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惠心白了男人一眼,单手枕在了手臂上,问:“我真要来?”
“对,天王老子来了都挡不住。”
一副誓在必得的决心,皇太子可是饿了好几年了,从没正儿八经办过一件完美事儿。
今儿以酒助兴,好不容易来了兴致,还被这女人折腾了一翻,居然给他弄了一个人妖,来欺负他,满脸被人妖吻的都是唇印子,他都想作呕,这笔债,必须找这妞儿算,太嚣张了,以后,指不定还会骑在他头上拉屎,所以,不收拾一下不行。
“你可别后悔。”
“当然,。”皇太子冷哼,见女人同意了,仰头得意洋洋地吹了一记口哨。
好极了,能得到女人的同意,那可是八辈子遇不到的好事儿。
就算怀胖哥那儿会,每次找她,她都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儿,每次总是别别扭扭的,后来,她又一直为了妞妞的事儿给他闹,还带着小胖哥飞了美国,有了小胖哥后,小子夹在中间,也没几次,仔细想来,每一次都没尽过兴,他焰骜枉称国都皇太子,瞧这日子过得多可怜,沮丧。
“瞧你这儿,全是口红印子,我觉着恶心。”尖细的玉指死死在他脸颊上吹戳着。
“喂,轻点儿,疼啊。”
“疼吗?疼,你就不会让他那样亲你了,焰骜,你说,你到底喜欢我不?”
“喜欢啊。”
男人脱口而出。
“可是,我感觉不到啊。”
男人一脸坏笑:“等会儿,我会让你感受到的,亲爱的。”
不弄得她死去活来,他就是姓焰。
“呸,满脸脑子坏思想,焰骜,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尽想着这种事儿啊。”
“我才三十不到,自然要想着这事儿,老了想了没用了。”
“你先去洗干净吗?”
“好。”刚想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男人幽幽转过脸,眸子如火炬般盯望着她:“你该不会趁我去洗的时候逃跑吧。”
“我能跑去哪儿呢?不会。”
再跑也还不是会被你捉回来,这次,她不打算跑了。
“好,叶惠心,你再跑,试试?我会打断你的狗腿。”
“他妈的,你的才是狗腿。”
冲着他的背影,女人做了一个鬼脸,甚至还伸了一下舌头,然后,跑到床上躺着,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脚丫子一下下地轻点着,嘴里还哼着歌儿。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牧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
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焰骜洗了五分钟,速战速决,他可不想媳妇儿都跑了,像傻子一样还在浴室洗着自己。
“好了。”
男人裹着浴巾走出浴室,云雾弥漫中,女人伸出一把雪白细嫩的爪子,指着他的脸颊:“还有,一点没干净,一点艳红。”
“这儿。”她在自个儿脸上某个地方点了一下,提醒着他那儿没洗干净。
好吧,为了增加气氛,他像一个听话的孩子又转去了浴室,大约过了几分钟,出来了。
“老婆,我来了。”
皇太子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迫不急待地跳上了床,来到女人身边,一把将女人扑在了床上。
“喂,你力气好大,压得我肚了好疼。”
头顶是一盏微弱的灯光,灯光光线昏暗,让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子浪漫的色彩。
这种色彩适合做那事,嘿嘿,暗忖,叶惠心真是想得周到。
没想女人用脚踢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走神儿了,关是抱着就走了神儿,吃起来岂不灵魂都能飞起来。
“呃。没有。我在想,那人妖那儿会不会与女人一样?”
“我怎么知道啊?”
惠心白了男人一眼,然后,秀眉轻皱,轻喊了一声儿:“焰骜,我肚子疼。”
“你真怀上了?”
这蠢驴。
“怀你老妈啊,跟你说,我肚子疼。”
惠心加重了后面的语气,把‘我肚子疼’咬得很重。
“管它的,动一会儿就不疼了,来。”
抽掉了浴巾,向她扑过去,女人吓得失声尖叫:“喂,焰骜,我真肚子疼。”
“你…到底怎么了?”
头顶打照下来的昏黄灯光,让他感觉叶惠心不对劲,嘴唇泛青,脸颊也透着不正常的苍白。
平时的叶惠心脸颊儿红润的很,尤其是这个时候,她会羞得如三月里的桃花,鲜着呢。
可是,今儿,还都没弄她,就嚷着疼不说,还叫成这样儿。
“我说了…我肚子疼。”
“你…你…”焰骜气得说不出话来。
脸色也渐渐转青,咬牙切齿道:“说,哪个男人野种?”
