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节不停地将水浇到了她脚趾上,清凉昌莹的水珠滑过她的几颗脚趾,再顺势滴淌到了盆子里。

如她所想,他在给她洗脚,而且,还洗得津津有味。

他,是京都军区高官,属下坐拥百万解放军,而她只不过是一贫民小女子,他堂堂七尺男儿之身,居然蹲下身子给她洗脚,麻麻呀,她是不是看错了,可是,那感觉却如此真实。

“喂,我自个儿洗。”

她慌里慌张将脚从他掌里抽出。

“都洗完了。”男人抓住了她的玉足,拿了一块干净毛巾为她擦拭脚趾头沾上的水珠。

“脚洗好了,接下来,要不要我跟你解衣?”

“不…不用。”樱诺被他吓坏了,手指本能地揪住了自个儿衣领,动作滑稽而搞笑!仿若人家就是一头大灰狼,稍不注意就会扑上来一般。

“要不,我去弄一些水来,咱们一起洗个澡,没事,如果你不习惯,我帮你也行。”

他大胆言词的挑逗,肆无忌惮的话语,让樱诺气得脸红脖子粗。

“骜政,我是你弟弟的女人,如果你胆敢再这样调戏我,我就…”

“就咋样?”

眼眸闪过一缕幽伤,突然间,他就恶声恶气地追问:“你就咋样?”

“我就拿刀砍了你。”

“好啊,那就来啊!我脱光衣服让你砍!”说着,他甚至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唯一的衬衣,衬衣扒掉后,完美无懈的身材展露出来,如果他这时候往大街上一站,不知会迷到多少的花痴女!

她自认为是对帅哥免疫的女子,现在,看到他一身健硕的肌肉,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地吞咽着口水。

也许是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反应,他故意将脸贴到她下巴上,吹拂着热气,酒精的气息吸入了鼻腔,对了,她终于明白今晚,他为何失常了,因为,他喝了酒,而她不知道的是,骜政是从不喝酒的,他喝了酒总会有事,而这事还不小,平时不敢做的,喝了酒就啥都敢做了。

酒儿能壮胆嘛!

“宝贝儿。”抬手捏握着她的下巴,他的唇擦着她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擦,像是爱抚,又像是酒醉的人寻找安慰,总之,整个空间,就只剩下她们的呼吸与心跳声,他的眼神变得迷离,灼灼的眸光凝望着她,似乎是想望进她灵魂深处。

彼此的呼吸都很急促,他呢喃着:“如果我要怎么样,是没人能拦得了我。”

当然这是酒醉后才会出口的话,如果他尚有一丝的理智,他肯定什么也不会说,只是用一双深情的眸子凝睇着她。

这话带着霸道与绝狠,弦外之音是说,如果我想要你,哪怕你是我弟弟的女人,我也照抢不误,而抢了,也没人敢把你怎么样,我只所以压抑埋葬我的感情,只是不想让骜煌伤心难过,仅此而已。

他压着她,搂着她,胸膛抵着她的,不断起伏,而她的身体也随着他紊乱的呼吸上下起伏!

空气,呼吸瞬间染上几缕暖昧!

樱诺凝眸,眼前是一双黑白分明的不染尘埃的眼眸,明亮黝黑堪比夏夜朗星,他的睫毛密而长,不时还刷过她的肌肤,让她心中涌起痒痒战粟的感觉。

骜政望着她那张脸,惨白的肤色,纤长乌黑的羽睫,她就像是一朵长在山崖上浪漫无比,盛开最艳的花朵,虽娇嫩、美艳,却也掺了剧毒,吸入半分,足以致命,如果她不是骜煌的女人,他想他早就撷摘,掠夺她的美好,闯入她的私人领域,哪怕今生会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可是,她却是骜煌的女人,她之于他,就是一朵带毒而美艳的花。

该死,他怒斥一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居然眼睛里呈现出如狼一般阴森林的光泽。

再难控制自己的情动,他低下头,薄唇含住了她的唇,浅浅的亲吻,舌头也灵活地啃舔描缓着她的唇瓣,她的美好让他轻喟一声,更一步深入,誓想一生一世与之纠缠,不肯离开。

轰隆隆,她心中有雷声滚过,可是,她脑子一片空白,在他亲吻自己的那一刻,想不起任何事,他的味道与骜煌的不同,骜煌身上是淡淡的柠檬香,而他身上则是紫丁香的味道,春天开放的紫丁香!

