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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一看,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自己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情哦!于是盯向双儿那羞红的脸,笑得一脸开心:“可是我这段时间错过了什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双儿你可不能瞒着小姐我哦!”

“哪里有啊!小姐!你别听红书在那儿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啦!”双儿一听,脸红得更躁,尽管月色朦胧,依旧看得出如烧红了一般,红得要渗血丝儿了!

“还说没有,看你的脸红成什么模样,一副小姑娘的娇羞!”晚清玉指划过双儿那红得娇羞欲滴的脸庞儿,笑着道。

双儿头低得更低,一转眸,瞪向了红书一眼,暗示红书不要再说了:“你别老瞎说了!”

“我哪儿有瞎说啊!双福镇上的人可是个个皆知呢!”红书一笑而道,半点也不理会她的暗示,故意道:“这还是多谢了二夫人当初的善意救人之举呢!给咱们的双儿留了个好夫婿!”

“你是说?”晚清听罢一惊,想不到机缘竟是如此巧妙,她自是记得那个被断了一臂而被自己救下的侍卫。

当时,他是被留在了双福镇上疗伤的。

想不到啊想不到!

竟是与双儿两人…

看着双儿扭捏的模样,晚清轻轻地拥住了她的肩:“这是好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女子迟早都是要嫁人的,那侍卫为了倒是正直敢当,是个可靠的人。”

“我才不离开小姐呢!”双儿闹道。

晚清只是感激一笑:“傻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纵然你们没有相爱,我也是迟早要为你觅一门亲事的,我可不想让你做个老姑娘陪我一生呢!”

“小姐…”双儿一听,忍不住,竟是又哭了起来。

晚清将她轻轻一搂:“不要哭了,今晚,你就与我一同睡吧!同我说说你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

想不到双儿也有了自己的归宿,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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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两天,一切都那么平静。

而平静的背后,却必定是不简单的。

凤狐知道。

晚清也知道。

所以,他们的警觉性没有降低,而是更加提高。

慕容黔这两天来居然没有所行动,而这暴风雨前的宁静,又是在蓄谋着什么呢?

凤狐不知道慕容黔究竟要做什么,可是他知道,必定是击中他要害的,而他的心,也开始不安起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担心晚清,人无软肋必胜,而一旦人有了软肋,必是会让敌人攻其软弱之处的。而晚清,此时便是他身上的弱点。

他已经加派了人手保护着晚清,而且将两大婢女红书、绿琴留在了庄内,贴身保护着晚清。而他这些日子以来,也以盟主之令,拢起了江湖人士。

只可惜慕容黔这次出来笼络下来的人太多,而在加上白云烟与雪莲派,并不好对付。

不过他想要对付他,却也不容易。

薄唇扬起一抹很戾的笑意,手中墨笔一转,白纸上,扯出了一划长长的横划。

陷入敌计1

晚清悠闲地坐在庭院中,手抚玉琴,心境也平复了许多,倒是有种回到了闺中时候之感,那时候,也是如此,望着绿树翠鸟,轻抚玉琴,却是十分惬意。

其实担心是有的,可是,担心却也同时是多余的,因为她们此时,未能明白慕容黔究竟是存了什么样的居心,多虑也不过是白费,倒不如静观其变。

看着身边一直紧紧盯着的红书与绿琴,劝了许久,她们两人却是半点不听,依旧是那样地进步紧跟,半分不离三步。

抬起头,忽然看见天空一朵烟花般的信号,她记得起来,这是信号,而且是当初邪风给过她的信号,当时她也是在凤舞九天,他同她说,一旦有事,就打出信号。

难道是邪风有事?

心中一急,手中琴‘咯’然而停,她站了起来,若当真是邪风有事,她又怎么当成没有看见呢!

于是转身道:“我要出去一下。”

红书一听有些愣了:“二夫人,万万不可,此时这般危险,你若出去,只怕就…”

就在这时,一名小婢匆匆地走了进来:“禀二夫人,刚刚有人送了一封信,说是要给夫人的。”

信?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那封信。

红书更是一脸警惕,手中长剑一挑,挑过那信,而后刷刷两下,信封被她以剑打开,里面一张信纸扬扬洒洒飘落。

晚清伸手接下。

红书一紧张,只怕信上有毒,大喊一声就要隔开,晚清却是转头一笑:“红书你太紧张了!”

而后打开信纸一看,只有六个字:“城中林中一见。”

字迹,是邪风的字迹。

想必是这几日来凤舞九天内人手加倍,而且凤狐还将庄中的七门八卦重新地摆了一番,重摆出方阵来,所以邪风不易进来,才会用这种方式找她。

只是他找她有何事呢?

转身对着红书道:“我这次是非出去一趟不可了。”

红书也看到了心中所写,只是她却看不出是何人所写,于是问道:“二夫人,是何人约你?”

