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觅得心上人了。
慕容黔那个恶人,再过不久,也差不多要灭亡了。
那个曾经让她极恨,如今让她极爱的男子,也该回到她的身边了。
她的宝宝,下个月就要出世了。
她们一家,就要团圆了。
生下孩子,她就可以回京城去见见娘亲了,听双儿说,娘亲当初得知她落崖的消息后,晕过去了好几次。
心中酸楚,不知,她的白发又增了多少呢?
她,即将为人母,于是那念母之心,也更浓了。
…
本想着生了孩子养了月之后就回京城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有些时候,是事不由人的。
午时,晚清正捻一块桂花糕于口中,就见绿琴飞跑了进来,尽管是大寒的冬日,可是她额间确实泌出薄薄的细汗来。
而且脸色十分苍白,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急成这个摸样,晚清的心,没来由地狂跳个不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冲向了脑门。
手上的桂花糕跌落了地上,仍不自知,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冬意太浓,只是颤着唇问:“绿琴,发生什么事了?”
“二夫人,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老太奶她…老太奶她…”绿琴说着间有些泣不成声,一双眼,早润了泪花,话才哽咽而出,泪已经是夺眶而飞了。
“老太奶她怎么了?”老太奶自从得知凤孤的事情后,身体一直不好,她一直担心着,就怕上了年纪加上丧孙,她要如何熬过去。
“刚刚那边传来了消息,老太奶身体日渐不行,前两日感了风寒,一直未好,只怕,过不了下个月了!”绿琴哭泣着道,眼睛也红肿了。
晚清楞坐在了椅上,有些失神,寒风未能入侵,偏让这噩耗给入侵了,只觉遍体寒意,冰凉的眼泪,就那么滴落下来,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直浸湿了衣裙犹不自知。
唇边呢喃“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老太奶分明答应了,要见到曾孙儿出世的,她怎么可以就这么倒下呢?…”
“老太奶如今心心念念的就是夫人腹中的曾孙儿,所以…所以…”绿琴抽泣着道“那边说了,看夫人能否…能否赶到京城那边,在那边生下孩子,兴许老太奶能够见上一眼,也了了心愿。”
老人家这样的要求,她怎可以不答应呢?
于是抹一抹泪珠:“这是理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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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姐您的身体?”一旁的双儿听罢惊道。
“没事的,只要马车赶得慢点儿,一路别太赶就没事的。”虽知道一路上也许有一定的危险,毕竟临近了产期,可是,她却不能让老太奶含着未了的心愿而去。
“绿琴,你去安排吧,安排一辆比较宽的马车,铺厚点儿的毯,把一些必备的药材全带上。只要一路上不要太赶,慢着点儿走,应当没什么问题的,我现在的身体也比之前好了许多了~!”晚清吩咐着,虽然要去,可是她却也要保得自己与孩子的周全。
双儿想说什么,却也不知从何劝起,因为这样的情况,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哎,有些时候,小姐一旦倔起来,十头牛也拉不了。
而且那凤老太奶也着实可怜,一把年纪,而且她当初待小姐,真的是极好的,小姐是不可能不去的。
绿琴领了命而后去安排了。
晚清回到屋内,想了想,老太奶如今情形,不管怎样,凤孤都应该回去看看的,说不定,冲一下喜,她或许就能好起来了。
于是唤来信使,让他把消息传去给冷森,她知道,冷森知道了,必会通知凤孤的。
而凤孤,应该会回去的,以他对老太奶那般在心,不可能会不去见上一面的。
只是心中不免黯然,其实当初走进凤家,全是仗了老太奶的喜爱,她与老太奶,虽然是长幼孙媳的辈分,可是,在她未嫁入凤家之前,与老太奶,也算是忘年之交的。
想起那一张睿智而慈祥的面容。
……
第二日,交代好了一切事务,晚清便起程了。
天虽冷,不过这马车却相当地舒适,比晚清相像中要舒适得过了。连她都不得不佩服绿琴的细心周到,还有办事的神速。
宽大的马车,外在看来只是觉得是比一般马车华丽而且宽大,比不觉得那儿奇特,可是坐上去之后才发现,这马车,可真真是为了她而专门做的。
厚厚的车厢布,外层全部都是用了上好的防雪尘布织的,内间夹了薄薄却极好的暖棉,内里又称着一层软丝绵,风雪不侵。
车厢内铺了一层厚厚的软绵,踏上去,就像是躺在了床上一般,暖和而舒适。
而更奇特的是,马车行走起来,一点儿也不颠簸,晚清不由惊奇,四下看了才知,原来是她细心地在车轮上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麻布,而且由汗血四驹齐拉,于是根本不觉得半分颠簸,只怕在马车中,还能稳稳地喝一口暖茶呢!
