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为了这个女人妻亡子散,为了这个女人家破人亡,最后,她带着儿子认祖归宗,儿子却因谋害飞儿入狱,而她仍然不思悔改,变本加厉,居然钻了妞妞离世,她们寻遍万水千山也未找到女儿的钻子,她拿钱买通了一个贫穷的女孩子。
让他与飞儿的儿子焰骜一辈子得不到幸福,也许,这就是他伟大嫂子的最终目的,最初,他以为她只是心理不平衡而已,现在,他才恍然大悟,这女人根本就是一条毒蝎子,因为她,父亲在临死前还对大哥离婚的事耿耿于怀,因为她,大哥不能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做人。
凡事如果不扯上飞儿与焰骜,或许他还会挽开一面,可,偏偏这一辈子,傅芳菲母子总是与飞儿为敌,所以,焰君煌怎么能容忍下去了,他的默许让飞儿再无所顾忌。
“不承认没关系…”
飞儿呷了一口清荼,如讲述故事一般娓娓道来:“有一个女孩叫倪绍兰,是山东济南的一名乡下丫头,今年23岁,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这丫头从小脑子灵活,三岁就会背许多唐诗,七岁更是连些许的诗词歌赋都会背,他爷爷曾当过几年兵,稍微长了一些见识,临死前嘱咐儿子媳妇,哪怕勒紧裤腰带也要送女儿到城里上学,有了好的环境,这丫头又好学,从小学到高中,门门功课都是a,高中毕业终于考上了*市戏剧学院,念了一年,父亲却得了疾病不治身亡,母亲无法负担她巨额的学费,她只能独闯京都,想赚一些钱再回去继续把戏剧学院念完,没想到京城之地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没有学历的乡下丫头四处碰壁,最后为了生存,只得去了红灯区献唱,久而久之,陷入了那风尘那块泥潭,坐台的第一天,就被人找上了,只是要让她去整一下容,换成别人的样子演一出戏,她就能给她一笔一辈子都花不完的巨资,丫头正被夜总会老板逼着接客,姑娘在堕落风尘万击不复与欺骗人道德丧失之间犹豫,最终自私地选择了接受这笔钱财,当然,不能说那姑娘自私,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换任何一个女人,或许都会选择整容替有钱人做事,姑娘很会演戏,这场戏一演就是整整几年,她不能做自己的事,不过,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也是挺舒服的,最初她还差不多给出钱的人闹几场,后来也就习惯了,毕竟,她也不愿意回红灯区坐台,更不愿意回农村脸向黄土背朝天,并且,那个人给了的钱财,让她足够带母亲去医院做手术,她保住了母亲的命…只是,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大家听得很认真,都在思考着,都感受着故事里女主角命运的多舛,命运的不公!
这个故事夺去了妞妞的呼吸,心脏似乎都停止跳动了!整个人如被浸泡在了冷水里~
“故事很动听,只是,飞儿,嫂子我不明白,你讲这样的故事有什么意义呢?”
飞儿闻言笑了,那笑却是不达眼底的。
“当然有意义,故事里的女主角,那个乡下丫头,拯救了自己母亲的命,却成了一个道德沧丧的女人,因为她,一对恩爱夫妻,还有小宝宝,一家三口身处太平洋彼岸,整整四年不能团圆,因为她的介入与欺骗,一对夫妻却要忍受着思念孙儿的騚苦,她做的事成全她的孝,却深深伤害了别人,不知道她良心何安?”
“恕嫂子我才疏学浅,听不懂。”傅芳菲打了一个哈欠,装着一脸疲倦的样子。
“老四,明儿还得上班,没事的话,要不,我先走了?”
人都掳来了,想走,觉得可能吗?
见焰君煌不声不响,仍然是事不关己的态度,傅芳菲抚了一下垂落在额角的头发。
盈盈地笑说:“老四,外人都说你能力绰越超群,在工作上,你是最讲原则,最说一不二人,是真男人,可为何在家时在,你就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在米飞儿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老四,你这样纵容这个女人,他日,如果是她给你戴了绿帽子,你也这样闷声不响,甘之如饴么?”
