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
“是你将我弄到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境地来的,现在你要抛下我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
月修文的样子,跟坊间那些民夫或者是弃夫已然没有什么分别。只是,有分别,苗凤儿也不愿意知道。这个男子,从来就跟她无关,他是死是活,是开心还是难过痛苦,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就算他曾经是她温柔的玩物,那又如何,现在他不已经没用了么?
月修文愤怒地冲上来,抱着苗凤儿死命摇晃。不着寸缕的身体,在空荡荡的殿中有说不出的凄清惨淡。
苗凤儿很轻易地格开了他的手臂,推开了他。
“我好象忘了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请你别再这样纠缠不休,放过彼此不好吗?”一个两个三个全都是这样,仿佛这种莫名的纠缠至死方休。
苗凤儿忘了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对一个爱她的男子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
他跌坐在地上,失望地垂下头去,神情茫然,“我知道。”
我都知道,知道你虽然说了要来看我。其实不是来看我,只是想要来警告我,警告我不要再伤害你和皇弟的孩子。我几乎想要脱口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真的将孩子换了来巩固皇位,如果我真的这么做的话,你一辈子都不会再看我一眼,是吧!正因为我抱了这样的念头,才会对你的到来这样期待。
第一天的时候,我把自己打扮了一次又一次,看了一次又一次,惟恐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让你嫌弃了。我以为下一刻你就会出现,可是你没有,那么长的等待,也没有办法打动你冰冷的心。
然后,我放弃了等待。我主动去王府找你,偷偷的丢开侍卫,悄悄潜进王府,看到却是你们像拥而眠的身影,交颈而卧啊,我一辈子也没有这种待遇吧…
我没有嫉妒的资格,这一点我很清楚,也不可能起与皇弟争夺的念头。可是,我不懂,为什么你不可以分一点点的爱给我呢?民间的女子有那么多夫郎,你身为相国,为什么就容不下我呢?
所以我恨,强烈的恨你。可是,你为什么在这时候又出现了——在我这样充满怨尤的时候。
是你,让我这样卑微,这样低贱,你说的没错,月国的一国之主,与青楼的男妓没有什么区别,都一样是贱骨头,或许应该说,我比他们还不如,他们靠身体吃饭,活的正正当当,我却贱的去企求你的爱情和眷恋。我比他们更下贱,这副身体,这颗心,为什么我没有你便无法再活下去…
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我不是活的很好!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你的话,我一定可以活的很好!都是你!
“你知道,我怎么了吗?”月修文凄恻地笑,叫她有些毛骨悚然。
他不再言语,手却往身体上抚摩,一一抚摩过青紫的痕迹。然后在白皙的身体上又掐又拧,嘴里却呻吟不断,“苗凤儿…啊…好舒服…舒服…”
他的手,尖利的指甲划过身体,继续留下可怕的痕迹。或青紫或嫣红,仿佛是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
他在自虐,苗凤儿惊恐地注视着他,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无法明了的复杂感情。
他往后挪了挪,执起床边令人触目惊心的钳子,往自己身上招呼。细腻白皙的皮肤留下更为可怕的痕迹。
他露出痛楚夹杂着快感的笑容:“我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为什么没有你就活不下去!”
苗凤儿倒退几步,靠着柱子站定,惊魂未定地望着他,他疯了!
月修文是疯了,等待已经磨掉了他仅剩的理智。
他张开双腿,将腿间的一切都展览出来。苗凤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曾经侵入她身体的那个部分,被丝线牢牢捆绑住,月修文惨然地笑,用力拉紧了那丝线,他发出刺耳的笑,身体剧烈的抖动,眼睛却犀利地注视着她。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就会惩罚自己,就像这样。”他勒紧丝线,喘着粗气,因为疼痛而汗如雨下。
第 64 章
现在应当如何呢?苗凤儿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不理睬他,直接出宫,该干嘛干嘛,然后等着这个疯子不顾一切杀过来,跟她同归于尽,一个是安抚他,尽量平复他的情绪,换句话说,她必须暂时接受他,等他稍微平缓一下情绪,再解决问题,否则,现在她连这个宫门都出不了。
她的运气,果然够衰的。
可是,她似乎已经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苗凤儿走过去,把他拽了过来:“小疯子,疯够没?”
