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忙于“青春”主题的稿子,和郑田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多,研究稿子经常研究到半夜,不过,那是因为研究着研究着就开始玩上了,一会儿捉蜻蜓一会儿捉蝴蝶的,怎么会有效率。
色/情版本的管止深一副饥/渴的样子,海报每天躺在阿年的包包里,阿年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放起来,怕被人拿走,又怕被人看到不太好,就只好搁在包包的一个夹层中,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成了色/情版管止深的头号大粉丝。
那天在办公室中,阿年以为,一切矛盾就解除了吧
她第二天搜了一下烧伤基金,却找不到了宣传海报,管止深说,只宣传了一年,第二年开始,网络上图片全部删除了。
阿年以为,自己不追究色/情海报这件事情了,管止深,一样也不生气婚纱照的事情了吧?可是事实证明,管止深是吃完不认账的死不要脸类型!
还是不准她拍婚纱照,无论跟谁,拍了,他大概会发脾气。
“一切,等我回来商量。”
他就留下这样一句话,出差了。
去北京出差两天,不想带她,因为这趟不是去玩,路上匆匆,处理事情也匆匆,吃一顿饭估计都吃不好,所以,阿年去了一定很累。
下次,再带她专程玩。
8月14号早上,7点他回来的,需要休息。
估计,要下午才能睡醒,听说熬了两个通宵,他回来了阿年听张望说,是因为马上要开庭的四合院案子,阿年不懂那些,他就全部都揽下了,需要阿年到场的,他会再带阿年一起过去。
下午两点,阿年接到了管止深的来电。
换了一套衣服,阿年去了市区两个人住过的房子,他在那里休息。
两点,他睡醒了。
醒了头疼,孩子般的不高兴了,找她
路上,阿年忧愁,管止深头疼多半是熬夜抽烟导致,她在意他的身体,肺需要万分注意,最近,他经常会咳,多半跟感染过的肺部有关,戒烟,刻不容缓。
抵达了房子。
他在一楼的书房里,通透的玻璃,太阳光还没从这片落地窗上落下去。他要一杯水,阿年去给他倒水。
“今晚,爷爷生日,你也一起去。”管止深说。
阿年:“”
需要商量一下吧。
阿年害怕自己不讨爷爷喜欢。
管止深五官上都是疲惫摸样,大概是没睡好,他的眼睛里红血丝很重。双腿伸直坐在浅灰色地毯上,他身后靠着的,是一直到地上的书架,阿年被他拉着一只手,往他身前前凑了凑,他一只手轻按阿年的腰,眼眸对视,痴痴的灼热悸动,阿年不知道他怎么了。
最后,阿年被他带着,双腿弯曲,跪着,就在他眼前了,他仰头,看跪直了姿势的阿年,喉结滑动:“这样跪着的姿势,不累吗,坐下,坐在我身上。”
阿年脸红。
在他身前,已经是跪在他的裆部了啊。
阿年主动,色/诱神马的,爷爷生日前开始啦。
抵抗隐婚老公,阿年主动【加更】管爷爷生日。
“我们,谈谈你拍婚纱照的事情。”他抬起头,语气略显冷硬。
管止深压抑着情绪,忍住了笑,换上一副口干舌燥的模样,蹙眉注视低头的阿年,等待阿年的态度。
“同意,让我拍了?”阿年纠结,小声的问他。
他摇头,靠着书架闭上了眼眸。
刚睡醒,在等待阿年来的这个过程里,他很痛苦,因为不是住在一起,所以煎熬。此刻心头装着阿年,眼睛看着,呼吸着,哪怕这样,他还是想。管止深也会被自己的这种感觉震惊到,而后总结的结果是,可能从懂得情爱到认识了阿年,感情空窗这些年,才会如此的贪婪对方旄。
自己喜欢的人,有生之年,谁不想抓住的更久,比更久还要久一点。
阿年郁闷,见他摇头就有些不明不白了,小心翼翼的问:“那你都说了不让我拍,我们还谈什么。”阿年是豁出去了的,如果他坚持不让拍,她就偷偷的拍。
拍完了,他能动手打她吗?不能嵬。
商量省了。
不过,如果能商量好他,还是商量好了拍的时候心里踏实。
管止深蹙眉,修长手指抬起,抚过阿年的脸颊,眼眸带笑,他喉咙不舒服的咳了一声:“你可以用你的各种办法,嗯来说服我”
说服他,办法?
