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胤禟同时回头,只见十三大步向我们走来,拉过我的手,对胤禟说道。“九哥,我不会让馨儿难过,也不会让她走什么死路。在馨儿之前,我已经有侧福晋和侍妾了,不需要再纳任何人。我已经有一子一女,所以从今往后,我的孩子将都会是馨儿所出。”
胤禟先是震惊的看着十三,随后便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露出笑容,无比认真的说道:“十三弟,但愿你说到做到。若是有一天馨儿受伤,我会带她离你而去。”
十三用力的握紧我的手,朗声说道:“绝不会有那一天!”
心里似乎进了一股暖流,在血管中淌过,每一处都是温暖的。我看着十三的侧脸,认真的眼神,英挺的鼻子,微微上扬的嘴角,还带着孩子气。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给了我最温暖的安慰和承诺。
“好!”胤禟突然大笑,“十三弟没你最好别给我那样的机会!馨儿,若是有一天十三弟有违誓言,我会带你离开,给你最美的红茶你可愿意?”
我抬头看着胤禟,只见他的眼里出现了狡黠的神情,这兄弟俩啊!还真是没长大啊!“好,若是有那一天,我便与红茶相伴,离他而去。”
我的话音一落,手上就是一阵疼痛,胤禟却长笑离开。这个胤禟,我以为他是要逗十三,谁知他是在陷害我。我尴尬的冲十三笑笑。
十三瞪着眼,危险的说道:“馨儿,怎么?你要和红茶相伴啊?”
“呵呵,十三,不是,我只是…”
十三贴近我的耳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吹着气,“馨儿,你知不知道,今儿是十五啊?”
十五?十五怎么了?十三怎么会突然说这个啊?“不知道啊!十五怎么了啊?要上香吗?”我不记得十三有上香礼佛的习惯啊!
“你不会忘记了吧!上个月十五在书房…”十三魅惑的一笑,我的汗却已经出来了,不会这么巧吧!今天就是一个月结束的那一天,那且不是…
“十三,我的葵水来了。”我汗津津的撒着谎。
十三站直身子,“馨儿,我很关心你的!”说完便也转身离去。
我看着十三的背影,无比怨念。看来今晚我是躲不过了…
该死的胤禟,居然陷害我,气死我了!
青楼风波
一缕阳光透过窗子射到床上,丝被半遮,香肩上满是青紫的吻痕。一室的暧昧气息似乎还没有退去,从凌乱丢弃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昨晚的疯狂。
我揉揉眼,慢慢的起身。一身的酸痛,让我真是想咒骂啊。忍了一个月的十三昨晚是彻底的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一遍又一遍的要着我,毫不理会我的求饶。
门‘吱’的被推开,我忙拉起被子裹住自己。“谁啊?”
“格格,是我。”小裙儿走了进来,“格格,你什么时候起的啊?怎么没叫我呢?”
我一看是小裙儿,便放松下来,还以为是十三呢。“刚刚起的,十三呢?”我问道。
小裙儿递给我一杯蜜水,答道:“十三爷,被十四阿哥约出去了。爷交代我,好好照顾格格,还说不许格格趁他不在出去乱跑。”
哼!不叫我出去乱跑,自己却在我还没醒就跑了出去。想让我老实在家,怎么可能!“小裙儿,我要沐浴,顺便再准备两身男装!”
“十三阿哥早就吩咐好给您准备热水,就等您醒来了。可是,格格您要男装做什么啊?”小裙儿小心的问道。
我一笑,“你快去准备吧!别问那么多!”
小裙儿担心的退了出去,我起身穿上里衣,遮住一身的吻痕。也该是时候去视察一下我的生意了,十三和十四有约,我只要早早的回来就没有关系,要知道‘偷溜’可是我的强项啊!
“格格,我们真的要进去吗?”小裙儿紧紧的拉着我,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摇着手中的扇子,“小裙儿,你要叫我少爷。当然要进去了,不然我们穿男装做什么啊?”
我大步跨进‘春风楼’,小裙儿虽是不愿还是紧跟着我走了进来。鸨母见我一身华服,忙是巧笑着迎了上来,“哟,这是哪来的俊俏少爷啊!我们姑娘可是有福了,小爷是第一次来吧!妈妈我定给你介绍一个最漂亮的!”
