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那边温慎涵就嗤的一声笑出:“任公子这话有些言过其实,任三小姐不过是些喝了能让胃抽搐的东西而已,死不了。不过”
目光有些疑惑的落在明镜儿身上:“黑心郡主,你确实你没有碰过这个茶杯,本公子可在这些碎片上,发现两种不同的唇印子哦。”
温慎涵只顾着得意洋洋的炫耀检验成果,没有注意到他那一声亲热的黑心郡主,让在场多少人生出疑心病。
“没有。”明镜儿不假思索的回答。
“温公子,是什么样的唇印子,请你言明。”任清秋似是不想放过这个线索。
温慎涵含笑看了一眼明镜儿,没有半分犹豫道:“本公子在其中两片碎片上,分别发现了两个不同的唇印,其中一个是有颜色口红印,本公子对比过颜色,应该是任三小姐的唇印;另一个则是用来润唇的唇蜜,虽然没有任何颜色,不过在阳光下一比照,还是能看到一个淡淡的印子”
说到此,温慎涵犹豫了一下道:“墨心郡主,你不介意让大家看看你嘴唇吧。”
自这个丫头回来以后,似乎每次见到她都是带着面纱,那怕是吃东西时也不例外,所以他至今还没有看到过她的真面目。
闻言,明镜儿抚了一下自己的唇,上面还有一丝丝红肿,是早上起来时被谋人啃的。
这也她想起谋人对她的警告,不得在异性面前暴露自己的容颜,沉吟片刻道:“你闻一闻那个唇印上,有没有一股类似天山雪莲的香味。”
温慎涵拿起瓷片闻了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属于天山雪莲的冷香袭来,眉头一皱:“不错,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雪莲花的清香。”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故意告诉别人,这个唇印就是她的。
明镜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是她之前用过的那个杯子,被任盈盈拿来摆了自己一道。
犹豫一会儿道:“这个可能就是本郡主的唇印,本郡主用的东西是独一无二,这个唇蜜不会有第二个人有,只是本郡主也不知道”
“墨心郡主,你都已承认你碰过那杯茶,还有什么好解释。”任清秋没想到明镜会主动承认唇印是她的,眼中微微一怔心里不禁有些惊讶,却不想错过替妹妹报仇的机会。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一把冰冷的声音响起:“任公子的话,本公子不敢苟同。”
闻到这一把声音,众人不由的回过头,就看到一袭潋滟白衣的墨君离,神情清冷地站在百花丛中宛若仙人下凡,目光似是睥睨众生,让人不禁生出一丝敬畏。
同时也在场的女子看到他突然出现,不由自主的勾下头,露出羞答答的神情,悄悄地整理自己的衣冠,还不时偷偷瞟一眼,
墨君离旁若无人走到明镜儿身边,看着任清秋道:“镜儿既然用过宴会上的茶具,茶具上留有她的唇印也不足奇,若有人故意拿她用过的东西来陷害她,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这杯茶水是令妹妹自己端过来的,再结合他们二人之前的恩怨,说令妹陷害镱儿,也不是没有可能事情。”
任清秋看到墨君离,心里微微一沉,冷哼一声:“明镜儿是你的亲妹妹,你自然会帮着她说话。”
墨君离也不以然为道:“任盈盈是你的妹妹,你配合着她一起演戏,想陷害镜儿同样也说得通。”
“你你的意思盈盈了陷害明镜儿,不惜用苦肉计,傻到自己服毒。”任清秋故作惊讶的看着墨君离。
在场的人一听二人话,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也难以判断二人究竟谁是谁非。
只是在场的人,除了明镜儿以外谁也没在意地上,任盈盈越来越痛苦的表情,就连任清秋这候当哥哥的也完全不在放心。
明镜儿悄悄接了一下墨君离。
墨君离微微垂下眼眸,顺着她手指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倒在地上,面容痛苦到拧在一起的任盈盈,马上明白明镜儿的意思。
看向任清秋,微微一笑道:“若非如此,任公子闻迅赶来的第一件事,为何不是关心令妹的生死,而是急着向镜儿问罪,除非你根本就知道令妹不可能有事。”
明镜儿也忽然开口道:“本郡主记得,方才任三小姐中毒倒地时,她第一个要找的人不是太医,而是任公子,本郡主当时也纳闷,若是一切正如哥哥所言也就说得通了。”
此言一出,方才那几位小姐也点点,除了顾雅歌外,纷纷表示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此时,萦绕在任清秋周上的忧郁不觉又浓了几分,低头看了一眼越来越不对劲的任盈盈,眉头不由自主的拧在一起。
就听到温慎涵惊讶地道:“照理说,杯中的药是不会让她一直如此痛苦,封住她几处大穴就能减轻。可是情形,她的痛苦在不停加重啊!”