这话不止讥诮味十足,而且,还说得十分难听,简直不堪入耳,把焰君煌骂得一钱不值。
粗厉的指腹游走在白瓷杯边缘,指尖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描绘着,焰君煌一向是一个最沉得住气的男人,也是一个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铁铮铮热血男儿。
飞儿瞥了老公一眼,见他满脸沉稳,表情不变,即便是有气,也应该还藏在心里。
郁夜臣见姐夫如此沉得住气,他到是急起来了,火冒三丈地冲上来,一把揪住了傅芳菲的衣领:“老东西,有胆,你再说一遍?”
面对郁夜臣的歇斯底恐吓,傅芳菲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哎哟,刚才我还没认出来,还不知是哪位,原来是曾经吃焰家,穿焰家,住焰家的飞儿带过来的小拖油瓶啊!”
黑眼珠子在他身上溜达一圈。
“妈哟!都七这么大了,还长得这么帅,你揪住老娘干啥呢,你说,如果不是当年焰家尝你一口饭吃,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现在,有你说话的份儿么?”
郁夜臣瞳仁深处忽然就浮现了几缕猩红,他咬牙切齿地怒吼出声:“老不死的,我忍你已经够久的了。”
郁夜臣抬手一个耳光就要狠狠掴过去,没想一道人影闪过来,拽住了他的手臂,才阻此了他的暴行。
想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拽住了他,郁夜臣回头,便看到了一个西装革覆的男人,男人除了脸上皱纹多了了以外,那五官与多年前仍然一样,他认得他,是焰家的大少爷,那个被傅芳菲勾引后,害死老婆,不认亲闺女,为了傅芳菲一无所有的焰家大少爷。
“孩子,我老婆刀子嘴,豆腐心。”
“老四。”转头看向自己一母同胞,多年不来往,关系早已生疏如陌生人的兄弟。
“你嫂子不是存心的,原谅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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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妈的烦恼,他是妈的心病!
——
林静知,天生尤物,身材性感火辣,却因一次情殇故意将貌美如花的容颜遮去,二十八岁,交不到一个象样的男朋友,大龄剩女一枚,成了父母眼中的问题女儿,街房邻居眼中的怪物、异类。
江萧,身份显赫,权贵逼人,却因一次荒唐的历史,成了e市最优秀的。
为了配合他演戏,应付家人,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旨前去当一名家庭主妇。
为了配合她演戏,权势滔天的男人必须装成穷酸的样子,有宝马不能开,有名鞋不能穿,名表不能戴,故意将身份隐去…
“静知,那个男人太寒碜了,千万别再给他交往了。”
邻居大妈冷嗤。“是啊!跟着这种人就得吃一辈子的苦。”
众人眼光鄙夷…
*
第126章 米飞儿受迫!
焰世涛脸上薄薄的镜片泛着光,倒映着老婆傅芳菲年老色衰的容颜,虽然她已经没从前漂亮了,眼角的鱼纹更是布了无数条,但是,毕竟,多年夫妻,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了,也许,他在她心目中,不过是一个攀龙附凤的垫脚石,她只是想踩着他的身子往上爬而已,可是,她是东浩的母亲,她为他生了东浩这个儿子,不管焰东浩有没有出息,那毕竟是他焰世涛这辈子唯一的儿子,她是他儿子的妈,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错,他也会用一颗博大的心去宽容她,多少年来,一直就是这样,他就一直跟着她屁股后面,替擦着屁股。
他知道今儿老四两口子绝不会放过老婆了,所以,他风风火火赶过来,希望能向老四为她求情还来得及。
“大哥,这事儿与你没关系,你不要管。”
焰君煌也恼了,从座位上拍案而起,他的怒气一向世间人没几个人能承受得起,偏偏他大哥就是不怕死,偏要往他枪口上撞。
“老四,她是你嫂子,是我老婆啊,是我爱了一辈子的女人,你说,我能不管吗?”
焰世涛爱这个女人爱得也十分辛苦。
爱一个人没办法选择,没有任何理由,爱就是爱了,爱是不分等级,不分黑白,管是她是坏是好,只要她是傅芳菲这个人,他就是这样死心踏是不分她是好人还坏人,不管她是不是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家人。
他的爱已经变得卑微,不分对错,不管他人。
焰君煌对于这样的大哥觉得很痛心,也无能为力,一边是自个儿老婆,一边是他一母胞兄弟,只是,最终,感情的天平倾向了飞儿,如果说傅芳菲在大哥心中无人可替代,那么,飞儿在他心中同样也有着不可憾动的地位,飞儿是一个值得他爱,值得她付出的女人,而傅芳菲根本不值得大哥去爱,为这个女人,他已耗尽了一生的幸福与精力,心血。
焰世涛的执迷不悟让飞儿冷笑一声。
“大哥,你已没有权力再偏实袒她。”
“飞儿,大哥求你,看在老四的份儿上,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原谅她这一次吧。”
见老公这样窝里窝囊地向老四两口子求情,傅芳菲恨死了,她冲着不争气的老公怒斥:“你求她们做什么?人家会卖你的债么?焰世涛,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看清楚,她们不是你的亲人,而是一心想把我们送进去的仇人,你的儿子被她们整进去从此一厥不振,等同于废人,焰世涛,你说,同是焰啸虎的儿子,为什么你像一只落水狗?”
