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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三分钟没有预期办好,你们知道后果,就得给我卷铺盖闪人。

“这…没…照片啊。”结婚证上要贴照片的,而且,这两人像是要结婚的人吗?女的愁眉苦脸不说,还一直嘶吼着,喉咙都有些傻哑了,男的火气冲天,后面还跟着一个第三者,一看就知道后面那男人是喜欢女人的男人,这都什么情况啊,这种情况下,这男人还要跟女人结婚,长得那么帅,身份那么高贵,如果嚷一声,估计想跟着他的女人都会排一长队。

真是的,工作人员在心里滴咕。

焰骜掏出手机,将叶惠心强行搂在了怀里,按了一下快门,卡嚓,然后,再将照片递了过去。

“唉哟喂,先生,不行的,这种照片不符合规格…”

“有完没完。”

焰骜狠狠地瞟了工作人员一眼,那架势好似,如果工作人员不办,他就会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女工作人员再不敢说话了,只得埋下头整理着手上的证件。

“焰骜,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想嫁给你。”

惠心怕真的与他办理证后继续回到焰家受苦,所以,急切地拔开他高大的体魄,去抢柜台上那本户口薄。

焰骜却抓住了她一双玉臂,冷狠一笑。

“不嫁给我?嫁给他吗?”抬手指向身后面色铁青,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

“叶惠心,这辈子,你都休想。”

这句霸狠的话似乎宣布了惠心接下来的人生。

“好了,先生,小姐,慢走。”

待一切手续完毕,松了手,捡了柜台上两个红色的小本子,然后,在众人惊悚的眸光中,头也不回大踏步离开。

惠心愣了两秒疯了似地跟在他身后冲了出去。

“焰骜,你这个土匪。”惠心不知道要骂什么,她气得已经找不到词儿来形容这个土匪的霸道与蛮横。

“老婆,回家。”焰骜站在自己的坐骑前,冲着她大笑不止,望着手上的红色小本子,他心里乐开了花,不管她骂什么,总觉得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我不是你老婆,我与你已经没有关系了,焰骜,我不会承认这桩婚姻,我妈也不会承认,我爱的人不是你,所以,我绝对不会跟着你回去。”

在惠心心中,焰宅就是一座牢笼,囚禁了她好几个月,现在,她必须把握自己的路,重见光明的路。

“你爱的当然是我,别被那男人给骗了。”

“不,我没爱过你,焰骜,你已经有了妞妞,放过我吧。”她低声地乞求,瞠大了眼睛,努力使自己不流下泪来。

“我…不太喜欢她。”

不太喜欢,那就表示,还有是一些喜欢。

“何必自欺欺人?”陆之毅从后面追了出来,硬生生插在了两人中间。

“焰骜,难道你伤害惠心还不够么?你爱你青梅竹马的恋人,就请让我与惠心过一些平静的日子,我爱惠心。”

“你爱惠心?”灿烂的笑容迅速从他嘴角敛去,眸光里陡地浮上了几缕阴戾色彩。

“陆之毅,你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你拿什么来爱她?你能给她什么?”

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是一生的荣华写富贵。

“我虽然一无所有,可是,我有一颗真心,并不是世间所有的女子都喜欢你的权势与地位,我能给她一段干干净净的感情,能给她我的唯一与纯真,你能么?焰骜。”

是的,他能给惠心的就是唯一与干净,他喜欢惠心也不带任何的杂念,这段感情从多年前就开始了。

“陆之毅,任你说得天花乱坠,现在,她也是我老婆,你想给我戴绿帽,那就试试看?”

