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丫头,你不害怕吗?”原以为她醒来会是尖叫,甚至指责他,可是风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的平静,甚至轻柔的用手抚摸上他的脸。

“因为是相公,当然不害怕了。”低下羞红的脸庞,萧紫儿摇了摇头,再次将娇小的身体蜷缩进锋冽的怀抱里,忽然不知道有一天,他知道了她的另一种性格,会如何?

当年为了情报组织,萧紫儿的性格日益的分裂成两种,面对外人时永远是一副娇弱温柔的模样,只有在任务里,她才会展现出属于一个情报特工该有的冷漠和犀利,即使穿越到了古代,这样的性格却依旧无法改变。

“果真是个笨丫头。”笑容飞扬着,风冽清朗的笑出声来,双手下意识的拥抱紧萧紫儿的身体,忽然一个翻身将萧紫儿压在了身下,邪魅的脸上带着意思诡异的笑容,“笨丫头,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吃了?”

可是没有等到萧紫儿开口,紧闭的木门突然被踢了开来,看着床上暧昧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金燕子愤怒的纠结起艳丽的脸庞,“不要脸的贱人,竟然不知羞耻的勾引风大侠。”

金燕子一大早就到风冽的房里,才发现他根本不在,所以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肯定被那个欺弱无能的贱丫头给勾引去了,踢开门,果真如她猜测的一般。

“够了,出去!”总是笑脸迎人,可是此刻风冽脸色却倏地阴冷下来,眸光逼迫的看向站在门口叫嚣的金燕子,江湖女侠如果都同她一般,依仗着自己爹在江湖之中的势力,如此嚣张跋扈,风冽宁愿就此退出江湖,也绝对不要被这些自以为是的江湖女侠给纠缠上。

“风大侠,你怎么能看上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女子?”愤怒的开口,金燕子阴冷的目光犀利的瞪向床上一脸无辜的萧紫儿,根本就是一个淫娃荡妇,才会如此不知羞耻的勾引风大侠。

“这是我家相公。”依旧是怯生生的模样,尤其是对上金燕子那要吃人版的凶狠目光,萧紫儿嗓音忍不住的颤抖着,小手忍不住的抓紧风冽的衣襟,虽然害怕,却依旧捍卫着自己的权利。

“金燕子,你听懂了没有,不要擅自踢别人的房门,不要打扰我和我家娘子亲热。”大掌疼惜的握住萧紫儿的手,风冽俊颜冷了下来,毫不客气的赶人,原本还想逗弄逗弄笨丫头,可惜都被这个不识相的女人给打扰了。

“风大侠,你不要被这个贱丫头给迷惑了。”一副担心的模样,金燕子脚步一个上前,凶狠的目光瞪向一旁的萧紫儿,都是这个贱丫头用色迷住了风大侠。

“我喜欢被我家娘子迷惑不行吗?”风冽冷嗤一声,飞扬的眉宇微微的上挑,放荡不羁里带着一股的冷漠,“还有不要再多说一个贱丫头,这个笨丫头只有我能欺负,你该知道我的功夫,出言不逊,我可不会手软的。”

虽然笨丫头是弱了一点,笨了一点,可是现在她可是他家的娘子,要欺负也只有他可以,至于外人,风冽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即使是女人,惹怒了他,也不会手软。

“风公子你?”脸色铁青的扭曲着,金燕子倏地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这个贱丫头勾引,风公子怎么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出去,不要我说第二遍。”不再看脸色阴郁的金燕子一眼,风冽冷声的赶人,可是当俊颜转向萧紫儿时,却立刻转为温柔,“笨丫头,给我记住了,以后只能被我欺负。”

这个男人,萧紫儿轻柔一笑,认真的点了点头,原来被人宠爱着,竟然那么的幸福,似乎什么都不用想,看来她双面的性格或许会渐渐的改变,因为她不需要再隐藏什么,有他保护着她就可以了。

“这样才乖嘛。”萧紫儿的温顺换来风冽爽朗的笑容,一个低头,快速的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软软的唇瓣带着一股某名的甘甜,让风冽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的亲吻却渐渐的专为浓烈的激情拥吻。

