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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仿佛不想在这样僵持下去,黑着脸转身准备原路返回,走了几步又阴冷的偏头睥睨向后方:“还不走?”

云挽香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大概猜到可能说的是她,可继续装傻,起身站着不动。

元玉泽挑眉转过身,瞅着那惨不忍睹的女人翘起唇角:“来人啊,拿根棍子和绳索来!”

“是!”两个侍卫立刻走进院落,以最快的速度找来一根棍子,见找不到绳索就果断的抽出腰间缎带。

云挽香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过也能明白是又要折磨她了,刚才那样子就带着愤怒,是想到了可以在她身上得到解脱,所以要开始了吗?

奈何连挣扎的余力都没有,可不会再傻到去求情了,再怎么求,最终不都只有一个结果?堂堂一国之君又怎会在乎一个宫女的想法?

你自己说过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的,那现在算什么?

“将她的手腕和足踝绑在棍子上!”

段凤羽本来还在想皇上是不是喜爱这个女人,如此看来,似乎并非那样,捏紧拳头低声道:“皇上这是做什么?她十指都有受伤…”

“朕有绑她的手指吗?愣着作甚?绑!”不容拒绝的命令让两个侍卫上前残忍的拉过云挽香的双手,后紧紧绑在了棍子上,而另一个则抬起她的双腿全数绑好,后将手脚都推在了一个位置。

云挽香这下再看不出他要做什么的话,那真和傻子没区别了:“奴婢可以自己走!”

“摆驾回朝阳宫!”

唔…

身体腾空,某女满头黑线,这比直接虐待一番更恶劣吧?

段凤羽缓缓起身,瞅着云挽香像被猪一样抬着走就无限感慨,好在抬的不是她,太丢人了,这一路得被多少人看到?

虽然捆的不是手指,可这样难免还是很痛,冷冷的瞪着前方走姿都透着一股正气的男人,这样就这么好玩么?

“扑哧!”

“快看啊!”

远处的宫女们几乎一看到就赶紧召集来其他人围观,从来没在皇宫看到过这么有趣的事,几乎没一人是不笑的。

而元玉泽仿佛视若无睹,看着前方岔路,果断的走向御膳房方向。

“皇上,走御花园吧!”云挽香汗流浃背的祈求,御膳房方向的人最多了,以后她还怎么活啊?

男人再次挑眉,面不改色的说道:“那朕出个谜语,你若猜得到,就应允你的请求!”

“皇上请讲!”

“三头四臂,八腿,六耳,猜猜看!是动物。”

男人双手背向身后,一本正经的俯视着那垂死挣扎的女子。

三头四臂?还八条腿,六只耳朵,这不是怪物吗?几乎将所有认识的动物都想了一遍,忽然瞪眼道:“螃蟹!”八条腿嘛!

不光是云挽香,跟来的几个侍卫全都皱眉猜测,至于那太监,早早就又隐藏到常清宫外了。

元玉泽摇摇头:“三头四臂,六耳呢?”

“怪物?”

“莫非你就这点智商?”元玉泽上前半蹲下身子定定的与女孩对视。

云挽香顿时黑了脸,抿唇道:“那皇上说说是什么动物?”她就不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东西,绝对不信。

“看你的表情是想为难朕吗?”

“那皇上且说说看!”是的,他要说不出来,就是满口戏言。

男人点点头,起身双手环胸扬唇邪恶道:“两个人抬着一头猪!三头,六耳,四臂,八腿!”

“您不是说就一个动物吗?”某女拧眉,要是三个动物的话,她也会猜啊。

“朕只说是动物,何时说就一个动物了?”

挽香转回头,无语的看着上苍,什么人呐,居然说她是猪,虽然脸确实有点肿,可也不像猪吧?天下的猪都长她这样,老百姓还不得饿死?

“起驾!”某男冷冷的大步在前方带路,顺着御膳房走去。

就这样,某女一路被像抬着赶往屠宰场的猪抬着回了朝阳宫,一路的笑声不断,羞得她面红耳赤,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太可恶了。

回到朝阳宫,元玉泽并未进屋,而是对着所有宫女太监命令道:“谁若再敢让她出这门槛,朕便要你们好看!”说完就快速直奔向了宣政殿。

仁福赶紧上前为云挽香解开绳索,安慰道:“没事了,快些进屋,往后您需要什么跟我说,定给你找来!”

云挽香完全没脸开口说话,彻底无地自容了,不声不响的低垂着头像斗败的母鸡一样小步走进屋子内,刚要关门时…

“云姑娘,桌子上是奴才昨日父亲从家乡带来的土特产,是茶果,很好吃的,希望您喜欢!”

