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妃则不然,皇帝在书法里转悠着,该怎么让萧淑妃显出原型,心机深沉的女子不容易对付…

此时皇帝想到了曾柔,“让人去催促皇后,命她尽快敢到京城,玉王爷…告诉皇后,不必在路上折磨玉王爷,朕将玉王爷一族i都交给她。”

只要曾柔能赶回京城来,皇帝对她怎么这么玉王爷都不会怪罪的。

”皇上,淑妃娘娘肚子疼,杨太医的意思请您去看看淑妃娘娘。”

“皇上,淑妃娘娘不用饭食。”

“皇上,淑妃娘娘晕倒了。”

“皇上,皇子同淑妃娘娘都需要您。”

自打淑妃有孕后,皇帝便经常被淑妃叫去,以前他对柳氏和李清儿随传随到,如今他脖子上的链子栓到了萧淑妃手上,皇帝哄着,关爱着萧淑妃时,他感觉到屈辱和耻辱。

萧淑妃对皇帝的依恋,在他眼里成了做作,成了戏耍。

皇帝在i萧淑妃面前常常晃神,这种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机械似的关心萧淑妃,伺候萧淑妃,在旁人眼里皇帝对萧淑妃宠爱到了极致,只有皇帝明白,每日在萧淑妃面前,他都有心掐死她!将整个萧家挫骨扬灰!

皇帝催促曾柔回京,更催促找寻高人的属下。

在归京途中,曾柔故意放慢了形成,被踢碎了命根子的玉王爷在囚车里受尽折磨,而玉王爷的亲族一路上也被折磨的够呛,有人忍不住被苛责,大骂曾柔阴狠歹毒。

曾柔笑盈盈的听着,在他们骂累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如果我阴狠歹毒的话,你们早被本宫扔到关外兵营去了。玉王爷做出威逼曾家的事时,你们在哪?身为他的亲眷为何不劝他?旁人家受罪你们看热闹并助纣为虐,自己遭罪就说本宫歹毒?本宫起码没有此时要了你们的性命!”

“本宫的父亲,侄女都被你们逼死了,你们是想提醒本宫同你们有血海深仇么?”

曾柔虽然将叔叔,堂兄弟们从监牢里救出来,但他们的体力尚没恢复,在牢房里他们没少被折磨,曾家的男人出色的少,这群老少爷们被折磨得跟只鹌鹑似的。

如今曾柔只想着照顾他们衣食无忧,想要指望他们为曾柔出力,这辈子别想了。

曾柔在关外的嗜血举动,不仅吓住了玉王爷一族,还将自己家里人吓得够呛,没有请旨杀了一千多位贵胄,曾家人心也提着呢,不知回敬后,皇帝会不会将他们都宰了。

“陛下有口谕,命皇后娘娘速速回京。”

从京城赶过来的传旨太监对曾柔毕恭毕敬,向曾柔行礼后,低声道:“皇上说对您处理玉王爷一脉没有任何的异议,您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后宫有事?”

“娘娘英明,淑妃娘娘有孕了,皇上催促您快点回去。”

曾柔一怔,有孕?不可能罢,她已经在皇帝的命根处做了手脚的,若是李清儿有孕,曾柔还能相信一点,修真大能可以用自己的真远驱散曾柔的布置,不过李清儿如今便是看出皇帝有问题,她也没真元为皇帝治疗。

萧淑妃金手指很大,可她至带着空间,便是空间里有殿秘药什么的,也不大可能会有孕。

假孕,流产,陷害等等字眼同时涌入曾柔的脑子里,萧淑妃怀孕的机会掌握的太好了,曾柔正准备回京找她算账呢。

曾柔顾不得这么玉王爷一族了,同萧淑妃较量才够份量,不管萧淑妃怀孕是真是假,曾柔都不会放过她的。

她给皇帝留下的庸俗小说,实在是通关的秘籍。

曾柔将能想到的,能嘲讽的东西都写了上去,曾柔可以想象,皇帝一边捧着秘籍,一边看金手指妃嫔刷他,刷皇宫副本的感觉…皇帝一准很想吐血罢。

加快速度赶回京城,曾柔并没急着进宫,而是等到了皇上上大朝的时候,曾柔穿上了皇后的凤袍,头戴凤冠,迈步走进了金銮殿,在大臣的惊讶目光下,平静如常的走上丹壁,坐在了皇帝身边,肃穆的脸庞展颜一笑,“陛下,臣妾来帮您了呢,臣妾受太祖的命令,辅佐陛下做个英明的皇帝。”