这句话马上让人联想到任清秋一上来的动作,貌似就是在任盈盈身上点了几下,难道真的是苦肉计,众人不由的这样想。
任清秋的面色也顿时微微一白,不由的再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现在任盈盈的痛苦不但没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二月天里竟也痛出满头大汗,嘴唇皮也咬出血,连原本艳丽漂亮的面容都变得有一丝扭曲。
让人不禁怀疑她下一刻,会不会痛苦得咬舌自尽。
任盈盈此时已经痛得身体像煮熟的大虾一样卷缩成一团,就连神志也已经有不清。
本能的叫唤自己的兄长:“哥哥救我,哥哥救我,好痛,好痛”声音越来越弱,让人不禁怀疑,任盈盈会不会就这样的痛死过去。
看到这样的任盈盈,任清秋心里也不禁有些担心着急,药是他给任盈盈的,药性他最清楚。
药性发作时虽然很痛苦,但是通过他的特殊点穴手法封住穴后,应该会完全感觉不到痛,可是眼前的情况显然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再坚持下去只怕真的要闹出人命,毫不犹豫地弯腰,抱起自己的妹妹道:“明镜儿,今日的事情我们天禽府是不会就此算数的。”
他这一举动无疑是等于默认了任盈盈中毒,是她自己故意为之的,可他却不得不这样做,不然看任盈盈的样子真的有可能会死掉。
墨君离的身形一闪,拦在任清秋前面,微微一笑:“任公子,你们此时离开,是不是承认了你们兄妹二人联合一起,陷害本世子的妹妹吗?若是,最好给沧澜王府一个交待再离开。”语气冷硬,是*裸的威胁。
任清秋看看墨君离冷峻的面容,又看一眼任盈盈痛得血色全无的面容,再不赶紧送去救治只怕是活不过今天。
明知道墨君离是故意,却不得咬咬牙道:“墨世子,墨心郡主,舍妹一时任性糊涂,如今已经自食其果,他日清秋定会带上她登门赔罪。告辞。”
明镜儿见任清秋急着离开,桃花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开声道:“任公子就这样把任三小姐带走,是救不了她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面上不由的一怔,任清秋更是冷冷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镜儿缓缓走上前两步,长裙逶迤,长发飘飘,每迈出一步都说有不出,道不尽的雍雅高贵,接下来的话却完全打破她的美好形象。
看到就要痛到口吐白沫的任盈盈,眼中露出一抹狡黠:“本郡主的意思是,任三小姐会如此痛苦,连任公子的独家点穴手法也失效,是本郡主暗中动了手脚。”
“你说什么?”
闻言,在场的人不由大吃一惊,任清秋更是不敢相信的明镜儿。
明镜儿看着众人的惊讶,不以为然地笑笑:“黄鼠狼给鸡拜年,本郡主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任盈盈她不安好心,本郡主之所以会答应她喝茶,不过是想看看她在茶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好趁机动了一点点手脚而已。”
温慎函听到后面上一怔,马上惊讶道:“你所谓的的动了一点点手脚,就是让任公子的手法失效,让任三小姐的痛苦一点点增加,而你就一直跟任公子他们辩解,还让本公子验这验那的拖延时间,好让任三小姐痛到最后,痛得生不如死时,不得不得自己承认罪行?”
“回答正确,不过没有奖品。”明镜儿摊摊手,调皮的眨眨眼睛。
闻言,在场的人面上不由露出一丝讥讽,任盈盈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家,害人不成反害已,不过墨心郡主也真应了温公子给她的封号--黑心郡主,果然是够腹黑的。
任清秋的面色同样黑得不能再黑,心里却暗道:“这个明镜儿果然是不简单。”
盈盈被她暗中动了手脚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看来这一次的试探,完全没有白废,就是辛苦了自己的妹妹。
“明镜儿,本公子会记住你了。”
任清秋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抱着任盈盈大步的离开。
明镜儿听到后得意一笑,看着任清秋渐渐走远的背影,大声叫道:“任公子,你若是想给任三小姐止痛,只需要在她腹部狠狠地揍上三拳。慢走,不送!”在场的人瞬间一阵石化。
而花园的另一角,同样有一双阴冷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明镜儿。
见他唇角边露出一丝冷笑:“明镜儿,你这只腹黑的小狐狸,本王也记住你了。”眼中露出一抹强烈的占有欲。
第068章 清秋之死
看着围观的一众女子都散开后,温慎涵也不管墨君离在场,若有所思地看着明镜儿道:“黑心郡主,本公子发现你最近变了,以你的能力,怎会连区区一个任盈盈都震慑不住。”
他可没有忘记她出现在太妃丧礼上的姿态,拒接太后懿旨,那种目空一切,尊贵非凡,高高在上跟女王一样的高傲姿态。
从来她一出现,皆是能有种让所有人生出,想臣服于她的那种傲视天下气势之下冲动,可是今天
何止是她的能力在后退,就连性格和浑身女王的气韵也改变许多,简直像是换了一人,完全不是他之前所认识的明镜儿。
换成以前的她,根本不屑于理会任盈盈这种小人物,像任盈盈这种人连跟她说话都不配,不过这种气质对他而言,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明镜儿停下脚步,微微旋转身看向温慎涵。
就她转过身的一刹那间,整个人的气韵发生了翻天复地地变化。
那一股亘古便有古朴端庄凝重,像一部厚重的历史在她身上展开,气势比当日初见更盛。
眸光淡淡落在温慎涵身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就移开,不过这一瞬间也足够温慎涵震惊。
他几乎要拜倒在她的这种高冷硬的气势之下,心里才明白其中的诀窍,原来这个小丫头一直在装啊!
