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给他更多说话的机会,拔腿就跑。
我想到我至为紧要的那个人。
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方才这一场闹腾,整个御史府仿佛都刹那沸腾,我敢打赌,在此之前,御史府绝对没有过如此空前的盛况,但是…闹成这样,我却没有见到…
清雅。
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我怎么竟然会忘记了清雅!这帮刺客虽然是冲着珠宝而来,但是也说不定…迁怒啊或者波及无辜之类的,都有可能,不然的话,清雅或许会出现吧。
想到这里,我心头发颤,腿却不复先前僵硬,神奇地灵便起来,飞身向着清雅休息的而去。
“清雅,清雅!”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大声地叫着。
无人答应,寂静的空间衬得我的声音竟带一点惊惶的哭腔。
我难遮心头慌张,急急忙忙将那掩着的门推开,迈步就冲了进去。
如一阵风似的拐入内堂,双眼看向那屏风遮掩的后面,床上,空空荡荡,哪里有清雅的影子?
我吃惊的瞪大眼睛,身子忍不住有些阵阵发凉,冲到了床边,伸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会儿,掀起被子徒劳地抖动了片刻,手指根根发僵。扔了被子,弯腰向下,跪倒地上掀开床围看床底下,仍旧一无所有,我木讷看过每一个角落,一颗心砰砰急跳,几乎要窒息的感觉,脑袋全然放空,半晌才站起身来,木然又看周围,花架,屏风,桌子,板凳,仔仔细细扫过,不见清雅的影子。
我呆呆站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向外冲去,走的太急了,忘了提着官袍的下摆,脚步一迈纠缠住了袍摆,顿时绊到,身子向前冲过去,手忙着去抓旁边的门扇边,手指无力抓不住,果然抢倒了在地,双膝盖先着地,一阵剧痛,我几乎怀疑膝盖骨摔碎了。
疼得钻心,身子抽搐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眼中泪汪汪,迈步向外而去。
刚拐出了偏房,向外而去的时候,那门边上轻轻地响起了一声咳嗽,光芒闪烁之中,清瘦的人影缓慢地在门边出现。
那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带一点点疑惑,又看了看周围,才犹豫着叫:“姐姐,怎么了?”忽然面色大变。
我向前一步,又站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飞快地眨了眨眼将泪逼走,才又咧嘴一笑,抬头对他说道:“没,没事,清雅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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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不回答,手扶着门边,向内快快走了过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清雅走到我的身边,看着我的脸,问道:“姐姐,你脸上这是…”
皱眉看着我。
我一呆之下反应过来,该死,脸上仍带着血迹吧,怎么竟然忘了,急忙低下头,伸出袖子向着脸颊上擦过去,一边说:“啊…这个,没什么…这是颜料。”
拼命擦着,经过方才一番奔波,血迹已经有些干涸,要擦干净是有些费力的。
“颜料?”清雅的脸上,仍旧有疑惑之色,却也不再追问,慢慢说道:“我…睡起来有些饿,去厨房找点吃的,可是没有找到。”
我听他这么说,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那厨房所在,正是这御史府最偏僻的地方,那帮刺客自然不会去那么无聊的地方,而这边的吵嚷,在厨房那里,听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一颗心缓缓地落了地,身体上的不适才逐渐显露了出来。
我伸手摸摸腿,有些担心自己的双腿,此刻越发疼了,另外,腰部也是,被那刺客用力一扔,撞得不轻,青紫定是免不了的。
大概是看我表情有些古怪,清雅伸手扶住我的手臂,问道:“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我正在想要找个什么借口哄他放心,却听到门边上,那个冷然的声音插口叫道:“打扰了,御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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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水火不容两美人
更新时间2010-2-5 22:38:50字数:2742
小修了个字及后面滴话,不知谁能看出改了个啥字捏,当然,这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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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回头去看,正看到展昭。
阳光下一身红衣,肩头至肩膀往下,泛出淡淡的光晕,光线倾泻而来,勾勒他如修竹般的身影及玉带裹着的玲珑腰身。
真想摸上一把啊…一瞬间我看的眼热,感觉这边清雅向着我靠过来,有些紧张不解。我伸手按了按他握着我胳膊的手,转头看他一眼安慰。
“展大人?”眨了眨眼睛,仍旧不舍的移开目光。
他不是追人去了吗,那纵身上房的英姿仍在眼前,怪道叫御猫呢。
一双清冽的眸子在我的面上扫过,连我身边的清雅也没有放过,若我无看错,他的眼睛里,带着一股莫名的寒意,跟这人温润的造型全不相称,一刹那不由地起了维护之心,将清雅挡在身后,纵身向前一步:“展大人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人说:“没什么…”
我并不太相信这话,我不认为敬业心那么强的展昭会扔下刺客不去追,悠哉游哉跑到御史府的后院来,此中,必定有缘故。
轻轻拍了拍清雅的手,低声同他耳语片刻,清雅看了我一会,终于将手撤回去,我迈步向前,看了展昭一眼出门。
斜斜走了两步,侧身看展昭,见这人果然聪明,跟了我上来,离房门口有一段距离了,才站住脚,望着他问道:“展大人怎么不去追刺客,却跑到这里来?”
