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怎么办,娘娘她快不行了!”一个圆脸侍女抽泣的跑过来。
鲁王那阴沉的眸子一暗,低声喝道:“娘娘死了,你们也别想活,都得给娘娘陪葬!”
那侍女一听,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
“王爷,王爷,永南王到了,还带了城里最好的大夫与产婆!”鲁王府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禀报。
鲁王大手一挥,“快请!”
玥南宸见了鲁王,什么话也不必说,只是一个眼神,两人便心意相通。
管家已经带着那十几名大夫与产婆进了房间,但是很快,一个个的摇头走了出来,说的话与太医首一般无二。
鲁王端坐在主位之上,大手越攥越紧,面色也越来越沉。
玥南宸此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让他杀人他很在手,救人与安慰人,那就是地地道道的门外汉了。
最后一个产婆也走了出来。
“怎么样?”鲁王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那产婆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摇摇头。
“啪!”鲁王手起掌落,身旁的茶几已经成为一堆木屑。
那跪在地上的产婆浑身一哆嗦,仿佛是思虑了许久,这才战战兢兢的开口,“王爷,有件事情,老身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快说,再啰嗦下去将你的脑袋砍下来!”鲁王大声厉喊道。
“是是…”那产婆猛地咽了一口口水,“三天前老身有个病人也是难产,生了三天三夜也没有生出来,眼看大人小孩都不行了,遇到一位姑娘,那姑娘不出一个时辰,就成功的将孩子取取…了出来,只是她的手法很是骇人…而且那姑娘的诊费很高…”
“啰嗦什么,本王有的是钱!你说,去哪儿寻这位姑娘?”鲁王早已经不耐烦了。
“城南…城南的蓝水医馆!”那产婆战战兢兢的在地上猛地哆嗦。
“管家…”鲁王正要大喊,玥南宸倏的站起身来,“皇叔,还是我去吧,我保证在一刻钟之内将她带回来!”
“也好,就拜托你了!”鲁王点点头,玥南宸的轻功是他教的,他自然放心。
玥南宸二话不说,大步迈出大厅,一个起落,如一抹轻烟般掠过晴空,倏忽消失不见。
※
有些荒芜的庭院中,蓝水瑶懒洋洋的半躺在竹椅上,层层叠叠的大红衣衫中,一张小脸蒙在红色的面纱中,只露出一双魅惑天成的眼睛,暖风袭来,面纱随风而动,偶尔能看到一抹颈项的完美曲线,修长的双腿半蜷缩着,一双雪白玉足在红衣的遮挡下,预抱琵琶半遮面,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小姐,我们开张都几日了,怎么都没人上门?这样下去会不会…”一个粉衣小丫鬟快步从正屋里走出,手里端着一个晒药的簸噐担忧的开口。
这个小丫鬟叫做盈绿,是几天前蓝水瑶偶尔晃到奴隶市场买来的,当时她小小的年纪赤足站在衣裙被贩卖的女子中间,一双倔强的眼睛黑亮盈澈,只一眼,蓝水瑶就喜欢上她,将她高价卖了回来,这个小丫鬟,算是蓝水瑶第一次做的赔本买卖,那些钱,足够买三个小丫鬟。
懒懒的抬抬手,蓝水瑶惬意的闭上娇媚的眼睛,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遮盖住她的眼脸,“你听说过姜太公钓鱼的故事吗?本小姐就在等那个愿者上钩的人!”说完,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突地,一双眼睛张开,警醒的望着门外,“来了!”
盈绿一怔,正待问是谁来了,就见一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只一眼,她便忘记了呼吸。原来这世上竟然有这般好看的人儿,仿佛世界上所有用来赞美男人的词语用来形容他都是那么乏味,他只是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那灵动不羁的风,为他停住;那纯静而澄澈的云,为他驻足…阳光被遮挡在他的背后,逆光模糊了他的脸。
“盈绿,招待客人!”懒懒的半坐起身子,蓝水瑶缓缓的抬起脸,将如玉修长指尖上的曼陀罗插在鬓旁,勾唇一笑,虽面纱遮挡,但那笑意却从那双魅惑的眼睛中缓缓流出,漾出一抹让人窒息的美。
盈绿这才像反应过来,正待向前,就见那锦衣男子大步而来,停在了她们的面前。
“你是这蓝水医馆的主人?”玥南宸冷冷的开口,一把勾住蓝水瑶的手臂,将她从竹椅上拉了起来,“跟我走!”
