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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社的女人们,不避讳任何人的在谈论八卦,每天阿年都能听到一些。

今天的八卦,却让阿年驻足,惊讶。

“时宏栋一个不起眼的商人能有什么大的背景?有背景就不至于被判刑了。”

“几个月前小苏出院,回来社里抱怨过吧?说时宏栋是被Z市某个有权有势的人当枪使了——至于这一枪人家要打准谁,没后文了!小苏嘴严!”

“这事也不能全怪领导,虽然新闻不是在我们社报,但小苏是我们社的记者,出了事也会连累我们社,上面施压不让卖新闻,老大很有压力”

“”

苏宇阳来的时候,阿年看他。

“怎么了?”苏宇阳放下电脑包,问她。

阿年沉淀了一会儿心里的波动,选择直接问他,心慌的说:“苏宇阳,你以前查过时宏栋的什么事?非法集资被判刑的内幕?你和郑田都知道我爸被判刑了,因为非法集资,我姓时,Z市这边少见的一个姓。苏宇阳,我当你是朋友,别瞒着我行不行?你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都听见别人说过了。”

抵抗隐婚老公,管止深他是非法集资案背后的推手(第一更)

阿年想知道真相,无论真相是什么样子的。

自己和父亲的感情深不深厚是一回事,父亲是不是被冤枉的又是一回事。判刑入狱,父亲的后半生会在监狱里度过,这很痛苦。平时上网看到在权势打压下的受冤牺牲者,还会在心里或者语言上抱不平,何况这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阿年要解开心里的疑惑。

苏宇阳没料到同事们会八卦这件事,胆子真大。

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按住阿年的肩膀,让阿年冷静,坐下碛。

“阿年,我原来并不想说。第一次郑田带你见我,是在咖啡店里见面,在我知道你的名字时我就很好奇,你这个姓的人,我接触过的唯有一个‘时宏栋’,但我认为不会那么巧合,后来我们在一起工作,研究专题,闲聊时互相抖底,你说你妈妈去世了,你爸爸入狱了,你不避讳的同时也在强颜欢笑,我当时看你的表情,你以为我是在可怜你父母遭遇吧。”

阿年没有不冷静,在苏宇阳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和猜测,什么都能接受。

“不是我在可怜你的家庭情况,我是诧异,你父亲和我接触过的‘时宏栋’,遭遇非常相像,都是已经入狱,因为非法集资被抓。我继续隐晦的问你,你也说了,那么我的一切猜测都已是事实,你就是时宏栋的女儿没错。可我同时掌握着一个你不知道的消息。攸”

阿年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什么消息?”

“我在知道你是时宏栋的女儿之前,已经知道你是著名投资商管止深的女友,这是郑田很早就对我说过的,我听说之后很惊讶,以为你们是包/养的关系,原谅我第一直觉是这样,后来听说是认真的,他的最终目的是奔着结婚,我就重新审视了你们的感情,不过我真的一直以为,富人的择偶标准会一致,朝着一个名利的方向走。介于你跟管止深的坚固亲密关系,我不敢问你的是,你知不知道时宏栋非法集资却一直逍遥法外,最后他是被Z市一个势力很大的人送进去的?”

被势力很大的人送进去的?

为何要介于跟管止深的关系,苏宇阳才不敢问?

阿年心慌,苏宇阳的话其实很明显了,这个Z市势力很大的人,就是管止深?

一时之间,阿年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身处这个阴面的办公室里,很冷很冷,还有心里,很慌很慌。这些天苏宇阳电脑设置密码,尤其她一接近,他就紧张的查看锁了没有,阿年觉得不对劲。

“我曾跟踪采访过这个事件,从时宏栋涉嫌非法集资诈骗,到他被举报,在到他几次逃脱法网,最后被人成功的送进来,这中间的过程漫长,我一直有参与采访。但是今年年初开始,任何消息不准记者参与记录,我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按理说,没有一个商人不喜欢被报道正面新闻,管止深这个懂得金融投资的人也一定不会例外,他受人委托,讲解分析投资的知识,让那些对时宏栋还报以信任态度的盲目投资者,彻底对时宏栋失去信任,大量资金经调查已不知去向。时宏栋这一次没逃得成,管止深阻止了时宏栋继续坑害无知群众和无辜家庭,这是一件好事。”

