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主页封推都会害怕,或者担心,因为自己的速度不快,还因为看得人多了,大家对文章的要求也就相对多了一点,更有一两位男性读者的加入,我很开心,也觉得很有压力。

看到不少人在文下留言,以我今天的状态,怕是不能回复,掉盐水太痛苦了,头晕脑胀中~~~~~

此文到底是言情还是其他的什么,其实我自己也不能很好的定义,正如逆行一样,你可以说她是友情成分居多,因为身在庐山中,所以对于自己的写作风格,我也不能全面定义,编辑MM让我写总结,听到这个我就发愁,因为文里的人物总会不受控制,往往到了最后,我才会真正给每一个人一个结局,有的完美,有的残缺,还有的会搞失踪。

不能说这文就是言情,也不能说不是。

很多人物是在我少年时的幻想中成型的,很高兴现在能让他们在文中有出场的机会,它就是一个故事,人物+时间+地点。

作者是个非常情绪化的人,所以她自己也不清楚(有朋友猜测作者是个很冷静的人,表面上看,所有人的第一观感——作者确实看起来很冷静,据身边朋友透漏的可靠消息,此人不但不认识路,初时连回小区的路都没找到,三岁时,陪父亲跟叔叔们钓蛙子,差点被“鬼”带走,反正人生里失败的次数比成功的多,所以有些文中的有些结局大家可能会以为是残缺的,人物的性格甚至是可笑的,不过确实是我这二十几年来自己总结的吆~~~~~尤其失败,因此我爱写成功的女人。)

跑题的水平曾是学生时代最厉害的,连老师都为此叫绝过!不说了。

其实我很想写像《山野鬼怪谈》一类的,可惜开了个头,发现很多东西的总结没那么简单。

可能是失败的次数太多,大家不关注的时候,我反而相当游刃有余。

不过不管怎么说,就算被一个人认可了,那也是认可。

PS,作者太固执,还是会根据自己的想法写下去,不管造出来的是九天玄女,还是九头怪。

因为作者大多时候都不是很热情的人,所以不要误会,她虽然没有热烈回复大伙的赞美,其实是在偷着乐呢。

要有好身体!

九十四 二女“争夫” 三

更新时间2008-8-25 18:15:33 字数:3850

“从你带着孩子离开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想他非常想对我咆哮,可还是压住了火气。

他将我控制在一方狭小的空间,背靠着门板,呼吸有些不畅,他想咆哮,可又清楚自己没有这立场,因此他隐忍着,至于能忍到什么时候,谁也不清楚。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现在又在做什么?”伸手抵在他的脖子上,实在有些呼吸困难。

他完全可以用男人理当三妻四妾的理由来训斥我,可他说不出来,“你真不能原谅?”

我该怎么回答?原谅?不原谅?“你冷静点,眼下该生气的是我,不是你。从逃出罗望的那刻到成为你的妻子,再成为你儿子的母亲,我一直将妻子与伙伴的关系掺到了一起,直到庄明夏进秦府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这是不对的,我有两种身份,一种是你的妻子,还有一种是你的伙伴,像许章和焦素义一样,我们是共患难的‘兄弟’,我同他们一样,为了最初的理想,愿意与你齐头并肩,挥剑沙场,甚至与群雄对抗、逐鹿天下,这原本不该是这世上女子该有的想法,可是你让我产生了这种欲望,作为伙伴,我愿意为知己者死,但——作为妻子的那一面,你不能对我要求太高,我未曾受过陆苍以外的教导,对什么“七出”的规则从来都没上过心,我没有反对你纳庄明夏,因为我以方示的观点考虑过,那不合时宜,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认定我应该原谅你上了别的女人的床。”深深呼出一口气,“我们俩现在最好能保持心平气和,你比我更清楚这有多重要。”

这番话后,两人都沉寂良久,他将双臂撑在我身后的门板上,呼吸浓重,“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我也不清楚,或许吧,也许你能将感情与身体分开,有些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毕竟她也是你的妻子,既然雷池已越,没必要因为已成定局的事压抑自己。”推开他的手臂,“即使为了制造烟雾,我也没约束过你去西院过夜,也许她会愿意为秦家增添子嗣,这不是很好吗?”

