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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喝多了伤身。“敖小妞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红酒,将半杯他喝过的红酒,倒进了自己的杯里,并且,将空杯放到了自己的唇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杯缘上流露出来几滴红酒。

灯光下,女人的动作要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焰焰四少望着那张鲜艳欲滴,沾染着琼露玉浆的红唇…

第128章 何不亲身体验一下?

焰君煌怔怔地望着她,觉得她的表情太像一个人,而她沾满了红酒的嘴唇是那么诱人,仿若等待着男人去采撷。

透明干净的眼神让他心中升起一缕熟悉感!

在脑海里飞速地搜寻!

望着他怔然的面情,女人嫣然一笑,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调佩:“四少,想哪个女人,想得这么魂不守舍?”

舞池里有好几道眸光向她们扫射了过来。

小苏子站在吧台边,心里真是替敖雪捏了一把冷汗,这死丫头胆儿可真够肥的,居然色胆包天去勾焰四少的下巴,在焰四少二十八年的生命历程里,可是使无前例的事儿。

“啪”,女人太张狂,四少大人抬手毫不留情就打掉了勾住自己下巴的手,一双眼睛迅速燃烧着熊熊烈焰。

下颌骨崩得死紧!全身迅速弥漫上阴戾气息!

风雨欲来,小苏子急忙走上前打圆场。“敖小妞同志,你咋这么喜欢黑色啊?”小苏子没话找话说,视线在敖小妞同志的身上游移了一圈,下了断语:“不过,你穿这黑色显得特别有味道。”

敖雪白了小苏子一眼,看了一眼红肿的手背,用另一支手揉着红肿的地方,冲着打她的男人怒吼:“打轻一点要死啊!”

焰君煌薄唇轻抿,面情凝成冰岩,这女人公然在这种地方挑畔自己?而且,枉想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在他一干属下面前下不来台,不知道是何居心?

难道说他给她记一个大过处分,她心里有怨气,所以,才会这样子公然给他作对,完全把他当娘们儿,喉咙卡的这口气不小啊!

本想给她一个警告,见有好几个女工已经停了舞步向他们这边走过来,焰君煌瞟了女人一眼,发现她气呼呼地一坐到了吧台高脚椅上,这妞儿实在是太放肆了,但是,他还是不太舍得骂她,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说只因为她的身体长得像飞儿吗?飞儿已经回来了,她这个替身也只有黯然退场的份。

焰君煌不想让敖雪下不来台,冷哼一声,弹掉衣袖上点点尘灰,转身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宴会厅。

望着焰四少走向洗手间的高大身形,小苏子悄声对敖雪说了一句:“敖小妞,你真够好运的。”

小苏子刚才都以为四少会发飙,毕竟,他从未看到过有女人敢在四少面前如此放肆!

居然用手去勾四少下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简直就是嚣张,狂妄,胆大妄为,但是,更让他惊奇的是,四少只是发怒,却并没对色小妞进行惩戒,真是让小苏子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太合情理,更不符合君皇平时为人处事的原则!

以前在单位里,哪一个女工看到他不是远远地躲开,她们虽仰慕君皇,却没有一个敢真正接近他,觉得他就是站在高处,人生最顶端的人,只适合让她们远远地膜拜。

“走开,别挡老娘的视线。”敖雪才不屑理会这个小跟班呢!

端起红酒凑入唇边,眸光望向了舞池,那些打扮妖艳的女工与男同志们跳着贴面舞,灯光很暗,看不清楚谁是谁,反正,只感觉光鲜亮丽的人影不停在晃动,隐隐绰绰的灯光把她们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喂!小妞。”小苏子觉得这女人蛮有趣的,他端了一杯红酒,自个儿碰向了敖雪手中握着的酒杯。

“是哪几个女工议论君皇啊?”

