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我若是伤了她,会惹下一身的不是,可二皇子教训不知趣的妻子不是应当的?”

谢倾城抿了抿嘴唇,眼底闪过对曾柔的嘲讽,“同她交手太没趣了,王爷都看得出,她从来就没同二皇子有过共鸣!她配不上二皇子,更不配拥有二皇子的爱慕,尊重,依恋,她不过是个管家婆子罢了,对了,还是个生子的工具!"

对于将日子越过越差的二皇子妃曾柔,谢倾城在心底本能的看不起她,像曾柔那样的蠢女人是抓不住二皇子心的!

曾柔落到如今这步同丈夫离心,儿子不爱的境地,纯粹是因为她蠢!

谢倾城可不认为是自己害的。

她遣散丫头后,坐在了梳妆台前,拉开抽屉从最底层取出一个盒子来,小心的打开紫檀木精雕细琢的盒子,盒子里铺陈着柔软的绒布,里面包裹着一枚戒指。

似感怀,似甜蜜的拿出戒指,谢倾城将镶嵌钻石的戒指带在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闪耀的珠光照亮了谢倾城美丽的脸庞,那双绝美,温暖的眸子溢满了愉悦的光彩。

有了这枚戒指,有了自己在他心里的独特地位,谢倾城不会再为将来担忧。

相濡以沫,忍受他三妻四妾,不见得是好事,可同他相忘于江湖,时不时的作为知己红颜关心他,心疼他,他因为得不到,会记住谢倾城一辈子。

镜子里的谢倾城,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有着恬淡宁静的气质…她抬起带着戒指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性感的朱唇勾起,“曾柔…我这也是帮你呢,你不该恨我,也不该得罪我!没有我,他的心也不会在你身上,若是将来他的心遗落在哪个小妾身上,你不是过得更悲惨?”

“让他永远的惦记我,总比惦记侧妃小妾来得好。”

谢倾城脸颊上的梨涡盛满了得意的笑容,青丝般亮丽,健康的头发挽起,对着镜子中风韵卓绝的自己,含笑道:“曾柔,我是不会同你争名份的,不过我所拥有的东西你一辈子别想得到!安宁王是我的,二皇子也是我的,你这辈子就做个管家婆吧。”

安静老实,尽心为二皇子打理后宅,谢倾城会给曾柔留下一分体面,若是不老实…曾柔的下场会更凄惨呢。

二皇子的脾气不大好,是典型的恨其欲其死的性格,异常的护短!

谢倾城在他的心头落下了一颗朱砂痣,二皇子怎么会容许愚蠢的曾柔伤害她?

历史上的安宁王妃又如何?

谁说历史不能改变?

曾柔…如今可全无历史上最被后世女子羡慕嫉妒的待遇了。

谢倾城从小就同曾柔相交,她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曾柔,将她带偏了路,在绝色的谢倾城影响下,曾柔变得越来越蠢,越来越没有自信,越来越憋屈…身为后人,自然知晓心态失衡对人造成的不良影响。

如今便是将曾柔扒光了送到安宁王的床榻上去,安宁王都不会碰她一下。

方才安宁王对曾柔的评价和鄙夷,谢倾城在心里痛快极了。

她是安宁王妃,让安宁王一心一意眷恋的人,并且也是未来皇帝的红颜知己…谢倾城的手掌轻轻的盖住小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不用再疼爱别人的孩子了!

疼爱曾柔的儿子,只是因为二皇子。

至于二皇子将来登基后,是不是立曾柔生的儿子为太子,谢倾城并不在意,以二皇子的为人,他在临死前一定会安排好一切的,她谢倾城这辈子就要过着冷艳高贵,富贵以及,又有丈夫疼爱的日子!

历史上安宁王妃曾柔过得日子,她要了,同时她还要一位帝王为自己眷恋一生,让皇帝一生求而不得!

如此才不辜负老天让她穿越一场!

给二皇子通风报信的婢女回到谢倾城身边,将袖口里的荷包递给了谢倾城,“二皇子说,一切交有他,他会让二皇子妃亲自登门来给您道歉的。”

谢倾城把玩着仿佛还留着二皇子体温的荷包,玩味的一笑:“就说了这些?光道歉就成么?”