展昭看了我好一会儿,虽然说我不介意他用这种不带感情色彩的眼光看我,——毕竟是美人么,被美人如他看看又如何,我心头欢喜亦来不及。但,总觉得他这高深莫测的眼光不代表什么好事,心头竟有一丝丝的忐忑。
终于开了金口:“展某只是想问问,御史大人在这里,有没有见到什么不寻常之人路过?”倒是一本正经在问。
我略微一怔:“不寻常之人,展大人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看我的表情很是诚恳,展昭说道:“不瞒大人说,展某怀疑,有贼人潜入这御史府内。”
我被吓了一跳:“什么?展大人你说真的?贼人去了哪里?可发现什么端倪?”
转头打量四处,心底嗖嗖地影像倒回,总不会是这帮刺客得了金银珠宝还不够,还想对我不利吧,想到在书房内的凶悍刺客甲,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向着展昭身边靠近一步。
“大人莫怕。”一把清冽的嗓音总算透出了一丝丝的关切,剑似挺拔锋利的身形在我身边,很有安全感,“方才展某一路追来都没有见到可疑行迹,想必是展某看错了。”
虽然心底放松,然而因为能靠他近些,倒乐意继续装作战栗的样子,皱着眉,演技十足的说道:“展大人,请大人务必要再仔细看一遍,方才若不是展大人,恐怕那些刺客就要对下官下手了…另外,展大人,那些中丞大人所送来的东西,可追回来了?”
展昭不变的面容上有一些的诧异,他生得高,看我之时,长睫毛低低垂下,并非直视着人,所以有几分温柔的错觉,说道:“追回一箱子来。”
“啊?”我依旧忧心忡忡,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展大人,你说中丞大人不会因此而为难下官吧?天地良心,在那帮刺客来之前,下官已经…已经…”
看我的目光越发有点古怪:“这个展某已经知道,方才中丞府的张爷也已经对展某说过了,此事他会回去对中丞大人解释,不过…御史大人你…”
他欲言又止,我摸不透他想什么,只好不耻上问:“不知下官哪里做的不好?请展大人提点,下官初来汴京,人生地不熟,或许在不知不觉之间也会得罪人,这一次逆了中丞大人的面子,那些宝物又是在御史府丢的,且死了人,下官实在…”虽然说这些天灾人祸的,不是我控制范围之内,但毕竟这御史府,也是我的地盘了,虽然认为中丞大人决计不会将此事张扬天下,毕竟他是行贿而来的…可,展昭对我的态度如此冷清,借着这个机会当然要表白一下,看他的样子,倒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主,说完之后,便偷眼看他。
果然,他的表情略见一丝松动,说道:“大人不必担心…”才露出这一丝丝的柔软态度,忽然之间又停了话锋,面上重新透出一丝丝冷若冰霜来,看的我心惊。
“其实大人何必问展昭这些?御史大人若不知如何是好,不是应该去问…”一双眼睛扫向我的身侧。
后知后觉如我,先前全部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贪恋靠他很近的这距离,似能感觉他身上淡淡的暖意,没有想到无声无息中,却又有不速之客来到。
“是啊,”那人略带一丝慵懒的声音恰如其分地响起,“宁欢,你有什么为难,不是应该来找本侯吗?问一个区区四品带刀护卫却是为何?”
我向天,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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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安乐侯现身,展昭找了个借口抽身而退,我眼睁睁看他身影消失不见,心底十分恋恋不舍。
那边上安乐侯走到我的边上,我知道应该扮笑行礼,却不知为何一时酝酿不出合适笑容,亦不想立刻见风使舵,这一愣神功夫,头上吃了不轻的一计:
“砰!”
什么东西打在我的头上,忍不住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伸手抱住头,皱着眉毛瞪眼看向那人:“你干什么?”
