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硕觉得脑子里轰一声,也不知是怒还是什么别的感觉,一低头,用力地堵上了那张可恶的嘴。

“唔——”

文晓晓全身一僵,眼睛不安地飞快眨动,长长的睫毛柔柔地挠着徐硕的掌心,让他心底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痒。

徐硕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紧紧压着她柔软的双唇,却已经觉得兴奋得无以复加,等到屋子彻底安静了下来,才恋恋不舍地后退,捉住她的手带到自己腰下,喑哑着嗓音问:“是哥哥还是姐姐?”

文晓晓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还顺着他的力道握了握,直到感觉出形状和温度不对,才羞愤地挣扎起来。

“流氓!起开!”文晓晓气急败坏地推他,“你个混蛋,那么小还好意思掏出来现…再不放开信不信我阉了你!”

文晓晓毫无章法的动作时不时无意碰到敏感的中心,或轻或重的碰触居然让徐硕爽得仿佛头发丝都竖了起来,压着她难耐地蹭了蹭,轻哼着开口:“到了现在还嘴硬…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下面硬!”

文晓晓脸色通红,连脖子都浮上一层粉来,玉一样的肌肤晶莹无暇,看得徐硕呼吸陡然加重。

“晓晓,晓晓…”徐硕抱着她,饱含浓浓情.欲的声音充满了诱哄,“帮帮我…好晓晓,帮我…”

说着,徐硕紧紧握着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腰下,那明显增长了一个尺寸的坚硬,灼得文晓晓心里一惊,一时竟然愣住了。

徐硕没听到她的反对,就理所当然地以为她默认,捉着她的手急切地安抚自己,隔着布料却如隔靴搔痒般,反而让他觉得愈发难以自禁。

等到文晓晓稍稍回神,才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徐硕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着她的手急不可耐地覆在灼热的硬.挺上,敏感的掌心与其亲密无间的接触,甚至能感受到筋脉的有力搏动…

作者有话要说:咳…东风来了!

低调低调~下一章…你们懂得!

顶着锅盖跑,徐医生你守身如玉三十年,为的就是下一章!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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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jjwxc)独家发表

作为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徐硕的五指技术不可谓不娴熟,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感,同样是手,别人的手和自己的带来的感觉,相差却那么大,以至于刚一触到那柔嫩的掌心,便不可抑制地亢奋起来,绷紧了肌肉,只觉得心底那把火越烧越旺,而刚刚喝下去的酒,更如火上浇油般,烧得他愈发神魂颠倒。

文晓晓涨红了脸,嗫嚅着、推却着,却无法下狠力将他一把从自己身上掀开。手中的坚.挺越来越热,顺着掌心烫入心里般,生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灼热的刺痒。

这样是不对的…

这算什么?酒后乱性么?

文晓晓泛红的眼睛透露出一丝悲哀,连一次亲近,都要接着醉酒的借口,这样无望的感情,还坚持什么?

不该放纵的,不可以一错再错地沉沦下去…

文晓晓昏昏涨涨的大脑里残留的一丝清明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可望着徐硕满是情.欲的渴求双眼,就是下不了推开他的决心。

文晓晓游移不定的推搡,在徐硕看来成了欲拒还迎的挑逗,挣扎扭动间身体相帖,更增加了让人沉醉的感觉。

徐硕向来注重健康,已经很久没自己动手宣泄过了,便有点把持不住,抱着柔软的身体蹭啊蹭,没多久就交代在晓晓白嫩的手心里。

什么对不对的都不重要了…

文晓晓愕然地瞪大眼,抽出手呆呆地看着,白色灼热的液体沿着指缝缓缓滴落,透着无尽的淫.靡气息,看得徐硕眼神一沉,泄过后半软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文晓晓从未经历过情.欲之事,哪里知道此刻危险临近呢,想到偶尔在小说中看到的描写,眼神疑惑地往下瞄,喃喃道:“不是吧,这么快…难道真有什么隐疾?”

徐硕全身一僵,恼羞成怒地挺了挺身,下面那根危险之极地顶了顶她的大腿,恶狠狠地说:“见过这么精神抖擞的么!放心,哥哥一夜七次完全没问题!”

文晓晓迟疑着开口:“…快枪手?”

徐硕:“…”

文晓晓语重心长地劝道:“早泄不是绝症,别灰心,肯定治得好!”

