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司令,我不是针对她,只是,她真不适合。”
他太了解陆之晴那个女人了,她来‘陆军野战队’怀揣着何种目的,焰君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要不这样吧!让她去适应两天,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她撤回来,怎么样?”
老首长用着商量的语气对焰君煌说。
也只好这样了,焰君煌莫可奈何地回了‘陆军野战队’训练基地。
*
由于气里憋着一口气,当天下午,他就把所有女兵拉到了演练室,进行一场搏击格斗训练!
所有女兵换成了白色的无领子跆拳服,腰上系了一条黑色的腰带。
两排女兵双脚盘起,规规矩矩地坐在两边,小苏子也换上了一身跆拳服,打着赤脚走至了人中央。
扯着嗓门儿对从女兵道:“今天,我们进行搏击格斗训练,主要目的是想摸一下你们的底子,好针对下一轮培训做出方案,一名女兵对一名男兵,对手可以自己任意挑,大家做好准备,开始。”
苏长官一声令下,两排盘腿而坐的女兵们开始蠢蠢欲动,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视线都在对面的男兵身上打转。
第一组是那个文化团的冷芸香,她随手挑了一个男兵,挑了一个长得一般,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男兵,冷芸香摆好架势,轻蔑地瞟了男兵一眼,本以为自己会胜出。
没想到,男兵刚一上来攻势就很猛,只不过两下,她就被他一个过肩摔撂倒在了软柔的铺垫上。
“哎哟!你这男人,下手可真够狠的。俺恨死你了。”冷芸香说的是一口山东话,话刚出口,就引来了哄堂大笑。
男兵被骂,一张脸成了猪肝色,瞟了一眼几米开外凝立的那抹峻硕身姿,知道首长大人在观战,火速退到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再下一轮是展颜与一个男兵,展颜没啥武功底子,以前也不是当兵出身,一年多前,她离开骆北城后,就混进了军区,从事的一直是文职,见这边要选送一批‘陆军野战队’成员,她是拉了好多关系,顶头上司才同意选送她过来,她来之儿的目的就是想把自己变强大一点,强大的没人敢欺负她,如果她有一定的地位,有了自己的事业,到了那一天,她到想与骆北城一较高下,总之,她恨透了那个男人,一年多前,他娶了尹淑蓉,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天下着蒙蒙细雨,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礼堂外,淋着雨,苦涩地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牵着尹淑蓉的手迈过了红地毯,迈进了她们婚姻的礼堂!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在她看来,因为她无权无势,没什么背景,所以,骆北城才会弃她而去,就在那天,她在自己胸口割了一刀,发誓要将骆北城忘记,那个从未给过她幸福,永远只会给她伤害的男人。
骆北城,有朝一日,我功成名就之时,就是你官场落马之日!
所以,平时操练,她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勤快,刻苦!
她攻势很猛,可是,招招都虚发,没有一招能落到实处,坐在队伍里的敖小妞看到了,止不住地摇着头。
男兵身形轿健的让了她几招后,一个凶猛反扑,手掌从她腋下穿过去,一个甩手,展颜便毫不留情被男兵撂倒在地。
小苏子有些心疼地望着躺在软垫上的展颜,毕竟,她是飞儿最好的姐妹们啊!
展颜被撂倒,心里不服气,如负伤野兽一样嘶吼一声,从软垫上一跃而起,一个边腿揣过来,男兵反应敏捷地退开,让她的腿落到了软垫上。
“展颜同志,点到为止。”小苏子急忙喊着卡,就犹如一名导演,在演员们演好一场戏后,迅速扯着大嗓门儿喊着卡。
展颜擦了额角的汗珠,向男兵作了一个揖后退开,脸上弥漫着落寞灰败的神情。
下一轮陆之晴,陆之晴笑脸盈盈地向小苏子询问:“苏长官,可不可以挑一个女的?”
“这个…”小苏子尾音拉得老长,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首长大人,见他抿着冷唇一言不发,小苏子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好吧!”
