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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把车门打开。”他低声说着,慢慢抽开手臂,活动了一下麻掉的手,李鸿拉开车门,他先下车,然后转过身去从车里把她抱出来。

这一觉喻悠悠睡到半夜,被肚子咕咕的叫声弄醒了,睁开眼睛看到雕刻精致的天花板,很陌生的地方,但她没有惊讶,因为她知道是他在上海的别墅。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床柜上两只台灯静静散发出柔和的光,卧室里静悄悄的,他好象不在,但枕头被子上全是他的味道,显然他在这里睡过。

翻了个身,她很喜欢没有他在的床,睡的很自由,可是睡不着,肚子饿,中午随便塞了点东西,晚饭没吃。

无奈的下床穿鞋,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真丝睡衣,想到有可能是他换的,不自觉的咬咬唇,在沙发上看到了与睡衣同款的真丝睡袍,赶紧披上。里面的吊带睡衣是低胸的,扣外面睡袍的腰带时先拉了拉衣领,确定把胸/部盖住之后才走出去。

这座别墅对于她来说很陌生,但厨房好找,在一楼很容易找到,拉开冰箱找吃的,发现里面的食材真不少。她拿了一包紫麦面,两只西红柿,一只鸡蛋,打算给自己简单做一碗面。

锅里放油,先炒鸡蛋,再把西红柿切成丁放进去炒成酱,加水,烧开了把面条放进去。

站在锅前,热热的蒸汽扑在脸上,肚子叫的更欢了,一等煮好她赶紧拿碗盛装起来,最后撒上漂亮的葱花,顿时满厨房都是香味。

“做什么?这么香?”

突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腰间,隔着衣料触碰,明明是询问的口气,眼神却发出勾人心魄的光亮,盯着那碗颜色漂亮、香味扑鼻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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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他手掌的温度传递到腰上,像虫在爬,喻悠悠背脊僵硬,艰难的说了一个字,想回身,他不准,圈住她的身体。

“说具体点儿。”他垂首,气息吹在她颈间裸|露的肌肤上,引的她肩膀微微瑟缩。

“番茄鸡蛋打卤面。”她嘴有点说不出的干,细小的舌尖伸出来在红唇上回旋舔了一圈,“你要不要吃?”毕竟这里是他的厨房,她用了他的食材,礼貌一下也是应该的。

泛光的水嫩唇瓣,少有的乖顺,看在男人眼中就是诱|惑,他轻啄着她柔嫩的耳廓,笑声砸在她耳膜上,“要,不过我要吃的是这个…”她下意识朝旁边一闪,他的吻就落在她光洁的颈后,白皙的肌肤上转眼就是一个显目的吻痕。

他满意的盯着自己的杰作,拉过她肩,捧起小脸,俯身吞住粉嘟嘟的红唇,笑着呢喃,“我要吃小嘴儿。”

喻悠悠可以看到他眼中渐深的欲|望,可他只是亲了她两下,把她扳回去,身体从后面贴着她的,嗓音悠闲,“你继续。嗝”

经他一闹,她头脑发热,看着锅半天才机械的准备重下一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得去重新拿食材,再做一碗。

“不如,你先吃,我重新做。”喻悠悠全身绷的像弓,想支使他离开。

席英彦眯了眯眼,哪容得了她躲,“需要什么,我给你取。”

“西红柿、鸡蛋,还有面。”喻悠悠飞快的报出来,他果然抽身离开了,她双手撑在台面上,没顾得上喘气,他人已经回来了,办事效率之高令人惊讶。然而一看到他拿回来的东西,她瞪大眼睛,指着他手里几串小小的樱桃说,“我要的是西红柿。”

“不都是红的么,差不多。”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差别。

喻悠悠一阵无语,无奈的跑到冰箱里去翻,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此时抱着怎样的邪恶心思,也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走光,灯光照的丝质睡衣成透明色,下摆由于弯腰的原因变成包臀的短裙,让席英彦眯了眯眼,她做模特出身的,腿是毋庸置疑的漂亮,纤细、嫩白、修长、匀称,像一双精致的象牙筷,令人忍不住想把玩闸。

