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还真敢说,要不是你,我那会给人误会,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抢土匪,又不是嫌命长了。”那是一个恶梦。
“真怀念那时。”
“是啊,那时的你,很坏,很可恶,只可惜,现在,现在。”居然少了一只手,她说不下去了。
他低落地说:“我刻的是绿儿姐姐,在我心中,她是最好最好的,惟一一个关心我的。”
“你不要说了,我也想念绿儿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向烈讨回这笔债的。”
风在吹,也吹动他的思绪:“无所谓了,这是命,命中注定,小玉,如果你要做一个满腹仇恨的人,和烈又有什么区别,我宁愿你过得开心就好了。”报复,绿儿也不会活,他的手也找不回来了,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一切一切都找不回来了。
“黑焰,好崇拜你哦,你也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耶,果真是成长了,你知道吗?其实做独臂大侠是很威风的,就像神雕侠侣那个杨过,断了一只手,还不是威名远播,淡泊名利,和他的小龙女过着与世无争的幸福生活,所以呢?你不要泄气,建议你也去海上学什么黯然销魂剑。”经过风霜,才会领悟。
她满脸的纯真,像天使一样闪闪发光,如果拖住她,那只会让她的光芒折了,他是一个残缺的人,已不配去追逐光的传说,还在想什么呢?还在伤什么呢?阳的武功可以保她一世不受风吹雨打,则他无法带给她什么?一个人的心伤就够了,何必让她带笑的容颜蒙上灰,他和绿儿一样,都是孤单的来,孤单的去。
曾以为不会改变的生活在渗入太多的争权因素,翻来覆去地改变,最尊敬的人伤他最深,最好的人离他远去,他活着是贪图什么?贪图什么?手一用力,在木雕的脸上刻了道印。
瘦脸的木雕和着那道新刻的印,就像一道泪痕,暗暗地流着。
小玉用力地拍拍他的肩:“你放心吧,我答应过绿儿姐姐,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的,你的下半生就卖给我养了。”
企图用笑话来冲淡他的忧伤,可他却依旧无动于衰地刻着木偶。
“花事非非,花事非非,花开花落花不再,日复日,年复年,似真还似傻,别笑痴,别笑傻,谁真谁假,谁笑谁哭、、、、”妈的,那个该死的混蛋,大清早的唱什么悲凉而冷清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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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九章 迷情]
有了假男人的那些红酒,小玉就寻思着弄一个红酒会,要计划就要计划的轰轰烈烈,请关内外有名的酒鬼齐聚,同时有地位有名声,有家财的也少不了。
她笑嬉嬉地收起手中的画卷:“好多谢你哦,小郎君,绿城的百姓会多谢你的。”
美公子利眼四处扫视下,才松口气说:“你不要害我,明知我是女的还这样叫,不要靠在我身上,一边去。”给某人看到了,他晚上睡觉就得小心些,不要半夜给人摸走了脑袋,这害人精的老鸨。
“害什么羞啊,你不是要我从良吗?我们现在就好好的培养感情啊。”
他跳离她三尺远:“不许叫我小郎君,我叫,万水,叫我万老板就成了。”
小玉挑起眉:“万水?你和千山是什么关系啊?”千山万水,不是孽缘不聚头。
“你晓得我大哥。”
“哈哈,还真是一对了,有千山果然有万水,你父母真是好英明啊,佩服,佩服。”一个是特使用权,一个是做生意的,据她所说,她在千月国是很威风的,要财有财,要权也有权,身上就带着不少宝贝,不过也给自个A得七七八八了,越来越发觉自已是个天才,她这么笨笨的也能发财,没道理她不能。
“你怕什么怕,他又不会吃了你。”小玉白她一眼:“唉,你那么喜欢穿男装,热不热啊!”她的衣袖叫人剪到手臂那么短,又方便又凉快。
“哼,你当然不怕了。”那男的好像很凶的样子,但眼里对她的宠疼鬼都看得出来。
“你一点也没有你哥哥的气势,小气死了。”千山的银子她挖得多爽啊。
“嗯,敢情是我哥也上了你的当。”她郁闷啊!这个恶魔。她的英名就败在国色天香里了,要是平常妓院,那些女人给人一轻挑,不哭哭滴滴的,当事者又不想得罪财神爷,只好任由她开价了事。