“别得话,二皇子没说,不过他问了主子。”

“你怎么回答他的?”

“奴婢…”婢女凑近谢倾城的耳朵,压低声音说:“奴婢只说,主子为二皇子妃所作所为有点伤心,奴婢还说…本来主子您不想来见二皇子的,可这样的消息哪里隐瞒得住?您担心二皇子妃再做出不好的事儿,才让奴婢送消息来的。”

“不往我j□j你这么多年,红袖,你果然是个伶俐的。”

“主子过奖了,跟在您身边,奴婢还能没点眼色?”

谢倾城从首饰盒子里取了一串宝石手串递给红袖,叹息道:“聪明的女人,得会告状,会借着男人的手解决问题,只有蠢笨的女人才会自己跳出来!她可真不像是…”

像是历史上的安宁王妃啊。

且看看曾柔如何上门来向自己道歉!二皇子如何鄙视曾柔!

二皇子府,曾柔将一众婢女送走后,她耳根子清静了不少,将谢倾城送过来的草莓推得远远的,曾柔悠然的躺在美人榻上,剥松子吃。

一年,在一年内,她必须解决谢倾城!

如果她将时间拖得太久,她在现世界昏迷太久的话, 阿逸会疯的。

现世可受不了诸葛疯子!

想到自己的爱人,曾柔嘴角不由得带出一抹的笑容来,分开后,曾柔才晓得自己有多想他。

哪怕以前吵架的事情,在曾柔看来都很甜蜜,还有她在现世的儿女,曾柔存有几分的原主的情感,自然会帮原主照顾儿子,但她不会将原主的儿子当作自己亲生儿子看待。

逸远若在继续跟着谢倾城的屁股后面转悠,无视生母,曾柔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怎么都不能养个叉烧白眼狼出来!

母爱是伟大的,母亲一般都会护着自己的骨肉,但曾柔给他的母爱绝对不会是无私的。

曾柔悠然的躺在了美人塌上,一颗一颗的剥着松子吃,该怎么j□j逸远?怎么应对谢倾城的反击?

将婢女送去,固然有打谢倾城脸的意思,同时曾柔也想看看谢倾城的手段,只有让她频繁的活动,曾柔才能抓住她的把柄,才有可能通过一次次刺激,让谢倾城失去理智!

曾柔不怕对手太强,太具有优势,最惧怕得是对手按兵不动…谢倾城耗得起,曾柔耗不起。

她可没在这一世带太久的准备,更没同二皇子**的心思!

目光扫过窗外,曾柔眸子微凝,从院门处走来一位面容冷峻,身材欣长的男子,他脚下生风,似夹杂着一抹难言的愤怒,直奔屋子而来。

二皇子?

曾柔记得他!记得他是一位英俊,稳重的男人。

事业成功,多金,地位很高,他的生母是后宫的贵妃,舅家也是皇朝的国之柱石,当今皇帝对二皇子颇为看重,以上的优势养成了二皇子冷傲的性情。

在府上,他一言九鼎,从不许旁人尤其是曾柔反对他。

他给的东西,曾柔必须得接着,不接,就是曾柔不对,他不能给曾柔的,曾柔更是不能染指奢求。

一旦曾柔渴求他不愿意给的东西,曾柔就是触犯天条,会被二皇子冷冰冰的对待!

二皇子亲手挑开门帘,走进了屋子,见曾柔躺着,并未向他行礼,二皇子的脸色更显得阴沉,啪啦,啪啦,曾柔继续剥着松子,二皇子眉头皱紧并用冷冽厌烦的目光看着曾柔,仿佛是被他看烦了,曾柔夹着剥好的松子,问道:“您吃吗?”

一巴掌将曾柔手中的松子仁打掉,二皇子冷冰冰的问道:“你今日做什么好事了?”

“没做什么啊,看了几本账册,又看了一本闲书。”

曾柔的手背被二皇子打红了,该死的,若是她还有内力的话,也不至于挨了一下子,从美人塌上坐起,拢了一下头发,“谁惹您生气了?妾身看您气不大顺呢。”

“少给爷装傻充愣。”二皇子指责曾柔,“你是不是将身边的婢女都送去了安宁王府?你是不是忘了,没有安宁王妃,能有你的今日?”

