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昭依靠在他的身上,眼睛却瞅向窗棂外的郎朗晴空,打趣他:“还说是正人君子,如今连白日宣·淫的事儿都做出来了,也不怕污了人的视听。”

穆承林索性抱着她往内间走去,直接踹关了房门,将人抵在高几上,滚热的双手顺着那襦裙一路钻了进去,嘴里也在调笑:“我们夫妻颠鸾倒凤关旁人什么事。他们是真的在这房里听见了,还是在你我面前看见了?他们诬我,我亦能倒打一把,怕什么!”不由分说,直接埋首在她腿·间寻那幽香之处,攻城略地去了。

穆远峰写完字出来,小大人似的背着双手来到爹娘的院子,就被白瓷给堵住了去路。

“白姨,娘不在房里吗?”

白瓷笑道:“自然是在的。”

穆远峰让身后跟着的小童子奉上新写的字帖,道:“我字写完了,想让娘看看,再不看,等会就耽误我出门玩耍的时辰了,我还约了子游去骑马呢。”说罢,就要去推开房门,只吓得白瓷要跳起来,顿时把人给抱在了怀里。

穆远峰扭了两下,很严肃的提醒白瓷:“白姨,我已经快五岁了,你不能再跟以前一样时不时的抱着我了,要是让子游看到,他会取笑我的。”

子游是陈礼昌与江德茗生的儿子,如今两岁多了。在外人面前是个很有分寸的孩子,可只有熟悉的亲人们才知道,那小子的一张小嘴,简直可以把活人气死,死人骂活,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挑剔穆远峰的不是。偏生陈子游还是个娃娃,居然嘲笑穆远峰是个小色狼,整天扑到众多姑姑小姨怀里吃豆腐,转头他自己一边扑到江德昭的怀里,要抱抱要亲亲,只把穆远峰气得够呛。

这时白瓷自然不可能把孩子放下,只说:“夫人在午睡,小少爷的字等夫人起来我去交给她,小少爷先去换衣,等会陈少爷来了,再来禀告夫人好不好?”

穆远峰实在是个乖巧的孩子,听了陈子游快到了,赶紧喊着小书童回房。

屋内靠在窗边听了全程的江德昭好不容易放下心来,就感觉身子猛地一重,穆承林咬着她的脖子抱怨:“你都不专心!”

江德昭喘着气,抚掉他额头的汗珠:“去……去床上。”

“不,这样刺激。”说着,动作又加快了两分,将江德昭送入了云端,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随着他一起沉沉浮浮。

癫狂的两人不知今夕何夕,等到耳中逐渐清晰时,那边房门已经打开,有稚童的声音传了过来,是穆远峰再说:“你手脚轻些,我娘正在睡觉呢!”

“知道啦,小山你真啰嗦。”

“不要叫我小山,要叫我表哥。”

“我娘说了,远峰就是远处的小山峰,叫你小山哥哥说明我喜欢你。”

穆远峰大叫:“说了不许叫我小山,你这条鱼尾巴!”

“我不是鱼尾巴,我是子游!我要找大姨告状去,说表哥你欺负我。”

噔噔噔,从厅往内厢房的地板上响起了小家伙们的脚步声,房内的两人互相对望,除了惊慌就是羞恼。

门外,穆远峰轻声敲门:“娘,你起了吗?我是小远峰,我进来了哦!”

“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