愤怒的看着床铺上亲热的两个人,金燕子愤怒的转身向着门外走了去,她绝对不会放弃的,那个贱丫头根本配不上风公子,只有她才可以配的上风公子的风流俊朗。

“笨丫头。”压抑着身体本能的需求,风冽舍不得结束着激情的一吻,喘息着,双臂紧紧的搂住同样意乱情迷的萧紫儿,两年前她是被牧家迎娶进门的,等回到丁香谷,他一定要给她一个新的婚礼。

思绪飞远着,萧紫儿全身无力的瘫软在风冽的怀抱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萧紫儿忽然明白为什么上官大哥对亡妻有着那样深的感情。

“笨丫头,我要出去办点事,客栈里很安全,你再睡一会。”再不起床,风冽只怕自己再也起不了了,快速的松开手,看了一眼床上的萧紫儿,迅速的在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再次偷了个吻,这才替她盖好被子,一脸幸福笑容的向着卧房外走了去。

之前笨丫头被人堵截,听她的描述,救她的应该是小墨了,没想到公子和灵儿来真的,竟然让小墨一直跟在后面,所以他需要去一趟幽堂的铺子,确认一下小墨是不是真的来了。

锦绣庄,杭州城最大的绣庄,上到皇宫的服饰衣裳,下到各地富商贵族的衣裳布匹,都是锦绣庄的客人。

“风公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三十多岁的锦娘也是这个绣庄的主事,看着走入后院的风冽,随即殷勤的迎了过来,热情的招呼着,“小公子也来了。”

“你去忙你的,我去找小墨。”风冽摆摆手,大步的向着庭院后的屋子走了去,公子让他回杭州不就行了。怎么还派格小墨跟在后面当尾巴。

“风舅舅。”书桌前,小墨正认真的看着账簿,抬头看了一眼进屋的风冽,随即再次埋首在账簿里,这两年听了灵儿的一些建议,逐步的改革,果真收益多了三层。

“小墨,你怎么就学不来你爹的懒散。”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账簿,风冽直摇头,小墨明明就是西门墨翟的翻版,可是除了这张脸,性格却完全的承袭了幽幽的认真,对商铺更是热衷的很。

“风舅舅要拿萧紫儿怎么办?来之前娘说让风舅舅最好对人家有个交代。”小墨快速的看着账册,其实他没有说知道风舅舅两年前娶了妻,爹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而灵儿同样如此,两人对上一眼,分明都是算计。

还是娘冷静,只说让自己跟过来,如果风舅舅看不上萧紫儿,就将她安置在风堂里,舅舅也同意娘的看法,而,幽堂这边有消息传过来,最近有人在打探幽堂的消息,所以小墨尾随着风冽的行程也来了杭州。

“那笨丫头是我家娘子,自然要带回谷里去,不过之前收到消息,查清楚没有,是什么人在查幽堂。”想起萧紫儿,风冽目光不由的柔软下来,只希望那个笨丫头不要被灵儿和西门墨翟给欺负了,唉,想他风冽一身懒散,到头来竟然喜欢上一个怯弱的姑娘。

“有些眉目了,查幽堂的人教上官宇,他在杭州城有不少的商铺,可是却没有向外面经营的意向,似乎只扎根在杭州城,至于他为什么要查幽堂,却还是没有消息。”小墨放下手中的账簿,疑惑的看了一眼笑容飞扬的风冽,眼底有了明了,看来娘和舅舅不用担心了,风舅舅根本就喜欢上了萧紫儿。

“上官宇?会有危险吗?”风冽凝皱起眉宇,看向小墨,“如果需要,风堂可以介入。”

“不用,上官宇是个正派的商人,根据回报的消息,上官宇似乎为了一个女人而留在杭州城,有人说是他的亡妻,有人说是上官宇在妻子死后重新爱的女子,不过他查幽堂,应该和这个不曾出面的女子有关。”

小墨淡淡的开口,上官宇从出生到如今都在杭州,他绝对不会突然要查幽堂,看来他背后的那个神秘女子才是关键。

“那你继续查,有需要的时候派人告诉我一声。”相信小墨的能力,风冽懒散的笑着,即使分开片刻,他却又开始怀念起萧紫儿那怯怯的模样,似乎不欺负她,感觉到心里缺少了什么。

