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被总裁利用,当了几年的挡箭牌,私底下不知道承受了白桐多少的白眼及警告,有一次白桐在公司外面拦住她,差点就撕了她,幸好君总不知道因为何事折了回来才救了她一命,那一次君总警告了白桐,如果她乐清清有半点闪失,唯白桐是问。
这样她才能活到现在。
苏晓月是第一次来君氏,乐清清却发现了君默与苏晓月似是有着旧识之情,再加上樊少明对苏晓月的关心那般的明显,乐清清不想苏晓月无端地成为白桐的攻击对象。
“清清,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了。”
乐清清笑笑,拉起了苏晓月的手,说道:“我先带你到各大部门走一走吧,让你熟悉一下。”
苏晓月感激不尽。
总裁办公室里,白桐正在对君默进行旁敲侧击,想知道苏晓月来找君默做什么。君默只顾埋头处理文件,连看一眼白桐都没有,更不要说回答白桐的问题了。
白桐说得唇干舌燥的,君默都不说话,让她又气又恨又无奈。
她到底哪里不行?都追了这么多年,君默都不动心。
人家说水滴石穿会有时,她这水都滴了几年,君默这块石头上连水的痕迹都还看不到,何时才会穿石?
“君默。”
白桐柔声叫着。
君默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右手却去按下了连接秘书台那里的内线电话,传来的是舒燕甜美的声音,他低沉地问一句:“清清呢,让她进来,我有事要找她。”
舒燕还没有答话,白桐就连忙扑上前去按住了话筒,并且把电话挂了,然后气恨又无奈地对君默说道:“君默,你忙吧,我走了。”不要再叫那个乐清清进来,她知道他是利用乐清清挡住她,可她还是不乐意看到他和乐清清一起。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白桐带着气恨,无奈地转身离去。
出去看才发现乐清清根本就不在外面,连苏晓月都不见了踪影。
她气恨地质问舒燕,乐清清去哪里了?
舒燕答着:“清清姐在工作,她工作的事情我想不必要向白小姐禀报。”真当她自己是总裁未婚妻了?总裁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呢。还想管起清清姐来,门儿都没有!
可见白桐在君氏集团是不受欢迎的,她要不是青云山庄的大小姐,怕是连君氏集团都进不来。
白桐被气得银牙暗咬,冷冷地丢下一句:“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说着,她一甩那头波浪式的秀发,踩着高跟鞋,扭着俏臀,悻悻而去。
…
回到三阳集团的樊少明,人刚坐下就先给母亲打电话。
樊离接到他的电话时有点意外,问着:“少明,你主动给妈打电话是不是想通了,你想相亲吗?妈帮你安排。”
樊少明的脸顿时就抽了起来。
母亲清晨才算计了他和苏晓月,现在还要调侃他。
真没见过有人的母亲像他的一样,让儿子无奈至极。
“妈,三阳集团和君氏集团会重新成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樊少明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把自己打电话给母亲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樊离在电话那端立即沉默。
樊少明的心一抽,语气放柔,歉意地道着歉:“妈,对不起,儿子让你难过了。”
樊离还是沉默着。
母亲的沉默让樊少明的歉意更深,“妈,你要是生气,就骂我吧。”
“你能给妈一个理由吗?”樊离总算说话了,声音也冷了几分。
这次轮到樊少明沉默了。
樊离也不追问,静静地握着手机等着儿子给她一个理由。
数分钟后樊少明低沉地说道:“为了晓月。”
“为了苏老师?”樊离想到过很多原因,就是没想到儿子是为了苏晓月。
“妈,晓月的身世很离奇,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她背负着母仇,在遇到我之前,都处于极其恶劣的环境中,现在才稍微好转些。她需要学习,所以我把她安排进了君氏集团,付出的代价便是两家集团再度合作。”樊少明简短地解释着。
樊离的语气和缓些了,“你大可以安排她进咱们的公司。跟着你,还怕学不到东西吗?”
