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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香!”

蒋博文伸手接住,后立刻把脉,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冲过来的元玉泽,抱起女人道:“皇上,微臣前世确实是她的丈夫,因为错过了,她死了,所以微臣才会到这里,一开始微臣有想过把她据为己有,但是后来发现她的眼里没有我了,只有你,如果你再对她不好,我能让帝月国赢,就能让帝月国输!”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向绣珍房。

元玉泽危险的眯起眼,并未硬碰硬,只是眸光内却开始跳跃出阴郁,嗜血乍现。

一个月后。

“蒋太医!这些…给你!”

常清宫,蒋博文挎着药箱站在那绝美男子前,看着他递来的五百两黄金就很是发愁,为难道:“这药我不能给你!”

找他就是为了拿药吗?常人一年才可做到的事,这人用了一个多月就完成了,看得出他有多想复明。

元玉锦露出两颗虎牙,梨涡,美得令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赞赏,苦涩的笑道:“你不能骗我啊!”

“可是!”那个女人已经回来了…

“蒋太医,就当玉锦求你,你说可以的,所以我才…你看我的手,都烂了!”目无焦距的举起双手。

蒋博文倒抽冷气,瞅着那双洁白如玉的手体无完肤就不由长叹,看了一眼冷宫,后无奈的取出药物道:“拿去吧!这钱…我收下了!”知道这是一个无功不受禄的人,将那沉重的五百两装进怀中,疼痛万分的转身离去。

元玉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那个女人始终不属于你,希望你不要怪我。

“替我谢谢皇上!”元玉锦捏紧药物,冲远去的蒋博文大喊。

蒋博文闻言为之一颤,如果你再自私一点,再坏一点,那该多好?最起码我就没有了罪恶感。

下辈子…希望你不要再这样了。

夜里,元玉泽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纸包,左手抚摸着曾今亲手所画的画卷,憔悴的俊脸上一直挂着笑意。

秀发拍打着脸颊,出奇的,今夜居然起了风,老榆树都在疯狂的摇摆,仿佛都知道屋中人很快就会乘风而去般。

大手打开纸包,取出拇指大的黑色药丸缓缓吞入腹中,后笑着闭目,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再慢慢睁开,视线从模糊慢慢清晰。

喜悦的伸手摸向画像,他看到了,这…就是挽香吗?好美,好美…

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开了绣房?是不是正在天天等我过去呢?说好一个月的,可是这么久才赚够五百两,是不是正在着急?

我也很想去的,可是我去不了。

慢慢拿出怀中的荷包,原来绣得这么差,那是不是你第一份绣品?谢谢你把它送给了我,真的很高兴呢。

指腹轻柔的划过画卷上的轮廓,笑得真甜,希望你能永远笑口常开,我会记住你的,若有来世,一定能认得你。

我会找到你的。

绣珍房。

一如既往的平静,挽香百无聊赖的绣着一副景秀山河图,而其他人都在各自忙碌,一个月了,没有再见过那个男人,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招嫔妃侍寝,对苗温娇大加赏赐。

而边关似乎也很振奋,听闻杭野打了胜仗,举国同庆,但公孙离炎却不知怎地,还要继续攻打,战争似乎永无休止一般。

老百姓个个人心惶惶,大臣们都在商讨着如何抗敌,而段曲一开始却打了败仗,令军中将士很是唾弃,几乎如今没一人肯听他调配。

杭野被瞬间捧上天,连护国将士都纷纷要向他靠拢,可以说段云涛如今正处于一个危险阶段。

看来,很快,暴风雨就要来临了,就是不知公孙离炎能不能胜利,他若胜利了,帝月国从此便是天星国,而元玉泽也会被抹杀掉,不知他现在有没有担忧过呢?

毕竟公孙离炎如今派军一百万攻打,亲自上阵,气势汹汹,除了宫中还平静外,宫外的人都考虑着要不要投奔天星国。

好在杭野胜了一仗,否则如今都不用考虑,全都走了,就看这一次能不能胜利了。

“嘶!”

“挽香你在想什么呢?我看看!”柴雨拉起云挽香的食指,见一滴血珠冒出就训斥:“刺绣的时候就专心一点,伤的都是你自己!”

“不知道,今天一直心绪不宁,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两个女儿都在屋中学习,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柴雨边抖抖裙子,边小声道:“我去看看殿下,你去吗?”

挽香靠在椅子上,摇头道:“我怕今天有事发生,就先不去了,我明天去,你去吧,帮我问一下好!”