陆之晴抬起的手指点在了那张熟悉的容颜上,两个小时前,意外地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孔,最初,她以为自己看到了鬼,可是,仔细端倪,才发现是真正的米飞儿,不是说这女人死了么?她不可能觉得是尹诗涵,因为,那个女人已经死在自己的魔爪之下了。
子弹当时是射中她胸口心脏的地方,她不可能还能活下来?为了那个女人,她几乎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的左手废了,一颗子弹镶在肌肉里一天一夜,但是,好在她意志坚强,又懂一些医学方面的常识,这一年多来,她一直勤加以练习,无论酷暑,还是严寒天气,她都咬着牙锻练着自己这双废掉的手,三个月以前,这支手居然奇迹似地好起来,所以,她才有资格重新回到部队里来。
扭动着自己的手腕,她抬起的手指,笔直指向了队伍里盘朋而坐的女人:“米飞儿,你们两个来决斗一下。”
焰君煌站在原地,见了陆之晴的行为,一双眼睛眯成了细线,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脑海里浮现着一些画面。
是陆之晴拿着那支枪,用黑洞洞枪口对准尹诗涵扫射的画面,他从军区赶回去的时候,尹诗涵的胸口就成了马蜂窝,看到大片大片的鲜血从她胸口涌出,让他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之晴把对飞儿的满腔恨意发泄在了尹诗涵身上,如今,飞儿真正地回来,她还不得把她给一口吞了。
不,他绝对不能让历史再度重演,焰君煌中蹭蹭两步走上前,高大威猛的身形挡在了陆之晴的面前。
“米飞儿昨天晚上夜渡江畔村河的时候,腿受伤了,不宜接战,敖小妞,出列。”
“是。”敖雪已经看出来了,焰君煌是明显要偏袒米飞儿,不想让陆之晴挑战米飞儿,就让她当这个替死鬼,敖雪从队伍里走出,冷冷地斜睨了陆之晴一眼,这女人太嚣张了,仗着自己是焰君煌的前未婚妻,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现在不灭一灭她的威风,以后,在这支‘霸王花’训练队伍里,还不被她吃得死死的。
“焰首长,你不是说可以自己随意挑人么?”陆之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见焰君煌如此明显偏袒米飞儿,她心里就有把火在狂烧,这么多年了,焰君煌一点都没改变,即便是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归来,他永远会把她捧在掌心来疼爱,呵护!两年前,他甚至不惜一掷巨资,只为搏红颜一笑,为她建筑了一座飞园,想到‘飞园’两个字,她心里就来气,一座宠大的庭园居然用女人的名字来命名,可见,男人是如何给女人滔天噬骨的宠爱。
她嫉妒他给米飞儿的爱,嫉妒的发疯,发狂!
为什么至始至终,他始终不曾看一眼自己?
“是可以随意挑,但是,米飞儿腿受伤了,她不能接受挑战。”
焰君煌耐着性子再次解释。
“不会这么巧合吧?”陆之晴笑了起来。“是她腿受伤了,还是你刻意偏袒,焰首长与两年前相比,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改变呢!”话里大有浓浓讥讽之意。
“这些女兵。”焰君煌指着两边盘腿而坐的女兵们,狂妄地回驳陆之晴的话。
“从昨天开始,她们就全都属于是我焰君煌的兵,爱兵如爱子,今天,任何一个同志受伤了,我都不可能让她出列接受挑战,你一定要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么?”
焰君煌一番话堵得陆之晴哑口无言!
“好,我到要看看你选出来与我较量的女人,到底是何等货色?”陆之晴咬了咬牙,已经做好格斗的姿势。
焰君煌还未退下软垫,两个女人已经打了起来,敖雪反应敏捷,身形灵活,陆之晴开始向她猛攻过去,她退了一步,又攻了一拳,她出拳温柔,然而,陆之晴却出拳很勇猛,而且,是拳术越来越乱,招招想夺人魂魄。
当敖雪退后一步,陆之晴见自己占了上风,身子凌厉地逼过来,食指与拇指急欲要锁住敖雪的咽喉,在那凶险的一刻,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尖口,小苏子手里更是为敖雪捏出一把冷汗!
暗忖这陆之晴果然来者不善,明明是实战练习,在她眼里,明显看到了杀意,她是把对焰首长以及米妞的恨都转移到了无辜的敖雪身上吧!
就在大家抽冷气之时,敖雪灵活的身子蹲下,让开了她猛烈的攻势,在她还反应过来之时,一个边腿踹到了她的后背上,力道很猛,陆之晴整个身体几乎就跌出去十三米远,敖雪凌空两步跳了过去。
抓住了她那只不太灵活的手,重重地往墙壁上压下去,重重地压,拼命地压,压断了是她活该!