看着那鸨母笑的脸上的粉都直掉,还真是好笑啊!“妈妈,给我找个安静的位置就好,姑娘就不必了,我只想看看歌舞!”
我掏出一锭银子,那鸨母一见马上笑的很是灿烂的说道:“好、好。今儿我们初夏姑娘初次表演,竞标初夜,你可是赶巧了啊!”
“是吗?那就我请妈妈带路吧!”我做了个请的姿势,那鸨母甩着红丝巾,亲热的引着我向大厅的一个角落走去。大厅的座位基本已经坐满,“妈妈,春风楼每日都这么多的客人吗?”按理来说大白天的不应该有这么多的人才对啊!
鸨母听我一问,说道:“小爷有所不知,平时这个时辰我们春风楼可是还没有接客呢。今儿是因为我们的四小花旦要竞价初夜才会这么早就开门的。这里的老少爷们可是都带足了银量要抱得美人归的啊!”那鸨母说完便自己笑得花枝乱颤的,吓得小裙儿躲到了我的身后。
“哦!那我可是要好好看看啊!妈妈给我们上几个小菜就好,不用在招呼我们了!”我说完,拉着小裙儿做了下来。
那鸨母本还要劝我找个姑娘作陪,见我不在理她也就作罢了。一会儿的功夫,大厅里就引起了骚动,只见中间的舞台上走上来一个穿着改良过的旗装女子,我淡淡一笑,她穿的正是我画给胤禟的衣服样子,类似现代的旗袍。
那女子水目动人,每个眼神都魅惑至极,看来是受过训练的。低下的男人已经沸腾,口哨,叫喊声不断。只见那女子一个转身,轻甩腕上的流苏,台下的男人都自觉的静了下来。
“小女子初夏给各位爷见礼了!承蒙各位的捧场,今天初夏一定拿出绝活感谢各位大爷,下面初夏先唱上一曲,谢谢各位。”初夏的声音嗲的是男人就酥了啊!可是作为女人的我可就是一身鸡皮嘎达了!
初夏一拍手,眉眼一转,台上又上来了四个丽人,齐拿着羽毛扇子。乐声起,初夏扭着妖娆的身段,熟悉的曲子从她的嘴里吟唱出来,“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 多想多想 / 有谁懂得欣赏 /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 只等只等 / 有人与之共享 /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 多想 / 有谁懂得吟唱 /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 只等只等 / 有人为之绽放 / 来啊 / 快活啊 / 反正有大把时光 / 来啊 / 爱情啊 / 反正有大把愚妄 / 来啊 / 流浪啊 / 反正有大把方向 / 来啊 / 造作啊 / 反正有大把风光 / 啊 痒 / 大大方方 / 爱上爱的表象 / 迂迂回回 / 迷上梦的孟浪 / 越慌越想越慌 / 越痒越搔越痒 。”
这首歌我在现代的时候就很喜欢,一次在一个电视节目上看见一个艺人拿着羽毛扇边跳边唱,我就被这低吟般的歌曲吸引。上次给胤禟的乐曲中我特意写下这首,并画出了扇子舞的基本舞步,初夏的舞步自然地像是闲庭散步,每一个举手,踏步都是魅惑至极,嗓子自是不用说,一听就叫人酥到骨子里,真是让人看得心痒痒啊!
台下的男人们举着酒杯的忘了喝,夹菜的筷子都已经掉了还不知道。看来男人还真是‘色’比天大啊!我夹起一块凤梨酥,填入口中,细细品尝。再抬头的时候,我发现初夏居然在看着我,我举起酒杯,一抬手,初夏很是讶异看着我,大概是因为我毫无倾慕之情吧。
一转身,她作出最完美的结尾造型。台下有着轰鸣般的掌声,初夏盈盈的笑着,可是眼里却已有了不耐烦的神色。我看着这个绝色女子,看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
“各位看官,我们初夏怎么样啊?”一眨眼,那鸨母已经上了台,站在初夏的身边。
“好,妈妈开始竞价吧!我出十两!”一个大概四十几岁,满脸胡须的男子大叫道。
“我出二十两。”一个干瘦的男子在后面喊道。
鸨母在台上一挥手中的帕子,“哎呦,给位大爷急什么啊?我们竞价也是规矩的,大家都知道我们初夏可是春风楼四小花旦的头牌,你们这十两、二十两的也就够听初夏的一个曲子。底价为五十两,每次加价十两,各位大爷可以开始竞价了!”