“什么?”敖雪一时注意力不在他的话上,一脸茫然地反问。

“在澡堂啊!你不是说她们讨论焰四少的长短么?”小苏子呵呵轻笑着,把话干脆撂明,反正,现在君皇又不在,他也想知道到底是哪几个女人胆儿这么大,居然拿四少的玩意儿说事。

“呃!”收回视线落在了小苏子脸孔上,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

“都说了呀!”

“你是说80个女工全说了?”小苏子听了这个答案有些讶然。

“是啊!都说了,大家都对四少好奇,纯属正常,你们不是一直喊他‘君皇’么?所以,对手握大权,权利滔天的男人好奇很正常啊!喂!小苏子,你看到过君皇那没有?”

看着歹敖小妞,小苏子一张脸立刻就红成煮熟的虾子。

“我,我哪会看到过啊!”“切,不相信,你不是他小跟班么?”小跟班是应该随时侍候在他身边,为他宽衣解带,为他浴沐更衣,二十四小时拴在裤腰带上那种贴身保镖么?

小苏子听出了女人话中的弦外之音,一脸憋得通红,清了清嗓子向小妞解释。

“小妞,别想歪了,我是君皇小跟班,可是不是太监,我身心很正常,我也没看见过四少身体,他喜欢的是女人,没有断袖之僻。如果你实在想要知道他,要不,去以身试验一下?”

小苏子的胆子在女人的挑唆下也变大了,如果焰四少知道自个儿小跟班与某女工在讨论他有多长,他岂不是会气得要吐血。

“别在这儿说这些有的没的。”秦战走了过来,夺过了敖雪手中的酒杯,拉着她的玉手便走向了舞池。

*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难易难聚数十载人世游,分易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宴会厅音乐突然就转柔,委婉动听的歌声似乎在叙说一个悱恻动人的爱情故事!

焰君煌从洗手间出来,犀利的眸光一下子就扫到了舞池里那两抹身影,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装,女人一身的黑子长裙,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尽管灯光绰绰的舞池也显得格外显眼而突出,男人低下头,不知道在女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只见女人低着头,嘴角扯出一朵迷人的笑靥!

画面唯美而浪漫,焰君煌面情渐渐冷肃,视线扫落到男人搂着女人手臂上,眸光如冬天飘降的雪花,陡然就凝结上了几楼凄寒!

他走到了吧台,伸手握过先前酒保给自己的酒杯,仰头一喝,想用冰凉的酒液灭一灭心中升腾起的这把无名火,没想到,才发现杯子一点酒也没有,把杯子随手扔向了吧台,只听‘哐当’响声从耳边划过,高脚跟断裂,杯身与杯脚分离。

望着断裂的高脚酒杯,小苏子浑身打了一个战粟,心里暗叫不妙,妈呀!君皇发飙了,莫非是听到了刚才他与敖雪的对话,可是,刚才,他明明不在这里啊!

这把火真是烧得莫名其妙啊!

“爱与恨的千古愁!”

碟片里女星的歌声接近了尾声,然后,舞曲弦律停止,秦战居然舍不得放开手,居然邀请道:“要不,咱们合作的这么天衣无缝,要不,再来一曲?”

“不用了,我腿酸了。”她抬起腿,向他亮出了自己一双白色高跟鞋。

“穿不惯吧!这东西真是累赘,要不,过那边去。”秦战指了一下休息区。“我跟你按摩一下。”

“切,不用了。”想吃她豆腐吧!男女可是授受不亲,她才不要继续与秦战缠在一起。

“我去喝一点水。”敖小妞拔开了他紧握在自己腰间的大掌,撩起裙摆向吧台走去,刚迈出几步就撞上了一堵墙。

“要死,没长眼…”‘睛’字还未骂出来,一支强健的手臂就横了过来,拽住她手肘就往舞池里走。

敖小妞正想开口大骂,哪儿来的野男人,敢冲着她敖小妞耍流氓,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手臂霸道地箍住了她的腰身,握得很紧,如两支钢铁钳制,让她丝毫松动不得。

一股清爽的草木气味在她鼻冀间流转,这味道是专属于某男人的,扬起长睫,果然就对了一双幽深犀利的眼眸,此时此刻,这双眸子没有先前的平静,感觉有嗜血野兽的光束在闪动。

“放开我。流氓。”她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流氓,痞子,土匪,她都不知道骂他多少遍了?

