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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根本不给老掌柜说话的机会,带着小厮毫不留恋的走了。

“苏公子…”老掌柜出声挽留,想要去追,无奈苏澈不给他2机会,走的极快,老掌柜连苏澈的衣角也没碰着。

喜儿在隔壁细细听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公子,苏澈今日做的可真是太好了,往日可没见他有这么好的口才。”

凤遥亦是淡淡一笑,苏澈平日里是没这么乖张的,不过,也不见得是不会。苏澈若是没点本事,她也不会留在身边这么久。

太子吃醋01

隔壁雅间传来巴掌声,大抵是老掌柜打了孙子。

“你看你干的好事!回去如何与夫人交代,你这个混账!”老掌柜的怒气冲冲骂道,颇有几分失望的语气。

粗犷男自知自己坏了事,虽然不甘,也没敢在自己爷爷发怒时顶嘴。

喜儿暗骂了声“白痴”,再听隔壁的动静时,已是没了声,想必人已经走了。

42.一幅画引发的醋意

凤遥坐着不动,悠闲吃着点心,半柱香后,有人推门而入,正是去而复返的苏澈。

凤遥淡淡道:“坐吧。”

苏澈坐下后,替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喝光,笑道:“主子,我看那掌柜的孙子也不见得是个聪明的,若是老掌柜去了,凤家的铺子指不定给败成什么样呢?”凤子家的千金少爷,恐怕是不屑于亲手打理这些事的。这老掌柜去了,自然就是他的孙子打理了。

凤遥浅笑,道:“败成什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轮不到他去败家,那些铺子就会改名换姓了。”

苏澈一怔,想了想,也是,依自家主子的性子,就算是凤家那些个亏空的铺子也不会放过,毕竟那是人家的东西,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晚上去趟万花楼,让舞娘这几日住在客栈,没事多在街上溜达几圈。”

“是。”

舞娘是凤遥一年前在桃衣渡游湖听曲子时遇到的青楼花魁,当时凤瑶并没有做什么,可过几天后,凤遥就将舞娘赎了出来,还交给了张凌。

苏澈与张凌,一个负责钱,一个负责情报,平日互不干涉,各司其职,所以苏澈并不知道凤遥将人给了张凌是什么用处。

出发前几日,凤瑶派了人将舞娘送到了漓城,住在万花楼,也不见挂牌。现在如此,更是让苏澈摸不着头脑了。

只是,他也知道,凤遥如此,必定是有什么计划。

*****

回去太子府的时候,天色已然暗了,宋元等在府门口,一脸苦仇深大的模样,看到凤遥的身影后,明显松了口气。

凤遥微微挑眉,玉琉又出什么妖蛾子了?

“太子妃,您需不需要用膳?”

凤遥没想到宋元见他第一句话是问这的,有些愕然,露出不解的表情。

宋元也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最笨的,纠结许久后,低着头小声道:“太子妃,您还是赶紧回房去看看太子殿下吧?”

果然,凤遥忍不住眉角抽搐,怎么每次她出府,玉琉都要闹出些动静才甘心呢?

“他怎么了?”

凤遥一边往府里走去,一边淡淡问道。2

宋元和喜儿跟在身后,喜儿一脸好奇的看着宋元,竟发觉他脸色很是怪异,喜儿忍不住出口问:“难道殿下房里有女人?”

宋元身子一僵,遥遥头,道:“太子妃还是快去看看吧。”

凤遥见宋元如此,心里倒是有几分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宋元这么难以启齿。

“行,你们不要跟着了,我去看看。宋元,你一会过来一趟,我有事要你去做!”

“是。”

太子吃醋02

凤遥说完后,也不管两人径直去了玉琉的房间。

推门而入,房间里静悄悄的,凤遥觉得很是怪异,轻声叫道:“玉琉?”

没人应她,凤遥蹙眉,直往内室走去,却见床上睡个男人,看身形,是玉琉无疑,只是他此时穿的是白色的里衣。

凤遥莫名有些怒火冒上心头,走过去,冷声道:“伤都没好,谁让你把纱布都拆了的?”