他仔细打量,发现她的腿是他见过最完美最勾魂的,眸色渐深,体内流窜着一股冲动,不禁回味起这双漂亮的长腿环在腰上的感觉。

她打开冰箱发现里面被他翻的乱七八糟,最下层摆了几盒酸奶,日期是今天,其中一盒大概是被他翻动时受到挤压,破了,酸奶流淌的到处都是,赶紧从墙上的挂钩上取下一块洁白的抹布,动手清理起来。

喉咙发紧,随着她的动作,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高翘的臀部顶着两片薄布在眼前扭动,引得人想动手去掀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整理冰箱最麻烦了,尤其是东西塞的多的时候,喻悠悠擦了一点就无法擦下去,只能动手把东西挪出去,她做的很认真,想赶紧清理完,忽然一个阴影从后面罩上来,一掌扣住她的浑|圆,她如遭雷击,怔住了。

“我在整理东西,你…先让开好不好?”说出的话极小声,像情人间的撒娇,连喻悠悠自己都惊讶了。

无论哪个男人都喜欢女人在自己怀里小宠物一样温顺,席英彦更不例外,低低的笑,笑的像个绅士,“你弄你的,一会记得拿一盒原味,一盒红枣的出来,吃完面咱们一起喝酸奶。”

可他手却不安分,一只手揉|搓那团柔软,另一只手在翘挺的臀部滑动,手感果然极好,弹性十足,触感滑腻。

魔手所到之处燃起火苗,指尖一寸一寸移动,放的很慢,滑到两腿间,越过睡衣的下摆,拨开鲜嫩的花瓣,指尖开始弹奏一曲暧昧的音符。

这样怎么整理?喻悠悠全身仿佛爬满虫子,不适的嘤咛声差点从唇间发出,咬唇忍住,擦酸奶的手几乎没了力气,抹布从手里滑落,双腿虚软,莹白的手握住双开门冰箱的把手,才不至于使自己瘫下去。

耳边朵上是他加重的呼吸声,臀部整个暴|露在他的掌心,她扭着身子想摆脱在娇嫩处拨动的手,却激起他更快的撩|拨,她无力隐忍,握住冰箱门的手抖个不停,低低的哭叫出来,“…别这样…”

手指意犹未尽的从她腿|间抽出来,指尖上尽是她的热情湿意,去吻她紧张拧紧的眉心,哄她,“宝贝儿,你很饿吗?瞧你这么多口水。”

“嗯。”她模糊的应,真的很饿,本来就是下来找东西吃的,忙不迭点头,以为他要让她去吃面。

“宝贝儿,别急,我会把你喂的饱饱的。”他玩够了,邪恶的挑起唇,后退一步,她松了口气,挣扎着紧紧扶住冰箱门,冰箱门上有点滑,她的手转移到大理石台上,想让自己站稳。

毫无防备的,腰身被铁臂的手固定住,身体瞬间被异物贯穿,原来他所指的喂她是指这个。她仓皇间睁大眼眸,全身跟着发颤,被突来的力气撞的差点滑倒,嘴里发出破碎的泣音:“啊——嗯——”

这娇娇的声音像催化剂在男人耳朵中亢奋的炸开,欲|火如焚,铁臂把她固定住,调整姿势,让她保持住趴在大理石台上的姿势,腰间的睡衣撩到背上,嫩软上翘的白皙臀部和纤细的柳腰露出来,他开始大力动起来。重重的顶进去,次次到心,连续的几下之后她像只鲜嫩的河蚌,一经撬开汁液横|流。

“不要…饶了我…不…我受不了…求你…”他的力道之大像要把她顶穿,她觉得难以承受,尤其在开放式的厨房,生怕有人随时会进来,羞耻心使她紧张到了极点,连声哀求,而他却觉得刺激,娇嫩处剧烈收缩,灼热而颤抖,热情的吮着他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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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18 小人(7) [VIP]

hapr218小人(7)文/顾盼琼依

不光觉得刺激,还觉得无比享受。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以来,每次都是他主动,她几乎没什么回应,今儿的过程中她话多了,不再是那么冷淡,像完成任务,更多的是一种带入性,从她细细的压抑的喘|息中可以听出她也很享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得把握住。

羞耻夹着快|感,呼吸急促,花茎在他的顶撞中一开一合,阵阵痉|挛,一股股汁液喷了出来。拖鞋里十根嫩嫩的脚趾蜷了起来,喻悠悠早已溃不成军,全身骨头仿佛被陡然抽光,抓住大理石台边缘的双手无法支撑,要不是有他的手扣着,她整个散架似的要倒下去。