他不整得他身败名裂,在部队上混不下去他就不姓焰。

焰骜不想与陆之毅理论,伸手抓住了惠心的手臂,强行将她掳上了车。

“之毅。”车门锁上的刹那间,惠心不断锤打着车壁,傻着声嘶喊。

焰骜气得真想甩她两个耳光,但是,他忍住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就不信挽不回她的心。

他开着车,将百米长跑的陆之毅甩出去老远,再瞧身边泪花闪烁的可怜人儿,就好似他是一个刽子手,硬生生将一对情深似海的男女分开,这种感觉不爽极了。

抬脚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如一支箭一样射出,他必须将自己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否则,他会疯掉的。

由于车子开得极快,惠心感觉脑子太晕,整个人完全靠在了车壁上,连眼睛都不敢张,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恨不得死去算了。

直至焰骜拉她下车时,她整个人还处在昏眩之中,见她面色比纸片还要白,焰骜把她抱上了楼,不理好几个佣人迎上前殷切的问候,包括他的母亲米飞儿。

玻璃门扉合上了,妞妞被他轻轻地置放到了雕花木床上。

“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放我走,我不想呆这儿。”

“除非我死。”

“焰骜,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神经病,我到底哪儿招惹你了,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就算是你绑我一辈子,也是这样的答案,你们焰家权贵显赫,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你没必要这样子缠着我。”

她一把推开他,将床上的被子,枕裖全都甩到了地上,还狠狠地将床单都弄成了梅菜干,甚至伸手将床头灯摔出去,屋子里所有的物品都被她掷到了地面,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可是,她还不解恨,捞起焰骜的手臂,一下一下地咬,不管他疼不疼,她就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场,她不爱他,她不想呆在这儿,她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他的附属品。

她有思想,有灵魂,她不爱他,再怎么也是免强不来的。

望着一屋子里的零乱,以及门外不断上来围观的佣人,焰骜扳过了她的脑袋,死命地往怀里压去。

惠心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胸膛,疼痛从胸膛间传来,似乎她咬得不是他的肌肤,而是他的深埋在胸腔里的心。

她不爱他,她爱的是陆之毅,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那个孩子,她嘴里一直在啐啐地念着。

而这样的话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她咬在自己手臂上与胸膛上的疼痛,甚至觉得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疼痛着。

怒意在每一根血管里升腾,咆哮。

“叶惠心,你够了没?”

他彻骨地怒吼。

“不够,焰骜,我爱陆之毅,求你成全我们。”

“啪!”一记绝狠的耳光向她甩了过去,差一点她就狼狈摔到地面,要不是他在急切伸出手臂揽住她。

“滚开,你就算打死我也是同样的结局,我从来都没爱过你,我爱的人是之毅,高中时候就爱上了你,你的出现比他晚了许多年,焰骜,与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孩子,现在,孩子没有了,放我走吧。”

“叶惠心,这辈子,你就只能在这儿了,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焰骜的妻子,那个陆之毅,我会让他消失,让他彻彻底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话即冷又狠,带着说不出来的无力恨意。

是的,他恨陆之毅那个男人,叶惠心说爱他,那他就只能让他消失了。

惊觉他话里的意思,惠心的心脏一阵震颤。

“你想…要干什么?”

惠心急切地扑上前,想阻此他离去的步伐,他要去对付之毅,她不能让焰骜伤害之毅。

“怎么?”懒懒地抬起幕帘,唇畔浸染着虚无飘渺的笑意,他望着她,那股森冷的眸光盯得惠心背心发憷。

“舍不得你心上人受苦了?”

“放心。”他拍了拍她的脸颊,低低地轻喃:“我不会弄死他的。”

他不会弄死他,他只会让陆之毅生不如死。

惠心知道之毅是他的下属,想要怎么恶整之毅,还不是这个恶魔的一句话而已。

“焰骜,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你…放我走吧。”

这辈子都绝无可能,焰骜很想这样子回答她,脑子里划过什么,忽然,他咧开了嘴,笑得像一头恶狼,他说:“叶惠心,要走可以,得还我一个儿子。”

如果想走就为我生下一个儿子再走!

焰骜,你是变态投胎,还是恶魔转世?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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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1章 焰骜,成怕!

儿子?惠心如惊蛰一般退后一步,虽然她对自己流产的事情并没什么记忆,可是,这儿子两字还是黄蜂一样蛰痛了她的心。

焰骜愤愤不平地走出了卧室,惠心倚在门框上,眼神呆滞,脑子成了一团乱麻。

不多时,下人菊儿上来清扫满地垃圾,见满地狼藉,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暗忖,刚才少爷与少奶奶到底发生了多大的争执?