月修文手上的动作陡然停了,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也停了,呆呆望着她。
她用袖口抹去他满脸的泪水,“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月修文手中的丝线掉在地上。苗凤儿叹了口气,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去解那丝线。
他愣愣地望着她的脸,有些出神。
“恩…”他总算有了知觉,觉得下体的痛,非常。当心里的痛稍止,身上的痛才能感觉出来。
“才知道痛吗!刚才使劲扯怎么不痛了!”苗凤儿口中埋怨,却带着亲昵。他的私处,被丝线勒扯的几乎出血。而这种痛苦,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忍受的,这个家伙,果然是个疯子。
“哪里有药?”苗凤儿的眼睛扫到床头,柜边。终于发现一样类似药膏的东西。“这个可以用吗?”
月修文僵硬地点头,血零膏,是疗伤的圣药,前些日子,他精神恍惚划破了手指时用剩下的。
苗凤儿剜了块药,往他伤处涂去。
月修文仰了头,无力地半躺在床边,任她上药,感受到那细腻冰凉的膏药在她手指的动作下均匀抹在伤处,他不由呻吟出声。
原来,除了自虐外,他的身体还是可以有反应的。
他不是没有试图忘记她,可是,他根本做不到。上朝的时候,他故意留下一个年轻美丽的官员,想要利用那个女人的身体忘记她,可是,他根本就无法去碰触别人,那个人离他走近几步他都厌恶。看到那个女人谄媚的表情,他就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就只有她吧,敢用那么清澈的眼神看着他,不畏惧,不谄媚,清冷而自持。却每每叫他失心失魂。
他的脸越发烫了起来,她…还是关心他的…是不是?否则她不会帮他上药,用怜惜的眼神望着他…
苗凤儿叹息,这个男人,叫人怎么办才好?
刚刚疯癫的叫人害怕,现在又乖觉的像只小狗。
用力将他扶上床,自己也靠在他身边。
“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月修文闭上眼睛,鼻间萦绕着她清新的气息,“我担心,我醒过来,你就不见了。”
苗凤儿笑,笑的有些黯然,“我不走,睡吧。”
这句话,她对林若然说过,对卫可风也承诺过,甚至于在不久之前,也对月鸣尚说过,但是,现在也在对他说。他们都缺乏安全感,可是,重要的并不是这一点,他们其实并不懂,没有人,可以一辈子陪在他身边,人们总是来来去去,经过,擦身而过,彻底错过,即便是那样爱她的母亲,也无法逃离死神的召唤,这是不是说,不论怎样努力,都没有用的意思呢——她好象,太消极了。可是,这才是事实不是吗?
人们的心很小,小的只能看见眼前的利益。人们的心又很大,大到希望拥有一切的东西。可是,她呢?她想要什么?要去哪里?要跟谁在一起?
没有人给她答案。
一个让人无法背弃的世界,一个无法离开的地方,这里,仍然有人爱她,有人等她,可是,她最终的归宿在哪里——
苗凤儿仰头看着宫殿的天空,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遥远。
月修文抓紧了她的手,紧紧圈住她柔软的腰,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
很宁静,因为宫人都知道,月修文一向不喜欢任何人不听吩咐就闯进内殿,苗相除外…
第 65 章
那边热闹的不行,这边苗府便多少有些冷清了。
卫可风忙着招待师弟,刚开始还能有些寄托,现在这两天该看的地方看过了,该吩咐的事情吩咐了,倒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也便日日盼着心上人回来。
只是,等了一日又一日,卫可风这边不急,那里的花不语却越发奇怪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这两人恩爱的紧,怎么那女子丢下师兄这么久也没有个口信回来啊,况且看着师兄那么落寞的神情,连带他都开始担心起来。
“师兄,怎么一个人在凉亭坐着?”花不语来花园找些花样子,却出乎意料地发现卫可风清早便一人坐在凉亭里面。
露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称的冠玉般的容颜越发清俊。只是,看他这副样子,恐怕是在这里坐了一夜。花不语有些感叹,却也没说什么。装作偶遇。
“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卫可风笑笑,示意花不语也坐下。
“我来找些花样子,师兄,夜里风大,早晨露水伤身,以后还是不要坐在这里的好。”
卫可风没有回答,只是将眼睛移向花园经过一夜风霜的花丛,“不碍事的,我习惯了。”
花不语心中一紧,一向那般洒脱潇洒的师兄,竟然也为了感情如此痛苦。“师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劝师兄,凡事想开些好。”
卫可风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摇头笑道:“不语,你这么说,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真正心爱的女子。也许不久后,你就明白了。”
花不语失笑:“师兄不要取笑我,我才不信,这世上有能让我失魂落魄至此的女子。”
卫可风看着他年轻的容颜,“不语,凡事不能太早下定论的。在遇到她以前,我也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不会像这世上那些俗人一般,可是事到如今,我才知晓,世间的事情,都是不一定的。”
眼见话题沉重起来,卫可风便转移了话题,“刚才你说要找花样子?”