皇帝一听这话有点感动,但更多的是无奈,他是不是太没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世,俺写的真是好欢快啊,找到了很久没有的感觉,感谢大家的支持,桃子有大家的支持不觉得过年码字很辛苦呢,虽然没玩到,但精神上得到享受。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主政

皇帝因为曾柔这句话,略有纠结。

大臣因为突然坐在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后,略有错愕。

牝鸡司晨这话,大臣们还是知晓的。

不过,他们抬头看向并肩坐在龙椅上的帝后,尤其是看着沉稳如常的皇后,突然有种感觉,皇后很适合坐在龙椅上。

不得不提一句,曾柔轮回四世,身上的气势已成,此时她俗称王八之气的气势外放,震慑了满朝的文武百官。

让寻常的女子身居高位的话,她们会因为气势不足,而压不住金銮殿的气场。

草根永远是无法理解高帅富的。

曾柔无论从执政的理念,经验,年头都比当今皇帝更适合坐在龙椅上。

“陛下,臣妾可是来迟了?”菱形的嘴唇微微上扬,曾柔的脸庞上带着几许纵容的笑容,手搭在了皇帝手背上,“您有难处尽管同臣妾说,臣妾帮您解决。”

一听这话,皇帝心里更觉得堵得慌,他好歹也做了十几年的皇帝,他会被人欺负?

曾柔不像是对皇帝,到像是哄孩子。

在皇帝想要甩开曾柔的手,顺便将曾柔赶回后宫去,此时曾柔眯起了眼睛,”前朝和后宫有点关系,想要后宫平稳,前朝必然得安稳,陛下不是让臣妾帮您管教皇贵妃和萧淑妃等人?臣妾以为先处理前朝的事情为好。”

李清儿功力被废了九成九,萧淑妃看皇帝的样子,也被皇帝怀疑为妖孽了,可萧淑妃的底牌,曾柔知晓,萧淑妃只有一个随身空间,并没神奇的功法。

至于带宠妃系统的红贵人,曾柔就没将她放在眼中,宠妃系统,顾名思义就是给你宠妃的加成,如果皇上不给力,宠妃系统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宠妃系统并没不能给红贵人武力加成。

一路行来,曾柔综合分析了一下状况,此时让曾柔惧怕的人实在是不多,曾柔的实力足以支持确保自己平安。

李清儿和萧淑妃敢将皇帝捆在自己身边,让皇帝随传随到,曾柔还需要过分的迁就皇帝?

不如趁此机会,显示一下实力,曾柔想要一个听话的帝王。

既然后宫已经乱成了这样,曾柔一系列的改变,光凭太祖显圣也交代不过去,皇帝今日过后也会疑心自己的,既然她不屑皇帝因为爱而纵容自己,那么就让皇帝因为惧怕而迁就自己罢。

“陛下,臣妾去不关外奔丧,一肚子委屈呢,您让臣妾发泄出来罢。”

“…”

皇帝目不转睛的盯着曾柔,被曾柔捏紧的手臂无法移动分毫,以前他没注意曾柔,现在看来曾柔仿佛也变得不寻常起来,小说上的颇有先见之明的注解,一一应验的争宠手段,皇帝喃喃的问道:“你是谁?”

“您的皇后,曾柔。”

曾柔发觉皇上已经看出异样来了,微微勾起嘴角,“女人的战争,男人请走开,朝廷上的纷争,臣妾会帮您平定的,您放心,臣妾会是最贤惠的皇后,您想宠谁就宠谁,臣妾不会多说一句,您可以纵情花丛,前朝嘛…”

“交给臣妾可好?”