“你和你哥简直是一个样,又色又轻挑,一来就要买下我,呵,我身价现在值多少啊?也不去打听打听。”几乎邻城的妓院都想挖她过去坐镇,绿城的老百姓只差没拿扫把把那些人赶出去,当然有财来怎么可以拒绝,她和其她老鸨谈了一下午,她的国色天香就有连锁店了,一连还是几家,照这样的形势下去,她的妓院就会全国连锁,世上有二种人,一种男人,一种女人,男人有着好色的天性,所以这无本生意做得最好。女人的钱也好赚,开个美容坊也财源广进,门路要靠早啊,像二十一世纪,她再拼了小命也赚不到。
“挣这种黑心的钱也不怕手疼。”她酸酸地叫,早知她也买下来自已赚,绿城真看不出来,还真是个福地。
“千山万水的假男人,你可要搞清楚哦,我可不逼她们上床的,反下百自愿,赚了银子大家对半分而已。”还提供她们吃住,人家的妓院可是没钱算的。
这就是她最郁闷的地方了,赚的钱分一半,她的生意还更好了,姑娘们一个一个更有精神和多情,让人不花钱也说不过去。
外面的大厅外来黑焰的吼声,小玉丢下手中的画跑出去:“怎么回事?黑焰怎么啦?”他一手持着剑指着来人。
小玉倒吸了口凉气,一身白衣摇着扇子的人竟是烈,他身旁还跟着心儿和妖艳的迷儿。
“一只手连我也打不过,你还有指着烈。”迷儿咯咯笑着说。
“他必须为绿儿的死付出代价。”他气愤的连剑都在抖。
“唉,黑焰啊,你怎么还是不开窍,人总会死的啊,习惯就好了,你又不是没有杀过人,就应该懂得不用悲伤。”
“迷儿姐,你让开,我不想和你打,除非我死,这仇是一定要报的。”黑焰的双目闪着烈火。
“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我看,你拿剑的手再废了你就爬也爬不起来了、、、、”他的态度惹怒了小玉,她恨恨地看着他:“住口,国色天香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当初她是不是瞎了眼,竟会那么听他的话,色,神祸水。
他收起怒意,扯出绝美的笑:“小玉,好久不见了。”
“谁跟你好久不见,你这个可恶的人。”她激动地拿着旁边的花生什么的往他头上砸去,却给他轻松地挡下。
“小玉,你快走,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小玉的任务也没有完成,不知这个人面兽心的烈会不会也对她怎么样,拼了这条命,他也要保护她。
黑焰的一片诚心赤赤裸裸地显在她面前,她要是真走,她就是孬种:“我答应过绿儿姐姐要照顾你的,怎么可以弃你于不顾,烈,有种你就打死我们两个,让绿城的百姓看看你是什么样的蛇蝎心肠。”
迷儿眼一闪,手突然伸长快速地打了小玉一巴掌,快的让黑焰没来得及防备,小玉就倒在地上,脸上五只红红的手印:“我跟你拼了。”长剑一指,挥了过去。
“铛”一声,一只花生米打落他的剑。
“阳,你为什么帮着这家伙。”小玉气愤地叫。
阳一步步走下楼。“阳。”迷儿兴奋的叫声,飞身扑到他的怀里:“人家想死你了,原来你真的在这里。”
阳一手推开她:“是你打小玉的。”五指的鲜红刺着他的眼,他早一点的话,小玉就不会被打。
“她太无礼了,你不也讨厌她的吗?我正好帮你教训教训她。”她似在邀功一样。
“我的事,不要你管太多。”他想要扶起地上的小玉,她却往后退得远远的,慢慢爬起来。
“阳你说什么话嘛,我们的关系又不是一般的关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了。”娇羞甜蜜地低下头。
“哼。”他冷哼,信她才怪。扯开她的八爪手,他走到烈前面:“烈,有事。”
烈忧郁地皱着眉:“表哥,有一件事得全靠你了。”
“你们冷月轩见不得人的事给我滚出去说,不要污秽了我国色天香的地方。”小玉擦着唇角的血,双眼毫不畏惧地说。
阳看着她,她的眼也不避开,只是一眼的愤怒和恨意让他着急:“小玉。”
“不要叫我,你也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她亲自将国色天香的大门敞得大开。
“你不要误会了、、、”他着急地想解释。
“我不要听你说话,你走,你这个骗子,大骗子,走,走走。”她边大叫边哭出声音,他是烈的表哥,烈的表哥,金迷儿的情人。
“烈,我看她还是欠教训,不如要她一只手好了。”金迷儿细声地说,却是一股子寒气。
阳狠瞪她一眼:“你做的好事,出去,你们都出去。”他看着小玉眼里的决绝,心很疼很疼,为她的疼而疼,他不是她所想的那种人,烈寻上门来,就是威胁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赌不起这个。
门“砰”地狠狠关上,小玉无力地靠在门边,抽疼的脸颊和唇角,比不上心里来得痛。
更可怜的是,明明很多很多的事在等着她去做,去安排,她却提不起一点点的劲,她怎么了,怎么了,她很好啊,不是自由了吗?阳不是给她赶走了吗?