怡红楼,厢房。

“失败了?人还被抓到了知府衙门?”柳如丝噌的一下坐起身来,目光愤怒的看向端坐在椅子上悠闲喝酒的邪戾男人,“你答应过我会替我解决的。”

“难道我比风冽差吗?否则如丝你怎么这样想投奔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阴冷的笑着,男人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邪恶之气,狭长的目光微微挑起,看向一旁神色惊变的柳如丝。

快速的换上一副妩媚的笑容,柳如丝迅速的依靠过来,柔若无骨的身体窝进了男人的怀抱里,一手挑逗的抚摸上他带着一道伤疤的脸颊,樱红的唇角更是亲密的吻上男人的脖子,“怎么会呢?在床上你可比他好太多了。”

“我说过我会帮你,就会帮你,至于那个萧紫儿,一会就有她受的了。”男人阴冷的笑着,双手快速的横抱起柳如丝向着大床上走了去,双目里闪过一丝的很绝和恶毒,七年了,他查了七年,终于知道当初那个一剑伤了他的脸,将他从风堂里赶出来的堂主是谁,而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七年了,他没有任何的弱点,可是七年之后,他竟然有一个宠爱的娘子。

想到此,血影带着伤疤的脸上快速的滑过恶毒的狠绝,这一次,他一定要报仇,让那个神秘的风堂堂主知道神秘叫做后悔。

“啊,爷你轻点。”被大力的撕开衣服,柳如丝娇媚的喊叫着,手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拉扯着血影的黑色长衫,只要这个男人愿意帮助她对付萧紫儿,陪他睡上几晚又如何?

“你不就是喜欢爷的狂野。”血影森冷诡谲的笑着,手上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减缓,快速的将柳如丝剥光了衣服,没有任何的前奏,快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狂暴的律动着,只要是风冽在乎的一切,他都要去摧毁,让他知道将血影踢出风堂的代价。

粗喘声夹带着兴奋的喊叫声在卧房里响了起来,柳如丝完全的沉浸在身体的欢愉里,浑然不曾察觉到她早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利用了,成为了他报复的工具。

“衙门需要我去问话?”萧紫儿看着眼前两个公差,怯怯的点了点头,随后跟着他们向着客栈外走了去,不过她也想知道那两个小毛贼是什么人派来的。

杭州知府衙门,向着地牢的方向走了去,萧紫儿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的精光,只怕这绝对不是问话认人这么简单。

黑暗潮湿的地牢里,散发着腐烂的气息,墙壁上只有昏暗的蜡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跟着前面的两个衙役一直向着地牢的最深处走了去,萧紫儿避开四周牢房里那恐怖的犯人,怯弱的开口道:“官爷,为什么问话不去大堂?”

“闭嘴,让你跟着就跟着,哪有那么多的废话。”走在前面的官差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脚步不曾减缓的向前走着,最终来到一旁的牢房的最里间,木制的牢门里关押着两个犯人,头发遮住了脸,两人蜷缩在角落里完全看不清楚。

“萧紫儿,看清楚,昨夜是不是这两个歹人。”官差站在一旁,用手中的大刀敲了敲牢门,粗暴的吼着,“抬起头脸,让萧紫儿看清楚。”

“萧紫儿,看清楚了吗?那两个人是不是昨晚行凶的歹人。”另一个官差冷眼看着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萧紫儿,嘴角滑过一丝的阴冷。

“不知道。”昨晚她可是睡在被子里,萧紫儿茫然无措的摇着头,这知府衙门是牧家大夫人的娘家,难道说牧家要对付相公,还是要对付自己?

