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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天花板上镶满了珍珠的水晶吊灯,惠心感觉自己如同置身梦中,因为这座宅子太豪华了,像电视上的皇宫一样气派,与她在乡下住的破旧的木架房子相比…真没啥可别性,以前她的卧室只有十几平米,里面放了床后几乎就只能放一个柜子,如果多站两个人都会感到很拥挤,而现在,她的卧室,大得让她咋舌。

飞儿给她说了好一会儿话就出去了,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卧室中央,视线在卧室里飞快扫了一圈,眸光飞快扫过了柜台上的相框忽地又移了回来。

柜台上摆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男人英势的身姿,他站在一株椰子树下,身后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海岸线,一看就知道是海南岛风光。

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可是,却能感受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以及那飞扬跋扈的神彩。

这个男人如金子般闪光,细长的指节缓缓滑过了他的脸颊。

他…真的是她的老公吗?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

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陌生。

放下了相框,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然后,发现地板上掉落了一张白宣纸,纸上印着龙飞凤舞的字迹:“自离别,忆相逢…”

这首诗她在高中的时候学过,是苏东坡悼念亡妻的诗句。

走进了浴室,想洗一个澡,望着宽大的浴缸,叶惠心张口结舌了。

这焰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她刚随着焰夫人回来的时候,一大屋子的佣人就让她有一种快来窒息,手足无措的感觉。

这一年多,她在乡下与白老太太相依为命,每天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清贫,但却过得很安心,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里的生活比乡下的日子安逸了千万倍,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心里却隐隐地透着一些不安,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心情,她在害怕什么呢?

掬了一把冷水浇扑在自己的脸蛋上,五官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儿,从花篮子里捡了几片花瓣撒到了浴缸里,再注满了水,从乡下到这儿的车程也有好几百里,颠跛了一路,身体都快散了架,想洗去一身的风尘,然后,她脱衣跳入了浴缸里。

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流里,惠心感觉自己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腿肚子晃动了两下,用手去摸了摸,才发现浴缸底部有些凸不平圆圆软软的东西,然后,整个身子都有些轻微晃动起来,按摩浴缸几个字在她脑海里闪现。

这就是传说中的按摩浴缸。

圆软的塑胶按摩着她脚上的,身体上的穴位,通体舒畅,真是爽死了。

整张精致的小脸蛋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耳边缭绕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张唇喊了两声:“小菊,我在泡澡,帮我把浴巾递进来。”

睁开双眼,忽然想起自己忘记拿干净的衣服了,真是糗大了。

稍后,浴室的门隙开了一条缝,一件白色的浴袍递了进来。

“谢谢。”惠心接过了衣服,拿了一条干毛巾擦拭了身体,再穿上浴袍,哼着歌儿拧门出浴室。

却被倚在门墙上那抹俊硕的身形吓得后退一步。

男人低垂眉眼,双手抱臂,身上仅只穿了一件绿色的军旅衬衫,橄榄色军裤,脚上是一双黑亮军靴。

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古铜色健康的肌肤,灯光下的脸庞即俊美,也透着说不出来冷酷与迷人。

没想到会是他回来了,她刚才还以为是小菊丫头,刚才浴袍也是他递进来的。

十指交扣于腹前,一颗心悬吊起来,不知为什么,每一次见到他,她会就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将她笼罩。

“你…回…来了。”

前两天,他突然闯入乡下那座老宅子,她以为他是陌生人,自是排斥他,可是,奶奶却说,她不是她的孙女儿,只是出海捕鱼救了生命垂危的她。

现在,她知道了这个霸道,有一双阴鸷火热双眼的男子是她的丈夫时,她真不知道怎么样跟他相处。

见她不再将自己拒于千里之外,焰骜嘴角浮现难得一抹笑容。

“嗯,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抱,他的手臂箍住她的腰,箍得是那么的紧,紧到让她根本不能呼吸。

