的那魔音般的曲子,大红衣衫却是那样的张扬无忌,一双眸子却是那样的轻灵狡黠……

昨日……一切都还只是停留在昨日……

仅是一夜之间,世上仿佛是转眼千年。失去了什么?楚轻离双眼死寂一般的看着那大红的衣衫,还有衣衫旁边的珍珠凤冠,心痛的像是有人在拿着一把刀片,狠狠的凌迟着他,一点一点,一丝一丝,一寸一寸,直到麻木的再没有任何知觉。就那样的坐着,整个人的身上似乎散发着颓死残败的气息,俊颜不再是惨白,而是已经变成了灰色,薄唇是发白的,唇瓣沾染着血丝,妖治的红和惨败的白融合在一起,哀败而痛伤,双手死死的攥着,骨节发白,几乎可以透出那一层薄薄的皮肤,看得见骨质。

这个时候,只要是进来一个人,看见这样的楚轻离一定是觉得看错了,再也不是刚才那个翩翩风采,风流飘逸的俊美公子,再也不是那个在京都城打马扬鞭,张扬的华美身影,再也不是那一身大红的嫁衣,目光温柔,静颜认真,三拜天地的离小王爷,再也不是……

许久——

似乎过了一生那么久,楚轻离微微抬头,没有焦距的眸子渐渐的聚焦在一起,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块娟帕,轻轻的试了试唇角的血迹,将娟帕重新的揣入怀,扶着桌檐,身子站了起来。

缓缓的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双俊眸再次变得古井幽深,但是熟识的人不难发现,那幽深中多了一抹东西,是经过什么过后沉淀了下来,仅是一夜之间,便再也泯灭不去。

整个人就那样的坐着,几乎与整个房间融为一体。清晨直到天已经大亮,直到太阳高高升起,直到响午十分,揽月阁一直也无人来打扰。

新婚第二日,没有主人的召唤,没有一个不识趣的人会来打扰。即使赵妈和翠竹也是一样,楚轻离就一直那样的坐着。秦茗玥就那样的睡着。房间一直都很静,床上沉沉的呼吸声,和椅子上几乎连呼吸都听不见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响午过后,红罗帐里的人儿终于醒了,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入眼处是满满的大红色,红色的锦被,红色的帘帐,整个狭小的空间,满目都是红色。

秦茗玥睁着眼睛看着,有些愣愣的,好长时间才比然的记起昨日的大婚。猛的伸手掀开了锦被,当看见自已满是吻痕斑斑的身躯,小脸立时一变。

目光定在自己的身体上,许久才似乎寻回自己的意识一般。感觉全身都是痛的。像是几万斤的大卡车碾过了一样,身子、腿、胳膊 全身无一处不是麻麻的。

楚离歌……该死的!秦茗玥费力的盖上了被子,忽然感觉屋子内的气息不时,身子猛然的坐起,伸手掀开了帘帐,轻喝声还未出口,便与椅子上坐着的楚轻离时了个正着。

四目相时,楚轻离一双俊眸幽深不见底,秦茗玥一双眸子满是惊讶。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样子似乎来了很久的样子,她却睡死了一般。

“醒了?”楚轻离看着秦茗玥,她那一双惊讶微带着一丝恐慌的眸子就那么的入了他的眼,心猛的一紧,但是面色淡淡的道了一句。

“你……”秦茗玥的嗓子有些沙哑,实在是没有想到醒来会看见楚轻离,看着他坐在那里,一时间有些愣愣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了你整整半日了。”楚轻离的声音依日是淡淡的。

“等我?”秦茗玥疑感的看着他,眼眸扫见地上散乱的衣物,低头再看向自己的身子,小脸筱然一变,迅速的落下了帘帐,怒道:“出去!”

楚轻离身子未动,看着那落下的帘帐,听着秦茗玥薄怒的声音,淡淡的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我说出去!你没有听到么?”秦茗玥低头看着自己满是吻痕斑斑的身子,一双眸子有些冷,双手死死的攥着被褥,再次怒道。声音虽是依日有些沙哑,但更是冷的似结了冰。

楚轻离不语,也未动,目光静静的看着帘帐,薄唇微微的抿着,半响缓缓的站了起来,轻轻的抬步,向着床前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很轻,似乎也很重。

“不准再过来,出去!”秦茗玥听见脚步声,心里一慌,再次的怒喝出声。如冰似的声音,偏偏有一丝颤抖,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听见那脚步不停,声音有些慌乱:“我说出去,你听到了没有?”