“您不提,妾身还真想不出这些小事来。”

曾柔将装满草莓的托盘递给二皇子,笑盈盈的说道:“我不是谢谢她送给我的草莓嘛,总是要她亲手做的,很有诚意,爱心的礼物,我不回点东西也怪不好意思的。我身边的婢女一个个都很想伺候安宁王妃,她的话比我还管用呢,您也晓得我是个善待奴婢的,何必强留她们在自己身边?”

二皇子此时品出曾柔的话不对劲,面前的草莓泛着清香…他略觉得不自在。

曾柔尚且无法自由出入二皇子的书房,安宁王妃却可以。

二皇子身边的长随奴才,伺候谢倾城都很周到。

他虽然心悦安宁王妃,可也晓得约束自己的感情,不能做得太明显,以前他以为曾柔看不出的,“你的意思是说,府里的奴才都是安宁王妃的人?”

“这话妾身可没说。”

曾柔拨弄着草莓,“您看妾身的剥松子不顺眼,想来看草莓顺眼,听说这是谢倾城亲自种植的,草莓…大半都送给了爷,妾身很感动她的用心,想着等您回来一起用。”

捻起一颗草莓,曾柔手疾眼快的硬是塞进看草莓有点发愣的二皇子口中,“你尝尝味道,是不是能感受道安宁王妃的诚意?妾身想她是怀着诚意施肥,怀着诚意…听说若是想植物长得好,都是要施肥的。”

“草莓属于草木果子,见风长在地上,也成爬爬果。”

二皇子口中的草莓怎么都咽不下去,不是俗气,只要一想到施肥,二皇子没吃出其中谢倾城的诚意来,反倒有点恶心的感觉。

曾柔再接再厉的感叹着:“真真是难为她了呢,她也是好好的一位美人,食指不沾杨春水,为了诚意,又是翻土,又是施肥,还得除草…爷,您可不能白费了她的诚意。您方才动怒是不是以为我给的回礼轻了?”

“住嘴!”

二皇子吐出了草莓,擦了擦嘴角,“你给爷闭嘴!”

顺带二皇子一巴掌打翻了装着草莓的盘子,这回有经验的曾柔顺势让盘子迎向了二皇子的手,二皇子双手背在后面,揉了揉手腕…只听曾柔遗憾的说道:“可惜了,谢倾城的诚意啊,听说安宁王都没吃到呢。”

“你少给爷装糊涂!”二皇子脸色阴沉,“你马上去安宁王府,将你送去的奴婢领回来,并且给她道歉!”

“为什么?”

“你还敢问为什么?你将奴婢送去,不就是…”

“爷。”

曾柔收敛了方才的调笑,一本正经的盯着二皇子,她清澈眸子透着一抹不屈…二皇子的话说不下去了,似有亏心事,不敢面对她纯然的目光。

还晓得做得不对?

曾柔淡淡的说道:“妾身只想问爷一句话,问明白了,妾身立刻出门去,爷,妾身是皇子正妃对吧,妾身低安宁王妃一头,您不觉得丢脸吗?您说妾身是您的妻子啊,还是安宁王妃谢倾城的奴婢?”

“您若是回答不了妾身,妾身可以进宫同贵妃娘娘说说,也可让陛下评评理!”

安宁王即便是世袭罔替的王爵,但他只是皇帝的侄子,二皇子确是皇帝的亲生儿子!

曾柔扬起了脑袋,欣赏着二皇子的郁闷脸庞,问道:“爷敢让妾身进宫么?”

不敢的话,二皇子您最好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丢了二千多的稿子,桃子郁闷死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古代

“你敢入宫?”

“您看看妾身敢不敢?”

曾柔挑衅般的看向二皇子,菱形的嘴角弯出一抹盈盈的笑容,二皇子看后,并没认为曾柔笑得美,反倒有一股鱼死网破的心寒,曾柔敢同他拼命!

这项认知,让二皇子很不舒服,“爷被父皇责罚,训斥,有你什么好处?”