她也不敢呼吸,在她的印象里,从没一个男人离她这么近。

近到两具身体密不透风。

他的头埋入她的肩胛处,撩起一缕头发,嗅闻着她头发上散发出来的桅子花香,闭了闭眼,微微轻叹一声。

这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的惠心又回到了他的怀抱,唯有这样紧紧地抱着她,才能让他感觉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我…快…不能呼吸了。”

她麻着胆子说了出来。

“呃!”男人抬起头,松了一些搂抱的力道,拉远她们的距离。

望着她红润的小脸蛋,拇指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走,眼神有些幽然深远,他似乎想到了某些温馨的画面。

“惠心。”

迷蒙地轻唤,她还来不及回应,整张脸孔就在她眼前急剧地放大,她后退一步,他紧逼一步,在她身体跌落倒向墙壁时,他整个虎躯压了上去,滚烫的唇寻觅着她的,覆上去,在她的唇瓣上吮吸,嘶咬。

“惠心!”

他轻轻地唤着,就好似这个芳名已经存在于自己心里几千几万年。

见她没有拒绝自己,狂喜在心中升腾,他疯了似地撩拔着她的敏感地带,她是他的,叶惠心是他焰骜的,他们虽然失去了儿子,但是,至少,她完好无整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他得感谢上苍。

孩子没了不打紧,她们很快就会再有一个,惠心,我爱你。

缠绵悱恻的吻让彼此体温急剧升高,惠心眉头一皱,脑子里闪现着一些零乱的画面,他啃得她好疼,她的脑子好乱,心跳得好快,刻骨的思念,三百多个日日夜夜的分离,让皇太子绝难再满足于嘴唇上的嘶咬与啃噬,带着粗茧的指腹慢慢向她衣领间探去…

“啪!”惊恐万分之时,一记又狠又绝的耳光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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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文《总裁的复仇妻》

很好看的婚姻文。

是谁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是谁患难夫妻永不散?

当凉薄的尖刀捅破婚姻那片薄膜,同枕了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魔,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阴谋而已。

“我已经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书”

“是吗?”男人森冷一笑,嘴角的冰冷的痕迹扩深。

“整个H市,没人敢接你的离婚申请,想离婚,没门”

他吐出幽寒的语句,令女人的心坠入冰窖。

“此生,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们都耗定了。”

因为,他会踩着她纤柔的身体一步步入权利的最高峰。

心的温度骤然降成了零点,嫩唇血花飘染之时也是她柔软破碎的灵魂灰飞烟灭之际,情已逝,心已死。

她毅然化身妖精,手忍利箭…世界就此天下大乱

第78章 皇太子妃心爱的人!

“啪!”惊恐万分之时,一记又狠又绝的耳光挥出…

俊美的容颜鲜红的五指印布满,看起来十分狰狞,焰骜没想到女人会煽他一个耳光,眼角微露出惊愕。

“惠…心!”

叶惠心望着他脸上自己烙下的印记,他眼底慢慢凝聚的幽伤与忧郁让她有丝后悔。

“对…不起。”纤纤玉指交扣,刚才她是情急之下不知道怎么办,难道说,她要与陌生的男人做那种…不,她做不到,她对他根本没有半点记忆。

幽黑的眼瞳有惊疑,更多的是忧郁,纤长的睫毛微垂。

食指转动着中指上的那枚钻戒。

也许他是操之过急了。

“你不用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恰在这时,菊儿上楼来让她们下楼去用晚餐,两个人一前一后,默声不响地下楼。

焰君煌早已下班回来,坐在沙发椅子上看报纸。

“老公,开饭了,留着等会儿再看。”

飞儿抽走了他手上的报纸扔到了荼几上,拉着他的手走向了饭厅。

“今天好丰盛啊。”

焰君煌望了眼桌上摆满的酒席,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再丰盛也比不上皇宫的满汉全席吧?”

