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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卷入激情的漩涡

他正努力地让两人的肢体交缠起来,并减少隔在其中的各类衣料,偶尔也有解不开的死结,萧竹就索性使蛮力撕破。

新娘子的吉袍,从今往后是再也用不到了。

他的凌空,一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嫁衣,自然也只能披上一次。

所以,留着还是不留着,其实没什么打紧。

慕凌空不停退缩的舌尖是如此甜美,比蜜汁更令人陶醉,让他忍耐不住地吸吮品尝,反反复复的膜拜每一寸独属于他的领地,引领这初尝云雨的她,踏入最美妙的情爱圣殿。

每一个吻都绵长的让人窒息,却又疯狂地可以引爆全身的激情,慕凌空逐渐忘记了一切,哪怕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的剥光,袒露在萧竹眸光之下的她已经接近全裸。。。

唇间泄出微不可闻的喘息声,身躯也慢慢扭动起来,喜榻上的气氛热烈到最高点时,她只觉得浑身燥热的要命,拼命的向他贴近,身子微微向上拱起,希望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萧竹低沉的叹息了一声,将脸埋进慕凌空的脖项之间,呼吸沉重,“别心急,我们慢慢来,若是太快,怕会伤到你。”

她听不懂他的话,清亮亮的凤眸掀开一条缝,疑惑的望着他。

萧竹微微歪了歪头,神情妖魅至极,俯下身来,重新与她贴合,含着她的唇瓣喃喃地安抚。

于是,才清醒了一点点的慕凌空再次被卷入激情的漩涡,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放松身体,但却止不住一阵阵地轻颤与扭动。

他终于没了耐心,额头几滴热汗,坠落下来,滚烫着滑入她胸口高耸的两团饱满之间。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终于没了耐心,额头几滴热汗,坠落下来,滚烫着滑入她胸口高耸的两团饱满之间。

“不要怕。。。凌空。。。不怕。。。让我带着你飞上天,”轻声地诱哄着,交换着热吻,将两具身躯缠在一起。

他寻对了方位,一点点推进,很快,身下的娇躯就变得僵硬,疼痛,让慕凌空从感官的神奇体验中回过神来。

不待她发问,萧竹以唇封缄,堵住她的痛呼声,腰下用尽,强行挤过狭窄的甬道,与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罅隙存在。

从未感觉生命如此的充实过。

萧竹险些支持不住,静静的停顿着,等待慕凌空的适应。

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他转而攻占她修长而优雅的颈子,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或啃或咬,轻重有度,很快就勾得她体温再次升高,身子自然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凌空,我来了。”他不干再次忍耐,轻喃一声,全力侵袭起来。

喘息声渐渐加剧,细碎的声音慢慢连成一线,慕凌空有些难以相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

她心中有好多好多的疑问。

可是,萧竹似乎并不准备给她时间来发问。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什么事比现在进行着的更为重要。

有话,明早再说吧。

反正,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了呀。

。。。。。。。。。。。

宾客散去,里外三进的大宅子内恢复了往昔的宁静,几十个下人做着最后的打扫工作,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院子恢复清爽干净。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

明明是处子的落红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哪怕换了领子最高的一件衣服,也挡不住雪颈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色吻痕。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埋着头坐在对面,一副无辜的表情,透了三分心虚。

“这是怎么回事?夫君!”指着床单上的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血痕,慕凌空咬牙切齿,脸颊桃红。

“大概是。。。昨晚上用力太过,伤到娘子了。”双手裹住她扬过来的拳头,萧竹凑上去,在手背上轻吻一记,在慕凌空下一次瞪眼之前放开,免得不小心真的惹火了看起来心情不大好的新嫁娘。

“萧竹!!”慕凌空抬高了嗓音,不满意他的敷衍,用力过度?这种可笑的理由,是想拿来骗小孩子吗?

“娘子,你该唤我夫君。”他不怕死的小小声顶撞,黑溜溜的眼眸,咕噜噜乱转,继续察言观色。

“我问你,那一晚我们喝酒,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有没有。。。”回想起昨夜那些火辣辣的场景,慕凌空没真脸继续往下说,脸颊通红。

“有没有欢好?”他好心提醒。

可惜反而遭到绝对的镇压。“闭嘴!”