“是啊,可是看这园中的花,也没有什么希奇的。唉,能找到的也不过是些俗物。”
卫可风低头沉思了一会,“不语,小凤素来喜欢在书房画些画,平常也喜欢描花鸟风景,你可以去瞧瞧,也许有用也未可知。”
花不语点头,心中却也没有抱什么希望,苗凤儿看来虽然清秀,但是不似时下流行的才女,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作品。不过,还是去看看,不好驳了师兄的面子。
随卫可风来到书房,花不语才呆了。
他母亲便是这稀世少有的大家了,却不料这苗凤儿的笔法也不让分毫,隐隐有超脱之感。书房里挂满了书画,有的他也看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是一幅实在难得的好画。母亲说过,画画的人,技法倒不是最重要,关键还在画境。
“这是小凤的素描画,虽然我也不太懂,这是什么花,不过,小凤好象很喜欢。”卫可风轻轻执起柜旁的一卷画册,手指轻轻摩挲。
花不语接过画册,细细凝看,不由呆楞住了。
画册一页一页翻过,花不语的眼睛越来越亮,几乎是越来越不可置信。画册上的花样,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却都美的如此动人心魄,叫人难以忘怀的艳丽。月白的清纯,浅红的顽皮,淡紫的轻郁,湖蓝的神秘,墨绿的典雅,花朵枝叶的颜色变幻莫测,甚至这些色彩他也从未见过。如果能够绣出来,该多美!
卫可风淡笑,却有些落寞,“虽然她画的这些东西,我从来都不明白,可是,我能够感觉到啊,她的心,很寂寞…”
花不语早已经忘记了时间,只是拼命在记那上面的花样。
“这本册子,我可以带回去看吗?”
第 66 章
“殿下,您的药快凉了,赶紧喝了吧。”流芳有些忧虑地看着靠在横栏上的男子,又看看手中已经端了许久的黑色药汁。
冷无双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卷,“流芳,这是什么时候了。”
“殿下,快到傍晚了。您要不要进些晚膳。”流芳恭敬道。今晚月皇吩咐下人全部退出寝宫,还点了月君的牌子。刚刚来人解开了月君身上的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多大的荣耀,只有他知道,每次月皇所谓的宠幸,都是让月君单独在寝宫的庭院站上一个晚上。这哪里是荣耀,分明是要月君的命,冷无双的病就是在夜里受寒引起的。外人不知道,以为冷无双有多受喜爱,这根本就是受罪。
冷无双挥了挥手,“苗小姐没来过吗?”