“啊!啊!哎哟!哎哟喂!”凄厉的惨叫声在偌大宽敞的演练室回旋,在每一个解放军耳朵边放大。
“住,住手。”小苏子怕弄出人命,急忙奔上前,奋力将敖雪扯开。
敖雪气势凌人,指着躺在地面上嗷嗷大叫的陆之晴,冷狠地咆哮:“陆之晴,告诉你,想要欺负老娘,老娘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敖雪气坏了,明明是一场搏击格斗,是焰首长亲自点将,派她出来应战的,这女人到好,把对焰君煌的气全撒到了她身上,她敖雪不是出气筒,还枉想锁住她的咽喉,一招让她致命,门儿都没有。
“做什么?”焰君煌板着一脸俊颜,额上明显浮现三条黑线,被她们两个肺都气炸了,即时,扬声怒斥:“只是一场演习实战,至于如此针锋相对么?”
“小苏子,把她们带下去。”
“我的手断了。”陆之晴颤魏魏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往顺着脸颊流!
“活该,小苏子,都给我拉下去,面壁思过三天,一天不准吃饭。”首长大人手背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小苏子与几名解放军走上来,将陆之晴架走,同样也带走了敖雪!
敖雪坐在一间暗室里,对着墙壁已经生了一天闷气了,整个人气鼓鼓的。
一天不准吃饭,有什么了不起?她冲着墙壁怒吼,明明是他让自己出战的,现在到好,被人当成了出气筒,还要罚两天不准吃饭不说,还得成壁思过三日,简直气得她头顶冒烟啊!
一脚又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墙壁上,就如踩在焰君煌头颅那么爽快,估计如果是焰首长的头在这儿,都被她踩了一个稀巴烂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余光看到门口处光影一闪,便听到有声音传入:“敖小妞同志,吃饭。”
“不吃,给我端走。”她头也不回地答。
“一天已经过去了,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呀!”
“滚,跟我滚。”她抓起了一把稻草就扔向了门口的那个送饭的解放军。
“呃!”兵哥哥瞟了一眼满地被她挥来的稻草,吓得赶紧将饭碗端起来,真怕自己也遭到陆之晴同等的命运。
那女人真是惨死了,好不容易好起来的手腕居然被她扳断了,不过,也不怪敖小妞,谁叫她先起了歹念,要无置人家于死地的。
“滚。”敖雪心里有一把火在烧呢!正冲着兵哥哥发着脾气,这时候,门口处突然就立了一抹冷峻伟岸的身形,兵哥哥见了来人,惊慌失措地端起碗唤了一声‘君皇’后赶紧逃之夭夭。
敖雪见破男人来了,气呼呼地转过脸,径自坐在了墙壁下,望着那抹倔强的身影,焰君煌只觉有些好笑!掩上门悄无声息就走到了她的身后,蹲下身。
“你怎么知道她的那只手废掉的?”
敖雪抬起头,眸光与首长大人对视,这一刻的焰君煌看起来十分温柔,与在英国时一样,满眸盛装着万千柔情,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敖雪瞪了他一眼,嘟起了红唇,道:“她出招时,那支力与右手始终不太一致,很笨拙。”
“不错。”焰君煌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勺,凝望着她的眼光掠过一抹赞赏。
“打得好,有奖。”汗,敖雪真的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明明犯了规,破坏了他立下的规矩,他却说她打得好,要奖励她,一天前,他不是在那间演练室,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么?
“在她快要锁住你咽喉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焰君煌神情有些莫测高深!“想什么?”“想着反手扣她那支废手。”
“是么?”天啊!首长大人想的居然与她一样啊!“算是我们两个心有灵犀吗?”
心有灵犀,说得焰首长胸口一片春情荡漾,他定定地望着她,每次望着这个女人,他心中总有一种说不来的奇异感觉。
“有什么奖?”
什么奖?望着她嘴角扯出的笑容,他扬声高喊:“奖励一个深吻!”
缠绵噬骨的吻就是他给她的特别奖励!
就想吻上她那张樱红的小口,这样想着,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俯下头,薄唇印在了女人红唇上,舌尖舔着她的唇壁沿,温柔地吸吮,啃舔,吻如狂风暴雨般辟哩叭啦落下,敖雪没想到男人会吻自己,所以,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要呼吸,这男人太牛逼了,前一刻,可以让她代那个米飞儿出战,下一刻,可以这样子把她拥进怀里,恣意享受与缠绵!