这男人是吃错药了,刚才,她给他玩了一个小玩笑,用食指去勾了他下巴,调戏他一下,他该没这么小气,现在想要报复回来了吧!

“秦战刚才是这样搂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搂着她细腰的手力道猛地加大。

他的质问似乎蕴含着滔天的怒气,若隐若现的暗淡灯光下,一双眼睛有野兽精光闪过。

“说。”见她沉默不语,伸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全身凌厉的气势让她无法漠视。

“啪”,她学着他的样子,将他手拍开,用得力道同样很大,这死男在抽哪门子筋,她给秦战跳舞关他什么事儿。

男人手背被打,眼中怒火燃烧的更炙,狠狠地箍住她的腰身,猛地一个旋转,敖雪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她火速退离了舞池,视野里,看到淡橘色的窗幔在他身后飘落,等她回过神来…

“不是想要知道我的么?”

‘轰’的一声,敖雪感觉薄唇泄出的话如引爆她心口一汪油田,天,她在心中惊呼,原来,刚才她与小苏子的等方面,他都听到了,真是糗大了。

“小苏子说得对,你何不该自己亲自体验一下。”

头颅下压数寸,就在她以为自己那薄唇快压上自己红唇的那一刻,他却出奇不意地凑到她耳朵边,狂肆邪魅道:“包准会让你满意。”

他妈的,真是一个痞子,在别人面前道貌岸然,在她面前十足十就是一个痞子!

“再说,在E国蓝氏浴室,你不是见过一次么?看来你记性真差,要不,我给你长一下记性。”

“住手。”她用手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另一支飞快将他一头齐耳短发抓乱,这个男人把她带到这隐蔽的地方欺负她,窗帘外就是一池歌舞升平,她甚至可以听到大家的交谈声,还有美妙动听的音乐。

她的盘扣崩落,弹跳到地面找不着了,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似乎音乐声已经中止,麦克风送出一个女人威严的声音:“各位同仁,大家好,我是新来的‘霸气野战队’指导员,我姓陆,名之晴,还望今后能与大家合作愉快。”

陆之晴如一记响亮的大雷,从焰君煌脑子辗过,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丢开了身下的女人,急中生智向前挪移两步,随手扯了两颗茉莉花朵为她别上,然后,别具深意地望了她一眼,抚平了自己一头被她揉乱的发丝,眸光落在了她红肿的双唇上,凉薄的唇勾起了一抹漂亮的笑痕。

转身大手掀开窗帘而去,敖雪心儿还在猛烈狂跳,刚才,她想喊,想叫,可是,却感觉他的手有奇异的魔力,会点燃她身体潜藏的热情,他的手抚过的地方,就感觉有千万伏特电流在流窜,让她的一颗狂跳不止,无法喊出一个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焰君煌整理了仪容,踩着长靴走至宴会厅,便看到了站在伸展台上,一身笔挺衣装,一把用发剪短的女人,头发齐耳,标标准准的一个男人婆头式,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女人双眼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眸光奇亮,喜笑颜开地从伸展台上走上来,铮亮的长靴重重地踩在了地板上,显得着众女兵与她不能相提并论的地位。

“君煌。”她灿笑着向他迎过来,深情地呼唤着,看得出来,许久未见到心爱男人了,陆之晴看起来非常激动!好几个月了,她难奈相思之苦,最终还是说服了舅舅,在她的眼泪攻势下,舅舅没有办法,只得为她安排了一个指导员的身份,来到这‘霸气野战队’海上霸王花的训练基地。

“你来干什么?”焰君煌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浑身线条刚硬,更是蔓延着一种阴戾气息!

