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乔嘀咕道,“我就猜事情应该是这样,只是…我父亲遭了不少骂名。”
“是啊,沈大将军受了不少委屈。”齐铮叹道,幸好最后还是能够将金人赶出荒原。
算了,反正都过去了,现在沈萧已经是大周的英雄了。
“那我们现在…回去了?”沈梓乔不想再说已经过去的事,两人忽然都安静下来,周围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不知怎的,她的脸颊莫名地烧红起来,好像还听到刚刚那些销魂的声音,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
齐铮牵着她的手,哑声说,“本来想带你去湖边看瀑布的…”
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
“我才不要去!”一想到盛佩音和那个男人刚刚在湖边xxoo,沈梓乔对那地方就一点都欣赏不起来。
齐铮哈哈大笑起来,抱着她揉了几下,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别闹,你在宫里喝了多少酒啊,也不回去休息,吹了风怎么办?”沈梓乔推开他,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知道他其实肯定有点小醉的。
“我高兴,想见你。”齐铮目光灼亮地盯着她,粗粝的手指在她红润的唇瓣摩挲着,皇上赐婚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的就是她,想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沈梓乔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齐铮的嘴角高高翘起,他没有拉开她的手,而是低下头,在她滑嫩的脸颊一下一下地亲着。
细密的吻落了下来,沈梓乔的手离开他的眼睛,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
他的薄唇温柔地贴在她红嫩的唇瓣上,温柔地舔吻着,厚实的大掌按着她的背,将她更贴近自己。
沈梓乔被他这种若即若离的亲吻挑逗得心软身热,忍不住踮起脚尖,主动加深这个吻。
齐铮抱着她压在树上,长舌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沈梓乔迎上他,不像以前那样羞怯。
“皎皎…”齐铮粗喘着离开她的唇,声音低哑地叫着她的名字,薄唇贴在她的锁骨,不轻不重地吸吮着。
沈梓乔咬紧牙才没有嘤咛出声。
一只大手覆住她胸前的丰盈,隔着衣服用力地揉捏着。
“长大了。”齐铮低笑,那只不安分的手竟已经钻入她的衣襟,手指捏住那点已经挺立僵硬的红蕾,轻轻地扯动几下。
沈梓乔忍不住呻了一声,“别啊,唔…”
她不要在这里啊,她是有节操的,不要跟盛佩音一样!
沈梓乔挣扎起来,柔软的身子磨蹭着他已经胀痛的欲|望,刺激得齐铮的理智快要被淹没了。
“别动,皎皎,不要乱动。”他痛苦地闷吼着,手依依不舍地从她衣襟拿了出来。
“我不动,你也别冲动。”沈梓乔叫道。
齐铮拉着她的手放在他已经撑起来的小帐篷上,“皎皎,我要你,这些年来,无一日不想念你。”
沈梓乔没好气地捏了一下,“想的都是什么,思想太不纯洁了。”
“小坏蛋!”齐铮闷哼一声,急忙拉开她的小手,“是不是想要我…”
暧昧的话没有说出来,沈梓乔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用力地推开他,“好了,我要回去了。”
齐铮大笑出声,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只是身下的胀痛一点都没舒缓,他苦笑一声,刚刚真是差点把持不住了。
出了银杏树林,便看到群叔和红缨站在各自的马车旁边。
“三小姐!”红缨忙应了上来,眼睛瞄了瞄齐铮。
沈梓乔笑了笑,“好了,我们回去了。”
群叔见到她,虽然还是觉得她配不上他家大少爷,可到底是皇上赐婚的,他低下头,还是恭敬地叫了一声沈三小姐。
齐铮笑着将她抱上马车,“快回去吧,好好地在家里待嫁。”
沈梓乔瞪了他一眼,让车夫赶车回去。
另一厢,已经得知皇上赐婚的小顾氏差点将屋里的东西都给砸了。
“居然赐婚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小顾氏尖叫着,完全不顾吓得卷缩在一旁的顾黛芹。
苏妈妈一边劝着小顾氏,一边还要让人进来将顾黛芹带下去。
看到长得倾城倾国美艳无双的顾黛芹,苏妈妈心里感慨着,这姑娘如果不是傻子,那该多好啊。
“你不必劝我,不能让他娶了沈梓乔,绝对不能!”小顾氏发了一通脾气,总算平静了下来,脸色却依然狰狞。
苏妈妈急忙道,“夫人不可乱说,那是皇上赐婚的。”
“就算是赐婚…”小顾氏冷哼着,“如果皇上已经赐婚了,他还行为不检地跟表妹私通,你说,会如何?”