猛地,焰君煌脑海里浮现了一张玉容,是飞儿水嫩的脸蛋,噢!不,陡地放开了她,心中即刻升腾起了一种负疚感,明明飞儿都已经回来了,他不能再对这个女人有这种感觉了。这是*裸地背叛。
他爱的是飞儿,至始至终都是,他对飞儿的爱永恒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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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让我过了吧,过不了,就只能晚上才回来传了,让我过了,需要改进的地方,说出来,我下午回来改。
第129章 焰首长给贝贝找妈!
焰君煌回到了办公室,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了敖雪那张漂亮的脸蛋,他暗骂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飞儿已经回来,但是,每一次,只要见到了敖雪,他就会情不自禁想摸摸她,搂搂她,亲亲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启开烟盒,食指卷曲,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从椅子上起身,走向了窗台,高大冷昂的身形凝站在窗台边,静静地吞云吐雾!
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铿铿有力,不自禁地张显了脚步主人的霸气。
“骆…”大校两个字卡在了喉咙,来人就扬手示意他离开,门口的小苏子望了一眼站在窗台边身大的身形,悄然退开,将骆大校让进了首长办公室。
“小苏子,去换一盆花过来。”焰君煌望着窗台上摆放的那盆儿,眼神变得飘渺。
没有听到预期小苏子的回答声,缓缓转过脸,不期然就看到一张久违的脸孔,男人意气风发,全身上下散发出以前未有的霸气与狂妄!
“有事?”他不是娘们儿,虽然不太想看到这张俊脸,但是,知道这男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即然心时不爽快,还是这样慢幽幽地问了出来。
“君煌,好久不见了。”男人踩踏着军靴笔直向他走过来。
“有事?”焰君煌退开一步,对于他突来的亲昵,他不太习惯,虽然,他们曾是发小,但是,现在,已经不是陌生人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仇敌,因为他,老五还呆在美国,一直都不敢回来。
这是他们之间一笔理不清的债。
对于他的疏远,骆北城脸色怔然,稍后,摸了摸鼻子,启唇道:“君煌,我们两个休战吧!”
他们曾是发小,为了一个女人成了今天这样你死我活的地步,骆北城思绪沉淀了这么几个月,许多事情他已经想开了。
他不想再与焰君煌这样子冷战下去。
“休战?”焰君煌似乎对他出口的话感到十分意外!
“骆子,我一直很看重我们之间的感情,想着以前,我们一块儿在军区大院里玩耍,一起欺负那些小女生,再想到我们今日的处境,我心里就难受的发慌。”
焰君煌第一次开诚布公地把自己心里的感受说出来,一切都是老五做下的,但是,他不能说自己一丝责任都没有,至少,骆北城过了那两年悲惨的人生他难推脱罪责!
骆北城盯望着焰君煌,心里同样弥漫着说不出来的苦涩!
“我错怪了你,我知道。”骆北城声音有些暗哑,他把焰君煌逼入了绝境,也把飞儿逼死了,这两年来,他一直就在自责着,只是,他一直未曾正视过自己的心。
“你真与尹淑蓉结婚了?”见大家冰释前嫌,焰君煌关心地询问。
“结了,不过是挂名夫妻。”骆北城到是挺坦诚的,对于自己的妻子尹淑蓉似乎不想多说。
“不喜欢她,为什么要结?其实,我一直心里就搁着一句话,展颜很爱你,知道你出了事,甚至不惜开车来撞我,当时,我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那女人为什么要发疯。”
“我知道。”骆北城笑了笑,夺过焰首长手中的烟卷,凑入唇边吸了一口。
烟卷哥们儿可以共享,然而,女人却不能。他与焰君煌是同死共生,穿连档裤长大的死党,兴趣爱好一样不说,连喜欢女人的口味都一样,这只能说明他们两个人太像了。
“可是,我还是放不下飞儿,听说她已经回你这里来了,只是,她不原谅你,对不?”
骆北城眼里一抹柔情划过。
“你来是为了见她的?”焰君煌的声音冷了起来。
“不,别误会。”骆北城摇了摇头,冲着他摆了摆手,吐了一口烟圈了,将香烟重新塞进了他的手指。
“我奉倪司令之命,负责押送一批秘密武器转移阵地,他负责协助,如果有什么差池,你好火速带兵支援,所以,我过来是想与你商量一下。”
“这是公事,私事就是刚才说的这些,飞儿死而复生,我比谁都高兴,是我夹在你们中间,让你们整整分开了两年,你这两年也受尽了苦楚,也还清了,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没必要这样一直仇视下去,希望你能给她幸福。”
骆北城说得一脸真诚,这句话等于向焰首长宣告,自己要退出这场苦涩的爱情三角恋!