“为什么,镜儿?”温慎涵第一次见明镜儿的小名,她为什么要伪装自己。
“为什么?”
明镜儿垂下眼眸,瞬间恢复之前气韵,淡淡地道:“温慎涵,这么深奥的问题不适合你研究,你还是比较适合跟尸体打交待。”
温慎涵的性子太过单纯,研究这些复杂的人性,还有复杂的人际关系,不适合他。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刚才出现在现场的人,除了顾雅歌以外,全都九天府的人。
天任府的嫡小姐白如玉、白如洁,天辅府的嫡小姐云如诗,天柱府的嫡小姐海月,天英府的嫡小姐简冷幽然。
这些人不约而同的出现,绝非是偶然,他们其实都是想通过此事,一探她的真实,她不得不把自己隐藏起来。
任盈盈使苦肉计,不过是一个晃子,真正厉害的是任清秋,是任清秋在试探她,可是他凭什么有能力试探自己。
想到此,明镜儿一阵沉默。
幸好有人教过她,如何躲避一个人的窥探,那就是换上另一个自己。
方才是换上十年前,母妃未去世之前的自己,侥幸的瞒过了任清秋那双眼睛,这全得益某人的提醒。
温慎涵本来还有一脸不甘的,不过看明镜儿凝重的神情,想想还是算了,他们这些人的内心世界,他是不会懂的。
拉着明镜儿的小手:“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走吧。”
明镜儿眼中微微一滞,看一眼被他拉着手,微微一笑:“本郡主的手被你牵着,居然没有觉得恶心。”
温慎涵不解看一眼明镜儿:“当然,我的手多好啊!白白净净,手指修长,大小匀称,最重要的够光滑,你摸着当然不会恶心。要不要把我润手用的护手霜送你两瓶,担保你会喜欢”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手经常摸死人,本郡主居然没觉得恶心。”明镜儿漫不经心的打断,正在努力推销护手霜的男人,他这样子的才叫她恶心。
“当然,本公子净手用的皂子,可是经过特殊加功的,只要用它一洗,什么味道都能清洗干净”
闻言,明镜儿的额角一阵跳动,一把甩开温慎涵的手,大步朝前面走。
墨君离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两人一如幼时的交情,眼中荡出一点点笑意。
追上明镜儿:“镜儿,你要小心任清秋这个人,听说太后十分倚重,平时轻易不让他露面,他今天突然出现,只怕是另有图。
”我知道了,哥哥。“明镜儿含笑看着自己的兄长。
忽然看到一名穿着御前太监服的太监站在不远处,悄悄看向他们,眼眸中微微一凝:”哥哥,你们先前往宴会地点,我还有些事情。“
”什么事情啊?“温慎涵脱口而出。
”女人的事情。“明镜儿不假思索回答,温慎涵的面色马上一红。
看到墨君离眼中有些不易察觉地疑惑,明镜儿正想解释时,只见他点点头:”我们先走,你小心点。“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温慎涵冲明镜儿扮了一个鬼脸,匆匆跟在墨君离后面,大声叫道:”喂,墨君离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待他们二人走远后,太监走前道:”见过郡主,奴才是陛下身边的顺公公,陛下想见郡主,请郡主随奴才走一趟。“
明镜儿淡然的点点头:”劳顺公公带路。“
太初大帝想见她,还故意避开众人的耳目,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顺公公没有带明镜儿走多远,就在花园一排成人高的冬青树花带后面。
太初大帝正候的坐后面,面前摆着一副精致的茶具,一名十七八岁的宫女正坐在他面前表现精湛的茶艺。
看到她出现露出一出笑意,指着旁边的位置道:”你来了,过来一起坐坐,看看这茶艺表演。“
明镜儿走过去,若无其事的坐在他指定的位置上,看一眼宫女泡茶的手法:”南贡上来的新春头指茶芽,最适合用初雪时收上来的雪水,和着春天清晨的露珠一起煮,味道最清雅不过。“能让旁边这个男人看重的女人,必然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只见宫女站起,微微福身行礼,含笑道:”郡主好见识,既然能一眼看出奴婢泡的是什么茶,想必郡主也是个中高手,有机会奴婢定向郡主好好请教,还望郡主莫推辞。“语气真诚没有半丝傲气。
见宫女进退有度,明镜儿不由的多看了一眼,思考这名宫女的身份。
”这是芷雪。“太初大帝淡淡的说了一个名字。
闻言,明镜儿微微一笑:”芷雪姑娘过誉了,本郡主并不通此道,倒是本郡主身边的侍女浮川十分好此道,本郡主不过是耳濡目染,略懂些皮毛。日后芷雪姑娘,若有机会与浮川见面,倒是可以切磋一番。“敷衍的态度,似是留意到对方是可以坐在帝王身边的宫女。