玉琉是侧身睡的,整个人面向床里侧,凤遥知他是醒着的,只是听她说话也没见有反应,又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顿时也觉得火气上涌,伸出手就去掰玉琉的身子,不想,她伸过去的手还没碰着玉琉,手就被玉琉给抓住了,接着一个用力,整个人被扯着倒向床上,凤遥只觉得头被撞的七荤八素,后脑勺隐隐作痛。

“你疯了…”凤遥怒急,只来得及开口骂了这么一句,玉琉就欺身而上,整个人伏在了她身上,凤遥只看到一双如墨的黑眸,狂风暴雨般的深色暗流。

之后,嘴唇便被玉琉狠狠吻住,这一吻如狂风暴雨□□,熟悉的气息夹杂着隐隐怒气,凤遥脸色有些发黑,伸出手就去推玉琉,却被玉琉提前发现,两只胳膊被玉琉死死按在头顶,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凤遥怒急,张口便要去咬玉琉,玉琉竟也不躲,霎时,血腥味溢满两人的口腔,凤遥被满嘴的血腥唤回神智,一时不知该怒还是该气,即便如此了,玉琉竟然还没有松开他,只是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他轻轻吻着凤遥的唇瓣,轻咬舔弄,凤遥的心慢跳一拍,缓缓闭上眼睛。

凤遥清浅的回吻着玉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凤遥感觉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怒气以及无法隐藏的害怕。聪明如凤遥,自然知道,这天下间,若还有什么值得玉琉害怕,那一定是有关她的。

他说过,即便没有那人给的皇位,他也能创建一个盛世皇朝,但是若没了她,这世间,便真的没有能牵引他心弦的人了。

玉琉的手不知何时到了凤遥腰间,轻轻一扯,将她的腰带丢在一边,灵巧的手指一勾,凤遥的衣袍便散开了,露出里面蓝色的肚兜。

凤遥本来就穿着男装,不过几下就被玉琉褪去,露出白皙的身子。

玉琉加重了这个吻,大掌也没闲着,附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手下的肌肤光滑如绸缎,让他的身子止不住颤了颤。

凤遥被这陌生的感觉一惊,已然从玉琉的吻中回过神来,而玉琉并不给她机会,略微带着茧子的大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细细摩挲,唇离开她的唇,吻上她的眉眼,锁骨,胸前…

凤遥只觉得眼2前一片朦胧,大脑空白,再也记不得其他。

“玉琉…”凤遥只觉得身子有一团火在烧,声音呜咽破碎。

玉琉听得凤遥喊他的名字,如黑洞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他停下手,看着凤遥,她白皙的脸上染着一层胭脂色,琥珀色的眸子带着迷蒙之色,他轻轻摩挲她红肿的唇瓣,声音低而哑,“遥遥,说你爱我…”

太子吃醋03

凤遥急促的喘息着,听得玉琉的话,迷蒙的眸子闪过一丝清亮,没有答话。

玉琉听不到想听的答案,自然不会放过凤遥,俯下头,重重吻住她胸前的一抹朱红,凤遥身子一颤,破碎的呻吟溢出口中,玉琉似是极喜欢,纤长白皙的手指揉捻着另一抹朱红的一点,凤遥的身子不停发出颤栗。

“玉琉…”凤遥的声音极低,细弱蚊蝇,不复往日的清丽冷情,显得妩媚娇软。

玉琉听后不但不罢手,反而更加狂热,不知何时,已将他身上的里衣除去,滚烫的身躯紧紧贴在凤遥身上,亲密无间,他的吻落在凤遥耳畔,细细密密,温柔狂热。

“遥遥,说你爱我…”玉琉依旧执着,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魅惑。

因为玉琉的这一停顿,凤遥的思绪清明了几分,她看着玉琉,出声问道:“玉琉,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似乎带着情欲后的暗哑娇媚。

玉琉定定看着凤遥,额头浸出一层薄汗,他的身体滚烫,几乎要将她灼伤。身下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欲望,凤遥经不住红了耳根。

“玉琉?”凤遥轻声唤他,隐隐有些担忧。

玉琉眸光幽深,最终化为一抹轻叹:“遥遥…”

凤遥从未见过玉琉如此惆怅的模样,心思千转百回,还是未能猜出什么事。只是玉琉如此模样,她竟觉得心口也跟着闷起来,情绪极为低落。

凤遥紧紧拥住玉琉,他细细密密吻着耳侧,低声道:“遥遥,给我…”

凤遥却因为这一句话,有了一丝紧张,她双手固定住玉琉的头,将他的脸掰向她,声音轻且坚定,“告诉我,你怎么了?”

玉琉看着凤遥,琥珀色的眸子中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紧张,忽而就笑出声,低喃道:“我大概是疯了吧…”

虽然极低,凤遥还是听到了,心下一沉,果然是和她有关的。

“玉琉…”凤遥还欲说些什么,却响起了敲门声,门外是宋元的声音,“太子妃。”

凤遥看了玉琉一眼,目光落在房门上,心想宋元真不会挑时间,半响,道:“从今日起,地牢那些人一人一间牢房,他们还真当太子府的地牢是妓院了不成,告诉他们,若是不说出些本宫想知道的事情,本宫会绝对会让他们与畜生为伍!”

