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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想通了另一件事,既然他知道席英箩在横店,应该第一时间派人追过来把席英箩抓回去,反倒悄悄让她照顾好席英彦,看来他也是怕把宝贝妹妹逼急了,想让宝贝妹妹在这里散散心,缓解一下兄妹俩紧张的关系。

“对不起,英箩,明天开始我有戏要拍,不能陪你了。”

“没关系。”席英箩摆摆手,“我能不能跟你进去?”

“不行,剧组管的很严。”

“应该行,我充当你的助理,你不是没助理嘛。”

“得有工作证才能进,那边有保安的。”

喻悠悠也怕把席英箩一个人丢在外面不安全,灵机一动,想到了冷麟,连忙给他打电话,没说席英箩,只说她一个朋友来玩,刚好她缺一个助理,能不能暂时充当几天,电话里冷麟二话没说同意了。

十几分钟后,副导演送来了助理证,席英箩高兴坏了,一晚上把证件带在脖子上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神气极了

hapr113 挑拨离间(3)[VIP]

这天早晨全剧组开会,导演把新剧本发给每个人,喻悠悠拿到后翻看了一下,顿时觉得与自己想的差不多,人物性格鲜明,节奏张弛有度,要是细细整理,提炼出来再看的话框架肯定也会非常好。

“明天给大家一天的准备时间,另外人物安排也有调整,喻悠悠,你演小周后,吕泛泛你演大周后,你俩还是演姐妹俩,只是调个个。”

一听说自己演喻悠悠那个角色,吕泛泛脸上出现得意之色,可等她一翻剧本,看到上面的主角名顿时耷拉下脸。

喻悠悠不用翻都能背出来,历史上大周后年轻纪纪二十九岁就病死了,在这个史料上修改的新剧本大周后的戏份肯定缩减,小周后的戏份加重,自然她仍是女主角。

“喻小姐,前台有人找您。”酒店服务员站在会议室外,在剧组拍摄期间,百代大手笔包下这一层酒店,里面一应俱全,有会议室、休息室、娱乐室、餐厅,还有演员们的房间。

不会是席英彦吧?喻悠悠心里一紧,问,“对方长什么样?”

“好象三十多岁,有点胖,他自称是快递,来给您理赔的。”

喻悠悠连忙去搭电梯,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昨天快递公司打来电话,称将全额赔偿遗失的包裹,谁知隔了两天才找上门。

楼下大厅沙发上找到了外貌牲与服务员形容的差不多的男人,“你好,喻小姐,真的很抱歉,是我们公司的失误,我们公司将全额赔偿您的损失,请问里面是些什么东西?茆”

喻悠悠有点头疼,“很多衣服和日用品,三只行李箱吧。”

“您看这样行不行,请您在这里列个清单,然后跟我到公司财务去领赔偿款,我们将按市价赔给您。”

随便吧,喻悠悠早忘了那些东西当初买的时候多少钱,一心想解决这事。快中午了,席英箩还在房间里,她得跟席英箩说一声。

哪知道那小丫头一听说要出去,马上冲下来,“带我去,带我去。”

行吧,一起去吧,喻悠悠发现自己无法拒绝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男人说快递公司离这里不远,步行就到,喻悠悠就和席英箩跟着,席英箩手机没电了,就拿喻悠悠的玩,结果也被小丫头玩到没电蚊。

如数从快递公司拿到赔偿款,席英箩兴冲冲的指着前面的街,“我要吃面。”

喻悠悠已经习惯了小萝莉的心血来潮,这几天席英箩对街边小吃特别感兴趣,这也好理解,在京城吃的好住的好,那个暴君又管的严,小萝莉自然想乘现在好好的自由一把,尝尝鲜。

顺着席英箩指的面馆,喻悠悠竟发现是继父开的那一家,她拉着席英箩要换一家,大小姐哪里肯,非得吃,争执间余晨从里面跑出来,“欢迎光临!”

