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管止深急切地问。
粗喘声,此起彼伏。
阿年摇头,那个什么还没结束啊,他要干嘛><,阿年很怕他憋出毛病来,又觉得能守一天是一天。
以前在大学宿舍住着,向悦她们总会八卦别人的感情,谁和谁发生关系之后就分手了,乔辛多半会说“唉,现在的男人,得到了就立马甩了。”向悦多半会否定“错,凡事都有原因,分手的理由不是男的太小太细,就是女的不紧不媚。”俩人都不服对方,齐齐的问阿年“同意我们俩哪个?”,阿年多半,戴上耳机,装死到底。
还有一种情况分手,就是女的矜持的过了头,真的不给,很多男人受不了折磨,分了手,爬上了其他女人的床。阿年怕,怕管止深也那样,毕竟他身边走动的女人多,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出轨过的男人,阿年发誓绝对一次都不原谅,死刑,就是死刑了。
“管止深,你会一不小心控制不住,出轨吗?”阿年问他。
两个人已经起来了,阿年例假没结束,管止深顶多也就亲吻一会儿,不做什么。阿年在看书,管止深推荐她看的一本书,她就当成宝一样抱着不撒手了。
管止深认真思考,欺骗道:“说实话,这个真的不一定。我很多时候是靠感觉做事,喜欢你,一样是感觉左右我的行为。”
阿年想揍他。
可是,的确是这样,阿年觉得自己喜欢他,也是感觉左右了行为。
“唉”阿年一声叹气,小手支着下巴,看书。
管止深思考,一支食指,按了按好看的眉心之处,薄唇紧抿。
晚上十点半多,管止深叫阿年,睡觉了。
阿年说再看一页。
眼睛很干,阿年揉了揉,不舒服。管止深无事可做,阿年看书,他看阿年。拿过阿年笔记本旁边的眼药水,站在阿年面前,让她抬头。
“”
阿年仰头,睁开眼睛,睫毛动了几下,不动了,滴眼液进入眼睛里,冰冰凉的感觉。另一只,也滴了,两只眼睛都舒服了。再去拿起书,管止深抱住她,直接按在了床上,不能看了,到了睡觉时间
次日。
在北京的第二天。
阿年洗完了澡,吃完早餐,又去睡了一个半小时的回笼觉,没有大姨妈在身,真是轻松极了,这种东西就该一年来一次才对嘛\(o)/~
阿年睡醒后,管止深早上出去一趟也重新回了酒店。见阿年蹦蹦跳跳,男人蓦地站住,眼神扫视阿年的身体,一笑,倾倒阿年。
可是阿年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那么奸诈--。
见了一个知名律师,此人打过许多轰动一时的胜仗!来的路上,管止深在车里对阿年讲了,那座四合院,购买下来,他拿出的不是一笔小数字,四合院的价值也不会贬。
阿年不懂,跟我有什么关系。
四合院现在是谁的,阿年都不关心。管止深说,当做是为了你爸爸做的最后一件事吧。他在里头出不来,外面的事情左右不了了。
“”
阿年沉默了一会儿,问管止深,四合院现在是谁的?