“把牢门打开来,让她进去看清楚。”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官差阴毒的笑了起来,快速的拿出钥匙将铁锁打开,也不等萧紫儿开口,粗鲁的将她推进了黑暗腐臭的牢房里。“萧紫儿你看清楚,可是这两个人。”

“我,我。”突然被推进地牢里,萧紫儿惊恐的向牢门口倒退着,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脸色更是煞白成一片,双目里含着恐惧,“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见人。”

她该死的双面性格,都不用演戏的,身体会自动的将表情和嗓音调节到最真的状态,萧紫儿扫了一眼眼前的被铁链锁住的两个人,到底这是搞什么鬼。

《洞房逃妃》后记 风冽篇 155 牢狱之灾

“官爷,就是她,就是她让我满前去杀掉跟住她隔壁的男人的,官爷,小的也是听命行事的。”两个犯人突然跪了下来,磕头如同捣药,异口同声的将罪名直接嫁祸到了箫紫儿身上。

“夫人,是你说让我们去杀了你隔壁住的男人就给我们一百两银子的,黑纸白字的,你可不能抵赖啊。”其中一个囚房猛的抬起头,哀求的看着箫紫儿,快速的从鞋底掏出一张纸,“官爷,这就是夫人给我们的银票和契约,让我们去杀了她隔壁房间里的男人的。”

“是啊,官爷,还有那把刀子也是她给我们两的。”另一个囚犯也附和的指控着,不停的磕头求饶着,“官爷,都怪我们贪财,所以才会干下这样的勾当,还请官爷开恩那。”

“你们胡说,血口喷人。”箫紫儿害怕的颤抖,不敢相信的看向像个信誓旦旦的指控自己的囚犯,煞白的小脸满是柔弱的慌乱的害怕,“我不认识你们,根本不认识你们。”

“白纸黑字,这可是箫紫儿你的笔迹吧。”官差很满意此刻她的反应,快速的打开牢门走了进来,接过囚犯的契约展了开来,冷酷的脸上有着得意。

“我没有要害相公,他们是胡说的。”箫紫儿快速的摇着头,看了一眼那契约上的名字,却是自己的字迹,看来和牧家是脱不了关系了。

“大少爷,紫儿真的没有要谋害相公。”看到走过来的牧谦,箫紫儿连忙的开口,求助的目光哀求的看向牧谦,嗓音里已经有了哭腔。

“这怎么回事?字儿怎么回事谋杀我小弟的凶手。”牧谦一脸疑惑的来口,抬手接过一旁官差递过来的契约,目光一沉,不解的看向字儿,“紫儿,这到底怎么回事?这白纸黑字落的可是你的名字。”

“大少爷,紫儿真的没有。”慌乱的摇着头,箫紫儿凄楚的看向牧谦,泪水点点的从眼眶里落了下来,“紫儿怎么会害相公,是他们污蔑紫儿。”

“大少爷,还有凶器。”一旁的官差点头哈腰的开口,快速的将一把雪亮的匕首递到了目前的眼前,继续开口道:“那两个囚犯已经招供了,这匕首也是箫紫儿交给他们的。”

“哦,果真如此。”牧谦一脸的疑惑,将手中的匕首递给了一旁的箫紫儿,“紫儿你看看,这匕首你可认得。”

“官爷,我们和这位夫人无冤无仇,怎么可能陷害她,真的是这位夫人雇佣我们杀人的。”两个囚犯站起身恶来,快速的扑到了箫紫儿面前,目光凶狠的道:“夫人,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不是我,不是我,这匕首我也不认识。”箫紫儿连忙甩着头,惊恐看着扑过来的两个囚犯,握着匕首的手更是瑟瑟发抖着。

“夫人,你不能这样诬陷我们兄弟二人。”囚犯见箫紫儿不愿意承认,似乎脾气也暴躁起来,狂怒的大吼着,向着箫紫儿身上扑了过来。

“啊!”一阵混乱里,箫紫儿惊恐的喊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匕首上鲜血斑驳的滴落着,而刚刚扑向她的囚犯却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胸口汩汩的流淌着乌黑的鲜血。

“大胆箫紫儿,竟然在牢房里行凶。”官差一看大计已成,得意冷笑着,对着箫紫儿大声一喝,“还不快束手就擒。”

趁着混乱,让那死掉的囚犯扑向自己,然后身边的另一个囚犯却故意的握住她的手,让那扑向自己的囚犯直接撞在刀口上,一刀毙命,刀锋上浸了毒,那囚犯虽然只是被扎伤了,可却在瞬间毙命。

“紫儿,这次我也救不了你了。”一脸失望的摇头,牧谦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箫紫儿,无奈的叹息着,“你竟然古人杀害自己相公,然后又当着官差的面杀人灭口,这次真的谁也救不了你了。”