阿年的眉心微微拧起
心中小小惊喜。
“我想一想。”阿年思考中。
“嗯,坐下,慢慢想。”他按住阿年的肩,让阿年跌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抚摸着阿年的白皙脖颈,好细。
阿年躲他的手指,太痒。
满脑子都是婚纱照的事情,阿年双腿弯曲跪着,跨坐在了他的裆部,自己老公,什么姿势都无所谓了。
“想好没有。”他动了动身体,眼神蓦地染上一丝暧昧,手指攥住了阿年的手,他让阿年的双手,搂着他的脖颈。
阿年“嗯?”了一声,看他,实在是不敢胡乱揣测他的意思,见他薄唇微动,眼神迷离,阿年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某人的眼神和动作,仿佛都在对她暗示着什么。
最明显的是,阿年动了一动,他的裆部,有很吓人的反应。由于阿年自己坐在了他的某敏感部位,所以感觉到了,好强烈。
“你睡好了?”阿年问。
阿年是搂着他脖颈的姿势,在他眼前问。
管止深看怀里的阿年,点头:“嗯。”
“你吃饭了?”阿年又问。
管止深咳了一声,再次点头:“嗯。”
阿年吸气,那就全对了
“你想?”阿年蓦地搂紧了他的脖颈,说完,脸红害羞地一下就把脸颊藏了起来,藏在了他的怀里。
管止深忍笑。“你怎么知道?看的很透,了解我。”
阿年捂脸,解答:“是不是有这样一句话,饱暖思淫/欲”这话搁在了管止深的身上,还是有一些道理的吧哈。
“是有。”管止深的声音,黯哑了下去。
“唔那么”阿年嘀咕。
脸皮太薄了,白天,阿年觉得自己和白天犯冲,大不了胆子。
“可是阿年,我很累——要怎么办?”他给她,出了一个难题。
很累怎么办
阿年说:“那就先忍一忍吧,明天后天等你不累了我们再”
说着阿年就要下去他的身上,不能这么挂在他的身上了。阿年怕极了管止深是因为自己的靠近,才会有了这感觉。他出差刚回来,路上疲惫,中间又熬了两夜,听他的声音黯哑疲惫那么累,要缓过来,估计需要一些时间好好休息。
“不要下去。”管止深抱住阿年,沙哑透了的嗓音在阿年的耳畔。
阿年,呃,不下去,那么你不难受吗。
阿年软体的小壁虎一样,贴在他的怀里,感觉他的心跳砰砰砰,阿年的心跳,也开始砰砰砰
管止深曲起一条腿,把阿年往自己的怀里再抱了抱,男人手指,解开了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的双肩,他的嘴唇贴上了阿年白嫩的肌肤,用力吻出一朵朵暧昧的痕迹
不知道什么时候,书房三片通透落地玻璃的窗帘,全部落了下来
管止深吻阿年的肩,颈窝儿,呼吸粗重的诱/惑阿年:“好硬,帮我弄出来,拍婚纱照我就点头答应。”他的手,细细揉捏着阿年的小手,把阿年的手,带向了他的裆部,隔着裤子,让阿年抚摸那个雄伟轮廓
“”
阿年觉得,脸已经要变成熟的了,呼吸不能了
“我怕见光。”思索再三,阿年说。
“窗帘落下来了。”他吻她额头。
阿年低头:“还是有光。”
管止深:“”
那边沙发上有一条大大的薄毯,阿年去拿了过来,重新到了他身边,阿年壮烈地说:“我知道你累了,应该帮你,不应该跟你谈条件,可是,我更想在你同意和支持的情况下,拍婚纱照。”
“一定。”
有了他的“一定”二字,阿年的心情更加壮阔了。
不就是主动么,是他认识她起就一直在做的事情,她就照着学一遍就行了
当成了任务一样,就不会自然。
阿年首先,觉得应该自己脱掉自己的衣服,准备用毯子把管止深蒙住,管止深也不反抗,靠着书架而坐,任由阿年怎么折磨他。可是,阿年的脸皮薄让他急切,干脆伸臂揽过阿年在怀里,一边吻她,一边剥掉了阿年身上全部的衣服
把阿年的手按在了他的皮带上,“解开。”
在毯子下,视线是昏暗的一片,甚至抬头都看不到彼此的样子,阿年的手指,摸到了他的皮带上,费力解开。
管止深的大手,把阿年的脸颊按在了自己的怀里,指腹,温柔的抚摸阿年的脸颊,心跳狂乱。阿年的脸颊本就很烫,现在贴着他滚烫的男性身躯,更加的烫。咽了咽口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他带领着,抚摸上了他的男士内裤上面,硬硬的地方,高高挺立支起
阿年呼吸微乱,紧张,手指抚摸到的男性特征地方,一股暖流划过指尖。
“进去”管止深蛊惑。
阿年不敢。
管止深握住阿年的小手,帮她送了进去,阿年脸红心跳的摸到了硬物,他的唇舌掠夺阿年的口腔甜蜜,阿年的手指被他攥着,抚摸揉搓着他的下体,阿年纠结,男人的身体构造,为什么这么复杂
管止深咳嗽了几声,连续的咳嗽着。
阿年紧张,捧着他的脸问他:“要不要”“喝水”二字还没说出来,管止深低声“要你现在只想要你”
阿年低头,真的不要喝水?