似乎没有半丝效用,楚轻离走到床前,如玉的手掀开帘帐,秦茗玥的身手一颤,慌乱的伸手去拽那帘帐,被楚轻离的手拽的死死的,看着秦茗玥慌乱的样子,俊眸沉静,没有半丝波斓,轻声道:“是离歌么?”

楚离歌……想起昨日一夜,秦茗玥的身子猛的一颤,那个该死的混蛋!

“十香软筋散的味道呢,是离歌强了你?”楚轻离伸出如玉的手轻轻的碰触她脖颈处的吻痕,看着秦茗玥一瞬间染上恨恨之色的眸子,手腕微微上抚,扬起她的小脸,轻转声音道:“还是你自愿的”

强了?秦茗玥皱眉,刚要说话,听见楚轻离的后半句话,小脸再次一变,自愿?她是自愿的么?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昨日明明是没有半丝力气的,可是没有半丝力气也只是那么半柱香的时间,只是那么半柱香的时间……

十香软筋散…… 或者是这世间上的任何麻痹人身体的药物,她因了修习冰及神功,也最多只是半柱香的时间麻痹而已,明明清楚的记得已经抬起了手,可是却又生生的收了回去……

说强迫,也只是开始,说自愿,又有些牵强了,脑中一瞬间闪过什么,不愿意再想下去。

“看来你是自愿的。”楚轻离看着秦茗玥一变再变的小脸,眼眸扫视着她裸露在外红痕斑斑的身子,心中筱然一冷,忍不住嘲讽的道。

身子再次一颤,抬眸,四目相对,楚轻离带着一丝嘲讽的眸子就那么的进入了她的眼中,小脸再次一白,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怒道:“我本来就是自愿的,那么一个美人,宁愿舍了京城第一美人过来伺候我,何乐而不为?”

“你……”楚轻离被秦茗玥打掉了手,听着她的话,面色一变,一双嘲讽的眸子转换成了怒意:“你无耻……”

“无耻?呵呵……我如何无耻了?”秦茗玥忽然的笑了,心里冷到了极致,抬头看着楚轻离,话语偏偏轻柔:“别忘了你已经休了我!我既不为人妻,不算红杏出墙,我没有离开这里半步,不算我偷人。一没红杏出墙,二没有出去偷人,要算起来的话,也是人偷了我,我可是一个弱女子,离小王爷,你例是告诉我无耻何来啊?”

秦茗玥说完一句话,全身已经散出了冰寒的气息,但一张小脸依然笑着,笑颜似冰。无耻?她是无耻么?无耻又怎样?不无耻又怎样呢?不过走一具身替而已,她秦茗玥有的是本钱,有的是青春,她玩的起的。

楚轻离猛的踉跄后退了一步,怔怔的看着秦茗玥的小脸,似乎忘了言语一般。

“出去!”秦茗玥看着怔怔的看着她的楚轻离,再次冷冷的叱了一声。

楚轻离并没有动,闻言一惊,一双眸子惊异的看着秦茗玥冰冷淡漠的小脸,虽是柔柔弱弱的坐在那,但此时身上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冷冽冰寒。

“呵……对了,我倒是忘了呢!这里是你的家……”秦茗玥忽然自嘲的一笑,她已经被人家给休了,如今坐在人家的屋檐下赶人,是有点牵强了,该走的是她才对。

看着楚轻离不动,秦茗玥也懒得再遮掩,反正这副身体都被他给看了,而且这副身体目前的样子,也确实是没什么好看的了,索性就一把掀开了被子,面色自然的下了床。

身子刚沾地,秦茗玥的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身子有些虚飘,腰也是酸疼,双腿亦是酸麻,楚离歌那个混蛋吃了壮阳药?恨恨的暗骂了一声,咬牙抚着床沿颤颤巍巍向衣柜走去。

楚轻离怔怔的看着秦茗玥,整个人似乎成了雕像一般,看着那曼妙的身子,身子满布吻痕,却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风情,只觉得身体有一丝异样的暖流流过,一双眸子也染上了异样。

秦茗玥边走边暗暗的运功聚集内力,一步一步走的轻且慢,终于到了那间衣柜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微微的渗出了薄汗,虽然还是有些酸软的厉害,但是身子似乎好了很多。