曾柔这句话说得很清,但却霸气测漏。

”朕…“

“其实臣妾一直弄不明白,她们有着强悍的实力,聪明的脑袋,有着高于寻常人的武力值。”曾柔拍了拍皇帝的手臂,”为何她们总是喜欢躲在幕后?用操纵陛下的宠爱,操纵陛下这双主政天下的手实现自己的荣华富贵?为何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坐在朝廷上,自己动手,不是更好?当面享受高人一等的尊容,不是更爽快么?”

“臣妾想不明白,所以也就不想了,臣妾万万不会伤到陛下,同她们争宠抢夺陛下,臣妾辅政于您,您就好好的享受被她们刷好感度的乐趣,刷爱情的乐趣罢。”

“你是不是疯了?当朕不敢废了你?”

“您怕李清儿,怕萧淑妃,为何不怕臣妾呢?臣妾在您眼里就是好欺负的?”

曾柔的手指轻轻的在皇帝的身上一戳,皇帝这回不仅动弹不了,还没有办法说话了,皇帝面部肌肉痉挛般的颤抖着,曾柔比李清儿还可怕…

“你想错了,李清儿的实力要高于臣妾。”

曾柔仿佛知晓皇帝在想什么,实事求是的说道:“可惜,她被红尘俗世缠身,被人毁了九成九的修为,不过她便是留有一分的修为,臣妾也不干大意,臣妾会将您让给李清儿的。她想通过你掌控气运,臣妾想自己掌握天下,最后看看臣妾和她谁更厉害。”

皇帝彻底的死心了,以后他的命运就是做个被后宫妃嫔刷的木偶?高人…高人什么时候会到?

他们说话声音不大,朝臣们站在丹壁下,听不到帝后的交谈。

曾柔本来想同皇帝和后宫妃嫔再多玩一会,但萧淑妃所作所为惹怒了曾柔,而且在关外发威后,曾柔不大愿意再收敛自己的真实性情。

她就是个权利欲,掌控欲很强的女人,喜欢做高人一等的精英,很势力,也很庸俗。

只有像诸葛云那样能让曾柔压住野心的男人,曾柔才会安静的待在诸葛云身边。

皇帝…无论从智商,还是武力值,或是气势疯狂上,都压不住曾柔。

既然压不住自己,她为何要向迁就皇帝?

后宫那群妃嫔的把戏,连皇上都看明白了,曾柔觉得再同她们玩些过家家似的争宠宫斗很没意思,也很浪费时间。

谁知道这一世老天爷还会不会再派出有逆天金手指的女人来,曾柔先享受个几年,将来她若是打不过有逆天金手指的女人,她便是死了,也不亏。

曾柔的实力足以硬抗李清儿,如今后宫的妃嫔都不是她的对手,耀武扬威几年,便是最后被逆推了,她也不留下遗憾。

李清儿等人玩争宠,曾柔玩天下,她们也算是各取所需,曾柔只要掌控住了朝局,自然会恢复皇帝的生育能力,还可以给皇帝用些情趣用品…想来他们在后宫中会过得很性福。

皇子,立一个,也可以废一个,曾柔看谁顺眼就立谁为太子,等到她彻底掌控天下,皇帝被她们玩残了后,曾柔不介意做一把女皇。

朝臣见帝后停下小声的谈话,首辅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在大臣中站出一个臣子,拱手道:“不知皇后娘娘为何事上了金殿?”

曾柔施施然的笑道,“本宫的父亲病故,本宫是来讨个公道,顺便本宫应陛下之请,辅佐陛下处置朝政。”

“不妥。”

“妥不妥的用不上你们插嘴。”曾柔冷冷的说道,“做臣子的人只需要听命陛下就是了,陛下都没说本宫说的不对,你们…若是还想为官,最好听话一点,世上的能人很多,众大臣并不是不可缺少的。”

朝臣将目光落在仿佛木头人一样的皇帝身上,被皇后压着,他们向皇帝求救,可皇帝却闭上了眼睛,脸庞隐隐有几分的绯红,皇帝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清儿她们虽然是妖孽,但只要他的宠爱,曾柔呢…她根本是想颠覆自己的江山!