樊少明苦笑,“我倒是想呀,可她选择了君氏,她儿时与君默有过一面之缘,君默曾经陪伴过她,算是旧识。她说我护短,跟着我学不到东西。”
“呵呵,她倒是看透了你。”
樊离有了笑意。
既然是为了她未来的儿媳妇铺路,那她可以不计较儿子的不孝,擅自与君氏重建合作关系。
“少明,家里没有缸的。”樊离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聪明的樊总听出母亲话里的深意,他苦笑着:“妈,你不可怜你儿子,你还在调侃,还在幸灾乐祸,这样真的好吗?”
母亲的意思是家里没有缸可以盛装他的醋,让他自备大缸装醋,免得醋太多溢出来淹了人,而不是腌制酸菜。
樊离又呵呵地笑:“你那是活该。谁叫你自讨苦吃。”
“她要选择君氏。”樊少明酸酸地说道。
才从君氏回来,想到她今天一整天都会在君氏,时刻能见到君默,他就想赶紧去买个大缸来盛装他的醋。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呀。少明,妈恭喜你,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情了。哈哈哈!”樊离不客气地放声大笑,“加油哈,下次别让妈出手了哈,今天清晨真是委屈明宇了。”
樊少明绿脸,却不自觉地舔舔唇。
清晨那意外的一吻,他未尝到滋味…
“好了,公司已经全权交给你打理了,你认为怎么做对公司有好处,你就怎么做吧。妈说了不再过问公司的事,妈只想过问你的婚事。你先忙吧,妈要去做美容了。”说着,樊离主动挂了电话。
望着传来了断线忙音的手机,樊少明感激地对着手机说了一句:“妈,谢谢你!”
谢谢老天爷给了他一个很开明的母亲。
…
市中心医院。
走进某间高级病房里,白桐就气呼呼地把自己的名包往病床上一扔,随即在床沿上坐下,让正在翻阅着财经报纸的白枫好笑地问着:“谁又惹我妹妹生气了?”
“哥,都是你的错!”
白桐嘟着红唇抱怨着胞兄。
要不是大哥安排苏晓月进了英才学校,苏晓月就不会成为樊明宇的班主任,更不会通过樊明宇樊识了樊少明和君默。现在苏晓月不仅自由了,父亲已经撤销了对她的监视,苏晓月竟然还出现在君氏集团里,分明就是冲着她的君默去的。
君默对苏晓月的态度就比对她好,要是…
仅是想着,白桐就一肚子的酸气,满腹的怨恨。
合上了手上的那张财经报纸,白枫把报纸往床头柜上一放,疼爱地揽住白桐的肩膀,笑着安抚妹妹:“好了,是哥的错,可你得让哥知道哥错在哪里了呀?能把你气成这样的,除了君默,还有谁?”
白桐气呼呼地抱怨:“是苏晓月,你老是护着她,帮着她,就算你说你这样做是为了讨好爸爸,给爸爸台阶下,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却让你的亲妹妹我陷入了感情危机。我刚才是去了君氏集团,你知道我在那里见到谁了吗?”
“不会是晓月吧?”白枫眼睛一闪,试探地问着妹妹。
白桐气恨地说道:“就是这个贱人!她去找君默,我去到的时候,她刚从君默的办公室里出来。哥,她知道我们家不如君家,也知道爸对君家有着忌惮,君默又是君氏集团的当家总裁,在绿水山庄几乎也是他说了算,苏晓月就是想借助君默的关系打击报复我们。她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她那副丑陋的模样,也敢打君默的主意,她当君默的眼睛是瞎的吗?”
君默放着她这样的大美女都不动心呢,苏晓月凭什么去肖想君默?
白枫拧了拧眉,苏晓月不是接近了樊少明吗?又去接近君默?
难道她最终的目标是君默,樊少明不过是她的阶梯?
这样想着,白枫真想立即去找苏晓月。
她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大胆了。
樊少明她都拿捏不了,还敢去碰君默。
白枫更气恨的是,她接触的都是比他优秀的美男子。白枫心里生出的酸意因为他与苏晓月那层没有公开的关系而受阻,半点都不能流露出来。
如果不是那层关系,就算是用强的,他都会把苏晓月占为己有,他想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怎么能让她去接近别的男人?