他依旧撑着门板默不作声。

刚刚的动作过大,头上的簪子摔落,弯身拾起,擦净上面的灰尘。

听着他慢慢平静的呼吸,心想也许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么说,你决定做方示了?”直起身,脸依然朝着门板。

陆苍山下,武熬斩马请我下山时,我就已经是方示了,“对。”绾起长发,“你不觉得我们当初成亲是个错误吗?”兜来兜去,还是这种结果。

“不觉得。”

扶瑶略显慌乱却又极力镇定的禀报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左将军求见。”

我与他对视一眼,皆清楚庄忠这老狐狸要动手了。

各自整理一下情绪。

庄忠的势力主要在北军,北军是秦军最主要的作战军团,武敖因为我的关系,一年来一直遭受打压,甚至于一度被架空,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急着去陆苍寻我的原因。

表面上,虽然秦夫人的名号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军中横行,然而仗持着几大重将的威信,秦夫人这名号隐含了另一层意思——她的权利仅次秦权,这是公开的秘密。

庄忠十分明白,不将秦军原本的集团打碎,他永远只是一名降臣,永远到达不了秦军的权利中心,所以作为这集团中最重要一环的我——必须要下台。

对于我初回宜黄就掀起的“府院争夫”,他丝毫不以为然,因为他甚至能肯定我不会这么目光短浅,背后定然要动手脚,不过他要的是面子上和私下里的双赢,府院之争不但不会输,还要将秦方氏彻底从秦军权利中心抹去。

手段自然不会单一,想让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下堂,方法多的很,端看西院陪嫁侍女们的长相就清楚他的用意——秦权有本钱风流。再者,他的势力不光要在北军,还要扩散至整个秦军,这一点我也相当赞同,他为我下了一个精巧的套,我自然也不会落下。

这么多年培植起来的势力,怎会拱手让于他?

这场争斗属于我跟庄忠!

“夫人。”一声清脆的叫唤让我从怔愣中回神。

眼前是个漂亮的丫头,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那双精亮眼眸告诉我,她很聪明。

扶瑶在旁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砚台,“这管事的真是越来越不经事了,谁都放进来。”

那丫头浅浅一笑,“姐姐莫怪,厨房一时缺人,我正巧赶上,就顺手将夫人的热羹给端来了。”

这话说得蹊跷,顺手?再怎么缺人,也不至于连给大夫人送羹的人都没有,这丫头似乎有意在暗示什么,不经意的慢待,不经意的提及,似乎有意在挑起我的好奇心,莫不是想让我往下问为什么连送羹的下人都没有?

想知道自然就要顺她的意走下去,“怎么厨房连个送羹的人手都腾不出来?”掩上羊皮卷。

“禀夫人,过几日就是秋祭,大家伙都忙着置办牺礼,二夫人那边也忙得很,恐怕一时给疏忽了也正常。”说话间已经将瓷盅打开,盛了一碗递到扶瑶手上,照例扶瑶对我的饭菜都是要先试毒的,没办法,想我死的人太多了,防不胜防。自那几次遇刺后,扶瑶对我跟越都的饮食都非常注意。

“秋祭?”时间过的真快,“我都给忘了。”

“夫人政事繁忙,这等事记不住也是难免,二夫人到时定会置办好一切,夫人只等着陪将军祭拜即可。”

这丫头的话相当有意思,不免多看她一眼,“叫什么?”

“女婢清辉。”

“清辉?月华释清辉,到是个好名字。”

扶瑶将试过无恙的热羹递给我,顺带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快些打发了这丫头,看来她对这丫头的底细定是知道一二。

“行了,你先去吧,既然秋祭快至,府里定是缺人,一切听从二夫人的指派即可。”这丫头的几句话表面上看都向着庄明夏,不过说话的对象是我,难免不让人猜测她的用心。

她到也不多言,福身施礼,临走也不忘跟扶瑶告退。

这些日子秦权忙于新军扩建一事,我也从许章那里接下了新军后方供应一职,加上汉南、汉西停战所引起的一系列问题,府里的事自然也就没时间注意,多半由扶瑶暗中观察,她在这方面到是相当在行。

这名叫清辉的丫头是随庄明夏陪嫁过来的,据说前些日子在秦权的书房当职,秦权对她的评价不错,还当着管家的面褒奖过她,按照以前,这并没什么问题,可一旦美人多了,这就变成了大麻烦,庄忠之所以搜罗这么多美女随庄明夏一起陪嫁过来,用脚趾头想也清楚是怎么回事,男人嘛,总有失足走水的时候,既然一个美人不够,那就来一群美人,就是不信他秦权能跑出如来佛的掌心。

女人向来是权斗中最好的棋子!