“我是来协助你的,是这群新工蛋子的指导员。”

“调令?”焰君煌火气兹兹往上冒。

“调令在行李里,等会儿我跟你看,君煌,好久不见你了,人家想你嘛!”说着,她一双玉臂就缠了上来。

她的动作让所有在场的人个个惊诧,这刚来的女人似乎与焰君煌很熟,而且来头不小啊!

“马上给我拿来。”焰君煌崩着脸,将她一双如腾蔓的手拍开,转身踩着军靴而去。

“君煌,你等等我啊!”陆之晴给了大家一记尴尬的笑容,然后,拔腿就向焰四少背影追了出去。

“苏长官,这女人是谁啊?”秦战有些丈和尚摸不着脑袋,直呼四少名讳不说,还一副十分热络的模样。

“未婚妻。”

“啊!”女工们听了惊呼出声,原来,焰四少已经有未婚妻了,让她们这些为了四少而把自己陷入地狱的女人情何以堪呀!

“曾经的。”小苏子主了这几个就格格地笑起来,逗这群女兵简直太好玩了。

“你小子,就爱逗着我们玩。”秦战一记拳头砸到了小苏子的胸口。

“这个陆之晴当真是焰四少的未婚妻?”秦战不太相信地追问,这个陆之晴名名是一名女人,可是,总感觉她脂粉味过重,就刚才,他几乎都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脂粉味,明明都穿着衣装,还抹那么厚的粉,即然那么爱美,又为什么选择来当工?真是一个矛盾做作的女人,这种女人他看着就不顺眼。

焰君煌怎么看得上那种女人啊!

“说了曾经的嘛!”

就算是曾经的,应该两人也有纠葛吧!

“秦长官,苏长官,这样背地里讨论四少大人的私事,你们就不怕四少知道了,罚你们几千仰卧起座么?”

敖雪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的身后,语气很冲,恐吓着他们,因为,她听着那个什么陆之晴是焰君煌的未婚妻就不爽,看着那女人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到了极点。

*

焰君煌看着女人递过来的调令,眉心陡然蹙紧,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将调令扔回给了陆之晴,驱着自己的坐骑即刻就返回了单位!

“君煌,又怎么了?”他风风火火闯入顶尖级领导办公室,倪领导正低头看着一些文件,见这位战神过来,不得不抬头笑脸相迎。

“把陆之晴那个女人调回来。”

不是请求,也不是商量的语气,似乎就是一道命令,这小子翅膀硬了要一飞冲天,居然连倪领导的面子都不顾。

“为什么?”见焰君煌脾气这么大,倪领导没有发火,而是平易近人,笑咪咪地询问缘由。

“她没阅历,不配做那群女工的指导员,最主要的是,倪领导,我不想与她共事,你派的两个在你眼中优秀人选,我都不敢恭维,你把秦战强塞给我也就算了,这个女的,不行。”

他咬着牙根吐出最后两字,是的,他绝对不会接受,陆之晴担任‘海上霸王花’女工指导员,还不搅得天下大乱。

“君煌呀!”倪领导见得力干将情绪如此之大,放下了手上的文件,语重心长道:“陆之晴曾留过学,修的也是与你一样的大事专业,而且,她在武器装备,撤弹方面很有研究,她阅历年限不压于你啊!而且,又是陆上将的女儿,名门之后,从小耳濡沫染,当女工们的指导员,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我不想与她共事,倪领导,今日,我把话撂这儿了,你硬要她当这个指导员,那么,我就不可能做这个‘霸气野战队’的总教练。”

焰君煌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语气很冲不说,俊美的轮廓弥漫着浓烈的阴戾气息。

“屁话!”倪领导见爱将越来越不象话,板起脸孔怒斥:“你不当,我来当?”