近距离的这张脸,半边眉毛向上明显的挑了挑,真是高难度动作。
他半缩在金绣袖中的手指间,捻着一把不大的小扇子,方才在我头上行凶的,怕就是此物。
对上那不善的目光,我才稍微有些领悟,可恨,被如此“轻轻地”打了一下又怎样,在这种地方,我完全没有叫嚣不公平的权力啊。
“侯爷…”急忙低了头,不知如何表情之时,这样最佳。
又想到方才遇袭瞬间狰狞的表情怕落在他眼中去了,不知他心底做何感想,于是顺便后退一步,同他拉开距离,免得此危险物品再度暴起。
眼角余光斜睨之中,对上他深深的双眸。
“侯爷您怎么又回来了?”
“你知道本侯来过?”
“呃…听人说的。”
“哼…方才这里发生了何事?”
“这…”想了想,不知是要和盘托出的好,还是先按下的好。以现在的情势来说,安乐侯跟御史中丞那些人,完全是水火不相容,万一对他说出中丞大人派人送礼,以这人的脾气,怕是会不依不饶…中丞大人那里的反应我还未知,不如,暂且按下…又想想,方才展昭的语气,仿佛是认定我会向安乐侯求救,唉…
我低声说:“没,没什么…”语气一如方才我问展昭他来后院做什么时候,他的反应。
“是么?”眼角余光里,那人又再度挑了挑眉,手中的折扇掂量了一会儿,耳旁听到他冷冷一哼,“那,很好。”
也不说再见告辞不用远送,自转过身,迈步离去了。
我见他离开,不亚于见到猛虎摇着尾巴重回丛林去了,心头松了口气很是欢喜,双手拱起,深深弯腰相送:“下官恭送侯爷!”
远远地,听到那人说道:“滚你的吧…”
顺风传来,很是清晰,但我…我坚信自己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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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这猪,见到展昭就贴上去,见到本侯就逃,+
某人:谁叫你浑身长刺儿…~。~
某飞:这两天奋勇扫雪,又马不停蹄四处跑,泪泪,俺的虎背熊腰也有点吃不消鸟…咳咳,休息片刻,明天再争取多更几章哈,抚摸大家,记得收藏,投票,等等,快春节啦,都要快乐哦^_^
26 惊世骇俗杀人案
更新时间2010-2-8 22:21:50字数:2701
这边小侯爷跟展大神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我拔腿飞速回去,安抚了清雅一番,又找了个衙差,吩咐他们出去买点吃的回来给清雅,这才又飞身赶到了书房。
本来以为会有一具尸体在那里冷静地等待我,没想到迈步进去,眼前却是干干净净,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甚至是先前被挪动了的桌子都又回到了原位,上面的基本书籍也是纹丝不乱。
我目瞪口呆。几乎怀疑自己进错了地方,回头看旁边的一个衙差,此人冲我一笑,淡定反问道:“大人,怎么了?”
我都还没开始问怎么了…
“这里,是怎么回事?”点了点屋内,心想,你若是继续给我装傻就试试看,别看我弱小又斯文,我也是会打人的哦。
未料到他没有想隐瞒,拱手说道:“回大人,方才中丞府的几位爷收拾了现场才离开的。”
如此善解人意,大概是嗅到了我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杀气”罢。
只是,他也知道是现场,又怎可让别人来动手插足?
