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通过文字重新去认识阿年,认为阿年表面什么也不说,但心里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胆子也够大。听杂志社领导说,苏宇阳敢带头,阿年就敢随后跟着那么干,爷爷听完只是笑,心里更加满意着阿年。
想了想,爷爷开了窍,阿年和外孙性格不适合分了,实属年轻人的正常选择?
这会儿家里,就爷爷一个人支持阿年跟随厅长下去考察。
“咱们,举手表决一下。”爷爷见孙子对自己一张臭脸,开口。
阿年看爷爷举起了手,立刻也把手举了起来。
放放看了一眼爷爷和哥哥,摇头:“我弃权行不行?”
“行——”爷爷说。
方云不举手,自然是不同意的,和儿子是一个想法。
“二比二,爷爷,回头我跟阿年单独上楼商量商量。”管止深看向了阿年,威胁地说。
阿年咳了一下,不带吓唬我的。
爷爷安慰阿年:“别怕,爷爷给你做主,回头爷爷找找人联系一下这位厅长,顺便介绍一下你们三个小伙伴。”
“爸,二比二啊——”方云开口提醒,不是说了举手表决吗,虽然幼稚,但是也得尊重表决结果啊,怎么和阿年就无视别人安排上了。
爷爷看方云:“你女儿,放放弃权。你儿子过分专制的性格,造成了他习惯性的捆绑阿年的思想自由,严格来说他没有举手表决的权利,看待阿年的事情他始终是不够理智,这是不可置疑的二比一。”
管止深放下碗筷,不吃了。
站起身离开了餐厅。
阿年无语。
元旦这天家里人都很闲,方云出去打牌了,爷爷在一楼看着管止深,一上午都没人提起方家的人。管止深看向阿年:“跟我上楼一趟。”
“啊?”阿年看他。
管止深瞬间严厉:“啊什么啊?”
阿年一口气憋着,什么态度!
“跟他上去,爷爷已经给厅长打了电/话,他知道分寸——”爷爷对阿年说。
“哦。”阿年嘟嘴。
不情愿的起身离开沙发这边,不敢抬头的往楼上走,管止深站在楼梯半截等她,见她走到了身边,攥起她的一只手往上走,是用拽的!
阿年忐忑不安,问道:“你不会揍我一顿吧?”
“想的真美,就算你今天跪下来央求我,我都不屑动手打你一下。”他一脸严肃,说着带点幽默的话。
阿年点头,心情变得轻松,大概掌握了他的心理活动。
楼上卧室,阿年和他单独相处中,他脱了西装外套斜着躺在了大床上,阿年枕着他的小腹位置感觉很舒服,躺着跟他聊天说话。
“又不是一个人出门,没事,你不要担心。”阿年说。
管止深的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说不担心,心里怎么能真的不牵挂?那边雪下得更大,你受得了吗。”
“我又不是不穿衣服过去。”阿年说。
“怕你吃苦。”他说。
阿年叹息:“不做点什么心里更苦,我还忘不了外婆,对舅舅和舅妈的离婚不能释怀,心太小吧?趁着有合适的机会,我想多学学,在我感兴趣的行业里历练历练。这样的生活才更充实有趣吧。”
阿年她们和厅长下去考察,定在了1月下旬,考察回来刚好是即将过年。
元旦过后,阿年额头拆线了。
额头上还包着一层纱布,但是已经不影响太多。1月10号,阿年和管止深一起回了趟小镇,舅舅给阿年打来了电/话,说那边有一些外婆的遗物,舅舅怕自己收着糟践了,让阿年过来拿走,好好收着。
管止深陪着阿年一起,住一天就回来Z市。
阿年到了才知道,舅舅叫她过来并非是真的有外婆的遗物,是要把两处房子给阿年一处,马上就办理手续。
阿年摇头不要。
不是缺了这套房子就活不了,但是舅舅说,不给你我给谁?没有儿没有女,手里的一切将来都是得给你。
话是这样说的,可阿年还是不想要,说不好自己心里究竟跟舅舅别着一股什么劲儿,舅舅还年轻,中年而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房子,阿年暂时真的不要。
这趟回来,阿年要见一见舅妈。
在Z市,来之前管止深给阿年出了主意,如果舅妈非要打工赚钱,那就给舅妈在北方找一个一样的工作,起码在身边有个照应。