苏宇阳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说:“时宏栋一案开庭审理,乃至被判刑后,都没有准许任何媒体进行报道。可能是我的职业病如此,我认为这里头有不为人知的事,商业报复?还是Z市谁对谁的权势打压?当然,管止深不认识我,我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记者,从前随行采访也是站得远远的,即使近身采访管止深,他也未必会看一眼面前的记者是谁。我背着社里暗暗去走访过一些非法集资的关联人,成功两次,我做了记录,但是后来有一次我居然被打了,打的很惨,警告我不准继续调查!我在医院养伤,不甘,愤怒,有什么非法的事情在其中?他们在掩藏什么事情,遮盖什么人物?”

“我当时还不认识你,也不了解管止深这个人,但我跟我别社的师哥师姐,参与了时宏栋非法集资案的前期采访,资料也一直在整理中。我了解,管止深他是非法集资案背后的推手,一开始以我观察这并不明显,今年春天,他给我的感觉很强烈,他就是时宏栋非法集资诈骗一案的背后推手。并不是说他错了,这是正义,但很诡异,离奇,他帮助了许多人,不该遮掩自己的功劳,可他为何一直周/旋在这件案子中?并且巧妙的运用推诿手法,将时宏栋诈骗一案的全部功劳都推到了司法机关那边,这不符合常理,蹊跷。”

他给阿年看他笔记本中锁着的资料。

苏宇阳觉得整件事的后期很蹊跷,不知道管止深因何遮掩,而阿年,心里大概知道了原因。

管止深有意遮掩他参与了此案,按照苏宇阳说的,管止深或者某些人不准任何记者采访的日期来看,正是刚过完年,阿年见完了父亲,在为购买四合院而奔波的那段日子。

‘推诿’一般来说并不是褒义,可种种事情已经说明,管止深对自己功劳的推诿,并不是在推诿转让麻烦到别人身上,行为不卑鄙,不无耻。正因为管止深相反是在推诿对自己有利的名誉,所以苏宇阳费解,才更加好奇。

苏宇阳好奇的,答案在阿年心里差不多有数。别人不知道她和管止深的过往,不知道小镇上的事,可是阿年自己心里知道,阿年认为自己很了解管止深这个人,大胆揣测他的心里,难道他是那时才知道,她是时宏栋的女儿?不过还是要管止深亲口承认,才算。

苏宇阳被打到受伤住院过,心中不甘,要调查到底。

调查的一切信息,被封锁不准外泄,苏宇阳更加愤怒,认为管止深在用权势金钱打压一些事情的真相,不管好的坏的事情。权势在不尊重记者,金钱在亵渎职业本来的精神。

苏宇阳妥协在打压中,但他不舍得销毁自己被打调查到的事件资料,都在他的电脑里封存着。他固执的坚持职业精神,但大多数人在不停劝他,职业精神首先要面对社会现实,职业精神会让你失去工作,没有未来,无法生存。

作为阿年的新朋友,苏宇阳把事情说了出来,他希望通过阿年,让困扰他已久的谜底能够尽快揭开,否则他会一直疑惑,在这种疑惑中愤怒、萎靡,渐渐厌恶这个职业。

阿年打给管止深的时候,他在开会。

会议完毕,已经下午四点半,他开车来到杂志社接阿年。

《Z市教育》大厦门口,奥迪Q7缓缓停下,管止深见到大厦门口站着的二人,他打开车门。

苏宇阳站在阿年的旁边,审视着下车的男人,一丝不苟的正式讲究着装,清爽精致的男性五官,即使面对他显得自己一身尤其寒酸,但苏宇阳不惧怕的坦白说道:“不知道管先生还记不记得,去年冬天,我是别社的一名记者,受社里指派参与时宏栋诈骗一案,年后我受伤住院,莫名挨了黑手之后,有人专程到医院安抚过我。最近,社里说上面严肃口头警告,不准保留一些资料,不准私自露出去有关消息,这打压如果真的来自于管先生,我真的很想知道,您的理由是什么?”

