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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滚向了床铺,吻着她,深深地吻着,直至吻得喘不过气儿来。

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忽地问:“喂,那个红头发男人是谁?”

“谁啊?”惠心打算给他装到底。

这下子换他急了,支支吾吾地道:“就是…那个红头发的男人…你跟着他离开的那个男人啊。”

“噢,我也不认识啊,只是过路的。”

“骗人,叶惠心,你说不说?”这种词儿好烂,焰太子用长指骚她痒,躺在床上的惠心笑岔了气。

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她还是颤着嘴儿喊:“我真不认识,他说他姓郁,叫夜臣。”

“郁夜臣。”

皇太子念着这个名,忽然就停下了手,面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是的,好像就是这个名,你认识他?”

太子烦躁地爬了爬头发,薄唇吐出:“不认识。”

沉吟了几秒,他给她说了一句:“我去外面抽根儿烟。”

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边,郁夜臣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影响焰骜的情绪?

这男人一听到郁夜臣这个名,脸色都变了。

折腾了一晚上,惠心整个人早就困了,焰骜是几时回来的,她不知道,或者说,他整夜都没有回来。

她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余温早已冰凉,只是,回想起昨晚梦中,一直有两条温暖的手臂紧紧地抱着自己,暖烘烘的被窝与体温,让她整个心都是暖洋洋的。

这说明,昨天晚上他后来还是回来了,只是起得太早。

是上班去了吗?

掀被起床走向梳妆台,刚拿木梳子梳头发,就看到了梳妆台上的那张便条。

“亲爱的,昨晚累坏了,我让吴妈不要上楼来打扰你,起床后,记得喝一杯鲜奶,中午吃一条清蒸泸鱼,奉命出差,三天后,会回来。”

望着这张便条,阅读过后,惠心紧紧地将它攫在了掌心里。

感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将她的满满一颗心都照亮,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心里因为某个女子的回归闹得不愉快的心情一扫而光。

出差了,还要三天才回来,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的恩爱纠葛,惠心整张脸红得能掐出一汪鸡血。

将便条收进了抽屈锁好,她哼着歌儿,打理完自己就走出了房间,却在这时,不巧抬头看到了对面玻璃房走出的女人,一件白衬衫,一件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凉拖鞋,非常的家居,一头乌黑长发也是随意拿皮筋一束。

明明是最简单的装扮,却浑身上下满满都是说不出来的风情,难怪会将焰骜迷得晕头转向。

女人冲着她笑了笑,这笑满怀歉意。

“你好,我叫妞妞。”

“你好。”惠心免强地笑了笑,笑容急促而短暂,她没办法对她笑脸相迎,毕竟,她与焰骜曾经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可以叫你惠心吗?”

她小心冀冀地问着。

“可以。”

惠心冷冷地机械地答。

“我本来不想住这里的,听说,这间屋子是你以前住的,可是,焰骜非要让我住,连妈咪也拧不过他。”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而焰骜又是什么个意思?

他让她住在她们新婚房的对面,非让她住到以前她居住过的房间,要知道,那间玻璃房当初是硬为她专门设计的。

为了方便她与焰骜培养感情,米飞儿特意让施工队将走廊与另外一间房打通,创建了与焰太子相对的一间玻璃房间。

现在,她居然住了进去,焰骜,你是个什么意思?是在无言向我宣誓,长久以来,我叶惠心不过是她的一个替身,正主儿回来了,我这冒牌货该退位了吗?