阿年点头,她的舅妈和别人的舅妈不一样,这个是妈,亲妈一样的妈。从小阿年知道自己等于没了亲生父母,对自己好的人就都等于了父母,正因为知道不是真正的父母,才格外加倍的珍惜,当亲人有的离开,有的去世,阿年才意识到这次真的成了孤儿。
一直是个孤儿,拥有着外婆舅妈舅舅所以倔强的不愿承认,如今第一次要流着眼泪承认,你成了真正的孤儿。如果不幸婚姻上有个波折,你将面临的是只能自己拥抱自己取暖,或者拥抱你仅有的几个朋友。阿年受了舅舅和舅妈婚姻的影响,那么坚固的婚姻居然都可以说散就散,没有安全感的越来越惧怕未来的生活中会出现不幸。
阿年说服舅妈没有废多大力气,对于舅妈来说,日子不闲着就行,在南方还是北方打工都不是问题。阿年说服舅妈的理由就一个,过完年如果她怀孕了,明年生了孩子,舅妈在北方,可以帮着照顾啊。
阿年说,自己身边想有一个娘家人。舅妈点头,可以归可以,但和你舅舅复婚绝无可能。
阿年点头。
晚上,阿年和管止深住在了小镇上。
住进管止深曾居住过一年的房子,阿年在管家住习惯了,管家晚上的地板和地砖都是发热的,这里不一样,所以洗完澡阿年就钻进了被窝里,要抱着他一起睡才行,用他的体温取暖。
管止躺在床上,一条手臂搂着阿年,阿年的脸颊贴在他的一侧胸膛上,他攥住她的一只手,一边给她讲那年小镇上她不知道的故事,一边用她的小手隔着内/裤揉搓他的直硬,直到它挺的雄伟,似要顶破了内/裤。
“非安全期?”他起身咬在她的耳边问。
阿年点头:“不是安全期。”这两个月的例假完全乱了,每次阿年都要掰着手指头重新算才行,他现在也会算了。
“需要我卖力的日子。”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探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管止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探进舌头,两个人唇舌吸在了一起,直到彼此的呼吸紊乱粗重,达到浑浊,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阿年在他温暖的身下伸手,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掏出热烫的某物攥在手里,半睁着眼睛被他轻柔的吻着,心在微微颤动,身体敏感的地方被他手指探入,挑/逗的奇/痒无比。
他低头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反复舔弄,故意往她的耳蜗里呵着热气:“阿年,我想要点更刺激的。”
阿年处在意识混乱中,双手环紧了他的脖颈。
在他双手抚摸她白皙柔嫩的身体,男人身体缓缓往下,亲吻她的小腹往下开始,阿年全身绷紧了,当他近乎烫人的舌头碰到她的腿根部为时,阿年扭动,双/腿夹紧了不让他碰,脸红透了,白皙的身体肌肤上也瞬间染上一层潮红。
管止深重新吻住了她的小嘴儿,唇舌带着她嘴里的津液诱/惑:“我们关上灯做,你就不会害羞了,这样可以不可以?”
他在说着,手伸向了卧室灯的开关。
这里的设计不是和Z市一样,灯的开关就在床头,一根电线状的顺下来,阿年非常怕他那个什么,清醒过来手胡乱的去抓他的手,管止深禁锢着她的小身子,可阿年也不服气的去抓他的手,最后拽着拽着,‘刺啦’一声,开关似乎被拽坏了,总之,室内一片漆黑了,只有一点点月光暧/昧的羞红了脸。
一片漆黑中,阿年“啊”地轻喘了一声。
两条白皙双腿,被他大手撑开到了最大的程度,他终于可以为所欲为着。而她看着黑夜里眼前仿佛又粗大了一倍的男性/器/官,身体酥/痒的开始颤抖,闭着眼睛一阵阵的娇/喘连连
第二天早上,阿年不起。
他已经买了早餐回来,挺拔的身躯蹲下在床边,俯身吻她脸颊,大手伸进了被子里轻声问她:“跟我说,哪不舒服?”
阿年咕哝:“腰疼”
管止深对此感到无奈,因为做/爱而腰疼这似乎不算病,也没办法,只能温柔地吻她额头说:“我给你揉一揉,等腰不疼了我们再起床?”
他的手揉的很舒服。
阿年把脸埋在了被子里说:“如果这次怀孕了,那我随领导下访回来刚好就可以测出来了,我要一个好运气哈哈!”