飞儿拿碗盛汤,再把碗筷递到他面前。

“叔…叔好。”知道焰君煌是焰家的大家长,惠心见了他后就感觉有些局促难安。

一双手搁置在裤腿上,手心渐渐溢出汗水来。

“不用那么紧张,惠心。”焰君煌阅人无数,当然能看出媳妇儿紧张的程度,感觉浑身线条都紧崩着。

“惠心,你应当叫爸爸,你爸色虽然在部队里威严一片,但,在家里却是一个兹爱的父亲,不用怕他。”

“焰骜,替你媳妇儿夹些菜啊。”

飞儿用胳膊碰了邻座的儿子一下,微微侧头,才发现儿子的左脸颊一片通红,估计是小两口在楼上拉扯被煽上去的。

虽然有些心疼儿子,可是,毕竟是儿子做的不够好,再说,惠心又失了忆,完全记不得任何人,连提到她的母亲叶氏,她也没什么过大的反应,而且,据她这一天来的观察,觉得叶惠心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儿子那么混账让人家从飞机上坠落下来,九死一生,幸好人家命大,否则真要天人永隔了,即然人家能平安回来,她们焰家就得好好待人家,不过是区区一巴掌,儿子铜墙铁壁受得住的。

焰骜扒着饭,见母亲已经不是第一次暗示自己了,只得拿了筷子,夹了一个鱼头,细心地用筷子刺剔除干净,再把鱼眼送以了惠心面前的白盘子里。

“惠心,瞧骜儿多爱你啊,鱼眼是老公疼爱老婆的表现,吃了鱼眼今后,你们就和和美美的生活下去。”

意思是不计前嫌,也让叶惠心别再纠缠着过去焰骜的不是。

“夫人,妞妞小姐说她腿疼就不下来了,她祝大家用餐愉快。”

吴妈是奉主子之命去楼上请妞妞小姐下来用餐,没想却碰了一鼻子的灰,那姑娘娇气的很,还在楼上发着脾气。

“把饭菜给她送上去。”

“好。”

“吴妈,妞妞伤了腿肚子,多端一些骨头汤上去。”

“好的,夫人。”

吴妈执行夫人命去了。

“妞妞咋了?”焰君煌吃着菜品询问着老婆。

“被狗咬了,小李带她去打了狂犬。”

“咋会被狗咬呢?”

“叔…不,爸爸,是我家那条大黄狗,妞妞小姐去的时候,那黄狗认生,所以就将妞妞小姐咬了,对不起。”

惠心咀嚼着饭菜道着歉。

“没事,也不是故意的,让她修养两天就行了。”焰君煌深怕吓到了刚寻回来的儿媳妇,笑咪咪地回答。

吃罢了晚饭,惠心向父母告辞回到房里。

进房间的时候,她看到对面的玻璃门扉上倒映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女人站在房里,一双眼睛死死地凝望着她,如喷了毒的火焰。

其实她也不是有心的,她当时觉得妞妞来者不善,才会拿刀割断溜溜脖子上的绳索。

不过是想惩罚她一下,让她收敛大小姐的脾气,阻断她想做坏事的心而已。

不过是想吓一吓她,没想到,溜溜却将人家咬伤了,她心里真的很内疚,很过意不去。

面向那间玻璃门扉,她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没想对面的女人飞快转了身子,捞起一个荼杯凶狠地砸向了门板,咔嚓一声,玻璃门扉裂开了,呈了一朵漂亮的菊花。

气势汹汹的模样拒绝着惠心的道歉,惠心不敢直视那双迸射出毒辣火焰的眸光,赶紧飞奔进屋,坐在床沿上,拿了一本杂志胡乱地翻看着。

她不喜欢看杂志,只是心情烦躁,整颗心忐忑难安。

抬起眼帘,她看到焰骜高大冷沉的身形站在了中间的过道上,瞟了一眼对面的房门,见玻璃门被妞妞砸坏了。

剑眉微蹙,迈步进入妞妞的房间。

不知道对妞妞说了一句什么,女人脾气大得很,愤怒地冲着他嚷了一句什么,还愤力将身边的荼几都推倒了。

荼几上的东西全部倒落向地面。

焰骜气得脸色有些发青,但,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她面前。

妞妞的嘴唇在掀动,一双眸子扫射过来,眼睛里浓烈的火焰染上了些许的血丝。

惠心虽然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是,她敢打赌,她们的谈话内容绝对是关于她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望着两人交谈的一幕,心脏却莫名地扯痛了一下。

少顷,焰骜回到了卧室,见她神思飘渺,伸手抽走了她手上的杂志,和颜悦色地轻问:“在想什么呢?”

