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是找到法子解了王爷的毒?”
“王妃请安心,在下找到了法子,却是要世子妃配合一下,马上就好…”幽说完来到床上,给战清城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再说苏瑾与彩菊来到了汪姨奶奶的院子,走进佛堂,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姨奶奶,瑾儿今日有一事相求,若是对姨奶奶不敬,请您原谅瑾儿!”
“瑾儿啊,姨奶奶不会生气,快起来…”
“那好,瑾儿就直说了——今天瑾儿过来,是想跟姨奶奶借一点血…”
汪姨奶奶一怔,却回头看着锦夏道,“去取一个碗与匕首来…”
“姨奶奶,你,你都不问问瑾儿要做什么吗?”苏瑾心下是感动的。
“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竟然要了,就说明有用,姨奶奶年龄大了,什么都不能去做,也帮不到什么忙,你既然想要一点血,姨奶奶有什么是不能给的…”
锦夏将碗与匕首拿了过来,可眼中却有不忍,“世子妃,若您非要用血,奴婢有…”
“锦夏,此事非同小可,这件事,你不要说与他人听,我不会害了姨奶奶的,而我更知道你们四人是世子挑出来放在姨奶奶身边侍候着的,那就请你相信我…”
锦夏咬着唇没在说话,而汪姨奶奶则拿起匕首划开了手腕…
苏瑾一下一下将汪姨奶奶那受伤的手腕包了起来,粉瞳里全是认真,“姨奶奶,这几日不要碰到水,锦夏,要按时给姨奶奶换药…”
说守,苏瑾将碗装进食蓝中,与彩菊快速的回到了正房。
一天过去了,战清城毫无醒来的际像,苏瑾眉头紧皱,两天过去了,战清城仍是没有醒来,可他的脸色竟然现出了血色,有了一丝红晕,如果不知道的人,突然看到,还真以为他只是睡着了一般。
幽把了脉一脸激动,“世子妃,你真的猜对了,真的猜对了…”
“真的吗,真的吗?可是,王爷怎么还没有醒来?”
廖纯萱心也激动,虽然不知道苏瑾从哪里弄来的血,可她已经来不急去思考了,她只想战清城快一点醒过来,醒过来,这个王府就有了主心骨。
第三日清晨,府里一阵喧闹,直把个廖纯萱给吵的烦不盛烦,转头看了看仍未醒来,可面色却出奇好的战清城后,走了出来,看到可儿慌张的跑过来问道:“一大清早的这是作什么呢?”
“王妃,不好了,您快一点过去吧,秋姨娘带人去了世子妃的院子,要将世子妃赶出去…”
可儿急急的说道。
“什么?她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一边说,廖纯萱一边快步向世子院子走去。
果然,秋淑情带着一帮人,站在了院子里,而苏瑾面色很红,粉瞳渐渐的变成了红色。
最近,苏瑾双眸的颜色越来越重了,每每看到那双眼睛,廖纯萱的心都很痛,因为那代表着她又哭了…
“妹妹你在做什么?”廖纯萱走到了苏瑾的身边,将苏瑾拉到自己的身后,看着一脸气愤的秋淑情。
“姐姐,你没有听到谣言吗?民间都传红瞳现世,必有妖邪,您看看,咱世子妃这一双越来越红的眼睛,还有,世子哪里去了?王爷怎么就中毒不醒?戬儿…”
“你是想说戬儿昏迷不醒是因为瑾儿的红瞳吗?”廖纯萱要笑不笑的看着秋淑情。
“姐姐,你也别怪妹妹无情。今儿个是十五,我请了大师来府里做法,大师说,就是因为有妖邪生在咱们府里,咱们府里才会发生这许多的事,只要把那妖孽撵出府去,府里一切就太平了…”
“你住口!妖孽?瑾儿未进府的时候,这王府里的鬼还少吗?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去找什么大师?还是说,秋淑情,你其实就是在这等着呢,下一个要撵的就是我廖纯萱!”
