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阳台上最灿烂的笑脸,他的血液无法抑制地向某处汇聚,有种火焰灼烧的痛,让他疯狂地拉扯着她身上所有的阻挡,狠狠地吻她,对她每一存肌肤狠狠地侵占……

红烛在燃烧,情在燃烧,爱在燃烧,欲也在燃烧。

此情此景,被情~欲迷了心窍的又何止男人。

在他极富技巧的挑~逗下,她体内涌动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微颤的手指轻轻解开他的腰带,拉开涩滑的拉链……

他托起她的一条腿,抬高……

风过,烛火熄灭。

一片黑暗中空余她细碎的呻吟……

她也丝毫感觉不到疼,只觉填满了身体的难耐的空虚,让她想拥有他更多,更多。

Action 2

融合、浸润的空气,涤荡着无限撩人的呻吟。

身体无休止地纠缠,他狂野地冲入最深处,她疼得浑身僵直,“一定要,这样么?”

“嗯,这样你才能感觉到,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

真的很深,深入了极致。

Action 3

数不清多少次,他将她推上天堂的顶

峰,她让他享尽人间最美的景致。

最终,才纠缠的热吻中,他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被快感麻痹的神经渐渐恢复知觉,他搂着她,眷恋地亲吻,本想再温存一阵。

她却忽然跪坐起来,扯了扯惨不忍睹的护士服遮住胸前的丰盈,拿笔在墙上画上一个“一”字,然后她忽然想起什么,仔细计算了一阵,把“正”字补全,又多写了一个。

他憋不住笑出来。“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当然,”她回眸,眉角轻挑,冲他展眉一笑。“次次,刻骨铭心……”

好久没见她真正展开眉梢地笑了,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灵动,也让他心中滚烫。

他将她拦腰抱回怀中,托起她的脸。

借着淡薄的月光,他的指尖抚过眷恋多年的绯色脸颊,她还是那么美,柔软的唇瓣因激吻充盈着鲜红,比黑玉润泽的黑眸蒙了浓郁的情爱,还有那玲珑的线条,在半解的衣衫下,总让他想去贴合,密不可分的贴合......

“丫头,我好久没见你笑了。”

“好久?”

“嗯……”他垂首,堵住她未及出口的问题。

他说过,她会让他把“正”字写满整面墙,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Action 4

她睡了,睡得比夜色更静谧,更棉柔。

他小心地为她脱□上残留的衣物,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容。即使睡着,她的眼角眉梢仍凝着化不开的清冷,

这种清冷总会在他稍不留神时刺痛他,真的很疼。

她问他: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三年没见面了,我可能变了,不是你记忆中那个‘丫头’了......”

他不仅想过。

他回国那天,站在橱窗外看她选窗帘时,他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她不再是那个站在阳台上慵懒地伸着懒腰,笑着问他“早上好!”的丫头了,她的笑冷若冰霜,朦胧的眉峰间刻着四个字——心如死灰。

她的已经心死了。

他自以为是的善意欺骗,他无可奈何的隐瞒,亲手毁了他最爱的女人。

她的爱干涸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她,别说她已是没心的空壳,就算她是个植物人,他也要她。

因为他的心还没死,他的爱还没干涸……

Action5

清晨,叶太太费劲气力,终于把压在身上沉重的“一座大山”挪开,从他身下爬出来,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爬去上班。

刚在更衣室换了白大褂出来,正好遇上刘医生经过。“小薄,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发喜糖啊?”

她愣了一下,“你

知道,我结婚了?”

“咱们全院都知道了。”刘医生看看她泛黑的眼圈,笑得更暧昧。“前天你男朋友部队的领导给咱们主任打电话,说你们要结婚,让主任给你一天的假期。”

“前天?”

“是啊,听说他是个参谋长,不错哦。”

她恍然醒悟,521的巧合,顺便路过,刚好闲着没事儿,都是他精心的筹谋……

迎着晨光,她笑得弯了眉梢,只可惜他没有看到。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他迟早会看到!

Action 6

午休时间,一向敬业的薄医生早早收拾好东西,眼光不时往走廊尽头瞄。

一阵急促的轮子声,医生护士推着一位病人匆匆向急救室跑,年轻的男人跟在后面,脚步不稳。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整个人僵住了。

因为那个年轻的男人,是印钟添。

作者有话要说:重写了三遍还是不满意,再改下去没时间了,先贴上来吧。

为满足某些童鞋的要求,心心决定开通《相性100问》,现搜集问题,叶子,杨老师,还是越越都可以,问题不限,越隐私越好,嘿嘿!100问,额满为止,大家快点抢问吧!

第五季 新婚

Action 1

洁白的走廊,洁白的灯光,让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掩饰地暴露。

印钟添慌乱地追问着陈医生,没有了沉稳,没有了条理,像是所有的病人家属一样,慌张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希望有人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陈医生根本无暇回答,嘱咐护士马上通知手术室准备。

到了急救室门口,护士递给他一张纸,声音例行公事一般的平静。“家属签字。”

听见“家属”两个字,小冰立刻几步冲上去,推开挡住她视线的护士。

虽然她已经猜到,可是亲眼看着一向很疼她的印伯伯躺在担架上,面色灰白,身体僵直,她还是被吓得呆住了。

“印伯伯?”她低声呼唤,想确定他是否还有意识,可他没有任何反应。

她捏了捏他紧握的拳,他的手指僵硬,冰凉。

陈医生将CT的片子给她看了一眼,“是脑出血,意识已经模糊,生命体征衰竭……”