“您还晓得您的所作所为会被陛下训斥啊。”

“你…”

“不知明知故犯会不会让陛下更生气呢?最近我可听说,陛下龙体不愈,正打算册立太子,大封皇子,若我入宫,不知对您会不会有影响?”

曾柔明知故问的样子实在是可气,可恼!

二皇子虽然将谢倾城当作红颜知己,然他晓得皇帝宝座对自己更为重要,“你若入宫,爷就敢休了你!”

“您惦记着她,也得安宁王舍得娇妻才行,否则便是我给她腾地方,她只怕也舍不得对自己一心一意且始终如一相信自己的安宁王!”

曾柔眼里带出一丝对二皇子的嘲讽,上下的扫视评估了一遍二皇子,“您得痴情和专一比安宁王爷差远了,您可别告诉妾身,您娶了谢倾城后,会一心一意的对她。”

“皇上不会在意侄子安宁王爷痴于情,受谢倾城影响,摆布,但陛下是不会眼看着皇子走安宁王爷的路的,尤其是您在陛下心里份量十足。您可别忘了,先帝突然驾崩的原因…若不是先帝钟爱的宸妃染病过世,先帝悲伤过度,思念宸妃,先帝又怎会就此随宸妃而去?”

“当年朝野动荡,权臣当道,陛下忍辱负重了十年最终才能诛杀权臣,匡扶朝政,以正皇朝的正统!”

“陛下几次濒临死地,几次吐血的容忍权奸,想来陛没少对爷提起当年的事情吧,陛下一向是信奉帝王无情,广纳后宫,不敢钟情于一人。”

“您若没有野心的话,陛下许是不会理会你。”

曾柔方才的历史书没有白看,再结合脑子里原主的记忆,当今是一位大种马!

虽然当今皇帝广纳后宫,但曾柔对种马皇帝却没有太大的感觉,原因之一便是皇帝有再多的宫妃,也没有冷落过皇后,任何的宫妃在皇后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

皇后身体不能怀孕,曾经有宠妃仗着身怀龙种给皇后好看,皇帝直接让宫人打掉了龙种,将宠妃关进冷宫。

在什么时代,就要遵循什么时代背景,封建社会给了皇帝三妻四妾的权利,曾柔觉得只要皇帝不亏待嫡妻,无视冷落嫡子,这个皇帝不算是渣得无可救药。

但对种马皇帝,曾柔会选择无视,并不会完全认同。

如果二皇子学了他父皇,曾柔也不会对他冷言冷语,义愤填膺!

二皇子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曾柔说得这些话,他不是不知道,可为谢倾城心动的他故意遗忘了这些,他用谢倾城是红颜知己,同她只是思想上有过共鸣…以此二皇安慰自己,他也是无情的,并不会因为一个女子不顾一切!

曾柔见二皇子略有反思,不如趁此机会在他心里种下一颗有毒的种子,“谢倾城和我一起长大,我的性情,她晓得,她的性情,我又何尝不知晓?她曾经透漏过,自己的丈夫要一心一意对她!只有她一个!所以当初指婚时,她才在宫里几次碰见了安宁王…最后安宁王恳求太后娘娘赐婚。”

“妾身记得,当时她也是皇子妃的人选!”

二皇子面色微凝,他一直以为谢倾城当时只同自己见面,最后他为了曾柔的娘家在军方的实力,放弃了同谢倾城,是他在曾柔和谢倾城之间,选择了曾柔!

难道当初谢倾城在安宁王和他之间做了选择?

曾柔微微叹息:“虽然陛下先给您赐婚,然安宁王爷那一阵子可是没少往太后身边跑!陛下可是对太后娘娘很孝顺,毕竟当年若是没太后娘娘维护,陛下也没今日!皇族赐婚的事情,想来陛下不会不给太后娘娘面子。先下旨,可不一定陛下先做出了选择,当时谢倾城接到赐婚旨意时可是喜形于色呢,备受贵女们的羡慕,她的风头啊,直接压住了我呢。”

“不…她…”

二皇子还记得当时自己接到赐婚旨意时,在月夜下,谢倾城泪撒他的衣襟,她抬起头,她的脸庞比月光还纯洁,还要凄美婉约,她含泪祝福自己,二皇子那时被她震撼了,她那时的样子永远镌刻在二皇子的心底。

二皇子摇头否定曾柔所言,“她不是心机很重的人,曾柔,你不许污蔑她!”