这是唯一个没有嘲笑她的人,抿唇微微笑笑,后看向正目不转睛着她的几个宫女,全都一副忍笑的模样,想也不想‘砰’的一声合并木门。

后喘息着来到床边直接躺了进去,扯过被子将脑袋都全数掩盖住,后才张嘴尖叫,却没发出任何的声响。

该死的元玉泽,诅咒你不得好死…

‘阿嚏,阿嚏!’

正赶往宣政殿的某男突然无预兆的打了两个喷嚏,吓都身后的一群太监无限紧张。

“万岁爷!要不要让御医前来?”

“不用,一定是有人在咒骂朕!”元玉泽摆摆手,说这话时,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唇角不时的翘翘。

宣政殿。

“启奏皇上,臣觉得此事应当继续追查!”

元玉泽食指悠闲自得的敲击着龙头扶手,歪头冷笑道:“段爱卿难道认为我帝月国最大的刑部就如此不中用?”

段云涛面色铁青,是他太小看这个人了,还是巧合?居然几天里,连着两次说得他无法反驳,现在要再继续强求下去,恐怕他该说他有意看不起自己的国土了。

怎么办?一下子害了一双儿女,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可奈何,抬起苍老的双眼祈求的望着那个男人,眼下只有弃车保帅了,跪地道:“微臣愿将犬儿之元帅之位奉上,只求万岁爷莫要为难皇后娘娘,微臣求皇上了!”

重重的叩头。

“请皇上宽恕娘娘!莫要废除皇后娘娘!”

褚邦国等人也跪了下去,唯独苗树明几人还趾高气昂,均是认为皇上不会怕他们,都鄙夷的看着段云涛等人。

元玉泽慢慢靠向椅背,一副不解的模样:“朕何时说要废除皇后了?”

“啊?”闻言大伙齐齐抬头,思索了许久,确实没说过,段云涛感激的咧嘴道:“谢主隆恩!”

苗树明仿佛被雷劈中,赶紧跪下抱怨道:“皇上,皇后有负天下之众望,因其一己之私便摧残龙种,实乃罪该当诛!”

“苗树明,皇后娘娘有没有残害龙种,你应该去好好问问你的女儿,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段云涛直起身指着苗树明恶言相向。

该死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来落井下石,他都害得儿子失去了元帅之位,还要他失去一个女儿吗?

你等着,不弄死你,本官就不叫段云涛。

“哼!中书院个个都是段大人的门生,也都是段大人一手扶上,怎么?连你自己的人都如此说,此事还能有假?”

段云涛几乎气得眼睛都充血,直接伸手狠狠的推了一下苗树明:“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群臣瞠目结舌,看着两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攻击,到最后都到了要大打出手的地步了?

“哟呵!你小子行啊,居然敢出手打本官了?”苗树明一个没跪稳,直接瘫坐了下去,后又跪起来开始横眉竖眼的挽袖子。

“打你怎么了?干嘛?要打架啊?”见他挽袖子,段云涛也不甘示弱的捏拳头。

眼看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要打起来,元玉泽赶紧将拳头放在鼻翼下干咳两声,这才令段云涛和苗树明自火海中走出,互相瞪了一眼。

“有种下朝后到擂台见!”

“去就去,怕你就是懦夫!”

元玉泽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冷眼旁观,许久后才严肃道:“两位爱卿下朝后要作甚朕无权左右,虽说皇后有过错,但毕竟是苗贵妃有错在先,俗话说以下犯上便是大逆不道之过,念在苗贵妃刚刚痛失皇儿,朕不予追究,皇后与朕同甘共苦十年有余,自朕登基后便尽心尽力管理着后宫,将她打入冷宫无非就是要她好好面壁思过,太后大寿将至,朕不想再生事端,好让他国看了笑话,另,待杭将军凯旋归来时,朕决意封其为帝月国之镇国大元帅,诸位爱卿可有意见?”

段云涛很想说有,奈何说不得,儿啊,都怪爹,虽然中书院查证了,可爹依旧不相信羽儿会做这等事,沉痛的摇摇头。

苗树明闻言捏紧了双拳,是啊,女儿有错在先,如果她不主动去欺压皇后,又怎会发生这等事?只是可惜了那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被这群人给抹杀了。

同样无奈的摇头。

段云涛,你等着,一会不打死你我就不叫苗树明。

所有人都没看出异样,唯独褚邦国愁眉不展,或许是知道内幕吧?皇上这一招够狠啊,不但拿到兵符,且还让这段云涛感激万分,这个男人已经掌握了所有人的想法,他早就料到苗贵妃会去找皇后吧?

