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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很穷的,家里也不干净,到处是白色的垃圾,我家还喂了许多的牲口,有鸡,有鸭,还有鹅,还有牛…”

鸡、鸭、鹅、牛…这都什么鬼东西,这女人真是哆嗦死了。

自从这个女人进了焰府后,感觉自己就没有一片平静的天地,焰骜不耐烦地冲着她吼了一句:“闭嘴!再说一个字,我把你丢出去。”

果然,皇太子凌厉的气势让叶惠心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整个人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

车子缓缓地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

阳光透过车玻璃打照进来,在她雪白的脸蛋上投下一层淡淡的光影!

焰骜见车厢里归于平静,从椅座上拿起了耳机,将耳麦塞进了耳朵里,抬指按下了开关。

合上双眼听起了音乐!

叶惠心规矩了半天,眼睛一直凝望着车窗外,见到自己家的路程越来越近,心里也紧张起来,这臭家伙难道真要去自己家,自己的家在小胡同里,里面全住着一群市井小民,她们坐的这辆豪车开进去,不知道要让多少邻居跌破眼镜,他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老公,只是一纸契约而已,即然是契约就会有到期的一天。

更何况,他们俩现在连男女朋友都不算,因为,她还没真正怀上他的孩子。

虽然左邻右舍不知道,可是,二十年来,她在大家心目中都是一个纯洁无暇乖巧的女儿,她给他生孩子这件事,她绝不能让大家知道,否则,她都没生活下去的信心与力量了。

这种事在大家看来是胺脏的,因为,为了钱,她卖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她是一个为了钱,不顾一切的,连亲生骨肉都舍得卖掉的坏女人,拜金女。

想着左邻右舍鄙夷的眸光,叶惠心突然间打了一个寒蝉,不行,如果他们真知道了,她就没脸活下去了。

微微侧过脸,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男人双眼还是紧紧地闭着,似乎在欣赏着美妙的音乐,她想喊他,可是,又怕他会冲着自己发脾气,臭家伙脾气古怪的很,时不时就冲着她喊,冲着她吼。

“喂!皇太子。”她微微侧过身,双手放在了自己嘴巴上呈喇叭状,轻声地喊着:“皇太子!”

男人没有应声,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喊话,她再稍稍大声一点,没想到,男人那双好看凤眸张开了,刀子一般的眸光笔直地凝向了她,两张脸隔的是这样近,最多只隔了0、2厘米的距离,似乎还能嗅闻到他身上淡淡薄荷清香味,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让她如一只惊弓之鸟般弹开,历为,她没想到男人会在忽然之间张开双眼,而且,她们还隔的这么近。

男人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是让她安份的眼神,她懂。

可是,她无法安份啊!

当男人再次闭上双眼时,叶惠心低咕了一句,再度把身子倾斜向他,手掌再次卷成了喇叭状,在他耳朵边小声地咆哮:“王子病,王子病,王子病…”

无数声压抑而又不甘的王子病在车厢里响起,像一首动听的歌。

前面开车的司机,听了她小声而又压抑的‘王子病’,一张脸笑得比山花还要浪漫,连连摇了摇头,这焰府少爷与少夫人的相处方式还真是特别。

车子在一道小胡同门口停了下来,见目的地到达,焰骜扯下了耳朵里的耳麦,走下了车,叶惠心却将脸埋在车椅子里,用一个背面向着皇太子。

见她迟迟不下车,皇太子的脸上有阴霾划过,伸手就将她拽下了车,下车后,叶惠心只得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脸。

标准的一副作贼心虚啊!其实,她给焰家的交易,这个巷子里居住没一个知道,不过只是二十岁的年轻姑娘,心里素质超级地差。

“惠心,哎呀!惠心,你回来了?”

平常时,惠心是一个勤快又踏实的姑娘,左邻右舍对她印象都非常地好。

一位胖婶见到她咋呼起来:“惠心,好久不见你了,你去哪儿了?”

