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硬物入侵带来的强烈充实让她禁不住喊出来。

钟帅坏坏一笑,拉起她的双腿环在腰间,深深挺进,快速撞击,嘴里发出粗哑的低吼。

猛烈的冲撞让她担心会被撞飞出去,被迫抓紧他结实的双臂,扭着身子躲避他的力量,却不想这动作引起下面的收缩,绞得钟帅直吸气。

“真是个妖精!”他稳住她的纤腰,埋在深处不动,生怕稍一挪移就会破功,等脊椎处的酥麻过去,他才用力往上一挺,谁料会碰到内壁上某块粗糙的地方,引得她娇呼,“不要…那里…”

“哪里?这里吗?"他使坏地笑,估摸着那儿是她的兴奋点,故意减少力道和速度,仅抵在那里慢慢研/磨,逼迫她拱起身子,尖叫。

“钟帅,不要,那里…好难受…”肖梓涵已经吸气少过呼气了,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酸死、麻死、还有窘死——她竟然想上厕所!

“乖,来叫我老公。”感觉到□频繁的收缩,他适时地引诱她。

“老公…”她被折磨得投降,娇媚地从善如流,感受着体内的某物长大了。

“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听到这个称呼,钟帅似乎被灌了催情剂,再也耐不住细火慢炖的磨蹭,一把托起她的臀,疯狂摆动,格外癫狂。

事后证明钟团长的话是不可信的,她哪里才叫一声,她是喊了整整一夜啊!直到她哭着求饶身上的男人才不甘愿地释放出热情。累极了的她被抱去洗澡,谁晓得在浴室里又被她摁墙上来了一次,出来时她连呼吸都没有力气,拽着被子沉沉睡去,可凌晨时再次被摇醒,一直到天微明才鸣金休战,被圈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这一夜她总算明白了何为一夜N次,这一夜他终于体会了什么是□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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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梓晗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了床头的手机,两点半?她居然在这床上窝了一天一夜!

动情时被扯掉的衣物已经整齐叠在椅子上,她拿过来穿好,抬手抬腿间都扯出一阵酸痛,足见她有多卖力地证明自己不嫌弃他臭!

刷牙时瞄到垃圾筒里碎掉的玻璃杯,那是她被抵在墙上运动时太过激烈,失脚踢掉的,一想到他们居然在浴室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就面红耳赤。

洗簌妥当,她顶着一脸的绯红出来,客厅里并没有钟帅的影子,餐桌上放着保温盒,下面压了一张字条,“老婆,我有事去团里,盒里有粥,你先吃点垫肚子。”刚劲有力的大字,一看就知道练过!

她把字条揣进兜里,噙着笑去厨房拿来勺子。盒里是香甜温热的地瓜粥,她呼呼地吃了个底朝天。别笑她狼吞虎咽,专家都说了,M/L一次相当于较快速跑1500M所消耗的体能,她昨晚消耗这么多,亟须补补!

老祖宗说得对,人是铁饭是钢,填饱肚子的肖梓涵终于有了力气。见钟帅还没回来,她决定做个勤快的妻子,于是挽了袖子到阳台洗这两日换下的衣物,搓到他的底裤时,脑子里跟播放ppt一般,变着角度狂闪某人蓄势待发图片,她使劲摇摇头摒弃这些带色的画面!

晾好衣服,她又用漂衣服的水到处擦擦刷刷,俨然一个持家有道的小主妇…

钟帅一开门就望见客厅里那抹哼着小曲儿、欢快拖地的小身影,长发被随意挽成个发髻束在脑后,深灰色的圆领羊毛衫露出漂亮的锁骨,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布着几点淡淡的淤青,修身的牛仔裤包着挺俏的臀,他看得巨细,不禁想到她的触感,接着裤裆绷得死紧。

尼玛,想他堂堂上校,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看着自家媳妇儿都起了生理反应,传出去还不被师里那群家伙笑死?

“咦,你回来了?”肖梓晗一转身就看到微蹙眉头做门神的钟帅。

“嗯,回来了”他不着痕迹地拉拉裤子,清清发紧的喉咙,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接过拖把,埋头拖地!

肖梓涵也不跟他客气,站在一边看他干活,半晌才想起有事跟他说,“那个…”她张张口,寻思到底该怎么叫他,最后还是叫了声“钟帅”!

“怎么啦?”

“我打算坐晚上的车回去。”

他停下手上的活,“我以为你会多住两天!”

看着他失落的表情,肖梓涵忽地生出愧疚,“我没请假!”

“都没陪你逛逛!”他委婉地挽留。

“没事儿,还不就那样,以后有的是机会。年底了,行里事情也多!”