白枫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桐桐,你想多了吧,君默不是好色之人。”白枫这样安抚妹妹,也等于是在安慰自己。苏晓月不会成功的,绝对不会成功的,君默可不是那么容易亲近的人。
白桐倒追君默都几年了呢,半点进展都没有。
他的父母带着礼物登门拜访,亲自向君家提出了联姻,君家都拒绝了,就凭苏晓月更别想进君家大门。君家怎么说都是名门望族,又是首富,门槛高着呢。现在的苏晓月连爬都爬不过君家的门槛,更不要说一跨而过了。
“可是君默对那贱人的态度比对我要好。见到我的时候,君默总是冷冷的,一句话都不说,好像和我说话了,他就会毒发身亡似的。见到苏晓月,却温和有礼,上次在绿水山庄我都要被气死了。”白桐最记恨的便是苏晓月故意挨她一巴掌,又故意大叫引来了君家人的侧目,然后她努力维持了几年的好形象就这样崩溃了。
好形象想建立起来很难,但毁掉好形象,只需要一巴掌。
“那也不是说君默就会对她有感情的,君默是故意气你的。想让你知难而退,桐桐,君默他不爱你,你心里也很清楚,何必非他不嫁呢?”白枫总算就妹妹的感情说了一句劝。
白桐不再嘟着嘴,有点感伤地说道:“哥,我也知道君默不爱我,可我就是认定了他,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我就爱上了他。这么多年了,我对他的感情更深,我放不下,不管他爱不爱我,我都要继续追求下去,就算将来他真的娶了别人,也阻止不了我对他的爱。”
她一懂爱情,便爱上了君默,那份痴恋已经与她的生命连成一体,只要她活着,她就不会放下对君默的爱。
“放眼A市优秀的男儿比比皆是,你呀,何必如此的执著。君默的婚姻又不是他的父母亲人可以左右的,否则我们两家早就联姻了。”白枫心疼妹妹的爱情不会有结果,同时又想到自己与苏晓月,如果说妹妹的爱情不会有结果,那自己的感情更是连想都不能想。
横旦在他和苏晓月之间的是兄妹关系。
除非他和苏晓月不是亲兄妹…
脑里蓦然想起了母亲不经意的一句话,“你以为苏晓月真是你的妹妹吗?”
白枫的心跳倏地加速。
再联想到母亲提醒他要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预防将来白氏集团不是交给他,他有资本可以抢回白氏集团的继承之位。
白枫的心跳更快。
但他现在最想做的是一件事,找个机会弄到父亲的血,或者苏晓月的血,发囊也可以,偷偷做一次DNA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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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冷烟花的新文《诱妻成婚之爷有病药治》“利湛野,你毁了我的一切,你就得负责把我之前的一切都还给我!”
“嗯,”湛爷翻身而上,“没问题,现在就还给你。”
唐谧瞬间暗然失色,推拒着那一尊大神,“利湛野,你又忘记吃药了?有病你得治!”
“嗯~~,爷的药还缺一味药引——蜜肉!”末了还加了一句,“这药包治百病,爷一吃上瘾。”
唐谧瞬间崩塌…
071 你坑我来我整你
“哥,你的脸色有点苍白,是不是伤口又痛了?该死的苏晓月,今天要不是在君氏看到她,我绝对会掐死她的,都不知道爸妈是怎么想的,就这样不再监视她了,不是放任她对付我们吗?”白桐发现胞兄的脸色有点白,顾不得再气恨,心疼地问着白枫。
她嘀嘀咕咕的把苏晓月狠骂了一遍。
对苏晓月的怨恨更深。
一想到苏晓月要接近君默,说不定还会和她抢君默,白桐就想把苏晓月碎尸万段。
现在父亲撤回了所有监视苏晓月的眼线,她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随地出现在苏晓月的面前。她以为苏晓月会躲起来,谁想到苏晓月光明正大地在君氏集团。
气死她了。
白桐告诉自己,下次见到苏晓月的时候,她要出手撕了苏晓月,借口是苏晓月肖想她的君默!