“姐姐,妹妹可没说这话,不过,若不是妖邪做怪,何以戬儿只是被砸伤了头就是不醒来呢?而且太医也说了,戬儿他并无大碍…”
“他是真的不醒来还是假的不醒来,你我心知肚明,秋淑情,今天我就把话给你放这,这个王府,你们娘俩想住着就放老实些,不想住着,立马给本妃滚蛋!”
廖纯萱这话一出口,秋淑情却笑了,就看她轻步莲移,走到廖纯萱的面前,围着她转了两圈,“你要我滚蛋?呵呵…廖纯萱,近二十年了,你终于把话说出来了,不过,想要我们娘俩滚蛋你还不够格,来人,将世子妃这个妖孽与这个与人有染的王妃给本妃绑起来,即刻送官…”
“我看谁敢上来…秋叔情你既说本妃与人有染?呵呵…想来,你把那野男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吧,不如叫出来,让本妃看看,到底是何般模样的男人,才能让本妃舍了王爷与他鬼混…”
廖纯萱却笑了,笑的稳如泰山。
看到廖纯萱这般模样,一时秋淑情的心竟然有些没底,可一想到与战天戬筹谋的事,秋淑情挥了一挥手,身后,玲琪嘴角一撇,就拉出了一个男人。
“王妃救救小人吧…”那人一出来,就往前跑,想抱住廖纯萱的腿。
“大胆,你敢亵渎王妃,砍了你的双手!”苏瑾大喝一声,可随之却皱起了眉头。
廖纯萱看着这个只着了一件纯白里衣的男人,眉头微微促,因为此人的脸,长的太像一个人了,于是转头去看苏瑾,发现苏瑾也一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呵呵…廖纯萱你的那点破事,真当没有人知道吗…所以,为了圆你心中的一个梦,你看到这个与你日思夜想的男人长的很像的家伙,你当然要不折手断的弄到屋里养起来了…”
“秋淑情,你好计策啊…”
“姐姐说笑了,什么叫计策?妹妹可没有啊,只是今天早上妹妹去看王爷早了些,却发现姐姐你有些慌乱,而且衣裳不整,所以妹妹好奇之下就发现了你床上还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为了你的面子,妹妹只是将人绑走了…”
“秋淑情,这就是你的目的,这些日子你到处散播谣言来中伤瑾儿,这会又找个什么大师来驱邪,现在又说在我的床上抓到了一个男人,其实只是想将我与瑾儿赶出王府吧,?不过你真的以为,以你一人的片面之词,官府的人就会相信吗?还是说,你要先斩后奏!”
“聪明!当然是先斩后奏!玲琪…”
说完,秋淑情往后退了一下,玲琪摆摆手,身后原来看似家丁的下人,此时却从怀里拿出了油桶…
苏瑾一看这可不好,小莲与小茶外加碧荷就要往前上,可是三人又怎么能敌过一群流氓般的男人,下意识的捏了一下袖袋中的东西,看着秋淑情,咬咬牙,好,你想让我们死,我直接送你上西天…
那些油桶还未打开,却听到“轰”的一声,有什么在这一群人中炸开…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火苗更是在人群中窜起…
而苏瑾与廖纯萱,已被小莲带上了房顶…
秋淑情被爆炸声震的耳朵都快轰了,可因为玲琪反应快,将自己拉着趴到了地上,她才能免于一难,不想自己带来的这些人,这些油,全都炸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看着这浓烟滚滚,听着那哀嚎遍地,又血肉横飞的院子,秋淑情的脸白了又白,心,跳了又跳…
就连她仍趴在地上,都不知道般的呆住了…
而脸上有什么粘呼的东西也都没发现…
可玲琪个大胆的丫头,看着一群因为在地上横滚的缺胳膊少腿的男人,大声叫道:“反正是要死的,谁滚进了世子的屋子,我们王妃万两黄金送与他的家人!”
“是吗,你们王妃何时这般有钱了?”
忽然,院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身后是陈尤带着的众家丁,就见那男人声音刚落,府中的家丁就冲进院子站在了屋前…
房顶上的廖纯萱看到那男人,心都跟着跳出来了,醒了醒了,这就醒了!