牢门缓缓的关了起来,黑暗的牢房里,箫紫儿打了哈欠,懒懒的坐在了角落里的稻草上,看来牧谦是想利用自己来报复相公了,嘴角扬起一抹笑,箫紫儿闭上眼休息着,正好她可以看看她家相公有没有能力将她给救出去。

大步出了地牢,牧谦得意的回退两边的官差,向着府衙后的一处偏房走了去,推开门,一道身影站在了窗户边,“计划已经成功了,箫紫儿已经被关押在了牢里,那个女人一脸的害怕。”

“很好,我们也让他尝尝失去爱妻的痛苦。”血影森冷的勾起带着疤痕的阴冷脸颊,他自然是明白风冽绝对不会让箫紫儿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牢房里,可是他要的就是测试箫紫儿对他的重要性,虽然他无法赢得了风冽,可是当他有了弱点之后,谁败谁赢就不知道了。

“你让几个囚犯去地牢里将箫紫儿强暴了,这样风冽会更加的痛苦不堪。”目光阴冷而血腥,血影一字一字冰冷的而开口,如果箫紫儿对风冽真的那么重要的话,只怕这样的结果比杀了风冽更加的痛苦。

“什么?”牧谦一怔,随即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眼睛里泛起淫邪的光芒,“何必找其他人,我去就可以了,当然了,你也可以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我对那个女人没有兴趣。”血影毫不客气的拒绝,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可是他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他真的很想看看风冽看见自己的女人在他身上承欢时的样子,看他还能不能保持着那碍眼的笑容。

“那我就不客气了。”牧谦大笑着开口,快速的向着房间外走了去,浑然不知道危险却已经步步的逼近。

愚蠢!血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刚刚那一瞬间,他已经给牧谦下了毒,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毒发身亡,到时候,他只怕已经强暴了箫紫儿,然后直接死在地牢里,只怕杭州知府牧谦的亲大舅这次真的不会善罢甘休的,而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部署的,风冽,你就等着吧。

蜷缩在地牢里,箫紫儿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相公已经放弃了牧家的家产了,牧谦到底为什么还要陷害她,正想着,脚步声渐渐的逼近,牧谦带笑的猥琐面容出现在幽暗的视线里。

“紫儿,如果你跟了本少爷,今日怎么可能有牢狱之灾?”拿出钥匙开了牢门,牧谦勾起下流的笑容,目光看向箫紫儿蜷缩在黑暗里的娇小身影,吞了吞口水,只感觉压抑的情欲都涌了上来。

“大少爷,你想做什么?”看来牧谦是将所有人都退下去了,箫紫儿站起身来,依旧是那张清秀而柔弱的脸庞,可是那双眼不再是以往那般盛着泪水,而是异常的清冷。

没有察觉到箫紫儿的变化,牧谦勾着笑,身影一步步逼近角落里站起来的箫紫儿,“紫儿,你可知道本少爷想这一天有多久了。”或一说出口,真个人向着箫紫儿扑了过来。

身影一个晃动,在牧谦扑过来的瞬间,箫紫儿迅速的躲闪开来,一手在同时钳制住牧谦的胳膊,右脚上前一步,手腕用力,啪的一声,漂亮的过肩摔下,牧谦人已经被摔在了地上。

“你……”被摔得眼冒星光,牧谦呆滞的睁大眼,不敢相信的看向站在一旁的箫紫儿,一贯柔弱的她,竟然动作那么的凌厉,甚至还将他摔在了地上。

“大少爷,不想死在地牢里,就早点离开。”还是箫紫儿的声音,可是那语气之中的冷漠却同以往不同,箫紫儿斜睨了一眼摔懵的牧谦,冷漠的开口赶人。

“你?”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冷傲的站在一旁的箫紫儿,不再是以往那般的柔弱无助,清冷着娇小的面容,一层寒霜似乎覆盖在脸上,连目光看起来都是异常的凛冽。