并不是不想去,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前不久有偷偷去过,发现他过于专心的雕刻就没打搅,说一个月复明,也没见他复明。

那个男人太单纯,他的爱就像水一样清澈,让人不忍心去看。

既然不爱,就不要给予希望,有了希望就会有失望。

希望时间可以冲淡他的感情吧。

柴雨提着竹篮刚到门口就笑道:“殿下,我来看您了!”见小门开着就缓缓进屋。

‘砰!’手中竹篮落地,呆愣地望着男人嘴角正滑出黑色的液体,而斑驳的大手却在抚摸画像,木讷道:“殿下!”

元玉锦闻声抬起毫无血色的俊颜,看到柴雨时虚弱的笑道:“柴雨,是你!”忽然想到什么,瞪大眼道:“你…没走?”

“我…我没走!”柴雨还呆愣着,呼吸开始急促。

元玉锦伸手捂着心脏,起身开始咬牙大步冲了出去,风雨无阻的狂奔,眼眶开始泛红,步伐很大,而越大,呕出的腥黑就越多,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为什么?

许久后柴雨才清醒,转身紧跟其后,不断的大喊:“殿下您别跑啊,您怎么了?”为什么一路都是毒血?

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元玉锦伸手抵住一棵大树,不停的呕,仿佛有要将全身的血液全数吐出一样,汗珠混合着泪水不停的流淌,后伸手抹了一把,继续狂奔。

“殿下…殿下!您不能出冷宫啊殿下…”

柴雨发现她根本就跟不上男人的步伐,复明了吗?可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见他去的是绣珍房的路就明了。

提起裙摆一路的紧追,侧腰开始传出钻心的刺痛,从来没这么跑过呢。

“呕!”

在还有一大段距离时,男人喷出一口鲜红色的血,后站定身躯,看着远处的宫殿,双腿一软,缓缓跪倒在地。

全身血管开始爆裂,双手都变成了紫红色,滴出的眼泪也变成了红色,耳际也开始淌血,鼻孔也在喷涌,按着心脏的手颤抖得厉害,好似一放开,它就会爆炸一样。

咬紧牙关,继续试图站起,却又跪倒,怎么办?只是想见最后一面,老天爷也不允许吗?

“殿下…殿下…呼呼!”柴雨冲到元玉锦身边,跪在地抱住男人摇晃:“殿下您怎么了?呜呜呜您别吓奴婢呜呜呜殿下?”

元玉锦只是看着绣珍房的建筑道:“我…呕…不…行…了,帮我…告诉她…这是…我自愿的…来世…要见到…一个手臂有…伤的人…定要与…他…结识!”

边抽下发簪在左手臂狠狠一划,边断断续续的说出最后的一段话,后捏着发簪,无力抬起手,很是虚弱的咧嘴笑道:“给…她…我…爱…爱!”

‘叮’发簪落地,处处流血的俊颜缓缓失去支撑力,倒在了柴雨的怀中。

我爱你,虽然我们相遇短暂,也没有过多的交际,可是我发现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曾经不懂得爱一个人是何种感觉,现在我知道了,你的一句话,可以让我开心很多天,亦可以让我茶不思饭不想,玉锦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也没有完整的躯体,但我的心,是完整的,这辈子把它送给你,来世,希望你也能把你的心送给我。

微微弯曲的五指瞬间摊平,令柴雨哭得断肠,边放下男人边冲向了绣珍房。

绣珍房。

“呜呜呜挽香…呜呜呜挽香!”

挽香狐疑的仰头,见柴雨哭得像个泪人就紧张的起身:“怎么了?”

柴雨扶着门框,看着屋中所有人,后定格在挽香的脸上,哭道:“殿下死了…他死了…呜呜呜呜!”

云挽香眼珠移动了一下,后吞吞口水,大步走向屋外,后开始顺着冷宫的方向跑,死了…不会的,他怎么会死呢?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当跑了一半,果真看到一身穿白衣的男人躺在地上,咬住下唇仰头按向疼痛的脑门,后上前蹲下身子抱起男人的上半身,诱哄道:“玉锦?我是挽香啊…你醒醒好吗?我来看你了!”

而男人则七窍流血,毫无反映,仿佛要永远睡下去一样,挽香还在不断的哄骗:“我们起来好不好?你不是说可以复明吗?我们去看夕阳好不好,很美的!”

柴雨站在一旁不断擦泪,后上前摇着好友道:“你别这样,他死了…挽香,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好害怕呜呜呜!”

“不会的呜呜呜他不会死的呜呜呜以前他还说复明了和我们一起在宫外开绣房的呜呜呜他不会死的…”紧紧抱着毫无生气的头颅摇头。

“你们哭什么?”