两具身体越来越滚烫,许多事已经不能人为控制,蓦地,她脑子里浮现一张俊俏而幽伤的脸孔,眸子里盛载满了幽怨,他说:“诺儿,明年冬天,我会带你去冰上跳舞,可好?”

明年冬天我会带你去冰上跳舞,明年冬天我会带你去冰上跳舞…

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不,猛地,身子一个抖颤,理智回归原位,她才惊觉自己在干什么。

不,她爱的人是骜煌,她怎么能够与骜政有这种关系,她应该连一丝丝的暖昧都没有才对。

她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啪’,猝不及防,她打了他一记耳光,手心通红一片,可见她用力之猛,而他反应过来,面情瞬间袭上阴霾。

转眼,他的眸子惺红一片,他如一只敏捷的猎豹一把抓住了她,大掌如烧红的烙铁,死死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他吼:“你心里就只有他是不是?”

尽管他已经病得不成人形,尽管他早已将你忘记,尽管他…

他如一头负伤的野兽,由于她的无情,她的冷漠,她的挣扎,她的冰冷,她的愤怒,那黑峻峻的眼眸里,汹涌潮来,神情如狠一般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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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文《大人物勾妞成瘾》

【女主语:我是毒药,男主语:我是忠犬!】

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第61章 丁家极品亲戚!

他如一头负伤的野兽,由于她的无情,她的冷漠,她的挣扎,她的冰冷,她的愤怒,那黑峻峻的眼眸里,汹涌潮来,神情如狼一般骇人…

樱诺心里升腾起惧怕的感受,伸手想煸他一个耳光,抬手死死扣住了她舞动的双臂,她想打醒他,让他好好地看看他压着的到底是谁?

可惜某人早已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像一匹被激怒的战马,所向披糜,挡我者死。

他吻着她,舌头强行霸道地冲进了她嘴里,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她闪躲着,逃避着,无论是眼神,还是舌头,可是,他不放过她,誓要与她一起抵死缠绵,男人的霸道让她心儿慌乱,可是,她没办法逃开,起初还奋力掐,眼看着他就要撕碎她的衣衫,攻城掠池,她吓得尖叫一声,愤怒吼出:“如果你想骜煌恨你,大可以这样做,大哥。”

这话无形中打中了她的穴位,他的眼睛一下子就漫上了血红。

捏起的拳头打在了床铺上,却无弹回之力,他凝望着她摄魂的大眼,理智一丝丝慢慢聚了回来。

‘大哥’这称呼瞬间如利箭穿心,捅破了他的心脏。

然后,他利速地放开了她,凝立在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鞣蔺过女人,她爬起身,双手紧紧的捏握住自己的衣领,身体不停颤抖,眸光像是被惊吓的小白兔,身体立即移向了床铺角落,双手抱臂,将自己缩成一团,额角垂落的发丝让她更显狼狈!

他看着她,心里不知怎么地就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仿若心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从口子里浸出鲜红的血汁,那血不厚重,却绵长。

他转身飞速离开这里,但是,许多的事情在他心里回旋,他…不能就这样离开。

唇际勾出一抹笑靥,眉宇间泄透露着淡淡的哀伤。

“只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小没良心的,就这么认真?”