“箫紫儿,你可是杀了一个囚犯,杭州知府可是我舅舅,不想死的你就最好乖乖的从了本少爷,将本少爷伺候舒服了,这杀人的罪名本少爷就替你扛下了,否则你就等着去菜市口暂首示众吧。”拍了怕衣服上的灰尘,牧谦目光淫邪的流转着,贪婪的看着异样风情的箫紫儿,原来只希望她的柔弱,可是如今看着她此番模样,牧谦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紫儿。”一声喊声打断了牧谦的话,上官宇快速的走了过来,温和的脸上有着担忧,幸好他一直不放心她,所以在客栈里安插了自己的人,第一时间知道箫紫儿被带到了衙门。

“上官大哥,你怎么来了?”意外的看着走过来的上官宇,箫紫儿快速的走了过去,依旧如同往常一样挽上上官宇的胳膊,看着他皱起的眉宇,调皮一笑,“上官大哥,干嘛皱眉头,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原来是一对奸夫淫妇,难怪你不愿意从了本少爷。”森冷的笑了起来,牧谦目光冷冷的看着站在牢门口亲密的两个人,“箫紫儿,本少爷还以为你有多么清高,原来早已经勾搭上其他男人了。”

“那又怎么样?管你什么事。”懒得理会牧谦,箫紫儿拉着上官宇的胳膊,低声道:“替我查清楚牧谦背后是不是还有人?还有作业潜入的上宾客栈的两个人是谁雇来的。”

“你在这里可以吗?”目光快速的扫了一眼阴暗的地牢,上官宇担心的看向萧紫儿,虽然知道她不是表面上那般的柔弱,可是这几年却已经习惯照顾她。

“我……”箫紫儿刚要开口,却突然听见轰的一声倒地声响起,牢里的牧谦却已经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抽搐着身体,脸庞痛苦的狰狞起来,一双眼瞪大,死死的盯着箫紫儿,双腿双手痛苦的抽动着,嘴里缓缓的流出了乌黑的血液。

“中毒?”上官宇和箫紫儿同时一惊,却见牧谦痛苦的挣扎着,双手不停的在半空里抓着什么,大量乌黑的血液源源不断的从嘴角流淌出来,瞪大的眼睛里狰狞着死亡前的痛苦,含混不清的呜咽着什么,可是最终却带着死前的不甘心停止了挣扎。

“没救了。”蹲下身,一手搭上牧谦脖子上的脉搏,箫紫儿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她的判断没有错,牧谦背后果真还有人。

“上官大哥,你来没有没有人知道?”箫紫儿眼眸里闪过一丝的精光,快速的看向同样被吓到的上官宇,从之前那个歹人撞上她手上的刀子自杀,道如今牧谦中毒死在她眼前,一切的矛头都是指向她来的。

“没有,看守府衙的人是我娘子的堂哥,而刚刚一路上的衙役应该都被牧谦遣退了。”上官宇这才明白为什么一路行来,竟然没有看到半个衙役,原来都是为了算计紫儿。

“上官大哥,你快走,这里我来应付就行。”点了点头,箫紫儿快速的将上官宇推出了地牢,“替我查清楚,究竟牧谦背后是什么人。”

“嗯,你自己多加小心。”点了点头,上官宇快速的向着外面疾步走了去,依旧是一路无人的出了知府衙门的后门,看了一眼四周,随后脸色凝重的走入了人群里,这几年紫儿根本没有在外面抛头露面,究竟是什么人人要陷害紫儿。

“那个就是上官宇。”角落里,小墨快速的拉住急匆匆要进入知府衙门的风冽,冷沉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疑惑,上官宇为什么会从衙门的后门出来,神色匆忙,比起他在商场上的冷静自若,只怕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上官宇以后再说,我要进衙门去,不知道那笨丫头是不是吓到了。”神色担忧的扫了一眼上官宇远去的背影,风冽不在意的开口,快速的向着府衙门前的官差通报了一声,塞了点银子,“小墨,你先回去,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地牢里,此刻更是一片的嘈杂,“箫紫儿你竟然敢先后两次行凶杀人!”杭州知府刘江咆哮着,痛心的看着倒在地上毒发身亡的亲外甥。