“一个故人。”晚清轻道:“而且是非见不可的故人。”

“可是这几日这么危险,你在凤舞九天已经担心得不得了了,若是出了庄,只怕更加危险,还是容我禀了爷吧!”红书道,她不能让二夫人暴露在危险当中的。

“不必了,我去去就回来,不可能那么巧就出事的,最多,你们两人,再叫上几个侍卫陪我一同前去。”晚清道,却已经是主意已定。

邪风忽然以这种方式找她,必是有事,她不能放之不理的。

红书等人见劝之不过,于是只得叫了四名侍卫,与她们一同前往。

在书房中正审着账本的凤孤忽然间眼皮子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心头慌慌得,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那般强烈,就如临了敌一般。

自己的一切,他倒一点儿不担心,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晚清。

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有什么他最害怕的事情,正在发生着,终是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向着南凤园而去。

越是逼近南凤园,心中那种不安就更重,眼皮子跳得厉害了。

踏入南凤园,却见安静得惊人,他直接推开屋门,却见里面空空,根本就没有晚清的身影。

惊慌让他有一刻的失常,不过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园中屋多,院子也大,也许她是去了其他地方,于是走出屋外,大声唤道:“清儿…清儿…”

唤了几句,没有等到晚清的身影,倒是那暗藏的侍卫跳了出来:“禀凤爷,二夫人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凤孤脸上一骏,黑了大半,神色有些发狂般极度阴郁,那模样,就像要吃人一般: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没有禀报我就让她独自出去!红书呢?绿琴呢?她们就是这样办事的!”

那侍卫没料到凤爷会发如此之大的火,吓得有一刹那吱唔间回不出话来,而后才惊慌失措地道:“红书姑娘与绿琴姑娘带了四名侍卫随着二夫人一起去了。”

凤孤一听气得脸绿了大片,可也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了,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止住怒火,才缓缓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二夫人怎么忽然间就说要出去?”

晚清时聪明人,她必是知道此时的情形,决计不可能冒险出去的,除非信中有什么重要的事或者是什么重要的人寄来的,使得她不得不出去。

“刚刚有人送了一封信来,二夫人看了之后执意要出去,红书姑娘劝业劝不住,于是就跟了去。”那侍卫如实道。

“可有说是何人送来的?去何地方?”凤孤问道。

那侍卫摇了摇头:“我们都隐藏在暗处,没有看到信的内容,也不知道是谁寄,又是约于何处。”

凤孤心中那不好的念头如水晕瘀斑,迅速地扩大着扩大着。

瞳孔渐渐收紧,凤眼中,伴过一丝担忧:“她们去了多久了?”

“回爷的话,二夫人去了大概有半个时辰了。”侍卫回道。

半个时辰!

凤孤叹了口气,如今要追也是追不回来的,只能再等等了,只希望是他多心了,一切都是平安,晚清根本就没事。

晚清带了红书与绿琴等人,来到了邪风约好的城外郊林中。

却见四周宁静,风吹叶动。

于是轻轻地喊道:“我来了。”

就见一个人影闪动,邪风掠凤而到,满脸笑容:“你来了。”

“是啊!你找我,我还能不来吗!”晚清一笑而答:“对了,找我有何事呢?”

“没事便不能找你吗?”邪风道,脸上,有着一丝怪异之色,似乎有什么隐藏着一般。

晚清秀眉一扬:“邪风,你不是一个会撒谎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约我至此,肯定有事的。”她肯定地道,看着邪风的神色,她知道,他约她来肯定是有事的,可是究竟是何事,竟是连她也要瞒着呢?。。

陷入敌计2

“我就是想见见你而已。”邪风却是思了思,有接着道,他的脸上,矛盾之色渐浓,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实话。

“那好,你若没有其他的事,见也见了,那么我就先走了。”晚清道,而后当真是转身就要离去。

邪风一惊,喊道:“清儿,算我输了你了,我告诉你好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晚清一笑问道。

“义兄他们今日要攻打凤舞九天,他今早告诉了我,我不想你置身危险中,所以才会将你约了出来。”邪风道。

“什么?攻打凤舞九天!”身后的红书大惊失色地道。

而晚清,听罢邪风的话,却更是有些奇怪,因为,拖了两日,没有行动,此时却是下令于白日间攻打凤舞九天,在凤舞九天已经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的时候动手,未免失了先机,以慕容黔这只老狐狸,又怎么可能打这种没把握的算盘呢?

就在这时,忽闻得林中传来一阵清幽幽的香气,幽香无比,却来得怪异,这林中全是松柏之木,只有青草柏木之芳,却何来这花之幽香呢?

心中一个不好的预感才涌起,就见四周一时竟是聚了不少的人,而这些人,他们都是十分熟悉的。

慕容黔、雪心、白云烟还有那些江湖人士。

看来,这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局啊!

是她大意了,只想着邪风不会害她,却不曾想过,慕容黔这只老狐狸也能利用邪风使计的。

邪风一转身,看着围上来的人,脸上露出了不解,而后,是恍然大悟,再来,是极大的愤怒:“义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你们要去攻打凤舞九天吗?此时应该在那儿,怎么会集结于此呢?”

虽然心中已经明白了,可是他仍不愿相信,义兄会如何卑鄙地利用他,义兄的为人虽说向来奸诈,可毕竟于他有恩,而且对他也不是如其他人一般使计,向来对他极好,可是想不到,他还是利用了他!