我皱着眉叹口气,发怒也是枉然,于事无补,对这帮人来说,如此懒散作为大概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就养成了的白胖米虫脾性,何况他们本就看低我,中丞大人来头非凡,自是一切由中丞府之人做主,他们乐得不去招惹是非而轻松袖手旁观。
其实对我来说,除了有点被人“干涉”的不爽之外,心底稍微是有那么一些松快的,中丞大人将人带走,大概就有着息事宁人的打算了,看,地上原本散落的珠宝金银都捡的干干净净,渣也不剩…咳咳,总之,看样子一时半会我不用再去想其他,专心办柳藏川的案子就可以了。
平定了一下感慨莫名的心绪,迈步进了屋子,将原先放在桌上的几本卷宗又随意翻看了一下,边看边在心头又连连的赞叹柳藏川其人实在是个奇人,身为刀笔吏,见过的刑杀案子自是不少,所见的杀人者也早就屡见不鲜,不过如柳藏川这般杀的猖狂,杀的快意,杀的肆无忌惮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让我们一起简单回忆一下过程。
根据卷宗记录,柳藏川此人,乃是锦渊楼的少主,这锦渊楼并非只是说是一座楼而已,乃是一个统称,“锦渊”两字,涉及三教九流,各行各业,客栈,酒家,典当行,甚至镖局,放在现代,就是个各行业通吃的龙头企业,而且还是龙头老大,当然,我隐约听说其楼主柳朝羽本身也是个妙人…这自是题外。
柳藏川乃是柳朝羽的独子,本来乃是个俊秀斯文的翩翩少年,年少豁达,性好玩乐,虽然是商贾出身,却是商贾之中的大头,而且人又生的宛如美玉,要跟他结交之人自是如过江之鲫(安乐侯也是其中一条),据说柳藏川跟一些王公贵族的公子们素来交好,一并走马骑射,蹴鞠嬉戏…之类,称兄道弟,热络非常,不知为何突然一反常态,将昔日的伙伴尽数辣手杀害,简直让人怀疑乃是恶魔俯身导致精神错乱也。
柳藏川他杀害的人,抡起手指数来,有五人:有礼部尚书之子江重禾,户部侍郎莫虑,御史中丞大人的家奴蒋三,太常卿之弟端木真良,另外就是驸马都尉陆九烟,这最后一位,也便是跟展昭有着过命交情之人,据说。
看着看着,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真是头疼。
他杀人也杀的这般讲究,这些人,一个个身份特殊的很啊,话说回来,若他杀的全是平头百姓,恐怕也不会掀起这样滔天波澜,还需要某侯爷亲自去揪我来汴京吧。
低头再看:
柳藏川第一个下手杀的,是太常卿大人的弟弟端木真良,据说起初端木只是失踪,三日之后才被人发现暴尸荒野,尸体都残缺不全,卷宗上用了一个“惨不忍睹”来形容,四个字写得墨汁深深,可见记录者的心情亦是震撼的,端木的真正身份…是根据身上的胎记才认了出来。
离奇的是,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就知道端木真良是被杀的,因为他身上除了动物的齿痕,并无其他伤痕,一直到第三个人死的时候,才有人想到了端木之事。
徐徐来看,第二个死的,正是我的顶头上司、御史中丞大人的家奴蒋三,跟端木的死无全尸暴尸野外相比,蒋小三的死可谓是轰轰烈烈,卷宗上记录当时观者如云,因为蒋同学所死的地方很是特殊,那正是在这汴京的——城门之上。
是开城门的士兵最先发现不妥的,头顶上吊着已经被冻僵了的尸体,一声惊呼,引来无数百姓围观,据说当场昏迷数人…尸体我还没有亲见,但看到此处时候仍不由地觉得浑身冷气嗖嗖,暗想当时在现场之人,必定是终生都无法忘记当时那一幕了吧。
第三个上路之人,是户部侍郎莫虑,也是此案的关键之人。莫大人生前据说是有名的风流才子,写得一手好字,人也聪明活泛,在他死后,仵作搬运尸体之时才发现,他的手底下压着一个血字,写得正是一个“柳”,歪歪扭扭,虽然认不出是哪家的字体,不过是个“柳”字无误。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这卷宗内还夹带着一张当时拓印下来的血字,起初无防备之下,那字张飘飘悠悠闪了出来,在我面前尘埃落定,仿佛虚空里有个死不瞑目的灵魂在向着这边吹气引我注意,叫人头皮一阵发麻。
开封府的包大人自然不是吃干饭的,展大人更是一等一的正直忠勇,如此明显的提示,想必是莫侍郎临危时候垂死挣扎留下的。
以下的事情便是如此:
包大人稍微联想之下,便将目标锁定了素来同莫虑跟蒋三交好的柳藏川少爷。
如此一来,有人不由地又开始怀疑端木真良之死…不料,正在大家还处在怀疑期间的时候,真凶却似乎已经杀的性起,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擒住了礼部尚书的独生子江重禾,在汴京最大的一座酒楼上,柳藏川手起刀落,伴随着江少爷一声凄厉的呼喊,那颗大好头颅自五楼之上滚滚落下,西瓜似的跌在地上…惊死无数人,而随之而来一腔鲜血似是长虹过空,恁地惊艳,鲜血洒落,如一场血雨飘飘而下,将楼下过路之人兜头淋湿,惨红满面,场面端的惨烈,惊世骇俗。
而杀人者柳藏川,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之后,便纵身跃出楼头,持刀而逃。