管止深的表情很淡定,眼神,有点冷,他看了苏宇阳片刻,伸臂,手用力抓过阿年的胳膊,轻声说:“上车。”

苏宇阳看着面前这辆车,缓缓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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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迪Q7在路上行驶了很久,他沉默的找了一个凉爽不违章的马路边,停了车。

他抬手,车窗降下。

阿年看他,他蹙眉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打火机扔在一边。管止深蹙眉看向了车外面,夹着香烟的手搭在了车窗外面,他说:“我唯一需要解释的是,记者受伤住院,跟我无关。事后我得知这件事,也对不懂事下黑手的人做了警告,这件事,没有这位记者想象的那么严重、黑暗。”

抵抗隐婚老公,在等一个你没有退路的机会。(第二更)

拥有金钱和权势的可怕力量。

“你唯一需要解释的是这个,是不是说,苏宇阳说的其他事情都是真的。”阿年问他。

“对。”他看阿年。

他的眼睛里有模糊不清的情绪,她看着他的眼睛,试图张口,却不知从何问起。

他似乎是怕一样,淡淡开口:“时宏栋是你父亲,去年年末我得知后,才开始遮掩我参与过此案。可是在我心里,这件事没什么。如果我一心想遮,那位记者,现在不会好好的在他的工作岗位上,我有的是办法间接祸害他,我没有做,最近你认识了这位记者,我才稍作防范。我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今年三月见到你,起码三月不可以让你知道我的参与,你跟我毫无感情,甚至在防范我。现在我们的感情稳定,我相信你是个懂道理明事理的好孩子。碛”

稍作防范,他这类似稳扎稳打的态度,和以前面对家中爷爷父母的时候基本是一样的。他在等阿年怀孕,等一切都稳定,等阿年有孩子,有了孩子的牵绊阿年也许会心软,也许会对家庭和丈夫寸步难移。

不过,都是也许。

阿年说:“你在去年年末,知道我爸是时宏栋,你在非法集资案之前就知道我在A大读书。年初,我从小镇回来Z市学校,我父亲在里面联系了我,还有我奶奶和二叔,再然后,是四合院跟你有了关系,我要买回四合院,顺理成章的认识了你。在得知你买了四合院之前,我没有关注过你这个叫管止深的人,Z市的很多名人我都没关注,新闻很少会看。我想知道,灌输给我奶奶四合院老祖的宗排位没人照顾,家中会摊上了霉运的这种谣言迷信,是不是跟你有关?侔”

“迷信在你奶奶心中早已根深蒂固,非我灌输,但我确实钻了这个空子。”他解释。

她没有办法不想这么多,一连串的事情,都是在同一个时期发生。

从今天开始倒回去,一幕幕往回,他自己亲口承认,是他安排了一场局,让她甘愿往里走。

他手上捏着一枚枚棋子,一年前进宿舍的影子。影子时常联系江律,说些奇怪的话,江律估计再汇报给他?在宿舍中,丢机票和身份证之类的事,让他更近距离的接近了她。二叔,奶奶,被抓进去的爸爸,这些该对她流眼泪流眼泪,该对她磕头磕头,该对她喝药喝药的活棋子,都在逼着她买四合院,从管止深的手中购买四合院。

“在集团里上班的时候,影子跟我说了很多,你跟我说部分不可信,那我就不信。就算影子真的是一年前来到A大,进我们宿舍,那这一年你都没对我做什么,是你没有合适的机会对吗?你知道我有方默川这个男朋友,将近一年的时间过去,非法集资案子进行的时候,你发现我和犯罪人是父女的关系,就有了之后四合院开始的步步紧逼?”阿年问。

他没有否认:“在等一个你没有退路的机会。”

“你父亲知道我,应该也恨我。我再次接触他,是在打算帮他几岁的儿子抢回四合院,在开庭之前,进去见过他一面。从你二叔手中抢回四合院,不算易事,你父亲指望不了别人。我和你父亲说话的方式,类似谈判,看得出他很恨我。他知道,短暂年头之内他出不来,他要的是他几岁的小儿子能好好长大,唯一的根,你们时家重男轻女的观念非常重。而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

“”

阿年看他,视线轻扫过他的眼角眉梢

他紧盯阿年的眼睛,五官上淡定从容,心里却如同犯了错的孩子般忐忑,渴望换位思考的理解与被原谅。

“时宏栋作案频繁,胃口也越来越大。据我所知,一开始他利用传销的方式非法集资。后来利用庄园开发的形式进行非法集资。你父亲并未依照法定的程序经有关部门批准,就一直在向社会公众筹集资金,在承诺的期限内也没有以货币收益的方式向众多投资人还本付息,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他的资金不知去向,你知道有多少个人的小企业和无单位的个人被逼上绝路?你父亲打通关系利用媒体造势,胆大猖狂,这在一审之后我电/话里跟你讲过。”管止深手上的一支烟燃尽,扔出了车外。

“每个人一生之中都会犯错,对不对?”