“阿年专心一点。”他呵着热气,需要。
阿年在毯子下鼓捣,见光就不行,管止深在毯子外,呼吸空气,咳嗽的嗓子和喉咙都难受,非常疼痛。
他身上衬衫的扣子,被阿年缓缓解开,费力地,阿年从他的皮带下抽出了他的衬衫下摆,然后把他的衬衫脱掉。
“出来,见光怕什么。”管止深掀开毯子。
阿年不要!
又把自己蒙上了
如果任由她再这样磨磨蹭蹭下去,管止深预料,自己的这幅身体真的就要被她折磨废了。
“不出来,别想拍婚纱照。”阴沉的声音。
阿年:“”
一分钟多,阿年唯唯诺诺的出来,思想是有挣扎过,觉得出来太没出息了,可是如果不出来,跟他发脾气,脾气发了估计也不大管用,而且,还会伤了他的身体,所以,前后思量,左右他都是自己的老公,需要善待。
阿年掀开毯子,管止深的一条长腿伸直,一条长腿弯曲,把阿年往自己的怀里抱了抱,阿年的一双手,抚摸在他裸/露厚实的肩上,这样抬头,看着这个男人的眼角眉梢,嘴唇,还有他的脸庞五官,那天的色/情/诱/惑摸样再次刺激的阿年热血上涌。
自己饱满的胸部贴着他坚硬的胸膛,阿年呼吸,觉得鼻孔里干干的,生怕鼻血流出来,阿年主动,吻了他的薄唇。
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阿年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管止深的手,不停的揉着阿年裸/露在外的白皙双肩,指纹摩擦着那些他印上的暧昧吻痕占有欲很可怕,他只想让她的身体上,布满他狠狠疼爱过的痕
阿年的身体,被他揉的,感觉非常明显
管止深拖住阿年的臀部,他挺起腰身,把自己火热的直长送了进去直上直下,让阿年坐在上面。管止深蹙起眉头,仰头深呼吸,长长的“嗯”了一声后脑倚靠着书架,长久的舒适感刺激到他不停喘息。
这样的姿势,阿年闭上眼睛,抓着他结实手臂的手心很热很热,感觉他顶的好深,她皱眉,不敢再用力往下坐,会有一些疼痛感袭来。
阿年的视线,看到了他的刺青纹身,手指抚摸上去
“都是,哪一年刺上去的?”
管止深睁开眼睛,额头抵着阿年的额头,温存中讲到了刺青的日子,阿年点头,哦。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谁,刺上去的呢。
“真羡慕,那水”阿年叹息。
管止深“嗯?”了一声,轻咬了一口阿年的白皙手臂。“我曾想要爱你,意外,失了机会,不管你现在信不信”
阿年,彻底愣住了。
怀中的人,蓦地没有了任何动作,管止深的眼眶,只觉得又热又疼,不言不语。
失了,多少个年头。
将近六年
阿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只当做,没有听到
每个女生,是否都想要一个坚实的臂弯,最好,这个男人能再有山一般坚固的心,不因别人而动摇。
听了他这样的话,阿年从小镇上出来,那些藏在心里的怀疑,更加透明了。觉得他一定那时认识她了,见过她了。可是阿年此时不明白的,是方默川,管止深的表弟怎么认识的自己?是否真的,从管止深这里?