“邪风,这件事,是义兄对不起你,利用了你对我的信任,只是为了报仇,义兄别无选择,凤孤为人暴狠,不可饶恕!可是他并不好对付,我不想用众多兄弟的生命去换他一人的性命,那样不值得!所以,我唯有牺牲你对我的信任!”慕容黔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深深地道,而眼中,竟似是已经隐忧泪花一般,倒是让人动容。

不过他向来擅长于人前这般虚假地正直厚意,这倒也不足以为奇。

只见他以袖附脸轻拭了眼角泪花,动容地道:“义兄对不起你,不管你将来要对义兄如何都好,可是今日之事,义兄却是非做不可!不过义兄答应你,不会伤害到上官晚清的,我们要的只是凤孤的命,其他无辜的人,一个也不会牵连!”

看着这样的慕容黔,邪风却不知是该信还是不信,可是他知道,不管信与不信,以后,这一场兄弟情是没有了。

转身望向晚清,只有深深的愧疚:“清儿,我对不起你。”

“这事与你无关,你只是太过直耿了,才会中了奸人的计!”晚清道。

红书与绿琴两人一跃将晚清护在了身后,而后道:“二夫人,你等会只管逃,我们誓死也要护着你!”

却见红书话才说完,雪心一个冷冷的耻笑:“逃?你们以为你们还逃得了吗?别说就凭你们几人之力如何与我们抵抗,而是你们此时身中软香散,连走路都难了,还想逃!哈哈…”

原来,刚刚那一阵奇怪的幽香竟是软香散!晚清心中只能暗叹,连一丝丝的希望也没有了。

“你!”红书听了,脸也气得红了,可是果真一运力,才感到全身软绵绵地,就如一块棉花糖一般,根本就使不出力气来,她一眼瞪去:“你们好卑鄙!”

“对付你们这些人,不使点儿手段怎么能行呢!”雪心冷笑着道。

晚清,只是沉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她知道,此时的她们,要逃,无疑是不可能的,她落入慕容黔手中倒也无所谓,只是怕,因此而连累了凤孤。

听得出来,慕容黔想借由她来威胁凤孤。

这个阴狠的小人!

“慕容黔,你究竟要干什么?”她冷冷地问道,眼睛直视,无畏无惧。

慕容黔只是一笑:“不干什么,只是想看一看,凤孤能够为了你,怎样一番付出呢?”

眉眼一冷,只在心中盼着凤孤,最好对自己绝情一点,不要真的做出什么来。

一旁的邪风,看着众人,乘人于不备的时候,忽然猛地拉起了晚清的手,一扫而过,急跃轻功,就要纵飞而去。

“义兄,请恕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说着时,人已经捉起晚清,施展绝佳轻功飞闪而逃了。

可是,飞了一段后他却发现,他不运功还好,可是这一运功,只觉得每飞跃一步,他的内力也随之消散一般。

他刚刚,分明没有吸进那软香散的毒气的,因为他虽然有时看来大哈哈,可是确实是处事小心细致之人,只一闻到那异味,已觉不对,早已经屏住呼吸了。

可是为何他的内力却在一步步地散去呢!

看着身后越追越近的人马,他的心更是慌。

晚清也注意到了邪风的不对劲,以邪风的轻功,一般人是追不上的,可是,他却在不断得变慢,望向了他的脸,只见他的头上大汗淋漓,此时深秋之际,又怎么会这样呢?

于是问道:“邪风,你怎么了?”

邪风暗运功强撑,边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内功不断消逝一般,可我刚刚根本就没有吸进那软香散的。”

晚清一听,已经知道是何原因了。

慕容黔何等狡猾之人,他有怎么会不知道邪风的能力的,只怕邪风早在之前,就已经中了什么毒了。

看着身后那已经追上来的人,她暗叹了口气,看来,这一次,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看着时间一刻刻地过去,凤孤的心,焦虑不已。

痛心入骨

不过,没有消息,应该就是好消息了。他刚刚已经令人去查探慕容黔的据点,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行动,若然没有,那么晚清就还算是安全。

就在这时,门外一名侍卫快步跑了进来:“禀报爷。”

凤孤凤眼一紧,握着笔的手不觉间紧了几分,却仍旧镇定地问:“有什么情况快说!”

“慕容黔那帮人,不知为何,突然齐齐集去了落日涯,也不知道是何目的。”侍卫一口气禀明道,虽未能探得原因,可是他也看得出来事情的轻重。

落日涯?

慕容黔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落日涯,大概是他一生中最耻最恨的地方了,他选在那儿集合众人,究竟是何目的呢?

凤孤的心中,那不好的念头瞬间扩大无比,他已经可以肯定地知道,晚清此时已经落入了慕容黔的手中了!

果然,在这时,一名婢女跑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封信:“爷,刚刚外头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说要爷亲自打开。”

“拿上来!”凤孤道。

接过婢女手中的信,打开一看,只是简简单单两行字:今日,落日涯再见分晓!若想救晚清,必来!若不来,杀之!

果然,看到此信,凤孤的心,反而是稳了下来,至少,不再为她出去而臆测,可是真接肯定她在慕容黔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