他看她说:“原因或这、或那。可原谅,不可原谅。单指非法集资的这件事,我俯仰无愧于天地良心。”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管止深的手机已经连续响了好多次了,他没有接。

现在又响了起来。

“先接电/话吧。”阿年说。

管止深拿过手机,看了一下号码,接起。

听到那边说的话,他皱眉:“马上过去。”按了挂断键时,已经重新启动了车。

爷爷住院,再一次被气的。

去医院的这一路上,阿年和管止深没有说过一句话。

抵达医院,上楼。

方慈和管三数,还有方默川的爸爸,都在病房里

爷爷出院才十天左右,现在又被气的住进来了,阿年站在病房里,听着大家说话,非常头疼。

爷爷让方默川不要任性,干点正事。

方默川偏偏不听家里人的话,而且跟上一个带回家里的美人分手了,美人的家长找了管三数,突然你儿子和我女儿谈婚论嫁,突然分手,究竟什么意思?管三数没有参与儿子那报复父母的荒诞谈婚论嫁,所以选择不见。美人家长气不过,在圈子里传了一些关于方默川不好的话,不小心就传到了爷爷耳朵里。

事情已经发生好几天了,爷爷一直没有对人说。

管爷爷一筹莫展,对外孙说服教育根本不管用,生性太纨绔!就选择了另一个办法,管三数也曾用过,打算断了方默川的金钱来路!

方默川是酒吧的二老板,酒吧的大老板如果执意要把酒吧兑出去,二老板擎等着拿钱散伙便可,无发表意见的权利。酒吧迅速高价兑出去了,方默川拿了钱,跟大老板吵了起来,差点动手。

毕竟往日是朋友,毫无预兆,就这么见钱眼开的散伙出兑,有点儿说不过去。

酒吧兑出去第二天,不知方默川从哪里得知,是家里人的意思,是外公叫人来这么做的,目的就是逼他干点正事,不要整天泡在酒吧里不务正业。方默川得知后,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家里人。

他在追求一个大二的女学生,每天早上一束鲜花,每天晚上一顿烛光晚餐,已经热烈的连续追求了三天。他和她在酒吧里认识,大二女生那天是跟的同学去酒吧玩,方默川这样做,纯属打击家里人。

第四天下午的约会,方默川见到大二女生的同时,也见到了外公和母亲。

他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说话,酒吧散伙他分到手的钱有数,挥霍光了再做打算。外公外孙见面不到十分钟,老爷子被气的紧急送了医院。

爷爷这次的情况和上次不同,这次严重。

一家人都慌了。

本定的管止深和阿年一同明日出发去南方小镇,却变动了。方云害怕,还没有给丈夫去电/话,不敢说,怕老爷子会挺不住去世,不让儿子这个时候走。

阿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不该走吧,爷爷已经严重成这样了。

非法集资一案的前后牵扯,暂时不说,闷在心里。一夜之间,管家上下被折磨的人也憔悴,心也憔悴。

次日中午,阿年被管止深派人送去了机场。他没有亲自去送,不能同去,担心阿年依赖他,担心阿年一个人登机时会难过,索性狠心不去送。

张望叮嘱阿年,路上小心。

阿年说没事的,一个人飞来飞去国内短途没有关系,以前也是一个人来回走,跟管止深在一起后,他总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待。

下午一点的航班,中午十一点半多阿年离开的医院,静静的病房里,方默川和管止深都在,一个孙子,一个外孙,两个人仿佛都绷着一股情绪,对对方非常不好的情绪。

阿年怕,管止深却执意将她送走,让她在外婆家过完十一再回Z市。

天气炎热,机场外面下车才没几分钟,阳光就把人的皮肤晒到疼,随着熙攘的人群,阿年拉着旅行箱,身影渐渐被掩没

抵抗隐婚老公,我学生阿年离开了Z市,我才觉得方便在楼下等他

金福乘着马车哒哒的赶往洛泷城,他时不时的催促着马夫,要马夫加快速度,要是晚了的话,恐怕王上会真的与那公子一同去见绑架东陵王爷的绑匪了。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要是寒佟王在朝上提出此事,势必会遭到众多官员的否定。故此,寒佟王只有微服出访了。