“大人,是剧毒鹤顶红,中毒不过半个时辰。”仵作站起身来,将验尸的结果告诉给了一旁的刘江。

“来人,将下毒的凶手给本知府抓起来,用刑,直到她招供为止。”看着惨死的牧谦,刘江站起身来留着八字胡须的脸因为愤怒而抖动着,阴狠的目光看向一旁低着头的箫紫儿。

“紫儿。”嘈杂声里,一声清朗的熟悉喊声响起,箫紫儿刚要回头,却已经在瞬间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她的港湾。

“笨丫头,我才出去一会,你就惹了多少事情出来。”拥抱着怀抱里的娇小纤瘦的身躯,风冽带笑的嗓音里有着可以感知的温柔,目光掠过地上已经毒发身亡的牧谦,随后又停留在埋首在自己怀抱里的箫紫儿身上,“笨丫头,有没有哭?”

“没有。”摇了摇头,箫紫儿主动的抱紧风冽的腰,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嘴角因为幸福而扬起一抹笑容,有个依靠真的很幸福。

“你是何人。竟然敢擅自闯入知府衙门。”看着眼前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刘江怒喝一声,目光愈加的阴冷毒辣,“看来箫紫儿还有同党。”

安抚的拍了拍箫紫儿的瘦削的肩膀,风冽这才一脸邪魅的笑容转向气的脸色铁青的杭州知府刘江,“大人,不知道我家娘子犯了什么罪?”

“原来你就是箫紫儿的相公。”上上下下的将风冽打量了一遍,刘江阴冷的笑着,“最毒妇人心听过没有,箫紫儿买通两个歹人作业意图对你下毒手,事情败露,今日在牢里认人时,竟然用匕首将其中一人刺死,杀人灭口,至于谦儿。”

提到牧谦,刘江目光剧烈一痛,愤怒的看着站在风冽身侧怯弱的箫紫儿,“枉谦儿念你们是叔媳一场,前来开导,你竟然对谦儿下毒,如此歹毒心肠的刁妇,天地难容。”

“大人说笑了,我家娘子为何要雇人谋杀我,而且在地牢认人却明目张胆的行凶,即使是三岁小儿也不会那么傻,而至于牧谦,就更不可能了,如果说牧谦来地牢开导我家娘子,我家娘子又怎么会毒杀他,于情于理都不通,大人,这样疑点重重的案子,大人竟然不审不查就判了我家娘子的罪名,只怕难以服众。”

风冽依旧是一脸的笑容,可是再阴暗的地牢里,那笑容却展露出一丝的冷漠和犀利,一手依旧紧紧的握住箫紫儿的手,“大人还是将案子查清楚了,找到真正的凶手,否则牧谦死也难瞑目。”

《洞房逃妃》后记 风冽篇 156 青楼勾引

“谦儿。”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响起,牧老爷和大夫人跌撞的跑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牧谦,大夫人哀恸的哭喊着,跌坐在地上,死死的抱住牧谦的尸体。

心头一颤,看着痛不欲生的大夫人,箫紫儿缓缓的别开视线,不管如何,即使牧谦原本多恶毒,可是对于大夫人而言,他终究是她的儿子血亲。

“笨丫头,不许胡思乱想,他的死和你无关。”看着箫紫儿别过去的视线,风冽低声的开口,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这个笨丫头,那些人的死都和她无关。

“大哥,大哥,你要为谦儿主持公道啊。”跪着移动到了刘江面前,大夫人一把抱住刘江的双腿,泪水磅礴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看向一旁的风冽和箫紫儿,“大哥,你要为谦儿报仇啊。”

“大人,从上宾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里搜出了红鹤散。”地牢外,衙役快速的跑了过来,将一个小瓷瓶交到了刘江的面前,继续道:“属下已经问过了,天字一号房正是箫紫儿的房间。”“仵作。”冷声开口,刘江看了一眼箫紫儿,随即将手中的瓷瓶递给了一旁的仵作,森冷的目光看向箫紫儿,“这一次你还如何狡辩?”