“表,表,表哥,你可醒了,呜呜…”秋淑情看到战清城的出现,心下一荒,可却快一步的从地上爬起来,想扑进他的怀里。
不想,战清城看也未看她一眼,纵身一跃跳上了房顶,看着廖纯萱,眼中是柔柔的爱意,伸出了手,只等着对面女人交握。
廖纯萱傻了一样,只是看着他,看着看着,那泪流了下来,看着看着,心痛了起来,看着看着,嗷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就扑进了对面男人的怀里,张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战清城稳稳的抱住了她,回身落了下来,看着这惨不忍睹的院子,对着陈尤吩咐道:“没死的押送官府,死了的,扔到乱葬岗…”
“是!”陈尤应着带着人开始清理了起来。
而秋淑情看着那相拥的二人,心下百转千回,怎么会醒来?怎么会醒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没有人知道的…
战清城只是低头看着廖纯萱,等到廖纯萱终于咬够了,自己放开了他,他才伸手抹去廖纯萱的泪,“这般咬着,你的牙会不会疼?”
“扑哧”一下,廖纯萱破涕为笑,“有你这样劝人的吗?”
“好吧,是为夫错了,来,我给你揉揉牙…”
“你…为老不尊!”
廖纯萱的脸红透了,如娇俏的新媳妇一般,害羞的俯在了战清城的怀里。
“呵呵…瑾儿,谢谢你!”战清城笑够了,看着小莲一直护着的苏瑾,“虽然我醒不来,可我却知道你们每天说的话,做的事,瑾儿,你放心,睿儿的事,父王你一定为你做主!”
苏瑾没有说话,只是含泪点头,回头看了看秋淑情,强势逼回眼泪,冷目对着她问道:“姨娘,可否麻烦你,将大师请出来,本侯亲自问问他,本侯妖在何处?”
“大师已经离开…”
“是大师离开了,还是姨娘只想用流言来将苏瑾赶出王府?还有,那个母妃圈养的男人,你要怎么解释与父王…”
秋淑情哪里会想到,苏瑾这会还有心情与她对侍,更何况,她从来就没认为战清城能醒来,所以这会真心的荒乱了。
“表妹,你说,我听着。”
战清城要笑不笑的扶着廖纯萱一同看着秋淑情。
“呵呵,表哥,也许是误会,真的…”秋淑情缴着帕子,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
“误会吗?那就误会到底好了!陈尤召告全族人,本王要开祀堂,除名!”
“王爷,你不能这么做?”秋淑情一下子急了,这是想将她平妻的份位拿掉啊,她与姨母辛苦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让这事发生?
再说,那样子的话,戬儿就是庶子,庶子还怎么去挣王位?
“这些证据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听信谣言,制造谣言,污蔑王妃,表妹,但但一条,我就可以废了你!”
“没有没有,表哥,真的是误会…”
“误会?怎么死了这么多人,你就知道是误会了吗?你这借口也太牵强了些吧?陈尤,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战清城再没理她,转身抱起廖纯萱,叫上苏瑾离开了这个让人做呕的院子。
身后是秋淑情恶毒的目光…
跟着回到正房,战清城眉头微促的看着苏瑾,“瑾儿,你的炸弹哪里来的?”
苏瑾就将在大齐的事说了一遍,包括战天睿掉下悬崖,最近两府的处境,以及战天戬昏迷不醒!
不时的廖纯萱在一旁补充几句。
战清城一边听着一边在屋内圈了两圈,“瑾儿,年前太上皇与我说了一些事情,所以对于六皇子继位,我虽然有些疑问,可太上皇允了,我也不能说什么,但是以我对六皇子的了解,他不应该能做出这种事,而且前后性情何以反差这么大?”
“表哥以前处处以百姓为先,就算是对我,他也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相公说他看瑾儿的目光不对,可瑾儿觉得即便表哥对瑾儿有些想法,他也不会做出这般伤人的举动,可现在做了,瑾儿真心难受,真心想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怎么红通通的一颗心就变成了黑色!”苏瑾咬着下唇说着。
“是的,父王也觉得不对…这样,六皇子的事,父王来想办法,这些日子你不要再去跑什么,好好的在府中休养,不看别的,就看睿儿对你的心,你也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其它的事,都交给父王来办吧!”战清城说完,就叫人将苏瑾的东西从世子院子里搬出来,就送到了主院中。
“这…父王,不用这么麻烦…”苏瑾怎么能住在这里,这不是打扰一对老夫老妻却又新的要命的夫妻吗?