“没…”惠心悚然一惊,定了定神,猛然摇了摇头。

“我不是有心让黄狗咬她的,她好像很恨我。”

焰骜当然清楚惠心口中的‘她’是指的谁。

“没事,妞妞与你一样,都是好姑娘,只是脾气有些娇纵。”

“是吗?”可是,为什么她感觉妞妞好似十分恨她,并不是焰骜口中所说的脾气娇纵了些而已。

“嗯,睡吧,我看一会儿书。”焰骜一直都有睡前看书的习惯,他拿了本军事杂志翻阅,并让小菊送上一壶荼。

“你…”惠心见他那仗势要与她一起睡在这间房里,心儿又开始狂跳。

“你要睡在这里吗?”

男人视线从军事杂志上瞟了过来,似乎她问了一个好白痴的问题。

“你是我老婆,我睡在这里,天经地义。”

也是,她们是法律上允许的夫妻,睡在一起是法律赠予他的权利,可是,她记不起从前,要让她怎么样与他自然地相处。

“能…不能…你去睡楼上的客房。”

酝酿了半天,终于吞吞吐吐说出一句。

“我为什么要去睡客房?”焰骜晶亮的黑眸散发出璀璨的光彩。

惠心不敢再问什么,深怕他生气,和衣躺在了床上,拿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过了一会儿,有支手臂将她头上的被子揭开。

“别捂这么紧,我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见她用被子死死盖住了自己的头,并且,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他好笑地拉开了被子,声线沙沙地笑语。

“呃!”

无法迎视他深情溢满的眸光,惠心翻了一个身,能入眼的便是坚硬白色的墙壁,尽量将身子移到床里侧,刻意拉远与他的距离。

折腾了一天,整个人显得倦了,刚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焰骜丢开了书本,脱衣上床,钻进了被窝,深怕打扰到她,他没有过多的侵犯动作,只是用被子将彼此的身体盖住,伸出双臂,将滚到里侧的人儿搂入怀里,吸取着她身上微微的淡香,熄灭了灯,焰骜抱着女人睡了有史以来的一个好觉。

至少脸前软棉棉的身子,怀里那份体温,让他感觉女人是真实存在着,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怀抱。

心里充满了踏实与温馨。

大清早,惠心睁开眼,感觉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的,没有寻到男人的身影,但枕头上男人的留下的余温还在,说明,昨天晚上他是与她一同睡在了这张床上,模糊间,她感觉有一双手臂紧紧地搂着自己,而她也依偎在那火炉一般温暖的胸怀中过了踏实而又窝心的一夜。

起床梳洗,然后,下楼用餐。

再然后,就是豪门少奶奶无聊不知道该如何打发时间。

大家都上班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与妞妞,她知道妞妞不喜欢自己,也不想上楼去让人家恨,小菊说,少爷拿了一张金卡给她,让她带少奶奶去商场购衣服,她不去,可小菊说这是少爷的吩咐,谁也不敢违抗。

的确也是,她的衣服全是从地摊货中买回来的,穿在她身上,实在是不配焰家豪宅的风景。

如果出去了,别人看到了她全身的穿戴,定会为焰家丢脸,这样想着,她自是同意了小菊的提议。

她们乘坐了好一会儿计程车,去了拉菲尔商场,商场里各种款式的衣服应有尽有,她挑了好几件,看了标签价格贵的惊人,但是,小菊却眼也不眨一下就刷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