也料到两人会起冲突,更料到苗贵妃会用孩子来做堵住,却没有阻止,一直觉得自己算是个聪明人了,却还是不及这男人半分。

他也料定自己会找那太监的尸体吧?所以提前来个毁尸灭迹。

“那好,退朝!”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天子一离去,苗树明就‘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段云涛愤恨道:“走!擂台见,不来的是孙子!”太可恨了,打死了他的孙儿,居然还能安然无恙,这口气定要为女儿出。

“走就走!”段云涛捏紧拳头率先走了出去,满头半白的发髻都气得要根根竖起。

至今他依旧看不起这个人,轮智慧、地位、在朝中的时日他苗树明连他一半都不及,奈何老天爷就是将所有的好事都落到他的头上,看今天他不打死他才怪。

这样打死了,谁也没权利说什么。

常清宫。

六十多名宫女捧着凤冠凤袍陆续走入,后全体跪在了荒凉的院中。

“奴婢奉命前来接皇后娘娘回宫!”

段凤羽不可思议的看着匍匐一地的人,多久没被这般对待过了?久到都好似都过了一个世纪了,激动得心脏都要冲破胸腔,小手紧紧按着心脏蹙眉问道:“怎么会这样?”

何骇激动万分的上前,一听到是奉旨就立刻感觉自己瞬间高了一截,指着那宫女呵斥:“娘娘问你话呢!”

小宫女快速将在朝中发生过的事一一讲叙出,丁点都没落下。

“什么?我爹去擂台了?”段凤羽惊讶的呼出,擂台不是用来比武用的吗?去了那里就等于是签了生死状,死了也不会有人异议的,见她点头就急忙道:“快快快,为本宫更衣!”

朝阳宫。

“听说没?苗宰相和段丞相因为意见有分歧,现在正向擂台去了呢,好想去看哦!”

“噗!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要打架!”

“不知道他们打架是怎么打的,都是一把老骨头了!”

屋子内的云挽香快速掀开被子,不是吧?这两人去擂台了?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要是两个年轻的大男人对决倒是不新鲜,可两个丝毫不懂武功的文官…还是胡子白花花的…这…太有意思了。

刚想出去,才想起男人说过的话,自己遭殃就算了,死后还遗臭万年,可不想害了这群宫女,奈何真的好想去看看。

怎么办怎么办?宫里能去的一定都去了。

“好像去看哦,好后悔怎么在这里当差?”

屋外的八个宫女不断的抱怨,或许这两个老人在百姓面前确实都做得很好,可在皇宫里,她们都觉得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人,一个狼子野心,一个为了权威可丧尽天良。

还是后宫两个地位最高之人的父亲,能不好奇吗?

挽香听着屋子外的抱怨声,也很是无语,她也恨不得在绣珍房,这样就可以抽出时间去了,现在柴雨她们肯定都去了…

“皇上万岁!”

四个字彻底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本来还在想从窗户爬出去呢,咬咬牙坐回了床榻上,一下子都忘记了疼痛。

身上的伤口几乎都已经在一夜之内结痂,只要不有大幅度的动作,几乎不会扯开伤疤,只能说这医中圣不愧是医中圣。

十根手指不能动,脸上的伤也很是严重,舌头不要随意摆动,几乎还可以承受,见男人推门进屋就快速行礼:“奴婢见过皇上!”

“是不是非要朕将你捆着在帝都城游街一圈你才肯长记性?”

“奴婢是听他们说!”仰头见男人嘴角挂着笑意就双目放光道:“他们说苗宰相和段丞相去了擂台,要一决高下,奴婢甚是好奇,所以就起来了!”

元玉泽确实心情很愉悦,愉悦到都掩藏不住笑意,令人如沐春风,偏头望向屋外八个正看着他的宫女,几乎全都带着祈求之意。

八个宫女也是会看人眼色的人,若不是见此刻万岁爷笑意懵然,定不敢这般直视,真的好想去啊。

“很想去?”元玉泽边坐在椅子上边瞅着云挽香。

“奴婢想去!”挽香见好像有戏,就咧嘴笑笑,虽然这笑很难看,但只要能去,要她哭都无所谓。

元玉泽摇摇头,起身拿起一旁的宫女装扔到了女孩的身上:“想去就去吧,以后莫要再穿着朕的寝衣到处跑!”说完便拿起搁置在桌子上绣线继续刺绣:“对了!”

就在四个宫女帮云挽香换上衣裳准备出门时,男人却突然开口,挽香不解的偏头:“怎么了?”

“你们都去吧,回来一五一十的讲给朕听!”