“夫人!”苏妈妈大惊失色,“这…这要是怪罪下来,我们所有人都要…”
“就算皇上怪罪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顾氏笑道。
不能让皇上收回成命阻止这门亲事,也要齐铮以后跟沈梓乔不能同心,更要让齐思霖知道,他的宝贝长子是个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
“苏妈妈,去,让小厨房去将解酒茶煮好了,等大少爷回来后,就送去给他喝下。”小顾氏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的冷笑。
(上一章的题目激情两个字肿么会被河蟹了呢!为啥么为啥么!激情哪里是不纯洁的意思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酒后乱事
齐铮回到安国公府的时候,夜幕已是降临。
“大少爷,二少爷您书房里,怎么也不肯离开…”才刚走进院门,就有小厮急忙上来禀话,眼睛焦急地看着灯光大亮的书房。
书房是大少爷最不喜欢别人进去的,偏偏那二少爷却不管不顾就横冲进去了,到现在还不肯离开。
齐铮脚步不稳,满脸醉态,要不是群叔扶着他,只怕都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快去给大少爷拿解酒茶来。”群叔大声吩咐道。
有两个站在台阶上的丫环听了,立刻转身就去小厨房了。
齐铮跌跌撞撞地来到书房,一脚踢开房门,正好见到齐锋在他书案前面不知在翻动什么东西。
“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齐铮全身都是酒气,瞪着齐锋的眼睛不怒而威。
站在书案后面的年轻男子生得和齐铮有五六分相似,约莫有二十岁,只是看起来少了几分威严霸气,多了些书生卷起,他一见到齐铮,眼中忍不住闪过嫉恨的神色。
“我是特地来恭喜大哥,不但大捷归来得了皇上的重视,如今还有皇上赐婚,就连父亲都要将世子之位传给你了。”齐锋本来并不羡慕齐铮成了大周的英雄,可是,眼见齐铮回来后越来越受奉承,就连皇上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大赞他是将才,今天还亲自给他赐婚。
刚刚,父亲也找他说了,齐铮才是未来的世子。
凭什么啊!凭什么好处都给了齐铮,不过是一个只会蛮力的傻子而已。
从小到大,母亲就说过,安国公府以后是他的,世子之位不可能传给一个傻子,他也一直这么认为,自来以世子自居。哪里想到齐铮会忽然就变成正常人,还成了大周百姓心目中的英雄。
这让他情何以堪啊!他一定会成为京城的笑话,耻辱!
齐锋心中都是怨恨,恨不得让齐铮再次变成傻子,更恨他怎么不战死在西北算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齐铮怎么会看不出齐锋眼中的愤恨。只不过今天他心情好,不想跟他计较那么多,挥手就让他回去了。
“弟弟今日为大哥高兴,大哥,我们兄弟二人还不曾一起喝过一杯。今日我们不醉不归。”齐锋走到书案两旁的其中一张太师椅坐下,指着另外的太师椅示意齐铮坐下。
群叔不悦地想上前将这个齐锋扔出去。
齐铮暗中拦住他,脚步不稳地走了过去。“那就喝一杯吧。”
他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跟他还没说过几句话,他还在装傻的时候,齐锋经常会讽刺他欺负他,两人之间绝对没什么兄弟之情。
齐锋会真心为他高兴?会真心恭喜他?别开玩笑了。
拿着酒杯,齐铮并没有喝下去,齐锋却一杯接着一杯,不一会儿就喝醉了。
“父亲偏心,不公…我才是名正言顺的世子。你这傻子凭什么啊,凭什么!”齐锋抱着酒瓶说着醉话。
群叔冷哼一声,“不知所谓!”