一切就很好啊,完美啊,好像心麻木了一样,做什么都不对劲,看什么也不顺眼,连喝个糖水也没味。
那就来酒吧,不是有很多的红酒吗?醉一场,睡一场,晚上她就会醒来,醒来,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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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章:逼迫]
阳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望着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车海人潮,小玉她真是做到了,绿城成了富城了,她现在一定很高兴吧,终于甩脱了他。
“阳。”抵沉好听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他冷冷地瞥视着曾经是表兄弟情宜的烈,真的变太多了,他是不是感染太多小玉孩子气的想法了。以前从没觉得烈可恨和厌倦,移动下身躯,离金迷儿远一些:“说出你的事吧!不需要同和转圈子。”
烈一怔:“阳,你变了。”
“不要跟我说这些,人是善变的。”他不再是武痴,有了爱的目的,就有了不同的想法和看法,不会再不管身边的红尘俗事。
“好,也罢,相信你也是个聪明的人,帮我做最后一件事。”如果能叫动他做事,他就不用赶来危险的绿城,毕竟这里现在是人多嘴杂。
他防备地喝着茶:“说来听听。”他不是那个小笨蛋,想也不想就答应。
“临海太子回临海国去了,我想要你去夺一件宝物。”
“什么宝物?”烈也会对这些身外之物感兴趣,还不远千里来劳动他,看来必有不同之处。
“凤玉,因为和奉小玉的赌约在她走掉就不作数,临海太子就带着宝物回临海国,一路上太多的高手保护,无从偷起。”而且武林和朝官方面也派出了大批的高手去偷,以他的力量,要得到凤玉,是难上加难,他想到的是阳,借助阳武艺方面的高超得手的机会会比较大,这只是一般的看法方面,如果再加入些威胁,相信凤玉就来之很易了,而能威胁阳的,现在大概只有奉小玉了。
“临海,路途太过于遥远。”他是变相的拒绝。
烈浅尝着茶,轻悠地说:“对你来说不是难题。”
“我现在脱不开身。”他不能离开那个惹祸精,他前脚走,她后脚定能闯事。
“我会让人在国色天香做一个冰库,到时就没你什么好忙的了。”
看来烈早有打听,连他的工作也查得清清楚楚:“帮你做的事够多的了,烈,不要让连做朋友的情份都没有。”
“这是我最不想见到的后果,阳,你能护住她一时,能护她一辈子。”这是威胁也是压力。
“啪。”阳手中的杯子给狠狠地捏碎。“不要逼我向你动手,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你尽可以动手,但我不敢担保还有多少的杀手会动手,到时后悔的人是你。”
“我才发现,你是何止于小玉说的可恶,为了争权夺势,你伤了绿儿,伤了黑焰,伤了心儿还有伤多少多少的人你才肯罢手,孔雀王朝绝不可能是你的。你若得到,也会毁了王朝,一心想着害人,杀人的杀手,如何会有宽敞之心来治理一个国家,烈,你会败,一定会败,你来吧,我绝不是怕你的人,但是如果小玉受一点伤的话,我会将你的羽翼清除得干干净净。”他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如果小玉知道再为他做伤天害理的事,不恨死他才怪,他认定的人,他就用自已的双手去保护。
烈一反常态,没有生气,反而拍手叫好:“表哥的情原来也是那么深,还以为你只是对武狂热呢?迷儿,你真是没有本事。”
迷儿咬着唇恼羞地看着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对你可是一片诚心,你怎么可以为别的人迷倒,她有什么好,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对你不够好。”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金迷,看在过去的情份,你打小玉的一巴掌我饶过你,要是再有下次,你那只手打的,我就毁了你那只手。”他冷若冰霜地说,绝情的让金迷不敢相信,这就是昔日同床共伴的良人。
泪眼迷糊地看着他,为她的妖艳邪美更叫绝,可惜的是这份美没人懂得欣赏,更没有人去怜惜:“我们在一起有二年了,比不过你们一个月的时间?”