“若是您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当时在宫里的贵女呀,您可还记得那场奢华隆重的盛世婚礼?您可还记得,谢倾城身披大红嫁衣捍卫安宁王之时?若不是钟情于安宁王,她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您不会认为,她不喜欢安宁王爷吧。”

曾柔笑容在唇边绽放,二皇子越是郁闷,她越是高兴呢,“安宁王对谢倾城的专一,疼爱,钟情也不是单是因为她出落得好,说实话,在那届秀女中,她也不是最美的一个,更不是最有气质的一个。她一次次站在安宁王爷身后,支持着他,打动他,宽慰他,心疼他,谢倾城才有了今日,若是谢倾城演戏的话,安宁王爷也不是傻子,他看不出来么?”

“她一演演了六七年的话,您还认为谢倾城是个没有心机,单纯如同白莲花,纯粹如明月光的人?”

“…”

二皇子哑口无言,正面,反面都被曾柔说了,安宁王爷不是糊涂的人,他们年岁相当,在上书房一起读书,二皇子晓得安宁王看似无欲无求纵情琴棋书画,但城府不浅。

谢倾城若是在安宁王爷面前没有演戏,那在他面前…她岂不是欺骗了他?

曾柔这一世没有碾压一切的金手指,自然不会像上次做皇后时,直接上大锤!可没有金手指,不意味没有智商,情商…相爱不能相守,各自婚配的两人中间会有猜忌,矛盾,障碍,这些都是曾柔打碎谢倾城完美面具的工具!

一条一条的摆出来,哪怕一下子无法砸碎白月光,把朱砂痣拍成蚊子血,她一样可以在二皇子心里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如果此时曾柔愤怒的,歇斯底里的辱骂谢倾城,只会给谢倾城抹黑自己的机会。

任何时候,女人都不能失去理智!不能被争做白月光,朱砂痣的贱女人刺激的言行疯狂!

曾柔不屑于同谢倾城比对二皇子的温柔,体贴,和对二皇子的宽慰和顺从,更想比对二皇子的‘勾引’,曾柔愿意同谢倾城比理智,比事实,比帝位!

二皇子并非是脑残到极致的爱情至上的男人。

爱情,永远是他的消遣品,而不是必需品!

当爱情和野心矛盾时,以二皇子的性格,他会选择纵容自己的野心…如此他也会在功成名就之时,越发的想念落在心中的那颗朱砂痣!

有了太多的经历,曾柔发觉她很了解男人,知道怎么让他们痛苦,让他们疯狂…可惜能让曾柔耗费一辈子心力的男人只有一个!

二皇子神色颓然,他想为谢倾城辩解几句,嗓子却像是被捏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嘴唇无意识的翁动。

“历来是远得香,近得臭!”

曾柔释然的笑笑,“如果当年我做了安宁王妃,不是嫁给了您,也许您会看我顺眼一些。”

“你看重安宁王?”

“不喜欢!”

曾柔的回答,让二皇子怔了好一会,眼前曾柔的笑容是他闻所未闻过的真诚灿烂,比谢倾城的纯粹,爱慕,遗憾,略带痛苦的笑容更耀眼。

“您不觉得安宁王太假了么?他的深情专一…很假。”

曾柔向美人塌上移动了一□体,身子蜷缩在一起,缩成了一个团,低沉的声音,二皇子听了半晌才听清楚,“如果他挚爱谢倾城,又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妻子做您的红颜知己,怎么会准许她时常出入二皇子府?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的还要厉害的多!”

疯子是曾柔多和某个有风度的男人多说几句话,就会发脾气的人。

发脾气不是他不自信,不是他不信任曾柔,而是不愿意…他曾经抱着她说,‘就是不喜欢!’

安宁王此人浑身上下透着假,透着虚伪…他仿佛特意展现同世人的不同,不过他同谢倾城谁也不吃亏,倒也算得上是天生一对。

“她…爷将她当作妹妹看待。”

二皇子总算是找到了理由,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只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