掀开衣柜,随便扫了一眼,全是红红绿绿的颜色,微微皱眉,随手扒拉了一圈,在最里面拿出了一件纯白色的百叶罗裙,懒得理会身后射来的视线,便向身上穿去。

又是废了一番功夫,秦茗玥终于穿好了衣服,回身看着楚轻离,他正目光怔怔的看着她,微微皱眉,刚要往门外走去,忽然想起忘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缓步走到地上散落的大红嫁衣旁,弯身拾起,从那嫁衣的衣兜里取出了昨日她折好放进去的休书。楚轻离给她的休妻书,有了这个,她才是真正的自由了呢!

拿起那休书,不再看楚轻离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从今以后,她真的自由了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左相府再也不是她的家,休妻书在怀,她再也不是效忠王府的小王妃,效忠王府也不再是圈禁着她的金丝牢笼。

伸手扯开了门,身子就要走出去,楚轻离似猛然惊醒一般,一阵风似的从身后刮来,一把拽住了秦茗玥的胳膊,沉怒的声音道:“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秦茗玥皱眉看着楚轻离拽着她胳膊的手,挑眉道:“离小王爷!你这话问的可就稀奇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管我去哪里?”

说完就要扯出被他紧攥的胳膊,抬步向门外走去。

“不准走!”楚轻离死死的拽着秦茗玥的胳膊,沉声道。

什么?不准走?秦茗玥似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楚轻离:“你有没有弄错?这里又不是我的家,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我不准走?”

楚轻离看着秦茗玥不语,但是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松,秦茗玥伸手入怀又将那纸休书取了出来, ‘啪’的一下子在楚轻离的面前抖开,看着他道:“你看好了,这可是你写的休书,白纸黑字,别不承认。”

楚轻离依旧是并没有言语,双眼紧紧的看着秦茗玥的小脸,并没有看面前的休书,紧攥着秦茗玥手臂的手也并没有松。

“休妻书是离小王爷您昨日给的呢!不会忘了吧?”秦茗玥看着楚轻离,再次使劲的将手中的休书抖了拌,嘲讽的道:“我从来还不知道离小王爷费尽心机的娶我,只是为了这一纸休书呢!”

“我……”嘴角微微的张开,楚轻离似乎要开口说什么,又抿了回去,看着秦茗玥嘲讽的笑,俊颜微微的一白。

“松开!”秦茗玥懒得再理他,出了这效忠王府,她要去茗玥阁,那里那个人儿在等着她呢!想起冷情,心里顿时一暖,这么些年,那个人儿的心终是回来了么……

即使不回来也没有关系,她可以陪着他一起来无影、去无踪,千山万里,雨雪天山,以后都陪着他,风雨江湖,再也不让他孤身一人。

“楚轻离!你听到了没有,松开,我现在要走,你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格留我。”秦茗玥看着楚轻离依旧不松手,气闷的往外拽被他紧攥着的手臂。

“谁说的?这休书……”楚轻离看着秦茗玥,忽然抬手,一把扯过了秦茗玥手中的休书,话还未说完,休书在他的手心应声变成碎末,轻声道:“我又反悔了!不再休妻!”

“你……啊…… 休书……”秦茗玥发现的时候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那张休书在楚轻离的手心变成碎末,秦茗玥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楚轻离:“你……楚轻离!你疯了么?”

第027章 一定要去茗玥阁

“谁说的?这休书……”楚轻离看着秦茗玥,忽然抬手,一把扯过了秦茗玥手中的休书,话还未说完,休书在他的手心应声变成碎末,轻声道:“我又反悔了!不再休妻!”

“你……啊……休书……”秦茗玥发现的时候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那张休书在楚轻离的手心变成碎末,秦茗玥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楚轻离:“你……楚轻离!你疯了么?”

“这样便有资格留你了!”楚轻离也看着手中的碎末,微微抬头,看着秦茗玥轻声道:“我不休妻了,你还是我的小王妃,除了这效忠王府,哪也不准去。”

什么?不休妻了?秦茗玥更是睁大眼睛看着楚轻离,一只手颤抖的指着他:“你……疯子!你知不知道出尔反尔非君子?”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楚轻离看着秦茗玥气怒的小脸,俊眸轻轻的闪了一下,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