焰骜,即然你如此在乎她,昨天晚上,又何必借酒耍疯与我一起恩爱呢。

焰骜的心思她摸不透,她叶惠心没那样的本领。

她没再回答,两个女人默不作声地各自往楼下走去。

“妞妞小姐,少奶奶,你们都起床了,我正说要上楼要叫你们吃早餐了呢。”

吴妈与两个个人正将做好的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

吴妈是焰家的老佣人,在称呼上,都能先叫妞妞,然后才是她,可见,妞妞在这个家的地位可真不一般。

有时候,惠心都憎恨自己心思太过于细腻,太思了,自己的心反而很累。

“吴妈,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妞妞泰然自若,一点都不觉得生疏,走到了餐桌边。

“妞妞小姐,全是你爱吃的,有土豆蒜泥,水果沙拉,油条,豆沙包。”

“谢谢吴妈,吴妈,我爱死你了。”

妞妞抱着吴妈,在吴妈脸上猛亲过不停。

“小姐喜欢就好。”吴妈感觉惠心有一些冷,赶紧从微波炉里拿出一盒牛奶,递到她面前。

“少奶奶,你怀着身孕,得多补补,我今天早晨去买的奶,鲜着呢。”

“嗯,放下吧,我暂时不想喝。”

吴妈碰了一个冷钉子,知趣地放下牛奶退走。

两个女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妞妞像跟个没事人一样,吃完了一碗土豆蒜泥,又拿了一个豆沙包咬着。

“惠心,你多吃点,一人吃两人份呢。”

她将水果沙拉推到了她面前,模糊不清地说:“这水果沙拉好,即养颜,又能补充身体里面流失的维生素。”

“谢谢,妞妞小姐,想必你应该知道我的出身,从小到大,我都只吃大米饭,还有玉米做成的粑。”

她婉言谢绝,拿了一个馒头咬起来。

妞妞被拒,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到也没说什么。

“哎呀,两个宝贝在吃早餐啊?”

飞儿闪进了餐厅,一身军装,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子凛然正气。

“是啊,妈咪,你来坐下来吃嘛。”

妞妞递给她一个豆沙包,声音有些嗲气。

“不了,我上班快迟到了,妞妞,你说要去科技馆找一些资料,走吧,我载你一程。”

“好啊,好。”妞妞赶紧咽下了最后一口豆沙包,虽完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就跟着飞儿走出去了。

“惠心,你好好在家呆着,焰骜出差了,估计几天才能回来。”

飞儿匆忙声音从外厅传回来。

“知道了,妈。”

然后,院子里就是一阵清脆的汽笛声传来,不多时,汽笛声渐渐在耳朵边隐没,越去越远。

妈咪,妞妞叫米飞儿妈咪,她是在跟着焰骜叫吗?

叶惠心呵,真是给了你一块糖吃,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焰骜根本不可能真心对你,你真是爱做白日梦,昨晚的一切甜蜜,只不过是他想留住你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早就将她一脚揣十万八千里了。

叶惠心,瞧你多蠢,多笨啊。

放下了碗筷,出了餐厅,地板砖上拉出长长的寂寥的影子。

用小钥匙打开了小抽屈,拿出那张某人留下的便条,五指一收,再狠狠一用力,便条被扯了个稀巴烂,再被她无情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焰骜,你想坐享齐人之福么?

生下这个孩子,我就会离开,离开你,离开焰家,离开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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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暮哥很勤快,不过,想要动力啊,呜鸣,天天五千字,都没得奖大励,真是悲惨,欢迎大家发表留言,一起讨论剧情哈。

第60章 太子妃千里寻夫!

惠心坐在床上织着毛衣,闲着无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搞得她整个反而腰酸背疼,这种富家少奶奶的生活果然不适合她。

焰家只有这么几个人,焰君煌父子出差,米飞儿有时候也加班加点的工作,整个焰家,就只剩下她与妞妞,大眼瞪小眼,见了面除了尴尬外,还有些生份。

再说,妞妞总是在她面前秀她与焰家有多么熟悉,总是在她面前秀她是焰家的一份子。

明明她才是焰骜的老婆,焰家真正的少奶奶,搞得她到像一个外人似的。

所以,不想见某人,干脆索性就不下楼了,一日三餐都让吴妈命人端上来。

整天这样坐着,也不助于消化,她吃得也不多,两天前,她就去街上买回来一堆毛线,挑着颜色想为儿子织一件毛衣。

自己不会织,就去请教了吴妈,吴妈在这方面是老手,给她起了线头,把她教会后,她就整个人窝在玻璃新婚里织起了毛衣。

液晶电视里播放着某个地区闹水灾的新闻,有电视觉得屋子也不会这么清静,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关注着国家天下大事。