微服出访,那便是意味着不能带太多的侍卫,这样若是那绑匪出手想要伤害王上的话,王上便是凶多吉少。他跟在王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了,王的性子他也摸的通透。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其发生的。他一定要阻止。

想到这里,金福便是片刻也不停的朝着洛泷城走去。

足足赶了两个时辰,马车才来到了洛泷城中。马车在一座豪华的府邸前停了下来。在马车夫的提醒之下,金福才悠悠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当他抬起头来之时,看到的却是那挂在门堂之上的四个金闪闪的大字,“东陵王府”

这倒是奇怪了,金福出宫是寻的静妃,为何却是来到了东陵王府?莫不是静妃住在东陵王府之中?不过堂堂寒佟王的王妃为何会住在东陵王府呢?

带着这些疑问,便是跟随着金福一同进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守卫的人见着有马车停在了王府的前面,便是手持着金枪走到了马车边,望着坐在马车上欲下车的金福道:“喂,你是哪里来的?不知道这是东陵王府吗?赶紧的离开。若是不离开的话,那就对你不客气了。”

金福倒是没有因为侍卫的话而感到任何的生气。只见他从马车之上跳了下来,低下头便是从腰际解下了一枚金牌,置于那侍卫的面前。

侍卫一看那金牌上写的是王宫内侍,顿时愣住了,他即刻低下头去,由适才的盛气凌人变得恭敬了起来。“原来是王宫中人,不知贵人来王府是有何事?可否容小的去通禀一下。”

金福自是知道规矩,他本也来的匆忙,没有呈上拜帖,通禀之事也是理所应当。他颔首一点,便是开口道:“咱家此次前来是想要面见东陵老王妃的,你且去告知王妃说是金福求见便可。”

“是…”侍卫也不含糊,在听到了金福的话后,便即刻跑进去通知东陵王妃。

而此刻,东陵王妃正听着府中管家禀报事务,听到侍卫禀报说金福求见,东陵王妃的秀眉便是拢了起来,她挥了挥手示意管家退下了。

管家也自是懂进退,倒也没多耽搁,便是离开了。

东陵王妃沉吟了片刻,便是命那侍卫让金福进门了。在侍卫领金福来之前,她的心中便是一阵疑虑,金福怎么会忽然间来访?莫不是那人出危险了?不对呀,若是出危险了,她岂会不知?算了,与其在这里纠结这些,还不如听听金福怎么说吧。

“贵人…请…”在侍卫的带领之下,金福这才来到了东陵王府之中。

他一走进大堂便是看到了一个中年妇人一脸威仪的坐在主位之上,她面无表情的直视着金福。

金福一见着妇人,便是跪在了地上,“静妃娘娘…”

东陵王妃在听到金福唤自己,脸上的表情未变,站起了身来,“金福,本宫不是静妃,是东陵王妃,切莫乱叫。”

没错,东陵王妃便是静妃。只是静妃怎么会变成东陵王妃,那便是又一段故事了。

“王妃…”金福无奈,的确此刻的静妃是东陵王妃,他只能顺从的叫道:“东陵王妃…”

“嗯…金福,你今日前来到底所谓何事?”听到金福改了称谓,东陵王妃这才挥了挥手遣退了侍卫,再次坐回了椅子之上,开始听听金福来此的目的。

“求东陵王妃劝王上不要以身涉险。”

“恩?”听着金福的话,东陵王妃却是一脸的莫名,“怎么说?王上他想要做什么?”

“王妃…”金福焦急的抬起了头来,“昨日王上就寝之际,有一年轻男子名唤曲旸,他忽然间出现在王宫之中,说东陵王爷被贼人劫持,贼人指名要王上前去搭救,如若…”

金福的胡还没有说完,东陵王妃便是惊住了,她激动的连手中的东西都抓不稳,任由其掉落在地上,“你说什么?你说东陵王爷被人劫持?”