“咦,喻小姐。”余晨马上就认出来了。

“你们认识啊,那给我们打个折吧。”席英箩大摇大摆进去,喻悠悠无奈只能等跟着。

“咱们这是小本买卖,哪里能打什么折,不过你们吃的话免费。”余晨笑眯眯的给她们领到位置上,边抹桌子边说道。

席英箩也不客气,照着墙上贴的菜单点道,“我要吃笋干肉丝面。”

“好哩,喻小姐你呢?”余晨问。

喻悠悠很想再吃猪肝面,但怕露马脚,点了另一种。

等面的功夫,喻悠悠悄悄低头在包里一通翻找,最后在内层找到一只信封,这是她前天去取钱的时候特意多取的,留着给妈妈的。一会刚好可以乘这个机会交给余晨。

她们吃完面,店里也忙碌起来,生意出奇的好,几乎坐满了,余晨忙的团团转,喻悠悠想拉他到旁边说会话都不行。最后只能先走,下次再想办法。

回到酒店喻悠悠专心读新剧本,席英箩埋头睡午觉,等到喻悠悠抬起头外面已经一片漆黑,推了仍在死睡的席英箩,拿出方便面撕开,准备泡面当晚饭。

“咚咚咚!”有人敲门。

喻悠悠手里拿着剧本过去开门,毫无预警的看到门口的身影吓的剧本“啪”一声掉到地上,面无血色,哆嗦着向后倒退。

他…他怎么来了?

“亲爱的,我好想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席英彦穿着一件修身的英式军款大衣,衬托出身形的结实与颀长,简单的黑色也透露出一份专属于他的尊贵气质。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削薄的嘴角微微上扬,慵懒的嗓音讲着致命的情话,像一个美丽而诱惑的陷阱,令女人怦然心动,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往下跳。

喻悠悠发现自己脚软,几乎动不了,门后醒来的席英箩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躲进了浴室。

席英彦哪里有耐心等喻悠悠反应过来,不请自入,门口他的助理李鸿在那里毕恭毕敬的站着。

“出来,英箩。”他大声呼唤妹妹的名字,而深邃狭长的眼睛盯着喻悠悠,如同一只饥饿中不怀好意的黑豹。

喻悠悠头皮一阵发麻,也许别人看不出来,她一眼能看到他眼角若隐若现的阴郁,表示这个男人在生气,还有她熟悉的勾嘴唇,每次他勾的越大表示越生气,薄唇边漂亮到仿佛雨后彩虹的弧度表示怒气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

“英箩,我知道你在里面,再不出来我可要抓你出来了!”席英彦淡淡的警告,听上去只是一个哥哥在逗顽皮的妹妹。

安静的房间内终于有响声传出来,席英箩汲着拖鞋从浴室里出来,嘴翘得老高,“哥,你真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面对妹妹的跺脚加发脾气,席英彦眼中流露出宠溺的柔色,“你也玩够了,跟我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席英箩不服气,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席英彦伸手要带妹妹离开,席英箩不肯,“我不走,反正你不说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死也不走。”

喻悠悠知道自己恐怕要暴露,正准备承认,席英箩激动的目光看过来,“悠悠,是不是你?”接着跑去拿喻悠悠正在充电的手机,开机后直接去翻通话记录,翻到那天她到横店的日子有与席英彦通话的记录,再翻短信,把内容看了个遍。

“为什么?”席英箩一脸受伤与失望,举着手机大声质问喻悠悠,“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答应过不告诉我哥的,为什么那天才隔几个小时你就做了叛徒,我最讨厌被人当猴耍了!喻悠悠,你狠!我说到做到,绝交!”

喻悠悠张嘴想说什么,席英箩把手机一摔,哭着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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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啦!!!

多谢大家在评论区鼓励琼依,会继续努力,鞠躬…

另外亲们可以推理一下,为啥小席子如此保护英箩,有啥原因涅?

hapr114 挑拨离间(4)[VIP]

席英箩跑了,受伤的语气如阴霾笼罩在房间内。

喻悠悠心里犹如被塞了一把稻草,噎的很难受,她知道小萝莉千里迢迢从北京跑到横店,是真心把她当成朋友一样依赖。

她是个性子极慢热的人,对什么事什么人都习惯性的保持一定距离,从小到大即使在妈妈面前也从来没有主动亲热撒娇过。对席英箩的照顾一开始有的只是责任,谁知道小萝莉这么单纯,招人喜爱,毫无保留的和她分享着少女的烦恼心事。

人与人就是这样,你拿真心对我,我必肝胆相照,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也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妹妹,结果弄成现在这样,是她没想到的茆。

席英箩前一秒跑出去,席英彦下一秒使了个眼色让李鸿追上席箩,别把他的宝贝妹妹跟丢了。

“恭喜你,你成功了,席先生。”

耳后传来冷冷的讥笑嗓音,他回过头,眼神无辜,性/感的薄唇却浮出淡淡的满意笑痕,“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装!喻悠悠内心的怒火如滚烫的岩浆往外冒,他怎么这么卑鄙,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利用和算计,嘲弄的开口:“挑拨离间这一招真是高明,席先生再一次让我领略到了什么叫杀人不见血。”

席英彦望着眼满怒气的喻悠悠,微微眯起双眸,“你以为我挑拨你和英箩的关系?”