“也是。那几点的票,我安排车送你。”

“下午电话预定了卧铺票,晚上十点半的,到家刚好早晨。”

“哦…那收拾下,我带你先去吃饭。”

“时间还早,要不去菜场买点肉和韭菜吧,我给你包点水饺放冰箱,你随时可以吃。”她想起第一天来时他的好胃口,有些心疼,打算多给他储备点口粮。

钟帅瘪瘪嘴,“不用了,我懒得开火,再过两天要出任务,得一个来月才回来。”

肖梓晗看着他,怎么看怎么像不高兴,这是在生哪门子气?算了,既然钟团长不领情,她也懒得侍候,闷声进卧室里收好行李,说走就走。

陈峪把车开过来,见着她一脸不舍,“嫂子这就要走?”

“嗯,单位还有事!”

“啥事儿这么急,晚两天都不行,团长过两天也出去,你待到那时再走呗。”陈瑜不死心的劝说。

她为难地看看钟帅,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他先开口了,“行了,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车去。”

他们在市区吃了顿便饭,吃完看时间还早钟帅又拐到超市给她买了些水果和酸奶。到火车站时,她担心车子不好停,客气地说了句自己进去,惹得他的脸摆得更臭,一个大摆尾把车甩进停车位,下了车扯着她的手就往候车室走。许是气了,手上没个轻重,箍得她腕子生疼。

肖梓涵痛苦的轻哼没有逃过他灵敏的耳朵,钟帅转过头,看她盯着被握着的手腕顿时明白过来,忙松开手,可是白嫩的手脖子上早已留下红红的一圈,他既自责又心疼,手指轻抚红印,“疼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肖梓涵本也气他的霸道无理,可迎上那双饱含心疼的黑眸,神马气都木有了,也恍然明白钟团长这是舍不得她走啊!

还真是个别扭的家伙!

她摇摇头,心里一阵悸动,“走的时候没请假,这样先斩后奏不妥当。而且年底了,手头几块工作都等着做完,回去迟了领导该有意见,下次我请年假过来看你好不好?”

闻言钟帅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我出完任务就去看你!”

“好。”她主动挽起他的胳膊,笑嘻嘻地答应。

男人果然也是要哄的,特别是钟团长这样傲娇的男人!

如今已不卖站台票,可钟团长还是利用职务之便开了后门送她进站,等火车的间隙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给她,“我的工资卡。”

“给我干嘛?”她拒绝接受。虽说他们结婚了,可她没有妻管严的潜质!

“什么叫给你干嘛?你是我老婆,不给你给谁?”他霸道地把卡塞进她的手提包。

“可是,我自己有钱…”

“肖梓涵!”他低吼,“你再拒绝试试看!”

55555,哪有人送钱送成这样的!

“密码是525526。”

“里面有多少钱?”她记下密码,随口一问。

“不知道,反正现在都是你的啦!”他扬起下巴一笑,突然又压低声音说,“昨晚的内衣我很喜欢,回去多买几套!”

肖梓涵的脸瞬间爆红!不带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堂堂上校公然调戏自家媳妇儿!

远处传来列车进站的轰鸣声,钟帅紧紧拥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梓涵,我后悔让你留在C市了。”

她还不太适应这样在公众场合搂搂抱抱的亲热,羞赧地把脸埋入他的胸口,聆听着强有力的心跳,热呼呼的气息滑入她的发,驱散了冬日的寒冷,温暖了她久寒的心。

“你会不会想我?”钟帅抬起她的下巴,调皮地问。那嫣红的脸蛋让他甚是喜欢,忍不住在上面啄了一口。

肖梓涵用媲美蚊子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显然钟团长是不会满意某人的敷衍的,在列车驶入的当口,他钳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他的唇抵住她的,撬开她的牙关,窜入她的口中纠缠她的香舌,这个吻粗暴而激烈,刻意弄疼她,仿佛要让她痛得铭心。

就在肖梓涵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钟帅才不舍地放开她,含着她的耳垂低语,“老婆,一路顺风!”

这一路还真是顺风,因为肖梓涵是飘着回去的。

意外巧遇

回C市没两天钟帅外出执行任务,临行前专门打电话告知肖梓涵任务期间不能对外通讯,所以每晚的电话情聊就此中断。

周三的晚上她闲来无事和微微聊QQ,说起最近总是幻听,一到晚上总觉得电话在响。

微微问:“想你家男人了吧?”

“可能吧。”她答得含糊。

屏幕上出现一个□的表情,“快说,你是惦记钟团长,还是想念他家小弟?”

他家小弟?小弟?弟?