“不是时间的问题。”
“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不娶我吗?我们都像夫妻一样的了。”她控诉着他的花心和伤害。
阳不耐烦地说:“那是你自作多情罢了,那个男人没有心的时候会拒绝一个女人,何况我正常的很。”
“你、、”金迷痛苦出声“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要去杀了那个狐狸精。”冲动地就要起身。
阳一手压下她的肩,冷然地说:“你要是再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削光你满头的发,你要是伤了她一根指头,我就砍掉你一只手掌,你要杀她,我就先杀了你。”不能怪他薄情,只能说他太深情,对小玉的情。
“你好可恶,怎么可以这么绝情。”金迷儿像个疯子一样在他身上乱打。“我恨你,我恨你,阳,我好爱好爱你,不要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愿意和她一起侍奉你。”她可怜兮兮地说。
“受不起,我找到我所要的,不会再去惹我不要的。”他是专情,才会绝情。
“我真的很恨你,阳。”她咬着牙说:“连给我暇想的空间都没有。”
他不再理她,任由她恨吧,绝情才能更快地结束伤痛。
“阳,你这样对迷儿真不对,好歹她也跟了你二年了,没有感情也有恩情。”烈闪着狡黠的光说。
“你就要看这样的戏吗?”玩心机真的很思,很烦。“没别的事,我要先回去冻些东西给小玉吃了。”即然弱点给他知道,就没必要再隐瞒,他站起身准备走。
“不急,不急,我建议你先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准备去临海国。”他有备无患地说。
“我说了不地去的。”
“你会去的,记得冷月轩的冷香月吗?可是一个宝贝,不仅可以让人变得丑陋无经,还会痛得死去活来、、、、”还没说完,他的衣领就给阳提起。
他双目圆睁,一脸杀气地看着他:“你给小玉吃了什么东西?”