“难道不是?”喻悠悠仰起脸看着几步外这张伪装的天衣无缝的俊脸,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给他一巴掌,他可以欺负她羞耻她,没关系,那是她得罪他在先,可他为什么在把她和英箩的关系完全挑断,他的妹妹他了解,自尊心极强,这么一来她和英箩彻底闹翻了。她真的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连妹妹与什么人来往都要干涉,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曾经偷过他资料吗?所以他以为她接近席英箩,想得到什么吗蚊?

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他眼中是不是所有人都带有目的性接近他身边的人?倘若这样她真的无话可说,他完全就是一个疑心重的心灵扭曲者,没救了!

“那你说说,我怎么个挑拨法?”他脸上写满兴味,迈步向她逼近。

与他单独相处,喻悠悠心里顿时警钟大响,不过这里是百代剧组,周围住的全是剧组演员,他不会在这里对她怎么样。

盘算后,喻悠悠豁出去了,他让她难受,她就让他没面子,冷笑一声,“你故意先让英箩在这里玩两天,等到英箩逐步放松警惕,完全处在一种摆脱哥哥管事的兴奋状态,你再突然出现要带她回去。英箩不甘心,以她的头脑肯定马上想到有可能是我。你很了解你妹妹,她发现后自尊心肯定接受不了,最终与我绝交,这样一来既把你妹妹身边乱七八糟的人清除的干干净净,也解决了你的一块心病。席先生这一招使的不叫挑拨离间,难道叫一石二鸟?”

席英彦听她讲完,没有应声也没有动,随后又嗤嗤的发笑:“连兵法都用上了,我有这么大的能耐么?你想的有点儿多吧,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完全可以守住这个秘密不说,我既没拿枪指着你,又没威胁你,是你主动告诉我的。做小偷的当习惯了,有个名词叫惯偷,这做奸细的当习惯了,你说叫个什么词儿才好?”

他的阴谋明明被她撕破,面上却风平浪静,居然把自己做的事推得干干净净,反倒把奸细的头衔扣到她头上,喻悠悠又怒又气,心知永远斗不过这个狡诈的男人,索性别开脸,不再理人。

瞧着她哑口无言,席英彦阴阴的笑,“亲爱的,你可别这种眼神对我,英箩怎么会突然跑来找你,这个问题我还没问清楚呢。”

听着他颠倒黑白,喻悠悠心口的火烧得更旺了,她不是程程,平常不会不计后果替人好打不平,总会在做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判断事情能不能做,但是这一刻她无法去衡量后果,“席先生不应该更清楚吗?您再一次证明了您的无所不能,你就那么喜欢控制人,连你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天底下哪有一个哥哥成天把妹妹当成犯人一样看着,也许只有席先生您了。”

“我管我妹妹那是我的事,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他哼笑着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瞧着她伸张正义的模样真是好笑,她心里在洋洋得意吧,啊,在她眼中他是不是就是个暴君,而她是个正义使者,为搭救英箩推翻他的统治而来。

英箩是谁,是他的妹妹,虽同父异母,却比亲妹妹还要亲,他能让自己的亲妹妹委屈吗,能让自己的亲妹妹恨自己吗?

他为英箩操碎了心,到头来他所有用心良苦在英箩面前一文不值,喻悠悠才和英箩见过几次面,就把英箩哄得团团转。

看到英箩对喻悠悠如此信任他就不忍心,英箩在他的心目中是不曾被污染的雪莲花,最该受到的是精心呵护,他不想看到英箩被喻悠悠彻底利用,最后受伤。

他深知英箩的脾气,直来直往,爱憎分明,刚才不过是他提前让英箩明白喻悠悠是个怎样的女人,他要让英箩看清喻悠悠的真面目,无利不起早,喻悠悠这种女人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可以利用的,一种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

阴谋被拆穿,喻悠悠这个女人却反咬他一口,把自己推到了英雄主义的位子上去,正气凛然的批判他,真他妈的好笑!