天啊?五十两的底价,光是底价就够穷人活个三年五载了。看来这青楼还真是烧钱的地方啊!
“六十两!”鸨母的话音刚落,一个老头便站了起来叫价。
“一百两。”一个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我说张老板,你今年都甲子了吧!何必还花这个钱啊!万一要是消受不起,在赔了命就不值当了啊!”一说完,低下便笑成了一片。
那老头涨红了脸,喊道:“哼,秦大脚,你家那个凶婆娘是不是回娘家了,要不你怎么敢到这来!我就是愿意花这个钱,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家可是没有悍妇啊!哈哈哈,妈妈,我出二百两。”
老头说完便骄傲的坐下,秦大脚被人揭了底,很是难堪,却硬是和老头叫上劲,“我出二百五十两!今天我秦大脚绝不会让你糟蹋初夏姑娘就是了。”
我坐在角落看着这两个人吵得热火朝天还真是有意思,初夏在台上四处看着,毫无紧张之意,好似拍卖的不是她。
“四百两!”
“五百两!”
价格越叫越高,叫价的人越来越少。
“一千两!”这时,从楼上叫出了惊天的价格,底下哗然一片,我抬头看去,叫价的是一个小厮,看来金主是个大人物,不便露面。
台上的初夏对这声叫价毫无反应,好似早就知道了似的。难不成是她事先早就知道有人会出高价,呵呵,自己的花楼,也该助助兴才对。我调高嘴角,举起手,“我出一千五百两。”
“格格,你…”小裙儿坐在旁边,拉着我举起的手,惊的说不话来。我按下她,“嘘!”
楼上的小厮向下张望,初夏的目光也投射到我这一边,我向她微微作揖淡笑,初夏娇媚的回礼,眼里却有着一抹让人不解的笑意。
台上的鸨母见那小厮又进了包间,说道:“这位小爷出价一千五百两,还有那位爷要出价吗?没有的话初夏的初夜可就是这位俊俏的小爷的了!”
“格格,我们哪有一千五百两啊?再说就是有,你买她的那个…那个初夜做什么啊?”小裙儿急的要蹦起来了,我拍拍他的手,“别急,我买时没什么用,可是楼上的就不一样了。那位是绝不会罢手的哦!”我指着包间说道,刚说完,就听见“两千两!”
我大笑,小裙儿惊讶的看着我,“格格,你怎么知道的啊?”
“你格格我是个活神仙啊!”这只是抬价的技巧而已,只要接触过拍卖和一点心理学谁都能猜出来。这个幕后的金主还没出来,看来价格还没到位啊!我再次举起手,“两千两百两。”
呵呵,胤禟你可得好好感谢我给你抬这么高的价格啊!不知道我的三成股份可以分到多少!
我摇着扇子,抬头看着楼上。只见那小厮狠狠地瞪我一眼,转身又进了包间,不一会儿包间的门再次打开,可是我得意的笑容也随着出来的人烟消云散了。
馨儿挨打
“我倒是看看谁敢跟爷较劲抢女人?”楼上的一声大吼,把本是吵闹的大厅震得一下子就安静了,我得意洋洋的笑也随着这声大吼彻底的僵在脸上。
我熟悉的人中会这么吼的大概只有十阿哥了,我低下头,悄声对小裙儿说:“小裙儿,快走!”
“格格,怎么了?”小裙儿还不知情况的问着。
我拉起她,慢慢向门口溜去,这要是被看到可就不得了了。“别问了,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奶奶个熊的,敢抬价不敢出来是不是?是男人就出来,爷倒是看看长成个什么样子!”十阿哥继续叫嚣着,台上的鸨母吓得忙劝道:“十爷,你别生气啊!”
“你住嘴!人呢?给爷站出来!”这十阿哥露胳膊挽袖子的好似要打人,鸨母不再吱声,底下的看客们也被十阿哥震住了,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出声。
我趁机忙向门口大迈几步,眼看就要出了门,只听台上的初夏开口道:“十爷,你要找的人就在门口啊!”