在朝臣们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面,皇帝能好受么?

以前随便他处置的曾柔,如今却随便处置皇帝,这让皇帝的心里很是窝火。

“新科状元,榜眼,探花,以及翰林院的庶吉士们,本宫瞧着都不错。”曾柔嘴角勾起,“首辅大人年事已高,本宫体恤你,找两个体力好的,精力好的,辅佐你。”

“欧阳状元,小李探花,你们两个从今日起便跟在首辅身边罢。你们要好好向首辅大人请教。在首辅身边,比在翰林院熬资历有用呢。“

“臣叩谢娘娘厚爱。”

他们两个本就是曾柔培养的暗棋,在这届科举中脱颖而出,才学在士子中是最好的,但确实最有眼色的,手段灵活,对曾柔也算是认同。

他们能中状元,也多亏了曾柔提前泄漏了考题…

既然上了船,他们就别想再背叛曾柔。

“首辅一向以关爱后辈闻名,本宫想来你不会介意提携后辈,早晚你有退下去的一日,此时你教导他们处理朝政,将来朝政的过度会很平稳。”

曾柔袍袖轻轻的摆动,目光扫过众位朝臣,“不仅是首辅,本宫会让这届中举的人入六部历练,等到时机适合,本宫会放他们外任,翰林院…本宫不会废除,入六部历练的人名字挂在翰林院下。”

曾柔可以将翰林院打散,废除翰林院牵扯太大了,引起的反弹也太大,曾柔最看不上清谈误国的书生,有清谈的功夫,还不如想治国的良策。

“皇后娘娘…”

“你们不乐意?谁不肯听命就站出来,本宫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摘掉官帽,回家养老去。”

曾柔的态度很明确,想要继续做官,就听命,不想留下的,有很多的人可以顶上。

朝廷不缺人才。

曾柔足可以连着开恩科。

脸面和官帽相比,自然是官位比较重要。

摆明的,皇后有心搅乱朝纲,此时不服从曾柔的大臣若是独善其身,归隐而去,朝廷怎么办?皇帝怎办?

朝臣们找到了留下继续为官的理由,他们要保留实力,等待拨乱反正的一日。

官场上的老油条都这么想的,粉嫩的新丁有热血上涌的锐气,有人站出来指责曾柔是牝鸡司晨,是祸水…曾柔没有砍他们的脑袋,只是让人将这群新丁们关进天牢。

“本宫会让你们看明白的,为何本宫能坐在龙椅上!”

曾柔以皇上的命令将掌握京畿兵权的将领叫到了金殿上,当几个大营的统领跪在皇帝面前时,皇帝嘴角抽动,完了,曾柔不会饶过他们,这群该死的蠢货!

京城兵权落到曾柔手中,皇帝反扑的力量又弱了一分。

跟着曾柔去关外的御前侍卫得到了提升,他们明白若是想要荣华富贵,必须得帮皇后娘娘稳住京城。

大伙现在坐在一条船上,先前,荣华富贵,退缩背叛…全家死光光,这群人对皇后娘娘有信心,他们可是见过皇后娘娘在关外的威风,当时有人刺杀皇后娘娘,结果那群人被娘娘打成筛子。

皇后娘娘的武力值是超级的高,皇后娘娘的修为也是高盛莫测的。

朝臣渐渐的平稳,且不敢违背曾柔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萧卿家。”

局面逐渐掌控在自己手中,曾柔转而面对萧淑妃的父兄,“本宫有话问你。”

萧淑妃的父亲是礼部侍郎,兄长为九卿之一,萧家世代官宦之家,颇有清名,在加上萧淑妃的关照,他们父子官路一路平顺,许是他们也用了萧淑妃空间里的蔬菜水果,他们父子显得比正常年龄年轻一些。

萧父稳重成熟,萧兄风流倜傥,他们在萧淑妃的授意下,在皇帝面前时不时的卖卖萌,卖卖关心,表表中心,萧父有时会将皇帝当作女婿一般的看待,在萧淑妃没被皇帝怀疑之前,皇帝对萧家父子很亲厚。

时常会给他们赏赐,别看他们的官职不如内阁阁臣,但便是首辅也不敢轻易得罪萧家父子。

“皇后娘娘请问。”

萧父对曾柔相当于突然宫变的举动一时拿不定主意,没有女儿的指示,他也不敢妄动,在他心里,萧淑妃是最优秀的女儿,女儿一切都可以摆平。

“本宫只想知晓为什么你要为难本宫的父亲,逼死曾家的老少!”

