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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阿年跟管止深商量,要回去小镇上一趟。
舅妈每天会打来电/话,阿年也会打过去问一问外婆的情况,但是阿年想陪着外婆,帮舅妈分担一点,舅妈和舅舅离婚了,还能照顾外婆,阿年得抱着感激的心,同时不想可着舅妈一个人累。
外婆住院,管止深无法不同意她回去。
杂志社这边,却没能让阿年顺利走成,杂志社的领导亲口对阿年说,要阿年在杂志发行了之后再离开Z市,而且领导说,最近社里领导在跟上面沟通,考虑让她尽快正式的入职杂志社,成为一名记者。
离开杂志社,阿年上了222路公交车,这个222路公交车线路是杂志社直达A大,换的新车,双层的,阿年觉得新鲜,非常喜欢坐这路公交车,管止深拽都拽不住的爱坐这车。但麻烦的是,坐到A大门口她就要下车,回管家老宅,还是要在A大门口再拦出租车。
但是这样省钱啊。
如果是正式上班了,阿年觉得自己就很少会回到管家老宅,多半要以住在杂志社附近的新公寓为主,管止深一样也是。
这次阿年在A大门口下车,直接就在站点看到了管止深的车。
他鸣笛。
阿年走过去,车窗降下,是他。
“你怎么在这?”阿年上车,问。
“等你,你不是爱坐这222?我只好来站点等你一起回家。”他启动了车,满口正经理由的对她说道。
阿年无语:“有你的车,我就不坐公交车了我爱坐222,是指的是没你车接我的时候。”爱坐这个222,阿年是因为下午时间上去222能随便打开窗子,总觉得222比出租车里的空气好。可是相比之下,222里不如奥迪Q7里啊。
路上,他问起杂志社的事情。
阿年如实说,最近就要成为这家杂志社的一名记者了,感叹起来,毕业一开始以为是当编辑,阴差阳错,认识了苏宇阳和郑田,当上了记者。
管止深蹙眉,记者,编辑,他更希望她当一个编辑,总比记者好一些,怕她因职业而奔波,她做起事来那么认真且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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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下旬的某天,阿年提醒了管止深,前些日子在集团外看到蒋雅总务,蒋雅开口让你帮找一名肝病专家的。
管止深点头。
肝病专家,管止深倒是不认得,他所接触的医生,只有言惟这么一个心理医生。他把这件事交给了母亲,姑姑管三数认识的专家也不少,但是,还没有等来任何消息。
李秋实和CC一起来集团的那天,天气降温。
她是来递交辞职申请的,决定了正式离开投资集团,以后不再是这里的一名员工,合同期限虽然还没有到,但她希望管止深能给通融通融。
刚好这天CC无事,跟她在一起,就一起来了。
在楼下,CC遇到了江律,江律正是要离开投资集团,却被CC叫住。
江律回头:“你怎么来了这里?”
“怎么,我不能来吗?”CC走近了他,手指搭在了他的肩上,对他浅笑开来,红红的嘴唇抿起一个弧度。
江律挑眉:“干什么,大庭广众还想勾/引我?”
CC摇动一根手指在他眼前:“勾/引你怎么了?我记得你告诉我,你说你已婚了,女人勿进。可我怎么刚听说,你其实是单身的啊,家世还算不错,在Z市来说你和我们这种普通的小市民比,还是高几等的。”
江律脸色冷了下去,刚要甩开CC的手,余光就见到了刚出电梯的张望,朝这边走了过来,然后,无视了他和CC暧昧的站姿。
江律看CC的脸,更黑了。
楼上办公室,管止深拿着李秋实的辞职申请报告,在看,而后在他需要签字批准的那一栏上,他签了自己的名字。
管止深已经签了字,集团其他部门,也就会一路顺畅的逐一批准。
“再见。”她说。
管止深点头,他一向不太擅长处理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没心眼的阿年要除外。其他女人的心思他猜不透,他也认为,一个男人大半的时间花在猜测女人心上,着实没趣,因不了解而去猜测,那种误会丛生的恋爱想必可怕。他抬头,看她憔悴的样子说:“肝病专家这边联系上,蒋雅会通知你。”
“”
李秋实没说什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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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管家。
晚饭之后,方云端着一碗汤上楼要给阿年送去,阿年还在忙着,洗完了澡穿着睡衣,戴着一副眼镜。
放放跑到楼梯中间,要妈妈的耳朵。方云过去,听,放放趴在妈妈耳边说:“妈,我告诉你,我哥和我小嫂子吵架了,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吵的,昨晚我听到哥嫂在说,好像是说什么行李箱里的矛盾。”
“吵架了?”方云一愣。
“嘘。”放放手指搁在嘴边:“妈你别说出去!侧面问问我小嫂子得啦!我哥的行李箱不都是你收拾的吗?里面有什么能让我小嫂子发火?”