“如果这毒药在大人卧房里搜出来,我是不是可以说,大人意图行凶?”挑眉轻笑着,风冽云淡风轻的范文回去,可是却暗自思虑着,究竟是什么人做的这一切,笨丫头生活简单,这么说对方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知府刘江恼怒的看着神情镇定的风冽,随后将目光转向他身边怯弱的缩着身体的箫紫儿,冷冷一笑,“不管如何,箫紫儿行凶在前,毒杀在后,虽然没有确凿证据,可是却是本案重大嫌疑之一,来人,将箫紫儿给本官锁起来,严加看守。”

“案子大人可以继续查,不过紫儿是不会待在这里的。”风冽笑容里多了份冷密的犀利,一手安慰的抱住箫紫儿的纤腰,让她明白不用感觉担心。

点点的暖流渐渐的融入到了心头,箫紫儿抬头看向风冽的侧脸,俊美挺立的五官,邪肆的浅笑,可是那神情之间却有着坚定,无论发生什么,他是不会将她丢下来的。

“笨丫头,不用害怕,谁让你是我家娘子呢。”察觉到箫紫儿的视线,风冽眯眼一笑,圈抱着她腰间的大手微微的用力,这个笨丫头生活这般单纯,看开暗中的人不过是针对他而已。

“放肆,你以为这里谁说了算!”看着风冽和箫紫儿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知府刘江的脸色铁青的怒喝着,手一挥,一旁的衙役随即快速的走了上来,随时准备捉人。

“看清楚这是什么。”冷叱的嘲笑着,风冽低下头从袖袋里将一枚小巧别致的金牌掏了出来,如朕亲临四个字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而刘江的脸色更是一僵,整个人直接的跪在了地上。

“走吧,笨丫头,没想到你这么笨,居然还能遇见相公我这么厉害的角色。”将龙凌霄当初留下的金牌收了起来,风冽打趣的笑着,拥着箫紫儿大步向着地牢外走了去,可是那桃花眼里却是迅速的闪过一丝的冷厉。

“你很担心?”敏锐的捕捉到了风冽眼中呃一闪而过的犀利,箫紫儿停下步子,抬头看向他依旧带着笑容的俊美脸庞,看来暗中陷害她的人是冲着他来的。

“笨丫头,这个世界上有你家相公解决不了的事情吗?”张扬的笑着,风冽微微的垂下目光看向暗淡夜色下的箫紫儿,清秀如昔的小脸,乌黑的双眸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心。薄唇微启,这些年流连花丛,可是第一次他却清晰的感觉到被这一双纯净的眼眸关切着,心头空缺多年的地方慢慢的被温暖充满。

“相公最厉害了。”眨巴着一双美目,箫紫儿清脆的开口,笑容飞扬上秀丽的脸颊,娇小的身体也在同时抱紧风冽的身体,将脸颊亲密的贴合在他的胸膛上。

“笨丫头这样的感谢还不够。”懒散的笑着,风冽抬起箫紫儿的脸颊,视线如同捕捉猎物般锁住她的红唇,在箫紫儿的视线下,快速的倾下身迅速的吻住她的唇。

清爽的气息,不同与以往的青楼女人的浓郁脂粉味,风冽疼惜的亲吻着怀抱里的人儿,舌尖灵巧的描绘着她的唇线,汲取着属于她口中的甘甜气息。

暗处,小墨看着夜色下相拥吻在一起的两个身影,无奈的轻咳两声,总是沉稳内敛的俊颜之上有着一丝的笑意,风舅舅总是流连花丛,如今却也有了真心以待的伴侣。

“小墨,这个时候你该非礼勿视。”气恼而无奈的声音同时响起,风冽舍不得的离开怀抱里的娇躯,转身看向黑暗角落里的熟悉身影。

“风舅舅,该回去了。”小墨沉声的开口,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看向一旁的箫紫儿,微微的点头颔首。

“是你。”原来就是上一次大炮街头小混混救了她的那个少年,箫紫儿浅浅一笑,这一刻才能好好的打量这个沉稳的少年,年纪不大,可是身上那股稳重内敛的气息却不容小觑,能培养出这样少年的人家必定不寻常。

“笨丫头,不许看,要看也要看我,我可比小墨好看多了。”看着箫紫儿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旁的小墨,风冽嫉妒的哇哇叫了起来,迅速的将箫紫儿拉回了自己的怀抱,幸好小墨不像墨那样有着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性子,否则说不定紫儿这个笨丫头就会被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