该死!这个女人!“格格,怎么办啊?”小裙儿在身后问道。
我暗暗皱眉,我怎么知道这么办啊?台上的初夏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我向她恶狠狠的一瞪,她却‘噗’的笑了出来。
十阿哥走下楼来,“爷看看是什么人藏头缩尾的。”
逃跑是不行了,只能面对了,但愿他不会认出我。
“就是你抬爷的价是不是啊?”十阿哥嚣张的看着我,我用扇子遮住脸,低着身子。
“呵呵,小的哪敢抬您的价啊?要是知道是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这可是真真的大实话啊!本以为十三应约出去,我才敢到这里来的,可是谁知道会碰上他啊!
“你拿扇子遮什么遮啊?没脸见人吗?爷倒是要看看你长个什么样!”说着,十阿哥便伸手打掉我手中的扇子,谁知好巧不巧的被打飞的扇子挂掉了我头上的瓜皮帽,我惊得捂住头发。
“格格!”
“是个女的!”大厅里一阵骚动,“女人啊!”
“真是个女的啊!”
“这女的来逛窑子啊?”
我慌张的捡起帽子,欲夺门而出,十阿哥一把拉住我,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你,十三,十三弟妹。”
“呵呵,十哥。”我尴尬的假笑着,不知怎么应答,可是十阿哥接下来的话就让我真是晴天霹雳了。
十阿哥转转眼睛,总算确信是我无疑后,竟转过身,冲楼上大叫道:“十三弟,十三弟妹来了!你快下来啊!快点!我拽着她呢!”说着还怕我跑了似的,死死的拽住我的衣袖。
我真是呆傻住了,不会这么倒霉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阿哥是在叫十三吗?十三在这儿?天啊!谁来告诉我现在时什么情况啊!
大厅里的人把视线都集中在我们的身上,台上初夏也是很有兴致的看着,十三听见叫声匆匆忙忙的跑了下来,一见是我便黑了脸,我讨好的笑着,嘴角都已经僵硬。
随着十三下来的还有八阿哥,胤禟和十四。
“十三嫂?”十四叫道。
胤禟却玩味的看着我,十三上前一步,“我不是说不让你岀府吗?”
“我,我…”
“小裙儿,你怎么看着福晋的啊?”十三厉声说道,吓得小裙儿一下就跪了下去。
“喂,你凶她干什么啊?是我自己要出来的!”我拉起小裙儿,对十三说道。
“你!”十三气急。
八阿哥上前一步,“好了,别在这里说了,让人看了笑话,咱们上楼吧!十弟,你还不放手,拉着弟妹像什么话!”
十阿哥灿灿的松开手,十三一把拉住我,拽着我向楼上走去。
一进包间,十三便将我甩在软榻上,自己坐在桌子边上,十四、十阿哥、胤禟、八阿哥也陆续的走了进来。十四笑着开口:“十三嫂,你看人看的可是真紧啊!这十三哥来逛窑子你都敢跟来,还敢和十哥竞价,厉害啊!”
“十四弟!”八阿哥训道。
十四吐吐舌头,端起酒杯。可是十四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十三居然来妓院,他居然来逛窑子。我站起身,“哼,你们哥几个倒是逍遥啊!在这风月楼,胭脂地找乐子!十四弟,若蕊这刚刚怀孕你就到这里来,看来我要去你府里陪陪若蕊啊,我们也好话话闺怨,你说是不是啊?”
“你敢!十三哥,你看!”十四气的瞪大眼睛,我好笑的看着他,十三刚刚嚣张的气焰也消了下去,脸上也出现了窘迫。
“馨儿,我们不是来逛窑子的。”十三解释道。
“哼,你骗谁啊?我这都抓了正着了,你还辩解!”我故作哀怨的说道。
十三站起身,有些着急的辩解着,“馨儿,我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来这里,十四弟就直接给我拉来了。我可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十三哥,你可别陷害我啊!”十四大叫着。“嫂子,是,是十哥约我的。十哥说相中了一个清官人,今儿要标下,叫我们来凑个热闹!你千万别跟若蕊乱说啊!她可是怀着身孕呢!”
十阿哥脸一红,支吾着:“九哥说我叫的价少收我两成,我这,这来了!”