妹妹的关心及对苏晓月的辱骂让白枫牵强地笑了笑,他阻止白桐要检查自己身上伤势的手,安抚着妹妹:“桐桐,哥没事,哥就是刚才坐的时间长了点儿,伤口有点点痛,我躺下休息一会儿就没事的了。”
“那你快躺下。”白桐心急地扶着白枫躺下,又帮白枫扯拉过被子,她在床边坐下不再是坐在床沿边上。怕自己生气激动时,会不小心碰到白枫的伤。
白枫躺下后,才解释着:“爸妈那样安排自然有爸妈的道理,你只要相信爸妈不会吃亏就行。”特别是他的母亲,一心就要保住现在的荣华富贵。
其实不仅仅是他的母亲,他和白桐也不想失去目前拥有的一切。
正因为这样他对苏晓月有情,又对苏晓月心狠手辣。面对感情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苏晓月捧在手心里小心地呵护。心狠手辣的时候,又恨不得苏晓月死。这种矛盾有时候能把白枫折腾得发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控制到什么时候。
他也怕自己真的发疯时,要么就是杀了苏晓月,要么就是让她失去记忆,自此成为他的金丝雀。而要让她失去记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重伤她的头部…
不管怎么做,对苏晓月来说都是伤害。
白桐银牙暗咬,眼里的阴寒载满了眼眶,话锋却错开了:“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过几天吧。”白枫也不想在医院里住着,因为什么都做不了。他受伤住院后,父亲便重新打理着公司,他怕自己住院的时间太长了,在公司里的地位会受到影响。再说了,住院让他无法去找苏晓月。
白桐哦了一声,见到床头柜上有水果,便拿了一只苹果以及水果刀,坐在床前帮白枫剥着苹果皮,嘴里说道:“哥,你出院后,什么时候去君氏,我能跟着你去吗?就是以谈生意的借口,我自己去,君默虽然没有拒见我,却不理我,就算我坐在他面前一整天,他也能视若无睹。要是谈生意,我想他是不会无视我的。”
白枫拧了拧眉,“咱们两家集团并没有太多的业务往来,不需要哥亲自去与君默谈生意,就我们两家的那丁点关系,君默也不会亲自招待我。桐桐,哥刚才说的那些话,你都没有听进去呀。”
唉,情字伤人哪。
白桐嘟起了红唇,不说话了。
见妹妹难过的样子,白枫又心疼了,无奈地说道:“要是有机会,哥就带你去。平时你多留意一下,如果是君默参加的酒会,你就参加,这样有更多的机会接近他。”
“我知道了。”
白枫没有再说话。
替哥哥削好了苹果,白桐再坐了一会儿,便在白枫的催促下回家了。
妹妹一走,白枫才敢把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
如果他和苏晓月不是亲兄妹,他就能追求苏晓月,不,他不能追求苏晓月,因为苏晓月恨他们,他的追求苏晓月是绝对不会接受的。他要做的是想办法把苏晓月囚禁在他的势力范围内,不让她报仇,只做他的女人。
想到这个问题,白枫莫名地兴奋起来,俊逸的脸上都染上了点点红晕,在男女之事上他也是个极度纯情的人。因为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对苏晓月产生了异样的情怀,十几年来那种不该产生的异样情怀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看哪个女人都不合眼缘,二十八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周静芸对大儿子的感情生活也是有点紧张的,不过想到大儿子也才二十八岁,对男人来说二十八岁还很年轻,她便想着再等两年看看,要是白枫还没有动静,她再催催,或者帮白枫安排一下相亲。
再度地,白枫回味着上次趁机搂抱苏晓月的场景,回味着苏晓月身上散发着的淡淡体香,回味着她柔软的身躯。
俊脸上的红晕渐深。
白枫迫不及待地就想出院,想马上去找苏晓月。
几天不见她,他发了疯似的想她。
一件事有好也有坏,白枫也不会忽略坏的那一面。他和苏晓月不是亲兄妹的话,那么他们之间便有一个人不是白振宏的孩子,是他还是苏晓月?