最近江南一带一直在闹水灾,许多武警官兵都派出抢险救灾。

电视画面上,一幛又一幢的房屋被淹没,有的甚至还被吹移了一个位置,昨天,她还听说,某个地方,夜间电闪雷鸣,闪电中,邻居站在露天阳台上,才发现对面的邻居不见了,当时就吓傻了,赶紧拔打了电话,但是,电话没人接,邻居知道家里就只有一个老汉,那老汉的儿子女儿包括妻子全在外面打工,邻居感觉不好,火速跑去找政府,然而,凌晨两三点左右,乌漆抹黑的,政府人员那个时候都在家里酣然大睡,办公室也没有人。

他只得给远在外地打工的儿子打了电话。

儿子万分焦急,远水救不了近火,在电话里央求他帮忙寻找家园,自己也会尽快赶回来。

邻居拿着手电筒寻找,沿着那么长长的小溪向山下寻去,才发现那幢楼房被冲到了坡下的小路上,整幢房子已经是四仰八叉了,老汉被埋在了泥土里,半边身子全淹没了,幸好找去的时候,还剩下奄奄一息的一口气在。

黄泥巴全进了耳朵,邻居赶紧将他从泥土里刨出来,及时送了医院,老汉万幸中捡回了一条命。

听着就怪吓人的。

惠心瞧着画面,播音员清亮声音不断响遍了寂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江南湖平省的鱼家镇,此次受灾最为严重,许多鱼民的房屋全部在昨夜被大水冲毁,全镇三千多户居民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之人,其中,有67人被水冲走,下落不明,军区下派了一支官兵去抢险救灾,昨晚凌晨两点左右,某领导就带领子五百精兵奔赴灾区,五百官兵不持幸劳,连夜赶至鱼家镇。”

电视上出现有些黑的画面,一排排官兵全副武镇,整齐地跳上了大货车,而给他们训话的,是身着军装,一身正气威严的熟悉身影,眉宇间英气逼人,只听他喊了一句:“大家有没有信心能圆满完成此次抢险任务?”

“有。”

战士们的声音洪亮如钟,在空旷的广场上一遍遍地回荡。

他带着他们跳上了装御货车,车子一路抵达了公路骑岖的鱼家镇,迅速展开了一场与水捕击的战斗中去。

惠心有些失神,不是说出差去了么?怎么会被派去抢险救灾?

江南灾情严重,新闻上面近段时间一直在重复地播报,而且,江南某个省灾情已经蔓延到了好几个县,上百个镇。

洪水如野兽一般吞噬着人们的一切,像一个可恶的土豪劣绅一样收刮着民脂民膏。

尽管惠心一直在收寻着那抹即便是随意在官兵中一站,也能显得挺拔伟岸的身躯,但是,画面迅速切换。

记者采访时,一位农村妇女哭着陈述昨晚的遭遇。

“我们家住最底楼,昨天晚上,洪水泛滥成灾,等我们从睡梦中醒来,客厅里已经有半人高的水了,我想去搬冰箱,我刚买的冰箱,却被我老公拉着出了门,要不然,我肯定都死在了屋子里,我家的所有家具有的不见了,留下的也不能用了,呜呜。”她眼眶红红地哀悼。

“没事,只要人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记者安慰的话在耳朵边回旋。

“是呵,无论遭受多少的艰难曲折,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但是,如果人死了呢?”

那样的话,希望在哪里?