如果是,那多荒唐。
管止深和方默川之间,存在仇恨?到底是烧伤事件的仇恨?还是加上了爱情之间的仇恨?默川的放手,一巴掌,阿年都还清晰记得,想起这种种,阿年担心,担心是方默川横刀夺爱过所以心虚放弃。
正常来说,方默川的个性,面临分手,会不闹得天翻地覆?
不过,只是猜测,得不到证实,还需要证明
阿年的一根手指,轻轻抚摸在他的纹身上,肌肉紧绷的结实手臂,阿年抠了抠,抠不动阿年窝在他的怀里,管止深方便了亲吻阿年的后颈和背,湿湿的感觉让阿年纤细的脊背一热,舌头伸出来,舔他的纹身,一寸寸,吻了下去。
管止深发现,阿年舔了他的身体之后,好像爱上了这样舔他,。
身体,终究被阿年滚热的小舌头舔的痉/挛,下身兴奋的在阿年的体内涨大了许多,肿涨起的顶端,随着阿年的动作,感觉到了有烫人小嘴儿吸着轻咬裹住般的感觉,管止深靠着身后的书架,大手拖住阿年的细腰和臀部,上下腰部挺动,送,抽,频率加快
“别动”关键时刻,某人已经要/射了,却被一道柔软的声音叫停。
管止深皱眉。
阿年怕他累,又怕事后他反悔婚纱照的事,说不是她主动的。
“你来”管止深引着她,撑开阿年白嫩的双腿,视线盯着那抹腿根的嫣红色揉捏痕迹,把涨红的分/身往里送,仰起头靠着书架,全都交给了阿年
滚热的小舌头,舔过他的薄唇,舔过他凸起的喉结,舔过他性感的锁骨,舔过他的胸膛,舔过他的小腹,管止深喘息,咽了口水“阿年,再快一点,唔我要射了射了啊——”
下午4点半。
管止深从厨房走出,一身清爽,早已洗过了澡穿好了西装衬衫,手中端着一盘食物,放在了茶几上,伸手碰了碰趴在沙发上的阿年。
“干什么。”闷闷的声音。
阿年没有抬起脸来
“吃一点东西,我怕你晚上会饿。”他说。
“等会儿再吃。”阿年说,不抬头来。
管止深坐在沙发的这一边,沉默了片刻,转头去把阿年的脸找到,笑:“怎么了,这就没脸了?我是你老公。”
阿年的脸,晕红都好久了,还没褪去
居然,在上帮他弄出来了。
“少吃一点,晚上那里有更好吃的。”管止深把盘子,挪到了阿年的面前。
阿年趴在沙发上,身上围着毯子说:“够不着。”
管止深把茶几挪到了阿年面前,阿年叹气,下巴搁在了茶几上,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吃着东西,吃了几口,就饱了。
心不在焉,是因为在担心见他的爷爷这件事
阿年希望自己可以让他省心一些,不要让他操心。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一眼就讨厌自己?或者,爷爷心中理想的孙媳妇,不是自己这种平凡类型,因为,他的孙子管止深,很不平凡。
34岁,一直未有个人,挑着挑着,挑了个她
始终,不太自信。
阿年问,要带礼物吗,比如蛋糕之类的。问完,摇摇头,觉得不用。管止深说,如果场合不允许,暂时就不介绍,等生日结束,晚上回去,再介绍给爷爷认识。
介绍的时候,要躲开管三数和方慈,给爷爷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如果第一印象好了,第二印象以及以后的印象,不会糟糕到一个挽救不了的地步。如果介绍的时候就被管三数诋毁的抬不起头,爷爷会当场愤怒。
5点多,阿年和管止深离开。
这边房子里,有许多阿年的衣服,却没有合适的。阿年第一次这样在乎自己的外貌,又不想像在北京一样,要什么造型师帮助,不准备打扮,干净整齐的人过去就行了。管止深和阿年去了乔辛以前住的地方,找了一套衣服。
阿年头发是管止深给吹的,阿年自己把头发梳起来,简单的梳,涂了一点淡粉色的唇膏,管止深点头,这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