“少奶奶,少爷是不是冲着你发脾气了?”菊儿关切地询问满眸幽伤的惠心。

惠心抿唇不语,她要离开这儿,刚踏出一步,两堵肉墙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他们身上都穿着绿色的衣服,威严笔挺,一身正气。

“你们干什么?”

惠心脑袋翁翁作响,这两个警卫员从哪儿冒出来的?

“少奶奶,少爷说了,让你回里面去休息。”

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她被人囚禁了。

“让焰骜来见我?”

惠心脾气真够大的,随手捞了门边的一个古董玉器,玉手挥出,古董成碎片之时,冷厉地冲着两堵人墙怒吼。

“少奶奶。”菊儿被她这种激烈的举动吓傻了。

莫非,这地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少奶奶砸的?

女人还真是可怕,发起脾气了比男人还可怕。

“给我滚出去。”

惠心从没对下人发过这么大的火,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和颜悦色对焰宅的任何一个人。

“好,好,我出去,出去。”菊见吓傻了,呆了一秒赶紧拿着清扫工具撤走,临走时,还不忘向守在门口两位军大哥做了一个鬼脸。

“少奶奶,少爷有任务外出,暂时不能回来。”

打了电话,如实禀报了家里的情况,焰骜只丢过了一句:“给我看紧点,不准她离开屋子一步。”

然后,电话就索性挂断了,嘟嘟的回音缭绕在警卫的耳边,警卫员收了线,为了不再火上浇油,警卫员只得把话变得委婉些吐出。

整座玻璃房子像一个牢笼,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她愤怒地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的器皿全砸了。

两名警卫员像两座山一样屹着门边,对着里面发出的声响不闻不问,惠心砸坏了一屋子的家具,他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书桌翻了一个底朝天,窗台上欣然怒放的墨菊也被她打翻在地,总之,屋子里乱得不像样子。

将最后一个古董花瓶砸到了地面,甚至将地板砸出一个窟窿来。

望着华丽的地板上那个不大不小的窟窿,她也砸累了,不管如何砸,也没人上来理会她,包括焰夫人米飞儿,似乎在等待着她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

手都砸得麻木了,喘着气,感觉自己整个就是在唱一出独角戏。

全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休息。

焰骜,米飞儿是铁了心不理她,那么,焰宅的所有人自然不会上来理会她。

想让她自生自灭吗?

脑子里想起焰骜临行前对她嘶吼的话。

“放心好了,我不会弄死他。”

焰骜的脾气她还是了解七八分,他那样说的弦外之音,就是在告诉她,他不会弄死她,但是,他会让之毅生不如死。

她爱之毅有什么错,她与之毅彼此相爱,想要寻求一份平静的生活有什么错?

焰骜,焰骜…现在的她,满心满肺,满脑子闪耀的都是这两个字,她恨不得扒他的皮,拆他的骨,喝他的血。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玻璃门扉再次打开的时候,门口闪入一抹佣人的身影,可是,来人不是菊儿,也许是被她吓坏了,那丫头不敢上来了。

佣人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只是低着头清扫地面的垃圾。

惠心单手撑着地面,从地上爬起身,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佣人战战兢兢地看了她一眼,收拾完屋子出去了。

中午的时刻,吴妈端一个木质托盘上来,笑嘻嘻地冲着她嚷:“少奶奶,我特意嘱咐厨房给烧了你最喜欢吃的萝卜顿牛肉,沌了好几个小时,牛都都沌开花了,挺香的。”

吴妈将三菜一汤摆在了她面前,惠心看也不看菜色一样别开脸,吴妈也没觉得自己碰了冷钉子,一个劲儿地笑说:“少奶奶,你别生气了,少爷挺在乎你的,你离开的这一年,我们下人的日子真不好过,焰家所有的人,包括焰司令都在四处寻找你的下落,真的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少爷对妞妞只是兄妹之情,他喜欢的人是少奶奶你啊,孩子没有了不打紧,你与少爷都还年轻,再十个八个都是极有可能的事,少奶奶,少爷挺在乎你的,昨天晚上,他就在这儿站了一夜啊,整整站了一夜,夫人今天早晨听说都心疼死了,他可是夫人与四少唯一的儿子,是焰家唯一的根苗啊。”