乍听到这个消息,东陵王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也不相信以自己儿子的功夫怎么会就落入了贼人之手。“本宫不信。”

“王妃,事实的确如此,而此刻那曲公子还依然在王宫之中与王上商讨营救的法子呢!”金福说到这里,既又抬起头来,“奴才担心王上若是只身前往的话,恐有危险,因此便是想要求王妃劝王上莫要以身犯险。求王妃…”说着,金福便是重重的磕在了地面之上,听着那砰砰砰的响声,金福的额头上也显出了血红来。

“他说要去救星儿?”听到金福如此说,东陵王妃却是淡漠的瞟了瞟兀自磕着头的金福。

“是。”

“他要去,那便去。本宫绝不会阻止。若他不去的话,那便是贪生怕死,本宫就算是死这辈子便是永远不原谅他…”

听到东陵王妃所言,金福便明白了,想要静妃说服王上,那是不可能的了。当年知晓静妃之事的人除了已故的东陵老王爷,便只有金福以及当事人知晓。他非常清楚当年静妃与王上之间的恩怨。只是这么多年了,静妃却始终不谅解王上。

“静妃…当年王上也是情非得已,您就不能原谅吗?”

“情非得已?哼…”东陵王妃冷哼了一声,“一个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他何谈情非得已。金福,你还是回宫吧。本宫不会去劝他的,更不会见他,这本就是他欠我们母子的。”

“静妃….”听到东陵王妃如此说,金福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眼见着东陵王妃的模样,他知道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

“够了,本宫说了,本宫不会管,更不会去见他,你回去吧。送客…”说着,东陵王妃便是下了逐客令了。

管家听到了王妃喊送客的命令,便是即刻出现,“这位客人,王妃她累了,想要歇息了。请吧。”

金福知道此刻是劝不了静妃的了,他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回过头看了一眼手托腮手指揉着眉心的东林王妃,“王妃…您保重。金福这便回去了。”

东陵王妃并没有抬头,她只是揉着疼痛的眉心,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金福可以离开了。

“请…”在管家的连番催促之下,金福便也只能跟随着管家离开了。

而就在金福与管家离开之后,东陵王妃的身后却是出现了一个人。那手搭放在东陵王妃的肩头之上,轻轻的揉着,从那手的大小来看,瞧着应该是男人的手。

东陵王妃感受到肩头上的那双手为自己缓解着酸涩,这才舒缓了一些,“你来了…”

“静儿…何必呢…这么多年了,你也该原谅他了不是吗?”

“不…我不能原谅他。因为他,星儿差点就没了…”说到了伤心处,东陵王妃便是哭的泣不成声了。

“静儿…哎~”身后之人叹息了一声,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在静儿的心中这一直是块疤,都十六年了,她都无法原谅。他也尝试着想要说服她,可是她却是依旧如此。

“哦,对了。辰东…你今日怎么会来?”哭了许久,东陵王妃也算是哭够了,她用锦帕抹去了眼泪,这才想起了要询问他的来意。

“没事。我只是来看看你罢了,自上次离别,也多日未见,我担心你,所以便来看看你了。如今见你安好,我便放心了。”被唤作辰东的安抚着东陵王妃:“静儿,凡事都看开一些吧。有些事情该让它过去的便就过去了吧。不必再计较,何苦为难自己呢!”

“辰东…你….”听到男子的话,东陵王妃直觉他是话中有话,“你怎么了?今日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来?”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要让你把心放开一些。不要为了那些过往而和自己过不去,这样既伤身又伤神,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男子并没有直面回答东陵王妃的话,他的话全是围绕着东陵王妃而说的。

“嗯。辰东我明白的。你….你何时…”这一刻,东陵王妃却是支吾了。也只有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觉得对他是有愧疚的。她欠他的太多太多,就算是穷极一生,也无法偿还。

男子似是听懂了东陵王妃那未尽的话语,他并没有挑明,只是说着:“静儿…我走了。”

眼见着男子转身离开的背影,东陵王妃却是着急的抓住了他的手。不知道为何,她总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一次若是让辰东离开的话,那恐怕就是永别。这样的感觉是辰东每踏出一步,她的心就越发的慌乱。“辰东…别走。

抵抗隐婚老公,你来上海之前就和默川有过频繁的联系(第一更)

李秋实这话虽是对方云说的,可她却是在说给另一个人听。

方云看向了儿子,这还得看儿子的意思,看儿子打不打算跟这个李秋实说一说话,被阿年知道了怎么办?她这个当妈的,只盼着儿子和儿媳能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