“在你二叔名下。”管止深给阿年细细分析。
四合院怎么到的阿年二叔名下,不得而知,要详细的询问阿年父亲,也许是这中间阿年二叔耍了什么手段。
管止深对阿年说,你二叔在Z市已经买了房子,地段和价位都是极品了,一辈子工作也买不起的一处房产。阿年点头,这个她知道,陪影子去买房子时,看到了二叔一次性付款买房。
管止深再说,为你父亲生了一个小儿子的女人,很年轻,才三十几岁。看中的是你父亲有钱,为你父亲生孩子,也是看你父亲没有儿子,以为生了一个儿子,站稳了地位,没想到你父亲因事被判。
阿年:“”
管止深蹙眉,讲了,你二叔拿到四合院的产权,可能是和那个为你父亲生孩子的女人,合伙串通了,欺骗了你父亲。你父亲对你也许心里有愧,但重男轻女的人,最看重的仍然是小儿子,孩子才几岁,你父亲很挂念,为了儿子的未来,愿意把四合院交出去。但是,你二叔从中欺骗了那个女人,把四合院最终弄到了他手。
“我二叔怎么那么无耻?”阿年无语,跟一个小孩子,抢什么。
阿年又觉得自己把事情想单了,低头,四合院值钱,全款数额巨大。对于一直游手好闲的二叔来说,是一块儿肥肉,父亲如今在里头出不来,做什么说什么都不方便,一定是二叔为所欲为了,听管止深这样说,那么,父亲在外头的那个女人,也不是特别有脑子了,否则,怎么会再被二叔摆了一道儿。
“你二叔不仅欺骗你父亲这一点无耻,你二叔还和你父亲的女人在一起了。”管止深再说出惊人的话,阿年错愕。愣住了。
“”
在一起了?什么意思。
管止深说,你二叔游说那个女人,跟他在一起,一个没名分的嫂子,跟了小叔子,这算不得什么***,况且那女人也没名分。
哥哥的孩子,他当小叔子的照顾着,哥哥的女人,他当弟弟的也一并照顾着。阿年父亲找的那种女人,私生活混论不止一天两天了,是个男人差不多就行。和阿年二叔上过一次床,就习惯了这个男人。
没想到,是被骗了。
现在,目睹了阿年二叔带着别的女人四处游玩,用钱如流水,那个女人才担心孩子未来得不到一分钱。
阿年大概了解,二叔在Z市买房子的钱,应该是父亲那一笔买四合院的钱,剩下了不少。管止深当时松口,给免下去了许多,却进入了二叔的口袋,逍遥快活。
最让阿年生气的是,二叔,跟爸爸的女人发生那种关系,阿年觉得这个很难忍受。管止深对这种事没有过分惊讶,听得,看的,离奇事情比这过分很多。因为那个人是阿年的爸爸,所以管止深帮忙。
起码不能让四合院落入阿年二叔的手中。一座可以生出许多钱的四合院,到了阿年二叔手之后,不出几年,一定挥霍一空了。
阿年二叔什么虚伪德行,管止深知道。
阿年不懂这些,也没有办法为谁打算,更不知道从何下手。阿年不想争父亲的任何东西,一分一毛都不想要,以前没要,现在也不需要了。可是管止深在说服阿年,让阿年出面争一下,算是为那个可怜的弟弟。
孩子太小了,很无辜,毕竟是阿年父亲的儿子,时家唯一的男孩子。母亲愚昧,会影响孩子的成长,长大后恐怕会走错路,该属于那个孩子的财富,不应该全被阿年二叔挥霍一空。
阿年思考了一路,那个孩子,阿年没见过,但的确是自己的弟弟。没有任何关系,但有血缘关系。被一个愚蠢被骗的母亲带着,如果这孩子是二十几岁懂事了,跟母亲一样,那阿年就不会搭理的,可是,真的太小了。
四岁左右那么大。
时家,唯一的一个男孩子。
管止深不用阿年做什么,出庭的时候去出庭,一切听律师的,其他的管止深已经打点好了,事情进行中。跟律师谈事情的地方,很静,阿年看了身旁的管止深一眼,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帮助父亲,见过父亲了吗,受到的是父亲的嘱托?