恰巧经过的阿莲不解的蹲在挽香身边,看向陌生的尸体,长得不错,挽香怎么还认识这种人?或许是过于陌生,所有没有悲伤,伸手摸了一下脉搏道:“已经断气!”翻开眼皮继续道:“中毒而死!”

“中毒?”挽香不敢置信的看向阿莲:“中什么毒?”

“他本就中毒了,一种可令双目失明的毒,而他刚刚中的则是可以令他复明一炷香的毒,这也叫以毒攻毒,他是谁?”

“谁给他的药?”挽香抱着男人的头不放,到底是谁这么狠毒?

阿莲想了一下,蹙眉道:“要想知道,去查一下他死前接近过谁不就知道了?这种毒药很罕见,一般人是没有的,应该是御药房!”

柴雨吸吸鼻子道:“这个给你!”将还带着血液的发簪送到了好友面前:“他说来世,你若看到左手臂有划痕的人,一定要和他结识!”

挽香惊愕的接过簪子,后掀开男人的左手臂,浑身筋骨瞬间虚软,瞪大眼瞅着男人…

“雨欣,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再慎重考虑,蒋博文他…这样对你,我真的很难受,跟我走吧!”

“马帅,对不起!他只是脾气不好而已,我和他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打问了,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今天来这里,要是被他知道了,又要疑神疑鬼了!”

“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所以你一直这么反感?”

“爱情是不能勉强的,算我求你了,不要再来找我也好不好?”

“那…那好吧,我明天就出国了,既然你这么害怕,那我…走吧!”

黑暗的苍穹下,云挽香颤抖着摸向男人的脸,这就是我们的前世吗?这也是我的前世吗?还是人们所说的三维空间呢?第一次认识你,就是被你的疤所吸引,听你说是胎里带时,我还取笑过你呢。

每一世我都在伤你吗?元玉锦,以后不要再认识我了,不要再人认识我了,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的。

两个人的容貌差距还真大,要不是这个划痕,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就是马帅的前世吗?

永远都只能擦肩而过,希望你到了国外,可以找到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女孩。

“柴雨,去找蒋博文,我要见他!”没记错的话,玉锦是说过蒋太医告诉他,可以复明的吧?蒋博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觉得太残忍了吧?

柴雨点点头:“我这就去!”

第三卷:相依 第七十六章 千万不要做傻事

御书房。

“在我心中,真正的爱是唯一的,不会让爱人受一丁点伤害,不会让她成天都在想‘我的丈夫现在又和哪个女人在床上’,生死相依,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才是爱情,更不会建立在金钱和你说的那些才华上!”

龙椅上,男人正忧虑的单手撑额,英挺剑眉微皱,可见正在沉思,褪去龙袍龙冠,单薄里衣包裹着强壮体魄,一泓青丝不竖不扎,全数披在胸前脑后,屋外狂风大作,吹乱了额前浏海。

却显得更加风采迷人,右手抚摸着册子上的一行字久久不能回神。

挑眉看向何林:“你认为云挽香是何种人?”

何林刚要跪下回话就见男人抬手制止,弯腰笑道:“皇上,按照奴才的角度,云姑娘是个恭谦有礼,尊老爱幼之人!”

“哦?你又是怎么看出的?”一脸的玩味。

“眼神吧,别的宫女对奴才好的时候,眼里都有着祈求,希望奴才提拔,可云姑娘对奴才行礼时,眼神是自然而然的尊敬,且…皇上可知云挽香见不惯皇贵妃虐待二公主,如今已收二公主为义女!”小心翼翼的偷觑,皇上应该不会怪罪吧?

虽说那是公主,不该认一个宫女做母亲,可那孩子实在可怜,连他都有些不忍心了。

“虐待?”

果然,元玉泽立刻眯起了眼。

皇上居然不知道?哎!哪里有这样的父亲,何林添油加醋道:“可不是吗,奴才对此事也只知其二,不知其一,偶然听到二公主早就没去过天一阁,且皇贵妃久久没有去寻找!”

元玉泽闻言伸手抚摸向了下颚,点点头:“何林,你立刻去查云挽香是否成亲过!”

“皇上,奴才查过了,但是奴才能力有限,查不到!”何林垂头。

“你查过了?以后朕不吩咐你,不要再多管闲事,否则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这拿去交给褚邦国,让他务必尽快查清!”将一块金牌扔了过去,嘴角扬了起来,一生一世一双人…

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的好。

何林闻言乐滋滋的接过,倘若云姑娘真是有隐情,那他就是死也能给她查出来,看太后还有什么可说的。

见何林要离去,元玉泽再次伸手,淡淡道:“对了…何林,明日将绣珍房宫女柴雨给朕带来!”

“奴才遵命!”

御药房。

“蒋太医,挽香说有急事找您,可否跟奴婢去一趟?”