他拔开他的手不紧不慢地说:“只是一颗冷香月则已,不用急,只要你办完这件事后,她自然会健健康康的,还有哦,我会尽心地保护她的安危,直到拿到凤玉回来。”
“妈的,你竟敢给她吃冷香月,解药拿来。”他手得一拳打在桌上,桌没有坏,上同的盘盘碗碗却支离破碎,一头冷汗冒了出来,冷香月是用来控制杀手的,经常有人没有完成任务就肚破肠流痛苦无比地死去,而解药只有烈才有。
“解药我放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谁也不会知道,你若是要她平安,最好是按照我的话去做,你就算动手杀了我也没用,她还是一样得不到解药。
“哼。终有一天,你会得报应的。”阳用力将他推倒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
人来人往地街上,没有一个人看到他是第一次如此的无力和落魄,他史阳竟也有给人威胁的一天,输在他的心机不如他深,输在他不够无情和冷血。
小玉,小玉,他忽然好想好想见到她,听她哭听她吼也好,他长脚加快地走向紧闭着门的国色天香。
守门的老妈告诉他,小玉抱着两坛酒回房去了。于是他又急急地往她房里走去。
“小笨蛋,小笨蛋,我买了你爱吃的豆浆了,还冻了,快开门啊。”他有预备,会被骂到头皮发硬,唉,让让她又何妨,男子汉大丈夫的小事不拘才行。
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该不会是太生气了吧,唉,反正没人看见,他丢脸也没人说,清清喉:“小玉,小玉,对不起,我是很在乎你的,你是我的夫人,就是一辈子的事了,我发誓,我不会再和金迷有一丁点的关系,她是胡说八道的,你不要相信她,你开开门啊,你要是不开门,我就一脚踢坏了哦。”到时再帮她修回原样,她非常奇怪的是,谁破坏的要谁负责。
还是不应,莫不是醉倒了吧!细听又没有呼吸的声音,他脸色一变,一脚踢开门,床上空空如也,那里有奉小玉的影子。
“小玉,奉小玉,你在那里。你有没有看到小玉。”不管是谁,他都抓着人家问。而得到的结果是谁也没有看见奉小玉。
就连黑焰也消失不见了,一定是烈,趁他不在下的手,太卑鄙无耻了,他不会放过烈的,急急冲出寻茶楼,却早没有烈的影子。他用逼他,逼他去偷凤玉,人在他手上,而且小玉身上还有冷香月的毒,他势必要去临海国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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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 绑架]
这床是怎么了,一点也不舒服,真是够了,她很不开心,谁还来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骨头一颠伏的,当她真是好欺负了吗?谁在摇她的床:“别吵我,不许再摇了,再吵小心我让你去接客。”小丫头最怕她这样说了,所以每次她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你还真不死心。”还在摇晃。
小玉勉强挣开一只眼线:“今天不营业,叫那些嫖客回家去。”
车上的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一个忍不住唇角上场,几乎要笑出声。
的确是不舒坦至及,小玉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撑着身体半坐起身,嘴里还不忘威胁:“你最好有天大的理由。”睡觉皇帝大。
咦,眼睛再擦擦,还非常怀疑地用手指戳戳面前的生物:“你们是什么人啊?怎么在我房间,唉,你好眼熟耶,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样。”她努力地想,恍然大悟地敲头:“你不就是临海太子,输得很惨的太子。”
“比妈妈的,这是什么鬼床啊,她一定要叫丫头换掉,是不是有人在她床上撒黄豆,睡起来一点赛没有输赢,你逃了,显然这是不存在的。”即然她认出来了,他也不必去装什么神秘,干脆扯掉脸上的蒙巾,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奉小玉的视力,还不是一般的好。
“算了,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很没有劲的,这是什么?马车。”她郁闷,喝过酒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沉:“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啊?”她记得喝完酒后,就躺在床上大睡的,一醒来就在这了。
“你怎么不问问你为什么在这?”他好奇地说。
“晕,我问了还不是在这,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姑奶奶的可没时间陪你玩。”她要赚钱。
他皱起眉:“你倒是变得很会说脏话了。”
当然了,她本来就很会说,可以人人压抑了太久,当然会说更多:“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你说屁话。”她就是横竖看他不顺眼。“说吧,有什么事?”
“正确地说,你的话我可以不回答,从今你可要听我的话。”他自负地抚着下巴说,小玉看了只差没吐:“你这个也太自傲了。”
“嗯,因为你是我们的人质了,也就是说你是被我们绑架了。”
“这么说,我就成了你们的肉票了,你们找算是劫钱还是劫色,不过先告诉你们哦,我没钱,我很穷的。”天啊,好刺激耶,绑架耶。
“你看起来并不怕?”真是奇怪的人。
“我又认识你,有什么好怕的,怕有用吗?怕你就会放我走吗?”笨笨的绑匪:“做了这个就要做专职点,至少脸上弄个刀疤什么的,刺青也不错啊,至少能增添几分男人坏坏的味道。”
临海太子瞪大眼:“我不够坏男人味?”
她慎重地点点头:“是有那么一点娘娘腔,没有什么威胁力。”
临海太子气得头顶冒烟:“我都有几个孩子了。”
“这不关其他事的,是感觉上就是太缺少那种霸气,知不知道,霸气,非常震撼人心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