人人给你一棒,你却只能承受不能反击的落水狗。
“你给我闭嘴。”
焰世涛是军区的人,只是现在有老四执管着,好事儿没他的份儿,再说,能力上他也不如老四,他有自知之明,虽说他能力不强,但还是一定明辩是非的能力,当年,东浩与芳菲要不是一直与飞儿为敌,处处针对飞儿,闹成那样的地步,老四绝不可能不顾一切地把东浩送进去,现在,东浩好不容易出来了,他想好好栽培,可惜,他有这样的一个母亲,永远在扯他的后腿,他们母子俩都在扯他的后腿,他给东浩找了一份工作,傅芳菲绝嫌工资太低硬是不让儿子去上班,他拿出所有的积蓄为儿子注册了一个公司,想让儿子东山再起,没想儿子一笔生意谈不成,还与客户动了手,他接到电话赶过去,人家已经醉倒在了美人怀中,你说,他焰世涛为毛这么冤,就摊上了傅芳菲这个极品的女人,再摊上了焰东浩那个一无是处,整天拿着他牌子乱搭的儿子。
他太丢焰家的脸了,所以,焰东浩说是焰家的子孙,他都怕日后下黄泉去碰到父亲,不好意思见他老人家的面了。
“你居然敢吼我,焰世涛,你胆儿越来越肥了?”
傅芳菲双手叉腰,一脸凶巴巴,看起来就是像是一个母夜叉。
“老四,你嫂子的性格,你们是清楚的,别给她一般见识了。”
“焰世涛,你到底在怕什么?他们敢把我怎么样?米飞儿,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咋了?今儿,你不给我说清楚,我还真不走了。”
傅芳菲公开向飞儿叫起板来。
飞儿抿唇轻笑,打了一个响指,两名警卫员押着一位身着西装的肥胖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抬头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低下了头,双腿像筛糠似的不停地抖动。
“李经理,认识这姑娘吗?”
在飞儿讲那个故事的时候,妞妞早就吓得魂散,门口守满了警卫员,她没办法逃出去,只能缩躲在角落边,风陃人名警卫员从外面押了个人进来,乍一看,觉得面熟,仔细一看,妞妞在心里喊了声,完了。
彻底完蛋了,先前傅芳菲来一个打死不认债,或许还能瞒天过海,可是,现在,人家把人证都找来了,也许,还有许多的物证,铁证如山,她与傅芳菲跑不掉了,为了替母亲治病,为了过人上人的生活,她倪绍兰真是不值啊。
冷汗从脊背冒了出来,整个背心满满的全是。
“认…识,她曾是我们夜总会的小姐。”
“那这位呢?”
飞儿玉指指向了另一个女人。
“也认识,她只来过我们夜总会两次,老板说有一位大人物会来检查工作,让我把所有的坐台小姐资料拿过去,另外一次,当然就是挑中了玫瑰后,她们一起去外面谈价钱。”
当时老板说有大人物来检查工作,他马不停蹄就把小姐们所有的资料全拿过去了。
“你确定没认错?”