女子反手扣上他的手臂,那触手的冰凉与柔滑细腻让他眉头微皱,他望着女子的眉眼,脑海之中迅速的掠过一个人影,不过,绝对不会!来不及深究,他拉着她向外走。
“等等!”女子甜腻的嗓音响起来,玥南宸只觉着手肘一麻,竟然女子脱离了他的掌控,再看她,还是照旧半座在竹椅之上,无比的逍遥,“你闷不吭声的抓人就走,至少应该说说什么病情,多少诊金吧?”
玥南宸眸光冷凝,一把撅住她的脖颈,“你可知道我是谁?”
阴鸷冷冽的声音,残佞狠毒的语气,方才还沉浸在男子美丽中的盈绿心惊之余不觉后退一步。
“不管你是谁,皇帝老子都不行,我这是医馆,不是慈善中心!”蓝水瑶眼睛都不眨的迎上去。
盈绿倒抽了一口凉气,小姐…好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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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有把握玥南宸因为想要救人不会轻易的要她的小命,蓝水瑶也绝对不肯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尤其是被人胁迫的滋味,在十岁之前她就已经受够了!
将身子快速的退到安全距离,蓝水瑶冷冷的勾起娇媚的眉角,“你不会是没有钱吧?”
玥南宸冷笑,“要钱,多的是,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命来拿!”
可惜,蓝水瑶就算是那场战争的幸存者,知道这种微笑所代表的含义,也不会屈服。二十年的颠沛流离,让她知道,这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让她安心,那就是钱!
这个女人会死的很惨!一下子劈成两半,削下脑袋当球踢,顺便扯出肠子都不解恨!
不想耽误时间,冷冷的将腰上的玉佩扯下来,丢给她,“走的匆忙,银子没带,先拿这个抵了!”
艳红的衣袖翻飞,如玉的小手接住那块玉佩,迅速的摸捏之后就知道那是块好玉,千两银子不止,再配上永南王三个大字,价值不菲。
“好,成交,盈绿,带上我的工具,我们走!”掌心一握,将那白玉收入怀中,面纱之上,一双凤眼闪闪发亮,声音中的得意毫不掩饰的在空气中飞扬。
冷冷的看着女人挎上药箱,玥南宸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我用轻功带你去!”
“好啊!”蓝水瑶眸光一闪,一个小跳,轻松的落入他怀中,顺便将修长白皙的手臂缠在他脖颈上,小脸微昂,对上他阴鸷冷漠,强行忍了愤怒与嗜血而发红的俊脸。
“可是小姐我怎么办啊!”盈绿大叫,但是在对上男人冷冷瞥过来的眼神之后,迅速的沉寂无声。
风吹起女子的青丝扫在玥南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花香,他眸子一暗,当下有种将女人狠狠摔下去的冲动。
蓝水瑶似乎意识到他的心思,那两只小手紧紧的箍住他修长的脖颈,一刻也不松开。
“来了,来了!”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叫声,蓝水瑶慵懒的张开邪魅的凤眸,对上一个中年男人冷沉而有些担忧的眼睛。
“什么情况?”从玥南宸的身上跳下来,大红的裙裾在空中摆了一个冷冽而美丽的弧度,蓝水瑶冷冷的开口,一扫刚才的消散,随意,迅速的进入状态。
“难产…”鲁王低声道,抹了额边的冷汗。这半个时辰来,玉儿的声音是越来越微弱了,他真的好怕…
“让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出来,只留下一个胆大心细的丫鬟,给我一个时辰,我会尽力而为,但是请记住,我不让你们进来千万不要进来!”蓝水瑶冷冷的开口,干净利索的一挥衣袖就向里面走。
“好好!你们都出来,秋菊,你留下!”鲁王镇定下来,大声的命令着。
鲁王王府,鲁王还是不安的踱来踱去,玥南宸则在一边用布巾擦拭着那把铮亮冷寒的软剑。
“进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消息,会不会是…”鲁王不断的拍着手背急急的开口。
突地,里间里唯一留下的丫鬟秋菊踉踉跄跄的冲了出来,骇的眼珠子都瞪圆了,哭喊着一下子跪在鲁王的面前,“不不…不好了,王妃被…被那人划开了肚子…”
鲁王一愣,急急的就向里面闯,玥南宸也是眸光一寒,软剑在手紧跟其后。
蓦地,一阵婴儿清亮的啼哭声传来,鲁王一怔,顿住步子,不敢置信的与杀气腾腾的玥南宸交换了一个眼光。
“接住孩子!”忽的,里面传出女子娇媚的呼喊声,鲁王一怔,就见一个花布包袱从里面抛出来,他直觉的上前接过,一看竟然是一个摸样俊俏、粉嘟嘟的一个婴儿,闭着眼睛,挥舞着小手,张大小嘴巴哇哇的哭着。
侯在外面的奶妈立即上前接过,给孩子哺乳,很快孩子便安静下来,发出啧啧的吸奶声。
“大人孩子都很平安,相信我,不要闯进来!”里面又传出女人的声音,娇媚,坚定,不容人质疑。
鲁王掀起布帘的手又僵住了,这个曾经驰骋疆场三十年的中年汉子第一次无措,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玥南宸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他站在鲁王的身后,只是阴沉的攥紧了手中的剑。
那一刻钟,漫长的宛如一个世纪,当门帘被挑起的时候,鲁王再也控制不住就向里面冲。
蓝水瑶脱下带血的自制手套,懒懒的摊在椅子上,眸光凉凉的扫了玥南宸一眼,眉眼中全是讽刺,“怎么?想要卸磨杀驴?”