“我…”叶惠心觉得极其地无语。
这男人不是一般的笨。
“好吧,咱们是夫妻,我就将就你一下。”
听到将就那词儿,焰骜乐得扯嘴儿笑开,露出了整齐的牙齿。
“好滴,谢谢老婆体谅,放心,等会儿我带你去看医生。”
操你妈的,要完了后才带她去看医生,这种男人都是色字当头。
好吧,焰骜,即然你如此待我,一意孤行,就别怪色字头上一把刀了。
焰骜乐呵呵地撕扯着,刚伸的一摸,感觉她裤子湿漉漉的。
“惠心,你身下有水?”
“没有。”
惠心盯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吐出。
“不对,好湿啊,感觉黏黏的。”焰骜突然感觉事情不对了,将她的身体翻过去,然后,印入眼帘的大片色的红艳,把他吓傻了,他硬是半天没回过神来,空气里飘浮着血腥的味儿。
“你…你?”
皇太子对惠心恨得是咬牙切齿。
“死女人,你整我。”
来大姨妈了,居然这样子整他,让他去洗了三遍澡。
“我都说了肚子疼。”
“你没说来这个了。”
皇太子指着床上的鲜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女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给你说来这个了,肚子疼实际上就是女人惯用的暗语,是你自己蠢,能怪我?”
“岂有此理,死婆娘,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娶你这个瘟神。”
他憋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机会,她居然这样子整他。
“不行,你得负责。”
“我负什么责?”
“你弄脏了我的床。”皇太子心里不爽,开始挑刺儿。
“我等会儿收拾一下就行,关键是,你现在要给我解决一下。”
“解决什么?”
“我好像那个卫生棉用完了,要不,麻烦你去跑一趟。”
“你让我去给我买那玩意儿?”
不会吧,他没这么衰吧,这女人敢情是想把他当佣人使唤啊,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的骚,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处境吧。
“唉哟,你是我老公,帮我买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买这东西的男人多着呢,快去,我收拾床单,等你回来,我肯定收拾好了,要不,今晚我就睡这儿,我也不收拾,反正,红死你。”
也腥死你。
“妈的,叶惠心,你跟我等着。”
皇太子穿上裤子,整理着衣服,大半夜的,他不得不为老婆跑腿儿,开了车去二十四小时营业店。
“先生,你好,欢迎观临本店,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呃。”
他都不敢直接告诉人家是需要卫生棉。
然后,径直迈步走到了一个专栏柜前,假意看其它的物品,趁两个店员不注意转去了女性用品区,伸手从柜上随便捡了一包急切地走到了收根台。
店员拾起了卫生棉,用鼠标刷了价,给了购物单,双手奉上。
“谢谢惠顾。”
尽管两名女店员什么也没说,可是,从她们怪异的神情,就不难看得出在背地里笑话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半夜到店里去买女生用品。
“拿去,小祖宗。”
他打开卧室门踏进去,将手中物品砸到她身上时,果然,床单已经换完了,干干净净的,并且不见一丝的腥味儿。
“啊,不是这个牌子,没有夜用的,焰骜,你这头蠢猪,你都不问一下店员吗?”
“得了吧,那两上女店员,两眼珠子一直在我身上溜达,我一个大男人买这种玩意儿,本来就不好,你还让我去问,不如,把我杀了得了,将就吧。”
心里有气没处撒,焰骜踏掉了脚上的鞋,躺了床上。
惠心嘟着红唇,垫上了卫生棉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却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男人,用一双阴幽幽的眸子望着她,就好如是原野上饿极了孤狼。
两只眼睛幽深幽深的。
“喂,你盯着我看干嘛?”
“叶惠心,我帮你跑了腿儿,你总得也给一点报酬吧。”
知道他想说什么,她马上出声打断。
“我这个来了。”
“没事,你跟来,今晚挨我一起睡。”
就算不能那个,至少,得把福利全部讨回来吧,再说,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嘛,嘿嘿,叶惠心,想给老子斗,你终究是嫩了一点,修为不够啊。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