“”
方云提了口气,深思着继续上楼了。
放放跑到了楼下,跑到了房子外面,朝亲哥伸手:“答应给我的零花钱哪?我按照你教给我的原话,都跟咱妈说了。”
管止深把崭新的五百块,给了妹妹,不敢给多,母亲限制放放的零花钱,这个度掌握的其实挺好,妹妹的性格也不错。
放放挨张看着真假,问他:“哥,行李箱什么啊?妈给你收拾的行李箱怎么啦?小嫂子发火了?”
“小奸细,你不会回头都告诉妈吧?”管止深用力捏着妹妹的脸,发狠的问。
放放的脸要他被扯坏了,放放嘴巴被扯的不好使的摇头动脑:“不会不会,我保证,我还想跟你建立长期合作关系的。”
“”管止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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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分钟后,阿年下楼。
管止深坐在沙发上,看无聊广告,阿年摆弄着遥控器坐在了他的旁边,眼睛四处看人,没人过来,她就发现秘密一样小声告诉管止深:“刚刚妈上楼来了,给我送汤,你知道她刚才问我什么吗?”
“嗯?”他故作不知。
“问我,有没有发现行李箱里怎么了,因此跟你吵架?”阿年说。
“哦!是吗?接着你跟妈怎么说了?”管止深转头看阿年,示意阿年继续说,他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阿年激动的说:“我就想啊,行李箱里有东西这个事情刚刚发生没几天,我和你谁也没提起,妈怎么知道来问了?我猜妈是跟那个东西有关,妈自己记起来了,来试探我们有没有发现,发生矛盾。”
管止深点头,赞赏:“猜的在理。”
“我本来就好奇那个东西怎么回事,我就跟妈说了,本来我和你妈的关系也不是很生疏,而且你妈是个医生,一直也不跟我避讳谈起这些问题,然后你妈解释说,那些东西都是她放行李箱里的,是在你没认识我之前,你出差她放的,估计是提醒你找女人,试你有没有女人。”阿年皱眉:“你妈还说,每次放几个回来检查还是几个,证明你当时没女人,你妈为此还很上火过。”
“嗯,我人太好。”管止深颇为自赏。
“太好个头!”阿年一声冷笑:“一个没少,如果不是因为你没发现,那就跑不了是因为你做的时候习惯了不戴套!”
管止深:“”
阿年跪在沙发上,他的身边,拉过他的耳朵豁出去了,心里藏不住关于管止深的这个囧事,脸红的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医生真的任何事都不避讳啊?你妈怕我误会你,居然还大爆料了你一通,说在你到了可以割XX的年纪,你奶奶在世呢,奶奶强制性的带你去自家医院割了XX,妈说奶奶是为了自己孙子成年后的性福,和那个XX它的健康生长。听说,你为此尴尬的两三年没有再去医院过?”
“”管止深脸黑了。
阿年以为他害羞了,终于有一件事情能让他尴尬害羞了,多么不易。
正在阿年看着他五官暗自得意的时候,他目光深邃如一个黑洞,吞噬着阿年得意的笑脸,问道:“割XX,是割什么?”
阿年无语:“你没懂我说的是什么?”
“那个,就是那个,男人在那个年龄还能去割什么?啊,管止深,你自己割过什么你不知道?你记性差还是当年被你奶奶打晕绑过去医院的?”阿年要抓狂了。
管止深莞尔,一把抱起沙发上穿着睡衣抓狂的阿年,阿年不敢叫,怕婆婆爷爷大家听到。老实的环住他的脖颈。
被他抱上了楼。
良久之后的卧室里,传来他低沉性感的声音:“过来摸摸,它是不是发育得比较雄伟?我要感谢当年医院的执刀医生,毁了未成年的我一时,还了你这个什么都听的小黄毛丫头一生“性”福——”
抵抗隐婚老公,我家管男妓,比痛经药有用。
她到杂志社办理入职手续那天,发现例假这个坏东西来了!
本是晴好的美丽天气,顿时她觉得阴云密布,身体再次告诉了她,她没有怀孕。阿年跟他在一起很久,这事做过了N多次,他可谓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是,不怀孕。
中午,管止深的办公室。
管止深和她,各自占着办公桌的两侧,他在工作忙碌中,阿年发呆。一杯白水在阿年面前放着,她无力的下巴搁在办公桌上,俩手也搁在办公桌上,不停的叹气。
“这个月没怀,等下个月。”他说眇。
阿年不开心的:“我已经绝望,刚开始担心意外怀孕怎么办?现在想来完全没必要,根本不怀。”
“急什么?也许老天要给我多一点享受二人世界的时间。”他安慰。
阿年:“聊”
他工作中,她一个人郁闷的睡了一觉,醒了,已经中午十一点。
洗了一下脸,阿年拿了外套,边走出去边穿上,和他一起离开了集团大楼,出去吃午饭。
抵达了他说的那家餐厅,他在后,阿年在前,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电梯里面,阿年对他说:“集团顶楼的女同事,每次看到我上去找你她们眼神都很奇怪,上辈子我和你什么渊源,这辈子居然遇得上?”