这句‘小良没心’的好熟悉啊!是一句久违的称呼。

伸手拉开折叠整齐的铺盖卷儿,扬唇笑着说:“睡吧,太晚了。”

睡吧,夜太晚了,说得多平淡,仿若刚才那强取豪夺的一幕根本不存在,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在对她动手动脚,就在她以为他要强暴她的时候,他却用着轻松平淡的语气说,没事,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连裤子都没脱,脚也未洗,直接跳上床,用被子裹住了身体躺下,屋子里灯一直就亮着,过了一会儿,他用眼尾微微瞥了她一眼,见她仍然维持原来的姿势,像一个躺在子宫里最原始的婴儿般,阳刚的俊颜弥漫上缕缕冷笑,如果是骜煌,她应该会飞蛾扑灭吧,而他,却让她拒于千里之外,当他是恶魔,怪兽。

多么不公平的待遇啊!

“睡吧!这是三八线,我如果扑过不来,你可以咬我,打我,但,如果你的扑过来,我就会…要了你。”

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说得那么认真。

要了你三个字说得流畅,也没丝毫的难为情。

一个枕头飞了过来,而他利速地伸手接住。

一双怒眸狠狠地盯望着他。

“放心,我这人爱开小玩笑,瞧你。”他的眼睛往她胸口瞥了一眼。

“那么小,我可没兴趣,我一向喜欢那儿大的。”

他伸手在自己的那个部做了一个捏握的姿势,这男人耍流氓的本事一流,骨子里比骜煌更坏,更不要脸。

呸!樱诺真想一口唾沫向他吐过去。

那姿势真是羞死了,她那儿有那么小吗?虽说不是波霸,可是,身材也是傲人的,三围尺寸刚刚好。

每一次去店里买衣服,店员都会用非常羡慕的眸光望着她,为她介绍最新最髦的款式。

而他好心陪着她回娘家,其目的就是想要这样奚落她吗?

见她仍然缩在角落,她的唇线撇成了一个鄙夷的弧度。

“喂,谷樱诺,你到底要熬到几时?真是受不了你,放心,又不是没吃过,那滋味并不能令我流恋忘返。”

我勒个去了,如果不*,他能一次又一次想要霸王硬上弓么?男人啊,总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

给了他一记白眼,女人仍然不为所动,同样保持着一个姿势。

过了一会儿,男人只得闭了闭眼瞳,淡然道:“好吧,你随便,谷小姐,爷不想奉陪了。”

语毕,利速拉灭了电灯,整间屋子立刻陷入了漆黑的世界里,过了片刻,樱诺的视线才渐渐变得清晰一点儿,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将她小小的身体笼罩,屋子里只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楼下早已安静,樱诺不想打扰外婆,只得将另一张被子抖开,钻进了被窝,然后,小心地把身体挪移到了另外一边。

尽量离他的身体远一些,明天,她就要回骜家,寸步不离呆在骜煌身边,骜政太危险了,他看她的眼神总感觉怪怪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传来了她沉稳的呼吸声,翻来覆去一会儿终于睡着了,男人睁开了一对清明的眼眸,原来他是装睡啊,回过头,垂下眼帘,月光下,纤巧而精致的下巴,清丽的五官落入眼幕,在他见过女人中,她不算最美的,却是最独特的一个,只因她早就驻扎他心田。

夜深阑珊,静静的黑夜中,他默默独自欣赏着她的美丽脸蛋,那唇,那眉,那眼,那鼻梁,仿若一辈子看不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可以将她看过够,平时,都是假意直接忽略。

修长的指节勾勒着她的红唇,一下又一下,也许是不太舒服,她的唇撇了两下,又伸手抓了抓脸颊,骜政像做贼般,深怕在此时睁开眼,吓得赶紧背过身去,没想她却转个身又沉沉地睡去,又不知过了多久,骜政才微微侧身,小心冀冀翻过身子,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挪移开,然后,毫不犹豫钻进了她的被窝,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味,是蔓陀罗花的味道,很好闻,嗅着很香,他搂着她,搂得是那样轻,深怕吵醒她,又要吃她耳光,多么可悲,只有在她熟睡之时,他才能感觉她是那么温顺乖巧。