“靠!谈微微你个大色魔。”

不过他家小弟的确天赋/异/禀!独自成眠的夜里,她常常回想起那些面红耳赤的纠/缠,他发亮的黑眸、肌肤上的汗水,发烫的热度,绵长幽/深的刺/探,以及她在他身/下晕/眩的、酥/软的娇/吟…粉嫩的双颊因为这些回忆浮现淡淡的酡红。惨了,她被谈微微传染了,也变成大色魔了。

“钟团长什么时候回来?你是不是该带来给我瞅瞅,话说你们结婚好几个月了,我这个当姐妹的还没见过妹夫长啥样呢!”

“不知道,说是要去一个多月,具体多久没说。不过他说任务结束会来C市,到时候肯定带来给你过目!”

“过目个毛啊?你都被人家吃干抹尽了,我反对有屁用,再说看你现在被滋润得红光满面,就知道你肯定很满意!”

满意吗?应该是吧,至少现在看来这婚结得还算百利无一害。

睡觉前她把电话调为震动,这是钟帅出任务后才有的一个习惯,担心一关机会漏掉他的电话和短信。

看来微微说对了,她是真的有点想钟团长了!

周四的下午肖梓涵被指派到市政府开金融联席会议,这个会一月一次,参加对象是全市各银行业代表,会上分管金融的市领导会布置下月经济工作,部分代表会汇报各行业务经营情况,交流当前经济金融形势和困难建议,内容冗长乏味,并无多大意义,反正意见次次提,也不见谁给解决,不过走走形式,摆摆姿态而已。

头天晚上睡得不好,这会儿中央空调打出的强劲暖气又让人晕乎乎的, G行代表照本宣科、毫无起伏的汇报更让她生出困意,但想想自己好歹是W行的代表,而且电视台的记者似乎正在拍摄市区新闻,她实在不敢明目张胆地睡觉,只好借上厕所名义去外面透气。

从洗手间出来,肖梓涵没有立刻进去,反正这次W行不用汇报,与其进去听他们废话,不如在外面看看报纸。宣传栏贴出的简报正介绍是郎咸平的经济论,她看得认真,猛地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时有些吃惊,不是吧!溜个小号还被抓猫?

她皱着眉头回头,竟看到一个做梦也想不到的人,“秦凯?”

“小涵,真的是你?”秦凯快步走上来,面带惊喜。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诧异地问。

“这边有个IPO的项目,刚好是我负责的,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过来开会。”

秦凯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怔怔地凝视着她,把她同记忆中的女孩儿做比较,那日在国贸匆匆一瞥,没来得及看仔细,今日看时才发现她真的变了,变得更成熟更自信,及腰的长发被盘起,利落干练的制服衬得她又漂亮又精神。

肖梓涵被看得别扭,清清喉咙打破沉默,“我还要去开会,先走了。”说完转身往会场去,不想身后又响起秦凯的声音,“小涵…”

“小涵…晚上一起吃饭吧?”

她应该拒绝的,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来者是客,她好歹应尽地主之谊。

肖梓涵没想到秦凯会站在会议室门口等她,温文尔雅的他往门口一杵就似模特,引得来来往往的人侧目,这个熟悉的画面让她想起那些年他也是这样,站在Z大女生宿舍楼下,一副淡然闲适的样子,像是围在结界里屏蔽周遭热闹的人群,见着她时才会露出开心的神情。

她摇摇头,甩掉泛酸的记忆,走到秦凯面前,“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我也才结束。”他温柔一笑。

“想吃什么?我做东!”她边说边往外走,秦凯太耀眼,跟他站一起无论身处何地都能吸引别人的眼光,她可不想跟着做活体雕塑。

秦凯自觉跟上去,钻进她的小车,“吃川菜吧。”

正在系安全带的手一滞,“还是去吃淮扬菜吧。”

她又怎会不记得,秦凯是不吃辣椒的呢?爱吃川菜的是她!

那时候他们刚谈恋爱,秦凯家庭虽不富裕但对她却是极尽宠爱,每到周末都会带她去外面改善生活。她喜欢川菜,最爱红油翻滚的酸菜鱼和水煮系列,秦凯就带着她吃遍Z大附近大大小小的川菜馆,她吃得叫一个欢,可他却几乎不动筷子,她好奇,“你干嘛不吃?”

秦凯揉揉她的长发,指着桌上空掉的几个大盆,“我吃了啊,要不你真以为这些都是你消灭的?”

知道实情还是参加他们寝室的毕业晚宴,她拉着他嚷,“秦凯,这个辣子鸡丁真好吃,你快尝尝。”

坐她边上室友疑惑,“秦凯对辣椒过敏,一点都碰不得,你不知道吗?”