而绿琴,更是细心地还清了一名妇产大夫随行,每日照看她的身体。
一切,都是那么体贴细心,不由得想,她自己也不曾想得如此周到,这个绿琴,看来,倒是个细心地丫头。
只是只半日的时候,她是如何做出这样舒适得马车的呢?
真让晚清惊奇,于是问道:“绿琴,你是怎么办到的,只不过半日的时候,居然能够想到,还做了出来,这样的马车,比坐在家中床上还要舒适呢!”
绿琴一回头,却是神色有些恍惚:“因…因为在乎着夫人的身子,所以几个人凑在一块儿想出来的,而且让了众人连夜赶…赶出来的!”
绿琴的回答有些支吾,她言语从来是干净利落的,何曾如此,可是晚清却也没曾细想,只以为是因为老太奶的关系,也没去注意其他的。
一路行来,一切都十分顺当,天虽冷,便是躺在这暖暖的车厢内,却依旧温意十足,而且手中的暖炉一直燃着,温温烫烫的。
只是这随行的妇产大夫有些奇怪,她分明没有什么不适感,可是行至一半路程的时候,他为她把脉,却说她气脉有些不畅,似乎有些动了胎气。
于是一行人吓个不小,正逢当时临了一个小村镇,于是一行人马仔小村镇停了下来。又是熬药又是炖补汤,忙得人仰马翻。
唯有晚清一脸蒙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都一点儿不适的感觉也没有。
可是偏偏那大夫说她只是稍微胎气不顺,所以自己没有大的感觉,等到有感觉事情就严重了。
而双儿跟绿琴更是紧张地什么也不说,总之一句话,就是休息,待身体好些再走。
晚清畏于他们的那一双双强烈要求休息的眼神下,唯有从命地在这小镇上休息了起来,因为这天大地大,如今是她胎中的孩儿最大,而这一休息,就整整停了三天。
再次启程。
却是行走间慢了许多,慢得让一向好脾气的晚清都有些焦烦了,这速度简直不行走间还要慢,她坐在马车中,都感觉不到马车在动,手中端一杯暖茶,茶水的波纹都似是不动半分。
若是照此速度,只怕再过一个月也到不了京城的,她倒无所谓,可是老太奶身体却不知道能够撑得几时。
一想起,心中又开始忧心了起来,心想着,自从来到战城,她已经有两年多没见到太奶了,也不知道如今老人家增了几根白发。
掀开厚厚的车帘,她轻声道:“马车可以快点儿,照这样走,只怕再过一个月也到不了京城的。”
“不行!”却见绿琴突然急急地回头道。
那坚持的摸样,倒有些吓到了晚清。
绿琴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急,于是缓和了一下才解释道:“夫人,咱们都是为了您和孩子着想,慢点儿就慢点儿吧,要不我让侍卫先去探一下情况,看看太奶情况如何。”
“其实我真的没有不舒服的。”晚清还想解释什么,可是想想,看着他们个个一脸凝重的摸样,于是也不再解释了,估计怎么解释他们都不肯听的,于是道:“行吧,你让人先去看看太奶的情况,如果好的话,咱们就慢着走,如果不好,咱们就加快点儿行程。”
……
一路晃悠,本来从战城到商城只需半个月的时候,却足足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
欲火难平1
那日探子得来情报说太奶身体还算能撑着,于是速度只慢慢地加快,却依旧十分地慢,不过幸好中途那大夫没有再说什么胎气不顺的话,只是每日补汤不断地喝。
还未进城门,似乎已经能够感觉到那一份京城独有的繁华气息,带着喧闹的人气,公子哥儿手持拂扇,摇摆声威,而梨花女子手中丝绢轻轻摇着,嘴边笑意总是绵绵中含着情意。
大街小巷都是人山人海,那暖暖的肉香包、清香的香草糕、腻的让人口水流的羊肉烫,每一种味道,似乎都一直存在着自己的脑海中,不曾忘记一般。
进了城门,她迫不及待地打开车帘子,看着周围的一切,一切如故,一点儿也没有变,还是那么亲切,那么熟悉。
让人心中暖洋洋一片。
只是众人看她的目光,却有些奇怪,每个人,似乎都认识她一般,为什么,她们都看着她,嘴角笑笑,窃窃私语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是隔得远,她也听不清楚,只是奇怪,于是问了身边的双儿:“为什么那些人看来有些奇怪呢?个个都猛盯着我看,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啊!”
她都被街人看得有些心慌慌了。
双儿跟着望出去,也觉得奇怪:“这些人看起来是挺怪的,似乎小姐是什么人一般,算了,咱不看他们了!”说着放下车帘,她也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可是晚清却还是想弄个明白,于是唤来绿琴:“绿琴,外面的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竟往我这儿看呢?”