“胖婶,我…这段时间都在学校。”胖妇人已经向她走过来,她不可能再装作没看见。

难为情地冲着胖婶儿笑了笑。

“听说你妈妈生病了?好一点没有啊?”一副关切的语气,可是,一双老眼直往惠心身后的皇太子身上瞟。

“在医院里,检查完毕了,只等着手术了。”

叶惠心从来没说过谎话,那句‘我一直在学校里’,让她整张玉容憋了一个通红。

“你妈得的不是大病吧?”

“不是,只是阑尾炎,把烂掉的阑尾割掉就没事了,谢谢胖婶儿关心。”

她再次扯了一个谎,现在,她深切体会了说一次谎,就会要用更多的谎话去圆说的道理。

“谢什么?我也只是说两句关心的话而已,惠心,这是你男朋友啊?”胖婶一双贼眼在焰骜身上骨碌碌地转。

名牌西服,款式还很新颖,英姿不凡,气宇轩昂,比杂志上的明星还有范儿。

这长相,妈哟!让她这个大妈看了都心动,要是再年轻二十岁,她总是死缠着这位美少年不放!

当她的眼睛看到不远处停靠的黑色小轿车时,眼睛顿时为之一亮,差一点儿叫出了声。

妈哟!这年轻人不止长得帅,很有钱啊!不是富二代就是一个官二代。

“惠心,是你男朋友吧?”

胖婶满脸堆着笑,讨好巴结地问。

“呃!”叶惠心不知道该咋说,这个问题很尖锐,让她手足无措,呼吸困难,他不是她男朋友,却是她在未来一年内的老公,她们这种关系不应该向世人诉说,会遭天打雷辟的。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是,男人强健的胳膊一伸,将她整个揽进了怀里。

薄唇扯着一抹笑意:“阿姨,我是惠心的男朋友,我叫焰骜,是陪她回来给伯母拿换洗衣服的。”

“噢噢,焰少爷好,好。”胖婶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金菊花儿,有钱的少爷喊她阿姨啊!有钱人家的孩子好有礼貌,真是一个不错的好孩子。

“惠心,看起来你男朋友好爱你,你真有福气,羡慕死了。”

胖婶一向肠子比较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不把话藏在心里,她觉得难受。

胖婶的夸奖让焰骜把惠心的细腰揽得更紧。

“阿姨,我们先进去了,拜拜!”

焰骜将叶惠心拉离胖婶儿身边,很快消失在了女人羡慕的眸光里。

“说,是哪一间?”这一带的房子都是违章建筑,成排的木门让他心里发怔,这都什么地儿啊!

墙壁上还有灰尘掉落下来,落得他一身都是白灰,脏死了,他不停地用手打拍着白西服上的灰尘。

“我说了这里不适合你来,你偏要来。”叶惠心白了倔强的男人一眼,伸手往衣兜里一摸,大叫起来:“不好了,我没带钥匙,进不去。”

“真的,假的?”焰骜绝不相信这小妮子没带钥匙。

“是真的。骗你是小狗。”

她真没带钥匙,没带钥匙就进不去。

“我发誓不是故意的,你刚才也没说去哪里,我就下楼来了。”

想想她说得也是道理,自己让吴妈去让她下楼时,根本没告诉她要去哪里,她又怎么可能会带钥匙,只不过想看看这笨女人生活了二十年的家而已,即然没带钥匙就只好作罢。

“真是扫兴!”男人踩着步子往外走,走出小胡同坐上了车。

“少爷,回家吗?”

前面的司机回过头来询问主人的意思。

“不,去医院。”

“焰少爷,去医院干什么啊?”叶惠心开始嚎叫起来,这男人进不了她家的门,现在,又要去医院,她与焰家的一纸契约,她妈妈是不知道的,这男人想害死她呀!

叶惠心紧张起来,一把拉住了焰骜的手臂,用着卑微乞求的声音说:“不要去,好不好?”