“你知不知道,我们考虑了多久,最终才决定让选中了秦战与陆之晴,君煌,你不要带着私人情绪,我们也知道你与她以前是未婚夫妻,而且还闹得满城风雨,但是,君煌,我们干工作绝对不能掺杂个人恩怨,要把这些都避开,你是一名党员,更是一名优秀的长官,这些道理应该都知道。”

倪领导说了那么多,焰君煌还是一个字都不进去,因为,在他心里,陆之晴就是根刺,要不是因为她,飞儿不会离开自己,要不是因为她,飞儿现在不可能不原谅自己,还有,他与飞儿那个孩子,他甚至都还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就这样胎死腹中,对于这样一个女人,他不去追究她的罪,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让他与她一同共事,他没那么大的胸襟。

“你这免崽子。”倪领导早就知道焰君煌软硬不吃,嘴皮子都磨破了,还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见自己一手提拔的爱将如此固执,倪领导终于火了,他冲着焰君煌怒斥:“告诉你,调令已经下了,收回来,岂不显得我们的话很儿戏,你与那陆之晴公事公办就好,范不着这样子针对发她。”

见倪领导发怒,焰君煌软下了话语,毕竟,论辈份,他比自己要高,论军龄,他也比自己要长,还有,他这个大校,也是倪领导力排非议,为他争取得来的名额,算得上是对他有恩之人,他焰君煌再狂妄也不可能无视于的威严,传出去的话,倪司令这三军统率颜面何存?

“倪领导,我不是针对她,只是,她真不适合。”

他太了解陆之晴那个女人了,她来‘霸气野战队’怀揣着何种目的,焰君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要不这样吧!让她去适应两天,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她撤回来,怎么样?”

老领导用着商量的语气对焰君煌说。

也只好这样了,焰君煌莫可奈何地回了‘霸气野战队’训练基地。

*

由于气里憋着一口气,当天下午,他就把所有女工拉到了演练室,进行一场搏击格斗训练!

所有女工换成了白色的无领子跆拳服,腰上系了一条黑色的腰带。

两排女工双脚盘起,规规矩矩地坐在两边,小苏子也换上了一身跆拳服,打着赤脚走至了人中央。

扯着嗓门儿对从女工道:“今天,我们进行搏击格斗训练,主要目的是想摸一下你们的底子,好针对下一轮培训做出方案,一名女兵对一名男工,对手可以自己任意挑,大家做好准备,开始。”

苏长官一声令下,两排盘腿而坐的女工们开始蠢蠢欲动,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视线都在对面的男工身上打转。

第一组是那个文化团的冷芸香,她随手挑了一个男工,挑了一个长得一般,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男工,冷芸香摆好架势,轻蔑地瞟了男工一眼,本以为自己会胜出。

没想到,男工刚一上来攻势就很猛,只不过两下,她就被他一个过肩摔撂倒在了软柔的铺垫上。

“哎哟!你这男人,下手可真够狠的。俺恨死你了。”冷芸香说的是一口山东话,话刚出口,就引来了哄堂大笑。

男工被骂,一张脸成了猪肝色,瞟了一眼几米开外凝立的那抹峻硕身姿,知道焰四少在观战,火速退到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再下一轮是展颜与一个男工,展颜没啥武功底子,以前也不是当工出身,一年多前,她离开骆北城后,就混进了单位里,从事的一直是文职,见这边要选送一批‘霸气野战队’成员,她是拉了好多关系,顶头上司才同意选送她过来,她来之儿的目的就是想把自己变强大一点,强大的没人敢欺负她,如果她有一定的地位,有了自己的事业,到了那一天,她到想与骆北城一较高下,总之,她恨透了那个男人,一年多前,他娶了尹淑蓉,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天下着蒙蒙细雨,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礼堂外,淋着雨,苦涩地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牵着尹淑蓉的手迈过了红地毯,迈进了她们婚姻的礼堂!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在她看来,因为她无权无势,没什么背景,所以,骆北城才会弃她而去,就在那天,她在自己胸口割了一刀,发誓要将骆北城忘记,那个从未给过她幸福,永远只会给她伤害的男人。

骆北城,有朝一日,我功成名就之时,就是你官场落马之日!

所以,平时操练,她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勤快,刻苦!