绿琴看了一眼,竟然没有过多的惊奇,只道:“大概是咱们这马车奇特,这阵容十分强大吓到他们了吧!”
“嗯。”想想也极有可能,于是也没在意。
终于,马车在一处停了下来,晚清以为到了凤庄,正要下车,却见那熟悉的府门,不是凤庄,而是她上官府第。
有些不明白,于是望向了绿琴:“怎么在这儿停下来呢?”
“绿琴心想夫人也两年多没回家中,必也是想念家中双老,咱们这行程顺路,而且现在天色也晚了,不如夫人就在家中住上一夜,明早再回凤舞九天。”绿琴道。
晚清心感她的体贴细心,只是她初回,又是特意回来看老太奶的,怎好先在这边住下呢?于是摇了摇头:“还是先回凤庄吧!待看望了老太奶再过来。”
“夫人,就不必拘这些小礼节了,只是顺道,而且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绿琴说着,已经下马去敲门了。
晚清只得不再说什么,而且她也着实是十分想念着娘亲,那种思念,已经漫过了心口了。只是她总觉得一切很怪,尤其是绿琴。可是究竟怪在那里,她却又说不出来,只觉得绿琴的行为与她往常极不相似。
而这时,娘亲已经在丫鬟的搀扶下迎到了门外了,远远地,泪花儿已经逼出了眼眶。
晚清一时情怯,竟然是愣在了车上,只有泪珠直落,两眼直直地望着娘亲,那一张苍老的脸,在这两年半里,又增添了不少皱纹,而那一头发,也添了半边白。
匆匆地擦去了泪痕,抚着双儿的手,跑向了娘亲的跟前,激动地唤道:“娘亲,女儿回来了!”
而后,是长长的哭声,再无其他。
这番相遇,不由让周围的人眼眶也红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亲连连地道,却是欣喜无比,而后拉着她:“外面冷,快进屋里去,你爹爹也快回来了。”
“嗯。”晚清轻轻地点了点头,尽管将为人母,可是在母亲面前,她却永远显得还是个孩子,只望着轻轻地偎在母亲的怀中。
进了府内,晚清见着四周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挂了一串又一串,那红色酸人的双喜满门满窗贴得到处都是,家丁们个个忙得不可开交,却是人人脸上笑意盈盈。
“娘亲,家中又要办喜事了?”晚清问道,而后转念一想,惊喜地问道:“可是湘琴要出嫁了?”
想想,湘琴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清母抬起头,看了眼晚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想起什么来,而后只是含糊着道:“也不是啦,这事明日再说吧。”
而后搪塞过去。
“不是湘琴?那是谁呢?”晚清问道,却是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瞒着自己进行着。
而似乎,除了自己之外,大多数人都是了然于胸的,尤其是进了城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哎,清儿你就别管了,明日你就知道了!”清母微低下了头,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娘亲,跟清儿,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可是爹爹…”晚清问道,语气不由凉了几分,因为她心中有个猜测。这上官府,除了湘琴办喜事的可能外,就只有上官弘了!
可是他都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要纳妾吗?
而且还是弄得这般隆重,看那喜气的摸样,让晚清心中不由一闷。
“清儿,你别胡想!不是你想的那样!”清母一听,未料晚清竟想到哪方面去了,于是赶紧解释道。
“那是怎么回事?”晚清总觉得娘亲似有什么极为难的事情一般,可是为何却不说出来呢?
“清儿,听娘一次,别问了,明儿你就知道了!咱娘俩也快两年没见面了,今晚,可要好好地跟娘说说这两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清母只道,而后不愿多说。
见到娘亲这副摸样,晚清也不便再问,只是心中疑团却压得喘不过起来。只是她不知道,这整件事情中,自己其实是一个最重要的角色。
………………。。
清晨时分,京城中以是锣鼓喧天,一派热闹的气氛。
晚清,便是在这震天的锣鼓声中被吵醒的,睁开眼睛,有一刹那的混乱,她分明记得,昨天晚上她与娘亲两人正聊着家常,后来娘说有些饿,于是让人煮了莲子羹,接着,喝完莲子羹之后的事情,她就一片空白了。
欲火难平2
一惊!
那碗莲子羹下了药!
眼睛瞪的极大,只是她依旧在自己的闺房中,身上也并没有任何束缚,转首望去。却见娘亲已经穿戴整齐,正一脸欣喜的笑意望着她。
“娘亲!”轻轻地唤了一声。娘亲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清儿醒了啊!醒了就赶紧起身吧!这时辰也不早了,要快快洗簌换衣呢!”
“有什么事情吗?这般的急?此时也不过才寅时而已。”天色也都未明,为何母亲这般急地模样,却又不象是坏事,因为她脸上溢满了幸福开心的笑容,从她刚刚看到她开始,就一直未合起过笑着的嘴,难道是因为外面那喧天的锣鼓声,是那个官家要娶亲呢?”