徐硕:“…”

徐硕气得无语,反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中怎么看都含着不怀好意,让文晓晓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乖…”徐硕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圆润如珠的耳垂,呵着热气,满含暧昧地道,“晓晓乖,让我看看…”

说着,徐硕的手已经滑入了她的衣摆,夏天宽大的T恤早就皱得不像样子,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虽然没有风摆杨柳的不可盈握,但温软细腻的触感,肉呼呼的却让徐硕爱不释手。

文晓晓对自己的身材最没信心,红着脸拼命往下拉着衣服,遮遮掩掩地道:“别、别看…”

徐硕安抚地亲亲她,炽热的掌心贴着她起起伏伏的柔软小腹,哄道:“没关系,晓晓乖…你一点都不胖,你很漂亮,让我看一看,放心,我不会欺负你…”

有几个能拒绝这样的哀求,心心念念的人,十几年无法忘怀丝毫,早已超越了单纯的爱恋,不是亲人,却比亲人更加深厚…

文晓晓心里一软,侧过脑袋,手上的力气渐渐松了。

徐硕心下微喜,当即不客气地探入,卷起碍眼至极的T恤,白嫩莹润的身体,在灯光下仿若上好玉石,泛着浅浅流转的荧光,明明是那样温润,却刺疼了他的双眼。

徐硕在医学院待了五年,也曾在临床学习过,并不是没见过女人…可毕竟没有如此带着赏析的仔细观察过,也从未逐寸逐寸地抚摸探究过。

徐硕早已不是大惊小怪的毛头小子,却仍然惊叹不已,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震撼,明明没有多么美丽,可健康圆润的女孩身体这样横陈在自己面前,活色生香,却又如献祭般圣洁,根本让他移不开双眼。

徐硕只觉得体内的酒,沸腾了全身血液,汩汩叫嚣着涌向大脑,原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只有眼前的景色,震撼着他本就没有多少磨砺的脆弱自持。

徐硕眼中不加掩饰的惊艳让晓晓渐渐放松下来,顺着徐硕的力道展开遮拦在胸前的双臂,害羞却勇敢地望着徐硕,小声地开口问:“是、是不是很难看…”

“不!”徐硕诚恳地赞叹,“很美!”

文晓晓饶是自卑惯了,被喜欢的人这样真心赞美也不由心喜起来,连带着语气中都含着一丝明显的娇嗔:“骗人…我没别人瘦,也不够漂亮…”

徐硕不以为然地道:“在我眼里,你最漂亮!”

徐硕并不是虚情假意的恭维,他因为自身不可言说的毛病,这辈子认真瞧过的女人,也就两种。

一种是尸体,不是被各种实验折腾得破败不已,就是在福尔马林中泡得苍白肿胀。

还有一种虽然是活的,却因为病痛折磨,不是骨瘦如柴皮肤蜡黄,就是水肿到皮肉发亮。

而眼前,虽然算不上玲珑有致,纤合有度,却也温香软玉别有风情。

徐硕修长的手指顺着曲线缓缓游移,感受着指腹下的轻轻颤栗,忽然想起那个荒唐却疯狂的梦。

一样洁白如玉,一样温顺乖巧,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出妖娆的姿态…

徐硕脑子轰一声炸开,下.体像是要爆开一般涨得生疼,情不自禁地密密贴上温软的身体,膝盖挤入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遵循着本能用力抱着她。

文晓晓昏昏沉沉中直觉不对,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到羞耻的隐秘地方传来力度和热度惊人的触感,毫无章法的顶弄让她疼得狠狠挠在徐硕光.裸的脊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忍不住爆了粗口。

“卧槽!徐硕你往哪儿戳的!”

徐硕满头大汗,欲.望到了极致却偏偏不得其入,被煎熬得全身肌肉紧绷,闷哼一声压在晓晓身上,满是懊丧地开口:“我、我没做过…忍一下,一下下就好…”

“忍你大爷!徐硕你个混蛋!”文晓晓害怕了,捶着他往外推,却不知道这样的挣扎无异于火上浇油,让徐硕更是欲.望勃发。

“晓晓乖…”

徐硕喘着粗气,胡乱地亲吻她的脸颊、脖子,糊了她一脸口水,坦诚相对的两人间,满是滑腻的汗水,说不出的风光旖旎。

文晓晓欲哭无泪,张嘴要说什么,突然一阵难言的疼痛,身体深处仿佛被残忍撕开一般,疼得她眼前一黑,狠狠咬住嘴边的肩膀。

徐硕总算找对了门(…汗),只进入一小部分,却已经疼得不行了,连忙退出来,却又贪恋那紧致温滑的包裹,控制不住地进入更深…来来回回,疼痛中亦有说不出的舒爽,却不知道这样磨人的进出,更让晓晓疼得死去活来。