可是父亲怎么会信任他的?都没有问阿年什么,认不认识这个人之类的。
帮助父亲的小儿子争夺财产,这种行为,其实,有必要和没必要是各占一半,阿年完全是听了管止深的游说,管止深很积极。阿年没有多想,只当成,这是管止深在为她家,她的以后,多做考虑。
律师和管止深商量的是,为了公平。如果官司最后胜利了,四合院不管任何途径所产生的金钱,阿年和阿年的弟弟,人均一半。这笔钱,阿年用与不用无所谓,阿年会跟他在一起,他最不缺的就是人民币。阿年若是不用,可以将钱存起来,等到以后看看弟弟成什么摸样,再作打算。
听着,所有的一切,管止深的立场好像都是站在阿年父亲的角度,为的,是那个四岁多的小儿子考虑。
阿年觉得很奇怪,但是哪里奇怪,云里雾里。
管止深就是这样一个人,说出的话往往真假难辨,被他卖了,可能真的会回眸一笑对他心存感激。
和律师商议完,管止深带阿年回了酒店。
两个人在酒店豪华套房中的相处时光,很安静,管止深不敢碰阿年,怕自己的身体难受。阿年渴了,喝了一口水,皱眉。
管止深:“”
又不是喝药。
阿年不喜欢喝司机给管止深送来的这一箱水,营养什么,太讲究了不习惯。阿年喝了一口,很不如一块五一瓶的矿泉水好喝,口感不好,喝的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这种营养,不要算了,╮(╯﹏╰)╭。
“你喝吧。”把手里的水朝后扔了,扔到了管止深的怀里,砸在了下体某处。
管止深:“”
吸气,拿起裆部的水瓶子,搁在一旁。
阿年不知道。
北京的第三天。
一大清早,管止深出去了,给阿年打过来一次,让阿年听外面的人的话。阿年问,干什么去?
管止深才说,今天他父亲过生日。
“你爸的生日——”阿年惊。
管止深点头,他担心提前告诉阿年,阿年一定会过分紧张,两天都吃不好睡不好。所以只能是到了日子,才说出来。
管止深的母亲和妹妹,爷爷,每年都不会过来。
晚上,在酒店中给父亲过生日。
不会特别铺张,父亲的身份要低调,一些人低调到场,似乎一年下来,也只有这种场合,是糅合各界关系的机会。
门口有等候的化妆师,阿年紧张的要命。
化妆师给阿年化了个淡淡的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点,头发也弄了一下。阿年22岁,但平时看上去就19岁左右。弄完了,22岁的阿年,看上去嗯,像22岁了。
管止深希望阿年今天的样子,稍微成熟一点,他怕所有人看他的眼光,暗指他太老了,带着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
10点多,管止深回了酒店。
给阿年买了高跟鞋,裙子,包,所有女人东西他都买完了,擅自做了决定,自己看着顺眼的,就全部给了阿年。
阿年看着床上这条裙子,高跟鞋,感觉好有压力。
在化妆师的帮助下,阿年全换上了。穿高跟鞋,阿年要不会走路了,在酒店房间中走了几圈儿,能站稳的。
化妆师教了阿年,怎么拿这种包。
╮(╯﹏╰)╭——阿年觉得好丢人,真的没有碰过这种款的衣服和包。这就好比让一个平时拔腿就跑的人,突然去参加奥运体操项目走平衡木!
化妆师离开,管止深进来时,上下打量了一眼阿年,只温柔的说了两个字:“好看。”“”
好吧,他说好看,眼眸里没有一点虚假,阿年就暂时信他的了。
一个上午,加上下午,管止深去哪里都带着阿年。阿年跟他走来走去,渐渐习惯了高跟鞋,但是,脚很痛。
忍着,没有告诉身边的管止深。
“累不累?”某一条街上,管止深攥着阿年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转头问身边的阿年。
阿年摇头:“没有,这样身高涨了一点。”
管止深见她笑的开心,他也开心。
晚上很快就来了,阿年紧张的抓着管止深的左胳膊,原来是一个手抓着,后来换成了俩小手一起抓着。
“别紧张,我们见爸一面,说句生日快乐就走。”管止深安抚,还没有公开他已婚的事情,所以,这次不会跟任何人介绍阿年。
管止深以阿年还小不定性,会不会离婚分开还不一定为由,不太具有说服力的说服着父亲母亲,这事先不许告诉爷爷,也不对外去说。直到阿年怀孕了,或者生下了孩子,再说不迟。没人会说一句管姓人闲话,他已婚,并有了孩子这个事实,会让管姓的仇者,很痛。
进到VIP厅之前,管止深攥着阿年的手,转过了身,一手紧攥阿年的小手,一手勾起阿年的下巴,温柔的吻了片刻。
“”阿年脸红,扫了一眼周围的人。
和管止深一起进去了。
在场的人,阿年一个都不认识,由于阿年站在管止深的身边,所以看向阿年的目光很多。管止深怕阿年紧张,让阿年不要去看别人,只看他一个。阿年听话,实在的很,就盯着管止深看,小花痴一样。
管止深笑。
先带阿年去见了父亲,说了生日快乐。如管止深所说,话没说上几句,就有人要见管父了,是领导级别的人物到场。管父让管止深一起过去,管止深点头,让阿年在这个包厢里等着,不要乱走。
管止深和管父出去了,阿年松了一口气。
高跟鞋穿的脚上很痛,阿年老实的在包厢里呆着,包厢门没有关,她怕关了再有人推门进来,打开着,有人见到她在,就不会进来了。锁上不可以,这是管父休息的包厢,被人知道锁上了,还以为里面怎么了。
一抬眼,阿年愣住。
方默川
方慈和方默川在,管止深可能也不清楚,阿年看到了,尴尬。管父不知情,所以安排座位上让事情更尴尬了。方慈看着同坐一桌的阿年,好奇,阿年来这里干什么?给舅舅生日祝福,谁带来的?