“不会错。”夜总会酒理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
“放屁。”傅芳菲的容颜刷地就白了,她尖着嗓子怒骂着酒店经理。
“你血口喷人,枉冤好人,我告你诽谤。”
“焰夫人,不好意思,我也是没办法,替你瞒不住了。”
再多的钱财也堵不住他的嘴巴了,因为,焰司令的老婆誓将这事追究到底,他不过是一间夜总会小小的经理,平时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现在,更是不可能包庇傅芳菲,有钱也要有命享,再多的钱财,命都没了有屁用。
“你这个杀千刀的,老娘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居然出卖老娘,你会不得好死,你生出的儿子没屁眼儿。”
这骂人简直是不载入耳,还是名门夫人呢,完全与一般的小老百姓家的泼妇差不多。
夜总会经理被带下去了,屋子里很安静,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气氛很僵冷,倪绍兰(妞妞)与傅芳菲两人垂着头,用手臂环抱着双肩,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被如何惩罚,这层纸捅破了,米飞儿会怎么样报复她们,她们心里相当清楚,米飞儿在老四的庇佑下,完全可以只手挡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更何况是她们有错在先。
郁夜臣也被这样的事实惊呆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日日疼爱的女人居然是京都红灯区的一名坐台小姐,满身臭肉,却被他捧在掌心日日小心冀冀呵护了三年。
妞妞那么美好,她居然去整了一张脸皮,整得与妞妞一模一样,跑来欺骗他的感情,想到自己为她付出许多,为她日思夜想,为她肝肠寸断,尤其是每每看到她一颗芳心寄在焰骜身上,每当听着她向自己诉说衷肠,诉说自己有多么多么爱焰骜,多么多么希望焰骜能爱自己,每当那个时候,他就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去把焰骜架过来,想强行让他与妞妞在一起,即然妞妞不喜欢自己,那么,他认了,但是,他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能提到幸福,在出差的日子里,他刻骨地思念着她,听说姐姐把她送进了疯人院,他像一个疯子般赶了回来,找着姐姐大吵大闹,原来,一切都是她与傅芳菲设的计谋,其目的就是要离间他与姐姐,与焰骜,与姐夫之间的感情,倪绍兰故意那样表演,让他痛不欲生,让他憎恨焰骜,用美人计让他与焰骜闹矛盾,而她傅芳菲,从收鱼翁之利,好有心计,好歹毒的女人。
“焰夫人,焰司令,我错了,请饶怒我吧。”倪绍兰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扑通’一声跪到了地板上,膝盖处磕破了皮,但她毫不在意,如果焰四爷夫妻而饶过她,她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她们。
如果说有错,她只错在太穷,错在母亲不应该生病,错在她太想出人头地,太想过人上人的生活。
“我不是有意的,我…我错了…呜呜。”
照这情形看来,如果焰君煌夫妻以诈骗罪起诉,再加上她们的权势,轻轻松松判她个三五年完全是有可能的,所以,她必须博取她们的同情。
“臭婊子!”东窗事发众叛亲离,其实,这就是计谋者失败必经之路!
只是傅芳菲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算尽了一切,最后还是这样一败涂地!
“焰夫人,四爷,我真的错了,你们放过我吧!”
飞儿斜睨着跪在地板上眼泪汪汪,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不,准确地说,她在自己眼中不是女人,而只是一个女孩子,尽管知道她的脸是整过的,但,看在她眼里,就给长大后的妞妞一般无二,没任何区别,这辈子,她始终欠着敖雪的情,更何况,这个女孩也有可怜之处,如果不是母亲病危,如果不是家境贫寒,她不会落魄到出卖人格下海堕落风尘,如果不是没钱,她不会选择与傅芳菲交易,如果不与傅芳菲交易,她就极有可能已经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有了这笔易,她才脱离了苦海,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并非是罪不可赦之人,真正可恶的应该是那个统筹全局的妖娆女人。
“有事可以原谅,有些事却不能原谅,嫂子,我已经给你太多的机会!小丸子,把她给我送到警察局去,带好相关的证件!”
“遵命,夫人。”小丸子清脆的应答声刚落,没想,只听口气一记‘咔嚓’声响起,众人惊诧间,焰世涛不知从哪儿拿了一柄刀狠狠捅向了自己的大腿!
刀柄没落裤腿,瞬间,血流如柱,鲜血从刀柄两侧慢慢浸流而下,染红了他的绿色军裤!
“大哥,你…”焰君煌满脸惊疑,不敢置信,焰世涛居然用这种方式逼迫他与飞儿!
“老四,放过她,否则,我死…在你面前。”焰世涛一脸俊颜迅速白到没有一丝血色,腿上的那个洞鲜血越聚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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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大妈冷嗤。“是啊!跟着这种人就得吃一辈子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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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四爷与飞儿闹别扭!