“奴婢遵命!”八个宫女兴奋的搀扶着云挽香小跑着出门,没错,她们就是去看笑话的。

元玉泽悠悠的凝视着女孩们兴高采烈的离去,久久不能回神,许久后才拧眉低头开始奋斗:“啧!这画得怎么如此复杂?”烦闷的将绣架扔到篮子里,直接提起走了出去。

日落西山,天边霞光万丈,一道彩虹更是锦上添花,每个人的梦想就是他们的内心里何时才能形同这雨后的苍穹?永远被七彩光芒包裹。

然而有人说,如果一个人,从不曾经历过痛苦,那么他永远也不会懂何为快乐,并非只有快乐才是美好,痛苦是不可缺少的部分,没有人的内心永远都会被彩霞包裹,就连老天爷它也会天天被黑暗吞噬。

因为看到了黑暗,看到了令人烦躁的雨水,所以才会觉得天边的彩虹出奇的旖旎。

金黄岛屿的道路上,可谓是成群结队的人群纷纷赶往最东面的一方庞大擂台,那里是皇家专门设置不服之人来挑战的地方,在这里,不论生死与否,伤残与否,只要是在这里,那么就是天子也无权来处置那个凶手。

落月宫,此处虽说不及紫宸殿辉煌,可比起意义,这座宫殿算皇宫所有女子最向往之地,曾经,这里是第一位皇后栖身之所,里面处处充满了爱的光环,落月,顾名思义,朝阳的到来,而历代君王均是居住朝阳宫,可是很多人并不在乎这些传说,只觉得紫宸殿才是身份的象征。

“娘娘,快点快点,否则去晚了无法给宰相大人鼓舞了!”翠荷急急忙忙将长纱拖地的斗笠戴上了女子的头顶,后扶上皇上送与的鸾舆,急忙喊道:“快起驾!”

擂台四周在短短一炷香内,聚集了上万人,那些向来不出宫的妃嫔几乎都坐在椅子上嗑瓜子,太监宫女们都站在后面死死的盯着擂台上两个老人,均是一副看猴戏的表情。

就连那向来与世无争的孙仲余都带着太医院所有徒众纷纷赶来,可见这场架是不打都不行了。

“师傅!您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来凑这种热闹?”蒋博文揉揉眉心,不断在心中摇头,一个个的都没个老人的样子,居然还决斗,这不是等着让人看笑话吗?

第二卷:虐情 第五十九章 老婆,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孙仲余站在擂台最左方一脸的玩味,老脸上全是喜庆,或许这就是为何年龄的差距吧?像他们这种小孩子斗殴他确实没兴趣,但是这些几乎同龄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双目冒光的看着擂台,在心里猜测着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蒋博文不断叹气,周遭乌烟瘴气,很想转身离开,奈何师傅非要他们同行,说什么有好戏看,就两个老头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抓抓头皮无语的看向三人高的台子。

“哼!看来本官的支持者还不少嘛!”

擂台上,两个老人早已褪去官服,均是穿着洁白里衣,神采飞扬,双手叉腰的架势,倒是显得异常的老当益壮。

苗树明鄙夷的冷哼道:“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不定都是本官的崇拜者呢!”斑驳的老手整理整理衣襟,下颚高高扬起。

“呸!”段云涛一见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就唾弃:“也不弄盆水来照照,你凭什么要这么多人支持你?”

怎么就骄傲成这样了?真是贻笑大方。

“因为本官长得帅!”扶扶花白的胡须,做出三十年前才有的动作。

“帅?”段云涛见他双腿叉开,双手叉腰,这就是帅?

苗树明挑眉:“不懂了吧?蒋太医说了,帅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靡武林!”

啧啧啧!段云涛摇摇头,看向对方那饱满得发光的前额,和灰白发丝,这也叫帅?那认为他帅的人还真是瞎了眼了。

“怎么?本官不帅,你帅?”苗树明对被否认很是不爽,看向周围已经来了几千名宫女和各宫娘娘就冲她们摆摆手,一手微握成拳,一手背在身后,一副翩翩君子模样,身高七尺八寸,笑容和煦,可见三十年前也算是俊朗男子。

并非在所有女人眼里,男人一定是脸蛋美才叫美男,有的男人五官并不好看,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不由自主吸引女人的目光,有的男人脸蛋很美,突然给你来个兰花指,啧啧啧,说起来,男人还是内在的美才叫真正的美。

像皇上那样脸蛋美,气质也美的确实少见了。

大多数女人最厌恶就是成天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男人,不管他长得多么的美好,而那种总是冷冷冰冰的最为吸引人,虽说皇上过于冷酷,可越是冷酷就证明此人并非那种没涵养之人。

也是因为那种冷漠而充满了神秘感,令人想去探索,想去看看他笑时定美得不可方物,更想看看褪去冷漠时的温柔。

男人嘛,没有女人想去探索的一面,那也就太没意思了。

闻言,段云涛并未说话,而是高傲的扬起头,大手刚要去摸胡须,又忍了下来,负手而立,一副君临天下之模样。

“噗哈哈哈好好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