去拿解酒茶的丫环已经回来了。站在书房外面要将解酒茶送进来。
“先给二少爷喝下吧。”齐铮让那丫环进来,示意她服侍齐锋和喝下解酒茶。
那丫环脸色微微一变,“这解酒茶是给大少爷的。二少爷若是要喝,奴婢再去取来。”
齐铮接过解酒茶,一副醉态地挥手让那丫环下去。
那丫环慢慢地退出书房,频频回视齐铮有没有将解酒药喝下去,直到齐铮将瓷碗放到嘴边,她眼中闪过笑意,低头急忙再去取来给二少爷的解酒药。
就在丫环离开后,齐铮才将装着解酒药的瓷碗放了下来,俊脸不见一丝醉态,幽深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这里面有问题。”
黑暗中,一个男子从角落走了出来,看也没看已经烂醉如泥的齐锋一眼,跟齐铮行了一礼,拿起那碗解酒茶,闻了几下,低声说,“爷,这里面下了媚药。”
群叔哼道,“喂给二少爷喝下去。”
齐铮嘴角弯起一抹冷笑,“看来小顾氏没死心。”
男子将解酒药灌入齐锋的嘴里。
“扶二少爷到我屋里歇下。”齐铮淡淡地说。
待丫环重新煮了解酒茶送来,群叔告诉她齐锋已经回去了,大少爷也在屋里歇下。
“奴婢去服侍大少爷。”那丫环立刻说。
群叔沉声说道,“大少爷休息时不喜有闲人在身边。”
将丫环打发走了之后,群叔将书房周围的下人也叫走了,书房外面不知哪里出现两个黑衣人,安静地站在书房外面。
“怎么回事?”齐铮坐在书案后面冷冷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年轻男子。
这些人都是当初在沈梓乔的那个山庄出现过的,是齐铮的暗卫。
“小顾氏将她娘家的外甥女放在大少爷的床榻上。”其中一人回道。
群叔冷哼,“这小顾氏真是不死心,今日皇上才赐婚,她便做出这样的事,分明是想毁了少爷的名声,更是想毁了这门亲事。”
齐铮却不怒反笑,这个小顾氏真以为他还是当年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由着她算计都不还手吗?
“大少爷,如今该怎么办?”群叔问道。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少夫人进门后,我们没那么快能分府,小顾氏安置在我这边的人都给撵出去。”齐铮冷冷地说着。
他不想沈梓乔进门之后,周围还都是小顾氏安插在他身边的小人,他要在她进门之前,将这些小人都清理干净。
“大少爷,如此一来,只怕会让小顾氏起疑心。”群叔说。
齐铮淡淡地挑眉,“难道现在她没起疑心吗?我们如今不需要再忍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以后不再容忍小顾氏在安国公府作威作福了吗?群叔神情一喜,终于不需要再对小顾氏低声下气了。
“就这样吧,你们下去休息。”齐铮说。
…
…
翌日,天还没亮,小顾氏就已经起身了,她立刻叫人替她漱洗换衣,带着苏妈妈一群人往齐铮的院子走去。
群叔在院门就将她拦住了,“不知夫人这么早找大少爷有什么事?”
“什么事?我倒是想问问,大少爷究竟是什么意思,齐铮呢?”小顾氏冷哼一声,气愤地质问着群叔。
“大少爷还没睡醒。”群叔回道。
小顾氏示意后面的粗使婆子推开群叔,“哼,齐铮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皇上明明都已经赐婚了,居然还欺骗自己的表妹,今日我要老爷评理做主,齐家怎么生出这样的畜生。”
群叔抵抗着,大声叫了起来,“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大早带着人到大少爷的院子有什么事?”
小顾氏一点都不怕群叔的声音响亮,反而示意身后的人跟他吵了起来。
寂静的齐府清晨,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有不少下人已经跑过来看是什么回事。
苏妈妈更是示意旁人赶紧去请安国公过来。
群叔被两个婆子粗鲁地推开,差点就摔倒在地上,他着急地看着小顾氏等人进了内屋,大声叫道,“夫人,大少爷不在屋里啊。”
“啊啊啊――”屋里传来尖叫声。
小顾氏的骂声传了出来,“齐铮,你这个衣冠禽兽,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表妹,我可怜的黛儿,不过是不小心迷了路,居然就被糟蹋了…”
群叔听到声音,只是冷笑一声。
床榻上,赤裸着身子的齐锋睡眼惺忪地醒来,听到小顾氏的声音,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娘,你在说什么?”他小声地叫了一声,翻了个身子,抱住一个柔软滑腻的娇躯,他愣了一下,这才张开眼睛看过去。
一张美艳无双的睡颜印入他眼帘,随即,他立刻想起这是什么人。
是他那个傻表妹!