疼,无穷无尽的疼,娇嫩的皮肉被反复磨砺,一下一下,像被火煎熬…

文晓晓尝到了血液的腥甜,终于无力地松开牙关,整个人仿佛从热水中刚捞出一样,痛得满身是汗。

文晓晓如风雨中飘摇的船只,随着徐硕的动作摇摆起伏,忽然就觉得无尽委屈,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抽了抽鼻子哽咽道:“…大骗子,你说了不会欺负我…”

徐硕被欲.望烧昏了头,第一次体验到飘飘欲仙的极致享受,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哪里还顾得上身下人的感受?闻言连忙吻上她的唇,笨拙地含着唇瓣吮吸,贴着她含糊不清地安抚道:“我没有欺负你,晓晓乖,哥在疼你…”

文晓晓哭得鼻子本来就有点堵,嘴巴又被人夺去了呼吸,正胸闷难受,听到这话差点呕得背过气去,甩着脑袋呸出侵入的舌头,拼着撕扯的痛苦抬起身,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露出森森白牙,对准了还在流血的伤口,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徐硕疼得身子一抖,却被刺激得更加兴致勃勃,体内雄性征服的因子被完全激发,原始的残忍欲.望促使得他动作越发猛烈,回想着那晚梦里的神勇,势必要把怀里的女人,狂野到哀怜求饶不可!

文晓晓被大进大出的动作折磨得苦不堪言,下了死劲儿咬住徐硕肩上皮肉不放,一边还拼命挠着手下光滑的脊背,一场欢.爱被两个经验为零的新手,折腾得血腥无比,简直惨不忍睹…

事实证明,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徐硕毕竟是第一次,虽然年龄一把,刚刚又发泄过一回,却仍然雏鸟一只,鲜嫩得不得了,即便有颗狂野的心,却没有狂野的自制力,没多长时间就缴械投降了。

气喘吁吁地压在晓晓身上,徐硕餍足地咂咂嘴,发泄过的东西还恋恋不舍地磨磨蹭蹭,气得晓晓陡然爆发,即使全身散架般酸疼不已,还是拼上全部力气,将人一脚踹到地上去了。

徐硕醉得一塌糊涂,酒劲儿被酣畅淋漓的运动完全激发出来,被踹到地上也不过是哼唧两声,四肢大张地懒懒躺在地毯上,没多久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文晓晓满身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凄惶地盯着斑驳的天花板,难过得无以复加。

文晓晓听着熟睡的男人,轻轻打起了鼾,忽然特别想念早已不在的爸爸…

回忆一旦打开,便如洪水般不可抵挡,绝望的思念,温柔的一刀刀割着无助的脆弱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大家原谅从没吃过肉的徐医生吧…默默抹汗,晓晓大概是我笔下最苦逼的女主了,第一次这么凶残不说,完事后还这么凄凉…

徐医生,你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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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柳暗花又明

“对与错,是与非,从来就没有既定的界限。你问我值与不值,我只想说,世事无常,懦弱胆怯如我,好歹豁出全部爱了一场,在如此兵荒马乱的冷漠浮世,人人斤斤计较地算计着得失,我却这样勇敢地极致奢华一次。”

——BY 日尧

晨光微熙,就已经有了炎炎烈日的强盛,透过没有关紧的窗帘,将一室荒唐照得无处遁形。

徐硕被阳光刺得不耐烦,翻了个身,闭着眼摸索枕头想要盖在脸上继续睡,摸了半天却只摸到冰冷的地板,这才觉出了不对劲儿,身下绝不是自己那张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舒适大床,冷冰冰硬邦邦的,硌得全身都疼。

徐硕皱着眉痛苦地呻.吟,头疼欲裂地睁开眼,被刺眼的阳光一照,泪水顿时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徐硕一手扶额,一手撑起上身,盖到胸前的薄毯滑到腰际,这才惊悚地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赤条条地躺在一小块垫脚的毛毯上!

徐硕摇了摇脑袋,扶着沙发想要站起来,眼风扫到不堪入目的凌乱,顿时僵在了原地。

浅灰色的旧沙发上,靠枕丢得乱七八糟,干涸的红白液体黏在上面,j□j得刺疼了徐硕的眼。

徐硕木着脸,颤颤地伸出手,够到滚在地上的酒瓶,瞅了眼上面的酒精度数,顿时有种将瓶子往头上重磕的欲.望…

完了,他犯大错了…

即便他从没经历过j□j,可自己身体的感觉却并不陌生,昨晚发生的事,哪怕他醉得一塌糊涂,也不会就这么忘记!