“你先起来洗漱一番,还有吃点儿早膳,娘亲再慢慢地跟你说。”说着娘亲似乎当真着急一般,可是,清晨起来,也不过是洗把脸漱口一番就成了。
娘亲居然让人备下了洗沐用的大木捅。
桶内水气热腾,梅花撒满了表层,经热气一熏,正散出浓浓的香幽之气,冷冽的梅香,暖暖的水气,虽让人有一洗的。
只是晚清却是越来越不解了:“娘亲,你这是干道什么呢?我洗个脸就好了,何须沐浴呢!”
“小姐,你别再问了。听着老夫人的照做就成了!让双儿伺候你沐浴把!”这时双儿已经凑上前来,也是一脸咧开的笑意,扶了她坐起来并为她宽衣。
晚清却是越来越不解,这大清早起来沐浴这样的阵容,除却她当初成亲的那一天之外,就再也没有了。
可是现今是做什么呢?
看来,似乎每个人都清楚情况,就她一个人还被蒙在鼓子里一般。轻轻地拉会衣襟,将身子缩回被褥中,只问:“你们不说清楚原因,我是不会沐浴的。”
清母一听更是笑了:“你这孩子,素来就是倔,就知道拗不过你的,今天是你的大婚只日,新郎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你得赶紧沐浴更衣,装扮好一切才赶得上吉时啊!”
“大婚?!”晚清更是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我已嫁为人妇了,而且再过不久就要临产了,也许说不准,就这几天日子呢!还成什么亲呢?”
“哎!我实在是瞒不下你了,清儿啊!你边沐浴,娘边把一切解释于你听可好?这样才不会误了时辰。若你再不愿意,就当是多洗了一回澡也成啊!”娘亲劝着,却是脸上尽现焦急之色。
看着娘亲焦急的摸样,晚清也惟有从命,心想,就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把!于是宽了衣物,缓缓踏入了水桶中。
水温刚好,还有蒸蒸的梅气之香,正是她之所爱。
“娘亲,可以为清儿解迷了吧!”
“清儿啊!你知道,当初你嫁给凤家时候,那婚嫁场面是何等寒酸,而且加之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使你受了不少委屈,还屈为人妾。”娘亲说着说着,亿起当时那凄楚的情况,眼泪就流了下来。
晚清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娘亲:“娘,如今清儿一切都好,从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是啊!如今你一切都好了,都好了,我就说我的清儿又怎么会是那么命苦的人呢!果然是时来运早,厄运过去了。你可不知道,凤孤为了这次的婚事,费了多大的劲呢!哎,街方四李都说这是空前的婚事啊!”娘亲一抹眼泪。含者泪花的眼开怀地道。
“凤孤?婚事?娘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凤孤,此时不应该是在商城对付幕容黥的吗?
“哎,清儿有所不知啊!半月前,凤孤突然回来京城,还亲自登门来找娘亲谢罪,说当初还是他待你不好,说想要尽一切将你从前的委屈弥补回来!他对外宣称了当年你的那件事情,其实是莫须有的事情,是有心人在使坏,说你当初嫁与他的时候,乃是完壁之身,说他后悔不已,不只要扶正你的正室之身。而且要为你补上一场隆重的婚礼事,于是有了这常婚事!只是娘亲不明白,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那晚、、、那晚真的没有吗》?”请母细细地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是她的心中始终存在了一个疑团,就是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想不到,凤孤竟然为她扳回了清白,虽然这优势一个谎,嘴角不由一笑,有些生气,可是更多的是惊喜,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倒是能够颠倒是非。硬是说成一气了。
居然,还弄了个婚礼。
虽然不是及在乎这些礼节与称谓,可是想起他的用心良苦,心中却是极甜。
当然,她更没打算对娘亲说出那晚的真相,若是告诉了娘亲那晚那人竟是凤孤,只怕娘亲又是不高兴了,于是只好随了凤孤的那个慌:“娘亲,那日晚上,我也以为是遭了害,却原来那人只是撕了我的衣物,而我只是吓坏了,误以为自己被他侮辱了。”
“原来是这样啊!哎,不管怎么说,能沉冤得雪就是开心的事情,而且娘亲也十分合意凤孤,难为外人总说他是个暴戾无情的人,可是娘亲看来不像,娘亲从他的眼中,还有那含情的语句中,可以看出,他是极爱我家清儿的,这样娘亲也就放心了!”清母笑的安慰地道。
“是啊,小姐!”双儿道,说完轻轻一拍自己的小嘴:“哎,瞧我,这以后是要称夫人的了!”
“你个双儿,居然取笑我!说把!你又是何时知道这件事的?”晚清啐了她一口,微瞪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