齐锋被吓得急忙坐直身子,惊恐地看着满屋子的人。
“二少爷!”苏妈妈瞠圆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已经正面对上他们的人。
小顾氏的咒骂声顿时停了下来,就像忽然被人掐住脖子,脸色涨得发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二少爷怎么会在这里!”苏妈妈尖声问道,再一看露出光洁背部依然沉睡的顾黛芹,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
“娘,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在这里?”齐锋一头雾水地问道。
小顾氏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怎么回事?一大早的吵什么?”安国公已经被惊动了,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没事!”小顾氏立刻清醒过来,来不及理清眼前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想着不能让安国公看到这一幕。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齐铮跟在安国公身后出现。
“你们都在铮哥儿屋里作甚?”安国公见齐铮在外面,而所有人都在这里,推开小顾氏,一眼就看见还懵懵然的齐锋。
又看到已经快要醒来,正在揉眼睛的顾黛芹。
安国公的脸色变得铁青难看,怒吼一声,“混账东西,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顾氏怨恨地瞪了齐铮一眼,急忙上前想解释,“老爷…”
“你闭嘴!”安国公喝道,转过身子,“穿上衣服给我滚出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负责
齐锋宿醉刚醒,脑袋还胀得发疼难受,被安国公大吼了一声,脸上还是懵懵然的样子。
“表哥,你怎么会在我床上?”顾黛芹已经醒了过来,她睁着美眸看着还坐在身边的齐锋,觉得全身都很不舒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齐锋结结巴巴地看着表妹,虽然知道表妹是傻的,可是这样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在眼前,不心神荡漾是不可能的吧。
小顾氏在安国公和齐铮走出屋里之后,竭斯底里地尖叫,“这话应该是我问你,齐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啊!”
“娘,这…这不是我的房间…”齐锋这时才终于看清楚屋里的摆设,跟他熟悉的房间完全不同。
这里是齐铮的房间!
齐锋的脸色灰白如死。
顾黛芹成熟美艳的脸庞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稚气,“昨晚人家睡得好好的,表哥忽然压在我身上,要咬我的嘴巴,全身都好痛…”
“闭嘴!”小顾氏气得全身发抖,恨不得将顾黛芹给撕碎了,免得让她继续害死她的儿子。
苏妈妈赶紧让丫环给顾黛芹穿上衣服。
“你还愣着做什么,是不是气死你父亲!”小顾氏见齐锋居然呆怔地看着顾黛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齐锋拉住被子,“娘,你们先回避一下吧。”
小顾氏狠狠地瞪了顾黛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安国公和齐铮两人就在外面的大厅上,两人见到小顾氏出来,表情各自不同,安国公是不悦地哼了一声,而齐铮却是面无表情,连看她都没看一眼。
这个杂碎东西!
一定是他陷害锋哥儿的,一定是他!
明明顾黛芹是睡在他床上,怎么会变成锋哥儿?昨日那丫环都说亲眼见到齐铮喝下那解酒药了。
“你教的好儿子!”安国公怒声呵斥着。虽然他是偏爱齐铮,但对齐锋也是同样寄予众望,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
“老爷,锋哥儿是被陷害的,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睡到别人的房间。如果不是有人想害她,我还真不知道,他怎么会连自己的房间都走错了。”小顾氏怨恨地瞪着齐铮,意思很明显,就是齐铮想要陷害齐锋。
群叔从一旁站了出来。朝着安国公恭敬地行了一礼,“启禀老爷,昨日二少爷想为大少爷庆贺。与大少爷喝了一些酒,后来喝了解酒茶仍醉醺醺的,大少爷便让小的扶二少爷在房里歇下,二少爷歇下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表姑娘,也不知表姑娘大半夜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胡扯!表姑娘住在内院,怎么会自己出现在这里。”小顾氏反斥道。
“是啊,表姑娘不会自己出现在大少爷的房间里。一定是有人故意将表姑娘送来的,就不知这个人究竟有什么意图,皇上昨日才给大少爷赐婚。半夜房里就出现了个女子,这不是要毁了大少爷,而是要毁了整个齐家吧。”群叔冷哼一声。斜眼看着小顾氏。
内院是谁在当家作主?不就是小顾氏吗?顾黛芹又是她的外甥女,难道小顾氏会不清楚外甥女是个什么货色,身边就没安排多几个丫环?会任由顾黛芹自己从院内跑出来,还那么恰好地出现在大少爷的房间里?
蒙谁呢!当所有人都是傻瓜吗?
小顾氏本来已经想好了顾黛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而且绝对不会让人找出破绽,偏偏现在睡了顾黛芹的人换成是自己的儿子,她脑海里除了愤怒就是愤怒,一时之间竟找不到里有个反驳群叔。
这群叔在她眼中只是个不中用的狗奴才,她更没想到今日他会说出这样一番犀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