她羞愧难当,低着头直埋怨自己不称职。可秦凯只是嬉皮笑脸地搂着她,“笨蛋,我故意的,等我把你养成小肥猪,到时候看除了我还有谁要你?”

秦凯拿到MH公司offer那天,他们去国贸吃饭庆祝,出来时在IDO看到一对很漂亮的对戒,她喜欢得直流口水,可吊牌上的几个零让她想掉泪水。那时他拥着她承诺,“小涵,相信我,我会努力让你拥有一切,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莞尔一笑。当然相信,因为那刻她已经觉得非常幸福。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秦凯爱着肖梓涵这只小怪兽!

只是,她却因为固执和胆怯亲手毁灭了他专心营造的幸福。她执意回C市的时候,她求他,“秦凯我们回去好不好,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平平淡淡地过,我什么都不想要。”

他也求她,“小涵,你妈妈是骗你的,你留在北京好不好,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结果是他们谁也没有动摇谁,她拎着箱子离校的时候,他翘班赶来只是想做最后的挽留,但她那样绝决地掰开他的手,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犹记得在转身那刻,他发红的眼眶和咆哮:“ “肖梓涵,你一定会后悔的!”

从北京回C市她几乎哭了一路,为他的不理解,为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爱她,为自己爱得比他多…可很久以后她才明白,那些眼泪是为她逝去的爱而流,因为她后知后觉的感悟,这一辈子怕是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了!

失去的韶光总是最珍贵,离开他后的生活却泼满苦水。

肖梓涵长舒口气,从回忆里抽身,舀了一勺平桥豆腐,奇怪,淮扬菜明明是鲜甜清淡,为何她吃得满嘴苦涩?

一顿饭吃得安静无声,两人都陷在各自的回忆里拔不出来,卡座里只有空调发出的呼呼声和碗筷的碰撞声。

结账时秦凯抢着埋单,“我没有让女人付钱的习惯。”

她仰头,想起从前,他也是以这个理由包揽他们外出的一切费用,肖梓涵曾撅着嘴巴闹过别扭,“你性别歧视,瞧不起女人!”

他揽过她,捏着她的巧鼻,“傻瓜,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记忆如此鲜活,拿出来时竟如昨日发生一般,可惜…物是人非果真是个狠毒的词汇。

秦凯坚持要先送她回去,她懒得争执,开着车回到小公寓。

“你先上去吧,晚点我自己打车。”他站在停车位上,努努嘴示意她先上楼。

“那我先上去了。”

“嗯”

肖梓涵走进楼道深处才回头张望,隔着落地玻璃墙,远远看到他还没走,就站在昏黄的路灯下,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可她还是感受到了忧伤。

进了屋子,她捧着杯开水站在客厅的窗边,直到杯里的水冷掉,才看到秦凯慢慢离去。

这一晚,在这个城市,有两个人一夜无眠!

那晚之后,秦凯又邀约了好几次,肖梓涵一次都没有赴约。她或许不算果断,或许不爱钟帅,可她却非常清楚作为一个妻子应该坚守的责任。

周五的晚上,肖梓涵在网上淘了一套情侣睡衣,钟帅说过会来c市,所以得为他准备点日用品。算算他已经“消失”一个月零五天了,只是她不知道他所谓的一个多月的“多”到底是多几天。

正准备关机,一直隐身的QQ狂闪,点开来竟然是张慧,“亲爱的,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原谅我!”

她疑惑,发过去一个“?”

张慧似乎没料到她在线上,过了好久才发过来一句话,“我把你离婚的事情告诉秦凯了,还有你的电话。”

难怪秦凯会知道她号码,原来如此,“没事,反正都过去了!”

屏幕静止了很久,久到她都准备下线了,QQ又闪起来,“听说他跟未婚妻吹了,本来大家都收到他请帖了,但没多久他又跟大伙儿说婚礼取消了。是在上次你们遇见之后…我想,他是不是想…”

她自是明白张慧省略号的意义,然而她更震惊他取消婚礼的消息,印象里他是个家庭观念很深的人,怎会随随便便做出这样的决定?

张慧见她一直没反应,又打来几句话,“我猜他这次会到C市也是因为你,其实…我是说如果,还有可能,你们真的可以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肖梓涵盯着屏幕,很久很久才打下一句,“怕是没有机会了,我又结婚了!”

她简明扼要的向张慧讲了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当然有意忽略了堪比神七的结婚速度,只说是参加文乐乐婚宴时认识的,张慧也没有多问,一顿恭喜祝福,些许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