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笑边说,“现在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不久后咱们再见,乌鸦先生!”

说完他挂掉电话。我满脑子全是问号,不知道王老吉最后说的乌鸦又是啥意思,而且我听到乌鸦,竟莫名其妙的出现一种兴奋与亲切感。

我捧着电话没啥意义了,就收好它。我身单势孤,不想在废车场多逗留了。又一瘸一拐的往场外走去。

我边走边心里堵的慌,每次都差点就找到线索,可是每次都是被王老吉棋高一着。另外我身体内不知道有什么猫腻,还是说有啥高科技的东西。刚开始走的时候,腿还不利索,瘸的厉害。可走到摩托车旁边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正常,行走自如了。

骑上“损贼”,我上来一种很强的安全感。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我点了一根烟吸起来,又给警方打了支援电话。

就在烟快吸完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支援快到了,等拿起电话一看,是铁队长的。

我急忙接了。铁队长还是那副老模样,在电话里说,“徒弟,听说你又吃瘪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没说话。

铁队长笑了两声,安慰我,说有乌鸦在,怕什么?早晚能把王老吉抓住。

这是短期内我第二次听到乌鸦这个词,而且分别被凶手和队长说出来的。

我彻底蒙圈了,铁队长又说几句就挂了电话,品的出来,他是刻意安慰我来了。

而我又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有警车出现在我视线内。

这次是支援来了,足足三辆警车,这些支援的警察老远就看到废车场里冒出的冲天黑烟了。他们都被吓住了。

本来我应该跟他们再回废车场,毕竟我是当事人,问题是我突然头疼的很厉害,脑袋里嗡嗡作响,似乎有一群蚂蚁在咬一样。

我没法跟支援配合了,简单交单几句后,我骑着损贼先回到了住所。

我身上警服又脏的不成样子了,而且老警服还没洗。

这把我愁够呛,我又不得不把它们都扔到洗衣机里。我也有些饿了,但自己没啥衣服穿了,只好糊弄一下,随便在家里找些吃的。

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就着盐水花生米吃喝起来。我没喝醉,却上来一副醉意,迷迷糊糊的爬到床上,睡起来。但这一觉睡得不消停。

等天快黑了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寅寅打来的。

我坐在床上,使劲挠着脑袋,这样能让自己快速清醒。等接了电话,寅寅开口说,“出事了!快来漠州大学!”我念叨着漠州大学。我从没去过这地方,但听说这里的校风一直不错,怎么会出事呢?

我揣着迷糊,撂下电话后急忙起身。但我发现自己逗比了,两套警服还在洗衣机里,我睡前忘把它们拿出来了。

我愁眉苦脸的站在洗衣机前,拎着两套都湿乎乎的衣服。

我来回比对好几次,也看不出哪个能更干爽一些,最后我一横心,心说去他娘的,湿就湿吧。

我穿着一套湿衣服,下楼后骑着损贼往漠州大学驶去。一路上,看到很多警车都鸣笛朝漠州大学的方向赶,看样子,这案子挺严重。

一刻钟后,我到了漠州大学,寅寅在漠州大学的门口正等着我。

她一见我,先发现我衣服的不对劲了。她皱眉指着,问我咋了?

我总不能说自己犯傻了,就谎称这么穿衣服很帅,配上摩托,给人种高大上的感觉。

寅寅笑了笑,没再说啥。

我又话题一转,问她漠州大学到底怎么了?

她回答说,“王老吉出现了!学校里发生了奸尸虐尸案!”

第二十四章 后山凶案

寅寅这一说,我马上想到了被害女学生,她背着一个米分红色的书包,那空空的眼眶,被削掉的五官,还有裤裆里那个巨大的口子。

这一刻,我心紧了一下,心说该挨枪子的王老吉,你又把手伸到了校园。

我不想耽误了,问寅寅,“现场在哪?一起看看去!”

寅寅说在后山,又当先带路。赶路期间,她又介绍下案情,“死者是在学校后山发现的,下午两个学生去后山小树林谈恋爱,发现了死者。死者是两个女学生,初步判断是被祸害后又进行了虐杀。”

我一直默默听寅寅说,没有接话。这期间我又想到了那个背米分红书包的女学生,她是高中生,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人杀死的。而这里是大学,后山还比较僻静,这跟之前的案子都有出入,难道说,王老吉又换口味了?

凭现有线索,我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样我俩来到后山。

小山下面都拉上了警戒线,每三十米就有一个民警在那里维持秩序,出入口还站了两个民警守岗。我们才到,守岗中的一个民警就看到我俩了,还主动挥手,热情的打招呼。

我仔细一看,是个熟人,就是上次那个色眼胖子。我心说真巧,咋啥事都能遇到这个胖子呢?