“误会,娘娘,误会了,臣从未做过。”

“是吗?”曾柔嘴角勾起,“有人不是说是你指使他的呢。”

“谁?谁敢无赖臣?臣愿意同他当面对质。”

“本宫给你同他对质的机会。”

曾柔高声道:“把宫本给他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大殿外的太监总管提着一个盒子走上来,皇帝的眼睛似要喷火,太监总管也倒向了皇后?

太监总管向曾柔毕恭毕敬的行礼,不敢看皇上一眼,将手中的盒子交给痛诉冤枉的萧父,他眼底闪过怜悯,同皇后娘娘做对的人没有好结果。

他在关外和一路上看得太多了,皇后娘娘露了一手高深莫测的武功后,他便丢开了皇帝。

在绝对的强权和实力面,对皇帝的忠诚显得那么可笑,又可悲。

“打开看看罢,本宫想萧卿家会喜欢。”

萧父听到曾柔的催促,手臂颤抖的打开了盒子,哐当,一颗染血且死不瞑目的人头落在了地上,萧父是文官,又一向供职在亲清贵的礼部,哪见过人头,他向倒退了几步,脸色苍白道:“这…这…”

“你好好看看,这人你应该认识。”

“皇后娘娘…您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萧兄一贯顺风顺水,见自己父亲被吓成了这样,挺身而出道:“这颗人头,我们不认识。”

“不认识?”曾柔从袖口甩出了一张软软的宣纸,很轻很柔的宣纸如同刀子一样,飞到萧兄的面前,萧兄下意识的接住宣纸…朝臣听见了一声惨叫,萧兄的手腕皮肉崩裂,宣纸却完好无损…

朝臣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平静如常的皇后,同时只有一个念头,亏着他们没有得罪皇后!

“宣纸上写着萧爱卿指使他,逼迫本宫的父亲,逼得本宫的侄女自尽的自尽,出家的出家,逼得本宫的叔伯兄弟饱受刑具的蹂躏,本宫的父亲吐血而亡,本宫的二叔双腿骨折。”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萧父颤颤巍巍的说道:“臣…没做过,定是他死前攀咬诬陷臣,臣从没指使过他陷害国丈!”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让本宫再说一遍,本宫说的话就是证据!”

曾柔此时比她做律师的时候,更不在意证据,在封建社会轮回了一百五六十年,律师将就证据的职业操守早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

况且曾柔在做律师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过假证据,不是没将真正存在的证据辩成不足为信的罪证,此时蔑视证据,也没偏离她的性情太多。

“本宫晓得你有依靠,看…你的依靠也来了。”

萧淑妃被曾柔派去的人请到了金殿上。

萧淑妃i先看了一眼皇帝,再看向曾柔,她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的震惊,曾柔竟然坐在了龙椅上?她眼花了么?

最近几日她已经安排好了,怎么让曾柔中计,一旦她小产,她怎么哭,怎么同皇上说,怎么帮曾柔求情,怎么给曾柔上眼药…一切的一切她都推演了好几遍。

当她等着曾柔入局时,发觉曾柔另开了一个赌局,她成了曾柔的猎物。

这好比她精心准备好一个陷阱,结果本来应该掉入陷阱的人根本就没理会她的安排,直接将她推进另一个陷阱中,萧淑妃眨了眨眼睛,难道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萧淑妃,本宫今日找你来,是想问你一句话,你父亲残害本宫亲眷,传统关外王爷朝臣迫害曾家,你认为他该当何罪?“

“皇后娘娘,此事不好在金銮殿上说,陛下议政的地方,不适合咱们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