吴妈本想开导开导惠心,没想到却是在自言自语,人家压根儿没听,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活哑巴。

吴妈说了一大堆话,也不知道人家听进去没有,见惠心仍然一语不发,吴妈默然拿着托盘离开。

窗外的天色渐渐转暗,荼几上的饭菜原封不动。

吴妈又上来了,叹了一口气,将冷掉的饭菜端走了。

黄昏时分,天边的红霞慢慢幻化成了紫烟,一团一团隐没在天际,屋子里不知谁把灯打开了,整间屋子明澈大亮。

屋子里被下人清扫的干干净净,不一会儿,砸坏的家具被人拿走了,又送来了一批斩新的家具。

明晃晃,纤尘不染的家具好像是在告诉她,叶惠心,你砸吧,砸吧,砸坏了可以再买回来,焰家有的钱,你永远也砸不完。

坏掉的那块地板砖也被人换掉了,所有干活儿的人都是埋着头进来,躬着背出去,好似她就是古代皇宫里的妃子,进来干活的下人都不敢瞻仰她的玉容。

晚上八点,当她再次拒绝进食之时,玻璃门扉上就倒映着一抹英姿飒爽的身影。

飞儿来了,看了看床上僵坐了一整天的姑娘,飞儿幽幽叹息了一声。

“惠心,你都饿一天了,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米飞儿亲自上楼来关心她,叶惠心掀动了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讲出来。

“惠心,焰骜脾气是不好,可是,他真的很爱你,知子莫如母,孩子没有了,他也很伤心痛苦,我知道你是一向是一个体贴宽容的好姑娘,原谅他好吗?”

“焰夫人,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而是,我真的不喜欢他,感情需要两情相悦,免强不会有幸福。”

飞儿没想会得到惠心这样的回答。

微愣两秒,笑说:“孩子,如果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一年前会同意嫁进焰家呢?”

“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我脑子里也没半点儿记忆,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对他根本没有一点感情,我想,同意嫁给他多半是因为孩子,现在,孩子没有了,我们理当让一切回归原位。”

飞儿真的没想会是这个样子,她以为,惠心恢复了记忆,只是在与儿子闹别扭,以为惠心只是在哀悼逝去的孩子。

没想到姑娘的心压根儿不在儿子身上啊,这话要怎么劝,这结要怎么解?

她是一个过来人,感情不能勉强,她比谁都清楚,当年,她一颗芳心错系了人,想起焰东浩曾经对她做下的种种,她现在想起来都心痛难当,感情可以泯灭一个人的心智,可以轻轻松松就毁掉一个人,儿子如此痴念叶惠心,这一年多分离的日子,儿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心里再明白不过,难怪焰骜会火气冲天,人家叶惠心心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她的儿子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怎么能承受妻子心中有了别的男人,而且,还誓要与那个男人私自去领结婚证。

可是,焰骜,儿子呵,她的心已经不再你身上了,你就算把她囚禁在这间房里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是枉然啊!

“惠心,你真的喜欢陆之毅吗?”

“是的,焰夫人,所以,请你放我走吧。”

飞儿的心难受极了,她没想到,自己与叶惠心,这个她从千万女人为儿子挑选出来的媳妇,她们之间的缘份居然是如此薄浅。

“惠心,能不能再给焰骜一个机会?”做为一个母亲,飞儿想为自己的儿子做最后的争取。

惠心别开脸再次拒绝回答焰夫人。

飞儿的心倾刻间一片瓦凉,她以为小夫妻俩只是闹一闹别扭,没想到,事情演变到了如此严重的局面。

“我…”飞儿望着姑娘冷若冰霜的侧颜,停顿一下,迟疑地道:“我没权利放你走,也不再想管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

她是真的不想再管儿子与叶惠心之间的事了,她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老的连最起码的判断都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