一夜无眠,而她却睡得很香,而搂她一夜的结果,却是右手臂足足疼了好几天。

清晨,樱诺醒来,伸手一摸才发现男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去,可是,被子却是冰凉的,而她的被子却一片温热,睡梦中,依稀记得,似乎有一双手臂一直搂着自己,抚去了她心中的焦虑与不安,让她睡得那么香,甚至是一觉到天明。

只是,他是一夜没睡,还是昨晚与她挤在了一个被窝里,为何这个被窝很热,而那被窝很凉?

如果昨晚他果真搂她睡觉,那么,她还真太愚蠢了,她怎么就能相信他说的话呢?

楼下,外婆已经在尖着嗓子喊了:“樱诺,快起来,放鞭炮了。”

大年初一都要放一串鞭炮,表示来年能红红火火,是新年的第一天,把前一年的霉运全部爆掉,当然,这只是一种唯心的说法,没科学根据,也无从考证,也许,只是人们希冀着来年能比前一年更好罢了。

“嗯,就来。”

她穿衣洗漱下楼时,便看到外婆与小姨正围坐在饭桌边包饺子,却不见了另个三个人的身影。

“外婆,他们呢?”

“你舅舅去放鞭炮了,你外公去菜市买菲菜了,骜煌拿桶提水去了。”

“提水?”

她的注意力落到了最后一句上,人家在京都可是权势滔天的主儿,外婆居然让人家去提水?

“大过年的,咋会停水啊?”

“前段时间雪下得太大,一截管子堵塞了,本来是好了,可昨儿又破了,所以,就停水了。”

大过年的停水可是头一遭,谁都没有想到,可是,包好的饺子需要煮来吃,平时她们都不蓄水,因为,很少停水的,这真是千年难遇的事儿,丁雪柔说没水做饭,刚起床的骜政脱了外套,拿了水桶就出了门。

樱诺出了门,街上到处都是鞭炮声,到处挂着五颜绿色的汽球,红灯笼,四处喜洋洋的一片。

有几个小孩穿着新衣在点着小炮,不停地四处扔着,一会儿这里爆一下,一会儿那里又一声剧响。

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小胡同里挖了一口枯井,那口井平时都是封了盖的,是预备着停水了好到这儿来打水的井,这井很深,曾有老人说,这口井直通岷江河,而水质非常好,能养颜,水也很甜,当年乾隆到处一游时,曾题了一首诗在井盖上,井盖上还雕刻了许多的龙凤,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没什么事实依据。

由于停了水,好几个小区的人全都聚在了井边,排着队儿。

而他排在人群中,由于身形高大,显得十分出众,他的身高比别人整整高了好大的一截儿。

轮到他了,只见他挽起了衣袖,将拴了绳子的水桶扔进了井里,舀了一桶水上来,可是,并不见他离开,而是将水倒进了排在他后面的一位老人水桶里,老人见水桶注满了水,张唇连声道着谢。

接着又是一下个,因为,那井太高,大家身高都矮,要舀一桶水非常不容易,手臂短勾不着。

“谢谢。”

“这小伙子真不错。”

“小伙子,你是解放军吗?”

大伙儿望着他身上的橄槛绿衬衫,开始纷纷夸赞。

他没穿军外套,只是一件普通的军用衬衫,大伙儿自是看不出他的身份,而这一带的老百姓一般是不看报纸,自是不认识他那张曾轰动过Z市的公众脸。

“嗯!”

“大妈,把你那桶挪过来一点。”

“好的,小伙子。”一位胖大婶儿将空桶挪移过来,让他为她打水。

“小伙子,处对象没有啊?”

“呃!”