“你那院子现在也住不了人,而且你在这边,我照看起来也容易些。唉,我是对戬儿不公了些,可那是因为我真心的喜欢不起来他,就算他处处做到最好,我也不能将他与睿儿相提并论,可那个孩子性子不坏,这般行事,只能说受到了强大的诱惑,人心真的没有太满足的时候…”
“…”廖纯萱听了他的话什么也没说,到是苏瑾听后眉头微微的促了起来。
老王妃死也要将秋淑情抬成平妻,死也要让战天戬当世子妃,只是可惜她没有那个命等到这个时候,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相公说,当年父王是因为饭菜中被下了药,才会与秋淑情有了首尾…
可是,被下了药的话,是什么药呢?
一想到过年的时候,小茶看到的那一幕,苏瑾的心,就咯噔一下…
会不会又是一个假像?
“父王…”
“嗯?”
“呃…没事,瑾儿先下去了,您与母妃好好休息一下…”苏瑾要怎么问,这人是王爷,还是自己的公公,她是真心没法问出口。
“瑾儿,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呃…”苏瑾是没有想到战清城会这般的说,可她真心问不出口。
倒是廖纯萱接过了话,“阿城,当年老王妃将你与表妹做成对,你好好想一想,你真的与她有过首尾吗?怎么就那般的巧合,一次就有了身子…”
廖纯萱也是由战清城刚刚的话中想到了什么。
而且战清城是怎么醒的,她一开始虽然没有多想,不代表这三日来还不去想。
若说府中有战清城的女儿,那打死她,她也不相信,可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战清城的亲娘!
而这府中,老王妃已死死去多年,那唯一剩下的也就是汪姨娘了,难不成其实汪姨娘才是王爷的亲娘?
所以,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战清城从来没有讨厌过她,而那位姨奶奶又对战天睿特别喜欢的原因了…
战清城皱眉,那种事情当着儿媳妇的面,也确实说不出口,所以苏瑾听完了廖纯萱的问话,也没再说什么就退了出去。
看着苏瑾离开,战清城才对廖纯萱说:“萱儿,我说了你不要再不理我…”
“你说,我即已原谅了你,就不会去揭你的伤口,瑾儿说的对,发生那种事,其实最难过的不是我,而是你!”廖纯萱看着这张俊颜,成熟稳重又不失儒雅,全身的气质,对比二十年前,只有更加吸引女人的目光,却没有减少一分。
若他真的是一个负心的男人,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岂不是早就收了满院子的春色,又何以夜夜偷着爬上自己的床?
正文 第204章
“今天看到欧宸润,我想起当年,薇薇怀了他的孩子,你们家都闹翻天了,他还不慌不忙。舒虺璩丣蜜儿的性格,很像他啊,我的意思是,既然蜜儿跟他们家那么投缘,不如……”
“绝对不行,我不会把我的女儿嫁给欧宸润的儿子,想都别想。”不等艾伟德说完,童莹莹马上打断她的话。
“妈,你们刚才说什么孩子,我怎么不知道小姨有孩子啊。”艾蜜儿从房间出来,正好听到他们说童薇薇跟欧宸润曾经有个孩子的事。
童莹莹在桌子底下立刻给了艾伟德一脚,艾伟德马上笑了起来,道:“什么孩子,我们刚才有说孩子吗?”