“昨晚我很卖力气,如果不够,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再来——唔”管止深起身直接压了上去,阿年措手不及,他手指爬上她被子下的圆/润胸部,鼻息闻着她的体香:“嗯你一声闷哼,我就能硬很久”
“”
阿年回Z市的这一路上几乎都在睡觉,浑身非一般的酸痛。
出了机场,上车,阿年靠在他的肩上还要睡觉
管止深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
“去打雪仗?”他很诧异。
阿年精神了,抬头看他。
不多时他“嗯”了一声,挂断,问阿年意见:“默川要带李晓婉一起出去度假两天,可以滑雪,打雪仗,堆雪人儿,问我们两个去不去?”
“去?还是不去?”阿年也不知道。
不是好不好玩的问题,是适不适合去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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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电的晕死过去了——
阿年和管止深从机场直接到家,进门,发现家里有其他人在。
他把手里的烟盒打火机随手扔在了茶几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冷了眉眼:“姑姑,谁让您来的?”
“怎么?你的意思是这个家我不能来了?”管三数怒火被挑起。
阿年站在一旁,不愿多看管三数一眼。无论管三数的心险不险恶,自己额头被砸出血缝针都是真的。
李晓婉吸了一口气,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方默川今天有事没来这边,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陪着婆婆来的。她发现自己在这个婆婆面前,想找理由溜走都很难,除非跟这个婆婆直接吵架,干仗,撕破脸才行睃!
“爷爷呢?”管止深扬眉,问王妈。
王妈站在管三数身后的很远处,王妈在这个家里多年,看不上管三数,所以王妈脸色也不太好看,对管止深说:“老爷子又病了,早上就送去了医院住着,方姐怕你们两个在南方那边挂心家里,就都没敢跟你们说。”
阿年扶额,爷爷怎么突然的住院了鹆?
王妈一向为人老实,可是这会儿的眼神仿佛是十几股儿的怨气拧在了一起,瞪向了沙发上坐着的管三数!
如此一看,管止深了然。
他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怒火上来伸手去粗鲁的拉起管三数,语调冷冷的骤降了下去:“姑姑,侄子劳烦您了,从现在起就让我们家清净清净,这个家您一次也别来了,一次都别来了!!”
“放开!你还有没有个大小了?”
“你妈就是这么管教你的?我是你姑姑!还是你是我姑姑!”
“”
管三数大声的扯开了嗓子,从沙发前一直嚷嚷到管家门口,却还是被管止深不留情面的给拽了出去!
阿年和李晓婉本意都想拉着,怕发生什么无法收场的事,但对视一眼,都没敢上手去分开这对姑侄。
估计也是分不开的。
管止深把管三数拽到了管家的前院门前,大步返回管家的客厅,门大开着,他进去拿了沙发上管三数的包和一切东西,胡乱的塞在了一起走出来尽数扔在了管三数的怀里:“今天,您是最后一次踏进这个家门!”
“行了。”阿年拽着管止深。
管止深眉心锁起,眼神安抚阿年没事,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指着管三数,蹙起眉头:“爱怎么样怎么样,您不想好,当侄子的从今天起奉陪到底!”
他收回深邃冷漠的视线,大手碰着阿年的腰,带阿年进去。
管家的门,“砰”地一声关了!
王妈对管止深和阿年细说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管三数来家里,是跟老爷子商量GF医院股份的事情,管三数的意思是,希望老爷子能心疼外孙,心疼她这个遭到丈夫背叛的女儿,把股份全部都奉献出来。
老爷子不同意!
老太太在世的时候,说了要把医院的股份给女儿和儿媳一人一半。
虽然现在管家比方家好,但管家金钱上靠的是管止深供给,而管止深的一切财富来自于自己的创造,和医院无半点关系,所以在计算管三数和方云平分的利益之时,不该把管止深的一切计算在内。
医院股份,方云管三数各分一半是板上钉钉的事!
“早上就因为这个跟老爷子吵了起来。”王妈叹气的说:“每次吵起来都倒出陈年旧事跟老爷子掰扯,老爷子听得心烦,就骂她滚!被气的心跳差点停了!”