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笑着,一个劲儿地帮着大伙儿打水,一个又一下,都不知打了多少个。

“还没呢。”

他一边忙碌着,一边与胖婶儿闲话家常,胖婶儿把水打在旁边,也不急着离开,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他闲磕起来。

“我有妹子,长得如花似玉的,可是眼光挺高的,要找帅的,还要找能赚钱的,我就骂她,你就算是生一朵花,也得看看自己的家境吧,咱中国一向讲究门当户对儿,小伙子,瞧你也是个实在人,长得又这么俊,肯定有大把的姑娘追在你屁股后头,小伙子,如果你不嫌弃,我就把我那妹子介绍给你,我那妹子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能写一手好字儿,还会弹钢琴,还有一副好嗓子,我看你们很般配啊?”

“唉,大婶儿,咱高攀不起啊,我只是一个穷当兵的,家里还有一个瞎眼老娘要照顾,没兄弟姐妹,我常年当兵在外,老娘也没人照顾,可以说是家徒四壁,还欠了一身债务,如果她不嫌弃,我到没啥意见。”

“呃!这样啊!”

胖大婶儿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

“你说,你长得这么俊,一脸富贵相咋会生在那种家庭啊,没事,我给我妹子说说,保不准她就同意了呢。”

不过瞧胖大婶由羡慕转为鄙夷的眸光,就知道她回去准不会给她妹子说。

胖大婶儿提着满满一桶水离开了。

骜政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回首,就看到了站在几米之外的女人,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昵子大衣,裤子是黑色的,黑色的马靴,普通的着装却弥漫着优雅而高贵的气质。

没想她会过来瞧他打水,许是他出门太久了吧,所以,不放心,怕他走丢了,有这种想法,准是他自作多情。

他朝着她挤了挤眼睛。

“小伙子,那,是你女朋友吗?”

众人顺着他的眸光望过去,见到入口处有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女人气质不俗,不过,对大家伙儿来说是一张熟脸,平时都在这几个小区进进出出,虽说叫不出名儿,但是,却知道是住在这一带儿的。

“嗯,俺媳妇儿。”

薄唇崩了一句东北口音,那腔调有些奇怪,模样也有些滑稽,惹得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哇,小伙子,你是东北的?难怪长得这么俊帅,这么高大,不过,咱们那姑娘也不错,眉清目秀的,有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自是不可能再瞧得上胖婶儿的妹子。”

这些许当然清楚地传入了樱诺的耳朵,俺媳妇儿?她几时成他媳妇儿了?

还当着她街坊领居这样承认,以后,她还要不要活啊?

“樱诺,原来是你啊!”

其中一位长得瘦小的矮个子婶儿从排列的队伍中走出。

“樱诺,你又结婚了?”

又结婚三个字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了一枚炸弹,湖面黑色烟雾升腾,缭绕!

这话让大家十分诧异,看不出来,如此美丽的女子是一个二婚嫂,看不出来,如此俊帅的男人居然娶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只是,当今社会婚姻自由,就算长得俊美的男人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有那么惊奇吗?

骜政有丝丝缕缕的不爽。

“表婶儿,你…也在这里提水啊。”

“是啊,樱诺,家里停水了,我那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睡得像死猪。”

“你都五十几岁的人了,该让年轻人来干这种体力活儿,睡着了叫醒啊。”

“人家两口子光着身子搂着睡,我才不好意思进去打扰呢。”

瘦婶儿呵呵地轻笑开:“哎哟,樱诺,还是你命好,你这嫁的又是一豪门吧?”

瘦婶儿来一会儿了,一直在默默关注着骜政,她来的时候,也听到了胖婶儿与骜政的一段对话,那气宇非凡的气质,还有那举手投足间的帝王气场,尽管他一直在冲大伙儿笑,但,她总觉得这男人就是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

她看人一向是火眼金睛的,所以,她坚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表婶儿,你说错了,他家很穷的,只有一口锅,都是吊在钢架上的,一天三顿只喝粥,他从小没爹,只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娘,现在还呆在贵州那穷乡僻攘的地儿,你家的金香还没嫁吧,要不,我把他让给金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