“这丫头不得了,属霸王的,硬上!就是西院的那位都不是她的对手,夫人,您得跟将军提个醒,这丫头要是攀上来,府里可就真热闹——”“了”字没说完,就被正主的到来给吓了回去,低首福礼,“将军。”

秦权一脸的漠然,只“嗯”一声作罢,并将手上一封书信放到桌案上。

扶瑶匆匆告退。

打开书信,是焦素义的笔迹,内容是说我一定疯了,竟然让他同意将庄忠的人安排在南军的重要位置。

“你的意思?”

“算是吧。”

“你手上的事先停一停,庄忠的事也暂告一段落。”

“怎么了?”

他直直看着我,眼中透出一抹决意,“主攻汉西。”

“”这么快?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什么时候?”

“秋祭之后,三路同进!”

三路?自然是汉南、汉北、秦军。

“什么时候达成的?”

“刚刚。”

“”这么说,我近半年的布置等于白费?“怎么不早告诉我?”

“汉南与汉北刚刚达成的协议,我也是刚刚知道。”

“考虑清楚了?”从私人角度来说,他与赵战西从未交恶,更甚者,他还曾得到过他多次相助,公事上,汉西也是几次三番相助秦军,即使大半并非出自真心,可秦军毕竟还是依靠汉西的势力才能爬到如今这个地位。

他笑了,笑容有些可怕,“选择与汉西结盟,对抗汉南、汉北,秦军定然全军覆没,三大诸侯中,汉西最难对付,不如借三军之力破之。”完全以利益的角度考虑问题,与原先那个讲仁义的秦权判若两人。

“你准备带谁去?”焦素义、班骁几人中定然要有一个随他一起。

“武敖的新军还在扩建,战力不够,班骁经验尚浅,孙尤据要地,轻易不能动,老焦熟悉汉西地形,我打算动用南军,还有——你与我一同去。”手指拨弄着茶碗,“汉北的监军是方醒。”

“他的军权恢复得这么快?”

“你与他虽出同门,然而此人生性多诡,这是难得的机会,知己知彼,他日才有机会破他。”想得如此长远,已经在为将来破汉北着想了。

“好。”不过越都还这么小,我实在有些不忍心。

“我已派人去班府接红玉,有她在,越都不会有问题。”

“这么一来就要难为红玉了,刚生产完没两个月,就要帮忙带那个调皮鬼,扶瑶定然也是要留下来”想起府里的那群女人,还是觉得扶瑶留下来比较保险。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笑得有些不羁,还有些阴险,“那个叫清挥的丫头不错,我看上了,打算收了。”

怔愣过后是淡笑,“见识过了,不错,我非常相信你的眼光。”

“很好。”不置可否的表情。

相信那丫头跟庄明夏相处的会很好,他已经完全学会了用女人来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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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看完病后,正好路过书店,来到女性小说架面前,那里站了一水的15.6岁的丫头们。

突然有些担心。

几个一起码字的朋友一直跟我说要看H这种情节,一直在思考怎么写才不会太赤裸,最后发现还是胜任不了。

好担心会害了小丫头们~~~~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不过就是这么担心的。

九十五 关山借风雪 一

更新时间2008-8-26 18:46:09 字数:4111

位于汉西东北方,有一处名为关宅的小镇,因为周围山势险峻,并无多少人居住,百年来一直维持在百余户左右。

汉北军与秦军就于这个小镇上汇合,当下晴空万里,云丝不见。

比之运河边上湿漉漉的冷,这里显得温暖不少,脱去皮裘外衣、摘掉皮帽,浑身顿时轻快得紧,到了这个时候,房主的婆娘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个女子,这才忙着将自己的儿媳妇从里屋叫出来帮忙。

“我这老眼昏花,没看出娘子的身份。”老太太像是松了一大口气。

后来才知道这镇上的人并非土生土长,本是百年前自东齐、汉东一代移居而来,当时当地的百姓们习惯称呼女子为娘子,这当中还有个典故,据说当时皇帝出巡,途径一处名叫丽可的地方,被湖上一名划船的秀丽女子吸引,并尾随到她家,凭岳帝的相貌和身份,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这种轶事本无多少意义,难得皇帝对这名女子钟情,一直到她病故尤未终结,爱屋及乌,丽可也因此倍受皇帝的喜爱,曾经一年内三次减赋,引得百姓们皆说生女如“娘子”(那名女子初到皇宫的封号),可兴家、旺乡里,这称呼便随着百姓们的迁居一直来到关宅。