焰骜盯着她,一脸不解地说:“叶惠心,我们快是真正的夫妻了,只是以女婿的身份去拜见丈母娘而已,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么?”

“我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刚说完这话,就发现皇太子的眸光转为冷咧,嘴唇也不停地抽搐,很明显,皇太子生气了。

经过两天的相处,她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焰府不能惹这位皇太子生气,因为,整个焰府上上下下都是以皇太子为中心的,也许是因为焰家没有其他的孩子,也许是因为他生了病的关系,总之,她看得出来,焰骜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不凡,得罪了他,她以后在焰府的日子可想而知。

皇太子生气,她就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不敢与皇太子冷咧的眼神对视,只得低下了头。

“少爷,去哪里?”见小俩口没争着一个所以然来,司机再次不怕死地问出。

“医院。”目的达不改,焰骜一向固执,然而,他这两字出口,叶惠心可恨死他了。

手心渐渐冒出了冷汗,她不怕死地掀动红唇:“我妈要做手术,惊受不起刺激。”

皇太子根本充耳不闻,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焰骜伸手拽住了叶惠心的手臂,提起刚才在路上卖的一篮子不果,将叶惠心扯进到了病房门口。

见他一定要见母亲,叶惠心只得对他细语:“我妈不知道我们的事,如果她知道,一定会杀了我,求你,不要告诉她。”

如果母亲知道了她把自己卖了,同时,还卖了自己第一个孩子,她宁愿不做手术,宁愿死也不要牺牲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

焰骜不想听她废话,直接将她推进了病房,病床上,一位苍白面色的妇人躺在床上。

见女儿来了,失神的眼睛里泛着亮光。

“惠心!”

“妈!”叶惠心硬着头皮走了至病床前。

“妈,你好些了没有?胸口还疼吗?”叶惠心是一个孝女,见到母亲脸上仍然没有一丝血色,心里有些难过,险些落下泪来。

“嗯,还好!医生替我做了检查,不过,结果还没出来,李医生说,如果没什么异常,过几天就可以做手术了。”

“惠心,这位是…”叶母看到女儿身后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轻问。

“妈,他是…他是我同学。”

叶惠心迅速找到了一个词语,对,同学这个词儿最能让母亲接受。

“伯母,我是惠心的男朋友,我叫焰骜,伯母好。”皇太子彬彬有礼地向叶母问好,将手中的水果篮放到了床头柜上。

“噢。”他的出现虽带给了叶母惊讶,却没给叶母带来太大的震憾。

也许,她觉得女儿大了交男朋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从长相以及身上穿戴看,是一个身世家景都良好男人,就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其实,她并不看重钱财,主要是人品好,对惠心好就行了。

“妈,我…”见焰骜说出她们的关系,叶惠心回头暗自瞪了他一眼,还好,她应该感激男人的手下留情,他说的是男朋友,而没有说是她老公,要不然,母亲可能会直扫晕过去。

“惠心,我们的事不能再瞒伯母了。”焰骜为了作戏逼真,直接将女人搂进怀里,在她耳鬓印下一吻,亲昵地笑语。

抬起头,剪水乌瞳里就倒映着一张漂亮的男性脸孔,嘴角勾出那抹笑让她些毛骨悚然,这一刻,她在男人眼里看到了柔情密意,只是演戏,为了不刺激母亲,堂堂皇太子愿意陪着她演戏。

“惠心。”叶母执起了女儿白嫩的玉手,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女儿,我治病的钱是不是焰先生出的?”