“凌空,你要我说,又要我闭嘴,为夫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怜兮兮的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仿佛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明明是处子的落红。”慕凌空使劲儿的揉眉心,希望能借此抵消些剧痛的感觉,她的确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可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瓜,完全的不懂。

好香,好软,好诱人

这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上床时才会流出来的少女血吗??”他一副大为惊奇的模样,跳起老高,满屋子转悠,最后终于从抽屉中找到一把大剪刀,喜滋滋的颠儿过来,咔嚓咔嚓几剪子,把那块染了暗红色的痕迹的被单剪下来,小心翼翼的折好,“我得找个地方,好好的保存,真是值得留作纪念的好东西呀。”

“你说,为什么我还会流血,喝醉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和我没有。。。没有。。。那个吗?”她气的直跺脚。

萧竹却异常迅速的把那片碎布贴身藏好,然后若无其事的的坐下,规规矩矩,等着她发飙完,老老实实的摇晃着光头,“娘子,那晚为夫贪杯,喝的有点多,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表情,一如过去般老实,又是用极度真诚的姿态说出,不由得她不信。

可是慕凌空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真的吗?”昨晚上,他的表现,既纯熟,又老练,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沾染女色的菜鸟嘛。

萧竹竖起三根手指,“娘子不信,为夫这就对天起起誓,唔,我想想,就发个最毒最毒的毒誓好了。。。”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说,慕凌空已然恨恨的捂住他的嘴唇,不许他没事儿找事儿,拿誓言当玩笑。

谁知道举头三尺是不是真有神明在盯着哇。

萧竹毕竟是她的夫君了,他若真有事,她不就成了寡妇了。

“娘子真好,舍不得我。”危机解除,光头顺势倚靠过来,色咪咪的拱在她胸口,唔,好香,好软,好诱人。

我的事儿比较急

慕凌空推了几下,也没能把八爪鱼一样的男人揭开,恨恼恼的轻捶他的肩膀,再次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老实木讷。

“大白天的,你这是想做什么嘛。”他调皮的往她胸口处吹气,温热的气息,很快也让她的身子有了反应,短短的相处,萧竹已经聪慧的寻到了她每一个最敏感的部位,轻而易举的就让她也跟着沸腾起来。

慕凌空有些羞涩,只好假如发怒来掩饰复杂的心境。

如果此时天色擦黑,她大概是挺不了多久的。

萧竹的攻势,看似软绵绵不着痕迹,实际上,每一招都‘凌厉’异常,远非她这种等级所能招架的住。

下次谁要在她面前说和尚断了七情六欲,无情无爱,慕凌空第一个就拿把大刀劈过去。

纯属是扯淡。

瞧瞧她遇到的这个,貌似纯良,实际上呢,具体本性如何,怕是到了今天才开始一点点显露出来。

她之前怎么就认定了他是个天真善良,没有一丝坏心眼的木讷和尚呢。

萧竹弯下腰来,坚定的抱起了她,慕凌空的大力抵抗,在他眼中,成了增添情趣的笑话。

他只是手臂收拢,就让她的真气郁结,浑身酥软无力,斜斜倚靠在他肩头,任其予与予求。

嫁个武功高强的夫君有什么好,两口子有了争执,连施暴的机会都没有,真是窝火哇。

“我们还在谈正事,你别使坏。”她瞪向他,鼻孔穿着粗气,脸颊涨红的厉害。

“我的事儿比较急,娘子。”重重的啵住她的小嘴,抽空了她腹腔内的气体还不满足,强迫性的要她给予回应。

寻常女人,哪里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慕凌空就这样又被压回到床上,才穿好没多久的衣服,被萧竹撕扯着丢到一旁,她几次翻身,想要理论一番,都被他用极度暧昧的姿势无言的顶回去,看来他今天是下定了决心,若不得到满足,绝不会乖乖的与她说话了。

她恍若失神,沉淀下心情。

瞧着他在自己身上忙碌着,因为太过于激动,以至于额心都渗出了汗,细细密密的一层。

“凌空,你还会觉得痛吗?”箭在弦上,他忽然停住了动作,眼含关切。

受不了的翻了个非常不优雅的白眼,她痛又怎样,不痛又怎样,都已经如此了,难道他会戛然止住,直接放弃吗?

为了表示抗议,她决定小小报复一记。

“萧竹,你以前有过不少女人吧?”因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才尝女色的生手。

百忙之中抬起头来,他笑眯眯的望着她,也不恼怒,“娘子何出此言,夫君身心清白之极,最好的东西,几十年未动,全都给你留着呢。”

寻常女人,哪里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呸。”啐了他一口,慕凌空把脸扭到一边。

他不再假惺惺的客气,熟练的挺身,长驱直入。

不知为何,每一下都极为奋力凶猛,似乎在针对某人的没事儿乱说话。

化‘悲愤’为力量,孜孜不倦,身体力行的证明他的‘贞洁’。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先喂饱了这位,否则就别想跟着谈正事。

身体的痛,和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激情,渐渐将她的思绪淹没,让她无暇再去想其他。

朦胧之中,只觉得萧竹今天似乎特别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几乎都要贯穿了她。

老实人变的不老实

朦胧之中,只觉得萧竹今天似乎特别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几乎都要贯穿了她。

身下的红木床吱吱嘎嘎的在响,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大概它就要面对寿终正寝的命运。