他蹙起眉认真的样子,男人修长手指抚过薄唇边缘,轻语:“上辈子,不是我嫖你没付银子,就是你站在二楼看我,倾慕管公子却得不到,带香味的手绢掉我怀里了,凄婉的小眼神追逐我,暗想,下辈子嫁我。”他似在回味,仿若上辈子真的如此一般,五官上漾着笑。
“呵呵。”
阿年冷笑两声。
严肃看他,开口纠正他的自恋:“且先不说上辈子你一定是个无节操的男/妓。管止深,您不要忘了,这辈子是您主动追的我。我绝对不可能是——二楼上往你怀里丢手绢的女人。剧情可能是这样的,你在二楼上,成日衣襟半敞裸/露抬臂半倚栏杆,色/诱我这个集市上卖烧饼的良家姑娘,你引/诱多次未遂,最后因一生钟情一个人而患了心病,我风光大嫁那天,江南阴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你站在二楼上,隔着雨帘凄婉看我一眼,选择自刎,血染红了你白皙颈上吻痕。只可惜,那一世过完,未改的事实便是,你霸着江南倾城第一男妓身份含恨而去,我不认得你,是他人帐中温柔妻。”
他听完,电梯也到了。
男人修长手指攥起,迈开长腿走出去,在阿年随后也走出一步时,他突然不甘的回头,把她再推进了电梯里,一起进入,男性身躯压住她的身体,手指用力捧着她的脸颊,居高临下气息喷在她头顶,挑眉说道:“街上卖烧饼的姑娘,我会喜欢?”
“管男/妓,您别不服。这个设定也是有根有据有严谨逻辑的,你来江南之前,是落败公子,被人追杀跌倒在了我的摊位前,我善良,给了你一个烧饼救了你命,这也是为何你会喜欢上我,拜倒在我裙下。但我没看清你的五官什么模样。至于你为何在妓/院二楼一直下不来?那是因为,你双腿被人打断,一世命运不怜你,糟蹋了这样一个美男——”阿年讲故事一样眼神闪烁的讲完,被他用力吻住。
电梯上了下,下了再上,不曾有一人进来。
紧紧抱在一起,拥吻,男人冰凉的双唇轻轻覆盖上她温热的柔软小嘴儿,阿年使力推他,却被高大的男人伸臂用力抱紧,阿年被他吻得快要缺氧了,随着他的吻势,两人在电梯中跌跌撞撞,他温厚的大手和修长手指,轻轻揉进了她的衣服里,他的嘴上不肯饶她:“再乱说我是男/妓,就这样折磨你。”
阿年刚要反击,就被他再次封住了嘴“唔嗯唔”扭动身体让他把手拿开,死一边去揉他自己。
欺负她,例假期间不能扑他。
晚上。
两个人决定今晚睡在杂志社附近的公寓里,阿年例假期间不习惯住在别处,他回家还在忙碌工作,阿年一旁吃零食。
管止深忽然想起什么,对沙发上仰着的阿年说:“你跟我在一起之后,你有没有发现?你渐渐的不痛经了。”
阿年愣住,点头,忍不住咋舌:“我家管男妓,比痛经药有用。”
管止深:“”
“我夸你呢。”阿年真诚的说。
他平常总摸她说‘我家阿年’怎么怎么。午餐时阿年愉快的决定了,以后的漫长人生路里,对他的爱称就是‘我家男妓’怎么怎么。
当然,仅限于两个人单独的时候叫,外人不能知道,不能叫。
他的警告也不是白说的,阿年敢叫一声男妓,也得敢付出代价。
一番亲热,他奸笑得逞的翻身而下,阿年浑身痒的像被羽毛轻轻***动过一便一样。他去了洗手间。
“管止深,你躲起来做什么?在我面前你不敢?”阿年问。
她在客厅问,他在洗手间一个人忙正事解决自己体内的欲/望。
他一脸满足的出来时,阿年拧眉说:“你不怕我在洗手间装了针孔摄像头?”
“过来。”管止深把她拉了起来,带向了自己的书房。
对摄像头不摄像头的,无所谓。
不投资拍A/片了,他的其中一本手提里,还存着大量高清无码的特色成片,要删除掉吧,但他想问问阿年,让她看看,有没有她比较喜欢的?先留着。不碰触这一行了,日后他不可能再跟朋友要这东西。
所以,留着几个。
他打开后,阿年逐一的看:“这个,留下来吧。”
“还有这个。”
“啊,这个这个也留着。”
阿年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忍着要流鼻血的冲动在他怀里跟他逐一查看,管止深低头看她,又捏着鼻子了,生气:“这些拍片的男人有那么迷人吗?我看了这里面的女人怎么没感觉?你没有性方面的洁癖吗?”