胖民警跟我俩介绍一些情况,当然了,对我来说,都是没啥用的。

他说,“寅专员、冷专员,现场已经被全面封锁啦,我还组织了部分弟兄在附近走访一番!”

我看他还有喋喋不休的意思,赶紧把话题打住。

我称赞他几句,让他好好守着,我跟寅寅要去里面看看。

胖民警面上应着,却跟同事交代一下,又屁颠屁颠跟我们一起进去了。我想了想,最后一叹气心说算了,由着这胖子吧。

来到案发现场后,我发现这里处在一片林子的最南边,现场几乎保持着原状。有一个女死者被自己的腰带捆住了双手并绑在一棵小树上。面部被砸的稀烂,尤其两个眼珠子,都没个眼珠子的样儿了。她的嘴也被弄了一个大豁子出来,门牙什么的都不见了,散落一地。她下身的衣物不见了,肚子和小腹那里也受到过钝物的击打,她的下体有一个巨大的三角形裂口,我用手大致比画了一下,伤口似乎比之前被害女学生的还要大。

至于第二个女死者的尸体,相比更惨,用支离破碎来形容都不为过。她趴在地上,两个耳朵都凶器给砍掉了,后脑门那里有一个“人”字形伤口,这是个致命伤,从伤口里还流出了很多红白相见的东西,应该是脑浆和血液的混合物。她的裙子那里也有个三角形的裂口,看样子,是被人击打后,从后面被凶手进行了施暴。

另外凶手似乎对第二个女死者有难以遏制的愤怒,死者四肢都被砍了下来,丢弃在身体四周。附近草丛里也全是溅落的血点子,我甚至在脚下的草丛里发现了两根手指头。

看着那两具尸体,我心里隐隐产生一种矛盾感。

寅寅没急着发表啥观点,带着胶皮手套,正对一个女尸进行检查。

我趁空在树林附近转了转,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问一直在我身边的胖民警,“发现尸体的那对情侣在哪呢?”

胖民警回答,“他们吓坏了,正在警车里坐着呢。”

我心里有数了,回到现场,看寅寅尸检一会儿后,我留下她跟其他几名同事,又跟胖民警一起下山。

我目标明确,直接上了那辆警车。

俩学生挨在一起坐着,脸色都不咋好看,想想也是,换做谁,看到这么恐怖的两具女尸,心里都会有阴影的。

女学生还靠在男学生的怀里,看我到来,女学生语无伦次说了好几句话。男学生倒稍微好一些,冷冷的坐着,至少给人挺淡定的感觉。

我针对男学生,问了一下具体情况。

他回答说下午在学校上自习有点闷,就想带着女朋友来后山搞一搞啥的,没想到遇到这趟子事。

但他说完也反应过来了,立刻改口强调,他带女友来后山不是要搞,而是温习功课。

我心说得了吧,这小子暴露了。另外我也品出来了,男学生哪是什么淡定?这不彻底吓呆了么?乱说话!

我又针对女学生问了问,但压根问不出啥来。我放弃了,让他们彻底缓一缓再说吧。

等下了警车,没多久寅寅也回来了。她尸检的太卖力了,虽然这时脱了手套,双手还算干净,但衣服上沾了好几个血点子。

她不在乎,跟我汇合后,先问我,“冷哥,你对案子有什么看法?”

我没藏着掖着,说了心里的真实看法,觉得这事不是王老吉干的。因为王老吉属于那种凶残的智慧型凶手,而在这个现场,我看到了凶残,却没有看到“智慧”。更多的倒像是泄愤。

寅寅点头赞同,又接话说,“咱们也别把话说的太死,上山的小路和学校围墙附近有很多摄像头,咱们试着找一找,看有没有凶手来过的画面。”

我想到一个人选,对着不远处的胖民警摆摆手。

他本来挺积极,当听到我给他安排调录像这么个苦差事后,一下又泄了气。

我又给其他几个同事布置任务,让他们联系其他派出所的同事,想办法确认两名死者的身份。另外也把两具尸体送回警局做更详细的尸检与解剖。

大家分头行动。寅寅想回警局参与尸检,而我浑身湿乎乎的,也不想在这里吹风了。

其实我能坐车跟回去,但这么一来,损贼就不得不留在这里了。为了损贼,我得不得选择自行骑摩托。

摩托速度不慢,甚至比寅寅坐的警车先一步赶到警局的,只是下车后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有感冒前的征兆了。

我回到办公室就煮了点热水喝着。寅寅没直接来找我。

等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我衣服干的差不多了,外加都这时间了,我一寻思,要不自己回家吧,等明天一早过来再问问案子有啥进展了。

但走到大门口时遇到寅寅了。她急匆匆的从外往里走。

她就是来找我的,我俩相遇后,她主动问,“饿不饿?”