萧竹有钱,她知道。

问题是有钱也不能浪费不是。

嗯,明天要好好的跟他讨论这件事才行。

动作,要轻着点呦。

。。。。。。。。。。。

慕凌空的新婚回忆,大多数是在那间卧房之内度过,小小的床铺,成了两个人幸福的摇篮,一有时间,一有机会,萧竹必定会千方百计的拐她回去‘做运动’,勤奋的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慕凌空总觉得她家夫君的脸色仿佛越来越显得苍白,纵欲过度,再强干的身子也要被掏空了呀。

她委婉间接地提醒过,两人还要度过一辈子,不必如此‘拼命’。

他嘴巴上答应的好好,可行动却丝毫不见收敛,我行我素,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全都压在她身上度过。

至于她的处子之身是丢在酒醉之夜还是新婚之夜,慕凌空一直都没搞明白。

两人一提到这样的话题,萧竹立即就开始装糊涂,她的确是想不起来,可是他却更像是装疯卖傻。

老实人变的不老实,无疑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

萧竹的头发,每长出一寸,他的气质也就变邪一分。

由佛到魔,每天都有些变化,他明明一直在笑着,可慕凌空却总有种陌生的感觉。

每次她都忍不住去使劲揉眼睛,然后,她的小夫君就会眉眼弯弯的凑过来‘嘘寒问暖’。

夫妻间寻到了奇异的平衡点

最后瞅准了机会,拉她去‘运动’。

新婚燕尔嘛,再放纵也不会有人笑,大家懂的。

慕凌空的面具没有再戴起来。

一来是萧竹表示强烈的反对,他家娘子美的倾国倾城,为啥要躲在丑陋平凡的软皮之后,不让外人看也就罢了,连他都看不到,那可接受不了。

二来呢,这副面孔虽然惹人眼球,却从来都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更不必担心有些个乱七八糟的仇家来打扰了两人的清净日子。

她很努力的在习惯多了一个人在身边的日子。

萧竹比她小,照顾他也就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慕凌空像所有平凡的女子那样,学着一针一线的帮丈夫缝制新衣,等到他外出的时候,再把炖好的补汤放在锅上,掌握了火候,力求药效达到最好。

那么操劳,总有一天要被掏空的呀。

她脸颊莫名红了,啐了一口,心脏怦怦乱跳。

就这样成婚了,真是——奇怪。

七月底,萧竹说要出趟远门,学人家去做生意。

慕凌空想跟着去,却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

“娘子,男主外,女主内,你的责任是把家务琐事料理妥当,赚银子这种事,还是交给为夫的好。”

他挺胸抬头,故作深沉的样子,小奶娃似地纯真小脸,倔强而坚持,真让她忍不住发笑。

可是,一旦真的笑出了声,萧竹必定又会恼羞成怒,然后用另一种方式,狠狠的惩罚她,直到慕凌空娇嗔的大呼受不了为止。

在过去几个月的相处之中,夫妻间寻到了个奇异的平衡点。

不吵不闹,万一真的有事在争执,最后总会不了了之在气喘吁吁的剧烈运动当中。

身心愉快,快活连连

不吵不闹,万一真的有事在争执,最后总会不了了之在气喘吁吁的剧烈运动当中。

慕凌空没有再提,重归江湖之事。

她开始有些眷恋这种没有争斗的平凡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有萧竹在身旁,感受到了他的身体散发出的灼热温度,还有均匀有力的呼吸,就在枕边,他甚至还会像个八爪鱼似的缠抱住她,一时一刻都不愿分离。。。

她喜欢。

真的很喜欢。

“夫君,我们的银子够用了吧,你上次给我的那一叠银票,足够府内正常开销了。”事实上,几十万两银子,就算他俩过的挥霍,怕是三辈子也花不光。

萧竹赞同的点头,“现在来看是可以,但是将来,多填了几个孩子的话,就未必够了,你想想看,我们最少也得生一打孩子吧,儿子女儿,每样六个,臭小子娶媳妇儿,得准备新宅子,咱们嫁闺女,得准备丰厚的嫁妆,凌空给我生的宝宝呢,哪个都不能委屈了。”

慕凌空继续嗔目结舌,事实上,最近她经常会被萧竹的理论雷的外焦里嫩,说不出话来。

他。。。他。。。他。。。未免想的也太多了吧。

一打,十二个孩子?

垂下头,盯着依旧平坦的小腹,看了好久。

她怎样都想不到,肚子里边爬出一个个小宝宝的样子。

十二个!!!

真亏了他敢说。

哼,怀孕、生产、遭罪、受苦的人是她。

而他,只不过是负责了‘播种’,事实上,造孩子的事儿只是顺带完成,大多时候,他才是身心愉快,快活连连的吧。

压倒身下,吃干抹净

“娘子,你会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回来,对不对?”或许是瞧出了慕凌空的表情有些异样,他立即攒了苦瓜脸,可怜巴巴的抓住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