柳藏川在隐匿身形三天之后,被开封府的展昭发现行迹,经过一番激战终于捉拿归案,但是叫人心生绝望的是,从柳藏川藏身所在,竟发现早就死了多日的驸马都尉,陆九烟大人。
这一卷宗我看的眼花缭乱,脑中嗡嗡作响,敝人的联想力非一般的丰富,拜现代发达的数码科技所赐,著名的恐怖片也硬着头皮看了几部,如此东拼西凑,脑中对于血案发生的过程,脑补了个十足十,场景之逼真之血腥情节之曲折之动人堪比任何大片,只可惜无法化身某某知名导演派出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剧集来,杀出亚洲为国争光,唉,想的太多了太多了。
叹气复叹气,伸手将卷宗重重拍上,皱眉又皱眉,最终还是提起笔来,看样子,要顺利完结此事,必须要…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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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有票票记得扔过来哦,收藏吧收藏吧~~~
PS,居然真的有人看出上一章改了啥字,惊人啊…
某飞:看!看!果然那个字是很重要的很醒目的吧啊啊是吧?v
大家:完全不知在说啥,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啊…+
咳咳,不过我是真的一直在犹豫,在推敲,我感觉我已经变成了那个著名的僧x月下门的角儿了,其实米有必要这么认真的对吧,唉…对手指…
27 变化莫测女人心
更新时间2010-2-12 22:59:32字数:2299
如愿以偿看到那红衣之人素来沉静似水的脸波澜乍起。
“凤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剑眉斜挑,有些警惕并不信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自认为表情诚恳:“如展大人所知啰,下官请求御史大人同意,此案让展大人协助下官办理呀。”
他越发蹙眉不解:“让展某协助?凤大人你…”凝眸看我。
好好好,继续看下去,我绝不怕被你端详。事实上,只有对上如此专注认真,一丝不苟的眼神,才让我有真实存在、真实面对的感觉。
不知怎地喜悦之余心头竟有淡淡怅惘,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前一刻还狂喜,此刻却忽然泛酸,情绪变化,是如此的快速让人防不胜防,是如此吧。
我摇摇头,敛了笑容,才说:“如展大人所见,下官初来乍到,对汴京的情形不太了解,而柳藏川一案偏又涉及良多,下官势单力薄,诚心希望有展大人协助,虽然这样做实在委屈了展大人,还望展大人莫怪…包大人那边,御史大人自会去说…只不知展大人你心下如何?”
抬眼看着他。
“凤大人知道展某跟陆…九烟的关系?”他张口说道,继续凝视着我。
我微微一笑:“知道的很是清楚了。展大人同陆大人,是生死之交的好友。”
听了这话,展昭这才不语,看着我,似在思考。
我背了双手,目光一垂说道:“我心知展大人在疑惑什么,不过,与其隔岸观火,不如靠得更近些,有些事情才会看的更明白,何况,下官深信展大人的为人,所谓内举不避亲,呵呵…展大人觉得呢?”
他双眼一眯看我,神色略有些不自然。
我心头微叹,知道自己有些猜对。
他是至诚君子,心胸坦荡,做了什么,难以掩饰的天衣无缝:上次御史中丞所派的人刚刚出事,后脚展昭就出现追逐刺客了,我不认为,开封府的展大人,会如此巧合的在监察御史府的周围巡逻,从而正好遇上…
鲁迅说道:我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国人…所以以我如此小小阴暗的心理在想:是不是展大人跟御史大人同声共气…在演一出戏套我呢?御史大人用利诱这一招来试探我的深浅,若是本御史立场不坚定,拜倒在这无限富贵之下,那么展大人再当场出现,捉个正着,一顶诸如贪赃枉法胡作非为之类的大帽子扣下来,就算是能耐如安乐侯也无法保住我吧。
清扫掉好不容易能审理此案的某小监察御史、朝廷未来的蠹虫,而安乐侯无计可施,柳藏川必死无疑,这一举措,一石二鸟,怎么想怎么都非常的合算。
这么可恶的计策,定是那老谋深算的御史中丞想出的,身为几乎处在百官链最高层的御史中丞大人,什么光怪陆离没见过…设计杀一两个人也不算什么,在他心中,自先入为主认为我是“安乐侯的人”,毫无疑问以为我会唯某侯爷的命是从…估计他早不耐烦我,如此行事,虽然不符合展昭个性,但我不会质疑中丞大人的本领,假如他口灿莲花,以“那凤宁欢若是收下金银,便证明他是个无有原则的贪官,立刻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之类来劝说展昭,再加上陆九烟的关系,正义感膨胀的展护卫顺水推舟的跟着中丞大人来一番曲线救国,倒也是无伤大雅,并不会叫人觉得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