她不知道焰骜被派去救灾了?她整天呆在这间几十平米的房间里,可以说是与世隔绝,要不是刚才在电视上看到他的身影,她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向来,焰骜从来都不会把他的去向告知她,这一次,也只是说去出差三天,而她一直记着日期,今天就应该他出差的第三天。

在军区,焰骜是一个最拔尖的人才,虽说各方面都很优秀,但,面对如此凶猛的洪灾现场,惠心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他焰骜也是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像狐狸一样有九条命。

电视画面还在不断地切换,洪灾现场变得越来越惊险,她看到有一个小孩子困在了洪水中间的大桥下,下面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混浊洪水,孩子匍匐在大桥下方的一块桥墩上呜呜地哭,泪流满面,哭声已经嘶哑了。

而河岸上,几个武警官兵正在想办法去营救,他们正将一根长长的铁绳试着伸向那还未漫过头顶的大桥。

一个战士穿上了黄色的救生衣,身上拴了保箱绳,毫不犹豫双手就拉住了那根从河岸搭跨到大桥上铁绳,摄影焦距从他脸移开,换了一个角度,便看到他轿健的身躯迅速顺着绳子滑下去,目的地正是那孩子匍匐的地方。

这一幕多么惊险,看得她胆战心惊。

她已经发誓了,她不再想着这男人,他那么狠心地在新婚之夜抛下自己,可是,在发现他去抢险救灾后,她整颗心就再保持平静,也许,她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

这么凶险的任务,难保不会有伤亡,她真的是怕啊。

她知道自己很不争气,可是,有什么办法,她就是担心,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翻出手机拔打了他的电话,一个机械冰冷的女音传来: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无论她拔多少遍也都是同样的结果。

想来也是,他即然去执行这种凶险的任务,又怎么可能把手机带在身上?

惠心的脑子里这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凶险画面反复呈现,交替,无心安下心来织毛衣。

她给小丸子打电话,小丸子的电话到是通着,可是,一直都没人接听。

最后,她只得奔下了楼去问了吴妈,吴妈也是一问三不知,根本还没她知道的多。

她再也等不了,黄昏时分,她打车去了军区,她从来没去过那个神圣而庄严的地方。

去的时候被门卫拦在了外面,她只好给婆婆米飞儿打了电话,岗哨这才笑咪咪地说:“原来是焰夫人啊,真是罪过,米领导让你上去,她在办公室等你。”

“谢谢。”

她火速冲上了办公室,她进去的时候,飞儿正在与属下谈论一些工作上相关的事情。

见儿媳女面色苍白冲进来,知道她肯定是有事,她一般不会这样跌跌撞撞,鲁莽做事的。

“你先下去吧。”

“是,米上校。”身着军装的属下温和地瞟了一眼闯进来的女子,迅速闪出。

“惠心,你这样子冒冒失失的,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了?有事吗?”

飞儿拿起荼盅喝了一口香荼,笑脸吟吟地询问。

“来,快过来坐。”

“妈,焰骜几时回来?”她鼓起勇气向婆婆询丈夫的去向。

“应该是今天吧,怎么了?想他了?”儿媳妇能有这样的表现,飞儿心里真是高兴,她就巴不得儿子与惠心的感情突飞猛进,让焰家永远幸福快乐,温馨。

“不是…可是,我在电视上看到他,说他昨天晚上带着五百精兵奔赴江南鱼家镇了。”

“呃!”飞儿本想隐瞒她,没想到她却关注了新闻。

“是滴,昨天晚上临时下派的任务,怎么?担心他啊。”

飞儿唇边的笑意勾深,起身走向她,将她抚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惠心,别着急,凭他的本事足够应付的,只要灾情控制住,他就立刻带人回来,你爸爸是想培养他,让他立一下大功,你知道,现在天下太平,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妈,你就不担心他吗?”

立功固然重要,可是,这可是悠关生死的大事儿啊!

飞儿的眼睛变得幽然深远,担心,当然担心,她除了军区一名上校外,也是一位母亲。

只是,做为一名军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就算将来有一天,祖国要她们拼死抵抗国外侵略的时候,她的一家子肯定都会义不容辞地保家卫国,哪怕流尽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

“妈,你让他回来好不好?军区这么多的人,难道就不可以派其他去吗?”

为了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惠心厚着脸皮向婆婆乞求。

望着眼前满面忧悒的年轻脸孔,飞儿的眸光多了几抹欣赏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