阿年看了一眼管止深,觉得他把姑姑这个人赶出去是对的,这一次爷爷有幸没事,难保下一次还会不会有这个幸运。
“她是赶着方姐上班了不在家里,才有目的来的。”王妈继续对管止深说。
王妈生怕管止深会心软一样的说着管三数的所有不好。
管止深点头,手指捏着眉心呼吸,薄唇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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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医院,阿年和管止深一起上楼。
病房中,爷爷醒了,状态看上去还可以。对管止深和阿年摇头,说:“没事,这把老骨头经折腾。”
阿年正在给爷爷倒水喝,手机就响了起来。
“嗯,没看错,是我和他上来的,你在楼下等我。”阿年说完挂断了。
阿年看管止深:“刘霖找我。”
他点头。
阿年看向了爷爷:“爷爷,我先下去一趟。”说的时候阿年把水杯放到了爷爷的手里,告诉爷爷小心烫。
爷爷点头,阿年走了出去,关上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爷孙二人沉默不语。
爷爷的半杯水勉强喝完,看自己孙子:“早上的事知道了?”
“知道。”管止深点头,双腿交叠的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手支着太阳穴位置,手中攥着一把车钥匙。
“你姑姑这个人,这些年了,爷爷也真是拿她没辙了,早晚我得死在她这儿”爷爷给自己总结。
“”
管止深皱眉。
病房里又是良久的安静,管止深开腔:“爷爷,我姑姑想要什么大家都知道,不如尽快做个了断,以后您可以安心的在家里吃喝下棋,省的我姑姑再来闹。”
“说得容易,执行起来太难——”老爷子努力抬起褶皱的眼皮看孙子,手指抬起说:“你姑姑的野心大,她嫌GF医院的利润不如她所预期,这医院你奶奶当年是摸着良心的在管理,到现在,多少变了点样子。利润和你姑姑的预期有差距,这其中是怎么个“肮脏文章”,爷爷不说,你聪明人也懂。”
他点头,自然懂得。
爷爷又说:“爷爷就算今天眼看就要咽气,大实话就是,也还没想好股份怎么个分配法!给你姑姑少了,你姑姑闹翻了天!现在你姑姑大男子一样在外谈笑风生,那是因为她有一个梦,这梦她做了多少年,她想在医院称王称霸,她想把医院变成是她一个人的领域,搁在过去,她是二品大臣就敢想着未来篡位当女王!你姑姑她就是这么的一个人!医院落在她手里,太细节的爷爷就不多说了,不出一年医院就得变成了她手里的印钞机!交给了她,你奶奶死不瞑目!”
“总要解决。”管止深抬头看爷爷。老爷子点头,抬起沉重的眼皮:“今天你在这儿,提了这茬,爷爷就把这想法跟你说一说,你给爷爷个意见,咱们解决解决家里的事——”
他点头:“嗯。”
“就像你奶奶当初把股份给了儿媳妇和女儿一样,爷爷把股份给孙媳妇和外孙媳妇各一半,不偏不坦,就让你姑姑和你妈两个人谁也得不着。”爷爷简单的说。
管止深眉心动了动:“我姑姑如果一无所有,会疯的。”
“她现在就是个疯子,疯了之后才叫正常!”爷爷的声音拔高了几度,嗓子里透着累!
晚上七点。
阿年在病房里和爷爷聊天,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忘记调成了震动,铃声响了起来吓得阿年立刻用手捂住,还好爷爷不是在睡觉,是在醒着。
“小婉,你怎么了?”阿年皱眉,那边说话乱七八糟的,好像有很多人。
管止深推门进来,和爷爷一样都在看阿年。
阿年的表情惊讶,掩饰了下,拿着手机心虚的走出了病房去。‘
走到外面关上了门,阿年小声问:“在哪儿出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好,有消息再联系。”阿年拧眉。
管止深从病房走了出来,问她:“谁打来的?”
阿年按了挂断建,对他说:“你姑姑去找她家的保姆了,听李晓婉说,是在你这里受了气,就去找保姆发泄!保姆刚好在她Z市打工的亲弟弟那儿住着,等着过两天一起回老家,你姑姑到了那里就跋扈的给人保姆打了,保姆的弟弟是个粗人,也很蛮横,听李晓婉说保姆的弟弟是个超市的保安,随手拿出了电棍把你姑姑电的晕死过去了——”
警察已经带走了那名保安,以非法携带管制用品为由。
现在管三数被送进了别家医院抢救!
有方默川过去及时处理,所以其他人等消息就可以。李晓婉打给阿年,只是因为心有余悸不得不跟阿年吐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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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他说她右边的胸偏小
医院里,管止深和阿年暂时未离开。
姑姑被电棍电到直接晕死了过去这件事,他没有告诉爷爷,先等医院那边的消息。
晚上九点左右,管止深接到了方默川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