玥南宸冷冷的颦起眉头,大声问道:“皇叔,皇婶的情况怎么样?”
鲁王从房间里出来,面上的神情很奇怪,他眸子里盛满了惊异,不敢置信的看着蓝水瑶,最后终于吐出了三个字,“神医啊!”
蓝水瑶抬眸看了玥南宸一眼,没有直接回答,“现在我们谈谈诊金的问题!”
“姑娘说便是!”鲁王将蓝水瑶当做了一家老小的救命恩人,态度上自然恭敬了许多。
“玉佩我留下了,不能赎回,另外请永南王将这个签了,我们就两不相欠!”轻飘飘的,蓝水瑶从袖中拿出一张纸交给了随侍在一旁的管家。
“休书?”玥南宸一愣,抬眸望向女子,女子点点头,摊摊手,“没错,就是休书!”
“今蓝水瑶休夫玥南宸,从此之后再无瓜葛。玥南宸,不得以任何借口,任何理由,利用永南王身份报复打击,否则一生不举,爱人死光光!”
鲁王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对面坐着优哉游哉的女人,从心底里佩服她的勇气。
鲁王这一生第一次好心的关心起这个胆大的女人,说真的,他真的不舍得让她就这么死掉,好久没有让他感到有趣的事情了。
他的身后,玥南宸目露残佞的光芒,盯视她片刻,不多时,脸颊上的肌肉开始一下下的抽搐起来,神色愈来愈狰狞得如同刑场上的刽子手。休书上有一个签名,蓝水瑶,张扬而不训!
“你果真是深藏不漏!”狠狠的将休书揉捏在手心,玥南宸开口了,只是那声音异常的冰冷,冰冷得令人在听到的那一瞬间,心就冻结了。
“呵呵!”懒懒的扬扬眉,蓝水瑶摘下面上的面纱,一张绝美的脸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邪魅,坏坏的,弥漫着。
她伸伸双手,白玉般的手指从那宽大衣袖中探出来,像雨后的竹笋,白白嫩嫩的,“我从来没有藏过,要藏,也不会这个时候暴露自己!”
“你的意思是本王有眼无珠喽?”玥南宸的声音更冷了,而且将身后的那擦的铮亮的软剑拿到胸前,半眯着眼,满身的肃煞之气。
蓝水瑶笑而不答,却将眸光转向鲁王,“手术虽然很成功,可是我不敢保证以后王妃夫人的肚子会不会痛!”
从来没有与玥南宸比试过武功,所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就目前她的这副身体来说,与人动武真的不适合,既然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问题,她蓝水瑶绝对不会去动武。
“南宸,你不能杀她,她终究是我鲁王府的救命恩人!”鲁王低声道,可是对于玥南宸的脾气他也是没有任何的把握。
狠绝冷酷在那双黑眸中暴露无疑,握剑的大手青筋毕露,所有的下人已经顾不上是否被责罚,捂着脑袋一窝蜂的跑掉,就连刚出生的婴儿,明明方才已经睡着了,也被那狠煞的杀气惊醒,秃自哇哇的哭个不停。
鲁王再次大步上前拉住了玥南宸的手臂,低声道,声音中有了一丝恳求,“看在本王老年得子的份上,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不易沾血!”
残酷的杀意逐渐的消散,玥南宸愣着一张俊脸,狠狠的将软剑收入腰带之中,“蓝水瑶,今天的事情本王记下了,不过这休书,本王不会签!”