联想到母亲的话,白枫的脸色便由红转为白色。
苏晓月绝对是白振宏的女儿,而他…却未必是白振宏的儿子。
白振宏的狠辣,白枫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他不是白家的孩子,那么白桐也不会是,因为他们是孪生兄妹。一旦被白振宏发现兄妹俩其实不是白家的亲生儿女,白振宏绝对会整死他们的!母亲也不会有好下场,还有弟弟…不对,弟弟的长相像父亲。说白祁不是白振宏的儿子,谁都不会相信。
想到这一层,白枫的脸更显苍白。
怪不得母亲提醒他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小枫。”
在白枫猜测到自己可能不是白振宏亲生儿子的时候,白振宏忽然出现在病房门口,跟着他一起的还有他的母亲周静芸。
“爸,妈。”白枫内心震惊,狂乱,夹着无尽的恐慌害怕,不过见到父母双双出现,他立即神色自若,可见他也是个变色极快的变色龙。
见他要起来,周静芸心疼地抢上前按住他,说道:“躺着,别起来,你瞧瞧你的脸色苍白,伤口还痛着吧。”扭头她又对白振宏说道:“我每天都让佣人给小枫送来营养补汤,怎么小枫的脸色还是这么苍白。”
白振宏审视着白枫的脸色,脸现心疼,“是白了点。”
“爸,妈,我没事,就是住了几天院,不见阳光,再加上天天还要输液,才会显得苍白的。”白枫笑着让父母不用心疼他。
他神色好得很,之所以会苍白吓人,那是猜测到了能吓死他的某些事情。
“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过两天便可以出院,回家里休养,到时候让沈医生住到我们家里去,方便照顾你。”白振宏温和地说道,“公司里的事,你暂时不用管,有爸在呢。”
白枫点点头,浅笑着道谢:“爸,谢谢你。”
白振宏笑了笑,爱怜地望着这个他最倚重的大儿子,“咱们父子俩说什么谢,只要你好好地休养,把伤养好,就是对爸最大的谢意了。做父母的,伤在儿身,痛在父母的心上。”
这句话要是让苏晓月听见了,她会把去年吃的年夜饭都呕出来。
白振宏嗯着,“爸,我会的。”
父子俩见面,还是避免不了说公事。
白祁年纪还小,再加上白祁的性格温和,心地纯良,不具备接班人的条件,白振宏是打算把让白枫成为自己的接班人,让小儿子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当然了他的财富还是会分一半给小儿子的,让小儿子一生无忧无虑地过日子。
看到父子俩相处融洽,周静芸表面在笑着,心里还是有着点点的隐忧。不过想到二十八年来都这样过来了,她又放下心来。
…
上午十一点多,太阳变得毒辣起来,刺眼得让人不敢抬头望望天空。
夏瑛事务所小小的办公室里,夏瑛刚刚结束与苏晓月的通话,知道苏晓月现在进了君氏集团工作,还是樊少明亲自帮她安排的,夏瑛放心很多。
有樊少明帮着苏晓月,她相信苏晓月的处境会越来越好的。而樊少明对苏晓月的好,夏瑛没有对好友明说,相信好友也清楚的,那好是夹着情意的。
从五帝堂手下那里,夏瑛也得知白振宏已经不再时刻监视着苏晓月了。
这件事她刚才也告诉了苏晓月,苏晓月并没有开心,反倒说了一句:“他是等着我出招,他拆我的招。”对白振宏的心性,她摸得很清。
夏瑛也知道白振宏改变了策略,毕竟现在的苏晓月再监视下去,于他已经没有好处。
把手机收起来,夏瑛随意地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
中午?
夏瑛倏地想到了江易,他中午还要她请他吃饭的。
上一次用一袋五毛钱的散币,逼得江易主动请了客,这一次她该用什么办法呢?
夏瑛的手指开始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着,大脑飞快地转动着,最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觉得可取,才放下心来,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也在等着江易主动找上门来。
“铃铃铃…”
才收起来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夏瑛只得再度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她不太熟悉的号码。
接听后,传来江易的话,夏瑛才记起这个电话号码是江易的。
“夏小姐,咱俩的约定,你还记得吧?”江易在电话那端笑着,笑得爽朗,听在夏瑛的耳里,那叫做刺耳。
敲着桌面的手指还在有节奏地敲着,夏瑛也笑了起来:“江先生放心,我夏瑛向来说话算数,不会忘了请你吃饭的。”约定?说约定说得那么暧昧,他们之间叫做坑,不是他坑她,就是她坑他。
嗯,还是她坑他吧。
他钱多,不怕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