徐硕绝望地闭上眼,脑海中零星的画面不停闪现。酡红的脸,白润的身体,哄骗的低语,以及那双泪水氤氲的眼…

“啪——”

徐硕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像是无法呼吸一般,张大了嘴,艰难粗重地喘息。

清晰响亮的巴掌声更衬得满室静谧,窗外隐隐有清脆鸟鸣,徐硕这才发现,晓晓不在身边。

徐硕此刻恨不能自裁谢罪,他犯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对方还是他口口声声要照顾保护的晓晓,更让他无地自容,羞愧不已。

可现在,晓晓最重要…

徐硕顾不上穿好衣服,胡乱裹着薄毯站起来,踉跄着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徐硕心里一急,拧开门走了进去,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徐硕这下彻底慌了,小小的房间被他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东西基本没少,可桌上很少关机的笔记本却不在了…

徐硕在书桌前站了许久,猛然转身,一把拉开衣柜,焦急地翻看起来。

平时文晓晓的房间都是他整理的,什么东西放在哪里,他比晓晓本人还要清楚,随便看了看心就凉了个透。

证件钱包全都不在,衣服少了几套,床底下的拉杆包也消失了…

不用说,文晓晓趁他睡着,收拾东西跑路了!

徐硕颓然地坐在床上,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

愧疚,羞惭,懊恼,还有对晓晓牵肠挂肚的深切担忧…

醒来后不见人,自然可以免除许多尴尬,可徐硕一点庆幸都没有,被无法预知的后果惊得惶惶不安。

晓晓的内心有多纤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敏感的人,却被自己一时酒醉给伤害至此…徐硕简直不敢去揣测晓晓的想法,此时此刻真希望她能立即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她要拿刀把自己剁了,也好过这样消失不见…

会不会想不开啊…

大半夜的,一个姑娘家又神思不属的,会不会路上遇到什么坏人?

徐硕脸梢泛白,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坐立不安,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有半分犹豫,徐硕跑回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到晓晓的号码打过去,机械冰冷的女声不带感情地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徐硕急了,立马打电话给卓悦,过了许久对方才接听。

“徐道长你发什么神经,大清早扰人好梦…”

卓悦假期向来睡到日上三竿,这会儿被吵醒脾气颇大,怒气冲冲地张口就骂。

徐硕没理会她的废话,直接了当地开口问:“晓晓跟你联系过没?”

卓悦莫名其妙地说:“没啊,她不是在L市吗?”

徐硕顿了顿,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她还和谁比较熟?”

“你啊!”卓悦想也不想的回答,“老文除了我,就是跟你关系最好了…怎么了,晓晓出什么事了?”

徐硕强压着满心的焦虑说:“没什么…那你知道,如果她,嗯,想去散散心,一般会去什么地方?”

卓悦敏锐地察觉到出事了,厉声问道:“徐硕!你老实交代,晓晓到底怎么了?”

徐硕迅速盘算了一番,要想找到晓晓,还得借助卓悦,便轻描淡写地道:“我把她惹怒了…今天一早她人就不见了,电话也关机,我怕她出什么事…”

卓悦还以为徐硕又嘴贱说了什么让晓晓不开心的话,不疑有他,愤愤地骂:“你可真够能耐的!算了算了,以后再也不指望你了,你也别再给晓晓治疗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哪儿?”徐硕陡然爆发了,怒不可遏地吼道,“现在说那么多有个屁用!”

卓悦愣了愣,她和徐硕认识以来,虽然常常逗贫互相打击对方,却从没见过徐硕真正的生气。

看来事情并不像徐硕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卓悦的心微微沉了下去,当机立断道:“我现在就回去,你先在L市找找看!”

说完,不等徐硕回答,就挂了电话。

徐硕颓然地放下手机,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枉他自作聪明,自以为掌控人心,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对晓晓,几乎一无所知。

他以为他了解她的过去,便透彻地了解她整个人,却忘了人都是会变的,十几年的分别,他们早就不是过去的样子了。

徐硕长长地叹口气,捡起凌乱的衣服套在身上,向来洁癖严重的他,在地板上睡了一夜,满身酒气也被他忽略了,连澡都顾不上洗,匆匆穿上鞋子就走了出去。

徐硕先去医院,将工作简单交接给同事,然后给魏哲打了个电话请假,就开着车满大街地找人。

清晨上班的高峰期,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徐硕焦躁地拼命按着喇叭,半天才龟速地挪上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