“嗯。”毕竟,叶母治病的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她如果再胡扯,母亲一定会怀疑自己在说谎。

手术前,她不想母亲受任何的刺激。

“焰先生,谢谢你。”叶母诚挚向焰骜表示感谢。

“伯母,你太见外了,我爱惠心,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明明是演戏的话,可是,叶惠心感觉自己的心口起了一片悸动。

“好。”叶母望着他,出神地凝望着,不住地点了点头。

“惠心,我想给焰先生单独说两句话。”

见母亲要单独与皇太子说话,惠心着急起来,然而,焰骜给了她一记‘相信我’的眼神,示意出房门外去。

十分钟后,焰骜带着叶惠心离开圣心医院。

“叶惠心,你最喜欢吃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惠心眼角翻涌起惊愕。

“西餐。”

“老李,开车去西餐厅。”皇太子对前面的司机徐声下令。

西餐厅里飘弥着一首非常婉转缠绵的意大利歌曲,由于还不到十二点,所以,西餐厅空位很多。

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惠心不客气地点了两份自己喜欢吃的牛排。

一会儿,牛排上了桌,她拿起刀叉就开始吃起来。

见她吃的狼吞虎咽,坐在对面的焰骜望着她宠溺地笑了,他脸上弥漫的笑意让惠心有瞬间的失神。

自从她第一次见到他,他就一直崩着一张脸,整个人也冷得要死,今天,是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仅去医院看她妈妈,还带她吃自己最爱吃的食物,而且,他们面对面地坐在这里,感觉就如一对情侣。

“卖花了,卖花了,十元钱一支。”

一个提着花篮的小姑娘从门外走了进来,绕了几张雅座,小姑娘来到她们这张桌子。

甜腻腻的声音说:“大哥哥,你女朋友真漂亮,买枝花儿送给她吧。”

“今天可是情人节呢。”

小姑娘怕大哥哥不卖她的花儿,尽力游说。

焰骜掏出数张百元大钞,将钞票塞到了小姑娘手里,笑着说:“全要,不用找了。”

“谢谢,谢谢。”小姑娘乐开了花,不停地向大哥哥鞠着躬感谢着。

今在真是走红运了,居然碰到出手如此阔绰的大哥哥。

小姑娘道完谢,把篮子里的花扎出一束,小手指理了理花瓣,将花恭敬地献给了叶惠心。

“大姐姐,大哥哥好爱人,你好幸福。”小姑娘的嘴如抹了蜜。

“大姐姐,祝你与大哥哥能白头到老,永浴爱河,要一生幸福哟!”

小姑娘语毕,提着空篮子转身跑走了。

叶惠心望着手上的玫瑰花,心里甜滋滋的。

“叶惠心,好看吧?”

“嗯!”

“叶惠心,给你商量一个事儿。”焰骜咳嗽了两声,似乎有些难以启口。

“你说!”

“我这病一时半会儿治不好。”就算治得好,他也不可能再碰叶惠心,他始终觉得母亲决定的这件事情太过于草率。

“如果你实在不想呆在焰府,我有一个让我们都尽快解脱的办法!”

“嗯。”惠心仍然只是轻以嗯了声,表示愿闻其详。

“去做试管婴儿!而且,我不可能提供种子。”

叶惠心手中的花朵落到了桌子上,满面惊愕,这个男人对她如此好,原来是有目的,好腹黑的一匹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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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皇太子是条变色龙!

叶惠心手中的花朵落到了桌子上,满面惊愕,什么,试管婴儿?他还不提供种子,这个男人对她如此好,原来是有目的,好腹黑的一匹狼啊!

惠心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廉价物品,这些鲜花与牛盘都是带毒的,她还以皇太子良心发现,转变了对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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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提借的种子,那她生下的就是一个野种,可以算得上是与焰夫人违约金,契约上写得十分清楚,虽然她不记得是多少,但是,知道是一个令她咋舌的数字,她之所以没看,是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违约,除非焰家想违约,焰家违约了好,那样的话,她就是千万富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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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语,又吼出:“男人最多,即然你这么想戴绿帽,我成全你,不过,我不会去试管婴儿,你等着。”

她的张狂的语言,愤怒砸花踩花的动作,引来了餐厅所有人奇怪的注目,空气里一阵窃窃私语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