这让我有点小感动,说明她还是很在乎我的。其实我本来不饿,净喝水了。但我发现自己这肚子真给自己张脸。

寅寅说完,它竟反常的咕咕叫起来。我想跟寅寅多待一会儿,谎称自己饿坏了。

警局食堂现在没啥吃的了,我和寅寅就在警局附近找了个小馆子。寅寅本想先点两份汤喝一喝,我一听头都大了。

我让寅寅自己喝汤吧,我直接点了份蒸饺。

我俩一边吃一边瞎聊着。这期间寅寅也跟我说,刚才技术组那边对扑克牌的研究有进展了。

我很在乎,追问结果如何?

但寅寅没急着说,反倒让我吃完饭跟她回警局,一起去技术组看看。

我连说行。等这顿饭快吃完时,又有两个小伙走进来了。

这也是警局的同事,估计是刚下班,也选了这家餐馆吃口饭填填肚子啥的。另外很巧的是,其中一个小伙姓蒋,还负责调查加多宝的事。

我问了一嘴。小蒋本来心情不错,被我问的一下变得愁眉苦脸。

他说加多宝这个游戏用户一直没上线,上一次登录地点是在国外。我猜这玩家又是用了代理服务这类的技术。

随后小蒋又吐槽,他为了追查加多宝的事,每天都玩这个破游戏,甚至练了四个马甲,在游戏里又是给加多宝留言又是跟其他玩家打听的。

我忍不住笑了笑,心说也确实难为他了。我鼓励他几句,变相的给他打打气。不过我心里有点失落,因为这条线等于毫无进展。

我和寅寅一起出了餐馆,又回到局里,我希望扑克牌的线索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第二十五章 狭路相逢

到了局里,我跟寅寅又直奔向技术组,但很奇怪,这里大门紧闭的。

我挺纳闷这帮人干嘛去了,难道是吃饭?但吃饭也得有个留守人员才对。寅寅让我回办公室等着,她去找人。我本想跟着的,但寅寅坚持自己去。

我上来烟瘾,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借着吸烟打发时间,但都过了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

我坐不住了,心说寅寅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要不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正当我掏出手机要给她打电话时,她突然推门进来了,脸很沉,似乎刚跟什么人吵过。

而且她还略有迁怒的把检验报告放到了桌上,跟我说,“扑克上有了线索,你自己看吧!”

我嘿嘿笑了笑,没在意寅寅的怒。等把检验报告拿过来,我发现这是两份报告。最上面的一份是十字架上的男尸和饭盒检验报告。

饭盒里有麻醉药,还有其他一种怪药,它能遮盖住麻醉药的味道。而且麻醉药的计量很大,足以使人昏厥。十字架上的三具男尸肌肉发达,但是却没进行有效的反抗,这与饭盒里的麻醉药有关。也就是说,我当时在现场的推断是正确的。

下面一份报告是大王扑克的检验报告。经过细致的检验,在扑克的背面发现了两处油渍。这两处油渍很小,还是两种不同的物质。一种是人体内部脏器附着的油脂,另一种也是油脂,是动物内脏器官的油脂。

看着这份报告,我有点懵,动物和人体脏器的油脂,代表了什么?那一会,我又联想到了王老吉,他吞下血块后那张丑恶的小丑脸。

我仔细琢磨的同时,还忍不住挠着头发。寅寅一直观察我的表情。

这样等我想了一会儿,她又指着报告说,“我刚才跟检验科的同事聊了两句。这张扑克可能是在一张桌子上沾到的油脂。而那张桌子上,正好放过动物内脏和人的内脏。”

桌子上正好放过动物内脏和人的内脏?我细品这句话。

我记得王老吉说过,人血是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既然他这么嗜人血,为何又要打动物内脏的主意呢?除非……

我一个顿悟之下,突然明白了。我还冷笑起来,或许这一刻我的表情有些诡异,寅寅很敏感的盯着我问了句,“冷哥,你没事吧?”

我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随后整理下思维,跟寅寅说了一个结论,“王老吉跟内脏贩卖团伙有关!”

寅寅盯着我,反问,“为何会有这种联系?”

我把检验报告放在桌子上,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前阵跟同事聊天,说过几年前的一个内脏贩卖团伙,他们为了做幌子,把人类内脏和动物内脏混在一起运输与保存,而王老吉是一个嗜血杀手,他也能把人类内脏和动物内脏放在一起,这想法绝不是雷同这么简单!”