说完,匆匆进了急救室,门紧紧闭上了。

急救室外的红色灯亮了起来。

在病人眼中,那盏灯掌控在医生的手中,而每个医生都知道,那盏灯,其实掌控在命运手中。

许多事,人无力去改变。

Action 2

曾经的青梅竹马,只差一步就要步入结婚礼堂的恋人,此刻站在洁白的走廊两端,像是站在世界的极端。

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她就这样和印钟添站在急诊室的门外,焦急地等待。

每一份,每一秒都被焦急拖得漫无边际。

印钟添总会站在她身边,安慰她说:“薄叔叔一定不会有事,他救过那么多人的命,吉人自有天相……”

那时候,白炽灯勾勒出他沉稳的面容,她以为他的沉稳什么灾难都能承载。

现在,她看着他坐在长椅上,十指深深埋入凌乱的头发,手指的骨节微微泛白,连每一下呼吸都是艰难的,她才知道,他远比她想象的脆弱。

她走向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印钟添腾地一下站起来,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她几乎能听见指骨摩擦的咯咯声,可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你跟我说实话,我爸爸的病——”他颤抖的声音没有说下去。

“你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

“真的?”

“真的。”除了善意的谎言,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安慰他。

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她不爱他,但那份感情绝对不比爱

轻。

几个午休的医护人员从走廊经过,看见他们,脚步慢了下来。刚走出几米远,便开始掩口窃窃私语……

尽管她们压低了声音,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那不是薄医生和印秘书吗?”

“是啊,我听说薄医生昨天刚结婚了,嫁了个军人。”

“我也这么听说的……”

小冰深深吐了口气,她抽回手,刻意与印钟添拉开一步的距离。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可她总要顾及叶正宸的感受。

印钟添似乎也听见了,脸色越发暗。

“别担心,我进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她说。

印钟添急忙点头。“好!”

Action 3

她走到急救室门口,正想推门进去,视线无意间落在楼梯口的一侧的地面上。

明亮的白炽灯,将颀长的人影映照在地面上,看不清脸庞,只看见那依稀的轮廓。

虽然只是轮廓,她也能辨出是谁。

她猛然抬头,叶正宸在那里对着她静静地微笑,还是那种傲然独立的英挺,还是那种让人炫目的微笑。

“你……”

他扫了一眼印钟添的方向,“需要帮忙吗?”

她摇头。

“嗯,去忙吧。”

印钟添的父亲被直接从急救室送去了手术室,手术是神经外科的王主任亲自操刀,经历了漫长的三个小时,才脱离了生命危险,她长长松了口气,出来告知印钟添。

手术室外除了印钟添和印伯母,她的父母也赶来了,急得在手术室外团团转。

一见她出来,薄妈妈急忙扯住她:“小冰啊,你印伯父没事了,是不是?”

“是,手术很成功,印伯伯很快就会被送去重症监护室。”

“那就好!”

“印伯父可能要晚点才行,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钟添照顾就行了。”

好容易将三个倔强的老人劝了回去,印钟添陪在监护室,她也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办公室。

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盒包装精美的西点。

她满心好奇地打开,玫瑰型的提拉米苏散发着诱人的浓香。她忽然记起,她第一次吃堤拉米苏,那断时间她和叶正宸还正暧昧着。

她光顾着培养细菌,忘了时间,等到写完观察报告出来,午餐时间已经过了。

人一饿了,特没骨气,她捂住肚子仰天长叹,“现在谁要给我口吃的,让我以身相许都愿意。”

叶正宸半眯

着眼睛,冲她笑。“真的?”

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干嘛笑得这么阴险?”

他从抽屉里拿出盒精致的点心,递到她眼前。

那是她第一次吃提拉米苏,Espresso咖啡的淡苦、甜酒的香醇,鲜奶油的馥郁,还有巧克力的甜蜜融合在一起,交揉着一层层的香甜,然,这都不如他给她的关心甜美浓郁。

某色狼趁她不备,搂住她的肩膀,“丫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履行承诺呢?”

“好,明天咱就回国登记。”

“......要不咱们先洞房吧。”

她对他眨眨眼,满眼的天真无邪,“师兄,我掏心掏肺对你,你真忍心这么糟蹋我?!”

他看了她很久,叹了口气,收回无耻的狼爪。“好吧,我再慎重考虑考虑。”

“薄医生……”她同屋的实习医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对着她面前的提拉米苏感慨万千。“你老公中午来过,特意给你送来的。”

她打开盒子,想和大家分享。“你也尝尝。”

另一个医生恰巧经过,笑着说:“我们都吃过了,咱们医院的医生、护士,人人有份。”

她摇头苦笑,叶正宸这样的男人,下辈子都不可能和“低调”两个字扯上关系。

Action 3

医生办公室里,她一边吃着提拉米苏,一边拨通叶正宸的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隐约传来浪漫的音乐,叶正宸的声音比音乐更动听,让人心情舒畅。“你终于想起我了?”

提拉米苏含在口里,满口的甜蜜。“我只是想告诉你,提拉米苏很好吃。”

“有心情吃点心,看来印钟添的父亲没事了。”

“嗯,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以后能不能恢复好,很难说。”

“有你这么敬业的医生照顾,怎么可能恢复不好。”他顿了顿,“不过敬业的薄医生,你什么时候能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