“大哥。”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焰四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哥去死。
焰君煌惊喊一声,扑上前,抱起血流如柱的焰世涛冲着小丸子冷喝:“备车。”
“是。”小丸子吓得面如土灰,赶紧奔去开车,临行前不忘交待属下将妞妞与傅芳菲送去了警察局。
医院里,在做手术之前,焰世涛要求一定要见四少一面,医生们转达后,焰君煌步进了手术室,灯光将手术室照成了白昼,焰世涛苍白的脸躺在手术台上,身侧着了一堆的医们,主刀医生戴上了口罩,双手戴上了防菌塑料手套,准备好了一切等待着,而他的大腿处血流不止,痛他整个人抽了筋,大腿动脉血管被他割断了,此必,他整个身体不停地抽搐。
麻药还没有打,因为,他咬呀忍痛等着四少进来。
“老四。”
“大哥,你…赶紧给他手术。”
这些医生到底还在等什么?
“老四,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放过芳菲好么?”
他低低地请求,放下身段。
“老四,我用这些年的兄弟感情去请求你,放过她。”
“大哥,我们先不说这些,你先治伤。”
焰君煌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这个话题,毕竟,这事儿他也做不了主,他不想因为这件事与飞儿闹隔阂,再说,傅芳菲那种女人从来都不会洗心革面,如果这次放掉她,难保不会有下一次,多年前,他已经手软过一次了,他不想将来焰家还要继续鸡犬不宁下去。
“老四,你不答应,这伤我不治了。”焰世涛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第一次冲着兄弟发起了脾气。
“大哥,你应该知道,我们给她的机会太多了,而她不值得你如此…付出。”
真的不值得你如此付出,你为她鞠躬尽瘁,出生入死,即便是生命在一点一点流逝时,仍要为她牵肠挂肚,焰世涛虽然能力上比不起焰君煌,但,也是铁铮铮的一条汉子,这番情景让无数医们们动容。
“不管值不值得,已经这样了,老四…如果我能治好这伤,我带她走。”
带她离开你们的视线,这辈子永不再京都。
他急切地表着态,迫切地想保傅芳菲平安,因为,他明白,如果等他做完这场手术,一切可就都晚了,如果警局那边留了案底,想销案就困难了。
所以,他趁这个时候,趁他浑身染血,悲惨无助之时利用亲情向兄弟求情。
“焰司令,焰先生的伤不能再耽搁了。”
医生焦急地提醒,再耽误下去,恐怕那条腿就废了。
还能再说什么呢?焰世涛用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求他,他焰君煌还能铁石心肠,如果他那样六亲不认,只会受千夫所指。
“我答应你,治伤吧。”
语毕,焰君煌退出了手术室,他没有呆在医院里,交待医院给他报平定,然后,带着小丸子迅速离开了。
大哥这样做让他心里添堵,他利用他心底最柔弱的地方,无论他混得多好,地位多高,多么万丈光芒,但最终他也是焰家的子孙,昔日辉煌的焰家人口已经寥寥无几了。
都说长兄如父,父亲死后,大哥就是自己的父亲,也是他在这人唯一的兄长,看着他满脸染血,他不可能没一点感触。
车子开回了焰宅,下车直接去了书房,而飞儿是在他回焰宅半个小时回来的,问过了小丸子,飞儿就绕去了书房。
“医院那边报平安了吗?”
焰君煌眼睛盯着手中的案郑,伸指按了按太阳穴,微微摇了摇头,眉心刻痕很深,看起来有些疲倦,心情恐怕也纠结着吧。
夫妻多年,飞儿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浮气燥。
“君煌,你嫂子已经被警察收押。”还是她亲自把人带过去的。
“放了她吧。”
薄唇轻掀,吐出的话飞儿极为不爽。
“君煌,你不是不知道傅芳菲的德性,如果放掉她,将来我们都没好日子过。”多年前,就是他劝她,然后,她就饶了傅芳菲,只针对了焰东浩,可是,人家根本不领情,才留了一个祸根,搞得她们整个一家子受了这么多的罪。
“再坏,再怎么不济,她也算是焰家的人,飞儿,给她一次机会。”
大哥求他,而他只能求飞儿宽恕她。
“机会早给过了,她死性不改,我也没办法,再说,现在,人都交去警局了,口供也录了,不可能这样子耍着警察那帮小子玩吧。”
飞儿用这样的理由搪塞焰君煌,只是堵老公的嘴,不想再与他谈这件事,迈步回了房间。
没想男人也搁下了卷宗,跟在她屁股后面窜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