席英彦喜欢她高|潮的样子,更喜欢她高|潮时紧紧咬着他的欲|望,简直让他发疯,可他还没到顶,也不急于结束,好的东西他习惯慢慢品尝。

抱着凝脂般的丰臀,干脆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起她,她身上的睡衣有点碍事,喜欢和她肌肤相贴,一把扯掉,让她全|裸,把她的两只胳膊圈到脖子上,抬起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分开,盘在精壮的腰间,她全身是汗,哪里有半点力气,软软的像个布娃娃任他为所欲为。

在娇嫩外回来摩擦了一会,他身前一顶,全部进去,再次进入到她温暖滑腻的体内。吞|吐的快|感让头昏目眩的她刹那间清醒,两条腿胡乱的蹬着,反而造成臀部向上挺|送,更像是迎合,使结|合|处摩擦的更加厉害。

“好甜,宝贝儿,你好甜…”他欣喜的吻她,看着欲|望进出她的身体,忽轻忽重的顶|撞起来,“乖,叫我的名字,乖,叫给我听…嗝”

她受不住,连呼吸差点没有,疯狂的摇着头只剩娇号,“席英彦,你住手,住手…不要那么用力…求你…”

他低下头,咬着她胸|前像波浪一样弹跳的蜜桃,口齿仍然清晰的说,“不,我要听爱称,爱称你懂吗?就是两个人做|爱时叫的名字,你再叫全名,我今晚就一直做,一直做,做到你改口为止。你是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

红唇被贝齿紧紧咬住,难耐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几乎要哭出来,喻悠悠脖子向后仰,想摆脱他的唇,却形成挺胸翘臀的姿势,“啊,求你…”

他得意的开始加速,顶的欢快有力,上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这下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小巧的鼻子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吟,别扭的喃喃,“英…英彦…”

“像我妈在叫我,不喜欢,换一个。”他不满意。

她一时哪里想得到,可他身下次次紧逼,一|波|波的快感冲击使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几乎被逼到疯狂,“彦…彦…闸”

他托紧她的臀,抬起来一些,她全身的皮肤被情|欲染红,粉粉的特别可爱,抱在怀里像一头粉红色的香猪,她的表情更甚,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的快乐,他喜欢这样的悠悠,喜欢这样的称呼,渐渐也感到了释|放的冲动。

“啊…”她一声长嘤到达顶点,双手想要推开男人,身体却用力往前挺,双腿死死扣住他的腰身,不一会整个人瘫挂在他身上。

同时,他感到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积聚多日的液体猛地射出,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那无比的快|感,每一股液体的冲击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别,今天是危险期…”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喻悠悠大叫,可为时晚了。

席英彦紧紧抱着怀里的娇躯,俊脸埋在柔软的胸|部里,回味着甘之如饴的美味,真真是一次欲|死|欲|仙的经历,咬着她的耳朵呵气,“没关系,有了就生下来,我喜欢像你一样漂亮的小香猪。”

喻悠悠回过神,看到身体的粉色,不由又羞又怕,不会的,她不会有孩子,在一起近半年都没有,哪这么容易。

“放我下去。”她惊恐的推着他,下面又传来酥麻,他仍在体内,而且有越胀越大的趋热。刚才做的激烈,下面有些摩擦过度的难受,一动就疼,他这个人一向不管不顾,从不顾他人的感受,如果再做一次她怕会更疼。

闻着女人诱人胴|体散发出来的樱花香,感受着自己的欲|望迅速变硬,再次撑满她狭窄的娇嫩,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惊讶,这世上只有她能让他这么欲罢不能,热情洋溢。

不过他也看到了,她眉头紧皱,下面似乎有点疼,是他太粗鲁了么?