蓝水瑶勾起邪魅的唇角,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不签也罢,反正是我休你,你只要接了,那就说明我们没有任何的瓜葛了!今天,我就是想让鲁王殿下做个见证,从今之后,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慵懒的站起婀娜的身子,伸出小手捶着肩膀,蓝水瑶伸了一个性感的懒腰,“真的好累哦,鲁王殿下能不能派辆车子送我回去?”
“皇叔笑什么?”玥南宸闷闷的开口。今天就当做还皇叔一个人情,过了今天,他一定会亲手拧下那个女人的脑袋当板凳坐。
“有趣?”玥南宸冷冷的眯眯眼,不觉着,他只觉着想要杀人,想要发泄。
“好久没有碰到这么有趣的女子了!你不觉着她与你很像吗?”鲁王回眸打量着他,“只是你习惯用最狠厉,最直接的手段解决问题,她喜欢动脑子而已,但是在骨子里,你们两个都是不愿意受人控制的人!”
玥南宸的眉头越皱越紧,“皇叔,请不要那我跟一个女人做比较!”
鲁王呵呵的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南宸,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一个董卿儿,也好也好,这个蓝水瑶的一纸休书,也提醒一下你,你应该珍惜一下眼前人了!”
玥南宸不屑解释,为一个快要成为两截尸体的女人,不必浪费什么唇舌。
“哦?”鲁王皱皱眉,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弟兄,他最了解不过,长宁王看起来与世无争,温柔淡然,其实骨子里却最是阴沉。
阴冷的坐在红木圆椅上,玥南宸眯了眯那双犀利阴狠的眸子,“很好笑吗?”
“呃…”千魂赶紧憋住笑,可是脑袋狠狠的低着,肩膀奇怪的抖动着,整个人像是患了羊癫疯,就差口吐白沫了。
堂堂的永南王都有被人休的那一天,现在他对那个奇特的女人越来越有兴趣了,如果她曾经不是老大的小妾,他说不定会爱上她也说不定!
“爷打算怎么处理她?”千魂终于止住笑,抬起头来问道,可是那嘴角还是忍不住的向两边拉。
“好久没有玩过人棍的游戏了,手还真的有些痒痒!”玥南宸不动声色的开口。
千魂一愣,人棍?天,这么残忍,不过依照老大的脾气,还给那个女人留下个身子就已经是慈悲为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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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绿不安的在医馆前走来走去,正担心着,突地听见一阵鞭炮锣鼓声远远的传过来,抬眸一看,就见一顶露天的八抬大轿上,蓝水瑶一身红衣,迎风欲归,无比妖娆,无比风光的挥着手。她的身后,是一长长的人群。
声音娇媚,却狂妄至极,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小姐这样一说,不是将人全都得罪光了?盈绿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得在门前直跳脚。
女子的话声一落,众人面上的表情在瞬间僵硬,人人都以为玥城又出了一个名医,为百姓造福,却没有想到…再抬头一看蓝水医馆门前的那副不伦不类的对联——
于是人们的表情瞬间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全是愤怒的声讨声,更有甚者将那鞭炮狠狠的丢在地上。
蓝水瑶慵懒的笑着,无比娇媚的起身,伸出玉白手臂,让那轿夫扶了,踩着另外一个轿夫的脊背上缓缓走下轿子,完全不理会人们愤怒的声讨声,袅袅婷婷的进了医馆的大门,娇喊一声,“盈绿关门!”
“哪里有趣?”对面坐着的像大山一般雄壮的男子也探出头来瞧,可惜瞧到的只是那愤怒的群众正朝着那医馆的大门吐口水,大声的咒骂。
冷逸尘笑而不语,转眸再望着那冷冷清清的蓝水楼,啪的一声,将那扇子一收交给大山,“你去找那蓝水瑶,就说要想蓝水楼成为玥城第一大赌场,妓院,让她来找我!”
大山点点头,站起身来,咣!咣!在茶楼老板颤巍巍的心肝中一步一步的下楼。
大厅里,蓝水瑶瘫在圆椅上,懒洋洋的闭上眼睛,丝毫不理会门外那些人的叫嚷。
她早就说过了,她不是善人,自然不会做善事,她要的只是更好的生存!
抬手,一块白色的玉佩从蓝水瑶衣袖中飞出,准确无误的落入盈绿的手掌之中。
盈绿一愣,一看,嘀咕道,“小姐要这个玉佩干什么?永南王?我的天!这城中有哪家当铺敢收?还不如换成银子!”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门神了,将它挂在蓝水楼上,一切赋税可免!”蓝水瑶咕嘟咕嘟灌了一杯茶入肚,一抿红唇,慵懒笑道。
不但免赋税,还免有人捣乱呢,永南王的名号在这个国家比皇上的名字都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