漆黑的夜空下,蒋博文坐在凉亭中一杯接一杯狂饮,柴雨看到的只是一个挺拔的背影,看他这样子,似乎已经猜到那毒药就是他所赐。

为什么要去残害那么好的一个人呢?他与你无冤无仇。

蒋博文微微偏头,同样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起身道:“走吧!”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都面露苦涩,等来到目的地,蒋博文将憋住的一口气自鼻尖喷出,瞬也不瞬的盯着跪倒在地上的女人和她怀中已死去的男子。

“你…还好吧?”

云挽香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瞅着男人许久才轻笑一声:“为什么?”

蒋博文摇摇头:“不能说!”

挽香点点头,冲柴雨道:“帮我把阿樱和阿焉带来,再找辆车!”

平静的话语却令另外几个人怔住,特别是蒋博文,上前抓住女人的手臂追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擦掉眼泪,冷漠的回道。

“你这样根本就出不去的!”柴雨也劝阻。

挽香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要杀就杀,没什么大不了的,快去!”

“你来真的?”蒋博文烦闷的拧眉,见她不回话就无奈道:“是皇上,当初听闻你想离开,皇上便想方设法的拖住你,而我恰好问师傅要了一粒药丸,可以令元玉锦复明,但只能维持一炷香,但是你相信我,皇上没想杀他的,因为他要我向元玉锦开价五百两黄金,元玉锦根本就无法赚到这些钱,所以…我便答应了,只是没想到他一个多月就凑足了钱,我跟他说过的,吃了会毒发身亡,他自己说他现在活着本来就生不如死,所以!”

“怪不得…怪不得!”挽香将那逐渐冰冷的身躯抱紧,怪不得他会那么拼命的赚钱,为什么要这么傻?

蒋博文见女人不断的呢喃就抿唇道:“此事你不能怪皇上…他…也是无心之过!”

“无心?呵呵!”无心之过,如果他真心对玉锦好,会把他放在冷宫吗?这个男人替他承受了所有的痛苦,元家就是这样回报的吗?

“你要冷静,如果你真出宫,你女儿一定会被乱箭射死,即便到时皇上会自责,会被人唾弃,可就为了让他受到惩罚害了阿樱,值得吗?”柴雨搂住好友。

阿莲也淡淡的看着云挽香,抿唇道:“皇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走的,我可以向天起誓!”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蒋博文也劝道:“如果你走了,会有很多人遭殃的,皇上他现在脾气很暴躁,有时候几乎都控制不住他自己!”

挽香冷冷的抬头,看向天边的繁星,后起身吩咐道:“你们在这里看着玉锦!”头也不回的阴着脸走向通往御书房的道路。

“挽香,你可要想清楚!”柴雨起身大喊。

千万不要做傻事。

而与此同时,绣珍房也并不平静,因为所有人都跪在大厅内,外带两个小女孩,苗温娇安坐上方,玩味的看着阿樱。

元思焉见对方一直盯着她们看就很是害怕,怎么办?她又想做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她,现在突然驾临,娘又不在,怎么办?

阿兰不断吞咽口水,本来也想追柴雨和挽香去的,结果还没走出,苗贵妃就来了,这算是祸不单行吗?

“在这里住得很好是吧?”苗温娇终于把视线移向了元思焉。

“我…很好!”元思焉点点头,浑身打颤。

封葆拧眉道:“哼!这云挽香胆子也真不小,居然敢自称公主的娘,她未免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

苗温娇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严厉道:“至今还不归来,本宫乏了,封葆翠荷,将这两个丫头带回落月宫,等那贱人回来了叫她自己来领!”

“贵妃娘娘使不得…呜呜呜贵妃娘娘!”

阿兰哭喊着上前抱住了苗温娇的腿,如果去了落月宫,一定会有危险的,一定会有的。

封葆见状,直接上前揪着阿兰的耳朵推向一遍历喝:“大胆,贵妃娘娘是你可碰的吗?来人啊,将她的手给我砍了!”

“不要呜呜呜贵妃娘娘饶命啊!”

‘砰砰砰’额头碰撞地面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着实壮观。

苗温娇此刻仿佛不要命一样,令大伙不知要如何是好,其中一个宫女快速道:“娘娘,您不能这么做,否则皇上一定会怪罪您的!”

“哈哈!”苗温娇无所谓的看向那一堆女孩嚣张道:“怪罪?他不会的,既然你们都巴不得本宫受罚,那本宫何须对你们客气?来人,统统掌嘴一百,摆驾回宫!”

“不要…呜呜呜…我不要走!”

阿焉紧紧拉着阿樱,她好怕,娘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