“有,我刚才都听见了,你们说小姨跟欧宸润曾经有个孩子,那孩子现在去哪儿了?”艾蜜儿追问道。
“哪里有什么孩子,我们是说你小姨跟欧宸润该有个孩子了。”童莹莹解释道。
“骗人,你们不说,肯定有事儿瞒着我,难道小恒是小姨的孩子?”艾蜜儿问道。
艾伟德与童莹莹愣在当场,艾蜜儿看他们吃惊的表情,连连点头,道:“我明白了,难怪妈把小恒管的那么严呢,原来他是小姨的孩子啊,我打电话告诉小姨去。”
艾蜜儿的童年记忆中,妈妈对她总是偏爱一些,对弟弟艾恒管得很严。
艾恒二十岁的时候,就被赶到国外读书去了,在机场,艾恒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而她,二十八年都是在父母身边幸福的长大。
“你给我站住,竟瞎说什么啊,你跟恒儿是双胞胎,你小姨的孩子早产夭折了。你这个时候打电话跟她说孩子,不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吗?”童莹莹怒吼一声。
“蜜儿,听你妈妈的话,别打电话了,过来吃饭。”艾伟德从中和解道。
“那孩子没了?”艾蜜儿试探性地问道。
“你小姨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发生了车祸,肇事司机逃逸,你小姨差点连命都丢了。孩子也早产了,在医院的保温箱呆了几个小时就咽气了。”童莹莹含泪说出了当年童薇薇车祸的经历。
“小姨……”艾蜜儿听到这里,眼泪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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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5章
“呵呵,原来如此,”上官尔寻言不由衷地附和,笑得一脸高深莫名。舒虺璩丣
“少东家瞧得起惜儿,老夫也应恭敬不如从命才是,但惜儿一直以来身体不是很好,怕是不能…老夫膝下还有森雄和枫儿,他们能力都很不错…”
上官尔寻脸上笑着心里暗骂,原来说来说去是想推销他的另两个儿子呀,只听身边云惜皱着眉头淡淡道:“我不会去的。”
语毕,他站起身来,“我身体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上官尔寻一瞥他的碗,饭还剩大半,明明没吃几口饭,那身体怎么受得了?她目送他的身影直到拐角处不见。
他走了,她的心也不在这里了,接下来,大家表面和和气气肚子里各怀鬼胎地扯了几句,宴席也就到了尾声,上官尔寻找了个借口去找云惜了。
“公子,你回来了,”凌思高兴地迎了上来,可一看到他阴沉着脸便知刚才定有事发生,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云惜坐在桌子边生着闷气,自从那个上官尔寻出现他的日子就没好过,她到底是想要怎样?
请他去上官家做事?
这种话,鬼才相信!
云惜前脚刚进了屋,上官尔寻后脚就到了院子里,看到屋子里油灯亮出来的暗黄光线,在这个荒凉的庭院里倒是显得唯一温暖的地方。
“云惜,”上官尔寻站在屋子门口,见他正坐在桌子边原本深思的样子在看到她之后脸色一沉,厌烦之色骤起。
“你来干什么?”
上官尔寻不回答他,扬了扬手上的包裹,凌思这次已经是轻车熟路地把包接过,反正已经接过一次了,这次再拒绝不是矫情么?
收到东西了,凌思自然很高兴,自动自发地忽略掉云惜投在他身上的警告眼神,他笑眯眯地说:“上官公子每次来都带东西,真是太破费了!”
“没什么,只是一些寻常东西,不贵重的。”上官尔寻笑得如沐春风,云惜见她们两个聊得开心,完全没有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心里颇是不爽,冷哼一声,转身走到内屋去了。
上官尔寻道:“凌思,你可不可以再去做点饭,刚才你家主子只吃了几口,可能是饭菜不合胃口。”
“好的,”凌思拿着东西开心地去了。
上官尔寻还是第一次到屋子里来,上次来的时候在外面,虽然里面的摆设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心里想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在一看比想像中得还要糟糕,仅有二条凳子和一张圆形的桌子都是破破旧旧的,诺大的客厅显得空荡荡的,桌子上点着一盏老式的锈迹般般的油灯,上面的火苗仿佛在下一秒随时都要灭掉似的。
她又走到内屋去,正好看到云惜正在换衣服。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素色里衣,正背对着她站在床前叠着刚刚换下来的新衣服,大概里衣洗过很多次变得宽大了,里衣穿在身上还是显得他有些瘦。
身材真不错,看来这两年他没有把锻炼身体给落下,上官尔寻心中暗喜,她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