冷麟的那笔帐他还没算,她倒自己送上门。

手臂上一阵疼,喻悠悠抬眼,俊眸含笑,搂住她的肩,亲昵的在她耳畔吹气,“亲爱的,咱们出去转转,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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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想躲他,哪里是他的对手,加上房门没关,刚才动静闹的大,有些隔壁的演员伸头过来看,见到最近和喻悠悠频频上报的席英彦,纷纷识趣的走开了。

他此时说的话明显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喻悠悠很清楚这个男人不可一世到不容别人反驳,刚刚的一番话她掀的他灰头土脸,如果跟他走,以他睚眦必报的脾气恐怕她没什么好果子吃茆。

“不,我还要看剧本,改天吧。”喻悠悠心跳加快,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么忙?”他眸中的微笑很淡,淡到微小,唇角扯起令她惊慌的角度,最后个字音拖长,拉出冰冷的呼吸,一字一句缓慢的说道,“我可舍不得让你这么忙,剧本已经改了,投资金额从一亿下调到六千万,剧组现在还得倒还我一千万,我决定不要了,拿出来给剧组放几天假,所有损失我来付,这样,你有时间陪我出去转转了吗?”

喻悠悠僵住了,整个人如遭钝击,眼冒金星,直觉这男人疯了,拿一千万来整她,到底是他钱太多,还是恨她入骨,非得马上对付她不可。

不,不行,她不能走,她已经能闻到了从他眼神深处透出来的暴戾因子,她怕自己有命去,没命回。

就在她发愣的间隙,一只有力的手臂亲密的横在她胸前,男人精湛的眸子紧紧锁住她面孔上的恐惧,恶劣的低笑着去吻她漂亮的脖子,“宝贝儿,你又在发抖。这儿暖气不行,到我那儿去,我会让你彻底暖和起来。”

她如石像一般僵在那儿,惊恐中无法说话,双唇抖到不行,更不要说身体,拼命摇头蚊。

他腾出一只手抚了抚她肩上的乌黑长发,薄唇吐出的冷气笼罩着她瞬间绝望的心,坚决不容反抗,“这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如果不想让剧组的人听到做/爱的现场直播,最好乖乖跟我走!话我只说一次,决定权在宝贝儿你的手里!”

喻悠悠呆站了足有半分钟,才移动脚下,跟着他的脚步艰难的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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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们已经在另一家酒店总统套房门口,席英彦在她耳边笑,“亲爱的,房卡不是在你身上么?”

喻悠悠咬住唇,哆嗦着在包里翻找,找出了那张金光闪闪的卡片,往门上刷了一下,高级门锁发出欢快的响声,门随即自动开了。

“宝贝儿,快一个月不见怎么一点都不想我?我可是天天在想你…”他恬不知耻的呢喃着情话,冰冷的修长手指爬上她纤细的脖颈,仿佛在衡量着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一举掐断。

细白的手无力的抵在他胸口,却被突如其来的蛮横力道扣到门后,单薄的身体撞上厚重门板的一刹那,疼的她眼中浮出水雾。

别无选择,今天是逃不了了。

苦涩的泪水往肚子里咽,她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我想先洗澡。”

他笑起来,一面拉下她的衣领,直接埋进那两团腻滑的柔软间,一面沙哑的低喃,“一起洗。”

他随即将她横抱起,大步走进浴室,花洒喷出温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如铁凿般痛。

“快,给我点反应。”他低声轻柔的哄着,有手的手掌穿过腰际的牛仔裤,抚上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来回摸索。

被他逼进角落,他俯首吻下,在她唇齿边游走。

本能的排斥他的触碰,厌恶他的气息,他的手,厌恶这近在眼前的恶劣面孔,厌恶他脸上邪佞的冷笑,她的吻是给喜欢的人,他不配,一阵阵恶心从体内里排山倒海冲出,根本无法再忍受下去。

“好好洗澡行不行?”她一急,咬向在唇间贪婪索取的薄唇,大声制止着,双手双脚拼命去推开挤压上来的身体。

在她的力气下他趔趄的后退一步,冷冷的注视着她,指尖抹过唇角,扫了一眼手指上的血迹,舌尖舔去唇上的血渍,从牙缝里邪气的挤出冰冷的浅笑:“宝贝儿,你真是很会让我扫兴。我不对女人动手,别逼我!做无谓的抗争,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哈,不打女人?他没打过她吗?

反正横竖是被折磨,喻悠悠豁出去了,然而没等她再有所动作,一只凶猛的大手抓起她的长发,扭拽中提起,她双脚被迫跟着离地,疼得她浑身发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争先恐后掉下来,曾经在这个男人身上遭到的屈辱铺天盖地的罩过来,

他粗鲁的揪住她的头发,轻笑,像逗弄情人的口气,“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每次和我做你都感觉像上刑?”

“没有…”她尽量掂起脚尖以减少头皮撕扯的痛苦,眼泪掉的更凶。

肆意欣赏的看着她一脸的泪水,邪魅的笑容自嘴边绽开:“还要拒绝我么?”