流芳低下头献上药,“没有。听说苗小姐一直呆在陛下的寝宫里,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冷无双眼中迅速闪过什么,流芳没有看到。但是当他抬起头来,冷无双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平静无波。
“你先下去吧。”将药汁液一饮而尽,品尝着口中苦涩异常的滋味,冷无双觉的心也绞痛了起来。真奇怪,平常的药没有这么苦啊。不过,苗小姐她,呆在那里做什么呢?她应该是讨厌甚至是憎恨月皇的吧,怎么在那里呆了那么久。自从那次在宴会上见过她,已经过了很久了…
他的心,因为回忆而稍稍平复了些,偏偏一丝红晕染上了如玉般精致的脸,她当时,又一次救了他呢…
月皇的寝殿
月修文沉睡了一天醒来,旁边睡着苗凤儿安静宁秀的脸。他的喜悦从心中蔓延开来,四肢百骸,暖意无限,她没有离开,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她说的一切都是骗他的,她终究也还是在乎他,否则她不是连欺骗他的必要也没有了吗…
他含着她的嘴唇,细细品尝,温柔的啄吻她身体的每一寸。又嫌衣服太碍事,一一除去。
这些,原本他都没有拥有,现在,他不用再对着冷冰冰的画,聊以自慰。最想要的女子就在他的怀里,这种感觉,比站在朝堂之上,发号施令,还要让他激动自豪,难以名状的兴奋。
苗凤儿由于连日奔波太过劳累,沉沉睡着。根本没有察觉到月修文的意图。
月修文微笑地望着心上人沉睡的容貌,觉得就这样看着也好,也满足。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太久没有得到她,狂热的叫嚣着。可是,不行,他现在的状态,一定会弄伤了她,除非…
他打开一道暗格,心中有些好笑,这种东西,原本是历代为女皇临幸妃子时候自己用的,他知道自己是个男子,自然不可能召什么妃子来泄露秘密,所以一向没有留意到,如今却得用在这个小人儿身上。不过,这样一来,她能够得到快乐,也可以解除自己的欲火。
瓶盖打开,那种特殊芳香的气味慢慢的溢满了整个房间。用指尖挑了一点后轻轻的送进了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迷恋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将药膏涂了进去。可是苗凤儿却受到惊扰,明明睡的很沉,还是皱起了眉头,嘴角轻轻的抿紧。月修文怜惜地吻平了她的不舒服,痴痴去看她…
他在等待药效发作。
已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了,雪白的身子已被药效烘出淡淡的粉红,柔嫩的身体慢慢的不自觉的扭动着。额上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两粒莹白的贝齿轻轻的咬住下唇,似乎正在强忍着那种煎熬。
月修文分开她的唇瓣,轻轻舔噬。好甜…这便是想了无数日夜的芳唇,甘泉般甜蜜解渴…柔软而清甜,
苗凤儿难耐身体的变化,察觉身边有人,便立即手脚相缠的贴近怀中,渴求的呻吟喘息着。
只是她热切的回应,却让月修文沉迷的无法自拔,尽情地舔舐品尝著,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火热的欲望随著这个吻的深入而漫卷全身,来势汹涌。
挺身进入那稚嫩幽密的地方,里面又热又软,被药膏滋润过的幽穴迫切需要他来填满,刚进去,便牢牢的吸附住,月修文被这种感觉弄的一下子差点因为受不住而尖声叫出来,却怕惊醒那还昏迷着的人儿而生生扼住。
知道她在药力的作用下,不会有丝毫的痛楚,他抱紧了她,向她身体深处挺入进去,深深的抽插了起来。
第 67 章
苗凤儿其实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已经醒了过来,可是药效令她迫切的想要男子的身体,那种热度让她几乎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她在激情中打开了自己的身体,任由身上的男子采撷。可是,她似乎永远都无法满足,只觉得身上的热稍退便又燃烧不止,迷乱的想要更多。男子的动作似乎无法让她满足,她只觉得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突然翻身推开了月修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反而压在他的身上。神志清醒了一些,她看清身下的男子。“修文…我到底…怎么了…”好象有什么力量急切地想要抒发出来。
月修文的分身被迫从她身体里出来,正如同离开水的鱼一般急切地需要她的爱抚。此时只大口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苗凤儿眼瞳深沉,眼底有欲望在燃烧。她跨在他身上,慢慢坐了下去。
“啊——”月修文满足地叫了出来,再也不想抑制自己的快感。她快速地吞吐着他的火热,从未有过的满足侵袭了他的心。原来,一切由她主动的时候,这种被她爱着感觉,真的令人——爱的发狂。
苗凤儿的动作越发狂乱起来,月修文几乎无法克制地疯狂叫喊出来,丝毫也顾及不得,其实他早就将守在门口的侍从全部打发了,根本不用担心。
苗凤儿胡乱地亲吻他的身体,令他激动地快要死去。