能与骆北城冰释前嫌,焰君煌心里自然高兴,一拳击在了骆北城厚实的肩膀上,冷怒地低斥:“你小子,即然不爱飞儿,何必要给我抢,其他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我最心爱的一个。”
“谁说我不爱她了,我也许比你还要爱,只是,她不爱我,当年,她不过是想利用我达到气你的目的,不过,我相信她,是真心想要与我结婚,因为,你妈一直不喜欢她,她也不想高攀你,我也是被你气疯了,你说,焰君煌,咱俩这么多年铁哥儿,就算是我与她结婚,你也没必要带着人马,像疯子一样闯进化妆间吧!”
这男人平时都有一颗睿智的头脑,遇上了飞儿,就变成了智商为零的蠢物了。
“我不闯,今天,恐怕飞儿都成你的妻子。”
焰君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厮这两年地得风生水起,扫了一眼他肩上那道红杠杠的,嘟囊一句:“他娘的,你结个婚,就能升到这个级别,我肩上的这道杠杠可是从枪林弹雨里混过来的。”
“你以为我想要啊!还不是想弄死你这个不顾朋友道义的臭军痞么?”
骆弱城伸出手,焰首长大掌重重地拍了下去,两支强健的手臂紧紧地交握在一起。
“记得善待飞儿,我祝你们幸福!”
“今后,我不会来打扰你们了,我会把她藏在这儿。”骆北城在自己胸口划了一下。
“不准。”焰君煌霸气狂妄地冷喝。“绝对不准,藏你自个儿女人去。”
“好,焰君煌,你真够自私的,飞儿的心里至始至终只装有你,谁都抢不去,放心,得不到,让我过过嘴瘾也不行。”
骆北城一巴掌拍到了焰君煌的肩膀上。
“老五可以回来了吧?”
“当然,说了不追究,男子叹大丈夫,一言即出,泗马难追。”
“好,爽快,够哥们儿。”能与骆北城又回到最初,焰君煌心里别提多高兴!
老五终于可以回来了,不是他不敢把老五弄回来,如果骆北城一直死咬着这件事儿不放,老五即便是回来了,也准会被他整死,所以,他一直不愿让老五回来,如今,警报解除,焰君煌能不高兴么?老五就是他一条胳膊,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谊,让他很想念那个做事行事总是缺一根筋的兄弟,虽然没有血脉关系,但是,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
骆北城原谅了这一切,恢复了他们之间的友谊,飞儿又历劫归来,焰君煌感觉地平线上犹如升起了千万个太阳,将他的人生照亮,把他的心烘暖,虽然,飞儿暂时不原谅自己,但是,他相信,在她心里,他还是有一席之地的,毕竟,她们之间,还有一个贝贝做为桥梁与纽带。他敢断言米妞舍不得离开儿子贝贝。
骆北城走出办公室,来到了空旷的训练场,训练场上,十来排站立整齐的女兵正在接受训练!
“立正,稍息,向后转,齐步走。”
梁军强正在大嗓门地冲着十来列女兵下口令。
骆北城如大海般深沉的眸光笔直就扫射到了某个女兵的脸上,然后,他走到了梁军强面前,悄然低语了一句,梁军强便直接来了一句:“展颜,出列。”
“是。”队伍里立刻跑出来一个绿色的身影。
“骆首长找你有事,跟他去吧!”梁军强别具深意地看了展颜一眼,他当然清楚这两个人的纠葛,所以,暖昧的眼神在焰北城与展颜两人之间兜转。
走出空旷的广场,梁军强响亮的口令声在他们身后渐渐隐去。
展颜的步伐停了下来。“骆首长,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回头,骆北城看到是一个淡漠的脸孔,她的头发剪断了,看起来比以前要清爽几分,而且,皮肤也没以前白,不过,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健康,更有韵味了。
只是,态度没以前热情,整个神情非常冷漠,好似她们就只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两个人,曾经火热的缠绵都只是水中月,镜中花!
“你还在恨我?”他慢慢吞吞地问出。“错,我不恨你,因为,你不值得我恨。”连恨都没有了,说明这个女人已经彻彻底底将他当陌路人了。
“为什么来当兵?”
骆北城一直没有想透,她为什么忽然就进了军区,还被单位选送到由焰君煌亲自训练的‘陆军野战队。’