“行了,今儿饶过你。”他低笑着啄她的小嘴,强迫自己把她放下来,现在可不比过去,他不能没有节制,难得今天两个人做|爱时这么和谐,他可不想再倒回到从前。

喻悠悠终于可以下地,双腿却站不稳,下意识往他身上倒,他的手臂接住她,两人的身体相贴,娇脸不可抵制的红起来,她一|丝|不|挂,而他身上的浴袍完好,只是敞着,对比强烈。

“还吃不吃面了?”一看她娇羞的样儿,他就忍不住逗她,眯起狭长的眸,捏着精巧的下巴问。

喻悠悠心知如果回答吃,他肯定会说是不是我刚才没喂饱你,如果说不吃,自己肚子实在是饿。

恰在此时,腿间有液体流出,像蛇在爬,她本能的夹|紧双腿,说了声,“我去洗澡。”便推开他,弯腰去抓落在角落的睡衣,然而她没看清脚下,步子一迈整个人向前摔去,他伸手已经晚了,她膝盖先着地,由于地滑,侧身摔倒在地。

他摇头蹲过来,把她腰踝处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拽下来,提在手里,“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上面还有一些液体,他故意在她眼前晃啊晃,提前刚刚两个人经历了什么。

hapr219 小人(8) [VIP]

hapr219小人(8)文/顾盼琼依

小人!喻悠悠屈辱而狼狈的坐起来,别过脸,睡衣紧紧抱在胸前,死的心都有了。

看她不说话,好象真生气了,他不逗她了,倒心疼起来,把小内|裤往浴袍口袋里一塞,拨开她身前的睡衣查看伤口,“伤哪儿了?”

“疼…”她抽着气,尴尬的叫起来。

他看到她膝盖上两处伤,由于皮肤太嫩,磨掉皮出血了,把她横抱起来,大步到外面客厅,放到沙发上。

喻悠悠顾不了其它,抓紧时间把睡衣套上,双腿间的濡湿已经淌到了沙发上,她的脸更红了,去茶几上拿面纸,膝盖处除了皮外伤,骨关节也受到了重创,这么一动,疼到眼泪都下来。

找到药箱回来,席英彦看她咬唇忍痛的样儿,拿出碘酒,扶住她的小腿,“会有点疼。”

话音刚落,手中的棉球就落下了,喻悠悠差点要跳起来,“你轻点儿!”讲完发现自己口气糯糯的,有点女孩儿的娇态。

他看看她,暂时停下动作,浅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怕疼?”他可是记得以前不管他折腾她就是不吭声,他还以为她从不怕疼呢。

喻悠悠愣了一下,是啊,她在他面前一向不流露情绪,哪怕疼也忍着。刚刚怎么毫不掩饰,口气有点像撒娇,他又不是景宾,以前她摔跤,景宾就会心疼,她不由自主就爱叫疼,每次一叫景宾就给她吹伤口,那样子说不出来的宠爱,她感觉自己像珍珠一般被呵护着嗝。

看她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眼睛都直了,那是他无法触摸的地方,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席英彦脸上的笑顿时变成了冷笑,“想谁呢,这么出神。”

手下就重了一分,喻悠悠疼到皱眉,叫出声来,“轻点儿,我疼…”

这娇嗔的话一出,气呼呼的某人又高兴起来,俯下头对着那伤口吹了吹,暂时缓解了一些疼痛,“这样是不是好些?”

“嗯。”喻悠悠被他眼中的笑吸引了,眉型浓黑,斜飞入鬓,眼睛大,弧度细长,他的眼睛本来就是典型的桃花眼,尤其在这深夜里显得惊艳绝伦。

他突然抬眼,她来不及躲闪,猝不及防的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碰撞,他慵懒的一笑,唇角缓缓上扬,“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字?”

被发现后有点窘迫,喻悠悠低头说,“觉得你眼睛好看。”话一出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完全不经大脑思考闸。

席英彦眉毛微微挑动,绽放出无比邪恶的笑,“发现我的好啦?除了我的眼睛,你还发现我哪些地方好看?”

喻悠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嚅嗫着:“呃…我是说你的眼睛长得像你爸。”

肩膀一沉,他拉她入怀,一低头,热热的气息吹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么喜欢我的眼睛有什么难的,咱俩努力造人,咱俩的孩子也会有这样一双眼睛。”

心跳快的像打鼓,喻悠悠别开眼睛,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张小小的粉嘟嘟的面蛋上镶着这样一双狭长的眼睛…顿时脸红到快要滴血,天,她惊觉自己竟然在想象与他的孩子长什么样。

席英彦继续给她擦药,抬头见她脸的跟什么似的,笑着捧起来亲一口,“喜欢咱俩就多生几条小鱼出来。”