我说不好寅寅此刻的表情,但她听完这话并没怎么惊讶,似乎也早就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她点点头,算是赞同了。

我把那些检验报告又重新翻了一下,边看边说,“咱们应该调查漠市的屠宰场和冷冻仓库,看看哪些地方专门储藏动物内脏。还有派一些便衣去各大医院暗中调查,看看有没有内脏贩卖团伙的线索。”

寅寅正在吸烟呢,她也不抽了,把烟用力的按在烟灰缸里又说,“真没想到,你……”

我等着寅寅的下文,但寅寅犹豫了一阵,又一转话题,“你也累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说完拿着报告先出去了。我知道,她是去安排这些工作了,但让我不解的是,她刚才为何话说一半儿。

我望着寅寅的背影,整理下坐的有些发皱的警服,走出了办公室。

我骑上“损贼”朝家驶去。一路上,我开的很快,甚至被交警看到,一定会拦着罚款。但我不在乎这些,就觉得这种车速很适合减压。

我把“损贼”停到了车库,跟大爷打个招呼,然后溜达的出了车库。

在回家的路上,我也不知道咋搞的,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或许是一种本能,觉得附近有危险。

果然,又走了没一会,就从路边跳出来几个小子。

我一看,都是“熟人”,是刀疤龙那小子。

刀疤龙一直呲牙咧嘴的瞪着我,还两眼通红的喊道,“你小子可算回来了!”

我没急着回答啥,又瞥了他身后那几个小子一眼,就凭他们的身板和得瑟样儿,我确定没有硬茬,这几个小子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猜刀疤龙是带着手下来报仇的,我顺着这话问他,“怎么着?上次修理的你还不够?”

刀疤龙被揭了伤疤,脸色一沉,但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还笑的很猖狂,很自信。

我看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暗自琢磨,莫非这小子还喊来了其他高手?要不怎么胆这么肥?

刀疤龙指着我说,“你小子嘴够狂的!我大哥听说我被人修理了,要和你谈谈。”

他还对我摆摆手,那意思让我跟他走。

我倒不怕这所谓的大哥,也合计着先下手为强,把这几个小痞子揍一顿再说。

我也不想墨迹和磨蹭了,最好用什么狠招,一回合把他们全撂倒得了。我心头涌现出一股很强的斗志,甚至手都有点痒了,不由得捏了捏拳头。

很奇怪的事出现了,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身影来。他只有一个轮廓,在对我嘿嘿笑着,然后摆着各种格斗的动作造型,似乎在教我,甚至用的几乎是点穴的功夫。

我被这莫名的身影吓了一跳,愣愣站着,观察着他。刀疤龙他们被我的变化弄得同样一愣。刀疤龙还念叨一句,“这小子不会有病吧?出门忘吃药了?”

我没空理会这帮痞子,因为突然间,身影消失了,我脑袋反倒疼的厉害,就跟要裂开一样,我使劲晃着,试图让疼痛减轻一些,但这根本行不通。

我最后疼的身子发软,一下蹲到了地上。

看我这个样子,刀疤龙又拿出一副想明白的样子狂笑起来,跟手下说,“吓得!这傻白是吓得!”

那些手下全哄笑起来。刀疤龙又对我骂骂咧咧的说,“还没见我大哥你就怂了?瞧你这熊样,那天不是挺牛的吗?”

他还壮着胆子,上来对我脑袋狠狠扇了一巴掌。

我被这股外来的疼痛一刺激,脑袋瞬间不疼了,另外还暖呼呼的,挺舒服。

凭这个,我要感谢刀疤龙,而且也想着以后自己脑袋疼的话,就这么扇自己试试,或许有奇效。

我不再蹲着,猛地站直身子。这样正好跟刀疤龙面对面。

刀疤龙被我这么疯狂的举动吓住了,尤其我双眼中全是凶光。刀疤龙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你的说着。

我没接话,又一顿连环踹。上次我就这么教训他的,而这次我踹的更狠。

刀疤龙往后咚咚咚的一顿连退,最后跪在地上。他真不争气,又哇哇吐了。我脑中又出现那个疑问,这哥们到底吃了啥?吐得还是又黑又臭得,像屎。

刀疤龙那些手下真就是白给的。这一刻全被我的腿法震慑住了,没敢冲过来。

我等着,让刀疤龙吐完后,我又指着他说,“把你大哥喊来,要不然,我把你踹成植物人。”

刀疤龙不敢接话,还急忙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他说的都是黑话,我听不大懂,等挂掉电话,他对我说,“5分钟后,我大哥就到!”

这段时间,我没再折磨刀疤龙,反倒摸出烟来,淡定的吸了起来。时不时的,我也掐掐表。

这支烟刚吸完,远方响起一阵马达的轰鸣声,一个大个头儿带着头盔,骑着摩托出现了。

他车技挺不错,速度不减的冲过来,又猛地来一个急刹车,稳稳停在那帮痞子旁边。

痞子们都对他喊着大哥,尤其刀疤龙,还来了一股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他一路踉跄的凑过去。

刀疤龙附耳对大高个儿说了几句,又指了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