芷雪却不以然的一笑:”郡主谦虚了。“把一杯茶亲手奉到明镜儿面前。
”本郡主从不知谦虚为何物。“明镜儿接过后并没有马上喝,而是回头看向太初大帝,看一眼:”陛下着人传臣女前来,不会只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吧。“
”任清秋,你见过了,有何感觉?“太初大帝直入主题。
”此人在努力掩饰,似是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地秘密,甚至是惧怕别人知道。“明镜儿淡淡说出心里的感觉。
太初大帝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你说得没错,此人确实是有秘密,朕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和人力,才查到了关于他的事情,这个秘密说出来,只怕你也会大吃一惊。“太初大帝的语气和表情有些煽情。
明镜儿瞟一眼对方,悠然的一笑:”陛下是忌讳此人,还是忌讳此人的秘密。“
太初大帝的面色顿时一沉:”不错,我想不只是朕会忌讳,只怕所有人都会忌讳他这个特殊的能力,没有人希望自己是一个透明人,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毫无秘密。“
明镜儿微微挑高一边眉头,听太初大帝的语气,似乎曾经着过此人的道,有些不太确定地道:”陛下的意思是此人有窥视人心的能力。“
若是,那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她当然也容不得这样的人存在,
”不错,他就是拥有这样的能力,这可是朕几经周折才让人查到的结果。“太初大帝的语气有些懊恼。
”陛下不必苦恼,他这样的人不必陛下出手,也自有人不希望他继续活着。“明镜儿出言安抚,眼眸中露出一丝寒意。
任清秋的异能会成他的催命符,没有人会喜欢心中的秘密被人窥视,尤其是存有不轨之心的人物。
太初大帝心里一动:”你的意思是“
明镜儿起福了一福:”陛下若无事,臣女先行告退。“不错,她的意思就是借刀杀人,不过那是说给眼前的男人听到。
任清秋既然有样的能力,论理来说根本不用他们动手,只需要让人知道,任清秋拥有这种可怕的特殊能力,想要他死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看着明镜儿走远,太初大帝摸着下巴道:”芷雪,同是女人,你认为明镜儿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芷雪瞟了一眼,前方似是一朵云飘的身影,淡淡地道:”一个十分可怕的,有野心的女人。“
太初大帝的眼眸不由的眯起,聪明人都可怕,尤其是聪明、漂亮又有野心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更须要提防着。
”这么说,朕既要用她,也要防她。“太初大帝眉宇间一丝戾厉。
”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芷雪替太初大帝倒上一杯茶,眉宇间同样有着一丝戾厉。
——
皓月山庄的临水居,太后一脸慈祥的看着底下,整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任清秋,含笑道:”秋儿,此次试探明镜儿,你试探出了什么?“
任清秋依然一撮碎发半遮住眼眸,配上略显阴柔的面孔,依然是全身笼罩着淡淡的忧郁,这种忧郁似是能传染一般,太后的心中也生出一丝忐忑。
听到太后的问话,从容不迫地回道:”回太后,秋儿此次要让你失望了,秋儿看不透那明镜儿的心思。“
如果说墨君离是因为他的气势太过高端强大,让人不敢直视而无法窥视到他内心世界。
那么明镜儿则是置身在一团浓云迷雾中,让人看得到却看不清,正如她脸上永远蒙着面纱一样,让人无法窥视她的真面目。
”怎会这样?“太后惊讶的道
任清秋在任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以武为尊的任家他武功仅是平平,不过他却拥有某种特殊能力。
这种能力让他在任家有着举足轻重的能力,而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任家主、任夫人,以及眼前的太后,他是任家的秘密武器。
任清秋也很清楚这一点,尽量把自己低调化,这一点正明镜儿所猜想的,他在极力隐藏另一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