“凤儿,别…啊…用力点…好…啊…”他感受她的唇舌在自己身体上引起的快乐,泪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有多久了,他渴望的女子,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可是现在,她不仅在他身边,还热切的要着他,多好…这根本不是自我慰藉可以替代的,这种感觉,该死的好,他垂下眼睑,掩去眼中的痛楚,如果她离开了,再次丢下他一个人,他还要怎么做…尝过这种消魂噬骨的滋味,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依靠自虐就可以满足…他会真的疯狂的…
他一边在激情中沉沦,一边暗自发誓,不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她爱他,留在他身边…就算…让他…
苗凤儿沉迷在无边的欲望里,身体从来没有过这种几乎灭顶的快感。可是,月修文已经射了很多次,她还是不断挑逗他,逼的他又来纠缠,怎么会这样
月修文将热液射到她身体里,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他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只觉得舒服的要死,任由苗凤儿处置。可是渐渐的,却开始意识模糊起来,他这一折腾,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做到后来,月修文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出来了,只能在苗凤儿身下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发出无意识的低喃呻吟,偶有两声细细的哭音,尾音颤抖。他赤红着眼睛无限情意地望着身上不知疲倦的女子,只觉得幸福又快乐,也丝毫不愿意拒绝她难得的求欢,渐渐的,他竟然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在高潮时晕了过去。
苗凤儿心里知道他已经晕厥过去,也知道她必须停下来,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根本就无法满足…
拼命抑制自己的欲望,她的身体几乎被热切的欲望给逼疯。她从男子身上下来,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
走出去的时候,她最后的神志已然不清醒了——仅有的清明已经全然用尽…
月修文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种膏药,远非一般的媚药。这种药,是一种非常奇特的药物,是不知哪一代的某位极为荒淫的月皇所发明。这种药只有在女王同时宠幸数名妃子的时候才会使用,现在他给苗凤儿用了,后果自然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承受的…
一个时辰之后,月修文醒来,只觉得身体酸软的难以想象,他突然惊觉苗凤儿不见了,惊慌失措地起身,他只来得及披上一层单衣,便急急冲了出去,却被庭院中的景象惊呆了…
他暴怒地走过去,将女子从那裸身的男子身上硬生生地拽起,紧紧抱在怀里。
横躺在地上的男子不着寸缕,刚刚还淫荡地大声呻吟着,此刻分身突然失去了女子紧窒的包裹,漾满激情的脸上露出痛苦,不满地睁开了眼睛,却突然看见眼前带着强烈的恨意望着他的男子,陡然从美梦中清醒过来,揽过身边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料勉力遮住最羞愧的身体…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踏出月殿半步。”月修文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今晚的事情,你敢泄露出去…”威胁的话没有说完,他抱着女子转身进了殿。
躺在地上的男子,绝望地闭上眼睛,苦涩地望着自己还未从激情中恢复过来的身体,原来,这就是从快乐的颠峰突然被人推下万丈深渊的感觉…他绝望地低低笑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寒冷让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微微颤抖起来…
第 68 章
月修文刚想发作,却突然被怀中的女子勾下,一通狂吻,两个人又气息不稳地在床上滚了起来…
这一次,直到半夜…月修文气喘吁吁地望着身上明明已经累到极点却依旧无法停下来的女子…
她的神情迷乱,似乎身体上的动作不过是机械般的运动,他一动不动地任她起伏,直到已经疲软的分身不由自主地从她身体里面滑出,月修文的身体已经瘫软成一滩水,却被她轻轻一蹭就又无法自制地激动起来,跟她再度云雨…
该死,看样子,这一夜凤儿都不会清醒,月修文撑起虚弱的身体,勉强扯下床单将有一瞬间恍惚的女子的双手缚在床头,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没有想到这药性居然强到这个样子,他跟那人两个人都无法满足她,怎么办,他的脸色苍白起来,看着床上横陈的玉体,只觉得又口干舌燥起来,可是再一开始,就不会是一两个时辰可以结束的…
凤儿,你…
苗凤儿的脸色变地红艳似火,难受地开始呻吟起来…
难道非要再找一个人才能救她…把冷无双叫回来?不!不行,他在凤儿的心中似乎很特殊,如果让凤儿知道他跟她有了肌肤之亲,也许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