一丝悲哀涌上心头,鼻子酸楚,她泪流满面的胡乱点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仍不打算放过她,像个无赖一样:“那么你喜欢我玩你,还是不喜欢玩你,嗯?”

“别这样,席先生…”她又拼命摇头,快被他逼疯,吓的呼吸快停止,被他这么玩弄已经够屈辱了,这么羞耻的话无论如何她说不出口。

“亲爱的,你还没回答我!”

头皮几乎要撕离脑袋,她熬不住了,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咬牙痛苦的啜泣着。

他关了花洒,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嬉皮笑脸的轻声道:“要不,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不怪你。”

她不敢怠慢,抽噎着赶紧摇头,到底还得忍受他多少折磨,这才第几次她就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生不如死,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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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变本加厉,她会被他玩死的,真的会玩死的,她好象明白了,他就是这样想的,曾经他说过的,他要的东西不是玩死就是玩残,很明显,她正一步步被他抽出来的鞭子逼上死亡。

很快,他松开手,托起她的下巴,捧着那满脸泪痕的小脸,甚是怜惜的说道:“瞧你,哭成了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来,把眼泪擦干,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甭弄的我强/奸你似的。”摸着她的头,吐露着宠溺的话,眼神居高临下,仿佛在安抚一条小狗。

也许,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喻悠悠好恨眼前的男人,他哪里是人,分明是衣冠禽兽,是青面燎牙的魔鬼,真的好恨他,恨他的残忍,恨他永远把玩世不恭的笑挂在脸上,却恣意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践踏茆。

她像是劫后余生的小动物,无助的背靠在墙壁上,不停的瑟缩着啜泣,本来就被他撕扯掉的衣服经过水的浸泡紧紧粘在身上,他的手来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怵的全身一震,闭了闭眼,转而握住那双大手,笑得凄楚,“不麻烦您,我自己来。”

衣服褪尽,毫无遮掩的娇躯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散发出招蜂引蝶的香味。

喻悠悠之后的意识很模糊,模模糊糊的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模模糊糊的有段时间出现意识空白,模模糊糊的感觉进入梦境,梦里又看到了景宾,他从阳光下跑过来,和她说话,他说他知道她活得很辛苦,所以过来陪她。

他和她讲佛语,他说佛由心生,所有苦难与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困惑的,难以承受的,都可以向佛诉说,佛能排解忧虑,佛能渡化一切苦难,佛能给你智慧,给你力量。佛,是高度智慧的境界,是心胸宽阔的境界,人人能修炼,人人能看穿,人人也能成佛。

景宾的身影突然转淡,淡到她伸出去的手是空的,最后一句话却飘散在她耳朵里,“央央,一切恶法本是虚妄,你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就没有痛苦,忽略,是你最好的武器。”

醒过来,看到自己双手紧紧的撑在浴缸边,身后的男人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成一个扭曲的弓形,她的身体在他强烈的动作下摆动,被迫迎接他每一次冲/刺蚊。

他像个收网后的渔夫,满载而归仍不甘心,一只小小的河蚌也不放过,冷酷的横插进来,贪婪的获取鲜美的蚌肉与汁液。

这个男人喜欢这副臭皮囊就让给他,她把目光转开,失神的盯着天花板,没关系,景宾说的对,一切恶法本是虚妄,这是虚幻的梦,是幻觉,总会过去的,苦难不过是过眼云烟,就算一时无法忍受,忽略,目空一切是最好的武器。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伤害她,瞧不起她,只要有景宾在,只要有他住在她心里,她可以忍受任何屈辱。

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了,咝咝的往下喷水,落在身上像没完没了的雨丝。

席英彦眯着眼,深吸了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玩了这么多年女人,有时候完全是解决生理需要,可是这具与众不同,它好象蕴藏了很多未知的美妙在等着他去开发,去发现,每一次做感觉都不一样,尤其是到达高/潮的时候,他一会像沉在水里,一会又飞翔在空中,忽上忽下,无与伦比的极度快/感席卷着全身的每一根汗毛,它们好象有生命力一般在欢快的舞动、舒展…

喘/息着站起来,瞥了一眼滑坐在地如木偶般一动不动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出现一片片淤青,布满他的痕迹,向来他喜欢你情我愿的女人,那样玩起来互动多,才爽,这个女人与那些女人不一样,他在她身上吃的亏够多了,不必顾及她的感受,自己身心舒畅就好。

冷冷的勾起唇,他面色鄙夷,大步向浴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