我看向胤禟,还真是经商的脑袋啊!这么早就知道打折!胤禟自得的看着我,缓缓的开口:“十弟,这少收两成,你也要谢谢十三弟妹啊!”
我的心‘咯噔’一下,惨了,胤禟不会要说…
“我这春风楼可是有有弟妹的三成啊!还有那台上的歌舞也是馨儿的功劳哦!”胤禟的话一出口,大家都有些惊讶,十三刚刚退去的气愤都生了上来,脸比刚才还黑。
他狠狠的握住我的手,“八哥,九哥,十哥,十四弟,我和馨儿就先回去,你们慢慢玩!”说完拉着,踹开门走了出去。
“十三…”我怯生生的叫着他。
“你最好闭上嘴,咱们回府再说!”十三厉声说道,我从来没见过十三这么生气,心里也悬悬的。上了马车,十三也是一眼不吭,小裙儿吓得已经是红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马车跑的特别快,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府。我被十三拽着进去,一进府就碰见了董鄂氏。
“爷吉祥,福晋吉祥。”董鄂氏行着礼,十三毫不理会拉着我向我们的院子走去。天啊!看来这回是气急了,我应该早点告诉他胤禟的妓院我有份的就好了,这该死的胤禟居然摆我一道!
进了院子,奴才们见十三黑着脸,都是退避三舍。十三直接拉着我进房,一进房就甩开我,反手锁上门,向我逼近!
“十三,你听我解释,十三。”我一边退后一边说道。
天啊!他不会要打我吧!看着十三那气急的样子,我还真是有些怕怕的!
十三不言语,一把拉过我,抱起来向床边走去。他坐在床上,将我按在膝盖上,我惊恐的看着他,“十三,你要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十三的巴掌就落在了我的屁股上。
啪!啪!啪!狠狠的三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开始是惊讶他真的打我了,等到疼痛的感觉散开,眼泪一下子都喷了出来。
啪!啪!啪!又是三下。疼痛倒是其次的,那种这么大还被人打屁股的羞辱感叫我的不停的哭叫,“十三,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呜呜呜,我要回娘家,我要回家!”
十三的手并没有因我的哭闹而停下,反而更是重的的我的屁股上拍打,“回娘家?你居然给我跑去妓院,那妓院还是你开的!馨儿,你太过分了!”
我不断的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十三见我哭的已经有些上不来气,就开始心痛了,可是心中的气愤还在。他举起手,犹豫一下又放了下来。我趁机翻身起来,站起身向门口冲去,十三一把将我拉住。
小裙儿听见我的哭喊,在门口拍着门,“十三阿哥,你别打格格啊!都是奴婢的错,你要打就打奴婢啊!格格,格格,你怎么样了啊!”
“放开,放开我!”我拍打着十三拦住我的手,“小裙儿,你快救我啊!十三疯了,他打我,呜呜。”
“格格,格格,呜呜呜呜…”小裙儿在门外也是哭的稀里哗啦,十三狠狠的叹一口气,冲着门外喊道:“小柱子,把小裙儿拉走,不听话就关起来!”
我更是用力的打着十三,“不许你关我的丫头,不许你关我的丫头!”
十三将我打横抱起,一下撇在床上,我一急站起身拉住十三的胳膊一口咬下。
知道口中有血腥的味道,我才清醒的松开口,十三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似我咬的不是他一样。
“血,出血了。你,你怎么不甩开我啊?”我磕巴的问道。
十三微微一叹,“我要是甩开你,你就该把房盖给我掀了!”
我转过脸,不去看他,“哼,谁叫你打我的啊!”
十三坐在床边,“那是你该打,馨儿,你说你要做生意,我没有意见,可是你怎么能…哎!今儿若不是我碰见,九哥说出来,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啊?”
我一窘,不瞒着能怎么办啊!就像胤禟说的,就是十三再爱我,也不会让我去开妓院啊!“我,我…”
十三揽过我的肩膀,“馨儿,你自己都说不出来吧!”
“我也是为咱们的将来打算啊!”我撅着嘴强辩道,打得还真是疼啊!
“将来?”十三面对着我,满眼的疑问。“馨儿,我们的将来会怎么样,我,我会出什么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