“火盆。”老太太的儿媳妇见到生人很害羞,我多瞅一眼,她就抿嘴笑,看起来有点紧张。

大军驻扎在镇南的山谷之间,我一早就被焦素义派人送到了镇上,寄住在这户姓王的人家。

小镇偏僻,平时只有几个游商老客路过,并没见过这么多外人,所以大军抵达时,众人皆骇,索性联军并没怎么样,他们才稍微安心。

“娘,柴火放在灶旁了。”门外一声叫喊。

老太太轻起竹帘,答应一声。

这家里一共五个人,老夫妇俩,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刚进门没多久的儿媳妇。因为我的寄居,家里的男人们都挤到了前面的草房子里。

打量一圈屋里的摆设,难怪焦素义嚷着这地方穷,这王家据说是镇子上相对富有的人家了,也不过山石搭成的三间大房,竹帘挡门,木门上难得还油了一层桐油。

虽说屋内摆设简陋,却相当干净,可见这家女人的手脚十分利索,见老太太的动作便可知道。

“娘子喝碗枣子茶,今年刚晒的。”老太太倒了满满一大碗,递将过来。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老太太忙将双手在围裙上蹭两下,跑去掀开竹帘。

焦素义这个没规矩的,也不打声招呼,一步就跨了进来,吓得王家的儿媳妇急忙一个侧身,不敢瞅门口。

“怎么样,将军?我说这里很干净吧。”大剌剌地堵在门口。

秦权一身便装,连件斗篷也没披,踩在门槛上看看我,门帘太低,只得低头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灰色皮裘的中年男子师兄?

本来还很松快的房间,他们三个一进来,到显得有些局促。

“师兄刚到?”起身施礼。

“与秦将军在营中碰面,听闻你在镇上,就一道来了。”

老太太借着搬凳子的当口,顺带也将自己的儿媳送进了里屋。

焦素义受不得静默,插科打诨的事都由他来做,“前面有处断崖,不过两根麻绳上搭了几条木板,大军哪能通过?正好大家都在,赶快想个法子,不然三日后大军陆续聚起,到时再想可就晚了,要绕路的话,还要翻过四五座山,汉西军熟悉山地战,万一被他们截住,可就得不偿失了。”说罢看我们三人有什么表示,可惜——没人说话。

“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感情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跟秦权齐齐看向方醒,这里比邻汉北,他既然选了这条路,自然应该知道会有这种情况。

他回视我们俩一眼,“秦将军的意思呢?”

秦权拳头抵着下巴磨蹭,灿笑,笑得我跟焦素义一身鸡皮疙瘩,他很少笑成这样,“听闻军师能腾云驾雾,借机想一览真假。”

他这话让我记起了当年我们初识时的情形,他始终对方氏出神入化的传说有所质疑。

方醒淡淡一笑,再转眼看我,我忙低头假装饮茶,还是先观察为上。

“我也没办法。”此话一出,其余三人表情各异,焦素义张嘴错愕,秦权哼笑,我差点喷出口中的枣茶,因为他说这话之前看起来绝对胸有成竹。

被他这话堵得,众人不知道下面还要聊些什么,近五万的大军跑到这里单是为了观风景不成?

师兄对我们几人的眼光置若罔闻,到是请来了王家的老爷子,跟他下起了汉西的“老六棋”,一人执草秆,一人执石子,下得不亦乐乎,把我们三人闪在一旁凉快去了。

直到夕阳西下,老爷子终于是赢了一回,师兄问老爷子想要什么,老爷子笑着摇头,前面他不知道输了多少局,只赢一局还要东西,岂不让人笑话?

“嗳,不行,老人家定要从我这里拿一样东西。”

老爷子为难地眨了半天眼,最后伸手指了指他拇指上碧玉扳指,“要这个吧。”

“这个不行,这是先王的遗物。”

老爷子想了半天,又指了指他腰上的玉佩。

“这个也不行,这是师尊的遗物。”

老爷子又想了半天,指了指他身上的皮裘。

“这个是汉北王所赠。”

总之指完全身的物件,没一样能送人的。

老爷子气馁,说不要了,他到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