喻悠悠把头埋的低低的,装作没听见,扶住沙发要下地,被他抱起来,“想洗澡?我抱你去。”

浴室里,他给她放好洗澡水,便退了出去。喻悠悠松了口气,看看膝盖上的伤口,不敢坐进按摩浴缸里去,洗起来就费劲一些,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

睡衣不肯再穿了,她光着身子打开门,没见他的人,赤足出去,赶紧拿了一套睡衣穿上,整个人都觉舒服多了。

“咕咕…”抗议了一晚上的肚皮又叫起来,她穿上拖鞋下去打算把厨房里的面条解决掉,途经客厅,见他趴在沙发上擦什么,起先没明白,等进厨房后脸蛋一红,想起来他在擦什么。

面条仍然静静待在碗里,只是样子难看了,汤完全被面条吸掉了,像块面饼凝在碗里。

盯着面碗看了几秒,抽来筷子,算了,将就着吃吧,肚子饿了吃什么都香。

筷子被抽走,碗也被端走,面条进了垃圾桶,事情发生在几秒,她愣愣的被他抱起,来到外面的餐厅,不知什么时候餐厅上摆了香喷喷的食物,居然冒着热气。

惊喜的表情出现在冷艳的脸上特别可爱,他递了双筷子给她,“刚叫的外卖,快吃吧。”

顾不得客气和淑女,饿了一天的喻悠悠开始吃起来,吃了一半发现全是清淡的口味,抬头见他的不多,也对,他口味重,这些清淡的怎么入得了口。

终于吃饱,她满足的放下筷子,面前出现一碗汤,吃的时候发现是她喜欢的野生菌汤,忍不住全喝掉了。

“你还真能吃。”他搓着下巴,看着面前几乎被她扫光的饭菜,“果然是香猪。”

被骂,她也不甘示弱,“你才是猪。”

他眯了眯眼,笑嘻嘻的接道:“你是说我是公的,你是母的?咱俩是一对?”

两个人在一起很少这样轻松的耍嘴皮子,喻悠悠无法适应,却不觉得讨厌,站起来准备收拾,被他又横抱起来,“明天一早有人来收拾,咱上去睡觉。”

一听睡觉她就条件反射,他察觉到她的紧绷,啄了啄她的额头,声音里既有叹息也似乎充满怜惜,“刚刚不说了么,看你今儿表现好,先放过你。”

表现好?她哪里表现好?完全是倒霉好不好?被他欺负了,还摔了一跤,挨了他一顿狠狠的嘲笑。喻悠悠腹诽,蹬着腿要下去,“我腿没事,破皮而已,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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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夸你乖,又不安分了是不是?”他眯起眼,盯着她睡衣的领口,目光仿佛能剥衣服,使她全身肌肤莫名的发热。

喻悠悠不动了,任他抱上去。

“这才乖。”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眯眼笑的像只吃饱喝足的兽。

早晨,阳光明媚,一觉醒来喻悠悠想上洗手间,小心翼翼的起身,长时间蜷着手脚都麻掉了,坐在床边缓了缓神,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睡觉一向不老实,横行霸道的占了大半面床,她只蜷缩在一小块地方,居然还睡的很安稳,要不是被憋醒说不定会睡到一觉醒来嗝。

去完洗手间,只见他头发凌乱,一手撑在脑袋手,眼睛眯着,“宝贝儿,给我杯水。”

还是个大少爷!喻悠悠撇撇嘴,准备把手里的水放下,重新给他倒一杯。

“你手里不是有吗?给我。”他朝她勾勾手指,像唤小狗。

喻悠悠不喜欢这个动作,但忍住把水杯递过去,“只剩一口了。”

他倒进嘴里,还不够润润喉咙的,把杯子放床柜上一放,眯眸瞧见她粉唇上有一圈水珠,伸手把她拽到怀里,一阵湿吻,把那可怜的几滴水吞咽干净,然后非常满足的咂咂嘴,抱住她的腰,嵌到臂弯里模糊的嘀咕着,“再睡会儿。”

喻悠悠整个人呆呆的,她发现自己对他的吻不再那么恶心,相反有一种意犹未尽,两片薄唇离开时心里甚至升起一种不舍,天哪,她疯了吗?怎么会对这个恶棍有感觉?生怕心事被发现似的,她低头要起身,“你睡吧,我不睡了,我答应过我妈今天要回去看她。闸”