门外的宋元听了凤遥的话,首先就打了个冷颤,心想,太子妃果然是个妙人,竟然还能想出比那还恐怖的方法。

“是。”

“没事了,你下去吧。”

宋元也不再多话,顺着回廊出了小院,只是走出小院后皱着眉头,总觉得刚才2太子妃说话怪怪的,声音好像软绵绵的。

房内,玉琉趴在凤遥身上,不动亦是不说话,凤遥被他压得难受,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身子,轻声道:“你先起来。”

“不要!”玉琉回答的极快,听声音似乎有些郁闷。

凤遥忽然就笑了,玉琉如此小孩子气,只怕又是吃醋了,她便轻声哄道:“玉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要生气了,告诉我…”

太子吃醋04

玉琉不说话,只是动了动身子,下身的火热更加贴近凤遥,凤遥只觉得脸上火热,啐道:“赶紧起来!”

“遥遥,我想杀人!”玉琉声音平淡,虽然没有杀气,但这话说得却是非常认真的。

凤遥不语,她总觉得玉琉今天太过奇怪,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出府也不过才是一个多时辰的事情。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竟然还将伤口给拆开了,你不知道现在还不能拆纱布么?”凤遥语气有些严肃,但不难听出其中的关心紧张之意。

玉琉没有答话,半响,闷闷的声音从凤遥脖颈处传出来,“今日有人送来一幅画。”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凤遥的颈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身子轻颤。

她听到玉琉的回答,想是那幅画有问题了,便问道:“是什么画?”

“是你的画像。”

凤遥垂眸不语,一幅画像就引起了玉琉的怒气?就像上次那封信一般?这些是否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还题诗了,我认得那字,是玉珉的!”

这一消息,将凤遥给怔住了,玉珉画了她的画像,题了诗,还送到了玉琉手中,怪不得这么大醋劲。

凤遥不知道该如何了,玉琉见凤遥半响没动静,不禁怒了,大掌沿着纤细的腰肢往下移去,凤遥一惊,急忙挡住玉琉往下的手,怒道:“不是说了你现在不行么,你胡闹什么?”

玉琉似是被气到了,黑眸染上怒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瞪着凤遥,道:“我胡闹什么了?你没试过,怎知我不行?”

凤遥见玉琉如此曲解她的话,顿时有些头疼,她怎么不知道男人也能如此胡搅蛮缠?

“玉琉,你的伤还没彻底好了…”凤遥不知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她知道玉琉是个高傲自负又霸道的男人,即使如此,他还是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她似乎能理解那样的心情,因为是放在心尖上的,所以容不得别人半分亵渎,即使是被记挂也不成。

玉珉喜欢的虽然是以前的凤遥,但毕竟现在身子是她的,身份也是她的,被纠缠的也是她,玉琉生气也是正常的。

玉琉听得凤遥那样说,脸色更黑,当即也不再说话,从凤遥身上下去,躺在了里侧,背对着凤遥。

凤遥哭笑不得,玉琉这是要和她冷战?

“玉琉…”凤遥伸出手去掰玉琉的身子,此时他光着上半身背对着她,因为身体纤瘦,凤遥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蝴蝶骨。

玉琉不答话,只是气息微重。

微微有些凉的手指轻轻在玉琉背后2的肌肤上划过,凤遥侧身抱住玉琉,轻声道:“玉琉,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喜欢的是你呀…”

玉琉身子一颤,有些僵硬。

这大抵是凤遥前世今生第一次如此放低姿态去哄一个人,即使是曾经的哥哥,她都不曾这样。

半响,听到玉琉一声冷哼,不满道:“就只是喜欢?”

太子吃醋05

凤遥轻笑出声,这个男人果然霸道又小气,竟然这样也计较,不过,她为什么会觉得非常可爱呢?

笑道:“不是,是比喜欢多很多很多很多…”

玉琉突然翻身,面对着凤遥,眸光幽深,咬牙道:“凤遥,要你说爱我很难?”

凤遥看着他的眼睛,道:“玉琉,你难道在害怕…”

玉琉紧紧抿着嘴唇,不语。

许久,玉琉紧紧用她入怀,轻声道:“遥遥,对不起。”语气竟是说不出的惆怅,“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我身边全都是血脉亲人相残,如此丑恶…我总怕有一天,你因为太过厌恶那些,而离开我…”

凤遥听到这些,不禁怒了,她戳着玉琉的胸,骂道:“你是猪么?猪都比你聪明,你觉得我不喜欢做的事谁能强迫我?我是不喜欢那些,可是这根你比起来都算不得什么,难道你对自己这点信心都没有么…”

玉琉神色有些许委屈,道:“遥遥,你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有这么重要!”