看向自己的弟弟方默川,方默川低垂着眼,蹙眉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方慈懵了,这看上去,也不像是一起来的。
方慈不敢问,经过上次,那个自己找的人去街上吓唬阿年,阿年报警。警方查出了车牌子是哪个单位的车,那人被单位警告了,险些更麻烦。最后警方放了一码,看在单位的面子上,私下就这样算了。
桌上每人面前一个杯子,倒满的是白酒。方慈期间跟阿年说话:“你怎么来的?”
阿年抬眼。
方默川亦是抬起了头,看阿年,蹙眉看向姐姐,怕为难阿年。
别人没有理会这种平常不过的对话,也看不出这几人之间的关系。阿年紧张,手指攥着让自己淡定:“自己来的。”
“”方慈。
阿年低头,紧张,手指捏着面前的杯子,刚好桌下放着水的包装瓶,以为是水,阿年喝了一大口。“咳——”辣的转头,起身咳嗽了起来。
方默川立刻站起身,到阿年身边拿过桌上的纸巾给阿年擦了擦嘴边,皱眉关心:“没事吧?”说完就拉着阿年去了旁边。
VIP厅的一侧,方默川轻轻拍着阿年的背。
自从总之,方默川很尴尬,总觉得管止深照顾不好阿年,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如管止深照顾的好,否则,阿年怎么叛变了?
这会儿他心疼阿年,怕她胃里难受。但有管止深在场,他如何带阿年走?
“”
阿年抬头,口中都是白酒的味道,摇头:“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管止深一直在忙,父亲认识的人,都是他的前辈,他要逐一的打招呼,照顾不到一个,恐怕都要被挑理。管止深擅长应付这些人和事,而方默川,理应早已走入这种交际圈子,却迟迟不肯,他不喜欢,也怕自己应付不来!
视线寻找阿年时,看到阿年跟方慈她们坐在一桌,他走不开,想拉阿年去另一桌,或者直接去楼下车里,等他。视线便一直不放心的在阿年身上,从阿年和方慈说话,一直到此刻阿年被方默川轻轻拍着背,管止深都看着。
接着,阿年转身走了。
方默川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竟然追了出去。
管止深毅然转身,不理了任何人。
进入电梯,方默川追上了阿年,一起进入了电梯,管止深蹙眉,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但是,他仍然怕阿年每一次和方默川的单独相处。
阿年,性子太软太软了。
当管止深到了酒店一楼时,方默川和阿年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他四处看,拿出手机,视线刚巧看到了阿年,一个人。
他追过去,一把扯过阿年的胳膊:“干什么去?”
阿年回头:“好热。”
很老实的样子,阿年扇着脸,喝了一大口白酒几乎半杯子灌进去的,咳嗽的嗓子疼了。
管止深问:“默川去哪儿了?”