她攻势很猛,可是,招招都虚发,没有一招能落到实处,坐在队伍里的敖小妞看到了,止不住地摇着头。

男工身形轿健的让了她几招后,一个凶猛反扑,手掌从她腋下穿过去,一个甩手,展颜便毫不留情被男工撂倒在地。

小苏子有些心疼地望着躺在软垫上的展颜,毕竟,她是飞儿最好的姐妹们啊!

展颜被撂倒,心里不服气,如负伤野兽一样嘶吼一声,从软垫上一跃而起,一个边腿揣过来,男工反应敏捷地退开,让她的腿落到了软垫上。

“展颜同志,点到为止。”小苏子急忙喊着卡,就犹如一名导演,在演员们演好一场戏后,迅速扯着大嗓门儿喊着卡。

展颜擦了额角的汗珠,向男工作了一个揖后退开,脸上弥漫着落寞灰败的神情。

下一轮陆之晴,陆之晴笑脸盈盈地向小苏子询问:“苏长官,可不可以挑一个女的?”

“这个…”小苏子尾音拉得老长,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焰君煌,见他抿着冷唇一言不发,小苏子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好吧!”

陆之晴抬起的手指点在了那张熟悉的容颜上,两个小时前,意外地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孔,最初,她以为自己看到了鬼,可是,仔细端倪,才发现是真正的米飞儿,不是说这女人死了么?她不可能觉得是尹诗涵,因为,那个女人已经死在自己的魔爪之下了。

子弹当时是射中她胸口心脏的地方,她不可能还能活下来?为了那个女人,她几乎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的左手废了,一颗子弹镶在肌肉里一天一夜,但是,好在她意志坚强,又懂一些医学方面的常识,这一年多来,她一直勤加以练习,无论酷暑,还是严寒天气,她都咬着牙锻练着自己这双废掉的手,三个月以前,这支手居然奇迹似地好起来,所以,她才有资格重新回到部队里来。

扭动着自己的手腕,她抬起的手指,笔直指向了队伍里盘朋而坐的女人:“米飞儿,你们两个来决斗一下。”

焰君煌站在原地,见了陆之晴的行为,一双眼睛眯成了细线,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脑海里浮现着一些画面。

是陆之晴拿着那支枪,用黑洞洞枪口对准尹诗涵扫射的画面,他从单位赶回去的时候,尹诗涵的胸口就成了马蜂窝,看到大片大片的鲜血从她胸口涌出,让他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之晴把对飞儿的满腔恨意发泄在了尹诗涵身上,如今,飞儿真正地回来,她还不得把她给一口吞了。

不,他绝对不能让历史再度重演,焰君煌中蹭蹭两步走上前,高大威猛的身形挡在了陆之晴的面前。

“米飞儿昨天晚上夜渡江畔村河的时候,腿受伤了,不宜接战,敖小妞,出列。”

“是。”敖雪已经看出来了,焰君煌是明显要偏袒米飞儿,不想让陆之晴挑战米飞儿,就让她当这个替死鬼,敖雪从队伍里走出,冷冷地斜睨了陆之晴一眼,这女人太嚣张了,仗着自己是焰君煌的前未婚妻,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现在不灭一灭她的威风,以后,在这支‘霸王花’训练队伍里,还不被她吃得死死的。

“焰四少,你不是说可以自己随意挑人么?”陆之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见焰君煌如此明显偏袒米飞儿,她心里就有把火在狂烧,这么多年了,焰君煌一点都没改变,即便是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归来,他永远会把她捧在掌心来疼爱,呵护!两年前,他甚至不惜一掷巨资,只为搏红颜一笑,为她建筑了一座飞园,想到‘飞园’两个字,她心里就来气,一座宠大的庭园居然用女人的名字来命名,可见,男人是如何给女人滔天噬骨的宠爱。

她嫉妒他给米飞儿的爱,嫉妒的发疯,发狂!

为什么至始至终,他始终不曾看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