阿年无语,抬头问他:“你究竟什么星座的?”
管止深:“”
马上要删除完毕了,已经晚上九点,阿年觉得什么就说什么,嘀咕说:“净化了你的投资项目,净化了家里,净化了你,净化了你的手提,小宝宝这回估计要来了。”
“跟我没有关系。”他为自己辩解。
“怎么跟你没关系?只跟我有关系?”阿年突然怔住了,回头手指摸在了他的脖颈上,眼睛认真看他,四目对视,吓了他一跳,冷不丁的怎么了?
阿年说:“是不是你,有问题?”
见他严峻脸色要阴下去了,阿年解释:“你未成年的时候做过手术,没有影响?”
“我不想长篇大论的给你普及性器/官知识。”管止深大手捏住她的细腰,蹙眉颇为自豪的说:“我们都没有问题,而且,我奶奶当年强制给我做手术,是为了它的成长超越别人,我该怎么跟你说?看了这么多部片子,你不觉得,它属于‘枪’王之王?”
世界都安静了
夜里阿年做了个梦,梦里她先给了他一巴掌,接着往他身上狠抽鞭子,训斥道:“傲娇,自恋,你占全了,给我收敛点——”
一夜梦醒,大清早盖住床单上的红花不给他看,太丢人了。
他没有办法装作看不到,这其实没什么,二人已是夫妻关系了。他说:“曾经在小镇上,从窗子,我也见过的。”
“偷窥我?”阿年霎时惊愕。
管止深无奈,咳了一声,解释:“我时不时的视线就看过去,也料不准你什么时候都会干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不知道你在窗子那边何时上演。”
阿年:“”
昨天已正式办理了入职,早上跟他嬉笑打闹过后,吃了早餐,他开车送她去杂志社正式上班。
从小镇回来Z市,再到过完这个十月,阿年过的很简单很快乐。
入职之前,阿年就跟社里领导说了,11月3号,那天是星期六,她要离开Z市,去一趟南方的老家。
阿年把外婆的情况跟领导说了一遍。
领导批准,一些事情在网络上处理便可,有郑田和苏宇阳在,阿年的联系方式,手机上的,网络上的,杂志社的同事们都已知道。
这么轻松的请下来假,阿年知道是有一半爷爷的关系,本来她最开始想来这个杂志社,管止深就说过要帮忙,而后,爷爷说走后门该走的也得走,这个世道让你没有办法,装不得高尚冷艳。
转眼,阿年离开Z市。
管止深送她那天,阿年没有上次那么难过,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已习惯了外婆病中的事,适应了舅舅和舅妈已经离婚这个事实。
心里疼,疼了一段时间,就麻木了。
现在她整个人就是这样。
没有伤心还因为,他送她去机场的路上,他始终黑着一张脸,阿年哭笑不得,觉得他这人很有意思,这个男人稳重的一面是对外人的,是遇事了才会稳重,平时生活中,跟她比,偶尔比她还幼稚傲娇。
高速公路上他冷脸,不同意阿年3号离开,可以5号离开,因为阿年3号例假差不多没了,4号可以滚床单了,5号再走,过两天他再去小镇上找她,他认为他这安排刚好。
阿年归心似箭,到外婆身边看看外婆,舅妈报喜不报忧的人,外婆病情到底什么情况,要自己看了才准确。
两边城市,两种天气。
阿年没有回小镇上,舅妈说,家里房子她上了锁,怕那个女人硬搬进去,很不要脸!阿年听了,叹气,直接去的市里医院。
管止深和阿年,每天几通电/话数不过来,晚上视频。
“7号我去。”他说。
他在集团办公室工作,阿年在这边医院里,网速有些卡,阿年带着耳塞,听得到他说话,外婆在病床上休息,阿年不能说话,只靠打字跟他说话,他低垂眼眸看完了字,再抬眼看他,跟她对话。
阿年打字说,你忙你的,这边都挺好的,不要频繁来回折腾了。
管止深不矜持的说:“这个月,你不想怀孕了?”
阿年看他深邃的眼眸,对视中,他在轻笑,视线认真的盯着这边的人,阿年打字说,你的脑子里,除了造人还是造人!
他摇头轻笑,手指拿过香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眯起眼睛说:“目的不全是让你怀孕,连带,我是练‘枪’。”
他订了7号早上9点的机票,7号早上9点,他一个电/话没有打给阿年,阿年看着时间,以为他直接登机不告诉她了。
临近中午,手机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