“不急,要看一起去看。”手臂把她抱的紧紧的,慵懒的嗓音呓语,“也不想想咱俩几点睡的,再睡一觉。”

“不必麻烦你去,我一个人坐车去就行了。”

她的话听在他耳朵里却是急于撇清关系,黑眸刹那睁开,从懒散到犀利,表情似笑非笑,“什么叫不麻烦我?我是外人么,女婿去看丈母娘是天经地义的,我看不出麻烦在哪儿?你倒给我说说。”

气氛陡然下降好几度,喻悠悠忐忑的看着他浴袍的领口,他的语气很温柔,她却没来的一阵惊慌,抖着肩膀,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她小鹿一般惊慌的眼睛,他忽而笑出声来,笑眯眯的亲她的小嘴儿,“我的傻悠悠,好好的你怕什么,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看他露出的白牙,过往的阴影笼了上来,每次他发怒前总是这样笑,笑的露出一口森森的牙,喻悠悠低下脸摇头,仿佛透不气来,声音有点抖,“别耍我了,别耍我了行吗?我求你了…”

笑容陡然从他脸上撤去,淡淡的睨着她,“我怎么耍你了,我是让你冻着了,还是让你饿着了?你求我什么?咱们讨论的可是去看丈母娘的事,怎么着也扯不到一块儿去。我对你还不够好?你妈命悬一线,我通关系千里迢迢救了她一命。你要玩我陪你,你跟男人跑了我嘴里说惩罚,可真的惩罚你了吗?还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是不舍得收心呢,还是翅膀硬了想上天呢?”

满耳朵全是他的冷笑,像箭一样射在心口,喻悠悠脸白的跟纸一样,他救了妈妈她固然心存感激,可其它的全不在点子上。

她不说话他当成默认,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慢条斯理的说:“小时候老师就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知道错了就赶紧改口,你马上都成为我妻子了,我还能不原谅你?”

睁大水眸瞪着眼前可恶的男人,他说的这么高高在上,感觉让她成为他的妻子是他的施舍,气的浑身发抖,倏地,怒火上涌,一把拍掉他的手,咬着牙说,“谁稀罕,谁要嫁给你你找谁去。席英彦,你要报复,直接报复好了,哪怕你把我弄的身败名裂,从此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哪怕在这个社会上无法立足都行,你偏偏要在婚姻上一雪前耻,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

他冷笑一下,手臂越过她撑在床铺上,高大的身影俯在她上方,一手使劲捏她倔强的下巴,“行,你总算说出来了,你不稀罕当席太太是吧?是啊,我是无耻,我他妈的就无耻怎么啦?这辈子你还就嫁定了我这个无耻的人,你得夜夜当无耻人的床/伴,你还得生下无耻人的孩子,你得给无耻的人养育下一代,你住无耻人的房子,吃无耻人的饭,你…”

“住口!住口!住口!”喻悠悠捂住耳朵,涨红脸绝望的大喊,“不是一辈子,不是一辈子,你说过腻了就放过我的,你说过的…”

“男人的嘴你也信?”他嗤笑,指尖摩挲着她艳丽的脸颊,“尤其在床上,男人嘴里说出的话更不可信。”

喻悠悠快崩溃了,她气的快发疯,想挣扎却像被钉子钉住四肢的标本,动弹不得,他轻轻一笑,炙热的手掌在私密处划弄,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恶劣的低喃,“宝贝儿,你得瞧好了,无耻人要占有你,要让你记住,这辈子你只能是无耻人的女人!”

良久,终于他满足了,她瘫在那里被折腾的面目全非。

他裸着身体大摇大摆进浴室,片刻后洗完澡出来,变的衣冠楚楚,意犹未尽的亲亲她红肿的小嘴,“喜欢不喜欢刚刚爱你?嗯?”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喻悠悠紧紧的闭着眼睛,他又笑嘻嘻的咬起她的耳朵,“不喜欢没关系,说明我刚才的努力不够,咱可以多来几次,做到你满意为止。”

睫毛颤动,她终于惊到睁开双眸,屈辱的蠕动没有血色的唇,言不由衷的说,“喜…喜欢…”

“喜欢什么?”他非听到不可。

她避开他的目光,咬唇哆嗦着回答,“喜欢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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