“去给我买药了,我没跟他说什么,我说没事。”阿年抬头对他解释,怕他误会。显然管止深也喝了酒。
应付那么多人,怎能滴酒不沾。
“我们先回去。”管止深拉过阿年,目光痴迷的,他怕,真的很怕失去阿年。失而复得,再也经不起,得不偿失。
所以,父亲的生日宴,到场了,早退,无碍,让他任性一次。
阿年点头,跟他上了车。
车行驶在路上,生日宴的地方很偏僻,管止深把车开出很远,阿年却难受了,有点晕车,胃里不舒服。管止深停车。
“下去吹吹风,能好一点。”管止深温柔地说。
两个人下了车,吹了一会儿风,阿年好多了,附近有个工艺品店,很大,是个老建筑改成的店面。已经关门了,附近除了大街上的车,根本没有行人。适合这样走一走吹吹风,管止深攥着阿年的手,往东边走,建筑物的一面墙壁这边,是一条很深很长的胡同,通往的是什么地方不知道。
附近似乎也没有居民。
阿年是有点怕黑的,但是管止深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走不动了,╮(╯﹏╰)╭。”阿年靠着胡同里的墙壁,站住了,漆黑的胡同里就阿年和他两个人,脚上的高跟鞋害死人,阿年怕再走下去,命丧与此双高跟鞋。
对于阿年来说,美丽,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管止深看着阿年,城市不知道哪里的闪光灯,时不时地闪过来,晃得阿年小脸变了色。管止深抬手,摸了摸阿年的脸,很烫,那口酒她喝得太急。揽过阿年在怀里,管止深抱着她:“抱着你走,还是更喜欢背着?”
阿年靠在他怀里,就哭了。
也许是酒劲儿有点上来了,想起了方默川的样子,他好心的去买药了,可是阿年要选择这样不告而别的方式拒绝方默川的药。这对于方默川来说,是残酷的。他并没有做错什么,阿年始终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方默川在先。难过,不知道这种愧疚要何时能被抹除,管止深对她很好,是她奢望了很久别人给不了的好,她才选择。
“别多想了。”管止深不知道如何安抚阿年了,抬起阿年的脸,吻了上去。
找到阿年的小嘴儿,两个人口中都有酒的味道,很刺激。几乎是舌头缠在一起的刹那,管止深就喘了起来,抵着阿年的身体在黑胡同的墙壁上,细腻的吻着阿年的小嘴儿,阿年的口腔上壁很敏感,管止深的舌头舔上去,轻轻扫过,阿年便浑身软了。
阿年止住了眼泪,身体靠着墙,接受他给的安抚。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管止深想摸阿年的身体,光是吻,慰藉不了他的空虚,大手抓住阿年的连衣裙料子,伸进去,男性的身躯抵住阿年,紧紧的抵住,手纹摩挲阿年细腻光滑的臀部,腿根。阿年浑身发抖,推他,摇头。
“我摸你,也不让了么。”管止深喘着,俯身,鼻息贴着阿年的脸,脖颈,胸前,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胡同里,很低,很沉。阿年浑身酥痒,被他的手摸得,身体来回动了动,他抵得太紧了,闷哼呻吟声从口中溢出。很难受,身体的感觉,蚀骨的痒,阿年摇头:“可以了”
“再摸一会儿”管止深朝阿年的唇边呵气,手把阿年连衣裙后背的隐形拉锁拉了开,阿年纤细的背部敞开了,浑身一凉,阿年有点迷糊,身体绵软的靠在墙上,浑身很热,他的手触碰到的每一处都很热。
裙子在他手中抓着,阿年的身体暴露了出来,在这忽明忽暗的黑夜胡同中。管止深一条手臂搂着阿年的细腰,一边紧贴阿年,隔着衬衫的胸膛,触碰阿年的酥胸,坚硬,蹭着阿年胸前的两团柔软。身下贴近,下身粗硬涨的疼了起来,抵住阿年的下身,摩擦,用力的抵着摩擦,“阿年,一碰你我就硬了”
隔着夏天薄薄的衣物,裤子,内裤,两层,感觉强烈,刺激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