凤遥脸色微变,泥玛她好像被这个臭男人摆了一道!

前面都是装的吧?!这最后一句还是重点吧?!

凤遥怒了,“谁说你重要,你就是屁,放放就没了!”

凤遥此时真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了,她果然是不长记性啊,这个男人每次都用相同的手段,她居然还次次都上当,果然说没猪聪明的人是她。

玉琉似是极为愉悦的笑出声,道:“我即便是屁,也要熏臭你,让你除了我,再无人敢靠近!”

凤遥脸色一黑,这厮果然不知脸皮为何物,刚刚那么粗俗的话,也能被他说成是绵绵情话,颠倒是非的能力可见一斑!

两人都不再说话,相拥许久后,凤遥问道:“玉珉送副画来就为了气你?”

玉琉冷笑一声,道:“我想,只怕不是他送来的。他在这事上一向比较谨慎,即使他真的想夺你,也不会做的这么光明正大,他不会给人留下话柄的!”

凤遥蹙眉,“凤遥(指以前的那个)与玉珉之间的事,就连奶娘都不知道,何况,现在奶娘还被你送去乡下养老,谁还能知晓此事?”

从上次那封信来看,那人不是玉珉身边亲近之人,便是太子府中的人,玉珉那晚出现,也只有这两边的人知道了。难道千影楼有奸细?

“放心,我已让人去查了…”玉琉的声音怎么听,都有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凤遥大约能猜到,那人的下场。

便是一夜好眠,玉琉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也只能看能摸不能吃,非常郁闷,但想到能听到凤遥那一番话,2难受便难受了,反正日后怎么样也要拿回来的,不是有人说吃亏是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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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苏澈派人来传话,已经让舞娘住到客栈去了。

喜儿来送早餐时,脸色有些怪异,道:“娘娘,您将那些人分开了?”

凤遥淡淡应了声,道:“我倒是真没想到,这些个人还能上瘾,没有女人,男人也能凑合,还越发玩的顺手了!我的初衷可不是如此,既然他们没能如上我的意,日后可要仔细了,我多的是手段让他们生不如死!”

太子吃醋06

喜儿瞅着凤遥锁骨处,还有脖颈间青紫的痕迹,微微有些脸红,她进来的时候可是瞧见太子穿着里衣的,这伤还没好透,怎么就对太子妃不规矩了呢?

大概是喜儿目光太过炙热,凤遥终于发觉不对,干咳了几声,唤回她的思绪。

喜儿见凤遥脸色微微有些不自在,忙撇开脸看向别处。

“这几日派人给我好好看着地牢,那些人坚持不了几天,说不出我想知道的,就这么呆着吧!”凤遥脸色冷然,那些人活得很够久了,能套出些玉珉的事情,日后也多些保障,不然也太对不起南宫奇那些好药了。

她昨天听到喜儿那么说时,只觉得这些人无药可救了,竟然如此堕落,后来又想,无论哪个世界,总是免不了黑暗肮脏的存在。人性中的龌蹉,她前世已经见识过多次了,并不陌生。

“是。”喜儿小声应了句。

“好了,下去吧。”

喜儿离开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玉琉坐起,掀开纱幔,笑道:“娘子,为夫饿了。”

凤遥自顾自吃自己的,没好气道:“下来自己吃。”

“娘子不是说,为夫伤口没好,必须躺在床上么?”玉琉浅笑,似是春暖花开,极为温柔。

凤遥怒,愤愤道:“你昨日怎么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玉琉从善如流,笑说:“为夫昨日不是没下床么?”

凤遥不说话了,刺溜刺溜喝着粥,该死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印记,她还怎么出门,别说出府了,就是出房间门,她都没心情!

似是知道凤遥心中所想,玉琉笑语殷殷,道:“你是太子妃,身上有本太子的印记,谁还敢说什么不成?”

凤遥额头青筋浮现,忍着想要打人的冲动继续吃着早餐。

玉琉坐在床上,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笑意,目光缠绵缱倦。

中午时分,煞零告诉凤遥,玉珉刚刚出宫,似乎是往凤府去。

凤遥唇角勾起一抹冷染的笑意,道:“知道了,去客栈告诉舞娘,等在他回宫的路上。”

“是。”

煞零按凤遥的吩咐去找舞娘。

玉琉微微蹙眉,道:“你找女人对他用美人计?”

凤遥别过脸,棱凌两可的道:“差不多吧。”

玉琉深深看了眼凤遥,那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心虚极了的样子,脸色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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